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我爹叫白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九千岁添千岁
不是嬴政避嫌或是自己愿意走的,而是梳妆婆子准备给小贝绞面了。
绞面,就是拿根麻绳在女子面上刮啊刮啊刮,将女子脸上的汗毛都刮下来,这样女子的一张脸就光洁如刚剥开的鸡蛋了。
这玩意吧,美则美,但是疼也是疼的。
看着心肝肝被梳妆婆子拿着根麻绳刮得眼泪花花的模样,嬴政觉得再看下去,自己都忍不住快要哭了。
不能再看下去,嬴政只好耷拉着脑袋回了自己宫。
不过没关系,很快又可以见到媳妇了。
想到此节,元气中年嬴政又元气满满的向咸阳宫的正殿四海归一殿走去。
按理来说,应该有女眷来接待女宾,可是咸阳宫是出了名的没有女主人,目前负责掌宫的后妃虽然能代表嬴政接见广大女眷,但是想站在嬴政身边……呸!她也配!
因此,嬴政进入四海归一殿时只带着两个儿子,而他在人群中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男方家长白仲。
想想真是不开心,自己养大的女儿就这么便宜了媳妇的儿子,还倒帖这么多嫁妆。
上古先秦的婚礼是不像后世那么热闹的,它是非常庄严非常严肃的,而且因为秦国尚黑的原因,宫里也没有后世那样披红挂彩,而是使用了大量黑色元素,连婚车都是黑的,看得没结过婚的白仲一阵阵头晕。
幸好自己没结过婚,否则这气氛……哪像是婚礼啊?说是葬礼也有人相信啊!因为“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
白仲想着,回过头望了嬴政一眼,嬴政也正好望向她。
两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听见宫人来报,公主来拜别父皇了。
过了一会儿,就看见一身盛装的小贝满面戚容的来了。
别误会,满面戚容不是因为被逼婚而不开心。
而是这个年代吧,女人出嫁不能表现的太高兴,哪怕心里再高兴也只能憋着,脸上必须要装出一副很伤心的模样,免得被人不孝顺。
不但如此,女儿出嫁之时还必须要哭嫁,昔日赵国的公主嫁到燕国去作王后,她的母亲赵太后在临别时就曾“持其踵,为之泣,祝曰,必勿使返。”
虽然现在嬴政已经不用把女儿嫁到那些山高路远的国家,从此父女分离天各一方永无相见之日,但是哭嫁却已经成为了习俗,若姑娘嫁而不哭,则会被人看成没教养。
小贝,自然是个有教养的好姑娘。
“女儿拜别父皇,祝父皇福寿安康。”小贝跪在地上,向嬴政磕了三个头,两行清泪落在白玉无瑕的俏颜上。
小贝这一哭,当然是真心实意,不含半点水份的。
虽然两家人近在咸阳,虽然还有娘亲,但这一拜之后到底是别人家的媳妇,要独立当家,为人妇为人母,不比从前在家当女儿,可以成日在父母膝下玩耍,外面风雨再大,也有父皇为自己挡风遮雨。
“蒹葭你……”
按照礼制,本来应该是母亲来,哭着说上几句吉祥话,礼成就行了,但是嬴政不是没后宫嘛,所以嬴政自己来说了。
他说就说吧,他竟然还……说话哽咽了,眼眶红了,眼泪水出来了。
小贝和在场的小伙伴们全都吓傻了。
陛下这是哭了吧?是哭了?是哭了吧?
吉祥话刚说了个开头,说了三个字,嬴政声音就哽咽到说不下去了。
今年四十出头,一生冷酷无情,杀过的人比很多人见过的人还要多,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摆着个脸,酷到一个表情发一张图,连微博九张图都凑不齐或是凑了大家也觉得“这张图和那张图,以及上一张图还有下一张图,完全是一个表情,根本毫无差别”的始皇帝陛下,竟然在众人面前哭了,而且还哭得特别柔情,特别有感染力,特别闻者伤心见者落泪,一时之间在场之人全都风中凌乱了。
白仲心里更是亮起了弹屏保护。
卧了个大槽了!嬴政这是被人穿越了还是被人穿越了还是被人穿越了?
