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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早死原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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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侯府庶子沈寒霁名列榜首,高中状元,是众人意料之内的事情。
侯府老太太听到自己疼爱的孙子高中状元,难得从佛堂出来。
主母让人在前院设了宴席,让大家伙一起热闹热闹。
除却在外办职的世子沈长震外,便是出嫁的姑娘也都带着夫婿回了侯府。
侯府主母眼光长远,所以常与自己的子女说,在侯府,便是庶子庶女,但凡是能光荣侯府的,那也能给他们带来好处。
兄弟能相互帮衬,在朝中也能站住脚,嫁出去的,在夫家也能长脸面。
院子中人人都高高兴兴的,侯府三娘看到这满院的热闹,纳闷道:“怎就不见主母和徐氏,竟连三郎都不在?”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莫不是主母想要帮衬他们母子俩,才会喊他们去说话了?!”
想到这,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怎那天上的文曲星就投胎投到了徐氏的肚子里,就没投到她的肚子里?
再看看一旁只知道和小妾调情的儿子,气便不打一处来。
越想越闹心,走到儿子的身旁,压低声音骂了句:“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玩意儿。”
莫名其妙的被骂了一句的沈五郎忽然觉得自己冤得很,他就站在这,都招谁惹谁了?
三娘的目光继而瞪向沈五郎身旁的柳小娘。
“也不看看今日是什么日子,是谁允你来前院的,还不滚回云霖苑去!”越看这个小妾,越觉得心窝火,这个没脑子的玩意。
她先前把人云霁苑的夫妻二人都得罪了,竟然还敢出现在这夫妻二人的面前,也不怕被记恨。
三娘虽嫉妒沈寒霁中了状元,可也知道时下与温氏还有徐氏搞好关系才是最重要。
被责骂的柳小娘委屈的看了眼沈五郎。
沈五郎怕他小娘,自然不敢和小娘硬碰硬,只好与她道:“你还是回去吧。”
柳小娘只能我见犹怜的离开。
这才走没一小段距离,便与温盈迎面碰上了,脸色一变。
想要装作无事的从旁走过避开时,那温盈身旁的蓉儿立即低声呵斥:“见了娘子也不行礼,是否还是不把我们娘子放在眼中?”
柳小娘哪里还敢走,朝着温盈便盈了盈身子,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三娘子。”
温盈看了她一眼,并未应声,直接从她身旁走过。
踩地捧高,欺善怕弱的妾侍,与其费心思与她计较,不若花些心思来想应对清宁郡主的对策。
等温盈从身旁走过了之后,柳小娘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这温氏也不知怎么回事,以前那么温软和善的一个人,现今怎越发的像沈三爷了?
面色温温和和的,可却沉稳内敛,即便面色淡淡的都能让人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温盈入了院子中,便有主母身旁的下人走过来,欠了欠身。道:“三娘子,主母让你去一趟。”
温盈知道主母是为了什么事情喊她过去的,颔了颔首后便转身去了福临苑。
福临苑外有婢女守着。就是进了院子,也有六个婢女提着灯笼,面无表情的围住了正厅。
似不想闲杂人等进去,也不想让里边发生的事情给外人知晓。
有婢女与温盈道:“三娘子请进,主母已经在厅中了。”
温盈点头,随而进了正厅。
厅中除却主母,沈寒霁和徐氏都在。
而在厅正中的地上,有一个被绑着,嘴巴也被捂住了的婢女。
这个婢女便是徐氏院子中的红箩。
在红箩的面前还有三个盛香的盒子,其中有两个盛香的盒子是一模一样的。





权臣的早死原配 如何处理
如何处理
温盈从红箩的身上收回目光, 朝主母行了礼。
主母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沈寒霁, “人也到了, 你且说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沈寒霁慢步走到了红箩身前,弯腰把三盒熏香拿了起来,复而转身拿到了主母身侧的桌案上。
“母亲请看这几盒熏香有何不妥。”
侯府主母瞥了眼那几盒熏香。她知道很多后宅阴私, 便是宫中的那些妃嫔之间的害人法子都略听到过一二。
这婢女冒着风险去换熏香, 那么便说明熏香有问题。
主母身旁的婆子上前打开了盒子,一盒接着一盒的递给主母细瞧。
仔细的瞧了瞧, 倒是没有看出任何区别, 抬眸看向沈寒霁, 问:“如何不妥?”
