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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真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初月半
甄甜够着了衣服,抱在怀里,正准备往外走,水声突然停了。
浴室里,淡淡的雾气氤氲,白色的瓷砖潮湿打滑,甄甜屏住呼吸,扭过头慢慢往后看去。
推拉玻璃门后面伸出一只指骨分明的手,一点一点把门推开。
时间好像凝固了。
甄甜眼睛有些挪不开。
厚实光裸的胸膛、肌肉结实的大腿,以及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像电影画面长镜头一般,一帧一帧地出现在眼前。
心脏砰砰直跳的甄甜感觉胸膛里装了个大锤子,一下又一下得把她自己砸得有些发昏,手下意识得往脸上遮,抱在怀里的衣服自然落到了地上。
秦王抹掉眼睛上的水,从淋浴间跨出来,等他抬起头,眼睛随意一扫,就看见捂着脸蹲在地上的女人。
水蒸气还没有散开,白朦朦一片,头顶上的灯光,模糊又暧昧。
甄甜吞了吞口水,知道自己现在最好立马闪人,感觉她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了……
可是一双僵麻的腿完全不听使唤,她连站都站不起来。
秦王泰若自然地拿过墙上挂的浴巾,披到腰间,头发上还滴着水,也不管,直接走到甄甜面前,用脚尖轻轻踢了她几下。
“你捂脸的时候,把手指缝合上更有说服力一些,”秦王伸手够到门后最后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拭着自己头发,继续说,“有胆子进浴室,怎么没胆子推开玻璃门啊?这么心急?”
“……没有,”甄甜有气无力地解释,虽然这解释听起来有些苍白无力,“我是来拿衣服的。”
“衣服?”秦王看着脚边散落一地的东西,弯腰想帮人捡起来。
甄甜动作更快,立马把衣服收拢到怀里,甚至为了阻止男人,空出来的手,还拽上了他垂到小腿的浴巾。
匆忙间,手中失了力道。
本来就随意搭在腰间的浴巾,就那么掉下来了。
甄甜对天发誓,她真的觉得自己没用多少力气,都怪……都怪男人系得太松了……
“看够了没?”秦王嗓音带着点喑哑,还有点咬牙切齿,一把讲某人提起来,与她对视。
甄甜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没有,不,我没有看够,不对,我不是看够了,啊啊啊,我的意思是……”
秦王大手一抓,直接捏上甄甜的嘴,把她整个嘴巴都捏得嘟起来,没法说话。
不想再听女人说话,他觉得再说下去,只是会让自己心火烧得更旺而已。
秦王也没在跟甄甜废话,直接把人拦腰抱起,架在肩膀上,还不解气地打了几下她的屁股,那双乱晃的双腿总算没有再动了。
“大叔,我……”甄甜想强烈谴责一下这个顶着她胃的姿势。
“闭嘴,”秦王把人扔到床上,手臂压着她的上半身,隔开一点距离,鼻尖对着鼻尖,说,“大叔是吧?我让你知道大叔的厉害!”
一夜春宵。
最后甄甜声音沙哑的,再也不敢叫大叔了。
呜呜呜……她被逼着改叫爸爸了。
——
第二天一早,两人都没醒,昨晚上妖精打架闹得挺晚。
日上三竿,不知道是谁的手机疯狂地震动,铃声响彻整个屋子。
甄甜把一只手盖住自己的耳朵,皱着眉头继续睡。
秦王睁开眼,无语地看着自己被女人霸占的手,抽了两下,没抽出来。
“松开,”秦王捏了下甄甜的耳朵,说,“我去接电话。”
甄甜“唔”了一声,把脑袋埋在枕头底下,顺便挡住了日光。
秦王穿好衣服,打着呵欠,汲着拖鞋走到客厅,找到甄甜不知什么时候扔在茶几上,震动得快要掉下来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什么事?”
“甜甜,我就在你家门口,你倒是给我开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是谁?”梁趣儿问。
秦王掏了掏耳朵,没说话,走回卧室,把电话扔回床上,见甄甜揉着眼睛爬起来了,就没在管,转身去洗漱了。
甄甜拿起正在和梁趣儿通话中的手机,道:“……我是甄甜。”
梁趣儿:“……”
“你在哪?”梁趣儿问。
甄甜用肩膀夹着手机,边捡衣服边说:“我在家啊……”
梁趣儿翻了个白眼:“我在你家门口。”
甄甜动作一顿,急忙加快穿衣服的动作。
梁趣儿:“敲了十五分钟的门。”
甄甜套上了裤子。
梁趣儿:“电话打了十分钟。”
甄甜穿好了衣服。
梁趣儿:“所以,你在哪?刚刚接电话的是谁?”
