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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的职业素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童柯
“傅先生的婚配,就不牢王妃记挂了。”
像傅辰这样二十都没有婚配的,是比较罕见的,就是媒人上来也会问一问是否有什么隐疾,就是以前在李皇身边当太监总管的时候,李皇也是送了不少女子过去的,是男人无论残缺不残缺,身边没个人相伴总归是不妥的。
而马泰氏这里的确有比较合适的人选,就是一位一直缠着她的七品官员的夫人,那姑娘订婚了多次,都错失了姻缘,熬着熬着成了老姑娘,与傅辰年龄相当,虽说七品的官在遍地是官的京城算不得什么,但傅辰到底只是个幕僚,也算是他高攀了。
听到那不知道在后面听了多久的人忽然出生,马泰氏吓得差点扭断脖子。
“王、王爷。”看到瑞王那阴沉的脸色,她慌忙站了起来,转身行礼,“王爷吉祥!”
傅辰也同时战起,同样问好。
邵华池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傅辰,那眼底好像被点燃火苗的火柴,烧到心尖。
傅辰:他刚才是否有注意与王妃的距离,这里到底不是现代,男女大防不可不在乎。
邵华池移开了目光,对着马泰氏点了下头,只是脸色始终没有什么变化,“我与傅先生还有公务,王妃请吧。”
摆出了送客的姿态。
这下不止是王妃,就是傅辰也觉得这实在有些太不给情面了。她本来想好的话也不知怎么说出口,其实平日瑞王还是算敬重的,今日是怎么了。
但都这个程度了,她还是勉强把来意说了一遍:“眼看天色已晚,妾还没用过晚膳……”
“西府的膳堂会为你准备的。”虽然邵华池没说什么严厉的话,但这对马泰氏来说已经是拒绝了。
王妃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全身气血都冲上了脑门,难堪极了。
行了福礼后,跌跌撞撞地离开。
那背影看的傅辰都有些心疼,看向沉默的邵华池,“您……对王妃是否严苛了一些?”
“你为她说话?”邵华池冷笑着,看着傅辰有些头皮发麻。
他觉得邵华池的性子实在太变幻莫测了,上一刻还笑颜以对,下一刻就能兵刃相向,实在是喜怒无常。
邵华池对周围仆从命令道:“都退下。”
仆从们安静的退下,连外面的守卫也走得干净。
邵华池到底是摸爬滚打活过来的,力量非寻常武者可比拟,要是拥有记忆的傅辰出全力邵华池也讨不了好,可是现在的傅辰只是空有技能,却没记忆去发挥它们。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激起一丝火花。
傅辰瞳孔一缩,危险!
一直都清楚这位的本性,这些日子在他面前好说话只是因为没触碰底线,当然傅辰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踩了哪个雷,不过面前犹如孤狼一样凶狠的邵华池却能让同为男人的他血液沸腾,这是一个足以匹配他的强者,甚至可以打败他。
傅辰也兴起用现代格斗技巧与邵华池过几招,听说瑞王这方面极为厉害,煞□□号响彻晋朝。
兴味盎然的傅辰,眼神都好似被邵华池烧到了。
一脚抬起想侧踢,邵华池也没小看这个对手,以危险的角度险险一避,劲风堪堪扫过邵华池腰侧,下一瞬他也丝毫不客气,无论与哪一个傅辰都不能掉以轻性,一拳生风打向傅辰下颔,那拳头爆发的强烈气息让傅辰意识到危险,这只狼王的力量和速度都是顶级。
傅辰猛地向后仰倒,差点被打倒的危险挑起了傅辰的好斗神经,他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是遇到对手的表情。
两人一个左腿旋踢,一个手肘反向压迫撞击,一招一式你来我往,在苑中互不相让,空中的激烈气息被他们火烈的气息燃烧着,就好像一锅滚烫的沸水。
邵华池忽然瞧见契机,身形几度变换,身体与空气急速摩擦发出轻轻的摩擦声,他拉过傅辰的手直接压到了粗壮的树干上。
