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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的职业素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童柯
为何要对付李遇?除非李遇是敌人!
他必须要装成李遇的模样。
“您出现在在瑞王府第一天,阿四大人就发现了,京城的眼线最近也一直在附近保护您,以免您被瑞王府的人发现身份,我们的人也一直在努力取得联系,您也知道瑞王府戒备森严,我们也是勘察了多日才进来的。”黑影低头陈述道。
“阿一阿四有没有什么话需要你带给我的?”傅辰缓缓攥紧拳头,继续看着地图,状似随意道。
“是,他们希望您可以找机会出王府,计划一切就绪,就等您了。”
“好,与他们说我会尽快找机会出去,让他们密切关注着,给我造个合适消失的理由。”傅辰之前口中所说的“更重要的”事,已经出现了。
该说原主太成功吗,他都到了瑞王府,居然还认为他只是在潜入敌营刺探瑞王的消息吗?
原主计划了那么多年,这一次机会不能错过,哪怕他的身份随时有拆穿的可能。
黑影领了命令,消失在原地,他想要完全隐匿踪迹出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等人走了,傅辰依旧心绪不宁,哪怕他与原著再像,终究被看穿的概率很大。
他必须先出了王府才行,还好几日前已经让松易为他去外面租宅子了。
就在傅辰沉思的时候,一双手穿过他的脖子,轻轻从背后抵住他。
傅辰差点要暴起攻击,才闻到对方的味道后,才停下了预备攻击的手,“您走路都没声音吗?”
只是更让他介怀的,是他自身太习惯还是原主残留的记忆,居然对于邵华池的靠近一点反应都没有,至少刚才那黑影他是发现异样的,这有些失控的感觉,让傅辰产生了懊恼的情绪。
他善于处理情绪,只是微微蹙了眉,“先松开好吗?”
“不。”一颗巨大的脑袋搁在傅辰肩上。
那简短的拒绝,让傅辰的不适散了些,拍了拍肩上的狗头,“是发生了什么?”
邵华池闭上了眼,轻声道:“就让我这么抱一会吧?”
那话语中的疲惫,与淡淡的信赖感,让傅辰没有再动。
有什么感情,在悄然破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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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停下训练,闪身来到二楼。
从特意留下的通风口,往下望,一个抱着个小少女的女人在敲打着门,孩子看着约莫十岁出头,只是紧紧抱着母亲,似乎很害怕,女人没了优雅,只是疯狂的拍门,长发有些凌乱,白皙的脸上是一道道惊慌的眼泪还有极度惊恐眼眸,身上穿着家居服,应该是大清早突然被丧尸化的家人追赶,逃到他的门口。
女人也许只是急病乱投医,或许她敲了许多家的门,不是没人理会就是同样危机四伏的屋子。
这种情况下,还能想到紧闭的屋子多半是暂时安全的居所,这女人也算有些脑子。
他是否要开门?
权衡了下,绵绵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可以说他冷血,漠视人命,在他现在还无法完全自保的情况下,开门去迎接丧尸潮吗?虽然这个小区的丧尸并不多,这也是他最终选择人口较小的别墅区原因之一。但再少也有个限度,这里居住的人大多是以家庭为单位的,谁会对亲人有防备,被咬中的概率很大,传染很快就会波及越来越多。
就算救了她们,下一次呢?在他没有能力保护他们的时候,这种时候他能选择只是保全自己。
还有一点,这间屋子被提前改造的秘密,他无法让完全陌生的人知道,简而言之,就是不信任。
他没兴趣被研究所盯上,也不想被当做能预知未来的存在。
禁-书给的任务是救人,建造基地,但他可不认为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去普度众生。
可以说,直到这一刻绵绵还是异常冷静的。
跟在女人身后的是四只丧尸,现在才刚刚变异之初,还没出现什么腐烂或者断手断脚那么令人作恶的玩意儿,只是张着血盆大口,脸色苍白,双眼呆滞凸出,透着一股子死气。
看着女人和那怀里的孩子,充斥着疯狂的模样,动作异常缓慢僵硬,如同一部部上了锈的机械。
女人似乎也敲得绝望了,眼看着丧尸们又要靠近,只有拔腿寻找新的避难所。
绵绵不再关注这对母女的去向,他扫了眼其他地方,整个小区面积十分大,为了营造幽静唯美的环境,每栋房子离得不远不近,视野非常好,能看到整片小区打扮地方。
但这美丽的植物河流,现在一片狼藉,到处是猩红,看到的前世和真实经历的,依旧不同,他的心不住往下沉。
单单是这贵族区都是这样的惨状,更何况别的地方……
救人,何其难?
