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开工厂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其实,就是推行军事占领,日本被分割成了二十多个占领区,诸国都获得了一块飞地作为“犒赏”。从此之后,世间就再无倭国,只有南洋诸夏的海外飞地。这么多年,每年轮派的驻军回家时,施奕文都会亲自到港口迎接他们的归来。
今年同样也不例外。
当然,每一次他们的回归,都会带来大量的人丁——家奴与女子,在过去四十年间,那些倭人早就驯服成了诸夏的忠犬,无不是以成为夏人的家奴、侍妾为荣,甚至于,倭人还是他在北美扩张的最好工具,当年那些无主浪人更擅长对付北美的土人,正是凭借着那些人的武士刀,南洋才一直推进到北美腹地。让北美成为华夏移民的另一个目的地。现在那里已经生活着数百万华夏移民。
但是,这并不是施奕文最欣喜的地方,更让他内心雀跃是大明的变化,不是大明在北方的扩张,而是朱翊钧这位皇帝,他的表现完全出乎了施奕文的意料,作为大明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在他亲政的五十年间,一直锐意进取,这种进取并不局限于国土的扩张,而是各个方面的,张居正的改革并没有因为其离世而中止,甚至在他的支持下朝着更深层的方面推进着。
从“添丁入亩”到“官绅一体纳粮”再到商税改革,在朱翊钧强有力的推动下,大明以一种全新的形态展现在世人的面前,甚至让施奕文看起来有些陌生。
甚至在去年,为了维持大明在西域的统治,朱翊钧下旨第一次发行了“铁路债券”,用于修建从京城到安西也就是后世伏尔加河畔的铁路,当然,这也表明另一个问题——朝廷的钱不够了,其实,这么多年朱翊钧之所以不断的改革,就是因为朝廷的收入不能够支撑他的扩张,所以,只能不断的推行改革。
“也许,大明也应该可以休养生息了……”
在施奕文的心里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他又哑然失笑的摇头轻叹。
大明的领土扩张对于大明的稳定是极为有利的——千百万流民,尤其是西北地区的流民在那些新占领区获得了大量的土地,大明的“西进运动”或许在某种程度上阻碍了诸夏人口增长速度,但是对大明的将来却是有利的。
“王上,这南洋诸国里头,也就是王上您对将士们这般的恩宠,他们要是知道,这两天王上一直在等他们回来,肯定会……”
不等内侍的话音落下,那边就有内侍指着大海说道。
“回来了,回来了,王上,你看,是轮船的烟柱,好几道烟柱呢,肯定是咱们的船队回来了……”
内侍的喊声,让施奕文站起身来,朝着天际间的海平线那几道烟柱看去,那是轮船烟囱里喷吐的烟雾——二十五年前,南天门的机械厂“终于”制造出了蒸汽机,十年前,蒸汽机被安装在船上,现在这是个蒸汽船与帆船同时存在的时代,也是蒸汽时代刚刚开启时代。
“好了,他们回家了……”
施奕文笑了笑,然后说道。
“走,我们去码头,你们不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欢迎他们回家,每年派出去一千人,回来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的最后会带回来两三千侍妾,三四千子女,再加了几千家奴,我南洋人丁兴旺,可离不开他们啊……”
当然,这种人丁兴旺是以“倭地”大量人口“流失”为代价的,不过,这也有一个好处,“腾笼换鸟”倭地的人口日益减少的同时,那里华夏移民却在增加。
其实,南洋也是一样。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尽管已经年迈,但是施奕文的脚步显得极为轻快,他的心情极佳,因为历史已经完全偏移了他最担心的那个方向,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着,而发展的势头极为不错。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既便是有朝一日自己离开人世,也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这边从“北望楼”上下来时,远远的施奕文看到有内侍急匆匆的朝着这边跑了过来。待他跑过来后,双手捧着一份电报说道。
“王上,神京急电。”
神京,就是北京。那里的急电难道出什么大事了
“可是有什么要事”
“陛、陛下驾崩了……”
什么!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施奕文只觉一阵目眩,目中尽是不信,而闻讯而来的百官内侍们也无不是跪成一片,周围尽是一片哭喊声。
“陛下啊……”
他走了……
“王,王上,节哀,这有皇帝给王上的遗诏……”
“遗诏、遗诏呢……”
