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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婠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夏青城





清穿之婠婠 2222
夕阳西下,暮色渐沉,屋内两人才平复了动人的激情。
胤禛抱着一身粉红的婠婠舒服的叹了口气,手还放在怀里女子的柔软上不住的揉捏着。低头看着怀里娇人儿酡红成一片的脸颊,□无边的艳丽勾人魂魄,胤禛忍不住吻了吻她汗湿的脸颊,平复了下心绪,才命人进来伺候梳洗。
门外守着的苏培盛早就预备好了一切,十分迅速的就抬了热水进来,然后众人又识趣的关门退了出去。
胤禛抱着累得软成一团的婠婠跨进屏风后的浴桶,本打算给婠婠洗澡的胤禛,又抱着婠婠来了次鸳鸯戏水。
一番折腾下来就到了晚上,等到两人都梳洗更衣完毕之后,已经是灯火满园了。
婠婠娇嗔着瞪了胤禛一眼,眼波流转着媚人的娇态与□,让刚刚平复下来的胤禛又是一阵又抱又亲之后,方才罢手。
两人一同用了晚饭之后,胤禛搂着婠婠躺在床上,问着府上近些日子发生的事儿。
婠婠一五一十的作答了,说起大格格和宋氏被送出府的事情,婠婠趴在他胸前,糯糯的说道:“不知道啊!我也是等到都下午吃饭的时候才知道的。那个时侯大格格和宋姐姐早就被送出去了,没过些日子被送出府那些人没了的消息就传了回来。”
婠婠把脸埋在他颈窝,低低叹了口气,有些悲悯的口气说:“那么多人,说没就没了。”
胤禛拍了拍婠婠的后背,安抚道:“行了,你这傻丫头就别难过了。咱们安歇吧!”
说着,胤禛一手挥下天青色软绸的帷帐,抱着婠婠是又一夜被翻浪滚,鸳鸯戏水,直到转日早上莺啼蝉鸣,才醒过来。
班师回朝之后,康熙下令所有人员在家整修三天,三天之后再上朝,进行封赏。
这三天里婠婠就陪着胤禛做些羞人的事体之外,几乎就别的事儿干了。
福晋那拉氏被禁足,她自是不必天天早起去请安,而格格李桂芳也被禁足抄经书祈福,胤禛自是也不会找她侍寝。一时之间,府上就成了胤禛和婠婠两人的状态,时时刻刻都是呆在一起,说是如胶似漆也不为过。
胤禛自那日在雅阁软榻上和浴桶里得了乐趣,有时起了兴致便抱着再来次鸳鸯戏水,或者婠婠陪他在书房看书的时候,也会忽然来了兴致,两人便在书案或椅子上*一番。
三天以来,胤禛从没这么快活过,但他终究是有些自制力的未来雍正帝。待到第四日便早早起身去上朝了,而李家的消息也传了来,满门一十五口人,全部身死,下毒杀人的卢家一家也俯首认罪,当场画押之后便咬舌自尽了。
说起李家灭门惨案,就要说到李桂芳的二哥,李家的二爷,是个好吃懒做,贪花好色的无耻之徒。卢家本打算自赎自身,再也不在京城呆着了,既然他们没有能力给大女儿报仇,那就只能远走他乡。
哪里知道灾祸忽至,李家那位二爷有天晚上喝醉了,回来得晚,路过花园的时候刚好遇见提着灯笼,一身淡青色素色衣衫的卢满娘,一见之下,惊艳不已。
卢满娘现年十六,是含苞待放的好年华,长得与她楚楚可怜的姐姐秋娘不同,满娘长得明艳丰腴,包裹在夏衫中的曲线玲珑有致。
当下,喝迷糊了的李二爷就在花园凉亭里将挣扎喊叫,求救无门的卢满娘就地正法了。
自那之后,李二爷就迷上了身材丰腴紧致的卢满娘,而本就满腔仇恨的卢家一家子更是怨恨滔天。
卢满娘假意逢迎李二,若即若离的使李二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将卢老汉和卢婶儿提拔成管家和厨房管事妈妈,然后便是一系列的下毒谋害。
至此,李氏满门全部死了个干净,而卢满娘报了大仇,但人也被李二糟蹋了,更是没了活下去的理由,当晚就把自己吊死了。
卢老汉和卢婶儿见两个女儿都死得如此凄惨,也生无可恋了,在衙门来抓人的时候就俯首认罪,一个碰头身亡,一个咬舌自尽。
他们的事儿另刑部衙门里的官员和衙役们也是颇为唏嘘,但这事儿又关系到四阿哥府上的格格,便遣人来问了下胤禛的如何。
胤禛的回复就是,秉公办理。
刑部得了确切消息,就好办了。将卢氏一家葬了,李氏一家也葬了,这事儿就完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受害人一家全都死了,凶手一家也全都死了,自然是两相抵消了。谁也不愿意没事儿找事儿,多事儿啊!
