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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湮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筱恋喜


乱世湮华 第一六一章 往事已矣
真是不争气的鼻子,竟又出血,这要不是他的,早割掉泄省得丢人现眼。
幸好,她看不见,松开冥王的尾巴稍,双手捂住鼻子,溜溜窜出房间。
须臾时间,传来关门声,极轻,却叫那躺在床上,看似熟睡的人缓缓睁了眼,慢条斯理缩回压在冥王身上的腿,在冥王抬头看她时,嫣然一笑,仲手抚上它的小脑袋。
是了,她的身体逐渐康复,眼睛也好了,只差,功力还被压制着。
这一夜,听着屈在茵席上的赫连翊辗转反侧,总难成眠,扶楚的一双眸,渐至幽暗。
男女之间,也有欲擒故纵,玩得好,那叫情.趣,玩过头,那叫找到底是一方霸主,内忧外患已够他操心,有多少闲情逸致陪她风花雪月,凡事都要讲究个度,任性胡为,到头来,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天亮之前,她已做出决定——命若不保,何谈其他!
就算当众跌进深涧,可只要有子墨在,她还活着,这是绝对瞒不住的,早晚有一天,他会找到她。
跟在狡猾似狐的赫连翊身边,遇上这样的事情,他自会定夺,她只需顺从便好。
翌日,他们转往百里之外的另一处山谷,深山老林,人迹罕至,不怕再有什么‘冯二,,‘李二,的正好经过,邂逅他们这对逃难夫妻。
想起冯二,不可避免会想起子墨,那仅有几面之缘的小师叔祖还真了解他,想那冯家村的‘刁民,们,跑得慢一些,现在有没有命在,还真不好说。
久睡地板,总算让赫连翊学乖,搬得新家,扩大建房规模,造好两室一厅,爬不上.床去,也不用再睡凉席。
就算眼睛已好,他还是给她覆着药布,或是心虚,亦或是其它盘算,她不闻不问,听之任之。
当然,赫连翊也不复先前的悠闲,多少次,扶楚半夜醒来,赫连翊房里的灯盏还亮着,他在背着她处理公务,她知道。
如此甚好,因为太忙,才没那么多时间纠缠她,便宜她行事,这才是最令她满意的。
月缺月再圆,转眼又中秋,孝公四年的这一日,他们初圆房,女儿心思,再难遮掩,就算极是‘丑陋,,也要对镜贴花黄,女为知己者容,古往今来,有几人不是如此?
可惜,对不谙世事的她来说,以为遭遇爱情;可对精于算计的他来说,不过玩了场游戏。
好在,岁月倏忽,往事已矣。
接连苦战,提前处理完小山似的公文,匀出充足时间,比照虞国风俗,与她过个中秋节——时隔多年,又可以团圆,怎能不好生庆祝?
