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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可是眼看着兔子越跑越远了,鬼子暗哨没有再犹豫,扣动了扳机,“呯”的一枪,子弹“啪”地擦着树皮飞向了少秋,少秋听到枪声时,感觉右边手臂上的伪装的草被打飞了,少秋浑身汗毛倒竖,热汗和冷汗交汇到一起,害怕和惊恐汇集于一身,少秋端着冲峰枪,转身朝着大榕树大喊着“啊——”,伴随着喊声,汤普森开火了,“都都都都都”少秋把弹夹里剩下的子弹全都倾泻到了大榕树上,可是鬼子的暗哨却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不过鬼子暗哨被这么凶勐的火力攻击,也只能把身子贴在树干上,只有躲避的份儿了。
打完了整个弹夹的子弹,少秋忽然变得没有那么头脑发热了,也顾不得换弹夹,提着冲峰枪又开始不顾一切地朝着山坡那边跑去。





抗日狙击手 134.紧追不舍
“又开枪了,彪子,听声音,快跑出树林了。”鸣鹤兴奋地喊道。
“别急,这么长的扫射,难道是遇到鬼子巡逻队了?”彪子小心地听着动静,脑袋瓜子告诉运转着,尽可能快速准备地做出判断。
“不会的,巡逻队又不是靶子队,不可能一直不开枪还击,先是三把步枪的一枪,紧接着就是汤普森不停的扫射,少秋只是又被一个鬼子暗哨发现了。”仁先说。
“少秋会不会被鬼子打中了,受伤了,不便跑动才不停扫射呢?”飞跃担心地说。
“该下去了,彪子,再不去少秋就完了。”鸣鹤说。
“再等等,再等等。”彪子强行按捺着自己的激动和不安。
“等等等,等个球啊。”鸣鹤虽然嘴巴上不干净,但是也只是说说,没有彪子的命令,他不会贸然行动。
超哥发现六百米外有一队鬼子过来了,于是屏住呼吸,移动枪口,等待着他们可能经过的树缝。超哥经过了四次换气之后,正在慢慢呼气时,一个鬼子突然出现在狙击镜中,“呯”的一声,超哥的子弹毫不犹豫地飞出去了,上眼皮还没碰到下眼皮的功夫,子弹就飞到了,那个鬼子倒下了,死没死就不清楚了。
超哥赶紧换了一颗子弹,移动枪口,等待着另一个射击的刹那间的窗口期。
井上听到枪声时,看见一个士兵倒在了地上,认真一看,打中脑袋了,就知道肯定是那个狙击手干的,马上对其他士兵喊道:“加快速度,曲线奔跑,快!”
鬼子们连答应都没答应,也没去管那个倒下的士兵,在伍长的带领下,疯狂的朝着第二次响起的地方跑去,井上右手拿着王吧盒子,左手握着武士刀刀柄,跟着往前跑。
刚跑了几分钟,看见一个上等兵带着另外四个士兵也朝这边跑过来了。
“包抄,包抄。”井上对着上等兵大声喊着。
“嗨。”那个上等兵边跑边喊,没有继续往这边跑,而是从从北面往西包抄过去了。
东条英鸡被枪声惊醒了,一边穿军装,系武装带,挂军刀,掏王吧盒子,一边冲着附近的士兵喊着:“不要慌,井上准尉呢?”