甄甜穿戴完毕,吐了口气:“……我家隔壁。”
五分钟后。
打开门,甄甜有些尴尬地对着梁趣儿笑。
梁趣儿抚着下巴,说:“所以,你房子白买了?这就住一起了?”
“还没有……”甄甜回头看了眼在厨房忙碌的男人,小声说:“才刚确定关系呢。”
梁趣儿用手点了下她脑袋,说:“进展神速啊,看这情况,扯证不远了吧?”
“……”完全还没来得及想到那一块地方去的甄甜,默默地掰着手指说,“哪有那么快,即使我想,也不能让我求婚啊。”
“你还打算求婚?!!”梁趣儿不可置信,摇头,“千万别,冲动是魔鬼!”
“欲望还深渊呢……”甄甜嘀咕,捂着梁趣儿的嘴,“小声点,瞎说什么,我不是说了,不可能让我求婚嘛!”
“站门口做什么?进来说,”秦王把早点放桌上,走过来,随口问了一句:在说什么?”
“求……”梁趣儿刚开口就被甄甜挠了下腰,立马改口道,“我可以蹭饭么?”
秦王还回答,甄甜立马开口:“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说完,甄甜瞪了梁趣儿一眼,警告她别乱说话,然后拉着人往饭桌那边走。
“我又没问你,行行行,你是主人,你最大……”梁趣儿调侃道。
甄甜把全麦面包塞到梁趣儿嘴里:“吃你的吧。”
秦王全程不动如山,把自己那份吃完了,打了声招呼,就出门办事了。
把秦王家收拾好,甄甜就把梁趣儿带回了自己的小窝。
盘腿坐在沙发上啃完了一个苹果的甄甜,对参观完她家的好友问道:“看完有什么感想?”
梁趣儿接过甄甜抛过来的苹果,咬了一口,“再住个人也没问题。”
苹果挺脆的,梁趣儿想。
一句话,甄甜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梁趣儿状态不对。
她原本以为好友是来找她玩的,顺便参观一下她的新居,但是听她的口气,甄甜问:“和你家老裴,吵架了?”
“谁爱跟他吵谁吵去,”梁趣儿脸色淡淡地,说,“能不能借住,一句话。”
甄甜肯定了心中的猜想,“当然没问题,不过,能给我个时效不?”
“没时效。”梁趣儿把果核扔了,拍拍手,起身打算去洗手。
甄甜跟着站起来,看着梁趣儿拧了半天水龙头没拧出水来,把一张纸巾递给她,说:“忘了说,我这儿水电都停了。”
梁趣儿:“……”
甄甜:“所以,你们为什么吵架啊?”
梁趣儿没有说话,也没有接过纸巾,镜子里,女人精致的面容逐渐被水雾模糊。
梁趣儿扯了扯嘴角,发现自己确实笑不出来,反身,紧紧抱住甄甜。
良久,她的声音带着哽咽,道:“他出轨了。”
甄甜慢慢地抬起手来,轻轻拍了拍好友的背,没有说话。
“倒贴上的,果然得不到珍惜吗……”
泪水,打湿了甄甜的肩膀。





老板真甜 38.第 38 章
阁楼上的贼
无论多么细小的相遇都会影响未来,无论多么短暂的时间,已经缔结的缘就不会消失。
——阿直
阿直是一个小贼,她的理想是成为一个神偷。
阿直明白成为神偷路漫漫,要学的东西如牛毛。
然而在阿直的初步研究下,摒弃了一切过于复杂的外部因素,阿直得出个结论,神偷最主要也就是三个技能:
一、身法好。
古有飞檐走壁、身轻如燕、落地无声的轻功;现代嘛,除了灵巧的身手,高科技可以弥补很多不足。可惜阿直是个刚入门的小贼,高科技也就梦里流流口水,目前看起来……遥遥无期。
没关系,咱可以攒!
