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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瑛子中校,我这不是也不好说话吗?”猛子委屈地说。
“什么不好说话,照直说,去,把电台给我拿过来。”
“是,马上拿来。”
电台拿过来之后,瑛子就给彪子发电报了,这次还真凑巧,彪子也正让雷航打开了电台,准备给瑛子发电报呢,这么一来一去的,马上就对接上了。
瑛子告诉了彪子寻找马帮小道遇到了困难,月松和旺达叔下山去找线索去了。
彪子也告诉了瑛子,按照月松的意思,二分队已经到达了丙察察,而且非常顺利地就跟老族长接洽上了,新的营地根本不用建,比在龙王庙村还舒服,而且很方便用电台跟总司令部联系。
看着瑛子的电报,彪子脸上有些忧心之色。
“胡队长,队长他们遇到麻烦了?”雷航收拾好电台,马上就问。
“小麻烦,不用管,难不倒月松那个孙猴子。”彪子把电报烧掉了。
“那么多年了,连当地人都走过了,当然难找啊,卫总司令怎么就偏偏看上那一条道儿了呢。”雷航有些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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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容易找到,鬼子不就重兵布防了?还有偷袭成功的机会吗?你个小瘪犊子,卫总司令的决策是你能抱怨的吗?”
“我不是抱怨卫总司令,我只是替队长担心……”
“别说了,二分队现在任务比较轻松,你去传达我的命令,让兄弟们切不可麻痹大意,就那边的山上,可还有不少鬼子呢。”
“是,胡队长。”雷航答应了一声,把电台藏了起来,出去找兄弟们传达命令去了。
月松跟着旺达叔往山下走了一会儿,旺达叔突然停下了脚步。
“罗队长,再把你那枪借我看看。”旺达叔说。
“这把步枪?您用不使枪,看他做啥?”月松一时没反应过来。
“镜子,我想用那镜子,看得远多了。”旺达叔指着月松的狙击镜说。
“哦,这个啊,来来来,您拿好。”
“哎,好好。”旺达叔接过狙击步枪,学着月松的样子,举起狙击步枪,把一只眼睛贴到狙击镜后面,慢慢移动着枪口,看着下面的山峦。
“有什么发现没有?”月松点上一支烟。
旺达叔放下狙击步枪,手指着东南方向,说:“那个山冲背面的大山翻不过去,山冲里可以适合开垦少量的农田,可能会有人住,而且鬼子应该不会在那儿守着。”
“我看看。”月松拿回狙击步枪,顺着旺达叔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哎哟,旺达叔,您这才跟着我们几天啊,就懂军事了,您说得对,那边背面山峰太高,部队不可能从那儿翻山,山冲那儿有水下来,就能冲积出小块田地,适合安家。”
“是吧,哈哈哈,我这半老头子也还有点用的哦。”
“旺达叔,什么半老头子啊,您可正是年富力强,经验十足的老把式,作用大着呢,要不然,龙王庙村那么多青壮小伙子我一个都不带,还有咱们特战队那么多精兵强将我都没带,就专门把您带来呀?”
旺达叔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满意地微笑着说:“是这个理儿哦,是这个理儿啊。”
“哈哈哈哈,瞧您这踌躇满志的神情,可惜我没有照相机,要不然啊,我给您照一张照片留下来,我都成了摄影师了,哈哈。”月松看着旺达叔的摸胡子的神态,笑得可开心了。
“哈哈,是吗?咱们爷俩看法这么一致,要不,咱们爷俩就朝那边去?”
“去,肯定朝那边去,我走前边,你后面跟着我。”
“走,你请!”
“哈哈哈,您还真客气。”





抗日狙击手 406.死不瞑目
荒木中尉深呼吸了几口缅甸的甜美空气,没办法,也许他自己都知道,这可能是他在这世界呼吸的最后几口气儿了,咱们的荒木中尉定了定神儿,大喊一声:“皇军勇士们,上!”
