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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阿尔伯特抱着一个小女孩挤在人群中,他们也是来乘坐这艘即将驶向遥远的大洋彼岸的邮轮,但此刻还没到该他上船的时候,只好像其它人一样,在码头处等待着。
“爸爸,这艘船就像是丑小鸭一样!”
女孩仰着头,看着她平生第一次将要搭乘的邮轮,只不过相比于港口内的其它邮轮,这艘万吨的老式邮轮真的非常不显眼。然后,她转过头告诉父亲:
“爸爸,它就是我们要坐的船吗?。”
“没错。”
阿尔伯特回答,在他说话的时候,妻子则站他的身边,他们只有两个行李箱,非常简单的行李,这就是他们的全部家当了。
几乎每一个人都是如此,他们的手中甚至没有那种巴掌大小的船票,有的只是一个绿色的硬纸片儿,那张硬纸片上面写着他们的船舱号,这是他们抵达洛杉矶后,在办事处用凭着合同副本换得的船票。
就在这时,这艘在小女孩眼中如丑小鸭一般的邮轮拉响了汽笛,汽苗长鸣,轮船上两个巨大的烟囱冒出浓烟,混杂着雪白的蒸气,在空中舞出色调分明的轨迹……
此时,就在距码头不远的地方,一间悬挂着一个大大的“m”字样的餐馆里,弗洛伊德坐在那,他的眼睛总会投向街道,今天,下午六点,他就会带着家人离开美国,踏上前往中国的旅程。
这,或许将是他们在美国吃的最后一顿饭了。
视线投给孩子们,弗洛伊德看到孩子们正在那吃着巨大的汉堡包,这种双层的被称为“巨无霸”的汉堡包,是如此的实惠,实惠到让弗洛伊德几乎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一个汉堡包只需要5美分,甚至,这还不是最廉价的,还有一种儿童套餐,一个汉堡、一小袋薯条、一瓶12盎司的百事可乐只需要8个美分,总之,这里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廉价,就像专门为像他们一样的穷人准备的一样。
“麦当劳!”
看着这装璜的极为简单的餐馆,弗洛伊德却总是想着一个问题,为什么在芝加哥还没有这样的餐馆,如此廉价的而且不需要支付小费的餐馆,正适合当下的这个时节,在洛杉矶的这几天,他和他的家人,一直吃着这种简单的快餐。
没错就是“快餐”,在洛杉矶有几十家这样的门外挂着一个大大的“m”的麦当劳餐馆,据说这是中国人发明的餐馆,在短短几个月间,这种提供廉价食物的餐馆,就席卷了整个西海岸,报纸上甚至报道,麦当劳的分店已经开到了纽约。
“张经理,截止到昨天,随着纽约的第三十家麦家劳分店的开业,现在,我们在美国已经拥有1000家店面,我估计,到年底,就会发展到5000家以上,……”
在汽车驶过码头的这家“麦当劳”时,司徒美堂的脸上带着笑容,三个月前,当张邵棠来找他谈生意的时候,他把这种“西餐馆”当成了一个笑话,可谁能想到这种提供廉价食物的的餐馆,会在短短的几个月席卷了整个西海岸。
而更为重要的是麦当劳改变了许多事情,致少正在让华人摆脱那种会让男人心生自卑之意的洗衣工的角色,开一家麦当劳,只需要几百美元,1000家店面看似不多,但是却提供了数万个工作岗们,甚至就连华尔街日报,都知道,华人开办的麦当劳,不仅为饥饿中的美国人提供了廉价的食物,而且还提供了超过1。5万个工作岗位,如果在过去,这是不显眼的,可现在正值大萧条,一个麦当劳的奇迹,足以轰动整个美国,甚至就连同那位刚刚入主白宫,曾经为致公堂法律顾问的罗斯福总统都致信给他这位麦当劳公司的董事长,感谢他在目前的经济形势下,为美国作出的贡献。
可以说,现在麦当劳正值风头,而这一切都缘于眼前的这位张先生,如果没有他固执的要求“给我五百美元试试!”
五百美元试出了一个麦当劳!而这个看似再简单不过的,甚至和华人原本不应该有任何交集的餐馆,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完全改变了华人的地位,华人不再是“卑微的洗衣工”,而是餐馆的老板,他们所雇佣的是美国人!