沈寒霁指了指其中的一盒, 说道:“这一盒里边掺杂了麻黄草种子碾磨出来的粉。”
厅中的温盈目露疑惑的看着他, 不大清楚什么是麻黄草。
两天前的晚上所发生的事情, 温盈还是隐约记得一些的。醒来后记起一些事,便去询问了沈寒霁关于她的问题。
他解释还未查清到底加了什么药物进去,但可以确定的是她那症状, 只要再忍一段时日便可慢慢恢复正常。
之后的那两日他都是早出晚归的。晚上她问了, 才知晓他是去医馆查熏香中的掺杂之物。
而今日她还是第一次听他提起“麻黄草”。
不仅是温盈不知道什么是麻黄草, 便是厅中的其他人也不知道。
沈寒霁伸手到其中一个熏香的盒中, 捻了些许的粉在手中, 目光晦暗不明的看着手中的粉末。
娓娓道出:“麻黄草本是长在西域的药草,少有人知道。可用来治风寒, 清醒清肺等疾, 但若是用法不当, 那也是一种可让人上瘾的毒药。”
“它的种子有毒,少量使用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但长久以往的使用,轻则会让人食欲不振,夜不能寐,重则会变得意识失常,焦虑不安,烦躁,如同疯魔了一般。”
听到这,厅里边的人脸色都变了。
沈寒霁转身,看向脸色不大好的温盈,沉默了一息后才把最后一句话说了出来:“重则视物不清,惊厥,身亡。”
沈寒霁的这一句话,如同惊雷一样击到了温盈的心底。
哪怕早就猜测梦里自己不是简单的抑郁而终,可当真正听到是这原因的时候,她浑身从里到外都透出了一股凉飕飕的寒意。
她与清宁郡主的深仇大恨,不是旁的,竟只是她嫁给了个清宁郡主爱慕的男人……
为了这个男人,清宁郡主不惜要她疯魔,要她的命。
想到这里,温盈心底发寒,发颤,背脊阴凉,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徐氏心疼的看了眼温盈,随即瞪向那红箩,怒道:“三娘子究竟与你有什么仇,你竟这般恶毒的加害她!?”
红箩被布团死死的塞住了嘴巴,完全说不出话来,即便能说出话来,估计她也不知道那香里到底加了什么东西,也不会在意到底加了什么东西。
沈寒霁把指腹之间的粉末捻落回那盒有问题的熏香中,不紧不慢的道:“用了这香后,人会逐渐上瘾,依赖这香,久而久之便离不开了。因这麻黄草起先能让人精神好,再者熏香也极为好用,很难被使用的人察觉出有问题,只有用了一段时日才会逐渐有症状显示。即便是怀疑熏香有问题,但大夫来查,因这香用料极多,也碾成了粉末,很难发现掺杂了什么东西。”
座上的主母看了眼那面色极为不好的温盈,再问他:“那你又是如何发现的?”
沈寒霁回:“前些日子儿子在屋子留宿,几番深夜睡梦中醒来,发现阿盈神志不清的胡言乱语,再闻到了淡淡的余香,因会些医术,便对那香多加了怀疑,所以就拿到了医馆,让大夫细查。”
主母听完了沈寒霁所言,心底到底还是惊讶的。温氏平日里话语少,性子温顺,从不与人起争执,如此温顺的性子,怎就会被人如此费尽心机的谋害?
主母看了眼身旁防备着红箩逃跑的护院,冷声吩咐:“让她说话。”
护院颔首,继而把塞在红箩口中的布团给拿出。
主母冷声逼问:“到底是谁指使你害三娘子的?”
红箩顿时又哭又是磕头的道:“奴婢真的是不知道这香加了什么麻黄草,都是柳小娘让奴婢做的,她说只是加了一些让人不能怀孕的香,并未说要谋害三娘子的性命!”
听到柳小娘这几个字,厅中的人除了沈寒霁和温盈,其他人的脸色都微微一变。
主母:“你说是柳小娘指使你的?”
