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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是鱼
白筱榆怎么会感觉不到傅擎岽的昂扬,那东西就抵在她的腿根处,让她莫名的浑身发热,发软。
不敢去想太多,白筱榆努力的踮起脚尖,仰起头,红色的唇瓣凑近傅擎岽削薄了的唇瓣。
傅擎岽睨着白筱榆,看到她蝴蝶羽翼一般的睫毛在轻轻颤抖,她终是吻在了他的唇上,主动地,投怀送抱。
白筱榆的吻技总是没有进步,生涩的让人觉得几近稚嫩,但不知是不是她有着一张绝美的脸蛋和绝佳的身体,哪怕是她这样的吻技,却也能轻易的挑起傅擎岽的**。
白筱榆站在地上,吻了傅擎岽还不到半分钟,傅擎岽就突然闷哼一声,一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一边的豪华大床走去。
白筱榆环着傅擎岽的脖颈,双腿垂着,她一点挣扎都没有,大大的眼睛中,带着近乎绝望的阴翳。
傅擎岽将白筱榆放在大床之上,白筱榆以为他一定会像之前在浴室那般,二话不说就进入她,然后是一连串让她想想都害怕的进攻,但是,傅擎岽没有。
傅擎岽侧身躺在了白筱榆身边,出声命令道,“你来。”
白筱榆大脑短暂的有些反应迟钝,不明白傅擎岽是什么意思。
傅擎岽半天没等到白筱榆的回应,他出声提醒道,“我答应放人的理由,是你让我高兴,我才懒得白费力气去伺候你这种白眼狼的女人!”
在傅擎岽看来,白筱榆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玉,一条养不熟的狼,随时都会反口来咬他一下。
他躺在那里,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说不清心里面到底是快感还是深不见底的失落。
白筱榆躺在傅擎岽身边,只觉得浑身发软,耳边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
傅擎岽又等了一会儿,白筱榆还是一动不动,他有些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出声道,“你这种人还真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非让我设定一个时……”
时间的间还没有说完,傅擎岽只觉得身边的人像是安装了弹簧一般,整个人都弹起来,眼前的视线瞬间被遮住,原来是白筱榆伸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傅擎岽皱眉,刚要说你想干什么,但是话还没说出口,白筱榆的唇已经堵了上来。
她疯狂的吻着他,像是要从他嘴中吸出点什么来似的,不停的吻着。
在吻着他的同时,白筱榆的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肆意的游弋,所到之处,皆留下**的火种。
能上傅擎岽床的女人,都是极品尤物,那些女人都没有带给傅擎岽此时此刻的感觉,那种眼睛被蒙上,看不清身上的人,但却清楚的感觉,她带给自己的刺激的感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傅擎岽喉结上下翻动,身体的温度像是在做云霄飞车一般,直线攀升,就在他心底一直想着,不能这么快压倒白筱榆,让她在多费一点功夫的时候,身下的昂扬忽然没入了一个极紧的温软深处,傅擎岽人生第一次,在这么突然的情况之下,忍不住**出声……





承宠 第六章 蚀心的欢愉(必看)
傅擎岽对着手机道,“先别动,人给我留着,等我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傅擎岽面无表情的看着白筱榆道,“我说的,我做到了,现在到你了。”
白筱榆紧紧的抿着殷红的唇瓣,站在傅擎岽面前,她一动都不动,时间像是最无情的刻刀,在一寸寸的雕刻着白筱榆心头的软肉,她动了动喉咙,似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这才张开唇瓣,很低的声音道,“你想我怎么做?”
傅擎岽定睛看着白筱榆,薄唇轻启,出声道,“让我开心。”
让我开心,不过是简单的四个字,却让白筱榆的身心同时受到了**。
轻抿的唇瓣在微微颤抖,明知道傅擎岽就是想要自己难堪,但白筱榆还不得不出声问道,“怎么做,你才会开心?”
傅擎岽面无表情的回道,“不要什么事情都要我教你做,话要是说的太白,就没意思了,你说呢?”