赫连翊解开扶楚覆眼药布,执她之手,同赏满月,共欢时。
祭完月后,赫连翊拉着扶楚不放,剥了两粒葡萄喂她吃过之后,便开始左一樽又一樽的哄她吃酒。
那双鸳鸯眸波光潋滟,比樽中佳酿更醉人,举手抬足,无不透着魅.惑—噗!这个男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一边以酒乱她性,一边努力色.诱她······




乱世湮华 第一六二章 春色满园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情场菜鸟撞上个中老手,怎是他对手,几不可察的叹息一声,便欲转过身去,却被赫连翊一把抓住。
石桌边的瘦竹竿上,挑了只灯笼,罩着正红的纱,绘着并蒂的花,题了天长地久。
浅白,散着浓厚的烟火气,是凡夫俗子的爱情,从竹骨到纱罩,从灯芯到彩绘,一丝一毫,一笔一划,皆出自赫连翊之手。
就如这世间所有相爱的眷侣,不求轰轰烈烈,死去活来,但愿平平凡凡,天长地久。
他巧移身形,眨眼便绕到她身前,堵住她的去路,迫她无处可藏,不得不看他。
灯光融融,映着他的面容,如梦幻般动人,他左手攥着她的手,右手擎着一樽酒,送到她嘴边,微微的笑:“尝尝,特地为你准备扶楚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到石桌上那个精致的小酒坛,她看见他擎着的这樽酒,是从那个坛子里倒出来的。
赫连翊的微笑真是好看,可扶楚怎么看,怎么觉得他那笑容背后,藏着不安好心的算计。
他的嗓音真真的魅,可她不为所动,始终不曾启口,他也不恼,仍用微靡的嗓音,软语解释:“这是桂花酒,我酿的。”稍断,低而柔的补充了句:“没下药。”
她怔了一下,微微偏头去看对面的两棵桂花树,一棵上仍是花团锦簇,另一棵别说是花,叶子都不见,光秃秃的,甚是悲摧——这家伙,还真是紧着一棵树祸害。
看着看着,她便笑了,这一笑,真如云破月出.清丽至极。
他竟看痴,情难自禁,松开她的手,抚上她的脸.当她是个易碎的梦境般小心翼翼,好似力道稍过一些,眼前的美景便会烟消云散。
鼻翼间萦绕着他的气息,脸颊上紧贴着他的热度,终究还是做出躲避动作,因无退路,只能仲出一手撑住石桌.借以稳住后仰的身子。
指尖上细腻的触感不再,赫连翊向前送了一下手,因未追上而落了空,适才回神,瘪了瘪嘴,给自己的失态找个台阶:“奴儿,又不是很冷,你的脸怎么这么凉.过来,我给你暖暖。”
说到这里,眼睛一亮.此刻的笑容是显而易见的不安好心,暧.昧的重复:“给你暖暖身子。”说罢仰头,把樽中桂花酒抿了一大口,将樽搁在她身后石桌上,收手时顺道揽住她的腰,另一手抬起她下巴,趁她不备,将含着的酒度入她口中。
扶楚吞咽不及,酒液溢出来,顺唇而下.点点流光,蜿蜒进她丝袍的领口。
他的唇追着那一点波光缓缓向下,流连过她较之平日明显欢蹦的颈脉,停在她微微宽松的领口锁骨处。
这袍服实在碍事,他不耐烦的伸手拉扯。
她自是伸手阻止,却被他一手擒住.反剪至背后,她又抬起撑着桌面的另一只手来推他,再次被他反剪到身后。
没了手,还有牙齿,解人衣服,一样灵活。
她深吸一口气,尝试劝退他:“你…...”
将将起了个头,他倏地移唇过来,封住她的口,吻她个天昏地暗,才低哑出声诱拐她:“奴儿,叫我凌羽。”就如,当年情到浓时。
其实,早有心理准备,想要回报,怎能不去付出?轻启朱唇,声音平淡:“凌羽。”
这一声,和平日并没有太大区别,可此刻听来,远胜天籁,给了他无限欢愉,朱玉般的唇伴着一声声迫切的低唤,雨点般落在她脸因她不再反抗,他的双手得以解脱,利落的解开她的袍子和中衣,却发现里面还有一层薄衫,到底失去耐性,‘滋,地一声,将那障碍物彻底报废。
温暖的灯光交织清冷的月光,倾泻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这一眼的曼妙,是他宫内最好的画师也无法描绘的。