身体迅速贴过去,在傅辰失神的空档,凑到他耳边,“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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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气息包裹着阮绵绵,混杂着枪火味和体味,将他从恍惚中清醒。
不难闻,却陌生。
白廉桦,这个前世被大少疼惜的弟弟,视作唯一亲人的人,似乎已见不到曾经的乖巧模样。
也许,他从没看清过。
眼前爆炸的碎末血肉还留在地上,地上黑一块红一块的,惨不忍睹,似乎在提醒绵绵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枪抵着大少,白廉桦故技重施,做得干净利落,就像什么都没发生,冷硬的表情的脸上透着令人心悸的杀意。
只是这杀意争对谁就不知道了。
杀人不眨眼的天鹰都对二少的狠辣感到一阵错愕,刚才的爆炸威力太大,导致离得白霍等人比较近的二少队伍也损伤惨重,这样一个不分敌我的变态,根本不能以常理判断。
“他们明明可以活的好好,你若刚才乖乖过来,我也许就不会出此下策了,哥哥,你太不乖了!”白廉桦精致绝美的脸蛋绽放出犹如罂粟般的笑容,“他们,都是你害死的。”
白霍等人临终前誓死要保护他的样子又一次跃入脑海中,绵绵的心裂开了一道伤疤。
二少不想再生变故,先给还没彻底缓过神的大少一剂猛药,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即使大少马上就能想通,但这却能缓住一会,而这一会足够他将心上人带走。
“若你再像刚才那样背叛我,那群人的命也一起留在这儿吧。”那群人,自然是指天鹰。
连亲情都变质了,谈何背叛,阮绵绵觉得很可笑。
他不知道,对白廉桦而言,这就是背叛。
被二少的话说狠了,反而让绵绵很快恢复了冷静,双目如炬,似在计划着什么。
也许怕被看出什么,绵绵阖上双目,睫毛犹如昆虫被扯下的羽翼,微微颤了颤,火光映照下带着一丝妖冶的美感,原本平凡的五官似乎也俊美多了。
“若不想你们少主魂归天外,全部放下武器!”对着凶神恶煞的天鹰们,白廉桦的气势丝毫不弱。
天鹰们没有动,但也同样没有照他的话做。
任人宰割,这不是白家的风格。
“不用威胁了,我和你走。”阮绵绵音量不大,但在场的人却都听得到。
“真的?”失信在前,二少不会简单相信。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阮绵绵没有表情,没人看得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听他清冷的声音,“都退下。”
阮绵绵的眼神停留在明显是天鹰队长的男人身上,略含深意,又垂下目光。
也许明白了阮绵绵的顾虑,又或许猜测出大少眼神含义,天鹰队长首先迈步退后好几步,所有士兵这才有了动作。
齐齐后退。
就像白霍曾经预言的,二少手里握着保命筹码——白展机,没人敢动他。
就算现在是白家占尽人数武器优势,却也只能看着白廉桦带着大少潇洒离开。
阮绵绵被半强迫的拽上了直升机,对着远处的天鹰队长做了一个口型。
这个口型的含义,只有白家人才懂,那是在说:信号器。
直升机的舱门被“怦”的一下关上,机内越发昏暗安静,易家上空的火光越来越远,只有直升机的发动声旋绕耳边。
空气中,浓稠的血腥味充斥着,那几个受伤的士兵做正在做简单的治疗。
太阳穴上的枪还是明晃晃的搁在那儿。
“你们压着他,动作轻点!”
阮绵绵没有开口说话,闭着眼似在闭目养神。
但,白廉桦并不想放过他。
倏然,也许是对危机的直觉,阮绵绵睁开眼,冰冷的视线看向白廉桦。
他的夜视能力还不错,只见二少接过一个士兵手中的针筒,微光中,那针筒冰冷的光芒上挤出了一滴晶莹水滴。
阮绵绵的心凉了半截,他也许等不到白家的援兵了。
“哼。”痛哼出声。
也许因为大少本能挣扎,那两个士兵发狠按住了绵绵。
“叫你们轻点,让我再重复一次,就从这里跳下去。”二少有些动怒。
这里可是距离地面起码有8千米的高度,摔下去还能有活路?
“哥哥,别紧张,很快就好。”面对绵绵,二少的语气温柔得骇人。
“这是什么?”