傅擎岽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都能巧妙的把自己置于一个高点,他已经习惯了居高临下,用帝王的姿势,去睥睨他脚下的一切,白筱榆也不能例外,哪怕她再挣扎,都逃脱不了沦为玩物的命运。
白筱榆距离傅擎岽也不过一只手臂的距离,两人视线相对,傅擎岽眼中是七分玩味和三分深沉,白筱榆则是五分恨意和五分绝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说是在两人都不肯低头的时候,白筱榆望着傅擎岽的眼睛,忽然松开了双手,她的双手本是抓着裹在身上的薄被,如此一来,薄被瞬间顺着白筱榆的身体,瘫软在地上,露出白筱榆不着一物的美丽**。
饶是傅擎岽这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看到白筱榆这样站在自己面前,他都是忍不住眼皮微微一颤。
白筱榆表面看似面无表情,但是紧抿的唇瓣之后,是她咬紧的牙关,只有这样,她才能下得了这个狠心,也只有这样,她才能逼自己不去发抖。
这样的季节,就算是不着一物,也不会太冷,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屋中开着空调的原因,白筱榆赤身站在傅擎岽面前,只觉得浑身上下,连骨头缝都在冒着冷风。
傅擎岽一动不动的看着白筱榆,他倒是要看看,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为了那个什么都不是的臭医生,她能做到哪一步!
白筱榆站在原地,暗自沉了口气,努力的平复心绪,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那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缓缓迈开第一小步,白筱榆走了两步,来到傅擎岽面前,越是靠近他,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距就越是明显,白筱榆微垂着视线,目光落在了傅擎岽穿着蓝色睡袍的前胸。
慢慢抬起双臂,白筱榆伸手去解开傅擎岽腰间的睡袍带子,带子一解开,睡袍立马向两边分散开来,露出傅擎岽上身精壮的肌肉,往上看,是傅擎岽带有明显男性特征的脖颈,往下看……白筱榆咕咚咽了口口水,她不敢,哪怕是两人不止一次的有过亲密接触。
傅擎岽依旧不动声色,垂目睨着白筱榆,他这个角度,能把她全身上下看个通透。
白筱榆站在傅擎岽面前,两人近的能互相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他身上很热,她则很凉。
白筱榆抬起白色的小手,攀附到傅擎岽健壮的肩头,然后往两边轻轻一拨,睡袍就顺着傅擎岽的双臂滑落在地。
此时,两人终于都是坦诚相见。
白筱榆苍白的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润,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要被迫去做这种事情,取悦一个恨不得杀了他的男人。
傅擎岽虽然不能十成十的猜到白筱榆心底想什么,但是她想杀他,越来越想,这一点不用置喙。
许是白筱榆的‘前戏’太过漫长,傅擎岽终是不耐烦的微微蹙起眉头,沉声道,“你想在这里跟我耗上一天吗?”
白筱榆听到头顶传来的低沉声音,浑身不由得一紧,垂在身侧的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放。
傅擎岽不经意间就看到了白筱榆上下沉浮的胸脯,两团白色的鼓起之上,是诱人犯罪的粉红,随着她不着痕迹的呼吸,一上一下,刺激着他锐利的视线。
不过是随意一瞥,心中就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般,傅擎岽眉头咻的蹙起。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一点是全天下的女人都知道的事情。
白筱榆微垂着视线,余光瞥见一处东西,正在悄然的变化,她脸色腾地一红,下意识的别开脸去。
傅擎岽见状,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道,“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处。”
这话让白筱榆觉得脸颊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她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傅擎岽觉得白筱榆又开始犯病了,她这个倔强的毛病,真的是让他头疼无比的,他早就说过,还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她这般,倔强成瘾,偏执成狂,几乎达到了成病的地步。
脸上刚刚浮现出的笑容也慢慢敛去,傅擎岽阴翳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白筱榆,薄唇开启,他出声道,“让你逗我开心,不是让你惹我不爽的,沉着一张脸,真是晦气,如果你不爱做,现在穿上衣服马上滚,我绝不拦着你。”
傅擎岽永远都是这样,高兴地时候,捧着你,让你轻松的体会到什么叫天上人间,不高兴的时候,能把你摔倒地上,甚至是踩到泥里面,让你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