[秦]我爹叫白起 203|6.27小贝番外7
嬴政这一哭,不仅吓坏了别人,而且第一个吓到的,就将跪在他面前的小贝。
小贝一脸惊讶的看着嬴政,小嘴一张一合老半天,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从小到大,小贝见过在外臣面前威武的嬴政,见过在自己等儿女面前慈爱的嬴政,见过在白仲面前一脸爱意的嬴政,可就是没见过伤心难过……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特别柔情寸断的红着眼睛哭,一边哭还一边用衣袖擦眼泪。
“父……父皇……”小贝被嬴政感染的再度红了眼圈,声音哽咽的说道:“都是女儿不好……累及父皇为女儿难过……”
而这一头,嬴政哭就哭吧,偏生还没什么自觉,红着眼睛流着泪,还非要说话,这一说就断断续续让人好不着急。
“蒹葭……不怪你……父皇就是……就是舍不得……你……父皇记得……那……那那……那个时候你才……这么大……”嬴政用手比了一个小包袱大小,特别感性特别柔肠的说道:“然后父皇……皇……皇……看着你……一点点长大……”嬴政随手又在虚空中比了几个高度,“这样……这样……这样……现在……你终于长成一个……个……个大姑娘了……父皇……”
“陛下莫要伤心了,臣一定命那个不孝子好好待公主。”实在是忍无可忍,一直站在一旁的白仲忍不住开口说道。
若是小贝嫁别家,对方就算有再大胆大也不敢打扰嬴政伤心,不过世人皆知白仲是嬴政自小的伴读,两人关系非同一般,跟亲兄弟也差不多,因此白仲出口相劝,也没几个觉得意外。
嬴政闻言,很不爽的看了一眼白仲,可爱的女儿就要嫁给她家狼崽子了,难怪她一点都不伤心,还能笑得跟朵花一样。
不过嬴政是个有分寸的人,再加上被白仲这一打搅是真得哭不下去了,遂擦了擦泪,收拾了一下情绪,又拉着小贝说了几句“出嫁就是大人了,要照顾好夫君,孝顺公婆,但也不可一味忍让,因为你是大秦公主”之类的话,才放女儿离开。
小贝红着眼圈上了婚车,婚车非常不嫌远的在咸阳城里绕了一大圈,才将小贝送到武安君府上。
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白不易在众亲友的陪伴下,守在家门口,向路口张望着。
虽然白不易表面上似乎很淡定,但是内心已经转成了陀螺。
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陛下不会到现在还想悔婚吧?
不用怀疑,嬴政是干得出这种事的。
幸好没等白不易着急多久,就听见公主婚车已经出了咸阳宫的消息,接着又不时有下人来报,公主婚车已经到了某地之类的情况。
白不易这下放下心来,不再害怕嬴政悔婚。
身为公主,当然不能在白家大门口下车。
小贝的婚车一路行到日后两人的住所,白家专为迎娶而修建的“蒹葭园”正殿门口后,小贝方才在宫女的服侍下下了车。
有句话说的好,女人最美的那天就是当新娘子的时候,小贝身为公主也概莫能外。
黑色的吉服衬得小贝越发肤白如雪,整个人看上去宛如玉璧雕成一般,让人不忍亵渎之。
明明是早已熟得不能再熟的心上人,但白不易却依旧看得痴了眼,一时之间竟忘记应该上前行礼了。
看着白不易一脸痴汉的模样,立刻有下人上前提醒自家主人。
惊醒过来的白不易,想到自己刚才的行为,脸一红,上前对小贝作了一个揖,开口说道:“公主,请!”
两人进了寝门,西阶升堂,按理来说,接下来的步骤应该很多是有媵妾来完成,但是嬴政表示,媵妾这玩意朕直接从嫁妆单子上划掉了,你有意见吗?
谁有意见?谁敢有意见?
