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我爹叫白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九千岁添千岁
[秦]我爹叫白起 96|5.18营养液2300加更
众人一惊,唯有白仲心头一喜。
哼!嬴政你个傲娇的小妖精,终于忍不住了吧?
看着胸口波动得很厉害的嬴政,白仲强忍住回一句“莫慌,还是一马平川,不像我,最近胸口涨得厉害。不过你放心,不是涨奶”的冲动,眨着一双迷人又可爱的桃花眼,声音特别白莲加绿茶的说道:“大王……”
“寡人想起来,还有些公务未曾处理完。太后、公主,你们慢慢聊吧,寡人先失陪了。”嬴政用力瞪了白仲一眼,表情冷漠的说道:“阿仲,你跟寡人来,寡人有一些军中之事要问你。”
嬴政是个好孩子,平常又很孝顺长辈,所以两位女性长辈,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而是很大方的让嬴政拖着白仲的手走掉了。
被嬴政死死拽住手腕,白仲只觉得手腕像被人用钳子钳住一般,火辣辣得疼,疼得她都忍不住想直接将嬴政掀翻在地,然后压在他身上,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邪魅狂狷的说,“小妖精!是谁给你勇气,让你来调戏本侯的?”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敢。
在人前,给你个大王面子,等到了人后……
白仲抿着下唇,红着眼睛,任由嬴政将可怜的长平侯拽上马车。
刚上了马车,体贴的赵高将车门关好,嬴政发现周围空气“嗖”得一下降了好几度。
不对啊!我还没发威,怎么就降温了?
常年蹲在珠穆朗玛峰上,等闲不会下来走动的嬴政,对有人抢了自己的工作很忧伤。
罢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嬴政回过头,正准备训斥白仲,却见刚才还面若无事的白仲,此时坐在地上,正捧着手腕一脸愤恨的看着自己。
那小模样恨得,嬴政毫不怀疑,要是杀死自己的没后患,对方肯定扑上来一口咬死自己。
“你还敢给我摆这种脸色?”背夫偷人的负心汉,竟然还敢摆出这么一张脸?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她没咬死寡人,寡人先弄死她?
嬴政黑着脸,蹲在白仲面前,一把将白仲的手扯过来,看着她白皙皮肤上的一道青紫伤痕,虎声虎气的说道:“我说你是傻的吗?疼不会叫唤啊?”
“我怕你心疼嘛!”白仲说着,往嬴政身上凑了凑,软声细语的说道:“伤在我身,痛在你心是不是啊?”
说着,白仲伸出舌头在嬴政脸上舔了舔。
味道还可以!熟悉味道熟悉的配方熟悉的脸红!我说这哥们都娶了老婆了,怎么还是那么害羞啊?舔一舔就脸红,他是怎么跟老婆们做的?
“你……你走开……”嬴政猛得一下甩开白仲的手,别开脸,身体往一边躲去。
可白仲是谁啊?武力值辣么高的姑娘,岂能让嬴政躲开?那不是太丢脸了?
白仲伸出手,抓住嬴政的衣袖,轻轻松松一拉,自己就贴了过去,贴在了嬴政身上。
双臂死死抱住嬴政的腰,侧脸贴在嬴政胸口上,柔声说道:“阿政,你不喜欢我了吗?”
嬴政低下头,看着怀里的白仲。
而这时,白仲也正好抬起头来,目似秋水,唇若点绛,美得让人心醉。
“不……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嬴政说着,伸出手捧着白仲的脸,低身吻了下去。
深深的吻、浅浅的吻,每吻一下,嬴政都会说一句,“我不喜欢你。”
“可是……”白仲伸手抱住嬴政的脖子,娇笑可爱的看着他,用撒娇的口气说道:“我喜欢你怎么办?”
“你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我不喜欢你……”嬴政伸出手指,在白仲被自己吻得有些发胀的红唇上抹过,笑着说道。
“我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白仲眉头一挑,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个狡黠又可爱的笑容,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辰,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嬴政。
看着白仲古怪的笑容,嬴政只觉得心中一凛,本能的想要逃开,但却舍不得怀中的温暖,只好强装出一副霸道帝王狂霸帅拽酷的模样,冷着脸说道:“长平侯欲如何?”
