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穿越明末之四女争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号穿越者
魏铁嘴也不辱使命,仅仅两天的时间,洛阳大街小巷《总督痛打苟知县》之事是人尽皆知。因为确山县离洛阳不是很远,说书人说得是有名有姓,贪官被惩,简直是大快人心,老百姓争相口传,很快地传到了在福王府朱新甘的耳朵里。
朱新甘是坐卧不宁,找到福王,说这说书人凭空捏造,毁我朝廷命官名声,有损朝廷形象。要以造谣罪捉拿归案,以正官威。
在中国老百姓,谁有胆子敢胡乱捏造罪名,损官员形象,是以在后世,只要是所谓的谣言在网络上传播,几乎都是真的。在古代也是这个理,没有人敢拿自己脑袋开玩笑。
福王倒是没有立即应和朱新甘,他也很喜欢听书,再说,这个小小的确山县,和他八竿子打不着,他不想去趟这浑水,他对赵疯狗说道:“去,把这位说书人请来,与本王说上一段。”
赵疯狗说道:“是,王爷,奴才这就去请。”
再说余翔此次来洛阳,要拜访一位重要人物,这人就是前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于崇祯八年,因凤阳府陷落,被人弹劾,丢官罢职,现闲居洛阳。
他曾多次劝福王拿出钱粮救济百姓,犒赏守城士兵,借以“收买”人心,缓和矛盾。可福王惜财如命,不听规劝,吕维祺只好把自己家财私财拿出,赈济难民百姓。他是一位有眼光,有能力,个人修为极好的官员,余翔此番前来,希望能够说服他,请他出山,以助一臂之力。
吕维祺无官一身轻,在书房里手把手,专心教小孙儿写毛笔字,有老仆人进来禀报:“老爷,门外有人来访!”
吕维祺很奇怪:自从罢官以后,官场中人视他如同瘟疫,避之唯恐不及,居然还有人主动上门拜访?出于好奇,他决定看看这人究竟是谁,于是道:“请到客厅叙话!”
仆人应声而去。
宅男穿越明末之四女争夫 第九十八章 许三小姐被虏
不大工夫,仆人领进几人,为首的是一青年公子,其余人都是下人打扮,个个眼中精光四射,一看就是精明干练之人。
吕维祺久历官场,看相识人自有一套,一见到这些人气度不凡,丝毫不敢怠慢,出门相迎。
来的人正是余翔、诸葛山珍、归辛树、黄珍和李刚等人,余翔不便把许三小姐一起带来,再说她对此事也不感兴趣,自己要留在客栈饭庄里盘账。
吕维祺确定未见过这些人,问余翔道:“敢问这位公子尊姓大名,小老儿似乎从未见过阁下。”
余翔恭敬作揖道:“我姓余名翔,字从文!”
吕维祺大吃一惊,上下打量余翔,结结巴巴地问:“您,您就是新晋总督余翔,余大人?”
余翔微微一笑道:“正是!”
吕维祺一撩衣袍,恭恭谨谨地对余翔跪倒参拜,口中说道:“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万望总督大人恕罪!”
余翔忙扶起他,说道:“吕老您不必客气,如今你不是官场中人,我也没穿官服,我纯粹以晚辈拜会长辈的身份前来,因此还是随便点好。”
吕维祺见余翔如此客气,平易近人,礼贤下士,亲自登门拜访,心下不禁大奇,一种久违的受赏识的感激之情油然而发,心中升起一股暖流,不知不觉地对余翔亲近许多。
余翔对诸葛山珍等人说道:“你们到门外把风守门,不许任何人进来,我要与吕老前辈密谈。”
诸葛山珍等人应声而出,归辛树和黄真跳上房屋,小心警戒。
余翔与吕维祺促膝长谈,两人在许多方面有着共识,尤其是对于救助难民的重要性,吕维祺更有自己的想法,他虽然罢官闲居,但对当前大局大势的关注,丝毫未减,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提出了许多具有实操价值的意见和建议。
最后,谈到福王,余翔单刀直入,问道:“对于福王,我很想听听您的意见和建议,怎样才能劝说福王,让他拿出储粮抗旱救灾,安抚难民?”