二、会开锁。
从古到今,除了藏在身上的小物品,很多值钱的东西人们都会选择锁起来。不管是古代沟槽锁、花旗锁、首饰锁还是现今的密码锁、指纹锁、瞳孔锁,全都是神偷必备技能。
每一个开锁匠都有成为神偷的潜能。于是,阿直找了个开锁的老师傅,学了整整三年的开锁本领。
三、逃得快。
毕竟都是暗地里见不得光的事儿,不管是小贼还是神偷,逃跑都是必备的看家本事。你进局子里蹲过,能耐再大也打上了被抓的印记,以后想接大生意,买家们都得好好掂量……
阿直一直引以为傲的就是逃命的本事,泥鳅二代绝不是瞎吹的。
于是,阿直在努力成为神偷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是夜,星光璀璨,月亮看起来像个鸡蛋饼。
阿直睡了一白天的双眼亮亮的。
摸摸空空的肚子,阿直决定去补充点食物。
夜幕下,拐进一条深而僻静的马路,马路两旁清一色欧式栅栏,栅栏圈着草坪泳池和一幢幢西式别墅楼。
算了,以我现在的技术,那一片的富人区只能饱饱眼福。阿直想着,看向马路另一端的五层居民楼。传统的筒子楼,也不知道为什么突兀的存在着这一片富人区对角处。不过,这一片她还挺熟悉。
阿直在研究从什么地方下手。
一楼住的是老人。老奶奶腿脚不利,儿女不在,孤苦伶仃。
不能太丧心病狂,pass……
二楼住的是三口。小男孩三年级,很懂事,经常帮助老奶奶。父母守着个小店,偶尔拌嘴,大多温馨,平凡但幸福。
小店的东西挺好吃,又不贵,pass……
三楼住的是女人。挺漂亮,单身,且不常回家。
估计也没啥屯粮,pass……
四楼直接pass,没人。
五楼……五楼住的好像是个单身男人。每□□九晚五,偶尔出差。有车有房,房上还有个阁楼。
阿直摸了摸下巴,经济条件应该不错,就你了!
阿直呼哧呼哧的爬上五楼,看了眼镶嵌着猫眼的青色防盗门,比了个中指朝上的姿势,唾弃道:“等小爷吃饱了就拆了你。”转身,她朝着通往天台的窗口走去。
对于一个贼来说,爬窗户上天台还真不是什么技术活。
即使不是什么技术活,,瞥了眼下面,阿直的两腿还是有些发抖。虽说五层楼的高度,掉下去不死的话也会有个残废,闹不好瘫痪一辈子这种比死都不如的情况也是有的。
呸,想什么鬼!
止住自己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阿直盯着眼前的排水管,两脚一踏,一个翻身。
脚踏实地的感觉果然比凌空飘荡的滋味爽多了!
推开阁楼的玻璃窗,映着月光和星光,阿直四处打量着。这户人家的阁楼装的还挺漂亮。白色的墙壁搭配透亮的玻璃窗,仿佛和天空都融为一体了。一张单人床,几本书凌乱的堆在床脚。
阿直惬意的躺在那张铺了绿色被子的单人床上,翘着二郎腿,感慨道:“这屋子里的还真会享受,午后晒着舒服的阳光,睡上一觉,啧啧,那滋味。”
咕咕……
“啧,别闹腾了哈,待会儿爷就喂饱你,吵醒了屋主看我怎么收拾你!”习惯了自言自语的阿直立马起身,蹑手蹑脚的走下阁楼的楼梯。
吃的……吃的……阿直心里默念着。
楼梯通往的是客厅。
气象万千的捷克式家具,西式壁炉,还有鲜花,水晶茶具和意大利钢琴。别问阿直这个乡下土鳖小贼怎么认出那么多高大上的装饰。
阿直只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惊喜。
外表看起来不过是个普通居民楼为什么里面装修的土豪气息扑面而来。这难道不是马路对面那排别墅区里该有的景色么?所以说原本以为是个煤矿,没想到一挖挖出片金矿的感觉就是如此幸福感爆表么?
阿直窃喜,看来除了能饱餐一顿,还能有“打包”的可能。
——阿直你是要成为神偷的男人,怎么能这么没志气!至少要把这家的保险柜给撬了扫荡一番啊!
