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月松坐在远处抽烟,却听到鬼子的机枪声全部都停止了,转头对身边的草根儿说:“怎么回事儿,鬼子的机枪怎么停火了?草根儿,去卡看。”
“是。”草根儿跑过去看了一会儿,跑回来报告,“队长,咱们的兄弟们都躲着不动,鬼子就停火了。”
“侦察到几个碉堡的位置了?”月松吐了一口烟。
“南边三个,西边两个,每个碉堡里重机枪一挺,轻机枪两挺,东南方向还有一个最大的碉堡,碉堡里有两挺重机枪,两挺轻机枪。”草根儿说。
“哪个笨瓜蛋指挥官,把火力全都暴露了?”月松觉得不可理喻。
“也没那么轻松,仁先带着几个兄弟,那可是到处撩惹,才让鬼子的火力点都暴露的。”草根儿答道。
“超哥全都看见碉堡了?都是钢筋水泥的?”月松继续问。
“仁先和超哥分别侦察的,从射击孔看是钢筋水泥的,不过从碉堡顶上看,应该是圆木铺了好几层,还盖上了厚厚的土,土上还有草皮树枝呢。”
“啊?难怪不开枪都找不到碉堡了,这里面有问题,肯定还有没有露馅的暗堡,另外,鬼子们很喜欢使用小钢炮的,刚才铁蛋炸了几下子?”
“手榴弹金贵,铁蛋舍不得只是试探性地炸,就炸了一发。”
“鬼子的迫击炮没有还击?”
“没有呢,就机枪死命地扫射。”
“走,看看去。”月松掐灭了烟头,起身提着狙击步枪朝铁蛋那边走去。
“铁蛋,队长来了。”草根儿喊着。
“队长。”铁蛋回头看着月松。
月松猫着身子走到铁蛋身边,端着步枪观察了一下,说:“铁蛋,那边,看见没,就山坡上那棵木棉树下面,给我炸一伙子。”
“是,队长。”铁蛋用大拇指量了量,把一颗手雷对准掷弹筒,“嘣”的一声,一颗手雷出去了,“轰”的一声,炸了个八九不离十。
“可以啊,铁蛋,打得挺准,走,换地儿。”月松说完,拉着铁蛋跑开了三四十米之后,才停下来。
等了五分钟有余,鬼子就机枪扫射了几下,就没反应了。
“嘿,还真不动迫击炮?铁蛋,跟我走,去那边开阔一点的地方,再炸一下子。”月松提着狙击步枪,带着铁蛋过去了。
抗日狙击手 206.真锅威猛
真锅本来打算按照金光少佐的命令,坚决执行坚守,可是没想到对手居然用小小的掷弹筒炸自己的暗堡,虽然没造成什么损伤,可是这也太嚣张了,就没拿他真锅大尉当回事儿嘛,于是乎,真锅一生气,拿着望远镜跑出了地堡,屁颠屁颠地来到迫击炮阵地,对着几个鬼子兵就大声吼道:“把伪装掀开,三门炮击跑就位,等候我的命令。”
炮兵伍长大声答道:“嗨。”
接着就指挥着六个士兵,掀开伪装网,露出了三门迫击炮,搬出了三箱炮弹,做好了开炮准备。
真锅大尉拿着望远镜四处搜寻敌人掷弹手的位置,恰好看见远处一小片开阔地边缘,飞出了一枚手雷。
无畏的真锅大尉躲都没躲,根本就懒得管他手雷会落在哪里,脑袋里马上计算了距离和方位,张嘴就喊:“方位035,距离243,三发急速射,预备,放!”
“嘣嘣嘣。”第一轮三发出去了。
“预备,放!”
“嘣嘣嘣。”第二轮三发又出去了。
“预备,放!”
“嘣嘣嘣。”第三轮三发飞出去时,第一轮的炮弹已经炸开了,接着第二轮、第三轮的炮弹飞过去了。
“哈哈哈。”真锅看着远处方圆二十米的地块上不断爆炸把树枝的树叶还有杂草野花炸得漫天飞舞,大尉发出了撒着欢儿的狂笑。
这下子可苦了月松和铁蛋,月松刚指挥着铁蛋发射了一枚手雷,才跑出去几步,就听到迫击炮炮弹飞来的声音。
“跑!”月松喊了一声,俩人飞速跑了十几米。
“卧倒。”月松又喊了一声,铁蛋那是被炸习惯了的,不用队长指挥都知道大概跑多远就该卧倒了。
月松和铁蛋飞身卧倒,还在地上滑出去了三米多,可是身后接连的爆炸还是炸得哥俩捂住耳朵,耳朵还在嗡嗡作响,炸完了之后,哥俩浑身是泥土。
“起来,走,撤。”月松拉了一把趴在地上的铁蛋。
“撤。”仁先大喊一声,多出地方躲着的兄弟们拿起武器,快速而又有序地撤出了鬼子的射程。
月松带着兄弟们快速跑了十几分钟,跑到一条小河沟边,这才让兄弟们停下来,自己跑到河沟里去洗脸洗脖子。
洗完了之后,月松坐在河沟边,掏出一支烟,点上,问仁先:“看到鬼子的迫击炮阵地了吗?”
