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真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初月半
逗人好玩么……我好像更饿了!
愤愤的掏出一个馒头啃了两口,真的好硬啊!在我努力咀嚼着嘴里的馒头时,不远处飘来几句娇喘声……
“恩…恩~~啊……”
我被吓一跳,捶着胸,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东西。差点被噎死……
老板真甜 43.第 43 章
河流到了秋天总要弯弯瘦去。
水瘦了,甄纯住在芒镇上,和秋水一样,清清奇奇地一道瘦了。
甄纯胖了十六年,从刚出生的八斤到十六岁的八十公斤,直到这两年才慢慢瘦下来,身高拔长,人一瘦,五官也立起来,到如今,身形俊秀,翩翩公子。
然而,体重可以变,从小到大的外号却如影随形。
“陈胖,李浮生要回来了。”李浮记说这话的时候,陈月半正在吃着饭。面前掉了一大片米粒,拿筷子的手微微地抖动了一下。
甄纯在这个世界叫做陈月半,名字特别文艺,小时候,见了本人后,大伙儿大多帮他把两个字的名,缩减成一个字,说这样才名副其实。
这不,即使瘦了下来,相熟的还是喊他“陈胖”。
“傻胖,你嘴巴是不是漏的啊?啧啧,还像小孩子一样,饭掉的到处都是。”李浮记笑眯眯地拿掉甄纯下巴上的一粒米饭。
甄纯好似没有在意,口中喃喃,垂下眼帘,在李浮记看来,好像陷入回忆。
“这回目标人物不走了吧?”甄纯在脑海中喊道:“我都在这镇子呆了十七年了,这人再不回来,我直接换世界了。”
“哦。”甄纯脑海里想起了一个冷冰冰的回应,机械音,嘎嘣脆。
甄纯咬咬牙,心里骂了声,你大爷的。
系统冷冷的回答:“没有,大爷。”
甄纯不再搭理系统,他早就知道这个系统的德行,再生气也只会让自己吐血,然后继续在这个破镇子上耗。
甄纯本为一缕游魂,后被某个不知名力量缠上,脑子里出现个系统,说是让他完成任务,改变命定之人命数,以此作为回报,获得重生。
在甄纯看来,人死灯灭,往事散,作为个鬼,就开开心心的飘着,无拘无束,还总能看到各种有趣的事。他不怎么想重生,即使他知道自己的魂魄越来越稀薄,说不定哪天消失了也不怎么在乎。
所以,他没怎么在意这个系统和所谓的任务,发现无法拒绝被强制进入第一个世界后,选择消极怠工。
结果……结果生生困在一个破碗里三百年。百年间,埋在漆黑的棺材里,旁边是他目标人物的尸体。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看着尸体慢慢氧化,腐朽,最后被个盗墓贼打开,化为灰烬。
于是,第二个世界就学乖了,而这个世界,是甄纯第三个世界。
他从出生就在芒镇,不能出去,按照系统的尿性,如果没有完成任务的话,估计一辈子就困在镇子上了,即使他死了变成鬼,也得再困个几百年。
“傻胖,胖胖,回神啦!”李浮记手招魂一样地晃动着。
“怎么了?没看着吃饭呢?”
“你刚才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李浮记贼兮兮地看着甄纯,甄纯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浮记,你说小时候的诺言,还能不能当真么?”
