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黄花郎
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作者:黄花郎
我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小职员,本以为这一辈子就会这样平淡无奇的过了,但人生的际遇就是这么奇怪,有那么一天,我却做了回英雄救美的倒霉事,捡回了一个叫雾儿的女孩,并渐渐的产生了感情。
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在酒吧又与一个刚离了婚的女人发生了超友谊关系,而此时公司同事晴子也走进了我的情感世界。就在我与三个女人之间纠缠不清时,曾经背叛了我的前女友也在这时出现了,随后又与高中时代的同桌菲菲在街头相遇,于是五个女人一个男人的情感故事,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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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第一节 狗血的英雄救美
声明:本小说属本人**创作,本人曾用笔名(金枪、失落在雨天的阿木)
记得有人说过,世上没有绝对的忠诚,不背叛可能是因为法码不够。这句话用在爱情上,何其正确。
物欲横流的现实社会,欺骗与背叛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着,戴着面具的人们,早已习惯了谎言。
三年前,我来到这座沿海城市时,所有财产就是那个装了几件衣服的小包。
这座陌生的城市,充满了奢华,我只是流浪在这奢华的钢铁丛林中,一个微小,甚至卑微的升斗小民。
……………………
我叫天寒,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的小职员。每日在公司混混日子,经理不在时和同事们侃大山,基本上没干过什么正事。我很佩服老板,养着我们这帮闲人,公司居然没有关门大吉,还有蒸蒸日上的迹象。
佩服归佩服,领工资的时候我可半点不觉得有愧,我这也是帮他花多余的钱,老板也算是救济了一个还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劳苦大众,积了善缘,说不定老板挂了后会上堂的。
说到钱,我还真没有,要不然,我深爱了四年的女人也不会因为钱的问题而在别的男人胯下撒欢,而我却得在这陌生的城市独自疗伤。
钱是个好东西,可以买到世界上有的任何东西,有人说钱买不来感情,再多钱也白搭。我呸!说这话的人,脑袋肯定被门挤过,感情是什么,感情就是在那些花花绿绿的票子递来递去时的过程中产生的。
每天从公司下了班,我都不会很早回住的地方,那间租来的阴暗且小的小屋,没有一丝温暖的气息。所以基本上大多数夜里,我都在酒吧厮混,除了用那每月在公司侃大山换来的几张小钱,买买醉外,更多的是看看能不能勾搭上一些女人,来缓解我内心的空虚。我长得不是很帅,但却经常能在酒吧勾到女人,或许那些女人和我一样的空虚吧,两颗空虚的心和两具空虚的身体碰到一起,总会给彼此一些慰藉的。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爱上和过上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的,但这有什么关系呢,重要是我活得很洒脱。但是这种痛苦且空虚的洒脱,常常让我在孤寂的夜里常常失眠,没到三十,居然有了些许白发。
结束那痛并快乐着的洒脱生活,是因为我捡到了一个女孩。
那是一个冬天的午夜,我像往常一样,又喝得七荤八素,只是那天比较背,在酒吧没有勾搭到一个女人,偶尔有几个女人来搭话,也是做小姐的。酒也喝够了,又没能勾到女人,再在酒吧忤着也是无趣,便出了酒吧,沿着冷清的街道往回走。
这座靠海的城市,冬天并不是很冷,但在午夜还是有些凉意,我拢紧了夹克,偻着背,像一个孤魂野鬼一般,从路灯通明的大道转入一条偏僻的小巷,我的住处就在这七拐八拐,像贫民窟的小巷中。
