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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狙击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架柴生火
鬼子军官一摆手,说:“走吧走吧!”
两个鬼子兵一听军官的话,立即跳下了车,继续看守城门。
老古听了鬼子军官的话,呵呵地笑着赶着驴车朝城门外走去。柱子偷偷看了一眼鬼子军官,也赶紧赶着驴车出城了。
老古和柱子赶着车一出城,柱子就对老古叔说:“叔,我的心都到嗓子眼了,你咋就不怕呢?”
老古坐在粪车上,点上一锅烟,抽了一口,说:“一把老骨头了,怕啥?话又说回来了,怕有用吗?”
“那倒是,越怕越容易出事,可我心里就是咚咚地跳个不停。”柱子按着自己的胸口说。
“走吧,没事儿了!”老古边抽着旱烟,边坐在粪车上,一摇一摇地悠哉悠哉地朝着村里去了。
十几分钟后,月松和慕容继续装扮成学生和书童,来到了西门。西门虽然鬼子查得严,可风平浪静的,月松知道,老古他们顺利出城了。
在月松和慕容出城后,鸣鹤他们装的装卖完柴的,装的装卖完菜的,因为身上都没有武器,又有良民证在手,所以都顺利出城了。





抗日狙击手 四十一、进了林子,咱怕谁
老鬼子松井收到了村下和小野的电报,得知部队在回撤的时候,受到了新四军的袭扰,但是这个并不是松井担忧的,小规模的袭扰,也无关紧要。松井心里清楚,这次扫荡并没有取得什么成果,关键是以后恐怕再难以组织这么大规模的扫荡,部队大量调走之后,华中地区的治安,看来是得有大的战略调整了。
松井手里拿着支那人的《孙子兵法》,慢慢地在办公桌边踱步,怎么样才能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把华中地区的治安做好呢?中国人的治安军人数虽然众多,可支那人是靠不住的,靠得住的只能是帝国皇军。一味进攻,主动寻找新四军的主力决战,已经是根本不可能的,“诱敌深入”,看来这个倒是可以用一用,但也不能是唯一的策略,狡猾的支那人,哪里那么容易上当呢?
东条知道松井将军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可在完全没有明确的目标的位置的情况下,东条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也就继续带着人在林子里东奔西窜的,像一只没有头脑的野猪,窜到哪里就是哪里。
狡猾的井上已经带着部下在林子里守候了快两天了,虽然时不时会出现中国人走在林子里的小路上,可井上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也没有急于动手,暴露自己的真正意图,所以仍然在继续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月松带着兄弟们顺利出城后,来到了三岔部老丁的铁匠铺里,与老丁、老古他们会合了。
虽然是正中午,村子里很少有人走动,只有老杨树上的知了在“唧唧”的叫得欢实,但铁匠铺没有可以躲藏的暗室、地道之类的设施,而赖斯一个外国人,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月松担心在这里呆久了会不安全,就和老丁、老古商量着怎么样快点带着赖斯转到林子里去,以便尽快地赶往木兰山的庙里。
几个人正在商量着,也说了好几个方案,可是从三岔部到黄陂的木兰山,这之间的路上,都有鬼子的关卡,而且没有山没有林子,遇上鬼子连个躲避的地儿都没有。
老古提议再走竹荪湖,从水路到木兰山,可是月松觉得有些不太保险,上次过来时,有交通站的同志的接应,比较顺利地通过了竹荪湖上鬼子的巡逻汽艇的检查,可是这次带着大鼻子黄头发的赖斯,要想在鬼子的严密检查下蒙混过关,奉献有大多,不用脑袋都想得到。
月松坐在板凳上,看着面前的简易地图,一筹莫展。每当这样的时候,月松总是爱独自闷在那里抽烟。看着队长闷着抽烟,兄弟们都知道队长在想招儿呢,谁都不敢打扰。
