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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我爹叫白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九千岁添千岁
“一般来说,五马分尸先会被扯掉的是两只上肢和头部,剩下的就是两只腿和躯干了。当一条腿扯掉时,另一条腿就和躯干在一起,就无法分离了。”嬴政微微闭着眼睛,侧耳倾听着嫪毐的惨叫声,俨然一副很享受的模样,“不过母后放心,寡人仁善,已经告诉下人,头……一定要是最后拉断的。”
嬴政说话之时,脸上虽然依旧带着笑,但却从骨子里透露出一股深深的寒意。
“爹……”两个孩子挣开赵姬的手,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哭着向嫪毐的方向大叫道。
赵姬回过头,看着下方痛苦嚎叫的嫪毐,脸上闪过一丝不忍,随即看着嬴政说道:“政儿,你看在母后的面子上,给嫪毐一个痛快吧?”
嬴政回过头,目光冷漠的看着赵姬,语气平静的开口问道:“你的面子?母后的面子?你以为在你干出这样的丑事之后,你还是寡人的母后?”
赵姬无语,只得默默垂泪。
虽然赵姬已经人老珠黄,这几天发生的事,更是让她面容开始憔悴,但不得不说,就算是现在,她哭起来也是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
要不是对赵姬恨得太深,嬴政早就要弃甲投降,现在……
本来就因为赵姬这个罪魁祸首不能处置,而只能将怒火发泄在他人身上——没有赵姬允许,嫪毐充其量也就是个男宠,导致其一腔怒火无处可发的嬴政,因为这细细碎碎的哭声再次烦恼起来,他如同一只被困在迷宫里的野兽,急欲将满腔的怒火找到一个发泄的机会。
嫪毐……已经不能满足嬴政的需求。
嬴政目光看向赵姬怀里两个粉雕玉彻的孩子,抬脚走过去。
看着儿子平静到没有表情的脸,赵姬打了一个哆嗦,抱着两个孩子连连向后退去,边退边大声叫道:“不不不……政儿……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放过他们……他们是你弟弟啊……母后……母后愿意用自己的命……”
嬴政伸手向两个孩子抓住,赵姬张开臂想要护住儿子们,但嬴政自幼习武,兼从小营养好发育好,赵姬一个弱质女流,哪是他的对手?
话还没说完,赵姬就被嬴政狠狠的推到一边。
两个孩子被嬴政抓住后襟,像拎小鸡一样抓了起来。
“放开我……”
“坏蛋……放开我……”
两个孩子小脚乱蹬,小手乱挥,试图从嬴政手中逃脱。
但嬴政却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提起两个孩子走到看台边缘,向着外边伸出双手,手一松。
“啊!”
两声长叫,两个孩子从看台上以垂直下落的方式,掉了下去。
“不!”赵姬向看台边缘扑去,泪眼模糊的看着看底下的两个孩子,双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血从他们的身上流出来,小手小脚还在不停的抽搐,“政儿,你好狠的心啊!”
赵姬一脸怨毒的看向嬴政。
而此时,因为嬴政特意的吩咐,只是断了一条腿,却还没有死的嫪毐,听见儿子们的惨叫后,开始放声大骂起来,翻来复去的大约就是骂嬴政断子绝孙之类的词。
嬴政一脸淡定,他回过头看了一眼白仲,反正他都喜欢上一个男人,并准备和一个男人过一生了,断子绝孙有什么关系?他早就不在乎了!
“没死!拿上来!继续摔!”嬴政冷笑一声,手指着看台下的两个孩子。
也是,这看台实际上并不高,也不过两、三米的样子,两个小孩摔下去后,伤势虽然看着严重,但从哭声听起来,还是颇为有力的。
看着将两个小孩提到看台上,正准备将其装进袋子里的黑甲侍卫,嬴政冲着赵姬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不用袋子,就这样……让太后亲眼看着!然后……慢慢摔!”