红箩边哭边点头:“自一个多月前,柳小娘被三娘子打了一巴掌,本想告诉五爷能出气,不想三爷竟帮着三娘子。而柳小娘回去后被罚跪了几个时辰,她怀恨在心,便用一支金簪收买了奴婢,让奴婢把二娘从寺庙中求来的熏香给换了,如今那支金簪还在奴婢的房中,主母若不信,可派人去一搜。”
主母思索了一下,正想喊人去搜,沈寒霁却是笑了笑,笑意未达眼底:“母亲莫急,我还有话要说。”
主母:“可是还有什么发现?”
沈寒霁看向红箩,向来温润如玉的黑眸,此时却是有层层寒意迭出,被他所看着的人顿时不寒而栗。
红箩背脊发亮,有冷汗从额头冒出。
沈寒霁沉声开口道:“最后查出,这香用料极其珍贵,不仅寻常人用不起,便是富贵人家都不能随意用。”
原本低着头哭泣的红箩听到这话,眼中露出了惊慌,慌着反驳道:“这都是柳小娘给奴婢的,奴婢并不知这香有多珍贵。”
“是吗?”沈寒霁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继而不疾不徐的问:“你且告诉我,柳小娘何来的通天本事,竟能寻来有南海沉香的贡香加害三娘子?”
厅中的人便是不知道南海沉香,但就“贡香”二字却听得分明,眼神都露出了惊诧之意。
主母听到“贡香”一词,面色也微微一变。
红箩磕磕绊绊的道:“奴、奴婢不知道,这是柳小娘给奴婢的,奴婢只是送到三娘子的屋里而已。这几日三爷一直宿在主屋中,她怕三爷看出端倪,才会让奴婢去换回来的!”
沈寒霁收回了目光,朝着主母略一拱手:“母亲,此婢女满口谎言,没有一句真话,不若转交大理寺,让大理寺彻查此事。既然此香是贡香,必能寻到线索,再顺藤摸瓜必定能查到幕后害人之首。”
牵扯到皇家,主母到底还是有了几分迟疑的。
主母看向桌面的三盒贡香,就这量而言,便是宠妃都没有这么大的手笔。
南海每年进贡的贡香皆为精品,然量却不是很多。
害人便就罢了,为何还要用这么珍贵的香?
“为何会有三盒之多?”主母问。
“其中一盒没有加麻黄草的,是送到我那处,而后一盒则是用来替换加了麻黄草的。”沈寒霁道。
主母思索半晌,吩咐:“把恶婢先行关起来,莫要走漏风声。”
护院把那团布重新塞入想要挣扎的红箩口中,继而把人直接往肩上一扛,扛出了正厅。
厅中只余沈寒霁,温盈,徐氏,还有主母身旁的婆子。
主母看了她们一眼,再而道:“三郎留下,其他人先去前院,记住,今晚之事莫要乱说。”
说着,看了眼温盈:“你若不舒服,也可先回院子去。”
温盈微微点头。
目光朝着沈寒霁看了一眼,只见他朝着她点了点头。温盈垂下了眼眸,朝着主母盈了盈身子,随即随着徐氏一块出了屋子。
出了屋子后,徐氏什么都没有说,只握了握温盈那冰冰凉凉的手。
温声安抚:“霁儿会护着你的,不会让旁人害了你就算了的。”
温盈垂眸点了点头,面上虽没有露出半点的惧意,可谁能知道她现在的心底有多恐慌?
那尚书之女是重活一世的人,那便说明她和沈寒霁所做的那些梦并不仅仅是预知的梦,而是在尚书之女的那一世确切发生过的事情。
那一世,她因这香而死,年仅十九。
那这一世呢,她又能苟活到到什么时候?但凡那清宁郡主身居高位,她就不会有一日的安生日子过。
沈寒霁如今只是高中状元,还未位极人臣,又谈何能与之抗衡?又谈何护她?
温盈没有把这些忧愁都露出来,也没有回云霁苑,而是与徐氏一块去了前院。
踏进了前院后,脸上依旧挂起了笑意,笑着应对那些来祝贺的侯府亲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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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中,只余主母和沈寒霁。
主母看向他:“你知道这香是谁指使的。”
确定,而非疑问。
沈寒霁点头:“儿子确实知道是谁吩咐的。”
“谁?”