柱子把稀饭和油粑端上来了,还有一盘油白菜和一盘酸萝卜,兄弟们“吸吸溜溜”地喝着稀饭,就着酸萝卜大口大口地吃着油粑。虽然雷航早就端了一碗稀饭和两块油粑放在队长面前了,可队长还是在一个劲儿地闷头抽烟。
“队长,吃点儿再说吧!”雷航用膀子轻轻拱了下月松的胳膊说。
月松看了一眼雷航,又看了一眼稀饭,可是呆在这里久了实在不安全,不尽快想出令自己满意的办法进林子,月松哪有心情吃饭啊。
“哟,惠能来了,还没吃吧,快快,稀饭还热着呢。”老丁看见惠能进来了,热情地招呼惠能吃稀饭。
“多谢,多谢,我跟罗队长说点事儿。”惠能说着走到月松身边。
“惠能大师,你来了,方丈和老万有没有啥话交代你的?”月松看见惠能来了,知道惠能对从武汉城郊到木兰山的路十分熟悉,赶紧问道。
“罗队长,方丈让我来接应你们。”惠能说。
“坐,来,坐在这儿,慢慢说。”月松边说边给惠能倒了一杯水。
惠能端起缸子,一口气就把一缸子水喝干了,然后坐在板凳上,说:“罗队长,方丈说,要想躲过鬼子到木兰山,先得进山,到了山里了,就不容易被鬼子发现了。”惠能说。
“来,会看地图不,咱们看着地图说。”月松说。
惠能歪着脑袋看着桌子上的草图,说:“哦,这儿有鬼子的关卡,我刚从那儿过来,这儿也有,这儿也有。”
月松看着惠能指的地图上的位置,心里想,小鬼子还真有点小本事,这几个点有关卡一拦,就像下围棋一样,路差不多都被封死了,这下更难办了。
惠能看见罗队长有些皱眉头,知道罗队长正为进山的路线犯难呢,忙指着地图说:“方丈说了,水路怕是走不成,听说美国佬跟咱们长得不一样呢,鬼子眼睛可毒着呢。”
“嗯!”月松点了点头,继续看着地图想着。
“不过有条道儿倒是可以走,上次从这儿回去时,照方丈的意思,我专程走了一趟,那里很少有鬼子出现。”惠能说。
“哪儿?快说看!”月松忙问道。
“罗队长你看,从三岔部出发,到张家大塆,这一路上只是在李集有一个鬼子的炮楼,过了炮楼,就到了程家冲,程家冲因为去年红枪会在塆里干死了三个鬼子,被鬼子给屠村了,都说孤魂野鬼的经常出没,不仅晚上没人敢去,就连白天里,都没人敢从那儿路过,过了程家冲,就进山了。”惠能指着地图说。
“可是你不是说路上要经过一个鬼子的炮楼吗?”三哥问。
“哦,你不晓得,那鬼子炮楼里大部分都是伪军,只有三个鬼子,平常啊,他们根本就不出炮楼,因为没啥人路过嘛。”惠能说。
“嗯!”月松嗯了一声,又点上一支烟,抽了两口,说:“这条路可以走。”
“罗队长,万一被炮楼里的鬼子看见美国佬了咋办?”老丁说。
“美国佬?是说我的吗?‘佬’是什么意思?”赖斯吃饱了,看着他们在看着地图说事儿呢,也凑过来了。
“哈哈!”赖斯这么一问,把大伙儿都逗乐了。
“‘佬’啊。”月松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想了想说,“‘佬’就是‘先生’的意思,呵呵!”月松被自己的解释也逗乐了。
“先生?美国先生?嗯,你们很有礼貌!”赖斯竖着大拇指说。
“有礼貌,很有礼貌!”月松拍着赖斯的肩头说,“赖斯先生,你先歇会儿,待会儿还要走好长的山路呢,你伤还没有好透,先坐那儿歇会儿啊。”
“没事儿,我没事儿,你瞧,我精神好着呢!”赖斯耸耸肩膀说。
“来吧,赖斯先生,坐这儿,歇会儿!”喜子给赖斯搬来了板凳,请赖斯坐下。
“好吧,我坐。”赖斯把板凳挪到桌子边,坐下,看着他们商量。
“好了,鸣鹤、三哥,你们赶紧把武器装备都拿出来,把兄弟们都武装起来,就走这条路,三个鬼子,不行了咱们就用刀割了狗日们的喉咙,十分钟后,咱们出发!”月松说。
“是!”兄弟们答应道。
“队长,你还没吃饭呢!”雷航指着桌子上那碗稀饭说。
“哎呀,还真有些饿了,来,惠能,你也来一碗!”月松给惠能端了一碗,自己也端了一碗,两人吸吸溜溜地喝着稀饭,大口大口地吃着油粑。
十分钟后,兄弟们都准备好了,月松把狙击步枪拿在手里,说:“兄弟们,这一路过去,没遮没挡的,万一遇见鬼子了,咱们就准备干他狗日的,先冲进山里再说,到了林子了,咱怕谁?林子是咱们的林子,狗日的小鬼子能耐我何?”