吕维祺摇摇头叹道:“我已劝说他好几次了,不为所动,让福王拿出储粮,救济灾民,简直是万难。如果总督大人需要,我愿倾我家财,救济灾民。”
余翔说道:“就是将你的家产全部变卖,也无济于事,需要大量的物资钱粮,救济难民,恢复生产,以备来年连续大旱,况且今年是大旱初年,如果处理得法,兴修水利,可御来年旱灾,否则,一切都为时已晚。而这一切,必须要福王拿出实际态度才可,出钱出粮,做出表率,方可起到表率示范。否则,我只能以武力解决了,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
吕维祺觉得有理,表态道:“总督大人,心系黎民百姓,乃万民之福,只要是用得着小老儿,我愿意油干灯枯,听从您的差遣。”
“好!有您这话,此番没有白来!”余翔大喜,两人越谈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到了饭点,余翔要走,吕维祺执意挽留用午餐,盛情难却,没有回到四德饭庄,如果不吃这顿饭,余翔或许能够帮助许三小姐躲过一场大祸。
再说许记四德饭庄,快到饭点,食客们已陆续上座,魏铁嘴和女儿桂芝姑娘开始说《总督痛打苟知县》。这书经魏铁嘴一改编,居然变成了长篇评书,题材新颖,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再加上评书中说的人和事,就发生在离洛阳不远的确山县,非常接地气,大家都很爱听。是以再魏铁嘴开场之前,饭庄里已经做得满满当当,吆喝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琵琶声响,快板开场,故事精彩万分,听客们连声叫好。
就在大伙正在兴头上,门口突然熙熙攘攘,一大群人吵吵嚷嚷地进了屋。
魏铁嘴不明所以,快板声、鼓声和琵琶声同时绝响,大伙这才注意到赵疯狗领着一群人进了屋。食客们一见赵疯狗,知道其来者不善,都怕引火烧身,连饭钱都没付,跑出饭庄!
几个店小二和守店伙计们抄起家伙,上前要与赵疯狗理论。这时从外面冲进更多人进来,来者个个短衣襟打扮,手持明晃晃的钢刀。
许碌见过世面,见他们人多势重,知道这些人不好惹,忙上前打圆场,说道:“各位爷,不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赵疯狗并不答话,冷不丁抡起巴掌,狠狠地甩了许碌一个耳光,大厅里的人听得是真真切切的一声脆响,打得许碌在原地打了几个圈。
许碌只觉得眼冒金星,脑袋里嗡嗡作响,左脸被打得通红,许碌捂着脸颊,说道:“这位爷,请息怒,本店诚信经营,并未作何缺德之事,有话讲在明面,我们都是——”
他的话还未说完,赵疯狗抬腿对着许碌的肚子就是一脚,许碌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许碌径直走到吓得哆嗦发抖的魏铁嘴跟前,打量一下说道:“你就是魏铁嘴?”
魏铁嘴答道:“正是小老儿!”
许碌冷哼一声道:“你这个狗老头,祖坟起气了,福王千岁有请,赶紧与我去王府。”
魏铁嘴一听是福王相请,不知他葫芦里卖得,福王荒淫无度,最近又在满城搜罗貌美女子,这事人尽皆知,年轻的女子害怕被抓住,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魏铁嘴想把女儿桂芝留在店内,害怕桂芝被福王这个色魔看上,于是想把赵疯狗支开,说道:“大老爷,我去收拾收拾,弄得干净利落些去见福王千岁,您先行一步,随后就到!”
赵疯狗冷哼一声:“不用收拾了,到了王府,自有新衣服与你换上,来呀,把他的这些家伙事都给搬走。”
几个大汉应声前来,不由分说,就来搬魏铁嘴的鼓架。
赵铁嘴只得小声对女儿说:“你在客栈等我,我去去就回。”
不过这话赵疯狗可听得明明白白,他上上下下对桂枝打量一下,眼露惊喜,哈哈大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魏铁嘴,你闺女艺色双修,正是王府所寻之人,这姑娘要是被我们福王千岁看上了,你就成了皇亲国戚!恭喜贺喜。”
魏铁嘴一听这话,急了,说道:“大老爷,我家闺女已经许了人家,请您高抬贵手!”边说便往赵疯狗手里塞银子。
赵疯狗接过银子,掂量了一下,揣进兜里,一转身,对着那帮手下说:“把这老儿,姑娘一起带回王府。”
几个下人不由分说,上来驾着魏铁嘴和桂芝姑娘就要走。
魏铁嘴见送的银子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急了,大声哀求道:“大老爷请行行好,放过我闺女吧!”
赵疯狗哪里肯放,命人驾着魏铁嘴父女就往店外拖。
就在这时,大堂里传来一声女子清脆的呵斥声:“住手!大白天强抢民女,有没有王法?”
赵疯狗抬头一看,见二层的楼梯口有一位绝美冷艳的蓝衣女子,乐呵一笑道:“今个儿真他妈撞上大运了,又有一位美人主动送上门,伙计们,去,将这小娘子也捎回去!”
