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如果他知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夜蔓
她还好意思问他这个问题。
傅延北挑了挑眉,“不是有人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的吗?”
叶然脸红,像染了胭脂一般。她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小小的,“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她对自己太没信心了。
以前对他太过肆意,以至于现在根本不敢放肆了,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桑珊说,她现在爱的太卑微了,已经失去了自我。
叶然也只是一笑而过。
因为她爱他啊,很爱,爱的不敢轻易靠近。
傅延北轻笑一声,“你爸妈他们走了?”她现在一个人估计是走了,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叶然点点头,嘟囔了一句,“你要早点来就好了。小笙很想见你一面。”
“以后还有机会。”傅延北回道。
两人漫步在大马路上,就像刚刚谈恋爱的年轻男女。
曾经错过的,如果上天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愿意重新开始吗?
叶然的答案是愿意。
“我外公的偏头痛发作了,妈妈很担心,看小笙也好了很多,赶着回青城了。”叶然和他解释道。
“小笙这一走,恒宇估计要伤心了。”
叶然笑笑,缘分真是奇妙。
为了安慰小骗子,傅延北当天晚上请她到家里吃饭。叶然惊讶,他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这个问题一直盘旋在她的心口。
她回去拿了自己的证件,家里空荡荡的,想着以后她要一个人在这里生活,心情一瞬间跌落谷底。
还好,傅延北在隔壁。
叶然从家里的冰箱拿了仅剩的土豆、青椒,还有面条,带去了傅延北家。
简洁的厨房,橱柜都是米白色的,欧式风格。叶然算是第一次真正造访,她一手拎着食材,一手抱着礼物。
傅延北的白衬衫袖口卷了几道,站在水池边。屋顶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无端端地平添了一种居家男人的气息。
这是四年后的傅延北啊。
“我——带了一点菜。”叶然短暂的失神,“还有,第一次来,小小礼物。”她要用一点一点侵占他的地盘,让她的东西摆在他的角落,让他每天都能看到。
傅延北擦干了手上的水,接过礼物,“什么?”
“书雕啊。”叶然憨憨一笑,“我能拿得出手,只有书雕了。”
礼物早就本就好,礼盒都是她去礼品店精心挑选的,只是他们之间却一个适当的时机,她需要一个送出礼物的机会。
傅延北打开盒子,是一本厚厚的英文书雕刻而成的。“什么名字?”一栋带着烟囱的房子,几棵落了叶子的水杉树,一个撑着伞的女孩子正往房子走去。
“《冬天的童话》。”叶然眸光一转。
“很漂亮。”只是书雕中的那个女孩,和她的样子似乎有几分相似。他看着她,眼中含笑。
叶然假装不懂的样子,“你看适合摆在哪里?”
傅延北勾着嘴角,“书房。”
叶然点点头。
太好了,他办公室的时候,随时可见她的东西。
傅延北将书雕摆放到一格书柜上,心里感叹,小骗子这是让他睹物思人啊。
叶然站在他的身后,打量着他的书房,格局简单,流线冷硬。这个家真的一点家的感觉都没有。
不过她意外发现,拿张胡桃夹办公桌上,摆放着一盆多肉植物。叶然眨眨眼,情不自禁地弯下腰。
傅延北回头,有种被抓包的尴尬,“某天回家,门口放的。”
叶然忍着笑,多年的后他特别的会装。“多肉不是这么养的,你是不是都没有浇水?你看这株蓝石莲的叶子已经蔫了。”
傅延北有些无奈,“第一次养,请多多指导。”
晚饭,他做了两个菜,青椒炒土豆,西红柿鸡蛋,真是的很家常的菜。土豆条切的整整齐齐,不硬不软,吃到嘴里味道鲜美。
两人一人一碗白米饭。叶然有些感动,嘴里都是酸酸的味道。
“你怎么会做饭的?”她缺失的四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呢?
“在美国的时候,西餐吃腻了,开始自己学着做,感觉也不是那么难。”
叶然点点头,眸光清亮,“男人不肯下厨只是懒而已,真正的大厨都是男士啊。”
傅延北笑着,也不反对。
叶然又问道,“苏小姐和你是同学吗?”