听着嬴政这么陌生的称呼,白仲只觉得心里酸溜溜的尽不是滋味。
自己在函谷关吃沙尘暴的时候,这家伙却在咸阳宫里软玉温香的睡妹子,结果自己还这么犯贱的喜欢他,想想真是不开心。
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谁让我一时不开心,我就让他一世不开心!
“我欲如何?”白仲冷笑一声,直起身主动吻上嬴政的唇,深深浅浅的用力吮吸着,同时手在嬴政身上四处游走着。
相对于还是处男,只会依靠本能胡乱摸、胡乱吻的嬴政,早就不是处……男,且泡妹各色妹妹的白仲,无论是技术上还是手法上都比嬴政要好很多。
不过三两下,嬴政就觉得自己像火烧一样难受,下身更是肿胀的难受。
“阿仲,你的手法不错啊……”嬴政咬着牙,用仅存的一线理智开口说道。
白仲抬起头看着嬴政,身体猛得往前一扑,将嬴政推倒在地板上,接着翻身跨坐在他身上,看着嬴政鼓胀胀的帐篷顶,笑着说道:“你到是青涩如昔……那么多女人,都没把你教会吗?”
嬴政闻言,脸本能的红了一红,幸好他现在脸色本来就够红了,再红一点也看不出来。
“宫中的女子都是贤良淑德的女子,你以为和宫外的那些女人一样?”嬴政冷着脸,看着坐在自己身上,巧笑倩兮的白仲,开口说道。
几年前在他身下只能娇喘无力的人,现在不但技术手法这么熟练,而且……竟然连孩子都有了,人干事!你不是说你是天阉吗?天你mb啊!大骗子!
“你说的也对……宫中的女子都贤良淑德,也难怪你……”白仲一脸苦恼的抓了抓头。
看着白仲用她那张绝色美人的脸,露出这种带点孩子气的表情,纯真和唯美的混合,让久不亲近女人的嬴政越发觉得下身难受得厉害。
感觉到身下人的异样,白仲眼角一斜,看着嬴政嘻笑着说道:“你很难受啊?”
“不!不难受!”嬴政硬生生的将头一撇,难受什么啊难受,这么多年那些女人能看不能吃的陪下来,他都习惯了好嘛。
大不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喽。
白仲笑着弯下身,红唇轻轻从嬴政脸上擦过,没等对方表演一脸嫌弃的擦口水,就已经转移目标吻到了脖子上。
同时,白仲手上用力,以极其熟练的手法,三下五除二的将嬴政身上的衣服脱光。
香舌并手,在嬴政身上又亲又摸,一路向不可描述的部位而去。
嬴政很想说“滚”,但是……但是……素了那么久不说,身上又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喊“停”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不是对自己不人道,而是对对方不人道!
你想吧,干这种事肯定是两方面的,不管是主动的一方,还是被动的一方,现在都已经动情了。
而一旦动情了,某一方若是要抽手不干,那对另一方的伤害未免也太大了。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用丁香小舌熟练干活的白仲,嬴政决定当一个善良的秦王。
虽然对方不仁,但是寡人不能不……
嬴政心里的念头还没转完,就感觉身下的小嬴政被人轻轻咬了一口,他惊呼一声叫了出来,“你干什么?”
“想什么呢?专心点!这种时候都能分心,难怪你没儿子!”白仲说着,用手指弹了弹直挺挺的小嬴政,笑着说道。
“你……你臭不要脸你……你……”嬴政还想在骂点什么,忽然感觉自己身下的小嬴政被一个温暖之处所包裹。
事毕,白仲以手擦了擦嘴唇,看着一脸忧闷,赤着身体躺在地上,似乎不想起来的嬴政,以手心托住下巴,开口说道:“你还不起来?你再不起来,赵高都顺着咸阳宫绕了两圈了,再不起来该绕第三圈了。”
嬴政撇过头,咬着牙看着白仲说道:“你……你不要脸……”
“哎呀!别伤心了,大不了我负责……我负什么责啊?我又没有对你怎么样?”白仲噘着嘴,明明自己才是吃亏的那一方,怎么完事之后,嬴政反而变成了受害人?真是反了天了!
