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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男穿越明末之四女争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号穿越者
崇祯皇帝近日少有清闲,余翔在河南抗旱救灾,清剿山匪,对于陕西剿匪大有帮助,鼓舞了官兵士气,重挫了流民军的锐气,熊文灿指挥官兵接连大了几个大胜仗,因为刘国能受降,张献忠遭到重挫,左良玉的军队压力大减,他也接连打胜仗,崇祯帝甚至觉得,余翔简直就是他的一员福将,任用他为河南总督,是他最英明的决定。
坐在御书房,品着新村茶,缓缓抽出进呈的那把剑,感受从剑上发出的寒意,他不由得想起王承恩给他讲过的《光明记》,李二果、刘丹珍悲惨的遭遇给崇祯留下深刻印象,要想天下重新恢复太平,使难民不再成为流匪,想要河南不演变成为第二个陕西,难民必须得到救助。而如今的河南,灾情非常严重,稍有不慎,就会重蹈陕西覆辙,他如今把宝压在了余翔的身上,希望他能扭转乱局,可是不给钱,不给粮,他能行吗?
最近,从河南回来的消息真可谓惊心动魄,大动作不断,首先是全面推行特别法,招抚难民,打破原来的规制,筹集了许多粮食,兴修水利。这个动作够大的,余翔又弄出一个特赦法,特赦官员、流匪、山匪,余翔所到之处,除了诛杀首恶外,并不株连,所经之处,山匪归降,政治清明,令崇祯汗颜。
河南的危局得到控制,情况迅速好转,但是,这两法无不与大明律相悖,哪些大臣们,能善罢甘休,任凭余翔我行我素吗?袁崇焕不就是一个例子吗,想起袁崇焕,崇祯心里隐隐作痛。
在自己即位的第二年,袁崇焕率兵击退皇太极,解了京都之围,本来是救驾有功,反被魏忠贤余党以“擅杀岛帅”、“与清廷议和”、“市米资敌”等罪名弹劾,加上皇太极抓住时机,巧施反间计,自己最终将袁崇焕以通敌叛国罪处以凌迟,从而致使关宁防线岌岌可危,蛮夷大肆犯境,但是,此事能怪别人吗?发布格杀令的,不正是他崇祯自己吗?他甚至有时想,如果能够再做一次选择该多好啊。
现在,另一个袁崇焕出现了,那就是余翔,崇祯已经觉察到,朝臣们已经暗流汹涌,他们迟早会对余翔进行火山爆发般的攻击,到那时,他又该如何抉择呢?
崇祯本性多疑,但对于余翔,他选择坚信不疑,全力支持,他居然担心余翔会遭到大臣联手对付,他真希望余翔规规矩矩地,能按常理出牌,可是,如果真如此,能够扭转河南的危局。
崇祯已成立了一个机构,专门收集和研究余翔资料,每当有王承恩从前线传回的情报,就由李公公负责整理汇报给崇祯。这李公公比王承恩更会来事,很会看皇上的脸色,专门捡皇上爱听的说,什么话到了他的嘴里,便会被吹得天花乱坠。
李公公进屋,见进崇祯皇帝正在品茶看剑,知道崇祯又在想河南之事,欢快地说道:“大喜啊!大喜啊!万岁!”
崇祯一听,眼睛顿时一亮:“有何喜事,细细禀来。”
李公公递上一道折子,崇祯接过来,放到案上,对李公公说:“你说与朕听听。什么喜事!”
李公公忙地说道:“总督大人,尽剿大乐山的土匪,大显我朝神威!”
此事似乎早在意料之内,崇祯点头道:“余总督年轻善战,所向无敌!”
李公公见崇祯似乎不为所动,便将余翔两天之内尽剿惯匪之事评书似的,说得波荡起伏,有声有色。崇祯不由得连连点头称好。
讲完这段,李公公继续说道:“余总督尽诛贪官污吏!”