傅延北直视着她的眼睛,“韶言比我早去美国,我出车祸后,她一直在照顾我,陪我去医院复建。”
叶然像被人当天浇了一盆冰水。
“她喜欢你。”她怔怔地说道。苏韶言和他应该算是青梅竹马了,两家人也有往来,怕是傅苏两家人都希望傅延北和苏韶言能在一起吧。
两人要在一起的话,孩子名字都好取。
傅苏。
多好听的名字,寓意非凡。
不过她还是喜欢傅叶笙啊。
傅延北抬首,轻笑出声,“叶然,我这个年纪,从小到大,喜欢我的人,很多。难道每个我都有反应吗?”
真是够不要脸的。
叶然很想告诉他,当年是你死皮赖脸追的我。
“那你给反应的有几个?”
餐厅的三盏吊灯,从高到低依次排列,光线柔和。
傅延北含着笑意,身子轻松。是啊,从小到大主动追他的女孩子真的不少,可从来没有一个像叶然这样的。“什么样算是反应?”
叶然握着筷子,这个问题把她难住了。什么样?她咬咬牙,“让你又冲动想要吻她的。”
傅延北被她的眼光盯着,心里酥酥的。“想知道答案?”
叶然忙不迭地点头,“洗了碗告诉你。”
她好歹是客人啊,让她洗碗。“好,一言为定。”
晚餐结束,叶然迫不及待地去洗碗。傅延北倒了两杯茶。斯南从香港带回来的,饭后喝上一杯,有助睡眠。
茶水冒着热气,他有片刻的失神,近来他的睡眠确实好了一些。他趿着拖鞋站在厨房门口。
水哗哗留着,她认真地洗着碗,手上沾满了洗洁精的泡沫。
叶然的头发很长,已经到了腰下方。她的头发养的很好,又黑又密,似乎还很硬。据说头发硬的人脾气也很硬。
这么看,叶然的脾气并不如此。
她的刘海落了下来,她手上沾着泡沫,只得用手腕往后挡了一下。没一会儿,刘海又落了下来。
她不急不躁,索性仍由刘海散落了。
傅延北看着这一幕心里一片柔和,内心许久没有这样的活跃了。这样的光景,太容易让人沉沦了。他一步一步走进,轻轻抬手把那碍事的几缕发丝别到她的耳后。
“洗好了?
“喔,快了。”两人靠的近,她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散发淡淡的馨香,像什么茶的味道,令人心旷神怡。
她静静地擦干了最后一个碟子,放好。
回头,对上他的眼睛。
这个明目俊朗的男人,是不是该主动给她答案了呢?
“辛苦了。斯南给我捎了新茶,尝一尝。”他说的云淡风轻,是不是忘了他们的约定啊。
叶然纠结地抓狂,她发现,傅延北越来越喜欢吊着她了。
茶很香,颜色像蓝墨水,从浅到深,不知不觉间又变成紫色了。
叶然觉得神奇,“这里面加了什么?”
傅延北耸耸肩,表示也不知道。“下次可以问问斯南。”
叶然捧着茶杯,慢慢喝着茶。
“叶然——”傅延北总是喜欢突然间说话,这一刻安静的只有他们的呼吸声,“你是第一个让我想吻的女孩子。”
叶然口中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水呛进了气管了,她剧烈地咳嗽。
傅延北一脸歉意,拍着她的背。
叶然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你是故意的吗?”