宫女为两人洗手,引导两人入席对坐,白不易坐西面对,小贝坐东西两,两人相对而坐,先祭后食,共饮合卺酒。
所谓“合卺酒”,跟后世电视剧里那种一对新人拿着酒杯,两只小手挽在一起,自己喝自己那杯完全不同。
卺者,指的是一个被一分二的葫芦——表示二人分则为二,合则为一,夫妻一体。
喝“合卺酒”就是指两人合执葫芦的一半,用自己手中的那半边葫芦给对方喂酒。
这年头酒精度数低,醉不到人,但小贝用得化妆品好,不是以前那种脸上涂一脸白的大白面妆,而是白仲提供的后世优质化妆品。
小脸蛋抹得虽然白,但却真实。
比如现在,小贝几杯酒下肚,虽然没有醉,双颊上也微微染上了一层绯红,看着美着不胜收。
“不易哥哥,我头晕……”小贝“嘤咛”一声,柔声开口说道。
“小贝,你再忍耐一会儿,马上就好了。”白不易说着,伸出手想要将小贝身上的衣带解下来。
这到不是白不易急色,而是礼节如此,必须要新郎亲手解了新娘的衣带。
只穿着中衣的小贝温顺的伏在白不易怀中,面上含羞,娇躯柔若无骨,体香四溢,猛往白不易的鼻子里钻。
白不易强忍着小腹的难受,亲自为小贝拆下发饰,披下头发,又为她重新净了面,方才挥手命宫人下去。
“小贝,我来了……”白不易生涩的在小贝花瓣样的唇上轻轻一吻,随后在她耳边呢喃细语道。
“嗯……”小贝乖得像小猫一样,轻轻叫唤了一声,任由白不易将她放在床上。
一夜无眠,小贝在白不易身下,完成了从少女到少妇的转变。
第二天,天方蒙蒙亮,小贝推了推身边依旧在沉睡的白不易,低声开口说道:“不易哥哥,该起来了……”
白不易从睡梦中醒来,回过头看了一眼窗户,揉着眼睛一脸痛苦的说道:“天都没大亮,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那个……该见舅姑了……”小贝细声开口说道。
在民间,男女成婚之后,妻称丈夫的父亲为“舅”,称丈夫的母亲为“姑”,成婚后的第二天早晨,新娘就早早起床、沐浴,新妇拿着盛着枣(早)、栗(颤栗)和腶修(振作)等物的竹器到公婆的寝门外等待,名为“妇见舅姑”。
小贝身为公主,虽然是嫁入男方,但也无须和民妇一般低三下四,只是白不易的父亲是……
“笨小贝,我家就娘亲一人,我的娘亲就是你的娘亲,她怎么可能忍心见你一早早起?”白不易伸出手,在小贝脑门上轻弹一下,笑着开口说道。
“可是……”小贝还想说话,一张嘴却被白不易用嘴堵住,身体也被白不易紧紧抱在怀里。
两人新婚燕尔,正是食髓知味、气血方刚的时候,这一亲一抱之后,又哪里能是轻易分开的?
见小贝似乎还有些心不在焉,白不易一边亲着小贝,一边开口说道:“傻瓜,昨夜娘亲进了宫……陛下怎么会轻易放娘亲出来?娘亲肯定也在睡呢……”
接下来的日子,小贝和白不易过得很……嗯……很荒淫很快乐。
三朝回门的时候,初尝禁果的小贝身上多了一种妇人之美,妩媚婉转,极尽研态。
嬴政和白仲都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小贝现在过得不错,但……还是心塞,辛辛苦苦一块尿布一块尿布换大的白菜,就这么被猪给拱了。
原本,嬴政是想将白不易调回咸阳,以免他们夫妻长久分离,也是希望能多看看女儿。
但是白不易却表示“男儿志在四方,他要做一个能让小贝幸福快乐的男人,秦对匈奴大战在即,为了小贝他也不能缺席”,然后顺便表示,能不能带小贝一起去九原驻守?
刚成婚就想把朕的心肝宝贝带走?
嬴政气得差点没扑到白不易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一句“朕就知道你是个白眼狼”,然后一口一口咬死这头敢叼走自己闺女的小白眼狼。
但是在小贝面前,嬴政到底没敢这么做,只是默默喝了一口茶拒绝道:“公主多娇,九原地偏,怎么和你去那种地方?”
白不易还没有开口说话,小贝已然表白道:“父皇,女儿不怕苦。”
“你不怕?”嬴政猛得一下将茶杯放在长案上,青铜杯和木案发出“碰”的一声响,“朕怕!”
“父皇……”小贝还想劝说嬴政一二。
“此事休要再提。”嬴政说罢,冷着脸站起身,一挥袖子离开了大殿。
“小贝,要不……你还是依陛下之言,留在咸阳吧……九原那地方又穷又偏僻,本来就不是你该住的……”白不易看着小贝,开口劝说道。
嬴政顾忌的也正是白不易顾忌的,九原是什么地方?那是要啥啥没有,除了沙子多其他什么都不多的穷乡僻壤,白不易怎么忍心自己千娇万宠长大的女孩,嫁给自己之后,不但要和家人生离,还要背井离乡,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去异地?