小巷中的路,就像战争年代被炮弹炸过一般,坑坑洼洼,好在我经常半夜走这条路,倒也没有什么大碍。我打着酒隔,站在小巷的一个转角处撒尿,这时小巷外面却传来一阵阵呼喝声,和女人的尖叫声,听那声音,似乎正有一帮人朝巷子里跑来,吓得我一激灵,尿到一半便尿不出来了。
我住的这一带,是个城中村,外来人口多,治安很差,经常能看到抢劫的,斗欧的。所以当我听到那些呼喝声、尖叫声离我越来越近时,我明智的选择避入了一条黑漆漆的叉巷中。
我躲在暗处借着昏黄的路灯,朝外面张望,终于看清了外面发生了什么。
一个年青的女孩,赤着脚,衣衫凌乱不堪的在前面尖叫着向巷子里跑,她的后面跟着四个男的在追。
年青女子惊恐而又慌张的向我藏身的地方跑来,后面那四个男人越追越近。很明显,那年青女子选择跑入这条小巷是错误的,坑坑洼洼的道路,让女子刚跑到距离我藏身的地方七八米远时就摔倒了。
年青女子想再爬起来时,却被那追上来的四个男人中的一个,一脚踏在了背上,年青女子惨号一声,便被那个男人死死的踩在了地上。
“嘿嘿…你跑啊,怎么不跑了?”那个踩住年青女子的男人狞笑着一把抓住年青女子的头发,硬生生的把那女子从地上扯了起来,挥手就是两耳光打在年青女子的脸上。
“大哥,你放过我吧,我真没钱。”那女子哀求的说。
“嘿嘿,没钱?没钱就肉偿!”那个扯着年青女子的头发的男人狞笑着,一只手按在了年青女人高耸的胸脯上。
“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年青女子哭着哀求,拼命的挣扎着,但被四个男人按住,又怎能挣扎得脱。
“嘿嘿,兄弟们,把这娘们给我按墙上,我先来,然后你们再接着来,干死这贱货!”那个扯着年青女子的男人,明显是四个人的头儿。
另外三个男人,立即把年青女子按在墙角,那个领头的男人,开始撕年青女子的裤子,但那年青女子穿的是牛仔裤,是撕不烂的,只能脱。
我在黑暗处看着这震惊的一幕,有些发傻,想转身赶紧走开,但我的脚却不听大脑的指挥,居然停在原地没有动。
小巷本就不宽敞,他们这一通闹喊,早惊动了四周的住户,很多人悄悄的伸出头来张望了一下,见小巷中的情况,又赶紧把头缩了回去。
这就是人性,社会居然让人冷漠到这一步,不知道是社会发展的必然结果,还是人的热血开始降温。
其实,我很胆小,也很怕事,但我的血性还在,或许酒喝多了真的可以壮胆,我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根拖把,可能是谁家把拖把晾在屋外面,被我下意识的拿了。
我把拖把有布的那头折了,发现拖把杆居然是竹子的,而不是塑料的。
我没有傻到像那些三流电视剧里的狗屁猪角一样,先大喝一声‘住手’再冲出去,那样的话,我估计我很快就会横尸街头或躺进医院。
我一手拿着拖把杆,一手在小巷里的一个坑里抓了把泥沙,而这时,那个领头的男人把那年青女子的牛仔裤连同底*裤一起脱到了年青女子的膝盖处。
不知是哪位高人说的,人猥琐枉少年。我不是少年了,所以猥琐不猥琐倒也不是很在意,他们本身就只离我七八米的距离,当那领头的男人从胯下拨出枪时,我也冲了出去,在他们还未来得及反应时,一棍子打在那男人的老二上。
“啊!”一声惨叫,把另外三个男人吓愣住了。就在他们一愣神的功夫,我挥着棍子,给另外三个男人的手上狠狠的来了一棍子。
年青女子也惊呆了,没人按着她了,居然还趴在墙上。
“我靠,还不快跑,拱着屁股当真想挨操啊!”我朝那年青女子吼了声,年青女子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把裤子提上。
这时,除了那个被我一棍子打在他老二上的男人还蹲地上哼哼外,其余的三个都反应过来了,大骂一声,从身上掏出了刀。
我拿着棍子哪敢和他们的刀拼,就是不用刀,他们用拳头都能把我打成残废。
那个领头的从地上站起来,一手还捂着档*部,一手夺过他边上男人手里的刀,恶狠狠的说:“tmd老子砍死你们。”
我当然不会和他们打,手里一把沙石撒了出去,转身就朝没有路灯的巷子里跑,当然跑时也没忘记拉上那个发了傻不会跑的年青女子。
我在这个城中村住了一年半,村里大大小小的巷子,我都了如指掌,我带着年青女子东拐西跑,终是躲过了那四个男人的砍刀。
英雄救美,我没想到在那些三流电视剧中经常出现的情节,会被我演绎到现实中,真tmd背!