哎!可惜自己不是个男的,不然哥一定让这个臭不要脸的菊花变成向日葵。
“明明吃亏的是我好嘛!”白仲揉了揉腮帮子,嘴疼,下一回再也不玩这个了。
嬴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头长长的乌发,如波浪般自头顶滑落,落在嬴政健康而白皙的身体上。
“终南何有?有条有梅。君子至止,锦衣狐裘。颜如渥丹,其君也哉!”白仲忍不住赞叹一句。
嬴政闻言,微微一愣。
这首诗是《诗经·秦风》里的一首,名为《终南》,讲得秦之先祖秦襄公被周天子封为诸侯之时,身穿朝服,步履雍容来到终南山祭祀行礼,被当地的周遗民称赞的情景。
终南山上有什么?有山楸来有梅树。有位君子到此地,锦绣衣衫狐裘服。脸儿红红像涂丹,莫非他是我君主?
“知道寡人是君王,你还干这种事?”嬴政表情恨恨的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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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这个我也不是故意的嘛……”白仲低下头,对着手指,半真半假的说道:“其实……说来说去还不是要怪你……”
“怪寡人?”嬴政冷着脸从暗格里翻出两套衣服,一套自己留着,另一套则非常气愤的往白仲身上一甩,“你还有脸了?臭不要脸的!把衣服给寡人换上!”
臭不要脸?这平常不都是哥骂嬴政的词吗?什么时候论到嬴政骂哥了?
白仲噘着嘴,慢吞吞换下身上被嬴政弄脏的外衣,换上嬴政给自己的衣服,正准备嘀咕两句“你的衣服也好意思给我穿,肯定大了”之类的话,猛得发现这件衣服竟然极其合身,长短胖瘦不差分毫,而且还是新衣服。
甚至缝衣服的人,还考虑到现在是夏太后的孝期,衣服的颜色虽然是素白一片,但其中却以金、银双线绣满了细细的花纹,这样一来,虽然衣服看着朴实无华,但行走之间却会折射出不同的花纹,堪称“低调的奢华”。
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早在自己走的时候,嬴政的身高就已经突破一米八了,所以这件衣服肯定不可能是嬴政的,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这衣服是哪个不要脸的小婊砸的?竟然出现在我老公的车上!
白仲现在的心情就像哔了整个上林苑一样难受,自己在外面辛辛苦苦、披星戴月、吃风喝雪的赚钱买奶粉养孩子;嬴政在家乱搞女人就算了,竟然还随身携带……这特么还是一件女装!你们这是玩变装play还是……嬴政又看上了别的男人?
应该是前者吧,别的男人再美也没有我美,我有这么美的男人在,嬴政还能看上别的男人,那得是多少牛屎把眼睛给糊了?
但是……真是太过分了!气死我了!
嬴政换好衣服,回过头一看,就看见白仲正坐在地上,表情不善,忽阴忽晴、忽怒忽……更怒,时不时还用愤怒的小目光看向自己。
阿仲,这是怎么了?明明是她占了寡人的便宜,怎么她还……这副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自己把她怎么了,明明是她把自己……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而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竟然还长得这么好看!
去掉白仲那张脸,嬴政发现她身上那件衣服实在是太好看了,不大不小、不肥不瘦,完美的将白仲飘逸的身姿展现了出来,这个裁缝手艺不错,回去有赏。
嗯!王贲这密告的也不错,身材尺寸都没有误差,也有赏。
当负责赶车的赵高,溜溜的赶着马车,围着咸阳宫转到第四圈,且正琢磨着要不要转第五圈之时,他终于听到了一个如天籁般的声音,“小高子,怎么这么久还没到?你怎么赶得车?”
听到这个声音,庆幸确定不用再跑圈圈的赵高,立刻应头哈腰的开口说道:“回大王,今天路有点不平,奴婢怕磕着大王,所以赶得有点慢。不过大王放心,不消半柱香的时间,肯定能到。”
嬴政坐回案前,看着还是一脸气愤的白仲,身子往上一凑,在白仲唇上轻了一口,开口说道:“听见了么?快到了!还不快来给寡人梳头。”
说着,嬴政将一把玉梳塞到白仲手心里,又借机在白仲手心亲了一口。
白仲抬起头,看着嬴政,看着他那*康阳光的帅哥脸,再想想初见时,又黄又瘦的小萝卜头。
不知在什么时候,猪已经被养得这么白白胖胖、粉嫩可口了?
这是白仲的第一反应。
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猪,竟然被其他烂白菜啃了!