荒木君喊完了之后,从树干后面异常敏捷地闪出了半个身子,“叭”的一声,王吧盒子里射出了一颗子弹,可是还没等他这颗可怜的王吧子弹飞过去,就感觉到自己的半个身子上“咚咚咚”钻进去了好几颗汤普森的子弹,英勇的荒木中尉右手上的手枪掉落在地上了,忠诚的荒木中尉不得不丢下武士刀,伸出左手试着去捂住右胸上汩汩流淌的鲜血。
“嘟嘟嘟”荒木这次终于听到了美妙的打字机的喷射子弹的时候非常有节奏的响声,但是这一次,天黄陛下英年如花的荒木中尉右边的胸口又钻进去了几颗子弹,可怜的荒木中尉啊,曾经是那么的狂妄至极,在这一刻,只能缅甸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吧唧吧唧”地往地上滴血,然后身子后仰,倒在地上,睁大了眼睛,看见天空中的雾气开始渐渐消散,为什么呢?老天不公啊,咱大日本皇军可是到中国的土地上,缅甸的土地上,泰国的土地上,印尼、越南、澳洲等等的土地上建立大东亚共荣的啊,是为你们谋幸福的啊,为什么呢?就要让我们的英俊潇洒正当风华正茂好年华的荒木中尉就此在这荒山野岭凋谢了呢?荒木中尉大人死不瞑目啊,太惨了。
当然,另外两个鬼子士兵的命虽然比起草芥来还不如,比起猪狗来还不如,但是凶残的腰子和几个兄弟还是残忍地将他们杀害了,两个同样年少,同样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五支汤普森在胸口上打出了无数个小的血窟窿。
就在腰子跑过去捡起荒木的武士刀的时候,天空中传来了迫击炮的炮弹的啸叫声。
“趴下!”彪子喊了一声,趴到在地,左手正好按在了荒木的武士刀上,双眼正好看到了荒木圆圆的睁大的一双眼睛。
“轰轰轰”一阵炸响之后,接着又是一阵轰轰的炸响。
等到炮击结束后,腰子爬起身子,右手摸了摸荒木中尉的脸蛋,说:“嘿嘿,哥们儿,让你好好在小岛子上待着你不听,非要听狗东西东条营鸡的谎话,效忠什么狗屁不通愚人天黄,这下玩丢把了吧,别死不瞑目了,闭上眼睛好好睡会儿多好。”
腰子说完,站起身子,伸出右脚,故意在荒木的脑袋瓜子上踩了一脚,还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声:“哎哟,对不起,对不起,没看见,亡人为大,您这么瞪着眼睛看着我,我腰子好怕怕哦。”
“排长,鬼子过来了!”一个兄弟喊了了一声,“嘟嘟嘟嘟”的就向正在爬山坡的鬼子开火了。
“打!”腰子一声喊,几支汤普森冲峰枪都“嘟嘟嘟嘟”地开火了,冲上来的几个鬼子都是端着步枪的,眨巴眼的工夫,就干死了四五个鬼子。
“撤!”腰子一声喊,边开枪阻滞鬼子,边带着兄弟们往山上跑。
刚刚扑进防守阵地里,就听见冷酷仁冲着腰子喊:“你狗东西不要命了,老子都看见了,你跟个死鬼子鬼扯什么呢,搞半天的!”
“营长,你看,我搞了一把武士刀,嘿嘿。”
“笑个狗屁呀,鬼子们上来了,兄弟们,放近点再打,瞄准点儿再打。”冷酷仁大声喊着。
“是。”兄弟们齐声答道。
“腰子,你现在这儿盯着,鬼子来多少杀多少,一个也不要留,我去去就回来。”冷酷仁对腰子喊了一声,提着卡冰枪就跑了。
“忙啥呢?鬼子都上来了,多好的痛宰小鬼子的机会,兄弟们,准备好了,待会儿谁杀的鬼子多,老子就把这刚刚缴获的武士刀送给谁,拿回去搁在家里,那可是可以吹牛吹几辈子的。”
“是。”兄弟们个个严阵以待。
冷酷仁带着金蛋跑回到了段二的排的第二道防线,就看见段二起身朝着冷酷仁招手。
“营长,前面打那么热闹,我这儿挨炸,鬼子的迫击炮能不能打准点儿啊。”段二抱怨着。
“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了,兄弟们有伤亡吗?”
“有,三个兄弟受了点皮外伤。”
“行,把狗子给我叫过来。”
“是,狗子,过来!”
“到!”狗子赶紧跑过来,“营长,是不是该我们炮班上了?”
“给你个任务,刚才鬼子炮击的时候,我听了一下,判断了鬼子迫击炮的大概炮位,狗日的小鬼子炸老子们炸习惯了,应该想不到我们也带着迫击炮呢,你去左边山腰,那边有一个小平台,我让段二派几个人掩护你们,你们前出到小平台上,老子要你一轮炮击,就把鬼子的迫击炮给我端掉,搞不搞得成?”