在村里的小巷里又转了通,估计那四个男人也是找不到我们了,我才松开了年青女人的手,靠在墙上点起一支烟,来平静下刚才的紧张。
年青女人就站在我的旁边,没有说话,也没动,我抽完一支烟,把烟屁股扔在地上,踩了一脚,说:“从这条巷子一直朝前走,转个弯就到街道上了,那条街道上有个派出所,你去报警,让警察送你回去。”
我说完,转身朝自己住的巷子走去,没有再看那年青女人。
不是我装酷,也不是我在扮潇洒,而是tmd我很烦,刚才没想后果就冲出去与那四个男人干上来了,现在想想都后怕。那四个男人如此嚣张,可是见在这一带是有势力的,我惹上他们,他们要是在我回家的路上把我堵住,那我不死也得残,现在马上回去,把东西收拾好,明天赶紧搬家。
“哎!你跟着我做什么!不是让你去找警察吗!别跟着我!”我恼怒的转身看着这个一声不吭,却一直跟在我身后的女人。
女人惶恐的向后缩了缩,没有出声。我没在理她,转身继续向前走,年青女人还是跟着,我不由得烦了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救你也救了!你还跟着我干吊啊!”
年青女人可怜惜惜的看着我,还是不说话。
md老子最看不爽女人给我装可怜。“靠!刚才那四个男人没把你办了,那我现在就把你办了!”我火气一上来,把女人压在墙上。
年青女人突然哭了,任由我按在墙上。多少年没见女人在我面前哭了?一年?二年?三年?
女人的小声的哭着,却哭醒了我埋藏了多年的温柔。我放开女人,轻叹一声,“唉,走吧,跟我回去先吧。”
女人抬起头,看了看我,抬起手臂擦了擦眼泪,然后拉着我的衣角,用力点点头,说:“嗯!”
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第二节 雾儿
我住的地方是在城中村最里面一个带院子小楼,小楼只有三层,很是破旧,保守估计这小楼的历史可能要追溯到上世纪八十年代。这楼里住的全是外来人口,很乱,而且脏。
我本来不愿住这的,但口袋里没银子,不住这种地方,还能去哪找更便宜的地方?这种破烂的小楼,本就是为我这种收入仅够生存的屁民准备的。
我带着年青女人走进院子,爬上二楼,经过我隔壁房间的屋子里,听到一阵阵喘息浪*叫声从隔壁屋子传出来,我不由得心头火起,提起脚就踹在门上,吼道:“tmd都几点了,有完没完!”
我隔壁这屋住的是一对刚搬来不久的小夫妻,男的长得像中东难民,女的就是一肉墩子,走起路来,那肥肉一颤一颤的。也不知这对小夫妻吃了啥神丹妙药,自从搬来住我隔壁后,我是夜夜听他们的双人二重唱,那声音直接导致了我去酒吧寻欢次数的增加。
我朝那屋吼了声,里面立即没动静了,我打开自己的房门,开了灯,让年青女人进屋。
年青女人怯怯的低着头站在门口,既不进来,也没退出去。
“进来吧,都到这了,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我叹了口气说道。
年青女人这才进了屋子,我把房门关上,给她倒了杯水,说:“我这屋比较乱,你随便坐吧,先喝口水。”
“谢谢你。”年轻女人接过我手中的矿泉水小声的说。
这时我才仔细打量这个年青女子,仔细看起来,这女子顶多二十岁,长得倒是很漂亮,要是把蓬散的头发束起来,把脸上的灰尘洗掉,我敢肯定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
女孩见我盯着她看,不由得又是一阵紧张,喝水时呛了口,猛的咳嗽。
我递给她一张纸巾,说:“你别怕,我是好人。”
说完这话,我不由得笑了笑,“我是好人”,有自己说自己是好人的么,感觉怎么这么别扭。
不管我自己夸自己的“我是好人”这句话有多别扭,但总算让女孩少了点紧张。
“谢谢你,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女孩抬起头看着我说。
“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惹上那些人了?”我点起一支烟,坐在床上问道。
“我叫雾儿,”女孩低低的说,手里转动着水杯,可能是听我问起她是怎么遇上那些人时,想到那些人的恐怖,又有些紧张。