“报告中尉,井上准尉已经带人过去了。”一个卫兵报告道。
“增援过去了没有?”英鸡问。
“报告中尉,山口军曹带了十几个勇士过去了。”
“传我命令,原本负责守卫的皇军士兵,一律不得脱离岗位,零星的蝗虫,没必要大惊小怪的。”
“嗨。”卫兵答应一声,传达命令去了。
英鸡回到自己的帐篷,整理了一下装束,也懒得去凑合了,坐在临时支起来的小桌子边,喝茶等消息。
没有听到枪声之后,被少秋扫了一梭子子弹的暗哨解开绳索,从榕树上熘了下来,端着步枪去追击敌人。刚跑了几步,就听见后面的增援来了,回头一看,是井上准尉。
“敌人呢,跑向哪里了?”井上看见十几米远处的士兵身上插着树枝,就知道是暗哨。
“往那边跑了,出了树林,就是一片开阔地。”暗哨说。
“快,追。”井上边跑边喊。
“嗨。”鬼子们一边答应一边端着步枪往前跑。
鬼子上等兵带着四个鬼子已经跑到林子边缘了,敏锐的超哥马上发现了,立即半蹲在地上,双手端着步枪,慢慢移动着枪口,瞄准了跑在最前面的鬼子上等兵,“呯”的一枪就干掉了。
其他的士兵看见带头的士兵被打死了,马上纷纷躲避到树干后面。
超哥也不换位置,快速推上一颗子弹,端着步枪不断移动着枪口,就等着谁露头打谁。




抗日狙击手 135.紧急救援
剩下的四个鬼子都不敢动,其中一个年长一点的一等兵对另外三个士兵说:“对方是狙击手,我们躲着不动,肯定会被井上准尉责罚,现在大家听我口令,我喊一二三,我们同时向敌人狙击手射击。”
“嗨。”另外三个士兵小声答道。
“一,二,三,开枪!”数到三的时候,四个鬼子兵同时从树干后面侧身举枪,“呯”几乎同时响枪了。
超哥看见四个人同时出枪,而且超哥知道鬼子士兵的枪法准确度很高,这也是日军为什么大量配备三八步枪的重要原因。
超哥不敢大意,没有勉强开枪,而是没有丝毫迟疑地扑倒在地,几颗子弹从自己的头顶飞过去了。
鬼子们看见没有打中狙击手,狙击手消失了,正等命令呢。
一等兵马上喊道:“不管他,继续包抄,跑。”
四个鬼子不管不顾地沿着林子边缘向南边跑去。
超哥不可能就这么让四个鬼子兵过去包抄少秋,顺着山嵴朝南边跑了二十多米之后,露头观察,只看见几个鬼子顺着林子边缘往南包抄过去了。
超哥索性站起身子,站在山嵴上,居高临下,用站姿射击,一枪下去,“冬”的一声,子弹打在树干上了。
侥幸躲过一劫的鬼子闪身就躲到树干后面了。
“继续跑,不要停。”一等兵大声喊着。
超哥往前跑了几步,卡察换了一颗子弹,瞄准树干后面的那个鬼子。
在一等兵的催促下,树干后的那个鬼子撒腿就跑,可是脚步哪有子弹快啊,身子刚露出树干,超哥的枪声就响了,子弹“扑哧”钻进了鬼子的胁下,从肋骨的缝隙间,穿进了鬼子的胸腔,鬼子扑通倒在地上,痛苦地“哇哇”叫着,不多一会儿,臭嘴巴里就开始大口大口吐着污血。
几乎与此同时,鬼子一等兵向站在山嵴上的超哥开枪了,超哥身子一摇晃,子弹打中了超哥,超哥强忍着疼痛,反向跑了几步,跳到山嵴后面去了。
超哥撕开军装,看见右边腰部偏上一点,正在汩汩流血,还好,三八步枪的子弹穿透力极强,穿透的是腰部的肌肉,没有伤着内脏,也没有伤到骨头,超哥卸下背包,忽然想起没有绷带了,于是干脆把军装上衣撕了三根布条,快速打结,把三根布条连接起来,绑住了自己的腰部,然后用满是粘稠的鲜血的手抓住步枪,卡察推上一颗子弹,少秋还没有脱险,还得干下去。超哥一咬牙,往南边走了十几步,艰难地举起步枪,寻找着鬼子的身影。
