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真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初月半
师傅是山上某个邪教组织的小头目,除了每半年要出次任务外,其他时间都呆在山上喝酒。
山上的其他人我不是很熟,除了师傅介绍给我的,其他人要不是勾了舌头的奴役,要不就是死人。
至于高高在上的教主大人,哪里是我等小辈儿能见的。
在山上呆了三年,除了知道保养自己娇嫩的肌肤外,我也就轻功学的最好。
身为一个穿越人士,对于这轻功的好处,相必没有人比看官们更了解。且不论各大武侠影视剧里身轻如燕、姿态优雅、酷炫狂拽、乱七八糟的轻功展示,便是基于古代的道路情况和交通工具,什么都可以不学好,这轻功可是能学多好学多好,省下的不仅是时间,说不定还会救你一命。而且,圣母山耸立在这茫茫沙海上,高逾百丈,对于每每逮空都想要下山玩的我来说,轻功好,才是真的好。
万幸师傅也是个慵懒性子,虽可惜了我柔软的身子骨,但他也不善女式功法,也就没多说什么。他老人家觉得我仅凭借他一手传授的轻功,便可满足我游遍天下、享尽八卦的梦想了。身为一个偏远荒漠的邪教小头目,师傅也没什么对中原江湖武林人士的唾弃鄙夷,非但没有正邪不两立的自觉性,偶尔也会和我念叨江南水乡某位名门正派的姑娘多么善解人意,识得大体。
感情师傅您邪教小头目的正统身份是采花大盗?
话说回来,到底中原是什么样?到底江南是什么样?到底师傅心心念念记挂的那位名门正派的姑娘是什么样?此也为我一心致力于八卦事业的原因——一个崭新的世界,对我来说太过新鲜,每天都会有新的发现,岂不妙哉!
我始终觉得偶尔出现在山上的太阳没有集市里的温暖,吵吵闹闹的人群总是会带来人气和热度。
师傅又一次圆满的完成任务归来,没耐得住性子,我拉扯着师傅下山玩耍。刚吃完碗热腾腾的馄饨,师傅留下句“自己去玩吧”就不见了。
我已经习惯了师傅的“失踪”。
师傅从来就是坑徒弟的,谁说不是呢?
还记得上次也是师傅“失踪”,留下我孤零零的面对“羊肉馆”胖大婶的唾沫星子。我弱小的身躯完全处于大婶的阴影之下,机智的我用三寸不烂之舌,暂时说服胖大婶,以师傅的名号起誓,用师傅的“清白”之身进行“赊账”,许诺帮胖大婶和我师傅约一回。
因此,终于幸免于刷盘子的境地。
事实证明师傅的“清白”还是很好用的。
虽然看似节操掉了一地,但是想帮师傅捡的人还是很多的。
抠脚的师傅,原来也挺风流。
吸收上次“赊账”风波的教训,这馄饨的钱我还是带了的。吃完馄饨给老板瘦大叔卖了个萌,讨价还价留了个糖葫芦的钱给自己,我就抱着“豆包”随便找了户人家的粮草垛躺着去晒太阳了。
豆包是一只猫。
晒着太阳,整个人都暖洋洋的,脑袋里奇奇怪怪的想法一股脑往外蹦:想起当初头次看见豆包,我曾抓着它的耳朵洗了半个时辰;因为受不了通体雪白的猫耳朵上那一两处的黑色斑点。
师傅实在看不下去,用刚掏完耳朵的手敲着我的脑袋说,“知道的以为你在帮猫洗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虐猫呢,这么凄惨的猫叫声也就你受得了。”
小孩子的世界最多爬爬树,掏掏鸟窝,我怎么可能去虐待小动物呢?