“不!”被几个侍卫死死抓住的赵姬,看着被武士一下一下摔在地上的两个孩子,惨叫一声,无力的伸出双方。
因为嬴政一开始摔得那一下,让两个孩子已经身受重伤无力再动弹,因此就算没有装进布袋里,在被武士摔打之中,两个孩子也并没有挣扎或动弹,只是小脸扭曲,嘴里不停的发出惨叫,而每被摔一下,他们的血肉就会在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大王吩咐了,要慢慢摔。
看台上很快变成了一片血海,两个孩子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摔打之中,变成了四分五裂,有些地方森森白骨露了出来,有些地方则已经变成了一坨泥。
到最后,任谁都无法再从这一摊烂肉中,认出这曾经是两个稚气又可爱的孩子。
嬴政已经离开,而赵姬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广场上的嫪毐已经变成了六道血痕。
下人送来了一个木盘,盘中放着一个已经洗净且腌好的长条棍状物体。
做为此物的长期受益人,赵姬一眼就认出这是嫪毐那曾经自由在驰骋在她体内,让她无数次快活入云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事物。
嬴政从赵姬的身体、生命里离开了,却远下了一件曾经待在她体内,让她的生命再无他人的东西。
嬴政离开,当然不是因为不忍心或是生气,而是摔孩子摔到一半之时,站在他身边的白仲竟然“哇”的一声吐了。
怜取眼前人!
嬴政当然更在乎白仲的反应,几乎没多想的,就带着白仲离开了看台。
大郑宫,是嫪毐和赵姬曾经的居所,嬴政厌恶的这个地方,所以他带着白仲回到了自己的安车上。
吩咐人打来水,细心为脸色有些发白的白仲换下盔甲,擦干净身上和嘴上的秽物,让她躺在自己的软榻上,嬴政方才坐回到一边,看着躺在榻上,似乎很不舒服的白仲,嚅了嚅嘴小心翼翼的问道:“阿仲是否也觉得寡人太残忍?”
“没……没有啊……”白仲没注意嬴政的表情,摸了摸小腹,果然孕妇容易饿,吐过之后再容易饿,她利落的伸出脚,将马车上一个暗格打开,然后试图用大脚拇指和食指,将放在里面的一包零食拿出来。
怎么就没懒死你?
嬴政看着自家媳妇这宁可用脚,也不愿意动弹一下的懒样,无力的摇了摇头,起身将暗格里的零食全都拿出来,堆到白仲面前,看着她瞬间精神焕发的脸,终于放心的吐出一口长气。
看到那么血腥的场景,还能胃口大开的吃肉干,看来真不是什么心理阴影,或者是觉得自己残忍了。
不过,还是不放心……再问问。
“那你刚才怎么吐了?”嬴政觉得这只是身为好男人的随口一问,他就没指望白仲能认真回答自己的问题,但他没想到的是……一问还问出件稀罕事来。
“血腥味太重了,忍不住就吐了!”
“切!你平常不都吹牛说自己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吗?怎么闻点血腥味就不行了?”每次夸完自己,都不会忘记黑寡人一把,非说寡人是温室花朵,没经历过风雨。
“那个时候我没怀孕嘛!”
“呃……又怀孕……你怎么会老觉得自己怀孕了呢?”男人不能怀孕好吗?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
“我为什么不能觉得自己怀……我为什么要觉得自己怀孕啊?我本来就怀孕了好嘛!”
“呵呵……你要是能怀孕,寡人分分钟就能生孩子,而且三年抱俩!”
嬴政一拍大腿,气势汹汹的冲着白仲比出两根手指,表情严肃的说道:“并且一男一女,绝无二话!”
然后,嬴政收到了白仲大大的一个白眼,超级超级大的白眼配了上一句“你被嫪毐气糊涂了吗?男人……不能怀孕!”
虽然白仲这话很无礼,但嬴政却忍不住要为之击掌一叹。
小苏苏,你终于知道男人不能怀孕了?原来你脑子还没坏,还知道男人不能怀孕!
“还是说,其实你……你和我一样是个妹子?所以你也怀孕了?快脱掉衣服,让我看看!”
白仲说笑着,从榻上爬起来想去扯嬴政的裤子。
嬴政本能的进行反击,伸手想要挡住白仲袭击自己下身的手。
两人就裤子问题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保护战,保护战的结果是嬴政将因为痒痒肉被攻击,而只会“咯咯”傻笑的白仲狠狠的压在了身下。
“阿仲,寡人看你往哪逃?”