看着这些个中国人个个手里拿着枪支,精神抖擞地准备出发,赖斯赶紧拉着月松说:“罗队长,你是头儿,给我支枪吧,我是美国军人,也能作战。”
“你不是开着飞机作战的吗?咋?你也能拿步枪作战?这样吧,鸣鹤,把你那支二十响给赖斯先拿着。”月松说。
“哦,给!”鸣鹤走过来,从腰里拔出二十响,递给赖斯。
赖斯接过二十响,在手里掂了掂,说:“这枪,太沉了,怎么?你们中国就没有适合我的手枪吗?”
“哎,你不要我要,来,给我吧!”惠能伸手说。
“啊?和尚也能打仗啊!哈哈哈!”三哥看着惠能大笑着说。
“和尚怎么啦?”惠能不服气地说。
“是啊,和尚不是不杀生吗?”慕容说。
“佛祖普渡终生,在咱们中国的地界杀鬼子,那也是普渡众生。”惠能说。
“好,惠能大师说得好,杀鬼子,也是普渡众生,来,这把枪,你先拿着!”月松从赖斯手中拿过二十响,递给惠能,有从怀里捞出自己心爱的勃朗宁,拿在手里,放在嘴边亲了一下,说,“赖斯,这把勃朗宁是我未来媳妇儿送给我的,你先拿去用,可别搞丢了。”
“媳妇儿?未来的媳妇儿?媳妇儿是什么?”赖斯结果勃朗宁,不解地问,“嗯,这枪不错!”
“哈哈哈!”听着赖斯这么问,大伙儿又都大笑了起来。
“赖斯,我得先给你讲好了,万一跟鬼子打起来了,你就缩在后面,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要开枪,草根儿,你专门负责保护赖斯。”月松说。
“是!”草根儿端着冲锋枪答道。
“我不开枪?为什么不让我开枪?”赖斯问。
“你呀,是咱们的宝贝疙瘩,不让你开枪,还不是怕伤着你呗!”三哥说。
“疙瘩?我?我是疙瘩?”赖斯指着自己的鼻子尖问。
“哈哈哈!”大伙儿又乐了。
“好好,你不是疙瘩,关键是你这手枪里可只有两颗子弹了,没事儿你可别浪费我的子弹。”月松微笑着说。
“两颗子弹?”赖斯皱着眉头说。
“好了,兄弟们,就说到这儿,鸣鹤、喜子和惠能你们三个打头,草根儿、赖斯跟着我,三哥、慕容和猛子殿后,出发!”月松命令道。
“是!”兄弟们答应一声,鸣鹤和惠能就在前面出发了。
月松和老丁、老古还有柱子道了别后,带着兄弟们也跟着出了铁匠铺,朝程家冲去了。




抗日狙击手 四十二、闻讯而动
一路上月松他们专门挑那些很少有人走的路,倒也幸运,并没有遇到鬼子。
一行人又走了二十多分钟,惠能忽然停下来,月松赶紧跟了上去。
“罗队长,看那里,那就是鬼子的炮楼。”惠能指着远处的炮楼说。
月松端起狙击步枪,通过狙击镜认真的观察鬼子炮楼的情况。
炮楼孤零零地立在那里,背后是一个不大的土包,除了这个土包外,附近都是平地,连树木都很少,站在炮楼上,远近都尽收眼底。一个伪军端着步枪,站在炮楼顶上站岗,时不时走动着,看样子还很认真。月松一招手,兄弟们快速地隐蔽到了附近的一片灌木丛后面。
月松又仔细观察了炮楼上的情况。炮楼各个方向都有小窗口,其中朝着月松他们这面的一个窗口有一挺机枪架在窗台上。炮楼的四周,都有壕沟,壕沟里有些不流动的臭水,壕沟外面是铁丝网,从外面进炮楼,必须通过正南面的那座吊桥,这个时候,吊桥已经被收起,高高地挂在壕沟上。
月松继续扩大观察范围,就在炮楼东面大约两百米处,有一条小河,根据地图的标记,这就是黄孝河,河床并不高,距离地面也就一米的样子,但是在目前的地形条件下,看来这个河床是可以利用的。
再往远处,就是一里多地以外,有一个破败的村子,照惠能说的,应该就是程家冲了。程家冲的背后,就是并不太高的山,但山上的树木很茂盛,看来只要通过程家冲,就能进入山林,进了林子,其他的就好办了。
月松把把枪口朝东面扫过,又观察了黄孝河距离这里最近的地带,只要从这里向东走大约三百米,就能够在距离炮楼六七百米的地方,进入黄孝河河床。
月松收起狙击步枪,对鸣鹤说:“鸣鹤,你们三个在前面走,朝东,进入那边的河床,在河床下隐蔽着等我们。”
