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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真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初月半
“你一碰,这些可都全毁了。”至始至终,姽婳的表情都淡淡的,精致的五官因为表情的匮乏都显得不是那么生动明亮。
“我不过是想加点东西让它更美味,没看我们衣衣小姑娘如此难以下咽么?”耳耳转头看来,嘴角一勾,笑眯眯,“衣衣你说是与不是?”
我两眼汪汪的看着耳耳,自从耳耳知道我名字,她每喊一次,每笑一次,我的心就哆嗦一次。
手一抖,罐子里的奶茶差点掉了。
姽婳的手很快,在我回过神来之际,她已经收回了扶住罐子的手。
姽婳的手很凉,即使我已经回过神来,那份凉意依旧占据着与她接触过的肌肤。
姽婳看着苗耳耳,道:“墨杀里,我还有最后一个任务没有完成。明年三月,大典之前,我定会回去。”





老板真甜 41.第 41 章
姽婳的手很快,在我回过神来之际,她已经收回了扶住罐子的手。
姽婳的手很凉,即使我已经回过神来,那份凉意依旧占据着与她接触过的肌肤。
姽婳看着耳耳说道:“我还有最后一个任务没有完成,明年三月,大典之前,我定会回去。”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的二九生辰是二月十七,那日你必须回到祭殿成礼。”耳耳低头摆弄着手上的银环。
姽婳说:“据我生辰尚有四月余。”
耳耳嗤笑了一声,又道:“圣女可是玩得一手隐匿的本事,自三年前你失踪过一次后,长老们可都难以信任圣女大人了。”
不知耳耳想到什么,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变化,很快又恢复,继续说:“月余前,灵蛇长老最疼爱的奴隶去世了呢……想必你也收到消息了,那么后面这个消息,圣女肯定会喜欢的。”
苗耳耳站起来,附在姽婳耳边说了句话,估摸着是用了什么功法,我憋着劲,把体内为数不多的内力灌注在耳朵上也没听清。
姽婳没有说话,抱起自见到她后,就一直在用肉垫爪子玩弄她裙边的绒球猫,轻轻的抚摸着小猫的脑袋。
耳耳见姽婳并不接话,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疲于显露,自觉淘了个没趣,感慨道:“不愧是灵蛇长老的女儿,冷心冷肺。”
对于这种话语间的弯弯曲曲,我总是听的头晕,比起明明一头雾水还要装模装样,还不如去逗逗猫。
不好在这种情况告辞,我只好眼神乱瞄,随意打发着时间。
待我低头仔细看着围绕在姽婳腿边三三两两的小猫时,发现其中多了某个不速之客。
“咦,这不是豆包么?”
“衣衣,安静点。”师傅茶盖轻磕杯沿。
好吧,我错了,不该打扰您听八卦的。
“陆骆,我最后一次任务是什么?”姽婳问师傅。
师傅扫过苗耳耳,道:“这位姑娘,你可是说完了?”
苗耳耳估摸着听出师傅话中赶人的意思,一张小脸冷成冰块,再也没有初见时的呆萌可爱。
见人走了,师傅正色,不知从哪里掏出个令牌,放到桌子上:“姽婳,你最后一个任务是,取得断腿堡琉璃弹的制作图纸。”
——
最后一个任务,大多有去无回。
加入墨杀,好像很简单,而离开,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而自苗疆来修行的圣女,只有经历这最后一次考验,才算是圆满修行,而后,才能获得苗族认可,去那劳什子祭奠成礼。
虽然不曾真正加入墨杀完成任务,但是在圣母山上生活了三年的我早已熟悉组织的各种规矩。不守规矩,再大的能耐也不过死路一条,何况我只是个被师傅好心收养的小徒弟。
师傅想让我年满十六就离开组织,我自觉可能性极低,因为我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我很清楚的明白与主暗杀的弑杀堂不同,主情报的春暖阁可能更适合我。
当夜,趁着师傅洗澡,我又一次潜入春暖阁,寻找着关于琉璃弹的线索。
即使长居大漠,远离中原,这种新近出现在江湖上的特殊暗器,春暖阁是不可能没有搜集相关情报。
师傅明面上不准我去春暖阁,但是架不住我三年来看似瞎逛般的研究圣母山地形,更何况,他老人家出任务时,根本无暇看管我。
虽然还未成为暖春阁正式成员,不知道其具体是如何获取情报,但暖春阁里亭台楼阁,早已被我琢磨的七七八八。
我轻松的溜进了春暖阁最里面的小暗房,扫了一遍百晓格,没有发现琉璃弹的字眼。
根据阁主暖春的习惯,琉璃弹、断腿堡……这里没有的话,那只能是在她屋里了。
我猫着身子,顺着墙根转向南面的屋子。在我刚想推开门的时候,拐角处传来细微的说话和脚步声。
我踮着脚尖,轻轻的摸上房檐,放缓呼吸,竖起耳朵听着越来越近的交谈声……
“暖春姑娘,你认为教主是如何考虑的,苗族好不容易送来圣女白白让你使唤,临走时,却下达如此任务。虽说一入墨杀非死不离,但人圣女终归不是我们的人,回苗族也无可厚非,况且苗族已经送来了下一任圣女。非要如此,万一姽婳死了,我们难不成再变一个姽婳送还苗族?”