“鬼子的包抄都过来了,超哥正跟鬼子干着呢,我们该帮忙了,彪子——”鸣鹤喊着。
就在鸣鹤高声喊着的时候,飞腾紧跟着就喊了一声:“看,少秋。”
真的是少秋,少秋已经从树林里跑出来了,正顺着开阔地往这边跑呢。
“鸣鹤,机枪掩护。”彪子说。
“是。”鸣鹤哗啦拉开枪栓,瞄准着少秋身后,只要鬼子露头,机枪立马开火。
彪子看着少秋艰难地迈着好像绑了沙袋一样的双腿,他知道,少秋隐蔽接敌都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现在在鬼子的追击下,又在林子里跑了将近两里地,体能已经严重透支。
“仁先、飞跃,下去接应少秋。”彪子边喊着,边打开加兰德的保险,做好了掩护的准备,“鸣鹤,朝着林子里开枪。”
“是。”仁先和飞跃答应一声,端着冲峰枪跳下山坡,朝着少秋跑过去。
“是。”鸣鹤早就在等着彪子的命令了,一听到说开枪,鸣鹤的机枪就开始射击了,“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长点射短点射交替开火,因为看不到敌人,只好朝着敌人可能出现的地方点射,阻止追击的鬼子快速向少秋靠近。




抗日狙击手 136.危急关头
就在超哥和鬼子伍长带领的剩下两个士兵交战的时候,井上青衣带着的这一个巡逻队和一个暗哨已经追到了树林的边缘,可是山上的机枪突然向这边扫射过来。
“隐蔽。”井上让士兵们先躲到树干后面,然后观察到机枪长点射和短点射交叉进行,很显然,对手并不能看到自己和手下士兵,只是在火力压制而已,“注意观察机枪子弹的落点,尽可能避开,继续前进。”
在井上的指挥下,五个鬼子士兵快速朝这树林边缘跑过来。
超哥在远处看见少秋已经在上上坡了,而且步履蹒跚的样子,山坡又没有树木的遮挡,这个时候对少秋来说是最危险的时候,于是超哥一边对付自己这边的三个鬼子,一边朝南面跑,想在关键时刻帮少秋一把。
就在少秋跑到了半山腰的时候,从他这里距离下面树林的边缘只有一百五十米的样子,加上少秋的移动速度越来越慢了,显然少秋已经处在了最危险的时刻。
“叭叭叭”彪子端起加兰德向树林边的一个鬼子开了三枪,嘴巴上喊着:“鬼子追出树林了,全体开火。”
因为彪子的加兰德射程受限,三百米的距离倒是能打到,可是精准度明显下降了,所以连开三枪也才勉强把那个鬼子逼进了树林里。
“哒哒哒”鸣鹤的机枪改点射为扫射了,鸣鹤的扫射显然是机枪最不精准的射击模式,虽然只打伤了一个鬼子,但是另外几个鬼子都被扫回到树林里了。
飞腾的卡斌枪射程才三百米,这会儿开枪也就是凑个热闹而已,对鬼子的威胁并不大。
井上看见一个士兵胳膊中弹,躲到树干后面,正自己给自己包扎,另外几个士兵也都被火力压制回到了树林里。井上并没有贸然带着士兵们冲出去,而是拿出望远镜,躲在树丛里,观察了一下敌人掩护射击的火力点的位置,除了机枪的威胁相对较大之外,加兰德步枪也是可以打到这边的,看来追出去是不明智的选择。又观察到逃跑的那个侦察兵已经达到了体能的极限,这会儿正在竭尽所能地爬没有遮蔽物的山坡,于是对受伤的士兵喊了一声,那个士兵连滚带爬地把自己的步枪交到了准尉井上的手上。
井上拿着步枪,“卡察卡察”试了试了,退掉了一颗子弹,重新推上一颗子弹,然后端起步枪,瞄准着逃跑的那个侦察兵,显然,这个侦擦兵已经掌握了秘密基地的大概情况,杀掉他,就是这次追击的成功。