“那还能看不到啊,鬼子一连发射了三轮,队长,你这也太拼了吧。”仁先从月松手里把烟拿走了,抽了两口。
“我的哥啊,不拼不行啊,鬼子个个比猴都精,咱们多拼一回,你知道咱们大部队的兄弟就要少牺牲多少人吗?”月松又把烟拿回来了,叼在自己嘴上抽着,“不会抽就别浪费粮食。”
“是啊,孙排长,咱们队长可以没饭吃,但是不能没烟抽。”世红在一边笑着说。
“哎,超哥过来了,来,这儿坐。”月松看见超哥过来了,连忙招呼着。
“队长,你后面还是悠着点,你可是咱们的主心骨。”超哥说。
“行行行,悠着点,不然你啊,仁先啊,回去都没法跟彪子交代,没法跟弟妹,哎对仁先来说是嫂子交代,对吧。”
超哥也不说笑了,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在湿土地上划着,说:“刚才侦察了,这儿是主碉堡,两挺重机枪,两挺轻机枪,这儿,这儿,还有那儿,那儿,各有几个明面儿上的碉堡,每个碉堡里都有一挺重机枪,两挺轻机枪,最后发现的迫击炮阵地在这个位置,鬼子的火力配置完全是依据地形做的,相当合理,大部队想冲上去,不打掉几个碉堡,那就是去送人头,还不说尚且不知道的暗堡和不清楚的迫击炮阵地,甚至还有可能有装甲车、山炮之类的,这个侦察还远远不够啊。”
超哥一席话,说得兄弟们都不做声了,眼睛都盯着土地上超哥划的草图。
一边看着的朱队长现在是彻底地服了特战队了,差距实在是太明显,也就不好意思多说话了。
“嘿,车到山前比还有路,超哥,仁先,兄弟们,不是不可能完成地任务,还大老远地请咱们新四军特战队来干啥,歇会儿,吃点干粮,把水壶灌满,咱们再去溜达溜达,去怒江边上看看,回去了老子多抽几支烟,办法就来了,是不是啊兄弟们?”月松很乐观地说。
“是。”兄弟们答应一声,各自忙自己的去了。
抗日狙击手 207.罗大疯子
连续闹腾了两次,一座大山头和一座小山头上日军的防守初步摸了个底儿,月松打算带着兄弟们去怒江边上看看,怎么说,大军要干败鬼子,过怒江就是最难的一道坎儿。
在山里行军到了傍晚的时候,就快接近怒江了,这时朱队长在前面等着,月松过来之后,朱队长就向月松建议,现在如果往怒江边上赶,到了就天黑了,不利于远距离侦察,最好是就在这山里隐蔽一晚,明天一大早再出发过去,比较安全。
月松觉得朱队长说得很有道理,于是派人把仁先叫到身边来。
“仁先,今晚咱们就在这儿宿营,明哨暗哨的事儿,你去安排,我就不过问了,怎么样,搞定没问题吧?”
“队长,只要你信任我,肯定没问题。”仁先爽快地答应着。
“当然信任,不然你还敢抽我的烟?去吧,兄弟们都累了,好好歇歇。”
“是。”仁先说着走开了。
瑛子完成了进城的任务后,带着飞腾飞跃他们几个回到了龙川江边的龙王庙村,跟彪子他们回合了。
吃晚饭的时候,丹枫陪着两个游击队员,一边把吃的往桌上端,一边就开口问彪子:“彪子哥,月松他们怎么没还不回来啊?”