崇祯一听,差点没有将喝进嘴里的茶喷了出来,他最怕听到这类的消息,一触及此事,就意味着余翔又要得罪朝中那帮大臣,但崇祯又很期望听听那是怎样的一个贪官,他是如何诛那些贪官的?崇祯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着李公公说道:“将经过详细说来,不得有漏,有误。”
李公公将确山县“午关未净”一案详详细细的述说一遍,直气得崇祯皇帝咬牙切齿,连声说道:“杀得好,杀得好!此等恶奴不除,难平民愤。”
崇祯非常关注战时特赦法的细节,询问道:“这特赦法会不会让大恶之人逃脱法网?”
李公公道:“王大人在信中说得明白,此特赦法,非常时期,非常之用,遵循抓大放小,真正的工作,是在特赦之后,要有更健全的立法对于那些被特赦之人进行更严厉的监管,一旦他们再次触犯法律,将会受到数罪并罚,迫使这些人弃恶从善,给他们重新做人的机会,从而避免因大量诛杀导致混乱局面。”
李公公又将余翔将难民集中起来,修建水利,挖煤开矿的事说了一遍。
崇祯不住地点头道:“以前的救灾,就像无底洞一般,粮食投进去似乎没有什么响动,当地官员只知道无休止地向朝廷要粮,要钱,余总督开救灾之先河,发动民间力量,以筹借的方式,以民间之力救助灾民,还充分利用灾民之力,谋来年发展之利,利在当下,功在千秋啊。”
站在崇祯的立场,他非常支持余翔的做法,不让他出钱出粮,就能解决抗旱救灾,是他乐见的,当下他所要做的,就是顶住那帮大臣对于余翔的攻击,他预感到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宅男穿越明末之四女争夫 第九十四章 朝臣群攻余翔
崇祯问道:“汝宁知府朱新甘去往何地?”
“据说是去洛阳拜访福王千岁。”李公公答道。
“洛阳!福王朱常洵!”崇祯喃喃自语道。朱常洵是崇祯的叔叔,在洛阳有二万倾粮田,有贩卖私盐权,此时的福王,比崇祯更加富有。
余翔如果在洛阳推行特别法,触及福王利益,一场争斗不可避免。福王可是王公贵胄,如果两人闹僵,该如何收场?
转过天来,崇祯皇帝接到余翔请求朝廷对柴可望、程国祥、温直等人正式任命的奏章,惩处苟知县和朱新甘等人的奏章,崇祯将这两份奏章分别转给吏部和刑部,征求两个部门的意见,借机观察各部对此事的反应。
可各部的反应远远出乎崇祯的意料。
第二日早朝,太监刚刚念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台下哗啦跪倒一片,吏部、礼部、刑部、户部、工部等官员皆在其列,联名上奏。
唯独只有兵部尚书杨嗣昌和极少的几名武将未跪。
崇祯翻开奏折,只见上面列举了余翔五大不赦之罪:
一大罪为越权罪,《大明律》规定:凡提拔、任命官职,必须通过朝廷,而余翔竟然未通过朝廷,私自任免朝廷命官。
二大罪为乱了名份、尊卑,致使农奴弃主,家奴私逃。
三大罪为唆使农民离开土地,违背“路引”律法。
四大罪为擅自进行工程建设,设立火器厂,炼钢厂,而律法规定这些事情必须经过工部方可实施。
五大罪为执行死刑未待“覆奏”执行,草菅人命。
奏折上列的五大罪,每条罪都言之确确,毋庸置疑,且有相关律法明文规定。
崇祯拿看着这个奏折,显得极为棘手,此事处置不好,可能会引起一场巨变,甚至会导致国破家亡。处置余翔,中原又要回到乱状,说不定还会将余翔逼反,如果不处置余翔,这些大臣岂能善罢甘休。从而导致京城官场巨震,政体不稳。
见崇祯面现犹豫为难之色,刑部尚书张英高呼道:“余翔罔顾律法,蔑视朝廷,罪不容赦,理应凌迟,请万岁三思!”
