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清穿之婠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夏青城
不得不说这是身为古代女性的悲哀,她们怀孕不能跟丈夫同房,还要将这说成是自己的过错,并给丈夫找好女人,让丈夫在此期间感到满意。即使是皇子福晋又如何?也逃不开这个结果。
无疑的,那拉氏的贴身丫鬟锦儿,是个再好不过的人选。她们一家子都是乌喇那拉氏的奴才,所以她只能衷心于乌喇那拉氏,即使嫡福晋那拉氏让她去死,锦儿也是不会皱一下眉头的,更何况能伺候四阿哥,那是府中多少女人都梦寐以求,都得不来的好事儿,她自是千百个愿意的。
所以,在嫡福晋那拉氏和陈嬷嬷交代她的那一刻起,她就答应了。她站在了这里,就是给自己拼上一个前程,要是将来有了孩子,那么她就更能在府里有个位置,不必只是一个丫鬟,需要伺候人了。
胤禛看着已经熄灯了的正屋,又看了看连忙上前扶着自己的锦儿,他那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胤禛任由她扶着进了兰苑的西厢里,哪里早就安排好了一切,热气蒸腾的洗澡水,美貌艳丽的丫鬟,一切自是水到渠成。
锦儿紧张的脱下外面的衣物,只留下里面的肚兜、亵裤伺候胤禛沐浴。





清穿之婠婠 第28章
屏风后的小套间里的浴桶里蒸腾着热气,八月的暑气还未彻底散去,带着套间里的热气让原就喝多了有些上头的胤禛更加迷糊。
他光着身子坐在浴桶里,锦儿只穿着大红的绣月季肚兜儿和纯白色亵裤半蹲在胤禛身前,认真的给胤禛擦澡。看着眼前肚兜已经被水汽打湿,曲线毕露的丫鬟,胤禛眯了眯眼睛,他对这种事情很熟悉,这并没有什么,但他没想到福晋能舍了她的心腹大丫头,倒是让他有些另眼相看。
锦儿的身材很好,圆润饱满的胸脯藏在艳红色的肚兜下鼓鼓囊囊的,半蹲的姿势让她挺翘浑圆的臀部紧紧包裹在白色亵裤里,透出那几不可见的一丝粉嫩。
锦儿脸颊已经酡红成一片,她能感觉到身上那灼热的目光,几乎已经透过了自己的肚兜掠过那丰满上的红樱,那里已然微微颤立,摩擦着胸前的布料传来一阵羞人的触感。
放在胤禛□的身上的手开始有些微微的颤抖,她娇羞着看了眼胤禛,那眼里的烟波妩媚撩人,杏眼中是女子特有的妩媚与羞涩,还夹杂了些微的期待与渴望。
胤禛颜色暗沉了下来,一旦欲/望来了他无需束缚,更不必苛待自己。他是皇子,眼前不过是个奴才而已,又是福晋专门儿送给他用的,他也无须客气。不是吗?!
他一把拽住锦儿□的胳膊,一个用力将她拉近浴桶里,洗澡水打湿锦儿身上的肚兜和亵裤,使得锦儿身上曲线毕露,衣料变得透明,若隐若现的挺拔和小腹下的平坦,让胤禛的喘息更重了些。
锦儿双手不自觉的想要攀上胤禛的脖子,可是胤禛忽然将锦儿翻转身体背对着她抵住了浴桶的边缘。
锦儿惊慌失措的伸出双手抓住浴桶的边缘,慌张的喊了一声,“爷~”
胤禛依旧没有说话,只是褪去了锦儿上身的肚兜,那对饱满的浑圆一下子挣脱了束缚跳动着弹了出来,一双略带了些茧子的大手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锦儿也抑制不住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身后灼热的身体往前动了动,覆盖在锦儿娇嫩白皙的身体上,男子如烙铁般的硬物抵着锦儿软绵的臀部。胤禛实在是一个用力在她身上直接将湿透了的亵裤从中间扯开,裤底下露出锦儿那湿漉漉的密谷,扶着自己早就肿胀不堪的那事物,对准那早就不自觉的春露绵绵的古道毫不留情的顶到最深处。
胤禛舒服的闷声的呼了一口气,不管身下锦儿疼痛的呼叫声,双手箍紧了她的腰肢便不顾一切的顶撞了起来。
套间儿里锦儿一会儿低声抽泣,一会儿放声尖叫,一会儿不住的喊着“爷,爷……”唯独没有胤禛的声音传来,只有他低沉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套间儿里。其实胤禛在女色上一向比较自制,他认为皇家子弟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着实没有必要自感堕落,看见姿色上佳的女子便要弄到手更何况他已经有了萨伊堪那样的绝色,其他的庸脂俗粉还真看不上眼。
只不过如今萨伊堪不能伺候他,又恰好今日本是歇在福晋那拉氏屋子里的日子,福晋既然贤惠的给他准备了伺候的人,他也没必要往外推不是。
半个时辰之后,套间儿里的喘息声和尖叫声渐渐平息,胤禛懒懒靠在浴桶边缘上,“苏培盛!”