“保证完成任务。”
“去吧,只要你们把鬼子的炮搞定了,随他鬼子们怎么无脑冲锋,老子的机枪冲峰枪保管他们吃饱,子弹管够。”
“是,营长,我走了。”
“段二,派五个兄弟跟着炮班,带一挺机枪过去,确保狗子他们不被鬼子分兵突击了。”
“是,你你你,你们几个,跟着狗子班长过去,狗子班长伤了一根狗毛,老子就毙了你们几个。”
“是。”几个兄弟起身跟着狗子跑去了。
“段二,你待在这儿先别动,我再回去帮你杀几个鬼子。”冷酷仁说着,带着金蛋转身就朝腰子那边跑去了。
“营长,你应该在这儿待着,我应该过去点射,点杀,那可就爽了。”段二兴奋又不甘心地在后面说着。
冷酷仁跑到腰子这边的时候,腰子他们枪声大作,兄弟们打得正欢实着呢。
冷酷仁露头一看,鬼子们来了不少,起码好几十个呢,后面的歪把子轻机枪在掩护射击,可惜从山下往上面打,效果非常不明显。其他的鬼子一个个端着步枪鬼叫着,一拨又一拨的往上冲,一拨又一拨地被打字机给干倒了。
冷酷仁举着卡冰枪“叭叭叭”地打死了一个,还觉得不过瘾,一把就把冷锋推开了,对冷锋说:“起开,机枪给老子打。”
“哎,少爷,杀得正带劲儿了,鬼子们估计是长官被干掉了,现在无脑冲锋呢。”
“拿着卡冰枪打吧你。”冷酷仁说完,抱着机枪枪托,“哒哒”“哒哒”“哒哒”连续三个点射,直接灭掉了三个鬼子,个个都是胸口穿了几个血窟窿。
一轮冲锋之后,阵地前留下了一堆鬼子尸体,冲锋总算是暂时终止了。
冷酷仁把轻机枪还给冷锋,说:“这鬼子打的什么仗啊,一上来就喂给老子一个中尉吃吃,难不成后面还有少佐什么的在指挥?”
“没准儿是的,要不然,怎么会把一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放在最前面冲锋呢?”腰子边换弹夹边答道。
“我看没准儿这小子就是最高指挥官,想亲自摸过来看看,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被腰子你给顺手就灭了,他们这才无脑冲锋的吧。”
“哈哈,营长,怪我啰,下次我小心点儿,看着鬼子的大官儿先别忙着杀,多遛遛。”




抗日狙击手 407.山里汉子
月松和旺达叔顺着山坡往前走了七八里地了,终于快到那个山冲了。
月松举起狙击步枪,朝着山冲里面看了看,不禁惊呼了起来:“旺达叔,您可真神啊,有农田,种的土豆呢。”
“哪儿呢?哪儿呢?我看看。”旺达叔伸手要月松的步枪。
“给,您看!”月松把步枪递给旺达叔。
旺达叔接过步枪,熟练地使用着望远镜观察,乐呵呵地笑着说:“有的时候,我也真神啊!”
“啊哈哈哈,没想到旺达叔还这么幽默。”月松开心地笑着说。
“油墨?哪儿油墨了?”旺达叔放下狙击步枪,“我们龙王庙村过年过节跳舞的时候,脸上才摸油墨啊!”
月松先是愣了一下,转而想明白了,忍不住“哈哈哈”地笑着,笑得肚子都疼了,笑得腰都弯了。
“你笑啥?我有油墨吗?”旺达叔被月松这么放肆地大笑着搞傻了。
“没有,没有,没有油墨,旺达叔,咱们不说了,赶紧下去吧。”月松强忍着笑,从旺达叔手中拿过来狙击步枪,提在手上,先一步兴致冲冲地往山下跑。
月松和旺达叔一路跑跑走走,二十多分钟之后,才到了农田边上。农田里不仅种着成片的土豆,还有白菜、萝卜、胡萝卜、卷心菜等待,另外一块地里还种了一小片大麦,这时候大麦已经快要成熟了,饱满的麦穗儿把卖枝子都压弯了腰。
“汪汪,汪汪汪汪。”不远处的木头屋子门口传来了狗叫声。
“果然是独门独户啊,旺达叔,走,咱们过去问问。”
“好嘞,小心狗,这种独门独户的人家,狗是咬人的。”旺达叔提醒着月松。
“没事儿,它敢过来,我一枪托就让它趴地上半天动弹不得。”
两个人说着就走到了屋子前面的小空地上,一条黄色的草狗龇牙咧嘴地“呜呜”的哼着,向走过来的两个陌生人示威呢。
“有人吗?有人在吗?我们是中国人。”月松冲着屋子里喊着,可是屋子里既没有人答应,也没有开门,“旺达叔,该不是人不在家吧。”
“沫沫西拉,沫沫西拉。”
月松看着旺达叔,不知道旺达叔在什么,正纳闷儿着呢,却看见门开了,一个中年汉子手里提着一杆猎枪,站在门口,也不说话。
旺达叔又叽叽咕咕地跟中年汉子说了几句什么,中年汉子这才喊了两声,黄狗停止了叫唤,乖乖地走到主人身后去了。
接下来旺达叔跟中年汉子隔着十几米远说了一些月松半句都听不懂的话之后,旺达叔双手抱拳,又向中年汉子说了句什么,就拉着月松走。
“旺达叔,说了什么呢?”月松这才插上嘴。
“也是布依族的,不会汉话,幸亏我来了,要不然你一个人就是找到这儿了,也问不出个啥子,再说了,你手里提着杆枪,身上背着把枪,腰带上还挂着一把短刀,人家哪敢开门啊,没看见那人跟我说话的时候,手里一直拿着猎枪的吗?”