当时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师傅那只掏了耳朵没有洗的手上,想着自己脑袋上是不是顶着某些不和谐的东西。
荣幸之至,经过洗耳朵事件,豆包每次看见我都特别乖,我去抱它它绝不会把爪子招呼到我脸上。要知道豆包被我师傅抱过来那天,师傅他老人家的脸被挠的可以直接去唱戏了。
豆包是师傅骚扰圣女三个月才要到的,我一直觉得师傅要猫只是个借口,他其实是春心萌动看上圣女姐姐姽婳,不然为什么那三个月里连他最喜欢去的“春暖阁”都不去了。
“春暖阁”是个春意盎然的地方,师傅说里面特别温暖,但是我每次想进去晒太阳,师傅总是不让,而且还和暖春打招呼,说如果我溜进去就让我绕着圣母山跑圈锻炼。
美其名曰锻炼耐力……
冬日的阳光虽然温暖,可是持续时间太短了,我捏了捏豆包的耳朵,拍了拍身子沾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准备打道回府。
我抱着豆包走回上山的半途中,发现个很奇怪的小姑娘。
小姑娘脚上穿着小巧雪虹鞋,着了一身极具民族风的淡紫衣裙,用一条深紫织锦腰带束住看起来还没有曲线的小腰肢。
恩,腰很细。
胭脂色的缎布细条将乌黑的秀发编成一个个俏皮的小辫子,仅插了一枚桃花簪。未施粉黛的小脸,清新淡雅。
恩,头发很黑,脸很嫩。
皓白手腕上挂着闪闪发亮银圈,太阳光一反射,我微微地眯了眯眼。
恩,银子很多。
不过,明显的苗疆特色怎么会跑到这大漠来?
小姑娘驻足在一个门前有两个不知道什么动物石墩的府邸前,抬头看天。
周围陆陆续续也有行人停下了,和小姑娘一起看天。
以为有什么很好玩的事,我跑过去,也抬头看了半天,结果除了耷拉着马上要下山的太阳,什么都没有,倒是远处的一个树上站着几只乌鸦。
我好奇的问她,“你在看什么啊?”
小姑娘还是仰着脑袋,眼睛往下瞥了眼我,说,“我流鼻血了。”
小姑娘声音不大,脆生生的,但是我想周围人应该都有听到。
路人甲:“啊哈哈,我也流鼻血了呢。”
路人乙:“额,今天的月亮真不错。”
路人丙:“这云很厚,马上要下雨了我回去收衣服了。”
周围就只有我和小姑娘了......
我问,“你在做什么?”
小姑娘捏着鼻子,指了指那个咿咿呀呀的破木头门上掉漆的牌匾——弑杀堂。
小姑娘说:“此地选拔弟子,我想去试试一展身手。然而好像要交十文钱报名费,奈何我身无分文,幸得被一位大婶怜惜,赠我五文钱。于是我便在门口等候,希望有另一位好心人相助。”
“小姑娘,花妈妈我这里有五文钱,你要么?”
突然不知道从哪跑出来个涂满腮红的大婶,说话的时候脸上的面粉不停的掉,一边掉一边笑,也是蛮拼的。
小姑娘非常高兴的接过来了,道了句谢,转身就向破木门走去。
大婶利落的抓住小姑娘,嘴里啧啧称赞“好嫩的小手”,下一刻凶神恶煞的说,“拿了我的钱就是我的人了,小姑娘,我看你面若桃花,命中带煞,注定离不开烟花之地,跟花妈妈我回春春阁吧!”
我盯着小姑娘手上晃动剧烈“银子”,厚脸皮的凑到花妈妈面前。
“花妈妈,你也带我去春春阁吧~”想着对于春暖阁可望不可即,我睁大了眼睛,“春春阁和春暖阁差不多吧?”
花妈妈立马停下来,怒气冲冲的看着我,“春暖阁算什么,我们春春阁的花魁才是冠绝大漠三千里!!!”
她眼睛转了转,也笑眯眯的对我说,“小姑娘,你也跟花妈妈走吧,去了,你就知道春春阁和春暖阁有什么不同了。”
我感叹着这位花妈妈变脸之术修炼的如此纯熟,刚想把手放入她手中的那一刻,面前出现了一把我极为熟悉的弯刀!
噢,那是我师傅天天用来挠脚丫子的东西!
谁知道花妈妈的爪子会不会到传染脚气……
我瞬间跳离花妈妈丈尺远,谄媚的朝着来人笑着打招呼:“师傅……”
“花妈妈,你的手伸的有点长了。”师傅眼睛闪过一丝利光,看向花妈妈说道。
花妈妈从胸口掏出条丝绸制的手绢擦了擦脸上的粉,说道:“骆爷好久不见。”
师傅眉头皱了皱,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花妈妈。
花妈妈指了指我了然道:“原来这圆脸小姑娘是骆爷的人啊!真是失敬失敬……不过我手里这位姑娘,从入玉门关,可都是独身前行的。”花妈妈擦完了粉,抖了抖手绢,折好收进袖子里。她拽紧了小姑娘的手,转身离开。
我看见师傅轻轻的呼出口气,眉头舒展。
原来师傅也被那□□刷的脸吓的不轻啊!