跪在朝堂之上的群臣齐声高呼道:
“请万岁三思!”
“请万岁三思!”
“请万岁三思!”
崇祯并不表态,端坐在龙椅上,脑袋里飞快地想着对策。正在这时,有卫兵报告:“朝堂外有百多名士子跪地请愿!”
崇祯怒气冲冲从龙椅上下来,走出大殿,见朝堂外齐整地跪着国子监的一百多名学生士子,齐声高呼:
“余翔骄纵,残暴无道,请万岁查办!”
“余翔骄纵,残暴无道,请万岁查办!”
……
朝堂大臣撺掇士子逼宫,崇祯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如不妥善处理,可能会引起京城大乱。
崇祯皇帝复回大殿,那些官员仍旧跪伏在地,口中高呼:“请万岁三思!”
崇祯坐回龙椅,听着大臣们的高呼声,铁青着脸,一言不发。这些大臣一见崇祯这个态度,高呼声逐渐减弱。
礼部尚书刘逢元高呼道:“余翔祸害大明,不法办此人,难平民愤,我忠心死谏,愿做比干,请万岁三思!”
崇祯听完刘逢元此言,大怒道:“你等是比干,朕乃商纣?刘逢元,你是何居心?”
说罢,崇祯站起身来,拂袖而去,留下满堂文武,面面相觑,礼部尚书刘逢元吓得汗如雨下。
崇祯来到后厅,长舒一口气,总算找出一个理由从朝堂上退下来,有个缓冲时间好好想想对策。
再说京城,大臣和国子监士子请愿的消息不胫而走,京城大街小巷有人张贴有关余翔布告,不出一日功夫,余翔的种种“恶行”在京城人尽皆知,由之前的大英雄,转变为一个恃宠而骄残暴任性的暴君,那些去过东双河镇的大管家们,受主子们的指示,千方百计地诋毁新村,将他们所见所闻,颠倒个说。原来供不应求的新村钢刀、新村币变得无人问津,一些囤货的商人们叫苦不迭。
茶坊酒肆,一些公子哥们,士子们都在谈论余翔及其倡导的新村建设,余翔成为京城里的头条人物,一些人甚至用余翔的名字用来恐吓哭闹的小孩:“你再哭,把余翔招来,把你捉走生吃。”这些孩子便被吓得立马不哭了。
再说薛少回到京城,窝了一肚子火,本想外出去去火,没想到招了一肚子晦气,花万金买回来的黄檀木盒简直成了鸡肋,原本以为会在人前显贵,耀武扬威,可没曾想,还没有来得及显摆,现在又兴起批判余翔的风潮来,高价买回的这些茶都不敢放到明面上,更要命的是,他的这些事还都瞒着老爷子,如果老爷子知道了,到时候还不知会有什么反映。
薛少成天提心吊胆,火气更大,事事不顺心,人人不顺眼,时不常地对着下人一顿拳打脚踢。
这不,他正在家生闷气,有下人小心翼翼来禀报:“老爷!杨大老爷请您去吃酒,您——”
薛少打断下人说话,对着下人招招手,说道:“来,来,过来!我来告诉你去或不去。”
下人无比惊恐,知道又要挨揍,但又不敢不从,只得侧着身子,护着肚子和要害部位,小心翼翼地往前蹭。快到近前,下人哆哆嗦嗦地问:“老,老爷,您有何吩咐?”
薛少猛地踹出一脚,下人哪里敢躲,一转身,用屁股挨上他一脚,一下被薛少踹得向前仆倒在地,薛少上前,对着下人的屁股一阵猛踹,嘴里说道:“让你看老子笑话,让你看老子笑话!…”
下人被踹得哀嚎声惨叫声不绝。直到薛少踹得没了气力,这才停住脚,又叫来一个仆人道:“去告诉送信人,爷今个不舒服,不去了。”
话音未落,有人接过话茬:“吆喝,这不是好好的吗,哪不舒服了?刚才打下人不是还很有劲的吗?”