说话人的语调带有女性独有的妩媚娇嗔,好似情人间的喃呢,但是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说来可笑,顶着个圣女的头衔,还真以为自己能有多高贵,还不是奴隶贱种生的,这性命二字,还不是掌握在他人手里?还有……”
“够了。”暖春说:“你知不知道,你这一番话,仅揣测教主圣意这一条,就能让你去刑堂滚一轮。”
我悄悄的缩了下脑袋,再娇媚的声音也打不动暖春姐啊……
“姽婳至少还有一搏的机会,输了不过一条贱命;赢了,却是逍遥……”暖春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落寞。
“她就算成功了不也是要回苗族继位的么?还是她有其他想法……”妩媚的声音突然拔高,像一把利剑刺入耳膜,“谁在那里!出来!”
伴随着她的话音刚落,有什么划破空气,逆风而来。
卧槽,要被发现了么?!!
我闭上眼睛,不忍直视,屏住呼吸,准备看情况不对,就装死。
喵——!
“猫?这不是姽婳的猫么?难道刚刚是她?”
“是我。”
冷清清的声线……圣女姽婳?
我虽然好奇,但是也不敢再探出头去观看,只能依照声音来辨别来者。
“姽婳?”暖春声音平静,没有起伏,“是来拿情报吗?”
“嗯,我需要琉璃弹的情报。”姽婳的声音更加没有起伏。
“要情报你不会白天正大光明来要么?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想做什么……
“绯卿。”我可以想象暖春姐皱着眉头的样子:美人微嗔,柳眉纠结成一团,看似弱不禁风,实则媚里藏刀。暖春两三句话化解话语间看不见的腥风血雨,“断腿堡的情报历来由我直接负责,不假他人之手,我白日不在,她晚间过来不无道理。”
推开房门的咿呀声响起,“姽婳,你随我来。”
我缓缓地呼出一口气,不敢大意。
随着几声格子的抽拉声,暖春缓缓道来:“琉璃弹虽不如断腿堡的‘无引毒’般见血封喉,但因其强大的杀伤力不同于以往的冷铁兵器,爆炸声如霹雳,形似琉璃,所称琉璃弹。加上其爆裂的铁碎片削铁如泥,很难有人避其锋芒,武林之人多慑于其威力……”
“……据江南情报来信,琉璃弹第一次出现在江南铸剑山庄,使用者是断腿堡的叛逃弟子唐毅。他因爱上铸剑山庄庄主的四夫人,被其哄骗。三月前,偷偷盗取琉璃弹献给铸剑山庄庄主叶刑天。唐毅原本想以此物换美人,最后也不知从哪得来消息,勘破那是叶刑天布下窃取琉璃弹的骗局。怒火攻心之际他点燃所有琉璃弹,铸剑山庄半个庄子毁的七七七八八,美人死亡,庄主重伤。”
屋子里的虽然都是貌美如花,随便拎出去都能颠倒众生的美人,但她们的武功可比她们的模样有杀伤力多了。
我虽然天真,但也不傻,知道再待下去,被发现可能性越高,到时候我的叫声估计比豆包还要惨烈。
剩下的情报并非没有其他办法获取……
我边移动边琢磨着离开,黑暗中肩膀上却突然无声无息的搭上了一只冰凉的手!低低的阴冷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衣衣,别乱动哦~~”
我顿时浑身一激灵!瞬间吓出了一脊梁的冷汗……
我匿藏的本事虽不如我轻功,只跟师傅只学了个五分。然而在我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能悄无声息的接近我,也并非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毕竟我师承墨杀顶级的刺客,除此之外,能成功破解暖春阁亭台楼阁间的迷魂阵,甚至不惊动屋子里三位心思细腻的美人……
来人有点厉害。
当我被捂住嘴掐住脖子的时候,一瞬间猜想是不是被师傅发现了,但下一秒又推翻了自己的结论。且不说那听着明显性别不对的声音,就是紧贴着我背后的凹凸有致的肉感,我也不会以为是师傅为了抓我而假扮女装。
要是师傅的话,我被捂住的就不是嘴而是整张脸了,师傅身高指长手掌大,怎能比拟我面前这双玲珑玉手。
唯一相同的可能就是手上的老茧一样粗糙。
我悄悄地把身体的重心往后靠……有胸!