“师傅,她的衣服好漂亮!”我嘟嘴。
“嗯。”师傅继续走。
“师傅,她的鞋子好漂亮!!”我捧脸。
“额…”师傅继续慢慢走。
“师傅,她的手镯子可值钱了,十多串挂在手上不知道重不重呢!!!”我抱着师傅的大腿,眼睛亮亮的。
“……”师傅妥协。
于是,待花妈妈在街角转了个弯,我们又见面了。
“花妈妈,抱歉,这位姑娘你也不能带走。”师傅直接抽出了抠脚刀。
花妈妈脸色一变,恼怒道:“我才道骆爷是个说话算话之人,谁想不过一个转身的时辰,变口比我这老妈子还快!”
咦,花妈妈的脸色......有些发紫?
“花妈妈,你已经中毒了。”师傅把刀收回去了,叹了口气。我在一旁挤眉弄眼。
“而且她,也是我圣母山的客人。”师傅停顿了下,“从苗疆而来,方为客。”
从花妈妈出现便一直没发声的小姑娘听到这句话,抬头看了我们师徒一眼,甩开花妈妈的手。她刚想去牵师傅的手,却被师傅用刀隔开。
师傅冷冷道:“把你手上的东西弄干净……还有,我不喜欢人碰我。”
老板真甜 40.第 40 章
师傅没有吝啬一眼给那位小姑娘,反而对花妈妈继续道:“花妈妈,你人虽然贪心但罪不至死。”
花妈妈闻声变色,惊恐的看着被小姑娘甩开的手,只见手心一片漆黑。
花妈妈立刻吓得摊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作甚这么歹毒,我不过三八芳华,还没享人间富贵……一片好心带你去见识极乐仙境却换来致命毒/药,作甚如此歹毒,小小年纪,作甚如此,嗝……”
眼看花妈妈哭着个没完没了,都快岔气了。
师傅越发皱起眉头,不耐性子的想走。
我打消了继续看戏的念头,提醒道:“姑娘,你还是高抬贵手,饶了花妈妈一命吧。”
小姑娘撇了撇嘴,丢了个丸子出来。
花妈妈诚惶诚恐的接过后咽下后,利索的爬起来,似躲瘟神一般跑走了。
师傅的耐心告罄,留下句“自行带人上山”转身又不见了。
既然师傅喊我自己回去,没办法,我只能迈着自个的小短腿,招呼好远道而来的苗疆客人开始往山上爬。
“认识这么久,还没问姑娘芳名?”古代人是这么搭讪的吧?
“芳名?你的?”
“哦哦,我叫陆衣衣,耳击陆,衣裳的衣。”
“恩。”
我等了会儿,还是没等到她高开贵唇,吐出其芳名……
一个人走路不说话没什么,多了个人,就显得尴尬了。
我虽不是自来熟的性子,但为了消除地域隔阂,让小姑娘早点适应大漠的粗犷豪放,我只能边走边和她讲述着大漠儿女各种独特的喜好:“姑娘跟你说哦,我师傅洗完脚最喜欢用弯刀抠脚!”
小姑娘没搭理我。
“我…我师傅洗完头总喜欢用手拔头发!!”
小姑娘继续不搭理我。
“我……我师傅洗完澡总不记得穿衣服!!!”
小姑娘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他一般什么时候洗澡?”
我:“……”
“苗耳耳。”小姑娘终于说出她的姓名,话语间有暗示的意味。
虽然我经常把师傅无关紧要的信息交换点儿糖吃,但是身为师傅唯一徒儿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
“我真的不知道……”我无辜的看着她。
气氛冷下来了。
我看着远处耸立在茫茫沙海的巨大山石,再看了看我的小短腿,最后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苗耳耳小姑娘……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喵~”豆包蹭了蹭我的腿。
天黑了,我们还是没有爬回山寨。
月黑风高杀人夜,天冷地寒肚子饿。
我哆嗦着身子,搓了搓手,大义凛然的和苗耳耳说,“耳耳姑娘,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给你找点东西吃!”