这是杨少的声音,只见杨少带着几个衙内,已跨步进院,手摇折扇,神神气气!
薛少一见这几人,泄气了,一个他都惹不起,只得脸上堆起笑容说道:“我说几位,怎么有闲心光临寒舍,有失远迎,望海涵恕罪!”
杨少哈哈大笑道:“闲心?我们可是慕名而来,来看看价值万金的黄檀木盒长个啥样?”
后面的几位衙内跟着起哄道:“万金之茶,会不会亮瞎我们的双目啊!哈!哈!哈!”
院落里,想起了阵阵的嘲笑声。薛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有下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慌慌张张地说道:“老,老爷!外面来了好多官人。”
薛少一听,吓得两腿发软,问道:“是刑部的吗?”
下人禀报:“不是,好像是宫里的人。”
话音未落,只见太监李公公在锦衣卫的簇拥下,进了院子。这些锦衣卫一进院子,立刻四散开来警戒,个个手按佩刀,虎视眈眈。
杨少等一干衙内们憋着嘴角,等着看笑话,薛少吓得腿肚子只转筋,头脑发昏。
这时李公公尖声高喊:“薛礼接旨——”
薛少正站不住,一听此言,顺势扑通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微-臣-臣接-接旨!”
李公公道:“传万岁口谕,薛礼不远万里,购得香茗,朕心甚悦,特邀薛礼进皇宫品茶,钦此!”
薛少如坠云雾,磕头谢恩后,忙从屋里取出黄檀木盒,随着李公公前往皇宫。
剩下杨少一行人目瞪口呆,心里五味杂陈!
李公公带薛少来到御花园,惊奇地看见他父亲薛遵宪和皇帝正对坐品茶,有宫女正在为他们沏茶。
李公公上前禀报道:“万岁,薛公子来了。”
薛遵宪一看,薛礼双手托着一个精致的木盒,一脸惊诧。
崇祯倒是很随和,见到薛礼,说道:“薛爱卿,来喝茶,怎么还带礼前来?”
薛礼如今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几步,跪倒在崇祯的面前,高声说道:“微臣从河南购得新茶一盒,敬献万岁。”
崇祯微微一点头,李公公上前,收下茶叶。
崇祯起身,走到薛少的跟前,双手扶起薛少道:“薛爱卿,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来呀,赐座。”
薛礼被崇祯皇帝这番礼遇,被整得是云里雾里,薛遵宪一见如此,心里长叹一口气:这个孽子,平素让他低调低调,终于是惹出祸端了。
薛礼岂敢与皇帝和他父亲平起平坐,虽说赐座,他也只是屁股挨着椅子,不敢踏实坐着。
崇祯说道:“薛礼,你品品这茶,与你所购之茶有何区别?”
薛礼呷了一口,忙不迭地赞道:“万岁所赐之差,芳香浓郁,岂是我等能喝之茶,两者真可谓天差地别,万岁之茶在天,微臣之茶在地。”
崇祯道:“喔?听说你所购之茶,乃茶中极品,价值万金。”
说罢,便不再往下说了,看着薛遵宪。
薛遵宪吓得一哆嗦,赶紧下跪道:“微臣管教不严,犬子铺张浪费,祈望万岁开恩。”
崇祯笑容满面道:“薛爱卿,言重了,薛礼知我所好,买茶进呈,理当嘉奖。起来吧!”
薛遵宪这才哆哆嗦嗦平身,不过不敢坐下,薛礼见父亲站立,随之也站起身来。
崇祯一见敲山震虎起到作用,可是这薛遵宪还没有就余翔之事表态,于是继续说道:“来呀,打开这盒子,观茶!”