指尖掠过她眉目间,千言万语,出口却还是那一声不知重复过多少遍的轻唤:“奴儿……”
她机械的回了句:“凌羽。”
波光潋滟的鸳鸯眸满溢深情,以唇代手,覆上她的眉目,如最虔诚的教徒,一路膜拜,先从她极致华美的眉目到泛着珠玉光泽的唇瓣,再从红得娇艳欲滴的耳垂沿着激跳的颈动脉向下,徜徉过她锁骨的彼端到此端,继续向下,直至那圆润的雪峰上方,用舌头贴着含苞待放的那一道优美的弧线轻轻地舔抚,温润而柔和的舌端周到地照顾着每一寸细致、莹润的肌肤,由外及内,由上到下,从雪一般的白皙,却温暖宜人的圆峰底座,逐一狂霸地侵占簿‘圣洁的领土,直至攀上雪峰顶端的一点胭脂。
那一点殷红,是扶楚身上最为敏感的一点,胀立的尖端刚刚被他纳入口中,她的鼻息便止不住的绵密起来。
听她呼吸的急速变化,赫连翊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愈发的卖力,在几轮活泼的舌尖舔弄以及唇舌配合地吮吸过后,又用牙齿轻啮住扶楚玲珑娇俏,如初红的樱桃般的玉峰尖端,再施以舌尖的绵软力道,灵活的来回反复挑拨,霎时便将欲.望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融合到奔腾的血液中,从那被攻陷的一点源源不绝的绵延至四肢百骸。
因扶楚的身子愈发瘫软,赫连翊索性挥袖扫开了石桌上的杂物,将她抱上桌面,仲手袭上她另一侧雪峰,摊张开五根手指,严丝合缝的罩上了那半颗浑圆,顿时整个手掌心都充斥着丰润、弹性十足的柔韧触感,不由微微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好似要确定他当真摸上了真实的她一般。
上等丝缎般完美的手感与渐渐深刻清晰的急促呼吸交相辉映,促使赫连翊加快了依旧攀附在另一侧雪峰尖端的唇舌力道,舔、吸、转、吻、咬以及极富节奏的搅弄,引得扶楚平坦柔韧的小腹不停地促起伏,每一寸肌肤都在兴奋的冲击下,如波浪般盈盈波动。
他的熟稔轻易击溃她的青涩,汹涌不息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的席卷了她周身的感官,一而再,再而三,三而澎湃地冲蚀着扶楚仅存的一点清醒意识,她感觉热浪高炽,眼前昏沉沉的一片,天地都为之旋转了,只听见耳畔比她更为沉重的男子喘息声越来越清晰,而雪峰随着一阵阵地侵袭颤动不已,那点殷红则被舔弄得翘立膨胀,衬着晶莹的水泽,愈发娇艳欲滴。
在这样紧要的时刻,赫连翊突然撑起上半身,低头欣赏着他留下的斑驳花痕,语调中满是沾沾自喜:“你是我的。”
扶楚对他这莫名其妙的一句嗤之以鼻,见他衣衫整齐,又做出如是总结,以为他只是想验证些什么,或许还有许多没处理完的公务等着他,侵.犯到此告一段路。
正欲推开他起身离开,不想赫连翊定定的注视着她被舔弄的有些肿胀的嫣红片刻,竟又探出了手,曲起食指和中指夹住早已充血的嫣红,好奇的轻轻揉捏了一下,成爪形扣放在尖挺的最高处的手指猛地一收,扶楚吃痛,忍不住张开了被蹂.躏过后而红肿的唇瓣,不及叫喊出声,赫连翊的舌便已长驱直入,和她的丁香小舌紧密的交缠在了一处,吞掉的痛呼转化为低低的,闷闷的几声“唔唔”。
赫连翊拉扯扶楚缓缓坐直身子,先前‘施.暴,的那只手还扣着扶楚胸前,而另外的那只手则悠闲地摩挲起了她紧绷、细致的后背,在她有着柔顺线条的脊椎上轻轻抚弄,尤似曼妙-的舞者;右手则从她绵密的下身盘旋而上,手指上带着亮晶晶一片湿润,最后驻足在她白皙的丰胸前因情1欲而怒放的那一点嫣红处,自外向内转着圈揉触尖挺的峰顶。
一系列的撩拨动作丝毫不留扶楚冷静反抗的余地,敏感的身体上频频传来的强烈快感信号冲蚀着她的意志和心灵,“嗯......”的一声,随着愈渐紧促的呼吸,细碎的呻吟终于溢出了喉。
赫连翊似还在回味指尖没有消散的来自紧致肌肤的柔滑和细腻感,在她因忘了呼吸而窒息前移开了他的唇。