七月流火,蝉鸣蛙叫,绿叶浓密遮荫,刚解了禁足的嫡福晋那拉氏在兰苑凉亭摆了一桌酒席请胤禛吃饭,说是告罪,另外还请了婠婠和李格格作陪。
婠婠摇着手中的美人团扇,恹恹的坐在那里,看得嫡福晋那拉氏和得了满门俱灭消息的李桂芳是满腹怒火。狐媚子如今已经成了婠婠在嫡福晋那拉氏对她的代名词,而李桂芳私下里喊着婠婠那个妖精,听得婠婠是一阵好笑,这两个称呼她都挺喜欢,但她更喜欢别人喊她妖女。
胤禛姗姗来迟,众人起身行礼。胤禛摆摆手,叫了起,独独牵着婠婠的手拉住她不让行礼,将她按在椅子上,责怪道:“这两天一直身子不舒服,怎么还乱跑?”
婠婠嘟了嘟嘴,娇嗔道:“人家那乱跑了,是福晋姐姐请客,让妾身作陪,这才出了院子溜达的,又没去别处呢。”
胤禛被她一撒娇也闹得没法,只得允了她留下作陪。
众人落座,分别给胤禛敬酒,嫡福晋那拉氏红着眼圈,哑着嗓子给胤禛道歉:“爷,都是妾身监管不力,才让府里出了这种事儿,幸好爷宽宏大量,不然妾身真是万死难恕。”
胤禛抿了一口,淡淡说道:“福晋不必太过自责,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总归是我的福晋。”
嫡福晋那拉氏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连连点头,“爷说的是。如今妾身解了禁,而浑达奇妹妹身子又不好,也不好总劳烦她管理府中事物。府中事务繁杂,最是累人的了,不如让浑达奇妹妹好好歇着吧。姐姐在此多谢浑达奇妹妹这些日子以来,帮着姐姐打理府中事务了。”
她的一番话说得很是好听诚恳,为了婠婠身体好,才揽了府中事务管理,而后又点名她才是府中当家福晋,婠婠不过是帮忙代管而已。
胤禛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没有说话,只是眼神越发冷漠。婠婠拿着团扇掩唇而笑,“福晋姐姐说哪里话,都是一家子,怎么地如此客气。福晋姐姐这么说是不拿妹妹当一家人了?”
嫡福晋那拉氏手中酒杯一顿,随即笑着对婠婠说:“浑达奇妹妹哪里话,姐姐是谢谢浑达奇妹妹。既然如此,姐姐就不多谢了。”她举了杯子,对着婠婠说道:“那姐姐就敬浑达奇妹妹,这一杯酒你可一定要喝了。”
婠婠放下手中团扇,莞尔一笑,执杯对着对面的嫡福晋那拉氏嫣然一笑,“福晋姐姐,请了!妹妹先干为敬。”说着,就一口饮尽杯里的酒。
谁知道酒还没咽下喉咙,婠婠就忽然一手扶着桌子吐了出来,一手捂着肚子,满眼泪水的看着胤禛,“爷,萨伊堪肚子好疼,好疼……呜呜……”
胤禛也是被婠婠吓了一跳,连忙抱起婠婠就往悦园跑,边跑边吩咐苏培盛去请太医来。苏培盛自是不敢耽搁,那浑达奇侧福晋可是他们家四爷如今心尖儿上的人,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他们这些做奴才都得不了好,都得跟着遭殃啊!