苏培盛一直警醒着伺候在门外,听到自家主子的召唤连忙猫着腰进了套间儿,低着头问道:“爷您吩咐。”
胤禛抬了抬眼,“伺候爷更衣。”他的话一出苏培盛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走过去伺候着胤禛擦干净身上,穿上衣服。门外守着的小丫鬟也听到了声音,纠结着要不要进去跟着伺候,就在这时,西厢外忽然传来两个丫鬟的声音,又喊又叫的吵得人心慌。
胤禛此刻已经坐在了内室的床上,听到声音看了眼窗外,“苏培盛,外面怎么回事儿?”
苏培盛也不知道啊,他仔细听着那两个女子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越来越熟悉,仔细一想,哦,那不是侧福晋身边的碧莲和红袖吗?!苏培盛不愧为胤禛最得力的心腹,只要后院儿的人见过一面,他就能记住,更何况还是婠婠眼前的红人。
“爷,听着声音像是侧福晋身边儿的丫头。”苏培盛不太确定的回答道,心中着实有些忐忑的,毕竟他家爷的喜怒无常可是在皇上那儿都挂了号的。
胤禛脸色一沉,他不是生气婠婠身边的丫鬟来兰苑闹腾,而是生气兰苑的人怎么如此,既然半夜来找兰苑,那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为何不速速回禀,居然还拦在院外?!
站在一旁的苏培盛心中一惊,刚要说些什么,就见胤禛起身了,登上鞋子,只穿着便衣便要往门外走去。苏培盛一看这还得了,爷的头发还没绞干呢,要是出去受了风可怎么是好。但是他家爷的决定是谁改变不了的,苏培盛知趣的舀了一件儿厚实点儿的带帽兜儿的披风紧随其后,连忙展开给胤禛披上,再把帽子戴好,才随了胤禛一同出了屋子。
到了院外面,就看见碧莲和红袖两个丫头早就又哭又闹的不成样子,胤禛见到心里就是一慌,怕是萨伊堪出了什么事情。
苏培盛如何不知他家主子的心思,想到侧福晋受宠的程度,连忙大步上前,呵斥着那几个拦着碧莲和红袖的小太监,“住手!”