“傻胖,你这个伤疤还疼吗?”李浮记用冰凉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甄纯眼角的伤疤,心疼地问。
甄纯推开了李浮记的手,离开了李家。
甄纯眼角的伤疤,是甄纯八岁的时候,去李浮生家里玩,看见李浮生父亲正在责罚李浮生,他跑过去阻挡,结果被他父亲不小心推了一把,磕到桌角,血流不止。当时,甄纯差点以为自己会瞎,按照系统给的剧本,应该是李浮生瞎了一只眼。
李浮生便是这个世界甄纯要帮助的命定之人,如果没有甄纯,李浮生的一生将是个悲剧。他是李家私生子,母亲是外来的歌姬。李浮生本人被李家养到十岁,眼瞎了后便被送走,在乱世中遭遇饥荒、瘟疫、背叛,好不容易拿下一方势力,回芒镇接母亲却发现自己的母亲早就被残害致死,于是选择复仇。复仇期间,李浮生爱上小镇之花陈月初,在爱人劝说下本想放弃复仇,爱人却被杀害,最后自身和整个芒镇一起葬入火海。
为了改变李浮生的命运,甄纯一直厚着脸皮跟在李浮生后面。李浮生生的好看,像他母亲,从小都是一副美人胚子,一贯对甄纯这个小胖子爱答不理。
甄纯留了疤,破了相,原本只是暗地里的嘲笑他胖的,后来越发不顾及,天天欺负他,好几次甄纯差点崩了人设把那些小屁孩揍回去,想想那三百年的黑棺材,最后还是忍了。
万幸李浮生是个知恩回报的,偶然看见过他被人拖到巷子里揍的时候,立马冲过来保护他。而后李浮生不再嫌弃甄纯,两人形影不离,直到李浮生被他父亲送出芒镇。
临走时,李浮生承诺道,一定会再回来。
李浮生走了之后,不知怎的,他的弟弟李浮记缠了上来。
甄纯一向对他不感兴趣,然而需要从李家获得关于李浮生的消息,李浮记这个线人他也就默认了他的存在。
秋风渐起,水瘦了,芒镇也褪去了姹紫嫣红,沿河的石埠逐渐深沉。李家在上河,陈家在下河,下河提水到船头搬粳米要走十四级石阶,春天只走八级就够了。
想到这里,也快到家了,甄纯把手上的伞收了,进了家门。
“哥,你回来了。”陈月初穿着卡其色的棉麻长裙,起风了,裙摆荡出波浪般的纹路。花儿一般年龄的妹妹,正笑着和他打招呼。
“嗯,你要出门?”甄纯收起雨伞,捋了捋水,递给陈月初,“伞拿着,别淋湿了。”
家里常备两把伞,一把被母亲拿去了,还有一把在他手上,相必自己的妹妹等了许久。
“哥,你在李家吃的饭?”说着,陈月初眨了眨眼睛,“我不会跟妈说的。”
甄纯抬手摸了把自个妹子的头,笑道:“鬼机灵,你出门做什么?”
陈月初答道:“我去买点糖。”
“糖?家里不是还有一罐么?在厨房柜子的上面。”
“是……那个,红糖没了。”陈月初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耳尖泛红。
“我去吧,外面还下着雨,你身体不方便就在家好好休息。”说着,甄纯拿过伞,又出了门。
镇上的杂货铺子在上河,甄纯买好东西往回走的时候发现李家门口凑了许多人。
芒镇处于江南水乡,倚河而建,车马不易行走,大多使用船和挑夫,所以李家门口有位骑在马上的人便显得十分突兀。
青年身姿挺拔,背脊如松,坐在马背上,神情冷漠的看着来往的挑夫搬运东西,毫不在意凑热闹看戏的过往路人。
“这是李家大公子回来了,看这样子,是在外面发迹了吧。”
“什么大公子,被李老爷听到了可是要掌嘴的,也就是个私生子,早就被送走了,混得再好有什么用,外面世道乱,还不是老实回来。”
“别说,这大箱小箱,莫道许多值钱的宝贝,可是真挺起腰板了呢。”
“可惜了月娘没有享福的命。”
“嘘——少说两句。”
甄纯收回视线,择了条小路往回走。
李浮生的母亲月娘是两个月前走的,按照原本世界的轨迹,她应该在李浮生被送走一年后就被李家三姨太诬陷,浸了猪笼,沉了河。
甄纯被李浮记缠上后,也没有断了和李家的来往,便私下照顾月娘,然而做的隐秘,仍旧逃不开灾祸。
明眼人都知道九岁娃不可能做出什么违背伦理的事,所以把有色眼镜看向了他的父亲,李家三姨太一直盯着月娘,要不是李浮记那次出手相助,估计自己尚健在的父亲要背上和人姨太太偷情的名声。
这也导致陈月半的母亲十分厌恶李家,反对甄纯和李家的来往。
而后,月娘一直病着,老了许多,也让不安分的人把矛头转向别处。本以为月娘能等到李浮生回来,哪想熬了十年的人,三天前,说去了就去了。
甄纯躺在床上,想起李浮生的脸,剑眉星目,五官精致,薄薄的唇抿着,眼神如寒霜也抵挡不了通身的气质。
“系统你是故意的吧,如果你告诉我月娘三天前会死,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找个千年人参给她吊着命,至少让李浮生见他妈最后一面啊!李浮生那人,开始复仇,这镇子就没个安宁了。”
系统:“哦。”
甄纯也不在意系统的单个音节,自言自语道:“难道真的要我出卖我的宝贝妹妹么?哎,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妹子,却要拱手相送。”甄纯遗憾的语气里,透露出一丝庆幸,“只能这样做了,这个镇子我算是呆腻了,下个世界让我至少能出国吧。”
系统:“再说。”
“你敢不敢说三个字?!”