彪子吸溜了一口粉条,说:“这才分开几个小时啊,就开始挂念了,月松他们出发的时候就带了干粮,起码得在外面混两三天,不然他才不会空着手回来呢。”
“城里表面上很太平,实际上鬼子是外松内紧,城里不是日军的防守重点,都这样,松山要塞还不知道鬼子怎么把守得密不透风呢。”瑛子也担心地说。
“难,别说是人,就是一条狗,想靠近松山要塞都难,你们没过来之前,朱队长带着我们多次去侦察,最难的就是根本靠不近,鬼子凶狠得很,除了被抓进去的劳工,其他的人靠近就开枪射杀,根本不问你是搞啥子的。”一个游击队员说。
丹枫停下手,望望彪子,又望望瑛子。
“就是劳工,进去了就没有人再出来过。”另一个游击队员又补充了一句。
丹枫更紧张了,彪子又吸溜了一口粉条,也不说话。
“哎呀,月松那个疯子,搞不好会装成老百姓,故意被鬼子抓进去当劳工,那样就可以近距离观察鬼子的要塞了。”瑛子放下筷子。
“不能,咱们这些当兵的,那个手指头上没老茧,鬼子看看就知道,月松不可能想不到。”彪子抬头一句话,丹枫的眉头明显舒展了很多。
“那是你的逻辑,疯子是没有逻辑的,月松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啊?”瑛子站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丹枫的眉头马上又紧皱起来,嘴唇都有点发白。
两个游击队员听着彪子和瑛子的对话,也有些紧张。
“装成劳工进去容易,出来就难啰。”一个游击队员说。
“根本就不能带枪,进去了总不能赤手空拳地跟鬼子干吧,进去不是送死吗?”另一个队员说。
“别说枪了,一把小刀,一把砍柴的刀都带不进去。”这个队员又加了一句。
丹枫听着,“呜呜”地哭着跑开了。
“丹枫,丹枫。”彪子起身喊了两句,然后对瑛子说,“瑛子,你能不能不要瞎猜了,还不快去安慰安慰我妹子。”
“这怎么是瞎猜呢?罗月松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瑛子说。
“行了,快去。”彪子轻轻推了推瑛子,瑛子这才跟着丹枫出去了。
彪子吸溜了一口粉条,抬头对两个游击队员说:“我说两位同志,咱们有事儿等朱队长、罗队长他们回来了再商量,后面可不能再这么无中生有地议论,扰乱军心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哦,不说了,不说了。”一个游击队员望着另一个游击队员说。
另外一个队员赶紧点点头,低头吃粉条,不再吱声了。
抗日狙击手 208.狼狗来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月松就睁开了双眼,四下里看去,雾气并不算重,空气很香甜,起得最早的永远都是那些小鸟,一只小巧玲珑的云雀就在月松跟前的一丛灌木树枝上跳来跳去的,还歪着脑袋,滴溜溜地转动着黑色的小眼珠,好奇地看着这个突然动起来了的家伙,防范之心远远大于好奇之心。
月松掏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一口,云雀“叽”的一身飞上了高空。
月松微微一笑,走到还在酣睡的铁蛋跟前,轻轻踢了铁蛋一脚,说:“起来,起来,去通知兄弟们,准备侦察去了。”
“嗯,哦,啊,是。”铁蛋慢慢清醒,回答也越来越清晰了。
月松边抽烟边在林子里转悠着,看见正在活动胳膊腿儿的朱队长。
“朱队长早啊。”月松问候道。
“早,早,罗队长,咱们是不是得出发了?”