嫡福晋那拉氏心中也是惴惴不安,她可是什么也没做啊!浑达奇的得宠程度她也看见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那么她今天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费了。想着连忙被陈嬷嬷扶着跟在后面,往悦园赶去。
紧随其后的李桂芳则是满眼的阴狠,她生养过,自是知道那位侧福晋如今的状况,一看便知了。哼,小妖精,就算你有了也生不下来,生下来也不可能平安养大。
一时间四阿哥府气氛沉重,众人心思各异,只有被抱在胤禛怀里的婠婠,嘴角划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一路畅通无阻直奔悦园正屋,到了屋子里,胤禛的架势吓得满屋子奴才都有些心慌。还是那嬷嬷和白嬷嬷老练,一个命人连忙铺床,越软越好,一个连忙命人准备热水和衣物,给她家主子擦洗,换件儿干净衣裳。
收拾妥帖的婠婠被稳稳地安置在绣床上,胤禛就坐在床边儿握着婠婠冰凉的手守着,看着她苍白的脸和紧蹙的眉头,胤禛的眼神更是冷了几分,浑身气势压得屋内的奴才们大气不敢出一下,动都不敢动。
更不要去提心中忐忑的嫡福晋那拉氏,她此刻坐在雅阁的椅子上,手里紧紧攥着帕子,不住的祈祷婠婠前别出事儿,不然她真是怎么也说不清了。
李格格则是稳稳的坐在那里吃茶,她恨不得婠婠一下小产流血过多死了才好,到时候嫡福晋也会失宠,府里就只有她一人独大了。
屋内气氛十分凝重,让一脚踏进来的苏培盛也是一个愣神,紧随其后的老太医更<




清穿之婠婠 第24章
白衣赤足的女子站在羊毛毯上,立在跪在身侧的黑衣男子身旁,她很期待跟那个陈近南的会面,也许还会有一场动人心魄的比武。婠婠很久没有这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了,她果然是江湖的妖女,等到她的孩子承继大统,她就会离开这里,继续她破碎虚空的旅行,挑战未知的世界。
男子低垂着头,鼻端嗅着女子身上传来的那缕缕香气,惑人心魂。但他依旧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声音有些发硬的回答着:“是,属下会安排好一切。只是不知道陈近南会不会相信我们的身份,毕竟前明的人剩下的不多了,还有那个一直不知是生是死的朱三太子,也是个障碍。”
婠婠微微俯下身下,伸手纤细白皙的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别担心,只要咱们拿出证明身份的东西就可以了。今天要你来的目的便在于此,喏,拿着这个去给陈近南看,保管他见了之后对我死心塌地,衷心拥护。”
男子眼前出现一块儿玉牌,那是蟠龙纹,云腾雾绕将其围绕其中,反面用篆体写了一个“炤”字,还有刻“永”字的王印与老旧发黄的牒册记录着身份。他拿在手里仔细检查翻阅,看到最后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语气有些急促的问道:“门主,这印信可是永王朱慈炤?门主神通广大,属下自愧不如,居然能得到这样证明身份的印信。到时候想那陈近南也会支持门主谋夺天下的大业,到时候我阴癸派权倾天下之日不远矣。”
“呵呵……说得很是,师傅的夙愿,本尊终是为她完成了。”说到最后婠婠也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师傅,那时婠婠没能问鼎天下,今日婠婠会亲自完成您的夙愿,让阴癸派权倾天下。
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也很是激动,身形有些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显然想到了以后的情形也是心中难耐,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了。