“哦,得亏了旺达叔您来了,要不然还真不好搞。”
“边走边说吧。”
“问到了点啥?有用吗?”
“有用,那汉子说了,木房子他去过几次,也是打猎的时候,那地方离他家不远,没在那儿住过,时不时的他也修修,可是前年一场大雪把房子彻底压塌了,他也没再修了。”
“那怎么办啊,找不到木屋子,就没有参照点啊。”
“参照点?”
“哦,就是认路时的标记之类的。”
“没事儿,那汉子说了,前些天他还去过那边,说是,木头房子还有一根梁柱子露在外面,周边都是雪,在雪地里找一根梁柱子应该不难找,而且他说的大致位置,应该是我们走过头了,而且爬得太高了。”
“那就是说我们已经从小道儿边经过了,却没发现?”
“可以这么说吧,先找到梁柱子,然后从梁柱子那儿往西南看,有一个很陡的山梁,顺着山梁边儿上绕过去,就能看到那条小道,现在跟你说那么多也没用,回去了我铁定的能找到,快走吧。”
“哦,只要您能找到,我就不操心了,那可好了。”
两人一路欢快地连跑带走的,虽然上山很累,可是心情爽快了,马上就看到希望了,也就一个多小时之后,月松和旺达叔就回到了队伍休息的地方。
稍微歇了口气之后,月松也没有回答兄弟们和瑛子围着的问东问西的,就让旺达叔牵着驴子走在最前面,草根儿和董伢子护卫在两边,半个多小时之后,就找到了梁柱子。
旺达叔顺着梁柱子往西南方向瞄了瞄,指着两三百米外的山峰说:“就那儿,擦着山梁子过去就是小道儿了。”
“啊哦——”兄弟们高兴地齐声欢呼起来。
“哎哎,可不敢乱喊啊,小心积雪崩下来了,那可就全都没命了。”旺达叔赶紧制止着兄弟们欢呼。
“停停停。”月松赶紧招呼着大家停下来。
“罗队长,待会儿过去的时候,地上都是冰雪,可滑了,而且得擦着山梁子过,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命就没了,我走最前面,你们一个个地跟着,可得慢慢走哦,还有,千万别闹,闹醒了山神,山神一发脾气,咱们就全完了。”旺达叔慎重其事地说。
“明白。”月松答应了一声,转身对兄弟们说,“都明白了?注意,别——齐声——回答。”
兄弟们一个个小心翼翼地,有的点头,有的小声回答着。
“旺达叔,我就忘了一件事儿了,要是带一根绳子就好了。”月松摸着后脑勺说。
“你忘了我可不敢忘,哪次走这种道儿咱们马帮的人敢不带绳子啊。”旺达叔说着从驴子身上的布袋子里拿出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麻绳,“这不,很管用的。”
“哎哟,谢谢了,谢谢旺达叔了,这会儿我怎么觉得旺达叔一个人能顶我们整个特战队的战斗力呢。”
“哎哟,说瞎话了吧,我可是连瑛子都打不过的哦。”旺达叔严肃地说。
瑛子站在一边,“噗嗤”一声笑了。
“笑啥?”月松问。
“我突然发现旺达叔还很幽默。”瑛子说。
“哎,刚才罗队长说我油墨,这会儿瑛子怎么也说我油墨啊。”旺达叔边说着还边摸着自己的脸。
“哎哎哎,瑛子瑛子,拜托,别笑,一会儿兄弟们都忍不住笑,惊动了山神可就麻烦了,兄弟们,都注意了,油墨就是油墨,跟幽默没有半毛线的关系,都明白了?”