“出发,还是你跟草根儿带路,朝那边走,瞧瞧鬼子的怒江防线去。”月松指着东北方向说。
“要得要得。”朱队长说完检查了一下步枪,顺便把草根儿叫醒了。
没多大一会儿,仁先和超哥过来了,几个人碰了个头。
月松说:“哥几个,也没太多要交代的,还是出发的那行军队形,只是快接近鬼子的怒江防线的时候,更要提高警惕,这回不火力试探了,能不叨扰鬼子就尽量不叨扰。”
“是。”哥几个答应一声,各自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朱队长,可以出发了。”月松对朱队长说。
“要得要得。”朱队长和草根儿就先出发了。
也就走了一个多小时,因为靠近怒江了,这里的林子的雾气也浓了起来。
朱队长和草根儿在一个垭口处听了下来,月松走过去,三人一起商量着。
“罗队长,前面就是怒江,这一片的怒江江水湍急,不适合渡江,所以鬼子的防守兵力很少,但是鬼子的巡逻队会时不时经过,而且鬼子特别喜欢安插暗哨,偷偷盯着这一带的江面和山林,咱们得特别小心。”朱队长小声说。
“嗯,雾大,彼此都不容易发现对方,但是鬼子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草根儿,你注意脚下,尽量不要弄出声响,保护好朱队长。”
“是,队长。”草根儿眼睛瞪得更大了。
“朱队长,你们慢慢前进,我让人传令,让兄弟们都加倍小心,你们多注意保护自己。”月松说完,把狙击步枪背在身上,掏出了镜面匣子。
就这么摸摸索索地又往前走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林子边缘,也能听到怒江涛涛的水声了,月松让兄弟们小声传话,队伍就在林子边停了下来。
月松取下狙击镜,察看怒江江岸,江岸上有一条小路,小路两边的野草有被摩托车压过的痕迹,还有鬼子的铁王吧压过的履带痕迹,看样子就是这种不太适合渡江的地段,鬼子的防守也是很小心的,痕迹都是新鲜的,看样子几个小时之内就有鬼子车辆巡逻过。
“有鬼子。”草根儿小声提醒道。
月松顺着草根儿手指的方向,移动狙击镜,果然看到一个小队的鬼子在一个伍长的带领下,正列队在江岸边巡逻。
“有狼狗。”月松边看边说,“草根儿去传令,作好战斗准备,鬼子的狼狗耳朵竖起来了。”
“是。”草根儿端着冲峰枪就跑去传令去了。
月松把狙击镜装到步枪上,端着步枪密切地关注着鬼子巡逻队。
伍长看着狼狗站在哪里,竖着耳朵听着,眼睛盯着林子边缘,立刻示意鬼子们散开,鬼子们纷纷端起了步枪,咔咔咔地推上了子弹。
狼狗盯着这边看了一会儿,低头闻着地面,迈着小碎步慢慢向月松他们这边走过来,伍长带着鬼子们紧跟在狼狗后面,巡逻队已经很快变换成了攻击战斗队形。
“罗队长,咱们撤吧。”朱队长很小声地说。
“别动,狼狗的听觉和嗅觉都很灵敏,如果不是雾气,怕是早冲过来了,等等再看。”月松说完,也推上了一颗子弹。
抗日狙击手 209.打狗欺主
还没等草根儿传令回来,狼狗就加快了脚步,直冲冲地朝月松和朱队长这边小跑过来。
朱队长赶紧推上一颗子弹,做好了战斗准备。
月松伸手按住朱队长的步枪,轻声说:“你别开枪。”
朱队长微微点头,仍然端着步枪瞄准着前面的鬼子。
“汪汪汪”狼狗突然停下了脚步,大声向月松这边狂叫起来。
伍长一挥手,鬼子小队马上分成了三组,每组三个鬼子,清一色的三八大盖精确瞄准着,一双双罗圈腿迈着八字步向这边压过来。
“汪汪”狼狗又叫了两声,撒腿向月松这边跑过来。
“呯”的一声,狼狗一头栽倒在地。
“老子让你狂。”月松说着又推上一颗子弹。
伍长一挥手,鬼子兵们刷刷都趴在地上了,因为有野草的遮蔽,鬼子趴下之后,月松的视界不够好,再说鬼子们没敢往前压迫,月松也不急着开枪,只是往旁边挪了个位置,同时对朱队长说:“朱队长,你往回走,跟草根儿他们回合,咱们迅速换一条路走。”
“要得。”朱队长收起步枪,猫着腰就走开了。
伍长眯着小眼睛往林子里看了又看,毕竟还是有些雾气,也看不清林子的敌人,加上开枪打死狼狗之后,敌人也没再开枪,于是伍长往前一挥手,鬼子们全都爬了起来,端着步枪继续攻击队形往前推进。
“呯”的又是一枪,月松把走在最前面的畏畏缩缩的鬼子兵给弄死了。
“开火。”伍长手指着枪声响起的地方,鬼子们“呯呯呯呯”就是一阵乱射,月松低下头,子弹从头顶“嗖嗖嗖”地射过来。
月松翻过身子,连续翻滚了七八米,这才躺在地上,换上一颗子弹,等再次趴在地上瞄准时,鬼子们已经停止了射击,正快速攻击前进。