扶楚为暂时得了解脱,却不曾想放过了她檀口的唇舌急速下滑,变本加厉的侵袭开了胸前的嫣红。
经过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扶楚的身子已经虚软,忽然间,无端的恐惧起来,这一刻的她,是再普通不过的小女人,虽不安的抵抗,却十分无力,那绵软的挣扎就好像是回应着他的撩拨,只是愈发激起了他的感官欲.望。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她,轻探出手指抚过她的入口,笑得开怀而邪魅,她的心无时无刻不再抗拒着他,可她的身在他的撩拨下,却是彻底绽放。
三下五除二,他将自己剥得一干二净,再次贴上她,早已蓄势待发,却极力忍受着,他感觉到她的抵触,所以用上卑劣手段,不过还是希望等将来她追忆起来,至少有一点点值得回味。
额头上滚下大粒的汗珠子,是强忍的结果,好在时机已成熟,不必再多等待,他已经调整好了体位,将分身对上那处秘境,只等那惊心动魄的一瞬。




乱世湮华 第一六三章 六根不净
谁的六根也不是天生清净。
以至阳克至阴,两相抗抵,结果是引她回归常性。
一颗冰心对上那双如火眼眸,渐至消融,乱了神,慌了智,这一刻,她和普通女子没有什么区别,现出无助形容,打算临阵脱逃。
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低哑的嗓音因隐忍而变调:“奴儿?”
左顾右盼,不知怎么面对,直到自他额角滑落的汗珠子砸上她的脸,才小声嗫嚅:“万一有了身孕……”
于扶楚来说,这真是个再合适不过的借口,无论是她的身份和目前身体状况,还是她和赫连翊之间的关系,都不可能再要孩子。
却没想到,赫连翊只听了个含糊,便笑着接过话头:“那样,是真真的好。”他双手捧住她的脸,迫她对上他的眉目,更将满腹柔情倾注在嗓音里,轻缓的,恳切的:“奴儿,再给我生个女儿。”像你一样的小公主。
后面的半句,珍藏在心底——从见到洵儿的第一面开始,他便生出这样的想法,天长,念深。
面对一个‘失去记忆,的人,赫连翊那个‘再,字很不合宜,然,扶楚早已乱了心神,哪会在意这些细节,满脑子只一个念头:这厮动真格的,危险!
身子快于脑子做出反应,挣开赫连翊的手,转身攀上石桌,爬过去就安全了。
只是现今的扶楚再快也快不过赫连翊,才上了桌,便被他握住了腰,不等她做出反应,天旋地转,她已被他翻过身来,单以他自身重量将她压制在石桌上。
这个姿势,真叫人面红耳赤,石桌不是很大·扶楚被翻转的瞬间,下意识的登住桌面,双腿自然屈起,而他将身子端端置于她双.腿.间·间或摩擦一下,勾出她一阵战栗。
沉重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肌肤,他定在她身上,一字一顿道:“奴儿,你脉象平和,身子已无大碍。”
她如临大敌,脑筋不很够到·竟没反应过来,在这个时候,他同她讨论脉象是什么意思。
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之后,近乎低吼:“奴儿,对不住,我忍不住了!”
“什么?”
他的一只手仍紧紧的箍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扶住自己鼓胀的欲.望中心,在那桃源洞口轻蹭了两下后·猛烈的一个挺动,便将自己完完整整的送入了她的体内。
这忽然而至的强烈冲击,引得扶楚不禁通呼失声·赫连翊愣了一下,随即吻上她的唇,暂时停下了一切动作。
这一刻,不但是他的血液为他们的结合而沸腾,他的内心更为无比的激动雀跃——他的奴儿已为他诞下洵儿,可幽.径仍旧紧致的如同处.子一般,且在他将自己送入她体内时,她竟会感觉到痛楚,想来,这些年来·她的身体一直都处在闭关锁.国的状态下。
即便那个玉倾城是个人间绝色,可终究不过一介娘娘腔,想来不会讨得扶楚喜爱,他们应该不是真正的夫妻,至少,不是正常夫妻!