树木都拔高了许多,本来只是小树苗抽高了不少,而在他房子门口的参天大树,更是将粗壮的根茎破出土壤,蔓延缠绕到远处,几乎要将门外的路遍布,有长成为巨树的趋势。
这只是开始,等到一年过去,这些植物会停止生长,然后会慢慢恢复原来的模样,只是这才是可怕的开始,它的枝叶包括根茎都是毒素,是木系和毒系异能者最好的武器。
而几只丧尸狗和丧尸猫在树下疯狂的撕咬一个老人,老人几乎没有完整的肌肤,哀嚎声越来越小,最终彻底断气躺在泊泊鲜血中。
绵绵不忍看下去,若不是意志力足够坚硬,此刻他已经吐了出来。
最让他忍不过去的是,就在老人不远处,竟然正在光天化日下发生强xxoo之事,一个穿着校服,应该是要去上学的路上,少女容貌靓丽,但此刻她的面目被泪水糊花了,嘴里被迫含着巨物,只能呜呜呜的哭出声来,她正被按压在地上张着腿,被三个年轻力壮的男子进出,女子像是夹心面包般随着进出抖动身体。
绵绵的拳头几乎要嵌入肉里,明明周围都是丧尸,这些禽兽竟然毫无顾忌还想及时行乐!!
这已经超过绵绵的底线,他看不下去!
最让他忍不过去的是,就在老人不远处,竟然正在光天化日下发生强-迫女子之事,一个穿着校服,应该是要去上学的路上,少女容貌靓丽,但此刻她的面目被泪水糊花了,身上的衣服被牵扯的露出了里面的娇小的内衣,身后另一个在逃亡的男人似乎也起了歹心,两手制住那少女的手臂,少女被拉开了腿,就在她疯狂叫喊的时候,其他逃亡的人只是视而不见,漠然的脸上是对他人生命的满不在乎,这些人还没得逞,就被已经赶来的丧尸咬住,鲜血飙到空中。
没过多久,一对中年夫妇从远处的一间房子里逃了出来,身上还穿着睡衣,房子里跟出了两个丧尸,是一对相貌极像的少年少女,应该是他们的儿女,最后男人为了保护妻子,一条腿被丧尸儿女生生扯断,血流满地,最后一刻还在喊着“快走!”





太监的职业素养 第234章
(需修文)邵安麟与扉卿正在敢去栾京的路上,在他们击退二王爷一部分起义军后,来自晋朝的援军已经到了,邵安麟贵为天潢贵胄自然没有待在险地的理由。
最不可能的人,成为了唯一嫌疑对象。
那是种什么感觉,就是扉卿也是怔忡许久,他咀嚼着这几个名字,“傅辰、李遇、七杀……”
同样一件事换一个角度看,也就有别的解释,比如五年前隐匿行踪,而李遇的出现是被李變天看中,并非他主动进入戟国,这两者意义就相差许多了,如果是后者,无论李遇用再自然的方式都会引起怀疑,可惜就像命中注定般,他成功潜伏,如果他一直在主公身边,那么当然不可能被他们发现。
紫微星的出现与宝宣城的时间相等,已确定紫薇就是邵华池,如果七杀是李遇,不,该喊他傅辰了,之前未解的谜底终于真相大白了,为什么始终暗杀不了邵华池。
虽然消息已经传过去很多天,但以他与傅辰交手那么多次来看,此人恐怕已经行动了。
此人向来是个思想和行为都极为刁钻,惯常剑走偏锋,行他人之不韪,评价七杀那就是个不按常理的疯癫狂生。
“加快速度!”扉卿催促道。
就凭阿一、阿四这几个人根本不是傅辰的对手!七杀对于对他没防备的人,向来有自己一套的对付手法,他擅长抓住他人的弱点,算计人心到最细微处,无论是沈骁、蒋臣还是后来的休翰学、陆明都是如此,他想要解决掉这群人,甚至完全破坏他们的计划,是有办法的。
当他的身份变成李遇,对于外人来说最难的事情在他眼里就不算什么了。
只是前头的马夫始终不紧不慢,他们只听从安王邵安麟的行事。
扉卿急,邵安麟可不急。
刚入马车的邵安麟看到面色不虞的扉卿,笑了起来,“是谁惹国师大人生气了?”