——可是,神偷才不会去偷钱这种一点都不高大上的东西吧?所以我们还是吃饱喝足顺便去阁楼上睡一觉,明天再继续向着神偷的步伐前进吧o(n_n)o~~
阿直说服了自己,四处寻找着厨房的位置。
幸而屋主喜爱欧式风格的装修模式,阿直完全不需要打开那一扇扇不知道背后藏着什么风险的门。她暗忖:虽然习惯了在黑暗的地方看东西,但是这户人家的采光真的很有问题哎,夜间屋子里一片黑暗,一丝星光月光城市光都漏不进来。真正达到伸手不见五指其实还蛮难办到的吧……
阿直站在客厅的正中央,原地转了一圈,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看了一遍,微笑的朝着厨房里唯一的庞然大物走去。
——阿直你个死强迫症,为什么一定要站在正中间转满一圈才肯走向厨房,明明一眼就可以看到好不?
——你都说伦家强迫症了嘛~冰箱哦,一看就知道里面装满了可爱可口可心的美食~
在阿直正准备打开冰箱的时候,一个人影轻轻的打开卧室的房门,走了出来……
阿直的手刚摸到冰箱,两耳一竖,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动静,她立刻反应过来是房屋的主人在走动。随着脚步声越来越清晰,阿直踮起左脚,一个轻旋,转到冰箱和流理台的夹缝中。只见她四肢紧贴墙壁,深深吸入一大口空气,而后慢慢呼出。
贴了瓷砖的墙真凉快啊……
在阿直看不到的地方,屋子的主人,穿着一双棉质深蓝色拖鞋,手里端着一个浅蓝色的杯子。她目光深邃的看着厨房,牢牢锁定冰箱的方位,不知想到什么,叹了口气,径直向阿直的方位走来。
没一会儿,阿直的眼角甚至都能感受到打开冰箱后的光亮。她屏住呼吸,心理数着数字,静待男人的离开。
一、二、三……十、十一、十二……十五……
男人取出一大盒牛奶,一袋吐司,一篮草莓便关上了冰箱。但是她没有离开,而是拿过流理台左前方一个淡绿色的杯子,下放橱柜里两个盘子。倒满了一杯牛奶,再分别把吐司、草莓平整的摆放到盘子里。然后她没有动,盯着眼前的东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直心里开始发燥。快点啊快点,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磨叽……
数到六十的时候,阿直终于听到了男人离开的脚步声。
——阿直你个蠢货会不会被发现了?
——你才蠢货,被发现了她为什么走了!
阿直偷偷地探出一颗脑袋,目送着屋主的背影。
男人看起来大约一百八十三公分,肩宽腰窄,两腿修长,融入一片黑色之中。
作为一个夜视动物,阿直百分百肯定这个男人身材比例超赞!
男人其实某些方面和女人一样,身材是第二张脸。美色当前,阿直吸了吸口水,肚子又开始叫了。
眼看着屋主进到卧室,阿直又一次“正大光明”无所畏惧的站在冰箱前,刚想打开冰箱,眼角处看见流理台上的食物。真是好人啊,食物这么贴心的摆放出来,省的我打开冰箱取了。
吃饱喝足后,阿直的大脑才开始回血。
咦,好奇怪?流理台上的食物没有动过一口。一开始阿直还以为那个男人停留了那么久是在吃东西,可是眼前的食物根本未动。怪不得刚刚没有听到吞咽的声音,那刚刚她在做啥?
对于一个小贼来说,探究一个陌生人的心理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作为小贼里的单细胞生物,阿直自认为这是件十分需要时间去调查研究查阅资料的事儿,所以,她只是把问题在大脑里过了一遍,便优哉游哉的走上了通往阁楼的楼梯。
作为刚刚饱餐一顿的阿直,她深刻地记着阁楼上有张单人床。
她心里乐了,以屋主这朝九晚五的刻板工作时间,想必除非周末阁楼一般没人,而明天正好是万恶的星期一,正是天助我也!
于是阿直大大方方的侵占了屋主的上层建筑。
——吃饱了就睡,你是猪么?!