兄弟们忍着笑,一个个地点头。




抗日狙击手 408.巧姐牺牲
在旺达叔的指导下,兄弟们用一根绳子把大家都栓在一起,这样就增加了单个人跌落悬崖的风险,只是,旺达叔的驴子和巧姐儿是不能也绑在绳子上的,一眼看去,就知道那条路在大雪的覆盖下有多么湿滑,万一驴子或者巧姐儿发癫了,搞不好把整支队伍都给拉下悬崖。
在旺达叔的坚持下,月松最后还是同意了旺达叔不绑在绳子上,也不再是草根儿和伢子走在最前面,而是旺达叔一个人牵着自己心爱的驴子,在最前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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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准备好了吗?”旺达叔把驴子的绳子放短了一些,一手牵着驴子的绳子,一手抚摸着驴子的脑袋,回身问兄弟们。
兄弟们已经学会了在这雪山之上,不再齐声回答,而是默默地点头。
“旺达叔,先等等,我说几句。”月松看着山峰上的山风变大了,凛冽的寒风卷起雪花,在天空中飞舞着,看上去很漂亮,但是意味着风险更大了,“兄弟们,按说登这样的雪山,得有猛子的羊角镐才是最好的,可是咱们部队没有这种装备,所以大家把枪都背在身上,把刺刀都拿在手上,万一脚下打滑,马上用刺刀扎在冰崖上,都听清楚了?”
兄弟们一个个地点着头。
“飞跃,你牵着巧姐儿,是最危险的,巧姐儿没走过这样的路,你得走慢点儿,每一脚下去,都得踏稳了再踩实。”
“知道了。”飞跃也学着旺达叔,把绳子放短一些,还伸手摸着巧姐儿的面孔,安抚着巧姐儿的情绪。
“瑛子,待会儿别往下看,看前面,看上面,都行,第一只脚迈出去之前,先虚踩,试探一下,再踏实了,我就在你身边,别怕,一切有我在呢。”
瑛子回头看着月松,月松还从来没有这么温和地跟自己说话,也从来没有这么关心过自己,一时不禁有些感动,清鼻涕都出来了。
“怎么,受宠若惊啊?这就一把鼻涕一把泪了?”月松微笑着说。
“哪儿跟哪儿呢,人家这是冻的好吧。”瑛子伸手摸着眼睛。
“好了,都准备好了,这将近三百米的距离,就当咱们临时抱佛脚,训练一下一根绳子上的蚂蚱的协同性,旺达叔,出发。”
“唉。”旺达叔答应了一声,回头又看了一眼这群勇敢的后生们,“别紧张,我这半老头子都过去了几回了,小心就不会有大错儿,走啦,跟上。”
旺达叔牵着驴子,慢慢地朝前走着。草根儿在绳子的最前面,也迈开了步子,伢子紧随其后,仁先和鸣鹤在最后面,月松和瑛子在中间,唐四和飞跃一起在瑛子的前面,巧姐儿紧挨着飞跃,飞跃边走边抚摸着巧姐儿。
走了一百多米之后,毕竟是训练有素的精英部队,兄弟们很快就步调一致,在风雪中缓慢地前进着。
二十多分钟之后,终于到了擦着悬崖过去的关键路口了。
旺达叔回头看着后生们,说:“到了最难过去的地方了,我先走,你们先看着我怎么过去,然后再依葫芦画瓢,就这么简单,我先过了啊。”
“好的,旺达叔。”月松答应了一声。
兄弟们一连串地全都站在路口附近,眼看着旺达叔牵着驴子慢慢走到了悬崖边上。
旺达叔虽然很熟练,但还是走得很慢,就在擦着山崖过去的时候,一阵旋风过来了,崖顶上的积雪纷纷落下来,驴子突然脚下一滑,旺达叔没有惊慌,而是赶紧嘴里轻声发出“吁吁”的声音,驴子慢慢收回了滑出的左后腿,也没有叫唤,就站稳了身子。
旺达叔看见驴子站稳了脚步,就拉着驴子慢慢擦着山崖过去了,于是兄弟们就都看不见旺达叔和驴子了。
“兄弟们,旺达叔和驴子成功地过去了,我们也开始过关了,草根儿,往前走。”月松说。
“哎。”草根儿应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伢子,伢子点点头,草根儿就一手牵着绳子,一手拿着刺刀,往前走了十几米,到了与山崖擦肩而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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