李公公上得前来,一层一层打开盒子,崇祯取出里面的苏绣,递给薛遵宪,又取出掐丝珐琅工艺瓷罐,把玩欣赏,说道:“这余翔,处处新奇,救助灾民,还可利用灾民之力,修建水利工程,挖煤开矿,如同这个掐丝珐琅瓷罐,构思奇特,无比精巧,不过,有点卖椟还珠之嫌。”说完,看了一眼薛遵宪的破官服,说道:“你手中的苏绣云帕,只怕要价值你身上所穿之官服。薛爱卿,这个余翔,虽然行事张扬,但明码实价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不像朝中某些人,看似低调,可私底下,高调得很,你说是也不是?”
薛遵宪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在内心疯狂地盘算着利害得失,是不是该继续坚持攻守同盟搞垮余翔?不过崇祯的态度明明白白,如果继续违拗崇祯之意,只怕是难以走出这御花园。
他心里叹了一声:孽子啊,如此高调张扬,终于让他走上不归路。嘴里却说道:“万岁明鉴,臣以为还是余翔高调好,修建水利工程,挖煤开矿,看似高调,实乃形势所迫,微臣以为,余翔非但无过,还立有大功,理应将他作为忠贞报国的榜样,予以嘉奖,臣愿意为余翔请功。”
崇祯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好,薛爱卿此意甚好,念你一家忠心为国,朕特封薛礼为通政司右参议,着正五品官衔。”
薛氏父子一听大喜,忙跪地磕头谢恩。至此,薛遵宪不得不与余翔站在同一战壕里,阴差阳错地与余翔结成命运共同体。




宅男穿越明末之四女争夫 第九十五章 力压群臣弹劾 设立河南特区
崇祯又召见了兵部尚书杨嗣昌,内阁首辅大学士张志发,如此这般,安排一番,崇祯还是不放心,觉得支持余翔的力量有点单薄。
俗话说吉人天相,正在崇祯思忖如何应对明日早朝之事,有太监禀报:“熊文灿、卢象升求见。”
崇祯大喜,安排在御书房接见二人。
原来这两人回京述职,两人刚回京城,就听说余翔之事闹得满城风雨。他们对余翔甚为关注,担心此事处理不好,会引起巨大的灾难,为此忧心忡忡,不约而同地求见崇祯,看看能否为化解当前危局出一份力。
历史上的熊文灿,招抚郑芝龙并任命其为海防游击征讨海贼李魁奇、刘香成功,彻底平定了东南沿海的海盗。因此为杨嗣昌所荐任五省总督,带兵剿匪,文灿本不愿赴任,提出”五难四不可”,竭尽推托,可崇祯仍委以大任,熊文灿无奈地担当五省总督之职。在崇祯十一年,他仍行前策招抚张献忠、刘国能投降,而张献忠名义上是归顺明朝,实际是诈降,向熊文灿催索饷银,屯兵数万于谷城,伺机而动。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再次反叛,熊文灿也因此次抚局失败而被捕入狱,次年被斩。而余翔的到来,引起了蝴蝶效应,刘国能提前投降,张献忠被击败逃遁,从而避免了熊文灿因招抚失败而被杀的命运。
熊文灿对于《特战时赦法深》很感兴趣,对此进行了深入研究,发现此法与他所倡导的招抚策略有异曲同工之妙,但特赦法与他之前的招抚策略区别在于,经招抚的军队重新改编,训练,削弱原将来对其控制权,这些接受改编的人还要接受极为严格的纪律约束,以防诈降或者恶习不改。是以,熊文灿对余翔做法非常支持。
再说历史上的卢象升,能征善战,抚治郧阳期间备兵设屯,扼要设防,屡向朝廷奏请进剿农民起义军,很受器重。治军严刻,抚循有方,用兵以凌厉凶狠见长,屡获战绩。十年,任各镇援兵总督。十一年九月,清兵逼近京师,他受命督师,以兵部尚书,驻兵昌平,但因为官直言和坚持抗清,遭宦官高起潜、兵部尚书杨嗣昌等主和派嫉恨,虽名为督天下兵,实辖兵员尚不及两万。后因崇祯帝听信谗言而被去职,手下仅有疲卒五千,乏食空腹,哀呼莫应。十二月十一日,在河北巨鹿身陷数万清兵之围,临危不惧,激战三日,壮烈战死。至于余翔能否改变卢象升的命运,那就得看造化。
卢象升作为一位铁血统帅,他久受士兵缺粮短饷之苦,深知带兵作战不易,既要让余翔带兵作战,又不给粮给饷,还遭致弹劾,因此对余翔很同情,对于余翔白手起家,建立一支战无不胜的铁血常胜军,由衷佩服,惺惺相惜!