赵疯狗带来的一帮下人打手,如狼似虎去拉许三小姐。
捂着肚子,被魏铁嘴打得发愣的许碌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管了,他大喝一声:“都给我上,保护大掌柜的!”
店伙计们抄起桌椅板凳,跑到许三小姐跟前,将她层层护住。
赵疯狗冷笑一声,说道:“居然敢违抗王命,伙计们,给我上,把他们往死里打,活捉那女的。”
那些王府恶奴们,得到命令,抽出家伙,对着店小二们一阵乱打乱砍,店小二们哪里是王府恶奴的对手,很快,地上躺下了几具尸体,其他人一见不是对手,躲的躲,逃的逃,立刻溃不成军。
赵疯狗背着手走到许三小姐跟前,左右打量,他像是把玩一件精美的瓷器般,观赏不止,嘴里还啧啧称奇,好一位漂亮的大美女。
许三小姐毫不畏惧,对着赵疯狗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本姑娘店里砸场子,还砍死我们四个伙计,有种你报个名,道个万儿。”
赵疯狗冷哼道:“就你这个丫头片子,也有资格问大爷我的万儿,等你到了王府司礼坊,好好调教调教,就知道大爷我的名号了。”
说完,一挥手,那帮奴才们一起上,不由分说,将许三小姐也架走了。留下一地狼藉和几具尸体,
许碌面对穷凶极恶的匪徒,没有任何办法,只得眼睁睁地看他们带走许三小姐。
待这些恶奴出门后,许碌吩咐伙计道:“快去找姑爷,让他想法救救大掌柜。”
几个没受重伤的伙计应声而出,去找余翔。
再说余翔,虽然留在吕府,但总是心神不宁,感觉要发生什么事,一吃完饭,余翔匆匆告辞,刚出吕府,就有店小二找到余翔,说许三小姐被掳掠到福王府。
余翔大吃一惊,吩咐诸葛山珍赶紧回去搬救兵,他自己则带着几个人急匆匆地赶去王府要人。害怕夜长梦多,以免许三小姐受到伤害。
宅男穿越明末之四女争夫 第九十九章 怒闯银安殿
余翔来到王府门口,一位士兵领队拦住问道:“你是什么人?来王府何事?”
余翔压住火气,耐心地说道:“烦请通报一声,我是河南总督余翔,有急事特前来拜访福王千岁。”
领队说道:“拜帖呢?”
余翔答道:“因来时匆忙,没有带上。”
领队上下左右打量余翔一眼,见余翔一身普通儒生打扮,冷冷一哼道:“怎么证明你是河南总督?”
“这——*&&”余翔真的为难了,还真没法证明他是他自己。
“老朽能证明他就是河南总督余翔大人。”这是吕维祺的声音,原来余翔与店小二的谈话正好被吕维祺的家丁听见并告知他,吕维祺知道王府不好进,特地赶过来看能否帮上忙。
领队认识吕维祺,见他这么说,这才不情不愿地进去禀报。
福王府银安殿,本来是福王办公议事的地方,如今,却成了福王与一干狐朋狗友饮酒娱乐场所。
魏铁嘴和姑娘魏桂芝正在为福王说大鼓书,福王带着一干人听得津津有味。
在殿下坐着的人中,有一人心里七上八下,忧心忡忡,那就是朱新甘,评书中所说的苟知县与他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之所以逃到福王府,就是因其牵连而来避祸的。
这时有个下人躬身在福王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福王哈哈大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本王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传余翔觐见。”
下人很快将余翔一干人带到银安殿。
余翔对福王行大礼参拜,福王态度傲慢,微微抬手,示意平身。不过因为余翔被传得邪乎,他还是感兴趣地对余翔仔细打量一番后,问道:“余大人一身便服来见本王,有何要事?”
余翔说道:“之所以便服来访,情非得已,我娘子被你府上管家赵冬柏抓来,特请求千岁行个方便,释放我娘子。”
“哦?有这回事?”福王问。
赵疯狗躬身答道:“绝无此事,我怎敢抓总督大人妻子呢,敢问总督大人,你妻子姓甚名谁?”