“老实点!”后面的人威胁似的紧了紧卡在我脖子上的手,话语通过内力,传入耳畔:“衣衣,再不老实,就把你丢下去呦~”
耳耳?!!没想到耳耳看起来娇小,胸前竟然分量也不错。她看起来娇小,但该有的也都有了……
我低头瞅了瞅自己的小平胸,有点羡慕嫉妒恨。
可能是因为身高,不便她挟持我,耳耳把一颗丸子塞进我嘴里,放开了捂住我嘴的手。放开的那只手顺着脸颊往下摸,冰凉的手指让我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接着手指一勾便解了我领口的扣子,依旧冰凉的手从衣领伸了进去,恣意摸索……
我被吓了一大跳,温热的胸口被冷气一激本能的一哆嗦,口里几乎叫出声来……结果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我不就是蹭了你的胸口你用不着直接来这么猛的吧???
我喉咙里呜咽了一下,沮丧的垂着脑袋,十分委屈。
耳耳似乎觉得非常有趣,贴着我耳侧的声音带了点笑意,“放心,只是暂时噤声的消声丸,我还等着你喊我师父呢,可舍不得给弄哑了。”她的手指勾到了我藏在胸口的那块帕子,满意道,“听好,今晚来的只有你一个人,若是走漏半点风声,你的嗓子可就真没了!”
我立刻乖乖点头。她什么意思,我原本就是偷偷来的,难道会把自己给泄露出去么……
耳耳又说,“我把解药给你,你不要出声。”
我继续乖乖点头。出声的话肯定死翘翘,我可没你那直接用内力传声入耳的本事。
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
耳耳把解药塞进我嘴里,我刚咽下去,还没等反应过来便只觉后腰被人一推,双脚离地,一阵天旋地转便向下倒去。
这么大的动静里面的人再听不到就是死人了!!!
好过分,人家只是想安静的获取点情报……
我在空中勉强找到平衡,略显狼狈的翻身落地,踮着脚借用草丛的微弱助力,使出吃奶的劲向外飞去,途中还不忘扭头再向房檐看去,哪里还有耳耳的身影。
屋子里,三个女人的表情没有变。
只传来一句冷嘲热讽,“姽婳,关心你的人还真不少呢。”




老板真甜 42.第 42 章
月色凄清,风声呼啸。
远处不时有歪着脖子的乌鸦发出嘎嘎的低沉叫声……
我坐在屋顶上好一会儿了。
之前因为逃跑的时候,故意往与自己屋子相反的方向飞,现在也不知道飞到什么鬼地方来了。半夜的寒风吹得我直哆嗦,月亮同志很敬业的给抱膝蜷成一团的我打上倒霉凄凉的效果光。
耳耳拿走的帕子是我自己根据春暖阁地形画的地图。我一直想不通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帕子上有她需要的东西,她又是怎么知道我会把帕子踹怀里而不是袖口,她要春暖阁地图做什么……还有,最重要一点,她是怎么发现我的?
难道一直跟着我么?
如果是一直跟着我,又有什么别的目的?
难道她知道我今晚会来夜访春暖阁?
无数的疑问布满我的大脑,我一方面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懊恼,更加担心耳耳那里的地图。也不知道她有何企图。而万一牵扯到我,万一被发现,我不敢想象师傅知道我所做一切后的样子。
上天啊,你为什么要如此摧残我!