婠婠了然的笑笑,“从今日起派人跟着四阿哥,将他往日里的言行一一报与我知。另外,宫里派去的人也让他们慢慢开始运作吧,这个皇帝活得太久了对我们不好,一旦根基久了,老百姓过上安稳日子,就会忘了前朝的仇恨。,到时候再想煽动他们反抗那就难了。”她有了孩子的那一刻就决定,康熙皇帝,她的便宜公爹是不能“万寿无疆”了。
“是,属下领命。”男子一低头,得令后,拿着东西迅速的消失无踪。
婠婠盘算着她一步步的谋算,陷害太子,毒杀皇帝,只要再将现在的四阿哥,他的夫君推上帝位,到那个时侯她就能按部就班,顺其自然的让自己的孩子取而代之。
至于国号自然是不能再用“清”这个字了,听说是那个叫天聪汗皇太极的家伙取得,是说“满州”在满语中音近“曼殊”,本是佛名,意为“清之帝王”,是佛的化身,因此他用“清”代“金”当国号。
清,听着跟她阴癸派就不相称,她阴癸派可是正统的道家心法,哪里需要佛家的东西来撑门面。她阴癸派本隶属于魔门六派之一,起源于东汉末年,所以婠婠想了想,以后成事之后改名是必须的,最好能用以纪念阴癸派的创建。
婠婠越想越高兴,几乎可以预见将来的盛世景象,她并不狂妄,也不自负,她知道她能成功。阴癸派从来不是什么武林正道,阴癸派谋夺的不是江湖上的争名逐利,她们谋划的永远是天下大业。
婠婠相信,无论是乱世之下的逐鹿中原,还是太平景象之下的润物细无声,阴癸派最终于成为这个天下的主人。
悦园的莺啼花香之下掩盖了魔门妖女谋夺天下的野心,在这一刻,风云即将变色,历史开始转弯,青书史册上留下的不知道会是谁的名字和传说。
掌灯时分,进宫报喜的胤禛终于回来了,不单单他一个人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妾,一起带了回来。
下午胤禛兴冲冲的进宫报喜,康熙老爷子听了很是高兴,觉得自己真是有眼光。成亲不到一个月,老四就跟着自己去征讨葛尔丹了,回来之后才知道老四的庶女出痘没了。不曾想,老四的侧福晋这么快就怀上了,可见自己是很有眼光的,老四的侧福晋肯定和她额娘一样好生养。
康熙一高兴,手一挥,大批赏赐流水般赐下,又跟胤禛说了会儿话才放胤禛离开。胤禛之后又去了太后的宁寿宫报信,太后本就喜爱婠婠,乍一听婠婠有了孩子别提多高兴了,也随着康熙赐下大批好东西,还有好多柔软透气的料子,好给孩子做衣服。
等出了宁寿宫,胤禛才带着苏培盛往永和宫去跟德妃报信。德妃听了也高兴,除了赏下一些东西,还给了胤禛两个女人。
一个是马佳氏,名字叫云惠,长得浓眉大眼,很是娇憨,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脸颊处有个两个酒窝。
另一个是伊氏,名为冉冉,听起来就有些江南风韵,人长得也是如此,颇有些楚楚动人之姿。
德妃给胤禛这两个宫女还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着胤禛后院儿如今就三个人,看着太不像话,而颜色好容颜极盛的浑达奇氏有孕又不能伺候,她作为生母给儿子两个女人回去伺候他,还是合情合理的。
胤禛听他母妃这么一说自是高兴的把人接下,再说德妃说得也对,这种事情不说皇家,即使在普通人家也是很正常的。四爷胤禛高兴的带着两个侍妾,和一堆赏赐回了家,先去兰苑跟福晋说了这事儿,将两个人交给福晋安置后,就带着苏培盛去悦园看婠婠和儿子去了。
四爷胤禛就觉得婠婠肚子里的孩子是个阿哥,因为刚才汗阿玛说当初就是看浑达奇的夫人能生养,才将萨伊堪指给自己做侧福晋的,没想到萨伊堪真是个有福气的,一下子就怀上了。对于一心犯愁子嗣的四爷胤禛来说,真是大旱逢甘霖般,等到这个孩子生下来,萨伊堪像她额娘那样给自己多生几个儿子,看大哥他们还拿什么挤兑自己。
胤禛进屋儿的时候婠婠正吃着鸡蛋羹,她不知道为什么一怀了孕,就特别想吃些味道重的东西,其中最想吃的就是火腿鸡蛋羹。反正蟹黄是不能吃的,说螃蟹大凉,那嬷嬷和蓝珊死活不给她吃,退而求其次只好变成火腿鸡蛋羹了。