“太后最为宠爱的清宁郡主。”
沈寒霁的话一出,厅中陷入了冗长的沉默。
他说是清宁郡主,主母是信了的。
当初旁人不知清宁郡主为何会在沈寒霁成婚之前被裕王爷送离金都,但她是清楚的。
当年沈寒霁娶亲之前,裕王爷便来过一趟侯府。一番话下来虽未曾直说不会将女儿嫁给一个庶子,但言语之间皆是表明庶子配不上郡主。
清宁郡主被送离金都,且还闹过绝食自残,但也无济于事。
永宁侯来过后,主母寻来沈寒霁,他言明对郡主无半分的念想,也直道只愿娶一个身世不显赫,但温顺娴淑的妻子。因此她才开始留意金都之外的一些小官之女,后来便看中了这淮州通判之女。
许久之后,主母与他道:“这事若是闹到大理寺,便是在皇家的脸面上抹黑,侯府必然会有所牵连。而三娘子没出什么大事,皇家也会大事化小,最重的也是把她送往封地,亦或者是送去看守皇陵,一两年之后再寻个由头接回金都,得不偿失。”
沈寒霁沉静的道:“若是闷声吃下这亏,阿盈还会继续再遭到迫害。”
话说道这,外边传来婢女喊“侯爷”的声音。
主母望了眼厅外,随即站了起来。
永宁侯从屋外走了进来,脸上一片严肃之色。
沈寒霁朝他拱手,喊了一声“父亲”。
永宁侯冷着脸从他们身旁走过,撩袍坐下,目光落在他们二人的身上。
沉声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后宅之事,永宁侯不管,可不代表他不知道。
主母沉默了一会,随即望向桌面上上的几盒香,指道:“这是南海进贡的贡香,一盒中掺了能致人疯魔,或身亡的毒药,是从三娘子的房中找出来的。”
永宁侯的眼眸微微一眯,看向沈寒霁:“三郎,你来说。”
沈寒霁便把温盈被谋害的事情说了。
“儿子怀疑是清宁郡主所致使。”
“确定?”
“确定。儿子也寻了太医查看过,确定了是南海进贡的贡香不错。而这贡香大多都送到了太后的宫中。儿子察觉香有问题后,便让人盯着红箩,前日红箩与人私下相见,那人给了红箩一样东西。儿子派人跟踪那人,发现那人进了裕王府。”
永宁侯沉吟片刻,问“那你想如何处理?”
沈寒霁思索了一晌,随即朝着永宁侯拱手作揖:“儿子恳求父亲让祖母拿着这香,带着儿子进宫觐见太后。”
侯府老太太与太后年轻时交好,如今关系也是极好的,太后时不时还会派人来接老太太进宫唠嗑。
沈寒霁查过,南海今年进贡的贡香,皇帝几乎都送到了太后的宫中。
清宁郡主无疑是从太后那处拿的香。
至于为什么不用寻常的香,沈寒霁也猜测得出来原因。
一则是那香宁神静心的效果奇佳,能让人信服效用,出了些问题也不会怀疑到香上。
二则约莫知晓他也会用,所以才寻来了如此珍贵的香。
沈寒霁以前从裕小王爷那处收到过价值千金的歙砚,他拒了之后才知晓是清宁郡主寻来了。
诸如此事多不胜举。
永宁侯沉思片刻,看向主母:“你觉得如何?”
相较于把人送到大理寺来说,这私下解决确实是恰当一些。
“正如三郎所言,若是闷声吃了这个亏,那么往后三娘子也会继续遭受迫害。”
永宁侯点了点头。与沈寒霁道:“温氏既是你发妻,你护她也理所应当,我自然没有阻挡你的理由。我晚上再去与你祖母说明此意,”
话到这,继而道:“今日是你高中之日,且去前院热闹热闹,莫让旁人看出了端倪。”
沈寒霁颔首退出了前厅。
从厅中出来,回想了父亲刚刚那句“温氏既是你发妻,你护她也理所应当”的话,心中生出了几分愧意。
朝前院而出,入了前院。
满院灯火明灿,觥筹交错,行来之人纷纷朝沈寒霁祝贺他高中。
沈寒霁温润有礼的谢过,从人群中走出,继而在院中寻找温盈的身影。
不一会,便在屋檐之下寻到了她的身影,只见她在与两人在说话,一人是温燕,而另一人被柱子遮掩,只知道是个男子,但并不是是谁。
沈寒霁走过去,走了几步,也就看清了柱子所遮掩的人。
是靳琛。




权臣的早死原配 讨要夸赞
讨要夸赞
远远望去, 发现与温盈说话的那人是靳琛的时候,沈寒霁温润的眸色微微一沉, 便是上扬的嘴角也有一瞬间的拉平。
在梦中, 温盈逝去后,靳琛却是为了她与他站在对立面之上,是否表示靳琛依旧对温盈还念念不忘?