没等到回答,阮绵绵感到脖子上的经脉一阵刺痛,冰凉的液体沿着血管缓缓蔓延开来,渐渐眼前开始模糊,思维也迟钝的想不起任何事情。
最后的记忆,是喷在脸上灼热的气息和绞入口腔中的舌,攻城略地般的将他吞噬。
***
白霄感到身子很沉,他记得自己护着展机逃到了一个仓库的出口,然后,没有然后了。
等他解决完回来,就看到展机倒在血泊中,青白的肤色隐隐透着死尸才有的尸斑,□□的肌肤开始腐烂,展机的胸口开了一个大大的血窟窿,可能已经有些日子了,那血早就结了茧发了黑,还透着一股恶臭。
一阵锥心刺骨的痛好似将所有神经拽进拉扯,强烈的痛楚让他面前一阵阵发黑。
空间被扭曲挤压,将承受的痛几倍放大。
眼睛忽然睁开,急促的呼吸也无法缓解,钝痛一阵阵的传来。
就像缺了水的鱼,几十个呼吸后,白霄才缓和过来。
十几年了,都没做过梦。
还在易家外围,周围站着一圈举枪的士兵,他们肃穆的神色像是可以击毙所有入侵者。
几个白家医师围着他在做包扎,手上还挂着一个吊瓶。
显然,白霄的情况不适合搬运,只有就地治疗。
即使还有些虚弱,但有一种人,就是躺着也没人敢忤逆。
“主,您醒了!”白瑜以断了条胳膊,总算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
“嗯,情况如何。”白霄的声音没有一丝虚弱。
“易家宅子被那幕后人炸了,其他兄弟全部……”包括已死去的白霍小队在内,这是多年来,白家伤亡最惨的一次。
“展机呢?”白家的损失,即使不说,白霄也有所了然。
“……”白瑜没有再开口。
白霄面上黑的滴油。
“大少被带走了,通讯器的信号很紊乱,无法判断大少所在方位,现在……生死未卜。”
白霄面沉如水,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沉默的白霄,才是最可怕的,四周的空气像是被压缩抽干了。
白霄真正动怒了,甚至连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在隐隐鼓动,阴冷暴戾的气息冲破几年来维持的沉寂表象,没了大少在,没人可以遏制这条被忤了逆鳞的龙。
道上隐隐传出白霄老了,这几年修生养息,甚至连最圈钱的军火生意都转为幕后。
蛰伏在暗处的白家,就像一条毒蛇,被咬上一口,那是伤筋动骨的。
“调配所有卫星探测仪监控所有要塞,让余唐调动所有海上力量搜索,出动所有武装力量,全力寻找!给我掀了□□,也要把人找出来!”白霄说这段话时很冷淡,甚至连语气都是轻轻的,但那暗含的能量却让人胆寒。





太监的职业素养 第233章
邵子瑜看着晾的差不多,才让人把马泰氏给接进来,她被笼罩在斗篷中,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看上去如同精神被狠狠摧残过一样,邵子瑜划过不少可能性,不过实在猜不到到底是什么原因。
“皇嫂,你深夜前来,皇兄可知?”三步并作两步地扶住行礼的马泰氏。
马泰氏还有些六神无主,就是看向邵子瑜的目光也是没有焦距的,“他不知道……”
来的一路上,她又回想了到不少细节,她发现今天出来的太顺利了,根本没有被拦住。
邵子瑜怜惜温柔地将她的兜帽拉下,捋了一下她的头发,这行为当然是逾矩的,但是这附近除了两个i邵子瑜的亲信并没有别人在场。
老大总在他面前说老七如何不可信,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其实他又哪里感觉不出来,一个再天衣无缝的人也不可能一年里的每一天每一个时辰都能毫无破绽,但他需要老七的宠爱、势力、盛宠。
他发现老七在朝堂上有不少支持者是三年前,那时候,接近马泰氏就成了他播下去的种子,他还不确定老七真实想法,防患于未然罢了。
不过看来老七要阴沟里翻船了。
语气更加放轻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刚抬头想要把自己害怕的事一股脑儿倾泻出来,而且她相信九王爷很愿意接受磐乐族的归顺,也能安排好她的去处。