鸣鹤看了一眼远处,又看了一眼炮楼,答道:“是!”说完端着冲锋枪,带着兄弟们正准备出发,月松拉着喜子说:“喜子,尽量不要暴露,万一暴露了,鬼子肯定用机枪扫射,你先给我把机枪手给收拾了。”
“嗯!”喜子一点头,跟着鸣鹤就过去了。
月松他们呆在灌木丛后面,看着鸣鹤他们三个朝着河床跑去了。还算顺利,三个人的跑动并没有引起鬼子的注意,鸣鹤他们顺利地到达了河床。鸣鹤趴在河床边,朝着队长招手。
“赖斯先生,紧跟在我的身后,咱们准备两个两个地通过开阔地,快死跑到河床集合。”月松对赖斯说。
“ok!”赖斯做了个手势说。
月松弯着腰,提着狙击步枪,起身就朝着河床跑去,赖斯紧跟着也朝河床跑去。
月松和赖斯跑着跑着,眼看就要下河床了,却听见远处“哒哒哒”地响起了机枪的声音,月松敏捷的就地翻滚,把赖斯按在了自己的身下,身边的黄土被机枪打得尘土飞扬。
月松趴在地上,去翻看趴在地上的赖斯。
“干什么?我还活着!”赖斯说。
“哒哒哒”又是一阵扫射。子弹咚咚地打在月松和赖斯身边的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呯”的一声枪响,鬼子的机枪停止了射击。
“赖斯,快跑!”月松拉了下赖斯,和赖斯一起快速跑到河床边,翻身就躲在了河床下。
“队长,没事吧?”看见月松和赖斯翻身躲到了河床下,鸣鹤赶紧过来问道。
“没事儿,赖斯,你没伤着吧?”月松这会儿最关心的还是赖斯。
“没事儿,”赖斯也学着月松的口气说,“别把我当花瓶儿,我也是军人。”赖斯的口气中带着自豪。
“嗯,好样儿的,美国先生!”月松竖着大拇指,口气轻松地说。
“那是当然,打鬼子,美国先生,行!”赖斯冲着自己竖着大拇指说。
“呵呵!”月松笑着拍着拉斯的肩膀。
“接下来咋办?鬼子会不会冲出来?”鸣鹤问。
“敢,就仨鬼子,不够咱塞牙缝儿呢,也就躲在炮楼里放放枪。”月松说着,看了一眼喜子,喜子正端着狙击步枪,目不转睛地盯着炮楼那边,“喜子,盯好了!”
“放心吧队长,谁冲这边开枪,我就点死谁。”喜子把握十足地说。
月松趴在河床边,露出头,冲着那边招手。
雷航他们开始两个两个地朝这边跑,鬼子和伪军时不时地朝他们点射,月松和喜子就用狙击步枪还击,这当儿,月松点死了一个鬼子,喜子也点死了一个伪军,这么一来,剩下一个鬼子窝在炮楼里不敢露头,赶紧打电话求援兵,还汇报着说有游击队进攻炮楼呢。其他的伪军也都躲在炮楼里,怀里抱着步枪,大气儿都不敢出。
不一会儿,兄弟们就都在河床下聚齐了。月松让雷航清点了下人数,都在呢,而且谁都没受伤。
“现在,按我开始布置的队形,顺着河床,朝程家冲进发。”月松说。
“是!”兄弟们答应道。
“都给我把腰猫低点儿!”月松一边按着赖斯的肩膀,一边冲着兄弟们喊道。
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一行人就都从沿着河床来到了程家冲。
正在像野猪一样蒙头乱窜的东条,听到了这边响起了激烈的枪声,虽然不久枪声就变稀了,可零星的枪声还是持续了很久,立即带着自己的小队朝这边赶来。
井上也听到了枪声,这才发现自己忽略了,没有在过往行人最稀少的地方多派点人手。井上摸着自己的小胡子,脑瓜子一转,立即把对身边的通讯兵说:“给东条君发电,让他从东往西,朝着枪声的方向,搜索支那人的踪迹。”
“嗨!”通讯兵答应了一声,立即滴滴答答地给东条发电。
东条收到了井上的电报,这下心里有底儿了,带着一群野猪哄哄着朝这边搜索而来。
其实井上真是狡猾狡猾的,他故意让东条大张旗鼓地搜索,目的是学着中国人的打草惊蛇,然后自己好躲在暗处给特战队致命一击。而这些,其实月松还没有想到。
月松带着兄弟们进了程家冲,一年的时间,才一年的时间而已,这个曾经人丁兴旺的村子,因为被鬼子屠村了,满眼的破败,风吹雨打已经把这个村子弄得像一百年没有住过人一样。
墙倒了,门烂了,烧毁之后的屋顶,全都坍塌了,满眼的白骨,阴森森,惨不忍睹。