“吃的什么?晚上没在吐?”早有红袖和蓉儿上去伺候着胤禛梳洗更衣。
婠婠见是他回来了,扶着桌子起身想要行礼,胤禛连忙摆手,“你快坐下,太医不是说你现在要格外当心吗!你的体质敏感,平日里多注意些。”他很重视婠婠肚子里的孩子,不但因为婠婠是他喜欢的女人,也是因为这次封赏中婠婠的父兄又升职了。
札克丹果真顶替了原来的户部侍郎的位置,回来之后升为了从二品户部侍郎,而老大诸尔甘和肯色也因为征讨葛尔丹时出色的表现,被升为副护军参领,和副前锋参领。老三坤都也因为在京城留守,康熙高兴大赏普遍升职中,成为了正五品的三等侍卫。
既然是满人,家中父兄又争气,一家子还都是纯臣,胤禛对于婠婠肚子里的孩子可以说是十分期待的。虽然比不上嫡子的地位,但是在胤禛心里的分量也是很重的。
婠婠顺势应了下来,笑着坐了下来,“谢谢爷,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娇气。以前在家还跟着哥哥们满山坡的跑马呢,哪知道怀个孩子就脆的成瓷器了。”说着说着,她自己拿着手绢捂着嘴笑了起来。
胤禛梳洗已毕,换好衣服,坐在婠婠身边,摸了摸她有些微热的脸颊,“怎么有些热?”
婠婠也伸手摸了摸,睁着大眼睛看着胤禛笑嘻嘻的说道:“那嬷嬷说孕妇的体温会比平常人高一些。”
胤禛轻舒了一口气,放心的点点头,“那就好。用膳吧!”婠婠点点头,两人低头用膳,一时间屋内无声,自是不必多提。
只说晚点用膳完毕之后,胤禛抱着婠婠说了会子话,提到德妃给的那两个侍妾,婠婠一边儿捂着嘴秀气的打了个哈欠,一边儿嘟囔着:“长得肯定没我好看,哼,爷肯定最喜欢萨伊堪了。是吧?”
胤禛听婠婠这孩子心性的话心里着实可乐,胤禛本就喜欢她,她现下又怀着身孕,听太医说孕妇情绪会以往有些反复,当下他就顺着婠婠说道:“行了,别多想了,要是困了就睡吧。”
婠婠模糊的答应着,没一会儿便在胤禛怀里睡着了。胤禛将她放好,自己招了侍女进来伺候着脱了衣服,梳洗之后上床搂着婠婠一同睡去了。
兰苑里嫡福晋那拉氏见过两个侍妾之后,将她们一个放在了和苑,一个放在悦园旁边的北苑的西厢,与婠婠比邻而居。
她的用意很明显,将同样明丽开朗的马佳氏放到了和苑西厢,原来宋氏的屋子,就是为了膈应李桂芳,也是为了让两个人互相较劲儿。
至于伊氏,那个像汉家女子的包衣奴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尤其是那双欲诉换休的水汪汪的杏眼,那拉氏看着就是一阵子膈应,想着便把她放到悦园旁边的北苑,让她来回都能路过悦园门口,她到要看看那位侧福晋会如何反应。




清穿之婠婠 第25章
次日一早,在孕吐下折腾了半宿的婠婠脸色发白,她迷迷糊糊的挣扎着起来,想要去到前院给嫡福晋那拉氏请安,胤禛看着婠婠这个样子自是不同意的,强制她留在屋里休息,并说自己会派人跟福晋说清楚的。婠婠温顺的点头应承下来,胤禛亲了亲他的额头,才带着苏培盛离开。
兰苑正堂上格格李桂芳和新来的两个侍妾马佳氏、伊氏一早的坐在了那里等着给福晋请安,而新来的两个侍妾除了请安更还要敬茶,这样才能算正式成为四阿哥的人。
嫡福晋那拉氏也并没有让她们多等,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坐在那里等着胤禛过来,好给胤禛请安,并一起吃早饭。另外三个人先是给嫡福晋请了安,后是几个人依次见过,之后胤禛才带着苏培盛进来。
嫡福晋那拉氏见没有婠婠的身影,心中便有些来气,她知道那个女人怀孕了,但不就是有身孕了吗?又不是瓷儿做的,才刚有身孕就不来请安,以后那还得了。但是那拉氏能忍,她知道如果今日她不忍下这一时之气,那么她家爷必定会认为她不能容人,进而对她离心。
想到此,那拉氏起身给胤禛行礼,马佳氏、伊氏和李桂芳也给胤禛行了礼,被叫起之后才起身落座。
起身后,那拉氏坐在胤禛一旁,面带关切的问道:“怎么没见浑达奇妹妹?是不是身子还有些不舒服?”