他笑,他并非故意,只是没有想到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她刚好在喝水。
叶然咳得眼睛湿漉漉的,一瞬不瞬地瞅着他,“流氓。”
他正视着她的眼睛,只是笑笑。没有谈过恋爱,现在工作又忙,他不敢保证,他和叶然接下去会怎么样。
现在他是认真的。
******
过了两天,叶然收到时安的电话。
“叶然,你明天有空吗?一起喝杯咖啡吧。”
叶然和她约定了时间,第二天如期而至。
时安开车来接她,两人直接去了金基。
“叶然,我现在真的有些紧张,好像什么都还没有做,就要订婚了。”时安托着下巴,看着窗外行走的路人。
“你和周斯南认识了这么多年,需要做什么?你只要做个漂亮的新娘子。”
时安抿了一口咖啡,转过头看着叶然,眼里闪烁着几分无奈,“我和斯南是认识了许多年,是青梅竹马,是朋友,可不像恋人。”
叶然愣住了。
时安弯了弯嘴角,“叶然,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谈过,现在还是和那个人呢。
时安戳着吸管,“你说谈恋爱多久,两人会发生那种关系?哎,你以前没谈过问你你也不知道。”
叶然眨眨眼。她和傅延北谈了一年。第一次,是在初春的夜晚。他带她出去旅游……
时安继续说道,“两年前,周家就和哥哥商量了我们的婚事,我们算是正式确定关系了。可是——”她咬了咬唇角,有些难以启齿,“我和他之间除了牵手,礼貌的亲吻,再无其他。”
这也太不正常了。
叶然想了想,“是不是周斯南有问题?”他不喜欢女人。
时安没忍住笑了,随后摇摇头。“叶然,我觉得他并不爱我。”她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这个答案。爸爸妈妈走的早,哥哥承担的压力那么大,她无人说这些事。为什么选择叶然,因为她觉得叶然和她是一类人。
叶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时安是个小公主,是被宠大的,品行好,这样的她深得周斯南家人的喜欢。周斯南爱不爱她,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时安,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去问他?”
“他不给我答案,我还能有些憧憬。我怕问了,我连做梦的机会都没有。”
真是个傻女孩。
叶然沉默,喝了一大口咖啡。今天的咖啡一定没有加糖,喝到嘴里一片苦涩。如果现在傅延北不能再次爱上她,她要怎么办?
“是不是我吓倒你了?”时安拍拍她的手,“走吧,陪我去买点东西。”她嘻嘻一笑,“用周斯南的卡,我要刷爆他的卡,谁让他去香港一周没联系我。一回来就去见傅延北,我真怀疑,傅延北才是他的真爱。”
叶然哭笑不得。
两人先去了二楼男装。金基都是国际品牌,这里的每一件衣服,价格都是大几千以上。时安买的眼睛眨也不眨。
叶然算是见识了。看得出来,时安非常爱周斯南。
“这套衣服好看吗?”时安已经买了三套男装了。
叶然瞪大了眼睛,“好看,挺适合周斯南的。”
“谁说给他买的啊,送我哥的。我哥孤家寡人,都没人给他挑衣服。”时大小姐看着她。
叶然默默地去走到一旁,刚要转身,时安也凑过来。两人面前一排男士内裤。
叶然尴尬,“时安,你要给周斯南买内裤吗?”
时安微微红着脸,“你要买吗?这家质量不错。”
她给傅延北送内裤,现在还不敢。
“叶然,买两套可以打八折。”
时大小姐在乎这点折扣吗?最后鬼使神差地,叶然买了一套三件装的——男士内裤。
时安宠着她眨眨眼,睫毛又长又卷,她压着声音,“你可以送给傅延北。”
叶然:“……”真是烫手的山芋,她赶紧赶紧将东西装进包里。
从男装店出来,他们上了三楼。时安说着最近几家上的新装,他们刚踏出电梯,时安停下脚步,“叶然,是韶言。”
叶然顺势望过去,苏韶言正陪着一个妇人。
她的脚步僵住了。





如果他知道 第二十五章
四年前,叶然第一次见到傅延北的母亲。那个画面,她一辈子都不愿意再想起。有时候她也想做个催眠,把这段记忆抹去。可是她不能,这是她欠下的债啊。
那天的环境异常混乱,叶然恍惚地站在医院走廊上,人来人往,她不知道自己飘零在何处。
傅母一身旗袍,雍容贵气,她刚刚从一场晚宴赶过来,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延北怎么样了?”
