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开工厂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阻止……”
看了郑秉性一眼,想了一会申时行不露声色的说道。
“张次辅要辞官致仕了!”
尽管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听在郑秉性的耳中,仍然有如一道惊雷。
“什么!”
惊讶的看着申时行,郑秉性不解道。
“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朝着门外看了一眼,申时行继续说道。
“你没瞧见,张次辅已经有半个月没来值阁了。”
“不,不是说染上了风寒了嘛”
郑秉性有些疑惑道。
“所以,往后也就有理由致仕了。”
但凡是致仕总要有个理由,像张四维那样的,最合适的理由就是生病,然后以身体的原因上书。
“这,到底是为什么张次辅现在正值鼎盛之年,又何必致仕”
郑秉性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这可不太符合常理啊!”
“这件事,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不过……”
看着郑秉性,申时行冷冰冰的说道。
第304章 破解 (求支持,求月票)
官场如沙场,更是杀场。
一招不慎,全盘皆输,棋场上输掉的只一场棋,而在官场上,输掉的可能是身家性命。对于这个道理,张居正自然很熟悉,而他之所以能够成为大明首辅,正是因为高拱的一招不慎。
想着当年严崇的下场,张居正的心情显得有些压抑,他可以放得过高拱,将来别人未必能放过得过他,甚至,张居正相信将来那些人一但得势,为了“杀鸡给猴看”,为要让世人看到招惹他们的结果,估计,自己的下场绝对不比严崇好得了多少。
到那时,丢掉的恐怕就不仅仅只是自己的性命了!
张居正绝不会容忍自己犯下这样的错误,也正因如此,在张四维做出那样的事情时,他仍然可以镇定自若的接受一切。
因为他知道,什么才是对自己最为有利的选择。
而现在,无论是张四维亦或是申时行,都不适合成为次辅,他们两个人都对首辅之位虎视眈眈!
可现在是个死局啊!
“首辅,自从首辅锐意进取以来,我大明中兴在即。船到中流时,不进则退,眼下正是在进退之间,是在节骨眼儿上,是万万不能出丝毫乱子的,所以下臣以为,申时行不行为次辅!”
面对首辅的沉默,作为他的亲信的傅作舟当然不能沉默,况且这也是首辅找他来的原因,些话,就是再难听,也要说出来,绝对不能让首辅作了错误的选择!
“这朝中任何人都可以当次辅,唯独他不行!”
对于傅作舟的直接,张居正倒也没有掩饰什么,而是点头说道。
“可是,子维致仕已经成为定局,不可能慰留他于朝中了。”
这番话是在告诉傅作舟,现在事情已经成了定局,让你来,就是想让你给出个主意破局的。
首辅的意思,傅作舟当然明白,他顿时变得的有些焦急。
“首辅,如此一来,申时行势必会成为江南百官之首,一但他身居次辅的位置,江南百官势必会千方百计的助其成为首辅,进而瓦解首辅苦心经营的一切!到那时,他必定会与首辅为敌的!过去江南百官是群龙无首,可一但申时行成了首辅,一切都会不一样,有了领头羊,到那时,朝廷内必定是党争再起,首辅到时候即便是想要推行改革,恐怕也会被有掣肘!”
抬头看着神情凝重的张居正,傅作舟又一次郑重其事说道。
“还请首辅尽量挽留张次辅,他虽说心怀野心,可总归于他来说,除了盐法之外,其它的没有什么是他看重的。”
傅作舟的话说的非常直白,张四维等人都出身于盐商家族,所以主管盐务的御史官员才说,天下盐务的毁坏就是因为张四维以及其家族。盐商凭借雄厚的财力影响着政局,而作为盐商代言人的张四维,只看重盐法,只看到其家族能否从盐法中获利,所以对于改革自然是加以支持。
许多所谓的“改革”,其实大抵上都是如此,支持的改革的一方,往往也都是想从中渔利,至于反对者,往往也都是因为自身的利益受损。
尽管在内心里张居正非常感激傅作舟的直接,但是他的直接却让人感觉非常不舒服,毕竟,王崇古也好、张四维也罢,都是他张居正的支持者,看重盐法……这岂不是说,自己坐视他们借盐法得利
那怕这是事实,但也不能搁到台面上说出来啊!有些事情,看透,但是不能说透!
深知改革阻力的张居正,当年就是选择与张四维结盟,然后打击南直隶一系,从而推动改革,当然这种合作不是没有代价的,代价就是盐法,就是王家张家等山西盐商从中获得更为丰厚的利益。
但是……这是众所周知的秘密!
“子维辞职已成必然,这件事,不需要再提了!”