井上还没有开枪,就发现有两个敌军士兵正从山坡上往下奔跑,显然是来接应的,不能再犹豫了。
“换弹。”鸣鹤大喊一声,机枪停止了射击,鸣鹤快速更换着弹夹。
“叭叭叭叭叭”飞腾听到鸣鹤的主要火力点在换弹,连忙加快点射的速度,不管实际效果怎么样,至少能吓阻鬼子前进的脚步吧。
“当,当,当”彪子减慢了速度,更注重精度,加兰德跳弹壳的声音真的是清脆美妙,可这个时候谁都没有心思欣赏。
“呯”的一声枪响,就在这一刻,树林里也就传出来了这一声三八步枪的声音,由于巡逻队并没有配备歪把子,所以林子里的鬼子都是清一色的三八步枪,另外包抄的三个鬼子还被超哥压制在那里跑步过来,这时,仅仅的一声枪响,就是准尉井上青衣开的一枪,子弹准确的朝着少秋的后心飞过去。
“走。”仁先一声喊,和飞跃一起,伸手拉了少秋一把,少秋在仁先和飞跃的帮助下,移动速度突然飙升,等子弹飞到的时候,没有打中少秋的后心,却打中了少秋后腰,少秋的身体瞬间就软了下去。
“飞跃,开火。”仁先喊着。
“都都都都都”飞跃放开少秋,端着冲峰枪拼命向树林扫射,可是并没有对井上形成威胁。
“起。”仁先喊了一声,把少秋背在背上,“呀——”地一声喊,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山头跑去。
“那边,鸣鹤。”彪子指着远处的树丛大声喊。
“来了,狗杂种。”鸣鹤喊了一声,机枪再次开火,“哒哒哒哒”鸣鹤拼命扫射着树丛,井上看见机枪的火舌,不敢大意,就势一个翻滚躲到了一颗樟木树后面,回头看时,树丛被几十颗机枪打得乱七八糟了。
超哥看见少秋中弹了,仁先背着少秋在爬山坡,飞跃边开火掩护边往山上跑,千钧一发的时刻到了,超哥甩手给了下面一枪,三个鬼子听到了狙击手又开枪了,纷纷检查自己的身体,还好,都没有中弹,那是因为狙击手这一枪就是吓唬他们的,伍长马上意识到狙击手要跑了,伸出头去看了看,没有发现狙击手,也没有再次响枪,于是呼喊着另外两个士兵,继续向南边包抄。
超哥边跑边换了一颗子弹,跑了三四十米之后,突然站在原地,瞄准着树木的缝隙,从这个角度,哪个鬼子敢再次向少秋开枪,自己捕捉到目标的机会是很大的。超哥稳稳地端着步枪,调整着急促的呼吸。
井上知道自己的位置暴露了,敌人的机枪专门冲着自己开火,就对身边的那个身上有树枝伪装的士兵说:“那个侦察兵已经被我打伤了,你上去补一枪,干掉他。”
“嗨。”暗哨答应一声,往前爬了几米,端着步枪瞄了一下,这个角度卧姿根本看不到目标,于是暗哨又爬到树干后面,改卧姿为跪姿,瞄了一下,那个侦察兵被队友背着已经快到山头了,暗哨干脆直接站起身,站姿瞄准,三八步枪在三百米这个距离是完全可以有较高的精准度的,暗哨慢慢移动着枪口,瞄准着侦察兵的后背。
“呯”的一声,枪响了,井上傻眼了,倒下的是作为暗哨的皇军士兵,开枪的不是暗哨,而是对方的狙击手,看着暗哨头上从钢盔下沿流出的鲜血,井上非常愤怒,可是这时候在机枪的压制射击和狙击步枪的精准射击双重压力下,谁露头都不是正确的选择。
井上放下步枪,拿起望远镜,侧身快速看了一眼山头,接应掩护的那个地方士兵端着冲峰枪已经跳上了山头,一切都为时已晚。
井上收起望远镜,坐在树干后面,脑袋瓜子飞速的运转着,追击失败,回去怎么给英鸡中尉交代呢?