医生和她说了什么,叶然什么都听不见。她只是看到傅母摇晃欲到的身子。
“怎么会这样?”她的声音充满了悲痛,“小北——不要,我的儿子——”
断断续续的话语,一字一字敲碎了叶然的心。
叶然缩在角落里,那一刻她很想上前,很想告诉她,延北会没事的。只是她双腿像灌了铅,沉的迈不动一步。
不一会儿,傅家人出现了。一个高瘦的年轻男子,和傅延北有几分相似,眉目清俊,只是更加的内敛与沉稳。他一直在和医生交谈,随后安慰傅母。他的出现让混乱的氛围稍稍平静了几分。
后来,叶然才知道那个人是傅延北的堂哥,傅延林。
傅延北伤的很严重,手术一直做了二十二个小时。
这二十二个小时,叶然滴水未沾,也没有人和她说过一句话。她不知道傅家人到底知不知道她的存在?
她孤零零地站在那儿,灵神早已不知去了哪里。
天亮了。曙光照亮整片大地,万物迎着阳光生机勃勃。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满脸疲惫,“病人还在危险期,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叶然那一刻终于感觉到了什么叫痛彻心扉,喉咙像被呛了辣椒水,疼的失去了言语能力。
傅母终于坚持不住,痛哭起来。“小北——小北——”
傅延北头部受到了重创,脑部淤血虽然清除了,但是后面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医生无法给出答案。
看着傅延北被推进了监护室,叶然哭不出来,她只是痴痴地看着。此后,叶然再会议起这段,才明白她这一生所有经历过的悲痛,都不及傅延北躺在监护室的那一刻。
钱菲和周瑞雪从学校匆匆赶过来,“叶然,怎么回事?我听说傅延北……”年轻的女孩子无措的看着她。
叶然双眼毫无焦距,空洞的看着他们,“嗯,他会没事的。”
钱菲和周瑞雪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陪着她留下来。
叶然不吃不喝,人越来越瘦,嘴角干的起了一层皮。
“叶然,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不想吃。”她皱了皱眉,“钱菲,你们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
“你冷静的还不够吗?叶然,谁也不想这样的。傅延北如果醒来,他也不想看到你这样。他那么爱你……”
叶然干涩的眼角终于落下了泪,她哽咽着,“如果他没有爱上我就好了。”没有爱上他,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钱菲和周瑞雪紧紧地把她抱住,这一刻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傅延北的车祸,傅家人始终没有找过叶然。
第三天,叶然站在病房的窗前,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身。她回头,视线和傅母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歉意地看着他的妈妈,眸光复杂。
傅母眸光淡淡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了十几秒,没有一点愤怒的情绪,慢慢挪开,夹杂着一声轻若无闻的叹息。
叶然站在这如同深潭一般沉寂的走廊上,她用力地掐着掌心,提醒自己,“伯母,对不起,是我——”
傅母扯了扯嘴角,一张脸再也没有那天晚上的光鲜了。短短三日,她一下子老了十岁。“叶然,以后不要再来找延北了。”
这是傅母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凝成了寒冰的冷度,如同刀子一般戳着叶然的心。
不要再来找延北……
也许是这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让傅母就这样放弃了叶然。
……
“叶然——”时安拉了拉叶然的手臂。
叶然恍惚地收回视线,她快速掩饰着自己的慌张,“喔,走吧。”后背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
时安没有发现她的异样,“韶言和傅延北一起在美国念书的,他们感情挺好的。刚刚那位阿姨,是傅延北的妈妈。”
叶然低着头看着地上的石砖,她呐呐地问了一句,“他们关系好像很好。”
“是啊。傅阿姨很喜欢韶的。”说完她有些后悔,“不过傅延北不喜欢她,不然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叶然笑笑,时安是真个善良的姑娘。
“傅延北挺奇怪的,这么多年也不谈恋爱。大概是车祸后遗症。”
叶然手一紧,“他的身体还没有好?”