两人的气势同样高涨,谁都没有落于下锋。
扉卿不想争这意气之争,狠声道:“你要怎么样,才愿意加快速度!”
“怎么都不会加快。”邵安麟好整以暇道。
扉卿深深望了他一眼,随即抽出身上的佩刀,抽出刀鞘,一言不发看着邵安麟。
邵安麟嘲讽:“你以为我会信吗,好不容易得了这条命……”
那么你就看我狠不狠的下心刺下去。
扉卿直接将匕首往自己胸口上插,眼尖的邵安麟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用身边的佛珠两手作势弹去那把匕首的力道,才阻止扉卿的行为。
“你真的要寻死?”邵安麟抱住扉卿,喊着外头的马夫,去城镇找大夫。
扉卿在刺的时候是有看准方位的,虽然不致死,但如果流血过多一样回天乏术。本就因还魂每况日下的身体,越发虚弱,胸口的血液渐渐染开,断断续续道:“不去找大夫,栾京……以最快的速度回京!他们对付不了七杀……”
还没说完,就晕倒在邵安麟身上,让仆人先给他拿药箱。
邵安麟简直恨不得掐死扉卿一了百了,那个李皇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你这样连命都不要。
眼中的痛恨夹杂着复杂的情绪,将人的头抱在自己身边,“你没还清你欠我的,怎么有资格死!”
药箱被送过来了,邵安麟快速脱去扉卿的外袍,为他包扎止血。
他的目光渐渐冷下来,似乎在激烈挣扎。
你赢了。
对着马夫道:“全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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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卿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正在写什么的邵安麟。
他眯着眼,但看不到信上的内容,“在写什么?”
“给母妃的,让她帮忙解决掉七杀,你口中的傅辰。”邵安麟淡声道,他已经放下笔,将纸卷起塞入竹筒中。
扉卿很是震惊,导致他根本无法遮掩脸上的表情。
“为什么这么做。”
“给自己保命,要你又用自己的命来威胁我呢?”邵安麟讽刺道,“而且省事,左右不过一个小太监,能影响什么大局?”
邵安麟一脸你在开玩笑吗。
扉卿也知道这种事情根本没法解释,要说七杀到底做了多少事,恐怕就是他也知道的不是最详尽的。
“你可知道,这个小太监以前是你母妃的面首。”
这个倒是让邵安麟惊讶了,挑了挑眉,他是知道自己母妃是爱父皇的,但她也会寂寞,偶尔养几个面首身为儿子的倒没什么看不开的,他也不可能去过问这种龌龊事,反正母妃高兴就好。
没想到当初那个活灵活现的太监,还有这样一重身份。
随即又摇了摇头,笃定道:“你太小看我母妃了,这面首不过是个玩意儿,母妃岂会当回事,玩意儿死了就死了。”
在宫里头的人,谁会真的感情用事呢。
这点,扉卿也是明白的,这些身居高位又能荣宠不衰的妃子,可谓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几个奴才的性命在她们眼里什么都不算。
一时间,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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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同样震惊的傅辰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傅辰听到皇贵妃三个字,回想了一下属下们的情报,他也只知道原主曾经做过皇贵妃的近侍,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又回到邵华池身边,具体的这些属下也是不清楚的。
杨管事问:“那您见吗?”