再次把搁在案台上的旨匣瞟了一眼,打断了傅作舟的话,张居正认真的说道。
“这次请你过来,就是想和你商量这件事,至于其它的,今天就不需要再说了。”
尽管张居正没有说那么直接,但是傅作舟还是听出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救道。
“是下臣孟浪了,不过,既然次辅致仕,申时行势必成为次辅,这是多年来内阁的规矩,这个规矩是不能破的,而且若是破的话,势必会引起他人的反弹……”
沉思片刻,心知事情已经无可挽回的傅作舟,只能在心里寻思着其它的办法,突然他的眼前一亮,然后看着张居正说道。
“其实,下臣倒是有一个建议,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说来听听!”
之所以喊傅作舟过来,就是因为张居正想听听他的建议。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办法,他也不至于如此苦恼,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首辅,之所以不能让申时行成为次辅,是因为他身后有江南士林为他张目,一但他成为次辅,势必会导致朝廷动荡,必定是党争四起。所以呢,下臣觉得,只要有一个资历比他更老的人入阁,他自然也就成不了次辅,南直籍官员也就不可能大张旗鼓,煽动朝野动荡了。”
傅作舟一边说,一这看着首辅,而他的建议,则让张居正的眉头紧锁道。
“资历更老的人,这内阁之中又那有什么……”
突然,张居正的话音打住了,他看着傅作舟说道,
“你是说吕调阳!可是他,已经致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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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大炮(求支持,求月票)
冬去春来,运河的复苏不但让张家湾的码头再次热闹起来,同样的也让卢沟商埠热闹起来,沿河的几座小码头上,停满了船只,产自卢沟的棉布、水井等各种各样的商品将会从这里沿运河以直北直隶的其它多条河流运往各地。
不过只是几个月的时间,曾经颇为荒凉的卢沟河似乎已经成为了一条颇为热闹的的河流,往返于这里的大小商船,让这条河上显出了新的生机。
河流的生机是因为河岸边的大小的工厂,工厂需要的原料以及产品,都需要船只运输,当然工厂的景气,也让工厂周围迅速发展起来,现在这座商埠地甚至已经隐隐成为京城附百里最大的“城市”,像这样一样拥有近六万人却不依城而建的商埠地在大明确定罕见至极。毕竟在过去。像这样的商埠地大多数都是依靠城市而建,反观这里完全是因为几座工厂而兴起。而随着工厂的发展,他们也变得越来越繁华,这完全脱离了千百年以来传统的城市发展模式。
码头、工厂、商埠,这几样事物,相辅相成,成就了这里的繁华。
相比于码头栈桥上的热闹,更为热闹的却是工商埠地的几座工地,新的纱厂、织布厂、染厂等工厂正在兴建。当然,在他们忙碌着的时候远处的卢沟铁工厂比往常更为繁忙,毕竟,那些新工厂所需要的设备都是从这里制造的。
新建工厂的增加,同样刺激着铁工厂的发展,现在的铁工厂,甚至已经成为一座拥有数千名工人、上千部各类设备,拥有机器加工、锻造以及铸造等多种金属加工制造能力的复合工厂,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里就是现在大明工业的“孵化机”,当然,现在只是还没有人认识到它的作用!
当工坊车间里忙碌着的时候,在一座化铁炉边,十数名工人都围在那里忙活着,一个大型的铸造砂盒被行车吊机放到铸坑内,然后随着工人们的吆喝声,化铁炉的炉口打开了,通红的铁水顺着沟槽一直流趟入砂盒之中,一股淡淡的白烟从砂模排气孔内排出。
“应该差不多吧!”
瞧着白色的水蒸气的排出,施奕文默默的心想到,他的眼睛仍然盯着那个砂盒。
尽管卢沟铁工厂已经铸造过数十万个大小不同的铸件,小到迅雷枪的零件大到马车车轮,对于铸造工艺可以说早就是轻车路熟,可是对眼下铸造的商品,施奕文的神情仍然显得有些急切。
毕竟,现在即将要铸造的东西,是一种改变战争进程的武器——火炮!