几个小太监一看是苏培盛和四阿哥,连忙住了手,跪在地上请安。碧莲和红袖一看是四阿哥胤禛,连忙跑了过去,跪倒在胤禛脚下,哭着喊道:“爷,您快去看看侧福晋吧,她又哭又闹的被梦魇住了,奴婢们怎么喊也喊不醒,实在是没办法才来找您的。爷,您是皇子,一身贵气,您去了,侧福晋肯定就醒了。爷,爷……”
胤禛一听,心中一惊,果然是萨伊堪出事了。回头就吩咐苏培盛带路,身后跟着红袖和碧莲,匆匆往悦园赶去,临走还撂下狠话,若是侧福晋有个什么,兰苑这几个挡路的奴才,一个都别想跑。
苏培盛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记住了是哪几个之后,便招呼了人提着灯笼,前面开路,随着他家主子往悦园奔去。他心里不住的翻腾着,侧福晋是真得宠,看来他家四爷是真把侧福晋放在心尖儿上面儿疼了。当年福晋和大格格病,也没看爷如此焦急过,如今他家爷可算得上把侧福晋捧在手心儿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真是当眼珠子一样宝贝着。
且不说这一行人去到悦园是如何的风风火火,也且不说西苑里和北苑里的早就得了消息派人出来看看是东风要到了西风,还是西风要到了东风,只说兰苑西厢里的锦儿早就哭得不成样子了。
毕竟是初次承欢,欢好到最后锦儿已经有些疼得迷糊了,胤禛嫌弃的叫了苏培盛进来服侍,锦儿就羞得恨不得扎进水里不出来,她一身又青又紫的印子,实在让人难堪和羞涩。
但是娇羞欢喜还没过去,就传来了四爷去悦园的消息,进来收拾屋子的两个小丫鬟谁也没去管被胤禛扔在套间儿软榻上的锦儿,只收拾完了之后便出去了。两个人一边出去,还一边说着话,让锦儿又羞又气,心里越发的恨起了侧福晋其人。
“诶,侧福晋就是得宠,一个句话,大半夜的就把咱们爷给叫走了。”
“是啊是啊,没看当时咱们爷急得那个样子,脸沉得都能滴出水来了,我看啊,那些挡路的奴才明天肯定是没好果子吃了。”
“那还用说吗!不过最可笑的是里面儿这位,刚才叫得多欢实,我听都替她害臊,一个劲儿爷,爷的发春,也不看咱们爷理都不理她。”
“呵呵,她还真以为有福晋撑腰就能当爷的女人,开脸了?傻死了,她不过最多是个通房,以后也就是个侍妾的命。”
“估计呀,到了明儿,爷连她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两个人越走越远,声音越来越小,可是锦儿心里的仇恨越来越大。
今天本来是她的好日子,成为爷的女人,等到明天一早福晋肯定会做主给她开脸,到时候就算是侍妾,也是半个主子,总比奴才强。等到以后,她有了一男半女,怎么也能混个格格,总比当一辈子奴才强得多。
可是她的美梦刚开始就被侧福晋打断了,福晋此刻想必已经知道了爷走了的消息,而她必然是没能顺利完成福晋交代的任务,留住爷,势必会被福晋惩罚。只是以后,她不敢想象,她会不会就被附近随便配了人打发出去,或是被福晋送到庄子上给那些看管庄子的奴才们。
想到这里,锦儿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不行,她不能就这么被送走,不能都爬上了爷的床,成了爷的女人,再被发配。她不要,她不甘心。锦儿脑子飞快地转着,她努力地想着该怎么样才能让福晋转变主意,怎么样才能让福晋不为难她,继续让她伺候爷。
终于,锦儿想到了李格格,李桂芳。




清穿之婠婠 第29章
要说府里那个女人最容易被利用,那就是非李桂芳莫属了。当初婠婠刚刚嫁到四阿哥府的时候,福晋一度挑拨,但李桂芳更像给福晋那拉氏难堪,便没有对婠婠这位侧福晋做些什么,可也偶尔的对她嘲讽一二,嘴上痛快痛快。后来李桂芳和她二哥放印子钱,被宋氏发现,分别告密到嫡福晋那拉氏和侧福晋婠婠那里之后,她就被打压的一蹶不振。
从兰苑受审,被禁足,抄写经书,到大格格抱给宋氏抚养,再到大格格死,这一连串的事情发展下来,即使是个局外人也都看出来李氏这是被打压了。无论事情从哪一处看,都是针对李氏的有计谋的打压,而大格格的死是必然的,那么其中宋氏从表面上看则是被无辜连累,吃了挂落了。