有气无力抬起一只手,从袖口捏出一个刚刚从耳耳身上顺走的小瓶子。
在第一次被迫吞下那颗丸子的时候,怕死的我就给自己留了一手,顺来了以为是解药的瓶子。
我打开瓶塞,眼睛一瞄,在里面东西飞出来之前立刻把瓶盖塞了回去。
这是……蝶引香?
蝶引香,分为蝶和香。
蝶是一种在夜晚发出莹绿色光,飞起来的痕迹像蝴蝶轮廓的虫子,不知产自哪里;香是蝶的饵,用来洒在目标人物身上,再远都能吸引蝶的追踪。
明明是香引蝶,非得反着取名,做出这东西的人也是一颗“七窍玲珑心”。
香的味道除了蝶没其他东西能闻到,且不会被任何东西弄消失,但是味道最多持续四个月,超过一刻,虫子就会因为没有吃到相对应的香而死亡,是一种极其实用却又奢侈的上等追踪物。
我只见师傅使用过一次,用来追踪我拜入师门前,深得他真传的唯一弟子,我的师兄冷笑——在我被师傅收养前叛出组织。
这位身来具有如此嘲讽名字的师兄我只见过一次,就是师傅捉捕他回来,被押入“守尸宫”的前一天。还记得冷笑师兄非常“友爱”的对仍处于茫然状的我微微一笑,温暖的声线直逼师傅,“师傅这不是有了新人,还抓我回来作甚……”
后来不管我再怎么询问,师傅都没有透露出一点关于冷笑师兄的消息。
想起那位即使狼狈被擒也不掩风华的大师兄,我的心情更加低落了……
话说回来,耳耳真是大手笔,对于我这种小角色也舍得用这么珍贵的物品。
果然双手带着十多串银镯子的不是一般人。不是一般的有钱人!
“喵~~”
一只通体雪白的猫,顶着两双黑色斑点的耳朵,慢慢向我踱过来,蹲坐在我旁边,脑袋蹭了蹭我。
豆包你真是无处不在……
“喵~~~~”豆包又喊了声,爪子也开始向我伸来。
我捏了捏豆包的肉垫爪子,抱起它放在怀里,拍了拍豆包的脑袋,边摸边安抚住它。
豆包这么谄媚……我有不好的预感……
“衣衣,是你吧。”
果然……
看吧,其实根本不需要蝶引香那么高大上的东西,把豆包降服了,还怕找不到的在哪么。
无奈,我抬头看着来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是我,圣女姐姐……”我的呆毛怂样让姽婳抿嘴一笑,她也不讲究,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们之前的约定,今晚有劳你了。”从刚刚月光下美人的倾城一笑中回过神来,我这才感觉到姽婳抚摸在我脑袋上的动作。
哪能不记得啊,这不都被您灌了半大罐的盐糖“奶茶”么!
“圣女姐姐,实话告诉我,当初是不是你故意透露那些线索给我,让我冒险潜入春暖阁。然后你就在那逮着我,威胁我做这个协定?”
一年前,我风闻关于我身世的线索正好送入春暖阁,还没摸索清楚地形,我便迫不及待的想去偷,却惊动了绯卿,是姽婳帮我解围,我才没有被暴露。但是她要求我在接任她职位之人到来的时候,再潜一次春暖阁,当做报答。
“不,你身世的线索是有心人故意透露给你,但不是我,我还没有本事支开暖春。”姽婳停了下摸在我脑袋上的手,在我以为她要放下的时候,又摸了起来。
难道是我的头发非常像豆包脑袋上的毛?为什么我觉得我和姽婳两个人的动作十分神似……
“你的发质确实不错,很柔软。”
好吧,您会读心术么。
姽婳又笑了,今晚她笑的次数可真多。
姽婳笑有一种如沐月光的轻暖,笑容浅浅,很舒服,这才是真正圣女该有的笑嘛!哪像耳耳,笑的寒气逼人,寒碜的慌……算了,越想耳耳越冷的慌,还是别想了。
“圣女姐姐,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来的啊?”趁着姽婳高兴,我试探性的询问。
姽婳道:“你为什么执着于身世呢?前世尽忘,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我苦笑,说道:“衣衣比不上圣女,可学不来那份冷清。”
姽婳未回应。
良久,又道,“人在尘世间,独来独往,独生独死,苦乐自知,无有代者。身世二字不过前尘,是喜是悲,也不及你现今安稳。为了已忘的事再一次陷入混乱,方才可惜。”
我继续苦笑,“总比我这样漫无目的的活着好。没有了记忆,这个世界便好像也不是真的了。”我双手比划了一下,尽可能的围了个大圈,“这么大的世界,都好像和我没啥关系。”
姽婳默默的看着我,“你不后悔?”