在这个就业机会不继缩小的大萧条时期,“麦当劳”提供了上万个就业机会,即便是司徒美棠都知道,在这个过程中华人赢得了什么,不仅仅只是金钱,更重要的是——地位!
“不要光想着数字,司徒先生!”
能让这位致公堂堂主亲自把自己送到码头,在美国华人中这也算是天大的面子了,不过张邵棠却知道,这个面子与其说是他挣来的,到不如说是老板挣来的,
“老板让转告你,当美国的每一座城镇都出现大大的黄色“m”的时候,麦当劳也只不过是获得初步的成功,只有当大大的“m”出现在全美国、整个美洲,甚至全世界的时候,才意味着它的成功!”
张邵棠笑着转达了老板的意思,那个巨大的、黄色的“m”充分证明了老板对美国市场的了解,谁能想到凭借着廉价的汉堡包,黄色的大“m”就可以征服一个国家,当然在大“m”征服美国的时候,百事可乐,那家老板以30万美元收购的可乐公司,也将随之征服这个国家。
“张经理,麻烦您亲自把这封信给管先生带过去,告诉他,美国华人以及致公堂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会是他最坚实、最可靠的朋友!”
从口袋中取出一封信,司徒美棠又一次对身在中国的那位管明棠的充满了好奇。
“告诉管先生,明年,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一定亲自去拜访他!”
每一次想到管明棠的时候,司徒美棠的心下就涌起一阵阵遗憾之意,为什么他会遗漏这样的一个人才,他同样也曾生活在美国,这样的一个人才,竟然被自己忽视了,或者说,被致公堂忽视了,由此可见华侨子弟中不是没有人才,而是没能人尽其用……
改变,从来都是在不经意中发生的,此时,在洛杉矶的这座码头上,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是对于每一个登上这艘邮轮的人们都知道,从他们踏上船的那一刻起,他们的未来、他们的命运,就发生了改变……
“嘟……”
伴着一声欣长的汽笛声,在下午六时,在驳船的帮助下,邮轮缓缓驶出了洛杉矶港,冲向一往无际的太平洋……
海鸥振动翅膀,低空盘旋在金黄色的海面上,此时遥远的天际还残余一缕晚霞没有散尽,正好映照着“黄金时代号”邮轮冒出的浓烟,缥缥缈缈、朦朦胧胧,令这艘邮轮平添了几分神秘。
“黄金时代号”是一艘驶往中国的邮轮,相比于穿行太平洋的众多邮轮,这只是一艘不显眼的,建造于一战时的万吨远洋邮轮,因为曾是一艘运兵船的缘故,所以船上的设施非常简单,在过去的十几年间,一直航行于美国至少欧洲航线上——因为它设施简单,搭载乘客众多、票价低廉,这是一艘典型的移民船。
在一个月前,一家刚刚在洛杉矶挂牌成立航运公司——太平洋航运以27。5万美元的价格,几乎等于废铁般的价格,买下了这艘可以搭载3156名乘客的1。5万吨级的邮轮,随后这家公司对邮轮稍加检修后,便将其投入到新开辟了洛杉矶至中国青岛的直达航线上。
此时,在这艘的上层甲板的一张躺椅上,张劭棠躺在那里上,双手交握着,半眯着眼睛,看着西沉的夕阳,此时他的脸上带着些笑容,现在,他终于可以松下一口气了——他完成了两百万双丝袜的销售任务。
“张经理,这就是目前太平洋航运公司的所有情况。”
李玉寿将档案夹合上,简单地做了总结,他是张劭棠在斯坦福大学招聘的职员,刚刚从毕业,但却是一个极为出色年青人。
“那么,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对于航运,我根本就是一个外行人,这家公司,是按照老板的意思创办的,所以,我们只是负责暂时的运营。”
刚刚在洛杉矶挂牌成立的太平洋航运公司,不过是北方公司驻美国分公司收购的一家三流的小型航运公司罢了,之所以成立这家公司,全是因为老板的吩咐,或许是为了节约成本的原因——现在,这艘船上的三千五百名乘客,清一色的,都是公司在美国雇用的员工和他们的家人,仅票价一项,公司就需要支付三十多万美元,不过现在,至少可以保证其中二十万美元,是从左手转移到右手——这差不多相当于买一艘“黄金时代号”。
对于航运,张劭棠根本就是一个外行,所以,他才会聘请李玉寿,这位斯坦福大学的高材生,他国外时有过在航运公司实习的经历,
“玉寿,这次回国你,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向董事长推荐由你,来主持这家公司,到时,你可以按照你的规划,在上海、在香港,包括南洋,拓展业务,不过玉寿,你要知道……”
看着站在椅边的年青人,张劭棠特意叮嘱道。
“作为中国人,你必须要有一个字,毕竟,每一个人都应该有字,尤其是像你这样的,接受过教育的人士,所以,这次回国,你应该先回上海,请教长辈,请长辈赐个字,或者……”
“谢谢经理的提醒,不用回上海了,我和您一起去公司新区看看,字……嗯……”
沉吟片刻,李玉寿看着浩瀚无际的太平洋说道。
“以后就叫“瀚洋”吧!”