她哭着扑到邵子瑜的身上,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邵子瑜没有推开也没有抱住她,就好像一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不过在激动处的马泰氏完全没发现,“瑞王……他疯了,他爱上了……”
她的话语被全数压了回去,就好像有一块铁板把她剩下的话给从中截断了。
像是吓到了一样推开了邵子瑜,连连后退。
她惊恐地看向邵子瑜身后的某个地方。
那是一张微微笑着的脸,看着她的目光没有一丝温度,而她看到在那人衣袖里藏得是一枚药丸若隐若现,就在刚才她要脱口而出真相的时候,此人幽黑的眼眸就这样神秘地朝她扬了扬。
她意识到,这个所谓邵子瑜的亲信,其实是瑞王的人。
而邵子瑜显然没有察觉到,她还是感觉的到邵子瑜的手段的,他可是朝野上下都一致夸赞的神童,连他都没有发现,那么瑞王该是如何深入这个地方。
她想用磐乐族当筹码的想法是否太简单了。
发现她自以为的一切都成了笑话,她才认识到瑞王真正的恐怖的地方,他能连誉王府都安插人,那么又怎么会不了解整个瑞王府。
她向邵子瑜再次行礼,看上去犹如一只木偶,当生命安全被提到最高程度,其他的一切都可以靠边,谁说只有男人狠的,女人狠起来也一样可以快刀斩乱麻。
“妾只是迷路了……恰巧路过王府。”说着,她就要告辞。
前后的反差太大,邵子瑜往自己身后看了看,那是他培养了七年的亲信,在他身边待了很长时间,没有背叛他的可能,但刚才马泰氏看的就是这个方向。
老七,看来我真的小瞧了你!
这个时候奴才来报,说是瑞王爷来接迷了路的王妃回府。
她前脚才刚来,瑞王后脚就到了,要说不知道谁信?邵子瑜带着人去了正厅,与邵华池寒暄了几句,把表情僵冷的马泰氏送到了邵华池身边。
两人依旧是笑着寒暄了几句,兄友弟恭的任谁在现场都要夸上两句。
瑞王带着夫人离开后,邵子瑜才看向那个亲卫,低如水的眼眸轻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缓解心中的躁动,刚才只差那么一点,他也许就能知道至关紧要的情报,功亏一篑,“把他给我带下去,严刑拷问!”
啪嗒,膝盖撞地的声音。
那亲信抽搐了几下,好像被雷劈中,忽的一下一动不动。
而后,听到两个侍卫忐忑道:“誉王,他……死了。”
只见那被怀疑的清醒,掰开了他的牙,他的臼齿里镶了□□,这是死士为了不透露信息在特殊情况武装入牙齿的东西,之前也只是听说过,这样的技术并不容易实现。
更重要的是这种愿意付出性命的死士几乎都是从小洗脑培养,需要多大的精力和时间。
手中的茶盏砸向地面,炸开无数细小的碎片,邵子瑜蓄着一抹笑意,“老七,你够狠!”
七年前,就开始算计我,你那时候才几岁?
要是曾经还觉得邵华池是在异想天开,但从他早早做了诸多安排来看,这才是那只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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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与王妃是走路回去的,难保刚才王妃去誉王府的时候没被人看到,那么两人一起回去成为必要,这美如水墨图的画面让不少百姓驻足,瑞王的识别度在京城非常高,属于一出现就会引起骚动的,而在他身边的女子,虽然蒙着面,但看她能与瑞王并排走,必然是瑞王妃无疑了。
想来,明日就会流传瑞王与王妃伉俪情深的流言,这点小事难道都在邵华池的计算内,也许是刚才从出逃到发现端倪来的刺激,她已经快把瑞王这个人妖魔化了。
而一路,邵华池都没有说话,依旧不紧不慢地与她走着,看着像是陪着夫人逛街的丈夫。
马泰氏却觉得心备受煎熬,像风干在冬天冷风里的
连她逃走都能算到,那是不是代表他早就发现她与誉王的那些事,只是隐而不发?又或许他早就明面九王党,暗中自立为王?