白筱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变化,咬紧的牙关轻轻打开,白筱榆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抬眼看着傅擎岽道,“你说话算话,我让你开心,你放了郑策和他的家人。”
傅擎岽不动声色的回道,“我一个电话的问题。”
白筱榆闻言,咕咚咽了口口水,抬眼看了下傅擎岽,她伸出藕一般的双臂,环上了傅擎岽的脖颈,她贴近他,近到两人同是赤.裸的胸膛,亲密的贴在一起。
傅擎岽只觉得胸前一片温凉,身下的冲动越发明显。
白筱榆怎么会感觉不到傅擎岽的昂扬,那东西就抵在她的腿根处,让她莫名的浑身发热,发软。
不敢去想太多,白筱榆努力的踮起脚尖,仰起头,红色的唇瓣凑近傅擎岽削薄了的唇瓣。
傅擎岽睨着白筱榆,看到她蝴蝶羽翼一般的睫毛在轻轻颤抖,她终是吻在了他的唇上,主动地,投怀送抱。
白筱榆的吻技总是没有进步,生涩的让人觉得几近稚嫩,但不知是不是她有着一张绝美的脸蛋和绝佳的身体,哪怕是她这样的吻技,却也能轻易的挑起傅擎岽的**。
白筱榆站在地上,吻了傅擎岽还不到半分钟,傅擎岽就突然闷哼一声,一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一边的豪华大床走去。
白筱榆环着傅擎岽的脖颈,双腿垂着,她一点挣扎都没有,大大的眼睛中,带着近乎绝望的阴翳。
傅擎岽将白筱榆放在大床之上,白筱榆以为他一定会像之前在浴室那般,二话不说就进入她,然后是一连串让她想想都害怕的进攻,但是,傅擎岽没有。
傅擎岽侧身躺在了白筱榆身边,出声命令道,“你来。”
白筱榆大脑短暂的有些反应迟钝,不明白傅擎岽是什么意思。
傅擎岽半天没等到白筱榆的回应,他出声提醒道,“我答应放人的理由,是你让我高兴,我才懒得白费力气去伺候你这种白眼狼的女人!”
在傅擎岽看来,白筱榆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玉,一条养不熟的狼,随时都会反口来咬他一下。
他躺在那里,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说不清心里面到底是快感还是深不见底的失落。
白筱榆躺在傅擎岽身边,只觉得浑身发软,耳边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
傅擎岽又等了一会儿,白筱榆还是一动不动,他有些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出声道,“你这种人还真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非让我设定一个时……”
时间的间还没有说完,傅擎岽只觉得身边的人像是安装了弹簧一般,整个人都弹起来,眼前的视线瞬间被遮住,原来是白筱榆伸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傅擎岽皱眉,刚要说你想干什么,但是话还没说出口,白筱榆的唇已经堵了上来。
她疯狂的吻着他,像是要从他嘴中吸出点什么来似的,不停的吻着。
在吻着他的同时,白筱榆的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肆意的游弋,所到之处,皆留下**的火种。
能上傅擎岽床的女人,都是极品尤物,那些女人都没有带给傅擎岽此时此刻的感觉,那种眼睛被蒙上,看不清身上的人,但却清楚的感觉,她带给自己的刺激的感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傅擎岽喉结上下翻动,身体的温度像是在做云霄飞车一般,直线攀升,就在他心底一直想着,不能这么快压倒白筱榆,让她在多费一点功夫的时候,身下的昂扬忽然没入了一个极紧的温软深处,傅擎岽人生第一次,在这么突然的情况之下,忍不住**出声……




承宠 第七章 他不爱,也不准别人碰
“恩……”
这声包涵了**的**之声,不是发自白筱榆的口,而是傅擎岽的。
他难耐的浑身一紧,肌肉绷起,连眉头都忍不住蹙了起来。
白筱榆跨坐在傅擎岽的腰间,绝美的小脸之上,带着迷幻的痛苦。
这一次,她当真是主动到家了。
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而且是白筱榆主动的,这种刺激对于傅擎岽而言,就像是他第一次玩刀,而且把刀没入什么东西时候的感觉。
白筱榆的一手还遮挡在傅擎岽眼前,她不想让他看到她此时此刻的表情,与其说是狼狈,还不如说是放荡形骸,他终于将她逼成了一个主动献身的婊.子。
白筱榆是私生女,但她是张志远的女儿,是坤沙的亲孙女,她的体内生来就流着霸主的血液,她也曾是十几岁的年纪,就统领张志远百分之九十生意,暗地里跟傅擎岽周旋的人,也许那时候的她,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沦为了傅擎岽的枕边囚,任由他欲所欲求。
眼前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身下的痛不足心上的万分之一,白筱榆机械的动着自己的腰肢,在傅擎岽身上磨死人不偿命的周旋。
傅擎岽本是放在身侧的双手,不知何时扣住了白筱榆的腰间,帮着她上下的律动,他从未有过现在这般的感觉,像是将他推至了天堂的顶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时分。
呼吸低沉,挥汗如雨,他们在做着爱人才会做的最亲密无间的事情,但他们心中却从不曾有爱,不仅没有爱,反之是彻骨的恨意。
白筱榆以为事到如今,自己已经豁出去了,反正她不是第一次跟傅擎岽上床,一次,又跟很多次有何区别?