尽管大明早就有了诸如虎蹲炮、大弗郎机之类的火炮,但是长管加农炮还没有从欧洲传入大明,毕竟,即便是在欧洲类似的火炮也不过只是刚刚发明罢了。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施奕文并没有想到铸造火炮,甚至就连“发明”燧发枪,也不过只是因缘际会,赶鸭子上架而已,即便是现在,之所以要铸造火炮,不过是因为实际需要罢了。
“这个海上行商,当真离不开火炮”
身为成国公府小公爷的朱鼎臣,有些疑惑的瞧着那一个个砂箱,脸上尽是疑问。
“肯定离不开,”
原本弯腰检查着松木炮身模具的施奕文,起身时特意举例说道。
“就像从张家湾到京城中,不过区区数十里的空地,就因官道的两侧都是田地,所以每到青纱帐起来的季节常有歹徒出没,乘机劫夺单行客商的财物。每年不知有多少冤魂丧命于那条官道上。”
什么是太平盛世,太平盛世也是匪盗不止,对此施奕文自然是深有感触,当初在门头沟可是差点把性命给丢了。不过,现在至少在张家湾到京城的这一段路上,这种杀人劫道的事情已经成为了过去,毕竟那么快马路经过一个冬天的赶工,已经在开春时投入使用。那些单行客商、书生可以直接买票上车,搭乘客车进京,不仅可以免遭风雨之苦,而且还能保住他们的性命。
“光天化日之下的首善之地都是如此,更何况是一望无际,全无王法的大海上”
反问之余,施奕文指着地上用木工机床精心车制的炮坯模具说道。
“所在在海上,王法不过只是几门大炮,几发炮弹。要是没有炮弹、大炮,出了海的商船不过只是他人眼中的肥肉罢了。”
为什么大明的商船队曾经通行南洋,到最后却消失于历史上,说白了,还是因为没有武装,当然,还有历史等各方面的原因,但是没有武装,就不可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生存下去。随后施奕文特意解释道。
“就像那些西洋商人一样,他们来到咱们这的时候,是商人不假,可是在路上他们却同样也扮演着海盗的身份,碰到可以抢的目标,肯定会杀过抢杀一通,要是咱们的船上没有炮,出了海,等于羊入虎口。”
对于施奕文的解释,朱鼎臣听得倒是极为认真,尽管他并不太明白这些,但是最后只是点点头说道。
第306章 李将军(求支持,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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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村,是一个典型的福建的城边小镇,镇子里的石板路经过几百年的风吹雨打,明亮的有如镜子一般。因为镇子离城不远所以镇上除了几间客栈之外,还有几间小酒店,大抵上这些小酒店总会吸引着镇上的百姓和附近赶集的乡民、商贩,做工的人,他们往往会站在柜台边,花上个一两文铜钱,买上一两碗酒,然后靠柜外站着,温一碗就喝了它就当是休息了。
而这几间小酒店的掌柜招揽客人的法子倒有不少,同样一文钱一碗的酒,有的店掌柜会多打上些酒,有的会给配上些茴香豆,当作下酒物了,当然,要是有钱的话,愿意掏上个十几文钱,就能买上一样荤菜,但大多数顾客都没有这样阔绰。只有少数一些人可以在店里坐着要酒要菜慢慢的喝,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喝的起。
“二喜,打酒的时候,提壶一定要提满,咱们家提壶是三两三钱,人家的是三两,手一抖,到了碗里就只剩下二两了,这做生意要实在,咱们的酒足足的三两三钱……”
和往常一样,鲁掌柜一边打着酒,一边教着伙计,王二喜从九岁起,就在这家德通的咸亨酒店里当伙计,按掌柜的说法。
“你瞧瞧,这酒从坛子里舀出要满,不能漏……就你这功夫当伙计,不再练上两年,还不能自己舀酒……”
几乎每天,掌柜的都是这么唠唠叨叨的,不过王二喜也知道,这是掌柜的说给酒柜旁边的那些客人们听的。毕竟,他们之所以来这喝酒,为得就是这多出来的二三钱酒。
其实酒店里就是这样,有的多给些酒,有的多给些茴香豆,总之喜欢喝酒的会来多给酒的,需要下酒菜的自然会去那边多给茴香豆的。
整天的站在柜台里,虽然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可王二喜倒也乐得这样的日子,毕竟一天给10文工钱,虽然钱不多,但却管饭,这对他家来说倒是再好不过事情,毕竟家里就那么几亩薄田。半大的小子吃穷老子,这里能给他一口饭,总能省些家里的粮食。
“温三碗酒!”
又一次,当那个粗旷的话声入耳时,王二喜看到了李将军,他是这个镇子里出过的最大的大人物,
大家都叫他将军,是因为他确实曾是官军里的将军,曾经在海上打过倭寇。不过虽然他是将军,可他却是站着喝酒的人。听人说他并不是没有钱,而是因为当年他把钱都给了手下,给了那些在战场上残废了的弟兄。他身材很高大,脸膛黝黑,面上有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发须,身上的衣裳虽然看起挺干净,可是却落满了补丁。作为镇上唯一的大人物。却穿成了这副模样。自然的也就成为了大家伙儿眼里的笑话。
他一到店里,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
“哎呀,李将军,你老又来喝酒了!”
他也不答话,而是对柜里说。
“三碗酒并成一大碗。”
说着话,就摸出了三文钱。瞧见这一幕,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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