“我前几天刚从老家过来,一下火车钱和手机都被偷了,”雾儿组织了下语言,低着头说:“没有钱,我只能四处走,想尽快找到一份工作。后来,在街上碰见一个女人,她问我是不是要找工作,我说是。女人又问我是哪的人,我说是贵州。那个女人说,她也是贵州的,和我是老乡,她说,她的店里正好招人,不如去到她店里去上班。”
“然后你就跟她去了?”我问道。
“嗯。那女人会说贵州话,我以为老乡见老乡总不会害我吧,我便跟她去了。”雾儿说。
这妞还真是单纯,我摇摇头,说道:“你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她说是贵州的你就信了?在这个城市里混的人,有很多人都会说很多省份的语言。”
雾儿接着说:“我跟着她去了,但她没把我带到她说的店里,而是带回了她住的地方,然后给我买了些衣服。说我穿得太老土,去上班会影响她店里的形象。并且让我休息一二天才去上班。”
“后来你才知道,原来那女人是开洗头房的吧。”我又点起一支烟说道。
雾儿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我,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想,天上有掉馅饼的事么,又给你工作,又给你买衣服的,大街上那么多找工作的人,她为什么不找,偏就找上你了?你连她说的店是做什么的都没问,你就跟她走,活该你被骗!”我懒懒的说。
“我刚从家里出来嘛,那知道这些…”雾儿说着又低着头开始哭。
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也不知道女人是不是都是水做的,怎么那么多眼泪。
“好了,别哭了。你后来是怎么跑掉的?”我又递给雾儿一张纸巾。
雾儿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和鼻涕,说:“后来,她带我到她的店里去上班,我才知道原来是做小姐。我说我不做,那女人当时脸色就变了,说我这几天吃她的住她的,还给我工作,现在想反悔,就得给她五千块伙食费和住宿费,不然就做小姐赚钱来还。”雾儿说到这又开始哭。
“我始终不愿意,我说,我出去找工作,挣了钱就还她,没想到这时从里屋冲出一个男人对着我就是几巴掌,说,把我…把我…开了苞,就老实了。那个男人说完就把我往里屋拖,那个女人拦住他,说已经答应了一个有钱的老板,让他别胡来断了她的财路,只要把我关几天就老实了。于是他们把我关进了一个小屋,还让二个男人守着门口。今天晚上,我是撕了床单从窗户爬下来的,结果被他们发现了,后来…后来就遇见你了。”雾儿慢慢的说完,手里的纸杯也变她捏得不成形了,看来这次有惊无险的经历,确实吓坏她了。
“呼…下次你自己警醒点,别谁的话都信,你可不是每次都能遇见我的,我也不是每次都会被酒精冲昏了头脑。”我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说:“这tm都二点了,你去卫生间洗洗,先睡会吧。”
“嗯,”雾儿站起来,应了声,却是没动,低头站在那里。
“你到是去洗啊,洗完了我还要洗呢!”我不耐烦的说道。
“我……”雾儿怯怯的站着欲言又止。
我算是明白了,这丫头是没衣服换,算了,我好人做到底,从我那堆在床头乱七八糟的滚成一团的衣服中,扒拉出一件稍微干净点的衬衣和西裤,递给雾儿:“先穿我的先吧。到明儿再说。”
雾儿感激的接过,转身一拐一拐的向卫生间走去。
“哎,你的脚怎么了?”我这才看见雾儿的脚踩在地板上有血印。
“不知道,可能被什么东西划到了。”雾儿小声的回答说。
我叹了口气从床下摸出一双拖鞋,扔给她,说:“穿上拖鞋,洗完澡再给脚上点药,感染就麻烦了。”
雾儿进去洗澡了,我也没闲着,掏出手机给公司的同事,也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的朋友张得胜打电话,让他赶快给我另找个住处,越快越好。
张得胜迷迷糊的在电话里问:“啥事?你是不是在酒吧勾引了哪个老大的女人了?”