胤禛端着茶先是喝了一口,舒缓了一早的浊气,见到那拉氏一脸的关切,心中稍感满意。“福晋有心了。浑达奇氏吐了半宿,天亮才刚刚睡着,爷一看就没让她起身。”
那拉氏一听还真是自己想多了,但没想到她孕吐这么厉害,又想到那老太医说的话,看来浑达奇氏这胎有的折腾。即使不是自己动手,她也有可能因为体质敏感的问题惹上什么,自己把孩子流没了,或者还有新来的这两个,初生牛犊不怕虎,为了尚宠指不定能干出什么呢。
“陈嬷嬷派人去悦园传话,就说我说了,此后三个月就免了侧福晋早起的请安,等到她把胎坐稳了再说吧。都说怀孕前三个月需要多注意,让底下伺候的人多经心些,另外把库里头上好的山参和燕窝给侧福晋送去些,她吃了孩子才能跟着补。”
那拉氏的一番话说得胤禛着实满意,看着那拉氏的眼神儿也多了几分柔和,更是也难得的对嫡福晋那拉氏说了句软和话,“福晋辛苦了。” 让那拉氏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嘴角也跟着弯弯翘起。
那拉氏捻着手绢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这些日子以来爷第一次对她如此温和,到让她有些感慨万千。“妾身哪里说得上辛苦,都是妾身该做的。倒是爷,忙着朝廷上的事儿,因为妾身一时失察,到还让爷跟着操心了。妾身真是,真是羞愧难当。”
那拉氏说着说着有些哽咽,胤禛心里也有些唏嘘,他这个福晋倒是个不错的,八旗贵女出身,平日里后院儿的事儿也都不用他操心,这么多年以来她跟着自己也是谨慎小心,唯恐伺候了自己不开心。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福晋以后多精心就是了。”胤禛宽慰了福晋几句,两人之间的气氛倒是好了些。
在胤禛看来宋氏死了也就死了,不过是个侍妾而已。他的大格格当初生下来也是体弱多病,太医也都说需要精心养着,一旦有个头疼脑热都会引发不好的后果。每次看她的时候都是哭哭咽咽的,总觉得她会随时哭的背过气去,后来得了天花想来也是因为体质太过虚弱的原因。他汗阿玛小时候也出过天花,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汗阿玛那样洪福齐天,到最后平安无事的。他还不至于因为一个没了的庶女和侍妾,跟嫡福晋闹得不可开交,再说福晋已经得到教训了,也被禁足过了,过去的事儿就算了。
胤禛想到这里又想起那些查出来的东西,当初他让人调查也不过是为了看看福晋和李氏两个到底是谁说的是真话,只不过查出来的东西让他有些看不懂了,那些线索隐隐透着是索额图在后面动的手脚。看来,只有查到最后水落石出才能知道索额图这么做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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