抗日狙击手 137.身后有鬼
英鸡坐在凉亭里喝着茶,吃着早点,听着枪声,三八步枪的声音稀少,加兰德、捷克式轻机枪和汤普森冲峰枪的声音倒是密集,英鸡心想,井上青衣这次追击行动估计是以失败告终,不过中国人说“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存”,就看井上这小子接下来怎么做了。
粗壮短小面黑如碳的英鸡喝了一口热茶,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鸣鹤,节省子弹,停火,注意掩护。”彪子喊道。
“是。”鸣鹤趴下身子,紧握枪托,瞄准着树林边缘。
“快放下,看看少秋的伤。”彪子收起步枪,和飞腾一起把少秋平稳地放在地上。
“飞跃,绷带。”仁先检查了一下少秋的伤口,此时少秋本身就累得虚脱了,再加上腰部中了一枪,血还在不断往外流,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快快快,先绑上,止住血。”彪子催着,仁先和飞跃忙着给少秋包扎。
没多大一会儿,少秋的伤口包扎好了,暂时止住了大量出血。
这时,超哥也过来了,伸手摸了摸少秋的脉搏,说:“我掩护,你们赶紧背着少秋往回撤。”
“超哥,你受伤了。”彪子这才看见超哥腰上也帮着绷带。
“没事,死不了,快走。”超哥说完,上前拉了鸣鹤一把。
“超哥,我掩护,你先撤,你挂彩了啊。”鸣鹤知道,狙击手最需要的能力就是灵活机动,受伤了的狙击手战斗力会大打折扣。
“你最壮实,这一路撤回去,路途远,可指着你背少秋呢,我这儿子弹穿过去了,不碍事,走吧。”超哥异常坚定地说。
“听超哥的,鸣鹤,把机枪交给仁先,你背少秋。”彪子说。
“是。”鸣鹤把机枪支架收起来,把机枪交给了仁先,自己接过仁先的冲峰枪,挂在脖子上,在飞跃的帮助下,把少秋背上了肩。
“飞跃前面开路,仁先后面掩护,飞腾和我护卫,出发。”彪子命令道。
“是。”兄弟们齐声答道。
飞腾背起卡斌枪,捡起少秋的冲峰枪,回头对超哥嘱咐道:“超哥,快点跟上啊。”
“去吧。”超哥简洁有力地答道。
鬼子伍长带着两个士兵从林子边缘来到了井上身边,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
井上看了一眼伍长,五个人剩下两个了,井上知道狙击手不好对付,就对伍长说:“别丧气,对方那个侦察兵被我击中,带着重伤的队友,他们跑不快,稍等会儿,跟我一起,跟踪逃走的敌人,很可能找到中国侦察队的营地,那可是大功一件。”
“嗨。”伍长听了准尉的话,顿时又来了精神。
“你,马上跑步回去向东条中尉报告,我和伍长继续追击敌人。”井上对身边一个列兵说。
“嗨。”列兵答应一声,背着步枪往回跑去。
等了大约五六分钟之后,井上端着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山头,没有发现什么,估计狙击手已经走了,但是被狙击手打怕了的井上和伍长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绕一段路再上上头。
绕了一两百米之后,井上带着剩下的几个士兵来到山头,发现地上杂草零乱,还有血迹,井上满意地点点头,说:“伍长,你打头,循着敌人留下的痕迹追,注意,不要跟得太近,最好不要被敌人发现。”