关于李桂芳放印子钱确实是却有其事的,嫡福晋那拉氏也不算冤枉她。但那两个人证确实是嫡福晋那拉氏的人,当时为了一举打压李桂芳,那拉氏则是舍弃了一个和苑东厢李氏处的棋子,可是却被身为侧福晋的婠婠一一化解了。这件事的始末身为嫡福晋那拉氏的心腹的锦儿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此刻胤禛忽然被叫走,她忽然就从脑子里翻出来这件事儿。
李氏一家子被灭门了,李格格还不知道,因为爷和福晋早就下了封口令,不准府中的人向李格格和她的人透露一丝半句,所以事情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再加上李格格刚刚被解禁放出和苑东厢,自是还来不及知道的。
锦儿慢慢爬起身,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她心中就下了决定。她要将李氏一家子灭门的事情透露给李格格,并告诉她在她被福晋审问之前,宋格格曾经去过侧福晋的悦园,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说了一下午,但是从宋格格出来之后的表情看很是高兴。不久之后,就出了李格格被审问,禁足,大格格被抱给宋氏抚养的事情。
她有自信以李格格那种暴躁的性子,不会转弯儿的脑筋,肯定会以为是侧福晋和已经死了的宋格格陷害她,而福晋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然后大格格死,李氏一家也都死了,串联起来的那么多巧合,那么到时候李格格肯定会把李氏一家的灭门和大格格的死都看成是侧福晋的有意安排。
呵呵,到那个时候,李格格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还怕她不去到悦园找上侧福晋那个狐媚子闹个天翻地覆才怪。到了那个时侯,就算爷不怪罪侧福晋那个狐媚子,也会多少有些厌恶的。
侧福晋,等着锦儿送你个大礼,谢谢你搅了奴婢的好事。锦儿站在夜凉如水的院子里,望着灯火通明的月圆方向,笑得晦暗不明。
同时,胤禛带着苏培盛匆匆赶到了悦园,刚一进院子就看到蓝珊站在门口来回走着,不时的抬头看着来时路的方向。当看到胤禛的时候,蓝珊忽然就哭了,眼圈红着跑过去跪在胤禛跟前,不住的磕头。
“爷,您快跟奴婢去看看侧福晋。”蓝珊行了礼,磕了头,胤禛摆手让她起来,让她好好说说侧福晋现在的情况。
蓝珊起身,一边跟在胤禛身后,一边不停地说着婠婠的现况。“爷走的时候侧福晋还好好的,可是等到半夜侧福晋就腻腻怔怔的开始呓语。守夜的蓉儿第一个发现了,就告诉了嬷嬷们。嬷嬷们说侧福晋这是发恶梦了,要喊醒了才行,不然人魇在梦里出不来就坏了。奴婢们和嬷嬷们喊了半天侧福晋都不管用,侧福晋又哭又闹的,可是她到底闹的是什么奴婢们是都听不懂,只见她张嘴啊啊啊的叫喊着,可是缺什么也说不出来,真是叫人看了着急心疼。”
说着,一行人就到了屋门前,门前守门的小丫头看见胤禛来了也都松了一口气,起码有个主子能主事啊,不然侧福晋真要有个好歹她们还不跟着一起被打死啊!两人连忙打起帘子,胤禛进了屋子就顺手解下披风随手扔给跟在身后的苏培盛,头也不回的径直奔了里间儿去。
进了屋子就看见那嬷嬷和白嬷嬷,还有一直伺候婠婠的蓉儿在那儿不断地喊着“侧福晋,侧福晋,侧福晋……”蓉儿还拿着沾湿的手巾给满头大汗的婠婠擦拭,如今婠婠脸上一片绯红,身上露出来的肌肤也是一片绯红,像是发烧一样滚烫。
胤禛两步就走到近前,一把抱起床上不断呓语挣扎的婠婠,摸着她滚烫的脸颊,大声喊着:“萨伊堪,萨伊堪……”看着怀里女子脸上那晶莹如水晶的泪珠,胤禛的心里忽然空了一下,他有些害怕去想如果她再也醒不过来该如何是好。
“苏培盛!舀了牌子让府中侍卫去宫里请太医过来,快去啊!”胤禛颇有些失态的抱着怀里的浑身滚烫的女子,对着苏培盛怒喝着。
“是,爷!”苏培盛也是自孝懿仁皇后去世之后,头回看见自家主子这么失态,想来侧福晋是真的上了自家主子的心了。苏培盛不敢有片刻耽误,连忙去胤禛书房舀了进宫的牌子给侍卫,吩咐他们骑快马去宫里请太医来,侧福晋病得不轻啊!