嬴政故作狰狞的说着,同时伸出手准备去解白仲的衣服。
不过回想一下……刚才寡人是不是漏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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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仲,你……把你刚才那句话……再说一次……”嬴政掏了掏耳朵,一脸不敢置信的开口说道。
白仲笑嘻嘻的伸出手,勾住嬴政的脖子,一脸娇蛮的说道:“什么话啊?真讨厌……这个时候……”
说罢,白仲在嬴政的裤裆上摸了一把,“吃吃”的一笑。
眼看箭在弦上,裤子都脱了,姿势都摆好了,给本侯来这个?
白仲心情那叫一个郁闷啊,本来看着嬴政心情不好,她都做好了紧急措施,准备安慰安慰嬴政,让嬴政快乐一下——世人皆知,最快速让一个沮丧的男人,提起精神的方法,就是给他一个漂亮的女人。
可是没想到……
看着翻身坐在一旁的嬴政,已经被对方挑拨的很难受的白仲,看着衣衫零乱,小半边胸口露在外面的嬴政,强忍着主动动手动脚的念头,默默在心里告诉自己,书上说,安慰男人的方法是让他征服一个漂亮女人,不是让那个漂亮女人征服他。
“你……你把开始我们打闹之前……那句话再说一次……”嬴政喘着粗气,看着俏脸绯红的白仲,提示道:“就是我们讨论你能不能怀孕的时候……你让我脱掉衣服的时候……”
白仲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快脱掉衣服,让我看看’这个?”
“不是这个……前面那句……”
“所以……你也怀孕了……”
“你在故意逗我吗?还是前面那句……”
“嗯……你和我一样……是个妹子?”
“对!就是这句!”嬴政用力点点头,表情很严肃的说道。
“这句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白仲坐起身,反手抓了抓后脑勺,有些不解的问道。
自己不但是妹子,而且……嗯……应该算是一个很漂亮的妹子吧?单论颜值而言,反正她还没有见过,比她颜值更高的妹子。
虽然身材差点,女人味少了点,但的的确确是个妹子没有错啊!
“这……这不可能……”嬴政从地上跳起来,然后飞快在白仲身上一按,让她靠在车厢璧上,然后手上用劲,没两下就已经将白仲的上衣扒开。
白色的裹胸布象流水一般,从白仲雪白无瑕的身上滑过,肤光闪动之间,嬴政只见一对如腕状,小巧晶莹的嫩乳跳了出来,精致可爱、坚挺圆润,更有一种让人不舍的淡淡幽香。
“这……这不可能吧……什么时候长出来?”嬴政一脸不敢置信的,用手指在白仲的胸部上碰了碰,又立刻缩回手,仿佛那不是白仲的胸部,而是什么吃人的妖怪一般。
热的,有弹性,会动……竟然是真得!
虽然吧,小了点!
“什么时候长出来的?你这个问题就让我……我发育比较晚,大约是十四还是十五岁左右吧……”白仲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了一句,然后她看见嬴政看见自己胸部时那见鬼的表情,心里顿时十分不爽起来。
白仲胸部往前一挺,手伸出,抓住嬴政的手往自己左胸口上一按,表情特别豪气的说道:“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感觉……感觉……阿仲,这样不好……”嬴政的脸“蹭”的一下红了,羞涩的低下头,似乎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
只是他演技有点不好,嘴上说着“不要”,手却很诚实的白仲胸部上揉搓起来。
揉着搓着,接下来的事,就很顺理成章。
嬴政将白仲的裤子也扒了下来。
看着白仲干干净净,啥奇怪东西也没有长的下身,嬴政表示我头有点晕,让我先静静一下好吗?
白仲表示,不怕,先来一发,你就不晕了,所以……静什么静?滚着嗨啦!
待白仲躺平之时,嬴政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直就没觉察出白仲有胸,真是一个一平如洗、一马平川的地方。
“混说什么瞎话呢?女人躺下来胸都散好嘛!”白仲很生气的辩解道。
听见白仲这么说,嬴政立刻叫起了撞天屈,“可我也没见过几个女人的胸啊,所以……我哪懂这种事?”
白仲歪着头想了想,点点头娇笑道:“也是!”
嬴政看着身下的白仲,红唇像花瓣一样娇艳欲滴,美目晶莹波光涟涟,玉颜娇美,似嗔非嗔望着自己的白仲,只觉她的模样娇俏可爱得不得了,尤其是在床笫之间那种媚态,自己怎么会将她错认成一个男人?还错认了这么多年呢?