“许月华,许记四德饭庄的大东家。”余翔冷冷地说。
赵疯狗心头一凛,头一低,不再说话。
福王看到眼里,心中有数,刚才赵疯狗还向他报告说抓了个大美人,这女子脾气大得很,因为赶着听书,还没有来得及去看一眼,没想到这个大美人居然是这位总督的妻子,这要是传扬出去说福王纵人夺人妻女,还是朝廷命官之妻,届时福王脸面何存,况且还是余翔上门要人,不知内情者还以为福王理亏,怕了这位铁血总督。
福王想到这,说道:“今天,我府赵管家去请这说书人,你夫人并未明示身份,横加阻拦,公然挑衅,是以被误抓进来。”
福王话音刚落,从堂下旁坐上朱新甘站起来说道:“福王千岁,据微臣所知,总督余翔大人尚未婚娶,哪来的夫人,来人无凭无据,硬说自己的河南总督,还来王府要人,要是此人乃假冒总督,千岁不分青红皂白,放错了人,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笑话。”
“言之有理!如此以来,有损我皇室名声。”福王说道。
吕维祺忙说道:“小人能证明他就是新晋河南知府余翔大人。”
朱新甘说道:“吕维祺,这总督与你素无交集,你又是如何认识?莫非这位总督来洛阳,不先来拜访千岁,而是先去找你一个罪官,你们究竟有何勾当?”他巴不得将水给搅浑了,让余翔和福王矛盾激化,他便可浑水摸鱼。
福王听朱新甘这么说,觉得有理,按理说余翔应该光明正大来洛阳拜山,而如今却是一身微服,联想到说书人说余翔在确山县微服私访的事,他顿时警觉起来,看向余翔的眼光露出一丝杀机。说道:“吕维祺,你如今还是待罪之身,私会朝廷命官,有结党嫌疑,本王有理由相信你们在做一些不可告人的勾当。念你平时还算奉公守法,本王不与你计较,你退立一旁,不许再说话。”
吕维祺大吃一惊,福王千岁之话中有话,结党营私,可是杀头的罪。他只得悄悄地退在一边。
福王冷哼一声,看向余翔。只见余翔傲然挺立,表情冷静,似乎不为所动。
“他不是号称武功盖世吗?让他露一手,如果真有武功,说明他是余翔,如果没有武功,说明他是假冒的。”朱新甘唯恐天下不乱,出了这个馊主意,其实他另有打算,想借比武之名,如果能够除掉余翔,那就更好,除不掉,弄得两家关系恶劣,也是好事,他从福王的话中听出玄机,福王对这个余翔印象可不好。
福王闲得慌,巴不得看热闹。顺便灭灭余翔的威风,顺便也试试新请到府上武林高手的身手。问道:“余翔,朱大人所提比武验身之法,你可赞同?”
余翔听福王叫那人为朱大人,且这人明显是搅局者,这人可能就是那个畏罪潜逃的朱新甘,余翔看向朱新甘,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就是朱新甘?”
朱新甘看到余翔凌厉的目光,做贼心虚,心下无比慌乱。结结巴巴地说:“是又怎样?在王府,你还敢造次。”
“你勾结苟知县,贪赃枉法,祸害百姓,弄得民不聊生,逼良造反,本督正要拿你是问,你居然躲进王府,要是福王千岁知道你的恶行,断然不会包庇你。”余翔转向福王道:“福王千岁,朱新甘罪大恶极,下官请求捉他归案。”
朱新甘岂能束手待毙,他赶忙说道:“福王千岁,这人分明一派胡言,以假身份混淆视听,您不要上他的当。”
“朱大人所言极是,至于他是否犯法,本王心里自有公论,刚才这说书人说余翔武功高强,无人能敌,本王倒要看看你是不是余翔,如果不是,本王要治你欺骗本王之罪。”福王蛮不讲理,咄咄逼人。
余翔毫无退路,只得说道:“本督是朝廷命官,岂能与人打架斗狠,传扬出去沦为笑柄,本王派出我手下随从比武,你看如何?”
福王想想也对,把余翔的下人打败,也算是灭其威风,于是他也退让一步,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比试比试,如果你的下人武功不济,你还得亲自出马。”
余翔不置可否,淡淡一说:“比完再说吧。”
福王见余翔一副胸有成竹竹的样子,心里有些含糊,担心镇不住反被人笑话,于是高呼一声:“宣王府总护院璧和僧上殿!”
不大一会,随着一声清脆响亮的佛号声,一个额头突出,浓眉高挑,眼睛凹陷,身体精瘦,一脸凶相的和尚打着佛号进了大殿,此人身后还带着几个护院模样的打手,浑身上下收拾得紧身利落,一看就非泛泛之辈。
刘向信站在余翔身侧,贴身护住余翔,神拳无敌归辛树和铁笔神算黄真分立两侧。
余翔先发制人,问道:“是群殴呢还是一对一单打独斗呢?”