若非侯府先一步, 靳琛与温盈也就定下了亲事, 那么如今他的妻子也未必是温盈。
沈寒霁目光落在温盈那柔和清丽的脸上。想到妻子差些换了人,沈寒霁的眉头便紧蹙了起来。
这时有人走来向沈寒霁祝贺。面上微僵的嘴角只一瞬就恢复了正常。
他向来极为擅长隐藏情绪, 无论是面上的神色还是眼神很快便恢复了如常。
与人寒暄完, 目光再看向温盈。
灯火之下的依旧挂着温婉的笑意, 好似没有被方才在福临苑时听到的那些话影响到。
但沈寒霁看得出, 她不过是在强颜欢笑罢了。
思索了几息, 沈寒霁再度挂上温润的笑意朝他们走了过去。
靳琛最先看到向他们走来的沈寒霁, 抬起双臂略一拱手。
温盈也循着靳琛的目光转头看去。才望过去,沈寒霁就已经走到了她的身侧,从容的伸出手臂从她的腰侧揽了过去。
温盈的身子微微一僵, 沈寒霁侧目看了她一眼, 随即才看向靳琛。
面带笑意:“原来是靳表兄来了, 怎不见堂兄?”
靳琛收回手臂, 与他相视, 解释:“有人托阿霆办事,要晚一些才到。”
说到这, 便恭贺道:“祝贺沈公子高中状元。”
沈寒霁从温盈的腰间抽出手, 略一拱手:“多谢。”
随后眸子含笑的看向温盈, 似乎很是感兴趣的问道:“方才我来时见你们相谈甚欢,也不知都聊了些什么?”
这时温燕笑道:“表兄与我们说他和堂兄两门考试都已经过了。”
沈寒霁笑意更浓:“那还真得恭喜靳表兄了。”
温盈看了眼身侧的人, 心中腹诽他早已经知晓了,却能装得似刚刚知道的一样,竟连一丝破绽都没有。
靳琛看着是个沉默话少的人,但还是如实道:“比起沈公子高中状元,只是考过了两门大理寺招募捕快的科目,不足挂齿。”
温盈却不是很认同这话,反而夸赞道:“表兄谦虚了,我听过旁人说过这大理寺招收捕快极为苛刻。能考过的都是些心思缜密,身手了得的人。”
温燕也在一旁附和:“就是,那也不是谁随随便便就能考进去的。”
靳琛看向沈寒霁,如实道:“比不上沈公子。”
沈寒霁笑道:“只是比旁人记性好些罢了。”
二人相互谦虚,看着融洽,但即便是脑子简单了些的温燕,看着二人也不免露出了纳闷之色。
——怎觉得二人都有些假?
两人互相谦虚了片刻,沈寒霁忽然道:“我有几句话要与阿盈说,靳表兄便随意些,不用客气。”
说着,轻缓的执起了温盈的手。
温盈大抵知道他要说的是方才在福临苑的事情,便与靳表兄浅笑道:“我去去就来,表兄请自便。”
随着他往院子外走去。
目送二人离开,靳琛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问一旁的温燕。
“你觉得你长姐与姐夫夫妻恩爱吗?”
温燕笑道点头:“自然是恩爱的,以前不觉得,在侯府住得越久就越觉得姐夫很疼爱长姐。”
疼爱么……?
方才在沈寒霁走到温盈身侧,搂过她的时候,他分明感觉到了温盈脸上的笑意有一息的僵硬。
靳琛不免想起在前几日考场上认识的一个金都世家子弟。
温霆性子直爽,容易结交,所以不过几日,就与许多的考生结交成了友人。
里边便有一个是金都的世家子弟。虽家世也算显赫,但他志在当金都名捕,便瞒着家人报考了大理寺的捕快。
因有一腔当神捕的热血,所以他对这金都高门世家的许多事情都略知一二,其中便包括了永宁侯府沈寒霁的事。
昨夜几口烈酒下肚,不知怎的就提起了永宁侯府的事情。
说着说着,便说到了沈寒霁那些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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