喃喃着施奕文接过那份电报,只见电报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致远,我为明君否”
(全书完!)l0ns3v3
回到明朝开工厂 第386章 诀别
六月二十,被病痛折磨近半年之久的张居正,终于带着满腹的忧患和未竞的事业,离开了人世。当夜,辗转难眠的朱翊钧就接到了噩耗,在愣做了足足半晌后,他才亲自赶往慈宁宫报信,李太后披衣起床,母子二人相对而泣。
面对顾命大臣的离世,李太后一再叮嘱儿子,要为张居正隆重治理丧事,并厚恤家属。朱翊钧表示一定遵守母命。从慈宁宫归来,朱翊钧立即传下谕旨,宣布文武百官停止上朝一月,谕示礼部设九坛制祭——这是国葬的规格。
张居正生前受封上柱国、太师,大明开国以来,惟独他一人受到此等荣耀,即使李善长、姚广孝这样家喻户晓功勋卓著的国师宰辅,也从未获得过这样的荣耀。
张居正辞世后的第二天,朱翊钧又敕命给他赠官上柱国,赐谥“文忠”,如此锦上添花之举,更是将张居正的声望推到了顶峰。
一时间,北京城中无论是高官大爵还是丁门小户,都如丧考妣,纷纷在家门口设下香案致祭,千般奠仪道不尽却是世人的百种哀思——这其中难免有人是应景做给别人看的,但绝大多数官员,特别是那些平头百姓,却是真心实意地表达哀思。祭诗祭文如潮汹涌,素幛挽帐充斥街道,这种声势也使皇上大受感染。
为了顺应民心,就张居正的丧事安排,他好几次找来内阁辅臣和司礼监太监一起会商征询意见。
因正值暑夏,天气炎热应张居正儿子们的请求,皇上准予将张居正的遗体三日内盛敛入棺,然后由钦天监选了吉日,于七月初移棺南归。同时差遣吏部、礼部各出一名四品员外郎,锦衣卫堂上官以及司礼监秉笔太监一名,四人共同护灵前往荆州。而在灵车出发那一天,从乌纱帽胡同到正阳门这段城区路上,沿途不但摆满了各大衙门特意设置的香案,更有数以万计的京城百姓赶来送行,十几里长街的两旁,挤满了跪地痛哭的人们,这场面令人十分感动。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身为南洋宣慰使的施奕文到了京城。
张居正到底还是走了,大明的未来会朝着什么地方发展?
其实,在南京的时候,施奕文曾无数次想要回京给张居正诊治。但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放弃,原因无他——皇帝长大了。
长大后的皇帝正在厌倦张居正,如果张居正再活几年,大明朝的未来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施奕文尽管无法预,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必定会引起帝相之争,到那时无论结果如何,对大明都不是一件好事。
张居正走了……其实,走的正是时候。
当施奕文从正阳门外回到酒楼包厢的时候,他看到了两年未见的皇帝。
“张先生走了,送行的人多吗?”
“是的,送行的人很多,场面也很壮观。”
差不多是十里长待送首辅了吧,
朱翊钧听罢,顿时忘了方才的不快,然后伤心地说道。
“我最后一次见元辅是三月的事情,可谁曾想三个月工夫,他就病成……原先朕总以为他患的不是绝症,只要天道一暖和,他就会慢慢好起来,谁知他最后却走到黄泉路口上……他这撒手一走,这一团乱麻似的国事,朕托付给谁呀?”
最后这一问,透露出朱翊钧心中的惶恐,施奕文抬眼一看,只见朱翊钧眼角已是滚出了泪珠,不由长叹道:
“陛下先前不是已经按张先生的推荐补过阁臣了嘛,况且,陛下已经成年,自然可以亲理朝政……”
“致远……”
突然朱翊钧停止了啜泣,看着施奕文说道。
“若不然,你就留在京城帮我吧,我身边、身边……”
“陛下,可知道,为什么张先生要让诸子远去南洋?”
面对皇帝的挽留,施奕文反问道,
“这……”
“这两年新政之所以能够推行顺利,说起来和臣在南京遇袭有直接关系,十数万涉及其中的官员士绅被流放到南洋,虽然如此,可是他们难免仍然有亲朋故旧在朝在野,若是张先生诸子在朝,他们必定会千方百计对其加以打击,最终非但可能祸及子孙,甚至可能会导致新政难以推行,所以……”
不等施奕文说完,朱翊钧就说道。
“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如愿以偿的。”
你会的!一定会的!
心里这么想着,施奕文却点头道。
“陛下是不会,可他们却不会停,他们会不断的攻击张先生家人,一计不成他们就攻击新政,到那时,势必会对大明朝局产生影响,如果朝中百官争斗不止,只恐怕张先生十年心血就毁于一旦了!非但如此,就连陛下……”
看着朱翊钧,施奕文特意给他打了一个预防针。
“张先生之所以能够推行,全赖陛下的支持,他们攻击新政,其实就是在攻击陛下,他们会用攻击新政,为申行时等人鸣冤叫曲……”
“他们敢!”
冷哼一声,朱翊钧冷笑道。
“朕还没有那么糊涂!又怎么可能任由他们牵着鼻子。”
说罢,他的神色又是微微一变,然后有些失落的说道。
“难道,你真的只能去南洋吗?”