——吃饱了不睡,你才是猪吧╮(╯▽╰)╭
再次醒来,窗外依旧星空璀璨。阿直揉了揉眼睛,感叹这个阁楼住的真舒服。
静静的托着下巴看夜景,两只耳朵却时刻注意着楼下的动静。心想,大哥你怎么还不睡啊,这都十点了。
好不容易等到楼下安静下来,阿直动作极轻的舒展身子,走下阁楼。
顺利的摸到冰箱打开一条缝时,身后传来一声叹息。
“阿直。”
阿直身子一僵,转过头去。微弱的冰箱光下,男人的脸平波无痕,眼中却有万语千言。
男人右手执起阿直打开冰箱的手,左手关上冰箱,转身牵着她走向客厅。阿直回过神来,激烈的挣扎着。
——笨蛋!戳眼插鼻踹下盘跑啊!
——我被抓到了!!!
阿直抬起没被抓住的手和脚,刚准备试试,下一秒整个人摔进沙发,双手被男人单手控制在脑袋上,一米七左右的身子被一百八十三公分的庞大身躯压着。
“大……大哥,那啥,我是路过的……呵……”阿直结巴的解释着,懊恼自己的大意。
在纯黑的环境里,阿直想装作没看到男人离的越来越近的脸,然而浓厚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没法装傻。
“大哥,我们有话好说,不用凑这么近……”话没说完,下唇微痛,男人直接吻了上来。
交换口水的过程阿直表示她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不用问她细节然后她有点胡言乱语大家看不懂才是对的因为这就是她此时最真实的想法。
一吻罢了,男人把阿直抱在怀里,喃喃:“阿直,你终于回来了,我昨天还以为是我的幻觉。”
阿直面红耳赤,耳边是男人厚重的心跳声。
“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
“你不能见光,下次别再碰了。要吃什么我给你拿就好。”男人的下巴在阿直脑袋出摩挲,“真好,又能把你抱在怀里。”
阿直心里直发毛,这人脑子出问题有匿想症还是神经病啊!动了动身子,完全动弹不得。
“大哥,我们能好好说话不?”
男人不答,右手慢慢抚摸着阿直的脸。
阿直欲哭无泪。
“好吧,我承认,不打自招进来是我的错,也没想做啥,就想找点吃的。是送派出所还是怎样全听你的,不过能不能先放开我?”
不知触到男人哪根弦,不但没有放开阿直,反而抱得更紧了。
“不放,死都不放。”
阿直完全不知道改怎么办,于是……她睡过去了。
良久,男人盯着阿直熟睡的脸,叹息:“都忘了么?没事,回来就好。”
一片漆黑,男人才敢红了眼眶。
此后,阿直再没醒来。




老板真甜 39.第 39 章
中原之外相去万里,西出玉门关,茫茫的荒漠处有一处安乐之地,此地名圣母山,山上终年风沙肆意,而圣母山下却是一片方圆几百里的绿洲,居住的大漠深处将近一百户人家。偶尔有商队会来到此地补给,顺便进行物品交换。
据师傅说,他没想到自己下山喝个酒就捡到了个小丫头。
他觉得自己脑子喝糊涂了才捡了这么一个麻烦。
师傅是个抠脚大汉,常年绷着个脸,胡子剃了应该挺帅。
我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人小饭量大,没钱没爹娘。
最早的记忆只停留在那个暖暖的怀抱里,怀抱的主人就是我师傅。
可是我不习惯师傅的穿衣方式,不习惯这里的食物,最不习惯的是这里的茅厕!
我觉得我不是这个地方的人。
在思考三天后,结合脑子里光怪陆离的飞机大炮,我得出个结论:在下穿越了。
其实重生浪潮把穿越浪潮拍死在戈壁滩的现在,没有人在乎你是怎么穿的,倒是对你上一段记忆是否经历了曲折离奇、虐恋情深、苦大仇深的事儿感兴趣。
看官们肯定想问,我上辈子到底经历了啥曲折离奇、虐恋情深、苦大仇深的故事。
这个嘛……我就不告诉你。
好吧,其实我自个儿也不知道。
上辈子有关人的记忆没了,保留下来的现代习惯让我跟着师傅学本事的时候吃够了苦。除去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数十年如一日,从不间断的习武外,最痛苦的莫过于寅时起。
寅时,就是凌晨三点到五点左右……
我坚持段时间后,武学基础功没扎实多少,站着睡觉这个神技已经熟能生巧。
即使师傅罚我禁食,我也改变不了。
吃睡二字,我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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