福王哈哈大笑,大度地说道:“随你挑。”
“那好,我们就一对一三局两胜,不过胜了又怎样?败了又如何?”余翔问道。
“胜了,你就带走你所要带走之人,如果败了,你可要由本王处置。”福王说道。
“那好吧。”余翔知道,如今闹到这个田地,想与这福王好好谈判,已不可能。只得见真招,余翔对神拳无敌归辛树和铁笔神算黄真很有信心,他首先派归辛树打头阵。
福王府也不含糊,当即派出总护院璧和僧打头阵。
两大高手对决,并没有像大家想象中那样,一上来就激烈打斗,而是拉开架势,迈着弓步,盯着对方,寻找其破绽,伺机发动致命一击。
两人僵持了约莫十来分钟,璧和僧突然快步欺上,快速地出掌,一片掌影将归辛树笼罩。
归辛树也不含糊,身上似乎多出许多手臂,挥拳招架,拳来掌往,速度极快,两人被拳影和掌影笼罩。
福王似乎很欣赏,嘴里还不住地喝好,两旁坐着的看客们,都睁大眼睛,盯着这二人。这两人身法极快,稍不注意,就会被看混。
两人打斗非常激烈,难分难解,约莫一个时辰,突然啪的一声脆响,两人同时向后跳开,都汗如如下,湿透胸襟。
两人武功势均力敌,再打下去,也是枉然。
福王似乎看两人打斗上瘾,问道:“未分胜负,为何自行分开。”
大厅里响起一个苍老浑厚的声音说道:“两人势均力敌,再打下去,徒然浪费时间。”
说话间,大厅里多了一位青衣老者,这位老者长相十分特别,满头银发,但是从额头正前方,有一缕乌黑的头发梳到脑后,给人留下特别深刻印象。
福王说道:“北极昆仑老圣人怎么也来凑热闹?”
北极昆仑哈哈大笑道:“承蒙福王千岁看得起我这把老骨头,在府上供吃管喝,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我这个老不死的,自荐来打第二阵,不知福王千岁可否给老朽这个机会?”
福王喜道:“有老圣人相助,看谁还敢轻视我王府,准,老圣人,有劳你了。”
北极昆仑背着手,走到余翔跟前,上下打量余翔一眼,说道:“你就是江湖上传得神乎其神的余翔余大侠客?”
余翔还是恭敬地作揖道:“在下余翔,拜见老圣人。”
北极昆仑以极快的速度移形换位,躲开了余翔一拜,说道:“余大侠客,老朽可承受不起你这么重的礼数,今天,我此行前来,就是要替江湖人出出头,领教你几招。”
铁笔神算黄真看不过去,说道:“余大侠是我们武林新晋的武林盟主,我们盟主仁义,念在你虚长几岁的份上,给你行礼,你居然不受,简直不识抬举。”
北极昆仑眼中露出杀机,问黄真道:“你是何人,他做武林盟主?与我何干?又不是我让他坐的,武林盟主之位,能者居之,如果能够赢得了我,还则罢了,否则,这武林盟主之位,该谁坐,还得推敲一二。”
黄真气急,跳出来道:“好大的口气,你还没有资格与我们盟主较量,有本事,先过我这关。”说罢,拉开了架势。
余翔想拦阻,已经来不及,但是就是拦阻住了,他也不能上,他的武功,简直不登大雅之堂,何况是与北极昆仑这种圣人级别的对手呢,如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宅男穿越明末之四女争夫 第一百章 大闹银安殿
铁笔神算黄真是个谨慎的人,虽然冲动出战,但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摆开了架势,死死盯住对方,以期一击制胜。
北极昆仑并没有像先前璧和僧那般谨慎,而是快步向前,平平地对着黄真胸口打出一记黑虎掏心,外人看这拳出得平淡无奇,觉得北极昆仑徒有虚名,纷纷叹息。但黄真心下大惊,他的这拳,看似平淡无奇,却蕴藏着雷霆万钧之势。黄真忙用掌去档,可是明明看着这拳袭向前胸,可就在黄真出掌格挡之时,这拳却直奔他的面门而来。以黄真的武功,居然会看走眼,黄真忙以铁板桥的功夫,往后一躺,躲过一拳,并就地一滚,想滚出北极昆仑的攻击范围,化解敌人攻势,但是北极昆仑哪给他机会,如磁铁一般,紧贴着他,怎么也甩不掉。黄真狼狈不堪,当下大乱,这时,只听见碰的一身,黄真被北极昆仑一脚踢得凌空飞起,重重地摔在余翔的脚下,嘴里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两眼一翻,脚一蹬,一代武学宗师,被北极昆仑简单几招就给丢了命。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