“臣没有选择,就像张先生一样,同样也没有选择,只有张家诸位公子都在南洋异域,那些人的恨意才会减轻一分,张先生即便是到死,心里想着的仍然还是我大明的江山社稷,想的还是我大明的天下啊!”
“张先生……”
坐在那里,朱翊钧默默的看着窗外,不知为何,泪水又一次蒙了他的眼睛,良久之后,他才长叹道。
“致远,张先生走了,你也要走,你们都走了,朕,朕怎么办?”
在小皇帝抬起头的瞬间,施奕文发现他的目光异常的无助,面对他的无助,施奕文想了想,然后说道。
“陛下,记不记得,我送给你的那张地图?”
“我记得,世界之大,远超过世人想象,我大明不过只是其中一隅而已。”
“陛下,今日我大明之繁盛远胜于历朝历代,而先生十年新政之功,也是初显成效,以臣看来,未来十年,陛下只需要遵循守制,继续推行巩固新政,只要新政巩固,大明的国力就会日益强大,再有十年之功,新军亦会兵强马壮,到那时,既可北上剿灭鞑虏,令鞑子臣服于大明,为我大明之忠狗,如此,北边边患可平……”
在说话的时候,施奕文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面上绘制出了一个简易的北边边域地图,并且一一讲解着将来如何降服蒙古人的策略,其实无非就是软硬刀子,硬刀子杀,软刀子磨,相比于海外的扩张,作为皇帝的朱翊钧,更渴望着平定北边,毕竟,这是身为天子的责任。
接下来,整整一天,施奕文都在那里和朱翊钧隐着,从蒙古聊到西域,从西域聊到西藏,又从西藏聊到了西南,当然,最后又聊到了“力可搏虎”的女真,当然,也从边患聊到了内地,聊到大明的内部的诸多问题,唯一让施奕文庆幸的是,大明的土地问题,随着江南士绅的流放以及藩王的就国从根本上得到了缓解,至少为大明争取到了100年的时间,而南洋在未来对移民的需求,也会让大明的流民问题得到最大程度的缓解。
“流民,只要朝廷坚持把流民输送到南洋,并且准其到东北、西域以至河套等地自由垦殖,推行十年免粮,我想,流民绝对不会为祸大明,大明想要稳定边域,非得“移民实边”不可,边域的人口越多,对蒙古人、女真人的优势就越大,再加上火枪、火炮,我想,最多四十年时间,北边边患必定可以从根本上得到清除……”
终于,在话音落下时,施奕文看着若有所思的朱翊钧,他并没有说的太过祥细,他只是希望通过今天的谈话给朱翊钧的心里埋下一个伏笔,至于将来眼前的这个小皇帝会怎么选择,就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了,但他相信,没有“国本之争”没有疾病的影响,甚至没有了文官集团的牵绊,以这位小皇帝的聪明才智,他必定会成为一代明君。
但愿一切顺利吧!
想到这,看着面前已经成年的朱翊钧,施奕文站起身长揖过顶道。
“陛下,臣这就要离开南京,此别之后,你我君臣二人,此生恐怕再无相见之机,臣相信陛下必定开我大明极盛之世,臣能生见我这极盛之世,纵粉身碎骨亦又有何妨……”
默默的坐在那里,朱翊钧并没有说话,甚至在施奕文起身告辞时,他也没有说话,最后,他只是看着施奕文的背影,张张嘴却没再说出挽留的话语。
面对远去的友人,朱翊钧知道,在朋友与江山间,他必须要选择后者,也只能选择后者。尽管那背景已经在长街上消失了,可是朱翊钧仍然站在那里,默默的注视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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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开工厂 第387章 朕,明君否!(全书完)
半个月后,两艘小舢板在船员们的划动下,带动着一艘飞剪船,缓缓的离开天津码头。在观波亭中,一身便装打扮的朱翊钧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海船。
致远他终于还是走了,此别,恐怕再无相见之期了……
恰在这时,客用悄悄的走了过来,他的手里捧着一个匣子,对皇帝说道。
“皇爷,这是施宣慰使吩咐下人送过来的。”
“哦?是什么?”
“施宣慰使说,是他在卢沟工厂的股份,还有银行的,说是送给皇爷当是别礼……”
凝视着顺河直下的海船,心中万般不舍的朱翊钧一听,泪水顿时蒙了双目。
“致远……”
站在亭中的朱翊钧看着施奕文冲自己长揖的模样,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你放心,朕一定会成为明君的……”
……
万历八年!