因此,白不易本来就不同意小贝去九原,只是小贝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去九原,白不易才提议小贝来问嬴政。
因为,白不易知道,自己都不同意的事,嬴政肯定更不同意。
[秦]我爹叫白起 204|6.27小贝番外8
虽然刚才被嬴政龙威震慑时的感觉很可怕,但能达到目的的话,小小的自我牺牲一下也是可以的。反正只要自己一心对小贝好,陛下也不会弄死自己,最多就是看几眼骂两句,白不易表示自己都习惯了。
最重要的是,小贝已经娶进门,骂几句就如何?要是自己和小贝有了女儿,女儿又闹着要嫁给一个傻小子,自己肯定比嬴政闹得更厉害。
“你笑什么?你是不是觉得父皇不同意,我就去不了了?”小贝在白不易腰上嫩肉处拧了一把,生气的说道:“我找娘亲去!”
小贝找到白仲时,白仲正抱着初一在讲故事,今天的故事内容叫“田螺打奶”。
见小贝进来,白仲忙开口说道:“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娘亲讲的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打奶要靠丐帮,奶妈在地上滚的样子最好看了……”两岁多不到三岁的初一,拍着小手兴奋的说道。
“嗯……初一乖!下去玩吧!娘亲和你姐姐还有事!”白仲摸了摸初一的头,笑着说道。
“对,你姐夫在外面,去找你姐夫玩去。”小贝笑着发出“祸水东引”之计,以免白不易跑进来给自己添乱。
“喔耶!玩去喽!”初一开心的翻了两个跟头,欢快着向外跑去。
“这孩子从小运动神经就发达,虽然读书不怎么聪明,学武到是颇有天赋。”白仲含笑看着初一活蹦乱跳的背影,待初一出了门,才将视线收回来,上下打量了一眼小贝,开口说道:“怎么?有事?”
“娘亲,女儿想……”小贝吞吞吐吐的将自己的要求说出来后,看着白仲沉默不语的模样,复又开口解释道:“女儿知道这样做不好……父母在不远游,女儿也舍不得离开父皇和娘亲……可是父皇说的没错,九原地偏,除了沙子多其他什么都不多,女儿怎么忍心不易哥哥一个人在那吃沙子啊?当然要去照顾他啦!”
“这样啊……”白仲眼神一扫,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小贝。
小贝被白仲这么一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有一种被人看穿的感觉,不过她也不担心白仲看出破绽来,因为自己刚才说的,字字句句都是大实话。
凭心而论,不是因为白不易在,谁愿意去九原吃沙子啊?
不过娘亲的眼神到是很犀利,且颇有几分肃杀之意,不知道她以前在军中是不是也这么看人?
“手来!”白仲冷着脸,向小贝伸出手。
小贝不明就里,但依旧乖乖的将手放到白仲手中。
白仲手腕一转,倒扣住小贝的脉门,开始为小贝把脉。
把了一会儿,白仲的表情越发严肃起来。
小贝见此情形,心中未必有些惴惴不安,遂开口问道:“娘亲,你什么学会医术?”
“为医术干嘛?我不会那个。”
“那你会把脉?”
“我连医术都不会,学什么把脉?”
“那你抓着女儿的手干什么?”
“看你肚子里的宝宝乖不乖啊?”
小贝闻言,脸上一惊,接着又是一脸的狂喜,“娘亲……我……我……我……”小贝本能的将手放在小腹上,“我真得有宝宝了?这么快?”
若是平常,小贝必定不敢置疑白仲的话,因为白仲说话特别铁齿,且也不是在这种事上说谎的人。
只是现在嘛……自己成亲才一个月,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有小宝宝?
“真得,正好一个月……估计是洞房那天有的……”白仲松开小贝的手,她当然不会把脉,可是她不会把,系统会把啊,借着刚才把脉的功夫,系统已经将小贝的身体彻底检查了一回,很好,身体健康棒棒哒。
“太好了!娘亲!”小贝捧着小腹站起身,本能的就想去找白不易分享这桩喜事,猛得又想起自家娘亲还在,忙行了个礼,开口说道:“娘亲,那女儿……”
“去吧去吧!”白仲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儿女都是债,幸好就三个。
“谢谢娘亲!”小贝行了个礼,转过头提起裙子刚想要飞奔,又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遂放下裙子,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迈着步子向外走去。
白不易的位置很好找,只要顺着初一银铃般的声音过去就行了。
刚找到地方,小贝就听见一声“大姐抱”,接着一个黑色的身影向小贝扑过来。
小贝习惯性的刚想伸手抱住初一,忽然想起自己今日不同往日,哪经得起小孩这一扑,忙开口说道:“初一,不可!快停下!”