对于李玉寿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迅速做出的这么一个“重大决定”,并没有使张劭棠感到惊奇,因为他的行事风格向来如此,这也是张邵棠欣赏这个年青人的原因,相比于许多年青人,他拥有一颗冷静精明的心、清晰的洞察力与敏锐的见解,或许这就是那种所谓的的领导者特质,随着他的成长与日俱增,只会越发成熟起来。
“瀚洋……嗯,不错!”
从这个名字中,张邵棠可以感觉到这个年青人的野心,年青人有野心,很好!
“瀚洋,再过两天,船会在横滨靠港补给,大约靠港两天或三天,如果你有同学在横滨留学的话,到时候你可以上岸和他们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为公司招聘一些人材,要知道,咱们那位董事长,现在可是求才若渴啊!”
在横滨港泊停两到三天,说实话,张邵棠都不知道董事长为什么会发来这么一封密电,这可真是,这艘船又不像其它船那样,需要泊港等待旅客上船或下船,而且船甚至已经超载了,为什么还要在横滨停那么长时间,虽说心里有些疑惑,但对于董事长的命令,他自然只能服从。
虽是如此,但望着那被夕阳染成金色的海洋,张邵棠的心里还是不禁一阵阵的好奇起来。
“接人,会是接谁呢?”





山河血 281.第281章 大盗
朝子美惠是一家报社的电话员,也就是电话总机房接线员。
这家报社共有七名电话员,她们轮流昼夜值班,平均三天轮到一次夜班。
这天晚上,轮到朝子美惠值夜班。开始时,她们三个人一班。到十一点以后,只留一人守机,其它两人去睡觉。
朝子美惠坐在电话交换台前看着书,此时离一点三十分的换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此时她读的是一本有趣的小说,朝子美惠想半个小时足可以看十几页。她正读得起劲儿的时候,从社外打来了一个电话。朝子美惠连忙放下了小说。
“喂,请接社会部。”电话机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朝子美惠立刻接通了电话。
“喂喂,是中村来的电话。”
朝子美惠告诉了拖着似醒非醒的腔调前来接电话的石川编辑以后,眼睛又马上飞回到了小说的世界。过了一会儿,电话打完了。
“什么!艺术大盗洗劫了东京美术馆!”
原本半睡半醒的石川编辑听着中村的报告,睡意瞬间便消失了,艺术大盗又一次出手了!
艺术大盗是两个月前刚刚冒出来的“神偷”,他第一次做案是在横滨美术馆,根据横滨警察厅的缉查,那个艺术大盗,竟然是从临街的三楼楼屋顶飞过宽达8米的街道,跃入横滨美术馆的,得手以后从右侧墙爬墙而下逃走的。共窃得西洋油画十二副,支那国画三十四副、翡翠球1个。案发后,警方严密侦查了许多,却没有任何嫌疑人,而在接下来的两个月中,那位大盗,先后洗劫了六家美术馆、博物馆,每一次偷盗都是以西洋油画或者支那国画为目标,也正因如此,才会获得“艺术大盗”的称号。
电话撂下后,朝子美惠还没看上两页,眼前的红色指示灯亮了。这次是社里的人要电话。
“喂!”
“给我接到小村家!。”
“好。”
不用问是谁,听声音就知道是社会部副部长石川。但这次的声音却同刚才的声音大不一样,而是显得非常激动,没有半点儿睡意。
显然,肯定是个大新闻,要不然石川部长也不会这么激动,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朝子美惠选择了“偷听”,毕竟在这个夜晚,听说一件大新闻到是打发困意的好办法。
“艺术大盗,又一次出手了,是防守极为严密的东京美术馆……”
什么!