看到婠婠那个样子,就连一向见过不少世面的苏培盛都不禁被吓了一跳,侧福晋那模样看是不行了啊!不说她烧的脸上通红一片,只说她怎么喊也喊不醒,在旁人看来就不是吉兆啊!
得令的侍卫听了之后自是不敢怠慢,连忙从后院儿马厩取了马,朝紫金城方向飞奔而去。
且不说侍卫去请太医,只说胤禛抱着婠婠让蓉儿和蓝珊给她额头、身上敷冷毛巾,用冷水降温,他也不住的对着怀里的婠婠说话,平日里那些那些难以开口的软话,情话,好似不在难以说出口了,为了能唤醒怀里的女子,胤禛不自觉的就将那些平日里在他看来轻浮的言语说了出来。
“萨伊堪,醒醒,萨伊堪,醒醒。”
“萨伊堪,你不是总说你喜欢骑马,喜欢出去玩儿,不喜欢总被闷在府里吗?等到你生了孩子,爷就带你出去。”
“萨伊堪,你听见没有,只要你醒过来,爷就带你出去,再也不闷在府里了。”
“萨伊堪,你快醒过来,只要你醒过来,爷就答应你,只要汗阿玛出巡塞外或是木兰围猎,爷要是被点名随驾,肯定也会带着你一起去。不管多少次,也都带你去,每次都带你去好不好?”
“萨伊堪,快醒醒吧,上次你不是说喜欢云缎,喜欢唐装,大不了以后在府里你自己院子的时候,爷允许你这么穿着。”
“萨伊堪……萨伊堪……”
也许胤禛自己都没注意到,在这一刻他忘记了婠婠肚子里的孩子,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唤醒怀里的女子。在胤禛不知道的时候,婠婠已经走进了他的心里,在没有任何媚术的作用下,婠婠用自己独特的魅力在胤禛的心里占据了一个位置,从最开始的不起眼儿,到现在的举足轻重。
也许婠婠自己也没有发现,在面对胤禛的时候她是没有伪装的,她可以像一个孩子样对着胤禛撒娇,像个普通的小女人一样在他怀里又哭又闹,像个普通的妇人一样,向她的丈夫索取她喜欢的一切,她有那么一刻,真的有那么一刻是忘记了身外的一切,想着自己若真的是一个平凡妇人也许会快乐得多。
也许胤禛并不了解婠婠的真实面目,可他喜欢着这个带着一些孩子天真娇气的少女,他不希望只是拥有她短短的一段日子,就要不得不与她说再见,那实在是太残酷了。
曾经在许多人眼中看来的婠婠的那些孩子气的天真不过是她的伪装,连曾经被她深爱着的徐子陵都觉得她是个心机深沉,狠毒的妖女,但是胤禛却相信着,哪怕只有这一刻他是相信着,喜爱着这个女子的天真孩子气。
婠婠的真,在这一刻,哪怕只有一刻,她也被发现了,不是吗?