这是白仲的第二反应。
想到此处,白仲心里顿时有一些不爽,神使鬼差之下,白仲开口说道:“想要我给你梳头?那也行……以后不准这样亲别人……”
“好呀!”嬴政无所谓的点点头,反正以前也没亲过,以后也不打算亲。
嬴政答应的这么快,白仲到是有些不相信了,这不像一个正常的渣男反应啊?正常人应该先沉思,权衡一番利弊之后,再考虑答不答应啊,更别说嬴政还是王,所以……果然是没啥诚意随口说说的吧?
白仲一边为嬴政梳头,一边在心里想着。
嬴政以手托住下巴,看着镜子里正认真为自己梳头的白仲,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看阿仲为自己的事,而认真忙碌的模样,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决定了,这一次一定要找个理由,要把阿仲留在咸阳,不再让他去函谷关了。
“你去帮寡人试一个人……”嬴政想到自己最近在烦恼的一件事,略一沉思之后,果断觉得将此事丢给白仲是最棒的。
咸阳文武皆知,白仲是自己的亲信,有白仲出马,必能得到对方的信任;而白仲对自己的忠心,又是勿用置疑的,完全不用担心的;最主要的是,白仲和那人少时也有一些香火之情,三管齐下之下,将此事交给白仲那是……最能体现寡人之英明神武的决定。
“何人?”白仲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
嬴政刚想说出对方的名字,心中忽然起了一股戏弄之意,遂开口说道:“你猜啊……”
刚一说完这句话,嬴政就感觉自己的头皮一痛,痛过之后,他赫然发现白仲手里多了一把头发。
“不好意思啊,大王,我一猜就容易激动……”白仲面无表情的将头发丢进旁边的篓子里,然后冲着嬴政灿然一笑说道。
嬴政捂着后脑勺,忍无可忍的说道:“寡人可是大王耶!谁给你勇气,让你这么欺负大王的?”
“谁给我勇气?让我想想……”白仲没有理会嬴政的怒意,反而歪着头,表情很认真很严肃的开始沉思,沉思片刻之后,她又转过头,面向着嬴政说出了一个女人的名字。
“梁静茹!”
背景音乐响起,“我们都需要勇气,去面对流言蜚语~~”
梁静茹!寡人一定要弄死她!
嬴政事后命赵高搜遍七国找一个叫“梁静茹”的女人先不提,只说此时……
嬴政听完这个疑似女人姓名的名字之后,本来就不善的脸,顿时黑得更厉害,“你说的梁静茹,莫非就是……那个臭小子的生母?”
“臭小子?哪个臭小子?你是说……我家不易?我家不易哪里臭了?明明可香了,我每天都给他擦粉粉的……”白仲不服气的反驳道。
看着白仲大有歪楼歪到育婴心得之势,嬴政极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打断道:“说重点,不重要的就不需要说了。你就老老实实回答寡人的问题就好了。”
“当然不是,我家不易的生母叫‘萍’,采萍之‘萍’,就是我上次跟你写信……春社二月停车桑林晚的那个……她的胸辣么大……”白仲用手比了一个极为夸张的尺寸,看得嬴政不由望向自己的胸。
慢着!寡人看自己的胸干什么?寡人又不靠色相吃饭!
嬴政愤愤的看向白仲,见白仲还在一脸陶醉的用各种言语描述着那个讨厌的女人,在白仲的描述里,那个女人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
烦!真烦!都死了还要跟寡人争阿仲!寡人又怎么争得过死人?
嬴政气愤之下,干出了一件他早就想干的事——一把抱住白仲的腰,以嘴堵上对方还在喋喋不休的嘴,用力吮吸着嘴,以舌头描绘着白仲的唇齿。
片刻之后,两人喘息着分开。
嬴政红着脸,看着白仲赖在自己怀里的娇羞模样,“以后寡人不亲别人,你也不许亲别人……”
白仲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那不行!除非……你让我亲,我才不亲别人,好不好?”