艺术大盗!
朝子美惠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报纸上对艺术大盗的描述,在那些新闻描述中,他似乎是一个长着翅膀的家伙,上个月广岛美术馆馆长对外界宣称,他的美术馆有最安全的保卫措施,每天晚上都有超过十五名保卫人员巡逻,可就是他的声音还没出现在第二天的晨报的时候,在十五名保卫的看守下,广岛美术馆被盗了,那些收藏家寄存在广岛美术馆的上百副,现代西洋油画被偷个一空,而更让人惊讶的是,那个艺术品大盗甚至还恶作剧似的在那里留了一张报纸——当天的晚报,上面赫然是美术馆馆长的讲话。
不过广岛美术馆是艺术大盗最后一次出手,在过去的半个月中,艺术大盗就像消失了一般,这一次却又突然出手了,在则目标竟然是东京美术馆。
“天皇收藏的两副油画被盗,有一副伦伯朗的油画,对于天皇极为愤怒……”
什么!
睁大眼睛,朝子美惠立即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个大新闻,天皇收藏的油画被盗了,这意味着,警察会集中所有力量去侦破这一案件。
天皇收藏油画于东京美术馆展览期间被盗的消息刚一传来,东京警察局立即组织第一流的警探,成立了一个庞大的案件调查组,由五十六人组成。不仅有东京警察局第一流的警探、还有法律权威人士、甚至还有多名心理学专家,可以说得上极为重视,也由不得他们不去重视如果找不回天皇的收藏,估计从局长到组长只有一条路可走——辞职走人。
而在第一次协调会上,警探们就对艺术大盗的身份确定争持不下,各方各持一词,似乎各有各的道理,如果说唯一的共同点,恐怕就是都认为,这绝不是单人做案,而是团伙做案。
“不论是团伙也好,单人也罢,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艺术大盗,把天皇的收藏找回来!”
案件调查组组长渡边最后一语定言,在他拍板定下基调的时候,却看到某一个坐在角落里的警探在那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是森村,东京警察局的优秀警探,不过他在大多数时候,往往不考虑太多,但因为他看待案件的角度不同,到是破获不少案件,也正因如此,渡过才会把他排进特别调查组,希望他能给案件一些启示。
“森村,你有什么看法吗?”
“没有,可是……”
猛然间,森村警探吞吞吐吐起来,与过去那个人几乎是判若两人,好像有什么顾虑。
他的犹豫不决,让渡边立即敏感地意识到,他一定感觉到了什么。
“请大胆说!哪怕芝麻绿豆的事情,也没关系。”
渡边一个劲地追问。
“其实……”
森村支支吾吾。可最终,他还是下了决心。
“我觉得,这些案件似乎都有些熟悉。”
“怎么?有些熟悉?你的意思是说,以前发生过类似的案件,在什么地方?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正在一旁记录的大岛警官,用眼睛瞪着看他。
“不是在日本,而是,而是在支那……。”
森村君说到这里,脸部肌肉不由得抽搐起来,似乎像是要等待别人的嘲讽似的。
“你是说艺术大盗是支那人?”
话音一落,会议室内就响起了一阵大笑声,这就像是他们听说过的最大的笑话似的,支那人跑到日本来偷西洋油画?
“森村,支那人如果在日本偷金库、抢银行什么的,我们都相信,可是这一次,被盗的都是艺术品……”
艺术品,支那人就不能偷艺术品了吗?
当其它人把视线投向甚至包括所谓的忍者在内的“嫌疑犯”时,森村还是把视线转向了支那人,原因非常简单,他曾听一位同学——三井物产天津分社的一名职员,提过他们分社被盗的经历,那“飞天大盗”行窃的方式和“艺术大盗”极为相像,可只有一点,他却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一个支那的“飞天大盗”会跑到日本行窃。
“难道是出于义愤?”
对于森村来说,或许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了——日本在入侵中国,所以,那个“飞天大盗”也于爱国热情来到日本行窃,如果行窃也是爱国的话!
“横滨是第一站,这会不会和案件有什么联系呢?”