突然,黑夜里蹿出个能动的东西。
“啊,卧槽这是什么声音!”我吓的跳到小姑娘的后面,紧紧拽着她的肩膀。咦,这衣服的布料真不错,手感很好,就是人太瘦了,肩膀抓起来怪铬人的。
“兔子。”苗耳耳轻轻的耸动了下肩膀,隔开我的手,走上前去把那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兔子给捡起来,看了看四周,发现了个堆满木柴的地方,生起了火。
“你好厉害!”我屁颠屁颠的跟过去,抱着豆包,选了个好位置取暖。
小姑娘架好烤火架,熟练的剥起了兔子皮,然后掏出各种瓶瓶罐罐洒在兔子尸体上。
想着香喷喷的兔子肉,我咽了咽口水。
“对了,忘了和你说,我全身上下都是毒。”苗耳耳摆弄好所有的东西,笑眯眯地向我望过来。
“啊,什么?!”我疑惑的看过去。
“你手刚刚不是搭我肩上么?”她笑得更加灿烂。
我跳了起来,“我,我要死了么?我还摸了豆包,豆包,都是我害了你,让你英年早逝、英明不在、英魂永存!!!”
豆包扎巴扎吧眼睛,一直用脑袋拱着着我的腿,“喵喵~”喊得特别无辜。
苗耳耳:“……真不经吓,在你放开我的时候我就帮你解了。”
“苗姑娘,你怎么能这样!”我愤愤然的抱怨。
“怎样?之前你看戏不是看的挺欢乐的么?”说完,她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不再搭理我,转过头去拨弄火堆。
我是不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然而对于吃饱就困的我来说,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吃饱了就困,困了自然就睡了。
迷糊之中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
“你可以走了。”这声音有点耳熟。
这个声音……
我刚睁开眼睛,扑面而来的奇怪香味把我直接弄晕了。
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暖暖的床榻,头顶上是极具大漠特色的壁画。
“你醒了啊。”
有寒气!
我随着声音转过头去。
苗耳耳面无表情的坐在凳子上嗑瓜子,桌子上洒满了瓜子壳。
我抱着被子坐起来,她正好把最后一颗瓜子嗑完了。
“醒了就起来吧,我还有事呢。”耳耳拍了拍手,两眼弯弯,睫毛颤颤,酒窝突显,笑靥如花。
我觉得更冷了。
每次她笑肯定没有好事发生……
苗耳耳完全颠覆小个子的劣势,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蛮力,她一把拽起我的衣领,从床上拎起来,让我给她带路去找我师傅。
深秋的圣母山上,单薄的衣衫,消瘦的身骨,就我这小胳膊小腿要不是她力气大,估计我都能被风吹走。
我和苗耳耳到师傅院子里的时候,师傅刚刚起床。
师傅皱着眉头进屋拿了件他的外衫丢给我,“匆匆忙忙像什么话,连衣服都不会穿了么?”
我手忙脚乱的套上师傅的衣服,瞬间感觉自己的血液解冻了。我一边搓着双手跺着脚回暖身子,一边说:“是耳耳姑娘有急事要询问师傅。”我瞥了一眼她,好吧,人衣着整齐,虽然还是昨天那套“苗疆风”,但是面上服宠辱不惊,哪像我口中有急事的人。
苗耳耳开口问:“你就是墨杀弑杀堂的堂主?”
师傅淡淡瞥了她一眼:“不仅心狠手辣,且没有教养。”
我为什么觉得每次师妹和师傅在一起画风都有点不对。
苗耳耳不紧不慢地说:“姽婳已经离开苗疆三年了,是时候回去了。”
师傅打了个呵欠:“若非我松口,你还在山下徘徊。”
我为什么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我并非不能找到上山之路,且我真还不知你们墨杀的人如此心善,假好心救什么花妈妈。”苗耳耳面对师傅的答非所问也不着急,而是拽过我的衣袖,勾着我的下巴,说,“这是你徒弟吧?带我去见姽婳,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
墨杀?!等等!!不妙,这话好熟悉。
我立马壮士扼腕般撕了苗耳耳拽着的衣袖,蹭的一下窜到师傅背后……
反正衣服不是我的,师傅我以后肯定会孝敬您老人家的。
“……”苗耳耳咬牙切齿,“她是属兔子的么?!”