时安皱皱眉,“我也不是很清楚。车祸这事,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我也是听斯南说漏了嘴才知道的。”
叶然吁了一口气。
因为傅家人希望傅延北忘了车祸,忘了她这个人。傅家人已经花了很大的力气,把叶然从傅延北的生命中彻彻底底的抹去。
*****
傅母从澳大利亚回来两三天,回来之后就开始送礼物,给苏韶言带了一条雪花项链。
苏韶言来拿礼物顺便陪着傅母去买了几套衣服。
“没想到今天买了这么多,还是你的眼光好。”傅母微微笑着。
“阿姨,是你身材气质好,衣服配您。”
“你这丫头从小嘴就甜。”傅母眼底满满的爱恋,“你和延北都是二十四了。我和你叔叔二十二岁就结婚了,二十四岁我已经做了妈妈。”
苏韶言沉默不语。
傅母叹了一口气,“延北现在心思都在深海二期上,我也劝不动他。延林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阿姨,你别担心,我爸说深海二期很值得期待,也许未来不久,深海二期将会超过金基现在的位置。你要相信延北的眼光啊。”
傅母轻笑,“那你相信他吗?”
苏韶言扯着嘴角,“我一直都相信他。”
“好孩子。走吧,我们去看看他,晚上一起吃个饭。”
苏韶言知道傅母这是在为她和傅延北制造机会。她的心有些难受,明知道感情勉强不来,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好。”算了,走一步算一步。
陆风正在傅延北汇报工作,“何成言先生,已经不再作画了,除非是什么特别的人。”他肯定不是什么特别的人。
傅延北挑眉看着他。
“傅总,何先生的难求。”他直接说道,反正伸头还是一刀。
“你去求了吗?”
陆风窘,“求不到。”
“陆风,青城和宁城飞机只要三个小时。”傅延北淡淡地说道。
陆风望着他,“我一个人出差?”
傅延北嘴角上扬,“难道你要我陪你去?”
“不敢。”陆风可怜兮兮地回道。最近工作压力好大,他想辞职了。他早就打听过了,何成言根本不会给他画的。怕是这趟要白跑了。
明明叶然和james认识,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啊。
从办公室出来,陆风就看到迎面走来的太后和苏小姐。
“陆风,延北在忙吗?”傅母问道。
“太太,傅总在办公室,这时候不是很忙。”陆风又朝苏韶言点点头打了招呼。
傅母从包里拿出一个礼盒,“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什么,给你带了一条领带。”
陆风笑嘻嘻地接过,“谢谢太太。”
傅母点点头,“你去忙吧,我们进去。”陆风这孩子从小的志向是做一名军人,如果不是延北发生车祸,她也不会去请求他的父亲,让陆风以后进公司。
傅母的到来打乱了傅延北晚上的计划,原本他是想带小骗子去吃饭的。城南新开了一家餐厅,沈贺提过两次,说那地方挺有味道的。
叶然那个小吃货应该会喜欢。
既然两人都决定谈恋爱了,那么这段时间就彼此增进一下了解。
“妈,你怎么突然来了?”傅延北蹙了一下眉头。
傅母气,“怎么了不欢迎我啊,那我走了。”
苏韶言解释道,“我和阿姨在出来逛街,正好在楼下,上来看看你。傅先生,晚上抽个时间一起吃顿饭吗?”自从那天看完画展,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
傅延北望着她,觉得自己必须和她说清楚。“好。你们想吃什么?”
苏韶言轻轻呼了一口气,“桂满陇怎么样?”
傅延北没有多言,“我让陆风去安排。”
叶然和时安站在桂满陇的门口。时安说为了感谢她的陪伴,邀请她一起共进晚餐。
两人排了一个小时的队,终于得以进去了。
进去之后,叶然才明白时安为什么带她来这家了。古意深深的餐厅,雕梁画栋,凉亭扁舟,如同穿越到另一个时代。
“不错吧。”时安眨眨眼,“这里的菜也还不错,不过我觉得是环境让人吃饭的心情加分了。”
叶然观望着那两把巨大的油纸伞,古朴、雅致,让人不知不觉想到了江南的小桥流水。“满陇桂雨,诗情画意。”
时安把菜单递到她面前,“下回你可以带傅延北来这里啊。不过,金基是深海的头号劲敌,他会来吗?”时安调皮地说道。
1...1011121314...4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