“呯”的一声枪响,一个鬼子倒地了,这一枪不是月松打出的,而是从月松左手边四十米开外的林子边缘打出的一枪。
“嘿,超哥,就这几个鬼子,不需要你帮忙的,就不能让我多爽一会儿吗?”月松自言自语。
可是那边超哥却摸了一下豆子的脑袋,说:“小子,年轻好啊,眼神好,打得不错。”
原来,蹲在豆子身边的超哥根本就没开枪,这一枪是豆子打的,豆子距离鬼子至少有一百五十米的样子,没有狙击镜,还有雾气,没有好的眼力,还真是打不准。
伍长听到另外的地方传来一枪,马上指挥士兵们都趴下了,伍长不傻,没有看见林子里人影跑动,第三枪响起的地方距离第一第二枪的位置又几十米,看来敌人不止一个两个,伍长不打算追击了,让士兵们趴在地上,暂时对峙一会儿吧。
等了一会儿,月松估计着其他兄弟也在朱队长的带领下,换了行动路线了,本来准备起身撤退,可又耐不住寂寞,于是起身快速朝一个土坡跑去,转身一个漂亮的侧身速瞄,一枪打出去,子弹打中了一个鬼子的腰部。
开完这一枪,月松提着步枪就跑到林子深处了,还冲着超哥他们大喊了一声:“走咯。”
“超哥,队长干嘛要大喊一声啊,鬼子又听不懂。”豆子问超哥。
“不管鬼子听不听得懂,都是向鬼子示威,让鬼子不要贸然追击,否则还会吃亏。”超哥说。
“那我们怎么办?”豆子又问。
“再顶一会儿,鬼子不进林子,咱们就走。”
“超哥和队长真是绝配双狙,队长不管怎么做,超哥都知道配合,以后我也要跟你一起配合默契。”豆子羡慕地说。
超哥拍着豆子的肩膀说:“小子,慢慢学着点儿吧。”
抗日狙击手 210.兵行险招
金光少佐接到汇报,怒江西岸发现中国军队,出现在距离滇缅公路北面三十多公里处,袭击了巡逻小队,皇军损失士兵两名,军犬一只。
接到消息之后,金光少佐站在地堡二层的主指挥室,看着墙面上的一副大地图,沿着从昨天到今天发现中国军队的踪迹的位置,金光少佐很确定这应该就是打败了吉田少佐、泷泽少佐的那支罗月松带领的中国侦察队所为。
第一次主动暴露,火力侦察一个小高地,这是在探明松山要塞的大致边界。
第二次佯装攻击要塞的第二高峰,这是在侦察要塞主要堡垒的火力配置。
从前两次的汇报来看,中国侦察队故意伪装成游击队,可是战术素养和武器配备显然不是游击队。
从第三次的汇报来看,虽然巡逻小队并没有看见敌人,但是枪法精准,撤退有序,也不是普通游击队所能做到的,出现在怒江西岸,也确实说明了他们还在为中国大军渡江做前期侦察。
金光少佐的小眼睛盯住了松山要塞边的滇缅公路,不出击,不追击,不代表不可以伏击,只是松山要塞边缘几十公里的滇缅公路,中国侦察队就是要穿越,又会从哪个点穿越呢?
金光脱掉军帽,放在桌子上,端起茶杯,咂了一小口,边走边沿着滇缅公路察看,猜想着中国侦察队可能穿越的点位。
队伍从怒江岸边换了行军线路之后,又往前走了十几里路,就又停了下来。
月松过来了,朱队长主动迎上去。
“罗队长,现在咱们要么得原路返回,绕一大圈儿才能最安全地回到龙王庙村,要么就得偷偷潜入到日军怒江江防部队和松山要塞守卫部队之间,从这条狭长的缝隙中悄无声息地穿过去,然后穿越滇缅公路,才能更近距离地回去,但是这条路极其凶险,一旦开枪,极有可能被两边的日军夹击。”朱队长慢慢了解了罗月松,也在担心罗月松依旧是要走险招。
“怒江边上我们还只是碰见了鬼子的巡逻队,小打了几枪,不过消息肯定很快就会汇报到金光惠次郎那里去,不用想,江防部队和松山要塞的指挥官会随时互通信息,这么来说,金光判断我们会不会从他们两支部队之间穿过的概率就是五五开了,绕回去一来没意思,二来也没机会侦察日军重兵布防的江防部队,所以咱们就从中间穿过去。”月松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却没有点燃。
朱队长果然猜中了罗队长的想法,可是担忧却没有解除,就问月松:“这样很冒险,搞不好咱们这群人一个都回不去。”
“嗯,是有这个可能,从现在开始,朱队长你不要带路了,草根儿,去把仁先和董伢子叫过来。”月松把香烟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歇了一小会儿,仁先和董伢子过来了。
“队长,接下来怎么弄?”仁先一过来就问。
“董伢子留下,你把朱队长带走,确保他的安全。”月松说。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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