“是啊,这就是个小兔崽子,什么都学不好,就逃命的本事最厉害。”师傅嘴角一弯,瞬间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
我看着眼前二位有休战的倾向,趁着空隙,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正在嘲笑我的两位,发问道:“师傅,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她是来接替姽婳的。”师傅边说边把我们往外带,“我先带你去找姽婳吧。”
“姽婳是我们苗疆的圣女,将满十八,要回归苗疆接任苗族圣女一职。”苗耳耳把玩着手腕上的银镯子,恢复了面无表情,“我是苗疆的下任圣女,根据教规,要来你们这里修行三年。”
“圣女……她是圣女?!”我想到了圣女的各种福利,“耳耳你好厉害啊!以后你可不可以带我去春暖阁玩啊!”
我想象着以后的幸福时光,有点小荡漾……
师傅扫过我一眼,“衣衣,暖春跟我说,你又偷进春暖阁了。”
平淡无波的声音让我缩了缩脖子,暖春姐应该没有把我高价卖出你擦脚布的事告诉你吧。
看着我苦着一张脸,未来圣女苗耳耳戳了戳我鼓起来的右脸颊,“你叫衣衣?真好玩,要不你改拜我为师吧,我绝对比你这邋遢师傅对你好。”
您真会装,昨天不就告诉您名字了么。
“不用了,我只想要个师妹……”我有气无力的回答着,转过脑袋,想躲开未来圣女的摧残。
我更想戳你的脸……
眼看着苗耳耳又开始眯起双眼,眼角弯弯。
我就不敢动了。
师傅一脸嫌弃地看着我,没有说话,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馒头递给我。
我这才想起来我还没吃早饭。
师傅虽然邋遢,但是还是很关心我的嘛!
现任的圣女姽婳是一位身条周正的大美女,碧蓝眼睛仿若大漠的天空与绿洲,有着大漠人刻骨铭心的思恋。我师父苦追其三个月而没得手,可见其心性坚韧!
为数不多的接触让我对姽婳只停留在表面的了解。我所见过的姽婳,她的面孔和她的名字完全不符。如此诡谲幽怨的名字主人却拥有一张波澜不动的脸,仿佛遇山崩不变色,见天塌不动情。
据说她是苗疆某位长老强上族里某个奴隶的产物。
长老为女,奴隶为男。
我一直对那位彪悍长老十分佩服,一直想亲眼目睹其风采。
耳耳的出现再一次让我对苗疆的姑娘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我们进入圣女姽婳的揽香小院时,她正优雅的坐在院中木椅前。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并拢,秀美的莲足却似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三只小猫围在红衣罩体的美人的脚边玩耍嬉闹,整个庭院十分温暖和煦。
好似早就知道耳耳的到来,姽婳丝毫不惊讶前行而来的三人。
她面容淡雅,煮茶相迎。
只见姽婳把白色的细小颗粒状物品慢慢撒入放在用小火慢煮的陶器里,纤细晶莹的手指相互摩挲着,一举一动皆有一种美感。
“姽婳,人送来了。”师傅走过去直接坐下,用食指沾了点放在桌上的白色状粉末,放进嘴里尝了尝,“这加的是什么?有点甜,也有点咸。”
“盐糖,我自制的,不怕有毒么?”姽婳没抬头,淡淡道。
师傅不置可否,手又伸向了桌上的糕点。
我看看手中的馒头,又看看桌上被师傅扫荡的精致点心,怎么都觉得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
姽婳依旧细心的进行手里的动作,不急不忙,待不过一刻,又倒了一些白色乳液状的物品加在陶器里。
奶香味好浓的……这个味道,应该是羊奶?
我腼腆地冲姽婳一笑,“圣女姐姐,待会我可以尝尝么?”
姽婳抬头看了一眼我,“当然可以,不过倒多少喝多少,可不许剩下。”
一双洁白如葱似的手从陶罐里倒了一杯奶茶,娇嫩的长指托着青瓷,杯中的液体也是一色的浓白香澄。
姽婳端起杯子,小酌一口。
看起来很好喝的样子……
秋风萧瑟,来一杯奶茶御寒是再美不过了。
当然,如果我知道这茶如此难喝我就不会傻不拉几的倒了半罐子。
还不能不喝……
被遗忘已久的苗耳耳一直安静的看着我们聊天,看着僵硬着脸,喝一口休息半天,也才只喝完了半罐子奶茶就撑不下去的我,满脸幸灾乐祸。
我看了眼师傅,师傅也只是给了我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耳耳突然伸手,刚想碰桌子上的盐糖,就被另一只芊芊玉手给制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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