一个宫中的皇妃,还是执掌朝凤令地位堪比皇后的女子,冒着这随时都要杀头的危险私自出宫,应该是有什么重要情报或是事。
傅辰并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丝情报的可能,“见。”
她是皇贵妃,基本的礼貌和需要忌讳的礼节傅辰还是有的,自然而然屏退了所有人,他可不希望传出什么不恰当的流言。
在瑞王府后门搓着手掌的穆君凝不断对手掌呵气,瑟瑟发抖地遥望着门口,弱不禁风的身子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裹了里三层外三层,反而穿的格外飘逸,霜色的裙袂随风吹拂,哪怕她的脸笼罩在幕篱下,却难掩美人风姿。
已经到了深秋,北风袭来,空气中已经带着丝丝凉意,但她却觉得格外冷,她微微凝眉捂着嘴,“咳咳咳……”
她不希望,让他多年后,看到却是自己这幅鬼样子。
常年咳嗽和缠绵病榻,已经击垮了她的身体。
几年前在游船上虽然保住了梅珏的命,但穆君凝这条,却是堪堪吊着的,有时候吹一吹风就能病倒,哪怕大夏天她也是穿着冬天的棉衣。
终于,管事放她进去了。
任何人的王府都没那么难进,只除了死对头瑞王的地盘。
傅辰是在苑内等待的,只是没想到皇贵妃来了后,摘下了幕篱,化了极浓的妆容,看着面若桃李,却只是站在桃苑外,一动不动。
好一会儿,穆君凝的眼中蓄满的泪水缓缓落下,她一步步走近傅辰。
轻轻拥住了眼前的人,“你走了后,我就开始礼佛了,佛祖定然是感受我的诚心,真的让你出现了……”
她太瘦了,像是一根随时会被折断的竹竿,连原本的美貌都打了折扣。
她抱住傅辰的身体,冷得像是冰块,本能的哆嗦了一下。
她喃喃地哽咽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傅辰震惊地看着哭得肝肠寸断的穆君凝,那种悲伤的情绪是能传染人的,他万万没想到,原主居然与皇贵妃都有那种关系。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太监?
傅辰试图将自己代入,如果他是原主,身为地位低下的太监,在宫中生存不会多容易,对皇贵妃的感情必然是夹杂着利益、形势等等。
傅辰目光一凝,是——利用。
再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皇贵妃,傅辰的手顿了顿,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看着她绛紫色的脸色,傅辰暗道不好。
大约猜出两人关系的傅辰,端起她的手腕把脉,“听我的声音,深呼吸……”
傅辰下着指令,她才慢慢缓过气喘,脸色好了一些,傅辰猜测应该是应激性的反应,她的身体不能情绪太过激动,不然随时会休克。
“哭成花猫了。”傅辰试探性捧起她的脸,撷去她脸上的泪。
惹来她又哭又笑。
心一沉,果然没错,刚才的猜测是对的,原主和这位皇贵妃的关系,居然主导的还是原主。
这个疯子!?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穆君凝刚要摆出笑容,想开口说什么,猛然躬身咳嗽,“咳咳咳咳……”
曾经有人说过,世界上有两种克制不了的事。
一是咳嗽,二是爱。
邵华池还不知道,曾经的眼中钉,好好的皇宫不待,发疯跑到自己的府里来。
其实自从傅辰回来,又见过吉可后,邵华池就知道这两人迟早都会见,那女人和他一样等了太多年,说是死对头,但却保持了某种平衡。
特别是在傅辰死后,哪怕恨毒对方,但对方的存在似乎都在提醒他们,要相信傅辰还活着,他们还没耗死对方。
这些日子皇贵妃又发着高热缠绵病榻,想来也没什么精力知道傅辰回来了。
邵华池正在东府的议事堂正聚集着二十来位幕僚,除了像傅辰能住在王府内,这些人大部分都在府外另设居所,只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过来。
今日邵华池比寻常时候回来的更早,他今天在朝堂上被几位弹劾了数次,这些大臣都是九王党的,而他们说的事,大多数是确实存在的,都是邵子瑜不方便出面,让他□□的。
现在邵华池被停了一切事物,看似赋闲在家。
“为何誉王会突然兵刃相向?他难道想与我们斗吗?”