赫连翊为这个认知而雀跃无比·直到确认她已经逐渐适应了,他才扶住她的腰身,猛烈的冲刺起来。
扶楚用力推拒着的手轻轻的颤抖了起来,身子虚软,直直的向下瘫滑,时隔多年,她竟变得这样敏感,无论是精巧的耳,粉颈处的轻柔舔啮,还是胸腹部的捻弄拨挑,总能轻易让她爱.欲横流,随着他的每一次进犯,都能激出更多飞在云中雾里的快乐感觉。
他将积存了许久的热情尽数宣泄在她体内,从石桌到卧床,从夜深到天明,掏空了她体内所有的力量,直至她累极,昏昏睡去。
他也累,可过于兴奋的感官使他无法入睡,索性抱起她柔软单薄的身体,转向屋后一湾小温泉。
掬起一捧水,冲洗了她身体上的汗液,耐心细致的为她清洗每一存肌肤,从耳廓到脚趾,多少携着点假公济私的味道——扶楚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抚摸过了,继有了洵儿这个密切关联后,他又攒下一个比玉倾城更有力的优势,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日出月落,赫连翊将昏睡中的扶楚细致的清理干净后,为她擦掉残留的水珠子,顺道将自己清理了一番后,抱她回到房间,终于爬上梦寐以求的大床,不忘向盘踞床头,‘郁郁寡欢,的冥王炫耀。
面对小人得志的赫连翊,‘失宠,的冥王很是愤怒,倏地挺高小脑袋,不服气的吐出蛇信,结果被赫连翊一脚踹下床,那个落井下石的混蛋冲它得意洋洋道:“小样,跟我斗!”
—————————乱世湮华@紫筱恋喜——————————
春宵苦短日高起。
这个早晨,不同以往,睡在她身侧的不是沁凉的大蟒,而是具温热人体。
扶楚缓缓睁眼,对上一张放大的睡颜,好梦沉酣的模样。
许多年前,也有过类似场景,一时间,竟难以分辨,今夕何年,亦或许,是在梦中?
眨了眨眼,他还在,被窗棂和幔帐割裂的一把碎光,零星落在他脸上,给他浓密睫毛镀上一层华彩,也柔和了他平素野性邪气的俊脸,这张脸,还真是受看——不管醒着还是熟睡。
可如此与世无争的赫连翊,应该只在梦中才能见到罢?
抬起手来,轻触眼前俊颜,指尖传回温润感觉,如此真实,不应是梦,大家常用来确定是不是在做梦的方法是什么来着,对了,狠狠的掐一下试试!
“啊——痛!”赫连翊一条胳膊被扶楚枕在头下,缩回揽在她腰腹上的那只手捂住脸,鸳鸯眸里混合着迷茫,震惊,还有些许委屈,直直的盯着扶楚:“你干什么?”