但是时至今日,她才知道,原来让一个人恨的理由,不是剥夺她原有的幸福,而是加诸在她身上新的痛苦,或者逼她丢掉仅存的东西,比如说,自尊……。。
白筱榆那样高傲的一个人,两年前,她宁可死都不服,但是现在,她却不得不在傅擎岽身上,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般,在试图获得他的怜悯。
傅擎岽此时此刻正体会着人生来最美的一次体会,但他绝对不会想到,这一次的逼迫,将会是他跟白筱榆之后渐行渐远的契机。
“唔……”
白筱榆坐在傅擎岽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势,自然是累上面的人,白筱榆刚在浴室被傅擎岽折腾了一顿,此时真的是使不上力气,她刚刚有些放缓速度,松懈下来,熟知傅擎岽突然猛地一个挺身,直灌入她的最深处,白筱榆忍不住哼出声来,整个人差点从傅擎岽身上翻下去。
傅擎岽早就忍无可忍,如果任由白筱榆这么不冷不热的磨下去,估计他只有两个下场。一:欲.火焚身而死;二:阳痿早泄。
趁着白筱榆全身瘫软之际,傅擎岽腰杆一转,直接将白筱榆压在身下,白筱榆没有挣扎,只是下意识的横着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她不愿意让让傅擎岽看到她,如果实在没有办法,那就让自己看不到他也好。
傅擎岽终于找到了自己最能一展雄风的姿势,他折起白筱榆的两条修长美腿,身子压上去,有些迫不及待的没入了她的身体,白筱榆一手遮着眼睛,另一手放在身侧,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单。
傅擎岽在床事方面,也完美的体现了他做人的原则,那就是尽全力去榨干对方的最后一点力气。
白筱榆咬紧牙关已经控制不住声音的溢出,后来她只能咬着下唇。
傅擎岽见状,他伸手拉开她横在眼前的手臂,白筱榆跟他犟了几下,终是没有傅擎岽的力气大,被迫拿开手臂,傅擎岽看着她紧闭双眼,眉心蹙起,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瓣。
白筱榆越是不想怎样,傅擎岽就越是逼她怎样,舌头使劲儿的撬开她紧闭的唇齿,探入她的口中,肆意的翻搅,傅擎岽一眨不眨的看着白筱榆,明明已经是非常有感觉,却非要压制住本能,他恶劣的往前顶着,看到她难耐的眉头紧锁,他沉声道,“睁开眼睛。”
白筱榆不为所动,傅擎岽使劲儿的往前撞,沉声道,“睁开!”
白筱榆还是不睁开。
傅擎岽是个异常倔强的人,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挑战他的命令,尤其还是个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凭什么?
他还不相信,自己连金三角的毒枭都摆得平,却搞不定一个女人!
心中如此想着,傅擎岽更是拼了命的去祸害白筱榆。
白筱榆不懂,在床上跟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较劲儿,永远都得不到甜头,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傅擎岽,他高兴了,可以让你也舒服了,可如果他不高兴了,那她可不是不舒服就能完事的。
“啊……”
白筱榆忍不住叫出声来,下意识的想要并拢双腿,她不知道傅擎岽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身下会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傅擎岽呼吸更加的低沉,带着丝丝颤抖,警告性的道,“睁开眼睛,不然我今天让你下不来床!”
他以为做到了这一步,白筱榆要还是个女人,就一定会服软,可谁想到她竟然抽出手,拿起头顶的枕头,就这样蒙在了脸上。
妈的!死女人,真他妈犟!
傅擎岽忍不住咒骂,他甚至开始怀疑,白筱榆到底是不是女人,她到底想怎样啊?