横滨港,泊于港口的“黄金时代号”舷梯放下,数十名乘客正排着队验票等待上船,而在人群中,一个留着短发,穿着一身西装的青年人,提着一个行李箱,他并不怎么显眼,只不过他的视线并没有放在船上,而是不时的把视线投向远处正在吊装的行李箱。
“希望一切顺利吧!”
望着最后一个箱子被吊上邮轮,段云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那十几个装着“人造丝”的木箱中,夹带着他这次在日本的收获——三百二十六副名画。
自从洗劫了东京美术馆后,段云鹏便知道,日本,他已经不能再呆下去了,这次奉命来日本,或许是过去的一年间,他过的最惬意的一段时间,重拾老本行,总是让人感觉非常舒服,这不同于在“学校”里培训那些人,也不同于过去经手的那个“湿活”,只是简单的拾回老本行罢了。
对于危险,段云鹏有一种敏锐的嗅觉,正是这种直觉,使得他在国内时躲过了一次又一次追捕,而在过去的两天中,他总觉得危险正一步步的朝着他靠近。无论是在街上行走,还是在人头济济的车站,无论是在电车上,还是在他的藏身之所,他总是感觉那种莫名的危险始终寸步不离地注视着他。
难道他暴露了?
不,不可能,在段云鹏看来,日本的那些警察,甚至比国内的警察还要愚蠢,当然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国内的警察了解他,熟悉他,而这却是他第一次在日本做案,而且配合他的也是老板派来的人,可以说,没有一个外人,但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安感呢?
现在,终于上船了,危险应该结束了吧!
“你是……”
持票进入头等舱后,舱门刚一打开,段云鹏便看到舱室内坐着一个人,一个年龄小他几岁的青年。
“段教官,恭喜你!”
在青年站起身时,段云鹏注意到,这个人的脸上根本就没有露出任何笑容。
“我在美国的时候,一直很好奇,“赛狸猫”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可是现在……”
“赛狸猫”!
几乎是在听到这三个字的同时,段云鹏的双目微敛,盯着面前的年青人露出了一丝寒意,在左手间更是多出了一个物件,就在段云鹏准备下手时。
“还没介绍,我叫曹雨仁,刚从美国回来,和段教官您一样,都是要去农场任教!”
农场……听到这两个字,段云鹏方才收起目中的寒意。
“段教官,说实话,我可真佩服您!”
曹雨仁拿出厚厚的一叠报纸,无一例外的都是与“艺术大盗”有关的报道,这时青年用一种极为崇拜的口吻说道。
“谁能想到,让全日本警界灰头灰脸“艺术大盗”会是中国的“赛狸猫”!”




山河血 282.第282章 无价之宝
《花瓶里的五朵向日葵》
一副蓝色背景的《花瓶里的五朵向日葵》,几乎成为8月的美国,甚至全世界所关注的中心,传说中毁灭于战火的《花瓶里的五朵向日葵》重新出现于这个世界,对于全世界来说,准确的来说,对于全世界艺术品商和收藏家们来说,他们所关注的恐怕是这副画的真假。
这副画是真的,还是假的?
《花瓶里的五朵向日葵》这副梵高绘于1888年的画作,于二战前被日本人收藏于横滨美术馆,在二战美国对横滨的轰炸中,随着横滨美术馆内的数千件艺术品一同毁于战火,当然一直有谣言宣称,《花瓶里的五朵向日葵》并没有毁于轰炸,只不过是失踪了,在随后的几十年间,在日本,在美国,在欧洲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与《花瓶里的五朵向日葵》有关的骗局,只不过最终,骗局总归是骗局,无法登堂入室,无法堂而皇之的于世人面前展览。
但这一次《花瓶里的五朵向日葵》却在美国公开展览,同时展览的还有数幅被认为同时毁于战火的多幅名画,尽管其价值无法与《花瓶里的五朵向日葵》相比,但却足以说明一件事——这副《花瓶里的五朵向日葵》或许正像数十年来的谣传一样,它并没有毁于战火,而是流落到私人之手,在战后又流落出日本。
“日本政府宣称《花瓶里的五朵向日葵》以及其它二十五副画作属于日本……”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新闻,管明棠的唇角一咧,作为这些画的所有者,他并不担心画会被日本政府索走,在交由纽约的索斯比拍卖行拍卖之前,他曾特意咨询过法律专家,其中不乏国际法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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