扶楚小声咕哝了句:“不是做梦。”边说边要转过身去,眼前一暗,回过神来,已被赫连翊严丝合缝压在身下,她脱口而出:“你干什么?”话落方觉耳熟,回想起来,竟是重复他之前问题。
他笑的比帐外阳光还灿烂,炫目的俊美,可她的全部注意力全被他白皙脸颊上那抹胜胭脂的红吸引去了,那样深刻而醒目,她对他,是真舍得下黑手的。




乱世湮华 第一六四章 一决雌雄
他伸出手捧住她的脸,低柔嗓音不经意地泻出魅.惑:“看着我。”
这双手很暖,掌心微糙,摩挲她细嫩肌肤,不容她忽视他的存在。
他是老晏侯最小的公子,却没有养尊处优的资格,而今霸业,全凭双手打下,所以他的手,绝无当世寻常贵公子的细腻。
又因年幼时很受了些冷待,是以功成后,拥有摆布他人命运的能耐时,便不再容忍被人怠慢,尤其不能忍受被自己在意的人忽视,哪怕是盯着他的脸走神也不行。
她嘴角上扬,勾出一抹似有还无的浅笑,清澈的眼对上他深邃的眸,抬起莹白手臂,抚上他的眉目:“容色甚佳。”
赫连翊怔住了,俊脸倏地涨红,虽扶楚只说了四个字,可他总觉得她话里有话,譬如:‘你小子不但长得极俊,房中术更是炉火纯青,寡人对你小子的服务很满意……’
妈.的,他又不是她的男宠!
倏地收回一只手,将撩拨他眉目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紧紧攥住,恨恨的磨了磨牙,在她笑意愈浓时,张嘴咬上她挺秀的鼻尖,听她吃痛娇呼,又于心不忍,只好略略松口,却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她,遂口齿不清的威胁:“快说,对不住你夫君大人我,不然,要你好看!”
她这个人,有些不招待见的脾性,一如遇上眼前这种情况,她无功力傍身,理应作小服低,不过闺房间嬉闹,其实只要露个娇态,与他柔声细语个:‘夫君大人,亵渎了您的威严,对您不住啦!’
不但增添乐趣,又赢得他怜爱,一举两得,多好?
可她就是不喜欢受威胁。伸出另一只手勾住他腰背。
赫连翊浑身上下光.溜溜的,肌理完美。紧致细腻,手感真真的好,扶楚沿他腰线缓缓下移。
赫连翊自认为自己做人是有格调的,坚贞不屈,不受‘色.诱’。仍咬她不放:“摸什么摸,为夫不吃这套,快些求饶,不……”
没‘不’出个所以然来。涨红的俊脸渐渐变紫,那话怎么说来着——最毒妇人心!
他不过是咬住她鼻尖,这女人。竟掐住了他命根子,还掐的挺狠,这下,还真说不准谁要谁好看了:“放、放手。”
扶楚不应话,眉目间凝着笑意。定定望着他,此声无声胜有声。
居于下风,赫连翊自我安慰:好男不跟女斗!落败松口。
他放过她,可那欠揍的女人却不知天高地厚,收手之前。还轻点了两下他‘兄弟’的小脑袋,笑盈盈道:“真是乖顺。”
慵懒语调。透着几分帝王威仪,那是当年被囚在挽棠苑中,他那个‘又丑又哑的傻妻’不曾有过的一面,再是自欺欺人,终究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扶楚觉察到异常,想将走神的赫连翊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没想到被她一推,赫连翊竟好似受了惊吓,猛地抱紧了她。
他不够争气,服了软,可他‘兄弟’很争气,甚硬气,即便受了些伤害,可还是雄纠纠气昂昂的抬起头,端出要与她一决雌雄的架势。
扶楚体会到的‘异常’,除了赫连翊的‘好兄弟’,还能有啥?
赫连翊将头埋进扶楚颈窝,深吸几口气,他想,真是憋屈久了,才会一发不可收拾,明明如此疲惫,可那深深的渴望仍没见止息,长叹过后,沙哑呢喃:“奴儿。”
她懒散回应:“嗯。”
他又轻唤了声:“奴儿。”
她顿了顿,又回:“嗯!”
他再接再厉:“奴儿。”
她轻蹙眉头,升调:“嗯?”
他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重复昨晚话题:“给我生个女儿。”
她一时没能反应,清澈双眸中映出他越靠越近的脸,到底吻上她的唇。
那句,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他要用耐心、细致、深情,还有更多的血脉牵连,俘获她,即便有一日,有人向她提起当年他对她的伤害,她也会因舍不得他,不再决绝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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