嬴政想了想,得出一个结论,大约……真是认识的实在太久了,久到自己已经将阿仲当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只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因为是男是女,也已经所谓了。
嬴政不愿意想去这些东西,也不愿意去分析这些东西,心爱之人都已经身无片缕了,若他还能理性分析、认真思考,那他……他……他算是人吗?正确来说,算是一个真正身心健康的男人吗?完全就是禽兽不如!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禽兽不如的人,嬴政抱着白仲在车厢里狠狠的滚了两小时。
不但滚,而且还要以各种以前白仲害怕暴露身份,而不允许的姿势滚;滚完了还要看,翻出暗格里用来照明的夜明珠,就这么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看,坚决不再让这个淘气的女人,借口“我害羞不好意思”,然后衣物和手,挡住身体的关键部位。
看完了再滚,当嬴政再一次深深进入白仲体内的时候,就听见身下的白仲忽然叫了一声,“咝……这么大力干什么?小心点孩子……”
孩……孩子……
嬴政再度听到这个字眼之时,心情怎么样不好说,但下半身立刻跟吃了药一样……萎了。
没办法,事关自己的孩子……重点是,那还是阿仲给他生的孩子。
嬴政从白仲身上抽身而起,双手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真得是女的?”嬴政再一次用不确定的声音问道。
白仲点了点头,顺势往嘴里喂了一颗青梅,酸儿辣女,这一胎果然是个男的。
“不过你可千万别问我,为什么我会是个女的?这个问题,你要去问我娘,我也不知道……”白仲毫不犹豫的将锅甩给了公主娘,开始装纯洁可爱的小无知。
什么“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的,因为也没人告诉我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又什么“是阿政你告诉了我,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什么“你不要误会了,我说的不是那个”;还有什么“你说哪个啊?我是说有一次和你玩的时候,你跑去撒尿,然后我发现你下身有小丁丁”;最后是什么“看到了你,我才知道原来我不是男孩子。”
白仲羞答答的将自己包装成了一团白莲花,“二十一世纪先进的科学教育”什么的,那是什么鬼东西?本侯绝对没有接受过!
“是这样啊……那你真得……”嬴政视线下移,看着白仲白皙光嫩的小腹,健康有弹性,毫无一丝赘肉,却也没有一丝起伏,“怀孕了?这里有孩子?”
嬴政将手贴在白仲的小腹上,指尖微微有些发颤。
做为一个男人,延续后代是他的雄性本能,尤其他还是秦王,更是子嗣传承、血脉延续就更是重中之重,否则当年他也不会想过要放弃阿仲。
他可以为了阿仲放弃孩子,但不代表他有了孩子会不开心!
发自内心的,嬴政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自己和阿仲的孩子。
白仲害羞的点了点头,正考虑自己是继续装鹌鹑,还是撒个小娇先,就看见身前的嬴政忽然猛得一下站了起来。
一言不发的开始穿衣服;又一言不发的命人停下马车;最后一言不发的骑着马跑了。
这是几个意思啊?
白仲将头从车窗里探出来,看着一骑绝尘的嬴政,心里微微有些抓狂。
这算什么?这叫吃了不认帐?还是叫提起裤子不认人?就算不乐意女方怀孕,你好歹把打胎费付了吧?
[你想得太多了吧?陛下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落荒而逃?我是女人这个事吓着他了?
白仲怒吼一句,不要和孕妇讲道理,天大地大孕妇最大,我是blx心孕妇我自豪。
[不是……据英明神武的本系统检测……加猜测……陛下他大约……]
大约什么?
[大约是害羞了!]
系统根据嬴政当时体内的腺上激素分泌,得出以上结论。
其实,嬴政并不单纯是害羞了,他实在是太激动了,满腔喜悦想要发泄出来——比如抱着阿仲转两圈,又或者就地打两个滚什么的,但是嬴政既不好意思也害怕伤着白仲,只能从马车里跑出来,先骑马跑两圈再说。
“大……大王,咱们这是上哪去啊?”一路跟在嬴政身后的赵高,看着嬴政脸上出现的,过去从未有过的狂喜之色,心中好奇之心大起。
这种时候;这种因为处置了太后赵姬,而被群臣当面喷“不孝”的时候,大王您笑得这么灿烂,真得好吗?