两人回到府里,破天荒的邵华池去了西府,两人屏退了仆从。
邵华池看着站在门口的马泰氏,好像他是毒蛇猛兽,虽然某种意义上邵华池也不否认,“坐吧。”
马泰氏堪堪坐下,轻微颤抖着。
一路上被邵华池营造的沉默气氛,逼的她已经将原本破釜沉舟的勇气消耗殆尽了。
“磐乐族的人已经被我派到了前线,你说若是我从中做些什么,你的族人还能平安回来吗?”打蛇打七寸,这正是马泰氏最害怕的点。
“殿下!妾错了,妾不该……”不该背叛你。
邵华池也不管她,只是淡声道:“这几年你和田氏有多出格,我可可曾管过?”
是的,指腹为婚的这个时代,又有哪对夫妻能做到瑞王这样,至少给予妻子足够的面子与尊重,除了不能妨碍他的公务,整个西府也是王妃说了算。
马泰氏泪流满面,跪着来到邵华池跟前,“妾这都是因为爱您啊……”
邵华池弯身,直勾勾地看着她:“爱?马泰氏,不要侮辱这个字,我出生到现在对我说这个字的人太多了,可惜每一个都有他们的目的。如果你所谓的爱就是去找九哥……”
“妾不是……!”
一指堵住马泰氏的唇,摇了摇头,“你还记得婚后没多久你看到我那半边毒素的脸时,吓得晕过去的模样吗?我想你应该是忘了,那么你肯定也不会记得你后来看到我时总盛着嫌弃了,我想你也是觉得我配不上你,虽然你掩藏的很好,也表现的愿意与我好好过日子。你还记得苑里莫名失足的两个女子吗,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她们怎么死的?……田氏怀孕没多久,几次差点流产……邵龙的身体除了田氏动手,还有你吧……”
“你以为这个孩子怎么来的,若不是你无法生育,他会出生吗?”哪怕曾经有亏欠,也被慢慢消磨地一干二净。
“他是我儿子,是我和父皇为了替你遮掩而降生的,你是怎么对待他的!?”
被邵华池一桩桩细数这些年做过的事,马泰氏无力地倒在地上了。
她一开始猜对了,王爷真的知道她做的所有事,他只是一再的容忍她,她知道以她无子的身体他这样的做法已经是极为体谅她了,这已经算是七出之一。
“那为什么,您不能只有我一个女人?”她声泪俱下,为什么要有别的女人分享你?
“这样的愿望对我而言都是奢望,你却问我?”邵华池觉得好笑。
马泰氏被邵华池眼中的哀戚刺到,久久无言。
“今天我给过你机会,如果你没踏出王府,那么以后你还是我的王妃,该你的荣耀一样不会少,你最后还是踏出了。”邵华池笑了起来,却有些悲凉。
也似乎不需要马泰氏回答。
“你该庆幸你没有说出口,保住了自己的命。接下来的日子,就待在西府静养吧,我会让杨管事接管西府。”背对着马泰氏,闭上了眼,“我不希望西府再死人了……”
马泰氏哭得不能自已……
她知道,什么都晚了。
邵华池走出西府,看着漫天星辰,身影却透着莫名的孤独,伸手做摘星状,嘴角勾勒出一道疲惫的笑意,“我还是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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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辰正聚精会神看恨蝶画的栾京地图,油灯的光线只照亮了桌面,余处依旧沉浸在黑暗中。
身体微微一震,一抹厉色扫向屋子内的死角。
“出来,我知道有人。”
黑影里毫无动静。
傅辰挑了挑眉,“是要我亲自过来找吗?”
一个黑影动了动,才慢慢出现在光亮的地方,露出了一张傅辰并不熟悉的容貌。
还真有人?
其实他并不知道房内有没有人,但这具身体被原主淬炼的极为敏锐,有内力加持,他只是稍微有些异样,所以出口试探,却没想到引出了大蛇。
看对方能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应该也不会是刺客之类的。
瑞王府戒备森严,此人能进来恐怕也花了不少功夫。
傅辰在急速运转着,他想到了下午就没了监视视线,看来……这就是一直监视他的人了。
“遇大人。”黑影单膝下跪。
傅辰眼皮一掀,他们终究还是来了!
“你们怎么知道是我的?”果然是李皇派的人,他不能被发现没了记忆。
只有李皇派的人,知道那种药的后遗症,而这具身体为何会忽然没了记忆,将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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