“迟早的事,他也一样在等时机,大哥去世,二哥在蓉城自立为王……现在他们都没了资格,你们说接下来还有谁是他的对手,现在发力正好。也正好借此事告诉朝臣,我邵华池已经不再是九王党的人了。”邵华池气定神闲,他那九哥在对着马泰氏暧昧的时候,就防着他了。
邵华池一句话,引得下面人激烈争辩。
“瑞王,如果被宗人府的人查到什么,您的罪名就要被坐实了!事不迟疑,我们应该尽快反将一军,也让七王党的大臣弹劾他们。”一位幕僚义愤填膺。
“不妥,不妥,我们现在有什么动作,会被注意到,到时候陛下会怎么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这胆小怕事的!”
“与其猜测他们的行动,还不如按兵不动!”
“殿下这些年将那些事收尾都做好了,现在那些人证死的死,活着的已经被看押起来,难不成你们还想劫狱?”
“陛下既然说只是暂停瑞王殿下的职位,说明他还是信任殿下的。”
“按你的说法,我们就应该乖乖束手就擒?”
……
邵华池静静地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直到他们察觉到上位者的沉默,讨论的声音渐渐低下去,邵华池才站了起来。
“诸位,可以慢慢讨论,有结论了汇总给我。”邵华池弯身行礼。
众人也回一礼,这是瑞王的待人之道,也是这种深入细节的尊重,让追随他的人越来越多。
静静地看着邵华池离开,才又开始讨论。
邵华池遇到刚从营地回来的景逸,他虽然被停职了,但他下面的将领却依旧在岗位上。
景逸也是听到里头快要吵破屋顶的声音,“您就让他们这样?”
邵华池笑着摇头,“读书人,有些戾气才好,软了怎么像我瑞王的兵。用这件事磨砺磨砺他们,让他们多聊聊也好,总比一直坐井观天,一个人的纸上谈兵不叫本事,但一群人的纸上谈兵就叫本事。”
“您打算怎么对付九王?”
“对付?为何?”邵华池反问道,显然心中已经有了对策。
“您难道打算……”景逸到底与邵华池相识数十年。
“他这些年让我做的事,这些年早已通过父皇自己的渠道知道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邵华池笑的清淡,打了个招呼,举步迈向桃苑。
景逸惊悚地看着邵华池,想到宫里那些曾经太后的部下,已经被邵华池掌控,他们自然知道宫里哪些人是晋成帝的亲信。
而那个时候邵华池与邵子瑜两个皇子还没出来建府。
那么,邵华池是不是故意自己找机会和九王撕破脸。
逼得邵子瑜步步紧逼,把他打落。
与其说打落,还不如说瑞王觉得自己这些年风头太胜,正好利用此事可以避避风头。
那么剩下的呢,知道“真相”的晋成帝会认为是邵子瑜在陷害自己的七哥。
连倾向自己的皇兄都能说害就害,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成为皇位人选。
多年筹谋,一击必杀。
九王,已经出局了。
也许,瑞王从没把九王放在眼里,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对手不是他的大哥和九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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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里,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们,明晃晃的告诉下面人,别动。
这里的人除了大少,哪一个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对方的威慑对他们起不了任何作用,但是那枪口同时对准的还有白展机,他们不敢冒这个险,白主的交代只有一个:保证大少的安全!
这一系列的变化,就像都计算好,像是知道他们这队人无法短时间里脱身,来这里守株待兔。好一招瓮中捉鳖,但就算隐约猜到了些什么,白霍他们也无法反抗,只有伺机而动。
白霍一个眼神示意,小队伍里的其他人纷纷停止了抬枪射击的动作。
直升机里的举枪人眼神冰冷,动作专业,显然不是普通地方能够训练出来的。
每一个势力都有各自的习惯风格,白家自然不例外,这些看上去精良的战士和白家的风格甚至衣着都极为相似,但白霍等人却可以肯定,这些都是生面孔,他们背后可能代表的是另外的阴谋甚至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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