“狗日的鬼子,都他妈的不是人,动不动就向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下手!”鸣鹤咬牙切齿地骂道。
“阿弥图佛!”惠能双手合十,祈祷着。
“日本人不守国际条约,日本人没有人道主义精神!”赖斯说。
“啥人道主义,小鬼子他奶奶的根本就不是人!”三哥骂道。
“只要鬼子在中国一天,咱们就慢慢地一个个的都给宰了!走吧,出发!”月松说着提着狙击步枪,带头出了村子。




抗日狙击手 四十三、不期而遇
就在月松带着特战队的兄弟们,护送着赖斯进如山林时,冷酷仁带着国军小队和超哥带着的特战队一起,已经到达了百丈崖。
冷酷仁站在百丈崖头,举着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山上下下的地形。百丈崖是这一带最高的山峰,山峰面积不大,可是视野开阔。通常崖壁都是南面是山坡,北面是山崖,可这百丈崖却是南北面都是山崖,只有东西面有一条窄窄的山梁通往山峰。就在百丈崖的南面的崖脚下,是一条小河,小河在崖脚处水道狭窄,平常的时候,只有弯弯曲曲的像一条细线一样的水流蜿蜒远去,山洪爆发的时候,崖脚下去水流湍急,所以从崖脚往东,一百多米后,河床却有七八十米宽,现在河水很小,所以河床上全是大大小小裸露的石头,只在中间的石缝间,有一条细线在缓缓向东延伸。
绕着百丈崖的,都是一些大大小小的山头,山坡上长满了各种杂树,放眼望去,满目苍翠,静静的山林里,不时传来鸟儿悠闲的歌声,这歌声和着崖脚细碎的水声,把个山峰山林衬托得像一个新婚的少妇,淳朴自然,勤劳善良,尽显其中。
“常队长,你们队长选的这个接应点好啊,几里路外有啥动静,都看得清清楚楚,山峰易守难攻,山上有野果,山下有小河,吃的喝的都有了,只要咱们在这里守着,就是来一个中队的鬼子,也奈何不了咱们啦。”冷酷仁把望远镜交给李副官。
超哥举着狙击步枪,四处瞧了瞧,说:“那是,咱们队长天生就是打仗的。”
“哟,照常队长这么说,你们队长是天才啰!”冷酷仁说。
“天才不天才我说了不算,反正啊,我跟了那么多长官,咱们罗队长是最让我心服口服的。”超哥放下狙击步枪,坐在一块石头上说。
冷酷仁掏出香烟,捞了一根,递给超哥,超哥挥手示意不会,冷酷仁往自己嘴边叼了一支,李副官赶紧上来打着了打火机,给冷队长点燃了香烟,冷酷仁给李副官也递了一支,李副官点燃香烟,坐在冷酷仁身边抽着。
“常队长说说对罗队长怎么个佩服法儿。”冷酷仁说。
“我是狙击手,一般的狙击手,我可没放在眼里,可咱们队长,半路出家的狙击手,都比我强。”超哥拿起水壶喝了口水说。
“狙击手只是一个兵而已,我手下的狙击手就不比你们队长差。”冷酷仁说。
“对,这正是我想说的,在我们队长面前,难题不少,可只要抽几支烟,就没有解决不了的。”超哥说。
“月松指挥你们特战队打打闹闹可以,可是如果给他一个团,一个师,甚至是一个集团军,你相信他还能指挥若定吗?”冷酷仁说。
“那我不知道,不过冷队长,如果你手里有一个师,你不妨给我们队长指挥试试,看他一口能吃下鬼子一个中队,一个联队,还是一个师团?”超哥说着站起身,对身边的飞腾说,“飞腾啊,月松你喊三哥是吗?你觉得你三哥在打跑鬼子前,能亲手干掉十个鬼子,一百个鬼子,还是一千个鬼子?”
“啊?”飞腾被常队长这么一问,搞得摸不着头脑,抓了抓脑袋,说,“不知道,不过我们哥几个从小就特佩服三哥,是吧飞跃?”
“是啊,三哥不仅功夫好,读书好,还对我们一起玩的弟兄都很好,那三哥打仗当然就好了。”飞跃说。
“哈哈哈,”冷酷仁哈哈笑着说,“常队长,不只是你们佩服那小子,我也一样啊,不说他了,接下来常队长有什么打算?”
“冷队长,我想这样,看冷队长觉得怎么样?”超哥很认真地说。
“你说!”冷酷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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