系统:“你大爷。”
甄纯:“……”
雨下了几天,好不容易放晴,青石街道上印着的成串光润的脚印已经消失,如意茶楼不再像悬浮的青烟,在雨中忽隐忽现。
日光下,茶馆与满街木楼的表情都是百年孤寂的,到处嵌满苔痕,苔痕上密布着时间的痕迹。
甄纯带着陈月初上如意茶馆时,碰到了李浮生。
李浮生坐在栏杆边,向着甄纯招手。
“月半,过来。”
老板真甜 44.第 44 章
第一章
云小北收到秦守的结婚请帖时,感觉喉咙口有一股腥甜,她咳嗽两声,抿了抿嘴,随便把那张烫金的硬质纸扔在一旁,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然而,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连续一个礼拜每天早上起床嗓子口那道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的脓状物加上血腥味让她不得不选择进医院检查一次。
云小北坚决否认是因为秦守结婚才导致自己糟糕的身体状况,早八百年她就知道秦守要结婚,而且结婚对象肯定不是她。
这是作为一个备胎起码的认知。
云小北是个备胎,且是个云备胎。
世界上有一种女人,明知道男人不爱自己,依旧傻乎乎的投怀送抱,仿佛看不见男方忽远忽近的迷离态度,我们把这类傻女人泛称为“女备胎”。
作为“女备胎”中的战斗机,云小北曾被贴上“云备胎”的标签。顾名思义,“云备胎”,附带云备份的所有功能:备份数据更加安全、支持多平台管理、数据传输加密更放心。
换句话说,就是安全、非单一、加密。
……
秦守比她大两岁,她上学早,初中那会儿全班都把自己当做老幺,作为班上的“大哥大”,秦守对她颇有照顾。
云小北经常想,如果初中自己就告白,两个人会不会有在一起的可能,而后大学自己刚对他有那么点感觉,却被其流连花丛的“浪劲”给逼退了,只是默默无闻的作为个小备胎存在着。
现如今人换上了正胎潇洒的奔上了婚姻的康庄大道,自己在这里呕血呕的半死。
不过也就想想,毕竟如果初中那会儿早恋,以自己的智商肯定瞒不过自家太后,更重要的是人也不见得会答应。
若即若离的熟人,云小北与秦守的关系差不多就是这样,实则他与她,确实也没多少感情纠纷。
更多的,也不过是自己,一方求教追女秘籍,一方本着八卦之名的双向合作。
长相清秀,然而不会打扮,性格内向的自己或许从那个时候就充满了当备胎的潜质。
然而,现在当备胎的能力都没有了。
云小北看着手中医院的诊断书,欲哭无泪。
一大堆学术名词的背后告诉她:胃癌早期,建议化疗。
传说中的女主角才会拥有的“高贵”病症,为什么还不放过她这个炮灰。前二十五年没谈过一场恋爱不说,直接剥夺了她谈恋爱的可能。云小北特别想把诊断书摔秦守婚礼上,然而她也就想想,实际上她都不会去参加秦守的婚礼,都要化疗了哪有闲钱凑份子钱啊!
为什么自己会得胃癌啊!还要化疗!化疗就要掉头发!