“嗨。”伍长带着两个士兵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井上看着伍长出发了,又等了一小会儿,才带着最后两个士兵跟在了后面。




抗日狙击手 138.吃喝拉撒
英鸡接到了井上的消息之后,“哈哈哈哈”地大笑了一阵之后,对身边的卫兵说:“集合队伍,多带弹药,尤其是多带些炮弹,十分钟后随我出发。”
“嗨。”卫兵马上传达命令去了。
十分钟之后,队伍准时集中在了凉亭前,英鸡也穿戴整齐了,左手握着腰里的武士刀刀柄,两条又短又粗的熊腿在队伍面前走了两个来回,又放声大笑,停下放肆的笑后,英鸡君开始讲话了:“吉田正一少左将近一个中队的皇军士兵,全部玉碎了,包括吉田少左本人,听说那个罗月松还给吉田少左做了坟,立了碑,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倭冢’,这是对皇军的莫大羞辱。泷泽少左和南都少尉带着特种作战部队,装备一流,擅长丛林作战,却在城市里被罗月松把他们两个都打进医院了,现在还在医院疗伤呢。我东条英鸡的部队既不是像吉田少左那样的专门对付敌人侦察队的师团警卫部队,也不是像泷泽少左和南都少尉那样的特种作战部队,勇士们,我们是野战部队,打中国人,我们的作风就是大刀阔斧,勇勐冲锋,梯队推进,血拼到底,直到占领敌人的全部阵地,天黄的勇士们,让我们打出皇军的凛凛威风,一举彻底消灭罗月松的侦察队,为吉田少左雪耻,为皇军雪耻,天黄万岁。”
“天黄万岁,天黄万岁。”鬼子们打了鸡血一样鬼叫着。
负责基地工程的军官小心翼翼地走到英鸡身边,小声对英鸡说:“东条中尉,井上准尉追击去了,您再带着大部分士兵出击,基地的安全谁来负责啊?”
“废话,你不是皇军军官吗?你不是皇军勇士吗?当然由你负责,基地有什么闪失,等我回来,你就剖腹谢罪吧。”英鸡双眼冒火。
这个没指挥过打仗,甚至自己就没有向敌人开过枪的技术军官听着英鸡的话,身子瑟瑟抖了几下,马上强装镇定,不情不愿地答道:“嗨。”
英鸡转头看着眼前六十多个血管里汩汩流淌着鸡血的皇军士兵,大喊一声:“出发。”
于是乎,英鸡君带着队伍熊啾啾,鸡昂昂地出发了,不知道英鸡君是会“出师未捷身先死”呢,还是会长使狗熊泪满膏药旗?
一路上,彪子他们几个没有受伤的兄弟轮流着背少秋,可算是把兄弟累坏了,少秋年龄不大,体重也不重,可是背着背着,搞不清少秋是昏迷呢还是沉睡,像个软皮条一样,扒拉在背他的兄弟的背上,死沉死沉的。
正走着呢,突然少秋醒了,弱弱地说:“放我下来吧。”
“哎呀,终于醒了。”彪子帮着把少秋从飞跃背上卸下来。
“饿了。”少秋坐在地上说。
“快快,吃饼。”飞腾掏出最后一块饼,递给少秋。
少秋接过饼,狼吞虎咽起来。
“别急,喝点水。”仁先递给少秋水壶。
少秋抓起水壶,“咕冬咕冬”喝了几大口,忽然撑着树干站起身。
“坐着呀,腰里还有颗子弹呢,起来干啥?”鸣鹤一边扶着少秋起身一边问。
“尿尿。”少秋说。
“哈哈,也是啊,在鬼子眼前爬了一天一夜,吃不敢吃,喝不敢喝,尿尿都怕鬼子闻到味儿了,难为少秋了。”彪子怜爱地摸着少秋的脑袋。
“那是啊,嗯——”鸣鹤扶着少秋,捂住鼻子,“这骚味儿,八里地之外鬼子都能闻得到。”
“哈哈哈。”兄弟们开心地笑着。
这时,超哥过来了,背对着兄弟们说:“抓紧走,断后的人注意清扫一下痕迹,鬼子跟上来了,不紧不慢的,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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