初一年纪虽然小,读书也不怎么样,但聪明伶俐,自然听得懂姐姐的叫喊。
虽然他很奇怪,为什么姐姐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却依言停了下来。
只见他人在半空中,小腰那么用力一扭,原来扑向小贝的身子,硬生生改了一个方向,扑在了小贝旁边的侍女身上。
“姐姐……”初一被侍女抱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小贝说道。
“初一乖,你去找娘亲,姐姐找姐夫有事。”小贝嘴角含笑,开口说道。
“喔……那……姐姐再见……”初一冲小贝挥挥手。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小贝看着在侍女怀中肉团小小的初一,觉得他越发可爱,忍不住的,她就在初一小脸上亲了一口,开口说道:“乖乖喔!初一真可爱!”
初一摸着被小贝亲过的地方,开心的笑着说道:“初一必须可爱!”
在嬴政和白仲的三个孩子里,论相貌之俊美,阿宝打遍咸阳宫没有敌手,长年处在“我已经天下无敌”的寂寞中;但若论可爱,阿宝却未必及得上初一。
初一本人虽然没有阿宝五官精致,但走得却是可爱风,白白胖胖的三头身,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乌黑发亮,婴儿肥的小脸像个小包子,不似阿宝那样自小就画风出尘飘逸,让人不忍亵渎,反而长得亲民又可人,看着就像邻家小弟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
“小贝,今天……那事你和娘亲谈的怎么样?”白不易走上前,揽住小贝的腰,一脸笑意的看着小贝问道。
“不易哥哥……对不起……”小贝脸上露出一丝愁苦之情,语气喃喃的说道:“我不能和你一起去九原了。”
“是吗?那正是太……不幸了。”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欢喜,白不易轻咳一声,收敛脸上的喜色,开口说道:“是娘亲不让吗?”
小贝瞪了白不易一眼,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不是!娘亲怎么会干这种事呢?依娘亲的性格,她若是不想我去,只会从各方面引经据典的考据,一直考据到‘你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为止……也就是俗称的‘把人往沟里带’,娘亲若是不想让我去,自然不会直接说出来的。”
“哈哈……看你那模样,莫不是被娘亲当时说服了,现在想想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在沟里爬不出来了?”白不易头微微偏下,看着小贝笑着打趣道。
“你说的对……你说的太对了……”小贝一脸沉痛的点了点头,“娘亲确实说服了我。”
“来来来!跟不易哥哥说说,娘亲是用什么方法说服你的,让我也学学。”白不易笑得越发厉害。
“娘亲说……”小贝嗔怒的看了白不易一眼,然后飞快开口说道:“女人怀孕期间不宜长途奔波,否则会落胎还会再也生不出宝宝的。”
“喔……原来是这个……女人怀……小贝,你说什么?你在说一次!”白不易停下步伐,瞪大眼睛看着小贝,俊美的脸上写着“狂喜”、“怀疑”、“不确定”之类的神情。
白不易急了,小贝到是不着急了。
只是她不慌不忙的整了整衣服,看着站在那里跟个猴子一样不安份的白不易,叹了一口气说道:“娘亲说,怀孕的女人口味就是怪……我忽然想吃城东那家张家酒肆里卖的胡辣汤配栗米饼了……虽然是粗食,但吃起来也颇为趣味……”
这一回,白不易听清楚了小贝话中的意思,立刻“哈哈”一笑说道:“这有何难?想吃就去买,我这就叫人去……”
“嗯……”小贝看着白不易,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
白不易浑身一个激灵,立刻拍着胸口说道:“我去!爱妻有事,良人自当服其劳!小贝,你等着,我这就去买!”
小贝脸上的表情立刻多云转晴,眉眼弯弯的说道:“要热的喔……不要耽搁太久,太久我就不想吃了。”
自秦统天下之后,咸阳城的规模也在不停的扩建,因此咸阳宫和小贝说的那家酒肆之间的距离……若是现在的帝都来打比方,大约也就是*到河北之间的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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