我点头,“不后悔。”
姽婳盯着我的眼睛,好像想要确认什么,“要知道这世上,真话最不好听,真相最不好看。废了如此代价掩埋后的真相被你莽撞的去挖掘或许会毁了你。”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慌乱,但是长久以来坚持的信念依旧没有动摇。
“您请说!”
姽婳再次展颜。她笑的非常开怀,嘴角上翘至我从未见到的弧度,没有一丝收敛的意味,“真好啊,如果我当初如你这般坚持,或许…早就……”她的笑声渐渐停下来,“你的勇气让我羡慕,但很抱歉,我所知也不多。只明了你身上隐藏着一个秘密,关系到那儿的局势,其他就不清楚了。”说着,姽婳的手指了指东方。
那是……中原?
“如你所想。”姽婳抱过我怀里打着呵欠恹恹的豆包,站起来,“夜深了,我后日便需执令离开,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蝶引香就赠你做饯别礼吧。”
姽婳离开的时候我还没有从得知消息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等会,蝶引香是姽婳的?

夜太深,之前还在压着嗓子乱叫的乌鸦也停了下来,融入夜色,看不见轮廓。
我把装着蝶引香的瓶子揣进怀里,搓了搓吹得有些发僵的脸,肚子开始发出抗议。打着呵欠,循着记忆里厨房的方向,打算去拿点吃的回屋犒劳自己这一晚的奔波。
说来也怪,组织里的伙房不似一般贴近大型府邸内院的最外侧,而是靠近整个组织的中部。这在某种程度上说明整个组织都是吃货么……
我趴在厨房的屋檐上,掀开一个瓦片,偷偷的观察着里面的情况。厨房历来是刺客、小贼、杀手出现的高发地。大伙儿都知道民以食为天,半夜厨房下毒埋机关什么的不要太多。
很好,一切都静悄悄的……
小心的把瓦片盖回去,我从屋檐上溜下来,轻手轻脚的推开美食的大门。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四处找了会,只有冷掉了的馒头,连个有陷的包子都没有……
我捡了两个馒头塞在胸前,刚准备离开,地面突然振动起来。我立刻猫着腰,转移到水缸的后面,屏住呼吸。
这个声音……这里竟然有密室?!
视线对于武功高强的人来说,和实质的光线没有什么区别。我不敢抬头看来这是谁,视线所及之处,只能辨别是个男人的脚。人的动静不是很大,他在灶台处停下来,然后我看见了……那个男人在生火!
我努力的把自己缩起来: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老天还是厚待我的,在那个男人弄完了几盘菜离开后,我也没有被发现。做几道菜的时辰看似不久,对于一位饥肠辘辘的小姑娘来说,这需要的不仅仅是匿藏的本事,而是挨饿防止肚子叫的本事。看来之前被耳耳发现不过全是依靠那蝶引香的作用,我觉得我有必要重新和师傅炫耀一下我得其真传的程度。
天知道那么美味的香味在一个饥肠辘辘的孩子面前是多么大的诱惑!知道我为了不让肚子叫有多努力么……
说起来男人还能做一手如此美味的饭菜,这在圣母山上还真少见。或许,唯一的例外是我师傅才对……想着师傅曾经做过的东西,还真不能叫食物。
眼看着那个男人准备离开,我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本人有一个非常不好的毛病,之所以说不好,是因为即使知道,也没想着去改。俗话说,就是犯贱——明知道好奇心害死猫,还是不能抑制。当然,评估好奇心与性命的风险也成为了我的必修课。
循着香味,保持着最大的距离,我偷偷的跟着那个男人,想着能不能顺便尝尝那几盘菜。当然,主要目的是为了弄清楚通往厨房的密室是通向哪里。
我沿着屋脊一溜小跑,几个纵跃,走走停停,跟了一路。
这是,主院?
远远地看见男人进入组织的主院的某个屋子,我停在一个拐角处的角落里,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可能早就被发现了。不然他为什么不用来时的密室,反而饶了这么一个大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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