我没好气的说:“废话少点,你明天十点前给我找到房子。对了,顺便帮我请假一天。”
我也没等张得胜再回话,就把电话挂了。
“狗屁的英雄救美,尽是麻烦事,麻烦!”我倒在床上喃喃自语。
雾儿很快就洗好了,身上套着我的衬衣和西裤显得很肥大。我也没心思多打量她,累得半死,只想早点去会周公。我随便拧了几件衣服进去洗澡了,随便洗了洗,套上衣服出来,便找出一瓶酒精和一瓶云南白药。
“坐床上去,把脚抬起来。”我说道。
“别,大哥我自己来好了。”雾儿不好意思的说。
“废什么话,你自己上药得上到什么时候,我还赶着睡觉呢。”我说完,搬了张登子在床前坐下,一把拉过雾儿的脚,放在我的膝上,雾儿想抽回去,我眼一瞪,雾儿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怎么的,便没有再动。
我抬起她的脚,只见她的脚板正中被划开了一个二三公分的口子,但好在不是很深,否则恐怕要上医院才行。
我用酒精擦拭了下伤口,把云南白药撒在伤口上,用纱布包好。
“好了,睡觉。”我收起酒精和云南白药说道。
“睡…睡…哪…”雾儿突然紧张起来。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当然是床上了,天这么凉,你想睡地板啊。”我翻翻白眼说道。
“那…那…大哥,你睡哪。”雾儿紧张的问。
“当然是睡床上了,我还能睡哪!”我没好气的说。
“可…这…那…我…”雾儿结结巴巴的紧张的不知所云。
“行了,你害怕什么,我要对你怎么样,我就不会等到现在了。好了,你睡最里面,我真的困了。”我也不理会雾儿是怎么个反应,便钻进了被子里,雾儿吓得赶紧往里缩了缩。
我懒得理她,她爱咋样就咋样,就是现在走,或者睡地板,我都不会管她,救了她,难不成还想独占了我的窝,让我睡地板不成,她要坐一夜也随便她,我反正累了。再说,我虽然好色,还不至于对她趁火打劫,有时,我真的很君子的。
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第三节 收留
早上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摸起桌头的手表一看:“操!都七点六十了!该死,迟到了!”
我一个翻身坐起来,摇了摇不太清醒的脑袋,才想起今天让老胜帮我请假了。
我倚在床头,点起一支烟,转头去看雾儿。雾儿像只小猫一样倦在床的一角,睡得正酣。这丫头,还是太过于相信他人了,我要是现在禽兽大发,她准得贞洁不保。
幸好,我今天没变身成禽兽,没有做出禽兽之事。抽完烟,我翻身下床,把被子给雾儿盖了盖,准备去洗脸刷牙,老胜的电话赶这时就来了。
“哥们,我快到你那了,起来没有?房子的事我搞定了。”老胜在电话里说。
“哦,这么快?那谢谢张哥了。你怎么上我这来了,不用上班啊?”我说。
“嘿嘿,请假了。哪,我是看在哥们的份上特意请假过来帮你搬家的,中午你得请客。”老胜笑着说。
“行!不就一顿饭嘛,对了,你来时帮我带二份早餐,我懒得下去。”我说。
可能是我说电话的声音大了些,吵醒了雾儿,雾儿翻身坐起来,拍了拍脑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拉开被子往里看了看,见自己还是原装正版后,才不由得松了口气。
“醒了啊?赶紧去洗洗脸,等会你用我手机给你家打个电话,让你家里给你汇点钱,然后你该找工作便去找工作,该回家回家吧,一个女孩子出来闯荡不容易的。”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
雾儿怔了怔没说话,起床到卫生间洗脸去了。
我正收拾着,就听到老胜在楼下大喊:“老寒!哥来了,啊哈哈…”
我开了门,走到走廊上,看见张得胜手里提着一袋早点,哼着不知名的调调,正往楼上走。“靠,你喊这么恶心做吊,搞得来我这就像叫小姐似的,你想让整栋楼的人觉得我变态啊!”我吼了句。
我的同事老胜,全名叫张得胜,人送外号长得顺,这小子长得很帅,一米八的大个头,国字脸,威武雄壮,可这家伙永远都是一幅猥琐相。自称泡妞把妹的砖家叫兽,可谁知道这家伙几乎三天就失恋一次,每失恋一回,都做撕心裂肺状对着天嚎一通,确实符合叫兽的称号。
老胜走到我的房门口,把一袋早点扔我手上,说:“老寒,你住得好好的,搬什么家啊,没事瞎鸡/巴折腾。”
我苦笑道:“你以为我想啊,tmd都是多管闲事惹的祸。”
“咋了?得罪人了?不像啊,就你这老鼠胆子你敢得罪谁?”老胜靠在门框上递给我一只烟,说道。
“算了,不说了。反正这地住着也不爽,迟早要搬的,不如现在搬。”我点起烟说道:“房子你找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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