傅擎岽忘了现在是他在折磨白筱榆,心底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的燃烧,烧得他五脏六腑备受煎熬,他觉得这都是拜白筱榆所赐,这是她在变着象的折磨他。
“好,白筱榆,这他妈是你自找的!”
傅擎岽骂了这么一句之后,忽然松开了钳着白筱榆双腿的手,白筱榆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力气徒然没有了,她缓缓放平了几乎没有知觉的双腿,可是还没等她喘口气的功夫,傅擎岽却把手滑到了她的后背处,将她整个人掀翻过来。
白筱榆张着红唇,脸色晒白,一头的冷汗,想要喊却喊不住来。
傅擎岽压在白筱榆的后背,蛮横的分开她的双腿,两只胳膊分别按着白筱榆的双手,强迫她跟他十指相扣。
“哼……”
随着傅擎岽掠夺性的进入,白筱榆把脸埋进身下的被单之中,但却仍旧掩不住呼之欲出的**声。
傅擎岽今儿是打定主意让白筱榆服软,他还从来没在床上跟哪个女人法国这么大的脾气,白筱榆算是头一个。
在她身体中来来回回的进出,傅擎岽自己也粗沉的呼喘出声,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愉悦。
白筱榆把脸埋进被单中,一声不吭。
汗水将两人的身体契合的更加熨帖,身下的床单都变得潮湿不堪。
傅擎岽扔在一边的手机屏幕一直在亮着,上面显示着多通的未接来电,顶楼的宴会正在进行,有些眼尖的人看不见了傅擎岽跟白筱榆,都在互相打听着。
拉着浅灰色窗帘的卧房之中,看不出天色,床上的两个人,一直在进行着一场没有爱的蚀心欢愉。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傅擎岽绷紧身子,释放自己的时候,他只有短暂的时间,伏在白筱榆的后背,但是迷幻过后,他的理智迅速回归,翻身躺倒一边,傅擎岽带着汗水的俊美面孔看不出喜怒,侧头看向白筱榆,他声音略带沙哑的道,“死了?”
白筱榆不语,她的一头海藻般栗色长发,散落一床,完全遮住了她的脸。
傅擎岽喉结微动,诱惑性的道,“你让我爽了,我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会办到,你去把我手机拿过来,我叫他们放人。”
本以为说完这句话之后,白筱榆就算再倔,也一定会爬起来拿手机,但是傅擎岽失算了,因为白筱榆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一动没动,傅擎岽皱眉,忍不住撑起半面身子,伸手去拍白筱榆的脸,动的只有挡在白筱榆脸上的头发,白筱榆却仍旧一动没动。
莫名的,傅擎岽心底咯噔一下,他整个人侧坐起来,伸手去扳白筱榆的双肩,将她翻过来,白筱榆惨白的小脸露了出来,许是蒙在被单上太久,她满脸都是汗,紧闭的黑色睫毛就像是细密的锁头,锁住了她心灵的窗口。
傅擎岽看着白筱榆,皱起眉头,拍着她的脸道,“白筱榆!”
她没反应。
傅擎岽加重了力气,出声道,“白筱榆!”
白筱榆始终没有回应,傅擎岽这时候才有些后怕,他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呼吸清浅,但还有,再去探她的手腕,脉搏也是正常的。
傅擎岽眉头紧蹙,正诧异这算是什么的时候,却不经意间看到白筱榆之前趴过的地方,那里竟是阴湿了一大片,难道那都是她的眼泪吗?
想到此处,不知道为什么,傅擎岽竟然心底猛地一痛,他低头看着怀中的白筱榆,她如瓷娃娃一般安静,不睁眼睛也不说话,就像是死了一样。




承宠 第八章 女朋友
第八章 女朋友
钟嘉欣,香港四大家族之一的钟家之女,上次就是郑策给她做的手术,手术途中失误差点要了她的命,不过后来听说她不追究,钟家这才饶了郑策。
她,怎么会在郑策的房间?
出于女人的第六感,俗称本能,白筱榆知道这个钟嘉欣对郑策,一定非比寻常。
“你好,我叫白筱榆。”
不待郑策介绍,白筱榆就径自开口。
钟嘉欣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随即转过头去,重新拿起切好的水果,想要喂郑策吃东西。
郑策下意识的看向白筱榆,然后用手去挡,低声道,“我自己来。”
钟嘉欣嘟着嘴道,“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别让我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把你伤成这样,不然我一定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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