面对白仲这么无情无理又得寸进尺的条件,嬴政没有说话,只是再度低下头。
赵高因为“计划不如变化快”,默默的围着咸阳宫开始转第六圈,而白仲则又换了一件衣服。
待嬴政和白仲从马车中出来时,已经是日落时分。
赵高看着全身衣物,焕然一新,连发冠都换了的两人,默默用警告的目光盯了左右一眼,才小碎步的跟在嬴政身后。
而其他伺候之人,也低眉顺眼的全都赶紧跟上。
“说起来,你把这些人调、教的真好。这么多年了,竟然……宫里八卦传得这么快,竟然没有我们俩的八卦出来……”白仲想到自己在函谷关听到的,陛下身体健康却对女人兴趣缺缺,反而跟一众男子交往过密的消息。
虽然从嬴政每次给自己写的包括他和六国佳丽故事的,如同小黄文一样里的信里,白仲一点也不相信嬴政会和一众男子交往过密——女有芈妍,男有自己,嬴政得多想不开,才能对李斯、赵高那样的颜下嘴,但这群男子的名单中竟然没有自己,白仲一时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了。
喜的是没暴露,悲的是……特么我这个正室就这么没存在感么?太过分了!
听完白仲的话,嬴政抿唇笑了笑,开口说道:“他们还算挺乖的……所以寡人只调、教了一次,他们就听话了……”
泄露宫中人语,当是时,诏捕诸时在旁者,皆杀之。
[秦]我爹叫白起 98|5.19营养液2400加更
办完夏太后的丧事,白仲并没有回函谷关,而是以郎中的身份的留在咸阳。
这年头郎中和大夫都不是医生,郎中是帝王身边侍从官,至于他留在咸阳的理由呢,私人层面上是这样的……
“我家阿仲说,他小时候没有父亲在身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就长大了,所以他不想他儿子也这样长大……”
嬴婉姬抱着心爱的孙孙,去参加各种女性的宴会时,就是这样跟其他女人说的。
虽然这么说,会让大家觉得白仲这个人——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不堪大用,但白仲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不过白仲到底是长平侯,为人又是才华横溢、武艺高强,就算这辈子不想再从事武职,依他和嬴政的情份来看,只要白仲不自己作死,或转武为文,或改而负责宫中禁军,怎么看都是前途一片大好,而且还安全,不用担心守寡。因此到目前为止,白仲依旧是咸阳婚恋市场上的热门人选。
其实吧,上面那段全是虚的,嬴婉姬觉得,就自家儿子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就算只会躺在家里吃喝等死,也照样有一把一把的小姑娘主动送上门来。
“啧啧!儿子啊,要是你是女孩子,除了进宫之外,娘真想不出你还能嫁给谁?”嬴婉姬摸着白仲“啧啧啧”的感慨道。
是啊,没错,这年头美貌既是一种财富,又是一种负担。
女人,特别是长得漂亮的女人,如果像息夫人那样,不想一嫁再嫁三嫁,成为一代祸水的标致,那么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找一个权势最大的嫁过去,就可以深藏于闺中不为外人所见。
秦国最大的权势当然是秦王嬴政,无论年龄、身份都很般配。
“当年真是脑子进水了……”嬴婉姬揉了揉额头,一脸悔恨的说道。
当年脑子里进的水,就是现在浪费的口水。
为了推掉那些八婆的女儿们,嬴婉姬觉得这辈子的口水都用完了,“哼!那些女人的女儿也想染指我家宝贝……呸!长得还没你漂亮呢!不行!绝对不能让她们进门,拉低我未来孙孙的颜值……不易……你说对不对啊?”
看着正抱着怀里的白不易,因为白不易的偶尔一点响声,而大惊小怪的嬴婉姬,白仲闻言翻了个白眼,白不易虽然长得可爱,但颜值和自己比起来……似乎也不怎么高啊,毕竟是用那种方法弄出来的。
“这还不简单,你就放出风去……说我……非常非常爱不易的娘……我害怕不易会受后妈欺负,所以在不易十岁以前,我不打算娶妻,不就完了吗?”白仲喝了一口水,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才十七岁,十年后也才二十七岁,一枝花呢,孙子又有了,你愁什么?”
“这个主意也不错,那我就这么说。我说儿子,不易到底是从哪弄出来的?别跟我说那套鬼话,你到底……”嬴婉姬看着正举杯喝水的白仲,开口说道:“你不会是从哪偷了一个孩子来吧?说起来,长得还真像你父亲。”
“咳咳咳!”咳得半死的白仲,举着杯看着嬴婉姬,看着她一脸无辜,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放下手里的茶杯。
欺负人者,人恒欺负之,嬴婉姬这是在帮她的大侄孙报仇吗?
白仲决定等会去狠狠的欺负嬴政一把,不把他欺负哭了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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