“寡人要当爹了!哈哈哈!寡人要当爹了!”嬴政答非所问的应了一句,然后一扬马鞭,再次让马狂奔而去,只留下风中一句,“寡人要当爹了!哈哈哈哈……”




[秦]我爹叫白起 124|6.1营养液八百瓶加更
身为嬴政的贴心贴身小秘书,赵高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不是“恭喜大王、贺喜大王”,而是看着嬴政那浑身是力,无处发泄,恨不得跳下来,扛着马撒丫子狂奔的背影,赵高似乎听见了系统提示音,“您的上司秦王政,已经开启了傻爹模式。”
但是赵高心里更想说的是——大王,你在外面乱搞,长平侯知道吗?
同时,小秘书同志还开始暗暗在心里琢磨“大王被长平侯暴打”这个可能性。
其实都不用琢磨,应该直接的说说,暴打是绝对有的,就是不知道大王会被长平侯打成几级伤……残应该不会有吧?长平侯打人挺有分寸的,就是一般来说伤得都不重,就是非常疼而已,所以残应该不会有的。
至于他们俩人分手的可能……不会!绝对不会!长平侯这么喜欢大王,所以她是绝对不会和大王分手的,宁可守寡也不会和大王分手的。
不过就目前来说,赵高最想干的事却是另一件——在嬴政的马屁股上贴个纸条,纸条上写着“新爹上路,保持马距,挡我者死,避我者生。”
赵高紧紧跟随在嬴政,并且决定回到咸阳,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找夏无且。
找夏无且干什么?大夫,救命!要出人命了!
雍城到咸阳说近不是太近,说远也不是太远,换成二十一世纪,撑死也就两小时而已。
骑马的速度比较慢,嬴政等人跑回咸阳之时,已经是四个时辰后;而坐安车回来的白仲速度会更慢,如果她不打算急着追人的话,怎么着也要到半夜才会到咸阳了,而那个时候城门已经关了。
出乎赵高意料之外的,嬴政并没有回咸阳宫,而是先命人去收拾上林苑里的宜春宫。
宜春宫是以前的秦王在上林苑修得一处离宫,以繁华似锦,池沼秀丽闻名咸阳,是历代秦王在上林苑游玩时休息的场所。
不过因为白仲的关系,嬴政虽然经常去上林苑,但却很少在宜春宫休息,而是死赖在军营里,然后每天半夜都偷偷去爬美少年的床。
宜春宫,就暂时这么荒废了下来。
赵高没有问嬴政为什么要收拾宜春宫,而是问出了另一件事,“大王,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去……去找夏无且。”嬴政说出了一个和赵高的想法,一拍即合的想法。
夏无且觉得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明明今天轮到他沐休;明明大王要见自己,完全可以召自己进宫,但是一大中午的,被大王带着一大堆官兵和侍卫堵住门口。
知道的,是大王亲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抄家的来了。
“臣见过大王。”夏无且跪在地上,向嬴政行礼道。
嬴政头略低了低,发现夏无且两只脚上竟然连鞋都没有穿,不由暗怪自己来得有些鲁莽,遂缓和了一下口气,开口说道:“起来吧。”
“多谢大王。”夏无且起身,跟在嬴政身后,向正堂走去。
夏无且家不大,不过片刻,就已经从院门口走到正堂里,但直到夏无且落座,他都没想明白嬴政找自己来,到底是为什么?
大王,现在不是应该很忙吗?
说嬴政很忙,那真不是猜测的。
嬴政现在才刚亲政,又经历了那么大一场乱子,咸阳城里每天都忙着抓捕和审问逃犯,这几天才对嫪毐以及其死党做出判决——嫪毐以及其三族斩罪,死党卫尉竭、内史肆、佐戈竭、中大夫令齐等二十人枭首,追随嫪毐的宾客舍人罪轻者为供役宗庙的取薪者——鬼薪;罪重者四千余人夺爵迁蜀,徙役三年。
太后赵姬逐出咸阳,迁住城外的贡阳宫,断绝母子关系,永不再见,并明令朝臣敢有为太后事进谏者,“戮而杀之,蒺藜其背”。
结果,现在每天都有人去为太后求请,咸阳宫宫墙上尸体都挂了二十七具了。
夏无且算是看明白了,嬴政现在是……你们说的我都懂,可是我不听我不听我就blx不听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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