一旁伺候守着的嬷嬷们和丫鬟们也都止不住的红了眼眶,红袖心思单纯,她早就因为胤禛那些虽然语气平淡,但感情深刻的话感动的低泣出声了。她忽然跑出了屋子,跪在当院儿里,即使是青石板地传来的丝丝寒气也没能让她退缩一丝一毫。
她双手合十,抬头对着天空上的月亮,那么亮,那么亮的月亮,月亮上的嫦娥仙子和捣药的玉兔,一定能听见她的祷告,保佑主子快点儿醒过来的。
“信女红袖,虔诚祈求嫦娥仙子,太阴星君,保佑奴婢的主子快快醒过来的吧!她还怀着小主子呢,她不能有事的。求求嫦娥仙子了,求求玉兔了。”说完,她便虔诚的一个接一个的头磕在地上,蒙尘,出血,疼痛,麻木都不能阻止她诚心的祈求。
院子里的小侍女不住的乞求着,月亮被乌云忽然遮住,让这个诚心的侍女忽然大放悲声,她不相信月亮就这样不见了。她依旧执着磕头,祈求,如同屋子里的胤禛一样,坚持着唤着婠婠,让她醒来。
而婠婠呢?!她则是走火入魔,陷在了无边无际的梦魇里,不知何处是归岸。




清穿之婠婠 第30章
蜕变,是丑陋之后的华美,是艰苦之后的甘甜,是难耐之后的舒畅,更是冗长黑暗中的等待,在那一刻极尽全身之力的拼死一搏。最后,不是死亡,便是华丽转身的逆袭。
但也不是谁都可以坚持住那些从心灵到身体上的痛苦,在人世间百般苦难之后仍可坚持自我的坚定和决心,所以,蜕变成功的人少之又少。
虚实阴阳二意中的婠婠被带到了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心魔的滋生便是幻境的开始,谁也说不准婠婠是否能够走出来,只能看她是要沉沦虚妄,还是要勇敢面对。
站在跃马桥上看着徐子陵和师妃暄坐在船上远去,那层层迷雾中转眼便是竹林中徐子陵舞剑,石青璇吹箫的唯美画面。竹叶和流水,师妃暄和石青璇,始终没有一个是妖女婠婠的位置。
到了此刻,婠婠的心里忽然涌出了那四个字:自作多情。
看,人生就是如此。
任凭你生的花容月貌,爱的死去活来,那人依旧是无视了你的付出与爱恋,即使曾有那么一刻是感动与铭记的,但他最终的选择依旧不是你。而你为什么还要为他在心里痛的死去活来呢?
婠婠摸了摸脸上,不自觉的留下的泪水让她的心变得有些沉重,却也舒服了许多。她漫步走在长安的朱雀大街,走在阴癸派的桃花林,走在细水长流的跃马桥上,一幕幕的往事重现在眼前,那些是孽还是缘的情让她总是不能自己。
岔路再一次分开,她忽然来到儿时居住的那个小山村,那里是个环境优美,民风淳朴的地方。在被师傅接回阴癸派之前,她一直住在那里,有着连绵不断的青山,有着清澈见底的溪水,有着共同嬉戏的玩伴,有着漫天飞舞的杨花,有着再也回去的纯真。
师傅?师傅!
婠婠看着不远处的小小的自己被师傅一脸喜色的抱在怀里,师傅还是那么年轻美貌,她眼里全是温柔的看着自己,抱着自己小小的软软的身子,唤着她的名:“婠婠,你八岁了,跟师傅回阴癸派吧!”
婠婠捂着脸哭的不能自己,跟祝玉妍怀中那个小小的婠婠,一同点头,高兴地说着:“好啊好啊!婠婠以后再也不用和师傅分开了。”
回家的路好长,没了师傅的阴癸派只是她的责任,让她感到沉重.
可是她不能放下这个担子,她为了师傅也必须把它担起来,她不能让阴癸派在自己手中没落。
索性,她有个出息的徒弟,明空。
师傅对她当真好的,即使是单美仙也曾经嫉妒着自己,虽然其中夹杂着自己是修炼天魔*的不二人选,可是师傅是真的拿自己当亲生女儿在养。
婠婠不会了忘了师傅抱着自己教自己习字,也不会忘了师傅晚上守着自己练功,生怕自己走火入魔,更不会忘了即使自己为了徐子陵做过违背师傅的事情,到最后师傅还是原谅了自己,并且将阴癸派交给自己。
婠婠永远不会了忘了对自己如母亲一般的师傅,祝玉妍三个字对她来说不单单是一个名字,一个门主,一代魔门阴后,而是一个母亲一样的存在。可是她最后甚至都没有找到她的骸骨,玉石俱焚之下焉有完卵。
1...1213141516...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