在御书房,君臣三人真心以对,气氛融洽,熊文灿和卢象升毫不隐晦地表达了对余翔的支持,并表示愿意在朝堂上参奏,为余翔请功。
有了这两位能将的支持,崇祯皇帝心里有底了。
第二日早朝,正如崇祯所料,大殿外士子们跪地请愿,朝堂内跪倒一片,可令这些大臣意想不到的是,这次下跪的人数,远远地少于昨日下跪之人,工部、兵部和大学士张志发一系的人没有下跪,朝堂上还多了熊文灿和卢象升两位能征惯战的将军。并且朝堂之上多了好些金甲武士,气氛不同以往。
下跪的这些人都是官场老手,预感到有些不妙!可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
崇祯手指着下跪的一帮大臣,说道:“你们给我起身站好,余翔是对是错,该赏该罚,今天在朝堂上理论清楚。”
这些朝臣岂敢抗旨不遵,乖乖地起身,站列朝堂之下。
崇祯说道:“杨嗣昌,说说你的看法。”
杨嗣昌出列道:“启禀万岁,臣以为河南总督余翔非但无过,还应有功!”
那些反对余翔的朝臣一听,对杨嗣昌投去了愤恨的目光。
崇祯说道:“有何功?讲!”
杨嗣昌并不理会这些人的眼光,回答道:“河南总督当务之急是抗旱和御匪,只要是有利于此者,均应为功。
战前任命官员,利于平复乱象,收拾残局,虽越权,但极利于抗旱和御匪,是为功一。
利用特别法之名,借钱借粮,分朝廷之忧,有益于抗旱和御匪,是为功二。
迁移和救济灾民,避免其因饥饿而成流匪,虽违背“路引”律法,但有益于抗旱和御匪,是为功三。
利用难民兴修水利,挖煤采铁,减轻灾情,自产军器,有益于抗旱和御匪,是为功四。
诛杀恶官山匪,平息民愤,以振天威,虽有违“履奏”法,但有益于抗旱和御匪,是为功五。
臣以为对河南总督‘五大罪’的弹劾有失偏颇,而应以‘五大功’予以嘉奖。”
正是正反都是理,全凭两张嘴。说到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明朝的“路引制”和“覆奏制”。
在大明,凡人员远离所居地百里之外,都需由当地政府部门发给一种类似介绍信、通行证之类的公.文,叫”路引””路引”实际上就是离乡的证明。若无”路引”或与之不符者,就要被称为流民,是要依律治罪的。作为一方官员,谁都不愿意所辖人员外迁,这会影响他们税收和徭役,影响其政绩。是以天灾引发没有活路的难民外逃,而“路引”制又极度限制难民外逃,不合理的“路引”制将千千万万的良民逼为流民,最终走上了暴.动的道路。而朝廷以及那些既得利益阶层,死守“路引”不放手,并以此来弹劾余翔,此制不除,难民救济工作就无从做起。
明朝覆奏制规定凡是判决囚犯,强调要“重民命”“毋致枉死”。每年朝审完成后,法司将死罪案上奏请旨,刑科三次覆奏后,取得圣旨,即行刑。余翔利用快刀斩乱麻处斩贪官和山匪,显然不符合死刑覆奏制,因此被人当做把柄攻击,当初袁崇焕也因为此罪,被人攻击,最终被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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