云小北看着自己攒了两年的头发,心好累。
把自己的诊断书拍照上传,加上病假报告打包发送给老板后,云小北默默的关上了电脑。幸好前段时间终于转正有了编制,不然仅仅化疗的费用也要让她纠结万分,至于老板会怎么想,她才懒得管。
云小北暂时不想把生病的事告诉家里人,在外独立惯了,她习惯报喜不报忧。虽然这次生的病有点重,还是不想让父母跟着操心。
癌症早期痊愈还是很有希望的,这样一想,她心里好过了一些。
除了父母外,她也不想告诉任何人,万幸她不是社交软件达人,朋友圈经常不更新已经是惯例,自己几个月没更状态也没什么人来问。
除了她的闺蜜们以及……她的云端用户们。
……
“小姑娘,您真的要剃光头么?!”理发师用一种“你为何如此想不开是不是脑袋摔坏了”的表情看着云小北。
云小北心里特烦躁,为了避免每天面对掉头发的痛苦,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来剃光头,还要被询问n次!要知道每问一次你就是在我心口上插刀啊!大爷你肯定是插刀教的忠实粉丝……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住脾气,开口道:“恩,天热了,这样方便。”
不管周围人打量的眼光,云小北说完就闭上眼睛,耳边还时不时的传来理发大爷的叹息声:“哎,小姑娘为什么要想不开呢,留这么长的头发,发质还这么好,剪掉多可惜。修一下或者剪短发也行啊,干嘛要剃光头?光头连大老爷们都很少会剃何况你这一姑娘。你看看外面哪个姑娘是光头,你这一走出去别人还不知道怎么想你,说不定还觉得你哪里不太正常……”
是啊,我不正常!我就是有病!
云小北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说不介意,但真能不介意她也不会打车跑到完全陌生的县城来剪头发了。
心里知道理发大爷是好意劝说,云小北并没有多做解释,全程耳目闭塞一般,不为所动。
“唉,小姑娘,你看看吧,好了。”
“恩,谢谢。”云小北不多说,低着头,不敢看镜子,问了价钱交钱就走。
这个县城处于城市的郊区,深受城市化的影响,重卡来往飞驰,扬起尘土无数。道路被压的坑坑洼洼,路旁的树也歪歪扭扭,叶子上覆满厚厚一层灰,暗淡无比。
来时容易回时难,云小北从理发店出来走了大约半小时都没看到一辆的士,原本查好的公交站台也没有看到,只有灰蒙蒙的天和灰蒙蒙的脸。
顶着个光头撑着把红伞在郊区的烈日下走动,云小北表示深深的蛋疼,即使她身上并没有这个器官。
“苍天啊,好不容易找到个人问路,看见我就跑是闹哪样啊!我不就剃了个光头,又不是裸奔!”
宁静还剃光头呢,还不是照样演戏!
云小北有点后悔没有听理发师大爷的话。
“早知道我就看镜子了,我现在是有多恐怖,难道真的丑的不忍直视生人勿近么?反正迟早要看到的,我为什么要自欺欺人啊!”
云小北的咆哮声淹没在“轰隆”而过的火车声中。
“嘿,大钟,你看那边有个光头妹!笑死我了,可惜太远了看不到脸,不过那脑袋挺圆的,像个球,蛮可爱的,啊哈哈哈哈哈……”
钟行开着车,瞥了眼。
一姑娘穿着红裙子,遮阳伞扔一边,蹲着身子也不知道在做啥,那个光着的圆脑袋一点一点,太阳光照射下,特别喜感。
“可能是失恋了吧。”钟行远说完自己也乐出声来,左脸上的酒窝深陷。想想觉得自己这样好像不太厚道,便止住了笑。
“还别说,那这姑娘真勇猛,挥泪斩情丝斩的漂亮!啊哈哈哈,不行了,你看,那姑娘对着砖头做什么呢,别是想不开吧!”
钟行只看到红衣姑娘背影,好像是摔了跤,看她站起来了也没在意。
“也许是没注意吧。”钟行远猜测。
“哈?那么大块水泥砖头看不到?”