任何研究天朝历史的学者,每每回顾这一年的历史时,总是有着太多的疑惑,毕竟,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从申行时等人谋逆,再到江南十万户因为涉及刺杀钦差、谋逆流放南洋,再到“易藩为诸侯”。
大明在这一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正是从这一年开始,曾经推行海禁的大明,把视线投向了南洋,二十余位藩王率领着王卫万余户,在短短六年间,先后就国南洋各地,由此掀起了一个截然不同于西洋“地理大发现”的海外扩张。
在后世史学家的解释中“易封南洋”,英明睿智、雄才大略地大明神宗皇帝一生之中最睿智的决定,面对国内藩王日益成为国家负担甚至威胁皇权的现实,以及西洋文明对华夏文明步步进逼的外部压力,神宗皇帝以高屋建瓴、高瞻远瞩地长远目光,做出了这一决定,不仅成功阻止了欧洲诸国在东南亚的扩张,并且成功实现了华夏文明的第二轮大扩张。
在南洋诸国的扩张中,欧洲殖民地者的扩张脚步被阻止了,被击退了。这也让神宗皇帝能够毫无后顾之忧的在十年后,派遣戚继光等将领率领二十万新军远征塞北,最终在贝加尔湖畔一战彻底打断了蒙古人的脊梁,令这个桀骜不驯的民族完全驯服在大明的天威之中,在随后的三十年间,神宗皇帝先后三次发动对西域的讨伐,从而令这片土地自唐末后就与中原失去联系的土地,重归大明版图。
从此奠定了这个世界上国土最辽阔、实力最强的强国最坚实的基础。而所有的一切,都始于万历八年!
万历八年之前,是大明朝!
八年后呈现于世人面前的却是大明帝国!
在波澜壮阔的万历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很多史学家都极为费解,而更让他们费解的却是南洋二十九国中的南洋宣慰使司。
在这个波澜壮阔的万历年间,南洋宣慰使司无疑是极为耀眼的存在,不仅仅是因为它本身极为特殊的地位,同样也是因为作为传奇人物的施奕文,是大明历史上仅有的一位生而获封的“异姓王”,出身南洋的他与神宗皇帝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地关系,当年南洋易封中,他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这一切,都留给后人太多的未解的迷团。
但是几乎所有人都非常清楚,正是“镇南王”施奕文开创了大明的“大航海时代”——当南洋诸侯派遣身穿铁甲的国人讨伐土人的时候,镇南王以其极为敏锐的嗅觉,觉察到北美的重要性,派遣出了他的船队驶向了太平洋的深处,在北美建立了第一个殖民地,将华夏文明一路扩张到新大陆……
……
万历六十年,在南天门狮子山王府的北望亭中,已经年过七十的施奕文和过去一样,又一次把目光投向北方,投向了茫茫大海。
“王上,船队今天应该不会回来了。”
看着坐在躺椅上的大王,一旁的内侍轻声提醒着。
“这里的风太大了些……”
“不碍事的,不碍事的,再等等,他们好不容易回家了,总是要等等的……”
施奕文笑了笑,他这个“镇南王”是当年万历封的,圣旨一直封在那个木匣中,直到他抵达南洋后,打开木匣才知道圣旨的内容。
以世袭“镇南王”王公爵领南洋宣慰使,在大明历史上他还是头一个,只不过这里不是南洋国,仍然是宣慰使司然后说道。
“十八年倭寇袭扰朝鲜,意图犯我神州,当时朝廷正在备战漠北,南洋诸国应皇命“尊王攘夷”成立诸夏联军挥师北上,行以“围魏救赵”之计,数万联军登陆倭国本土后,倭寇所谓百战精锐无不是土崩瓦解,丰臣秀吉急调征朝大军回援,诸夏海军于对全歼倭寇水军,十万倭寇没入大海,为彻底解决倭乱威胁,诸夏于倭国讨伐不臣,废天皇,除阀乱,行郡县……”
其实,就是推行军事占领,日本被分割成了二十多个占领区,诸国都获得了一块飞地作为“犒赏”。从此之后,世间就再无倭国,只有南洋诸夏的海外飞地。这么多年,每年轮派的驻军回家时,施奕文都会亲自到港口迎接他们的归来。
今年同样也不例外。
当然,每一次他们的回归,都会带来大量的人丁——家奴与女子,在过去四十年间,那些倭人早就驯服成了诸夏的忠犬,无不是以成为夏人的家奴、侍妾为荣,甚至于,倭人还是他在北美扩张的最好工具,当年那些无主浪人更擅长对付北美的土人,正是凭借着那些人的武士刀,南洋才一直推进到北美腹地。让北美成为华夏移民的另一个目的地。现在那里已经生活着数百万华夏移民。
但是,这并不是施奕文最欣喜的地方,更让他内心雀跃是大明的变化,不是大明在北方的扩张,而是朱翊钧这位皇帝,他的表现完全出乎了施奕文的意料,作为大明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在他亲政的五十年间,一直锐意进取,这种进取并不局限于国土的扩张,而是各个方面的,张居正的改革并没有因为其离世而中止,甚至在他的支持下朝着更深层的方面推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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