“蛋的脑子还是胚胎,不能强求。”
“卧槽,你太狠了,啊哈哈哈哈哈,不行,笑岔气了。”男人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给了钟行一个大拇指。
“喝杯水,缓口气,我们马上就到了。”
和钟行猜测的没错,云小北确实没注意眼前这块水泥砖,所以绊了脚,直接磕上去,五体投地。她有一秒钟想要就此天昏地老,天长地久,一睡不起了。自暴自弃的想反正不能更悲剧,不如归去。
然而也只是想想。
云小北的勇气与决绝只存在脑海里,无论脑洞多大,脑补多少,最后都会选择妥协。不是妥协于死亡,而是妥协于目前最糟糕的情况,然后以小强般打不死的精神继续造福(为祸)人间。
面对人生种种惨剧,她很好的学会了精分:脑海中是内裤外穿的超人无惧生死下辈子又是一条好汉的二次元,现实里摔倒了拍拍屁股站起来继续找路找车找车站。
老天爷终于垂怜于她,附近有一位师傅接通了“嘀嘀打车”愿意载她一程。
……
秦守今年二十六,家里是做钢材生意,长得一表人才,极讨厌别人喊他“富二代”。在他眼里,“富二代”仅代表自己在别人眼里只是家里有钱,而自身的才华和能力完全掩埋在家里背景之下,自诩成人又成才的他当然对此嗤之以鼻。
自从大学毕业后逐步接手家族的生意,公司表面上看起来没有多大扩展,却依旧牢牢把控本地钢铁行业龙头之位。金融危机和房地产的持续低迷的情况下,他带领公司做出几项大刀阔斧的改革和创新,盈利仍然保持与往年相近的数额。公司上下大为叹服,他在公司站稳脚跟,拥有绝对的控制权,令其父大为满意,放心把公司交到他手中。再加上和楚家小姐两厢情悦,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秦守感觉人生圆满,毫无遗憾。
酒吧内,人声鼎沸。
……
应了哥们的建议,秦守包场,举办婚前最后一次单身party。
作为禽兽圈中唯一一个即将结婚的人,被灌酒是必然。
秦守有点扛不住那群禽兽们车轮战式的灌酒,头有点晕,随便找了个角落沙发坐了下来。
“秦守,你最近有联系云小北么?”邱成端着杯子注意到角落里的秦守,抿了口酒,走过来。
秦守还没缓过神来,只是摆摆手。
邱成坐下来,递了杯水给他,等着秦守缓神。秦守灌了几杯水,感觉喉咙没那么难受,开口说道:“那丫头,自从我给她发请帖后就没看到人影了。”
说完,秦守没有形象继续躺着,四肢摊开,还是觉得有点难受,右手闭眼捏着眉心,好像醉了。
邱成没出声,还是安静的喝着酒。
作为十多年的兄弟,秦守还是很了解身边这位的。
“怎么,你又被家里催婚,想找她当挡箭牌么?这不成,她就是个没心没肺又死倔的臭丫头,天天也不知道脑子里都想些什么。这么多年也没看她找个人,万一你到时候弄假成真怎么办?我看不成……”
邱成不说话,只坐在秦守旁边,又喝了口酒,嗓音淡淡。
“楚家小姐,你是……”
“哎,你别瞎猜,我和楚溪可是真心相爱才结婚,门当户对只是锦上添花,让我们的婚姻更加美满的附带品而已。”秦守睁开眼,眼神不知落在何处。
“恩,要幸福。”邱成举杯示意。
“还要你说。”
第二章
云小北回到家中,浑身散架,此躺理发之旅犹如七天取经般磨练心智。她休息了下,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
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光着脑袋的自己。
还别说,脑袋珠圆玉润,五官清晰端正,比起以前刘海老长用来遮掩大脸的时候好看多了。
云小北摆弄着自己的脑袋,乐呵的想。
抵住舌根,吐出舌头,云小北做了个鬼脸。
师傅的手艺真不错,现在自己的发型能够hold住各种表情。
折腾半天,她觉得稍稍没那么难过了,便开始放水洗澡。
泡澡的时候,云小北开始考虑接下来的日子了。
病肯定是要治的,饭肯定是要吃的,父母不用担心,最重要的是……
及!时!行!乐!
前辈子活的这么憋屈,没道理快死了还,呸,不能自己咒自己!后半生不能继续憋屈下去,自己存了这么多年的钱最后什么都没享受到才真是蠢货!
毅然决然置之死地而后生选择挥霍接下来的时光,不留人生遗憾!
激动的跨出浴缸,云小北脚底打滑,摔回浴缸。
……
老板真甜 45.第 45 章
云小北回到家中,浑身散架,此躺理发之旅犹如七天取经般磨练心智。她休息了下,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
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光着脑袋的自己。
还别说,脑袋珠圆玉润,五官清晰端正,比起以前刘海老长用来遮掩大脸的时候好看多了。
云小北摆弄着自己的脑袋,乐呵的想。
抵住舌根,吐出舌头,云小北做了个鬼脸。
师傅的手艺真不错,现在自己的发型能够hold住各种表情。
折腾半天,她觉得稍稍没那么难过了,便开始放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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