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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错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安迪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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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错爱 水晶虾仁
后院专门待客的大饭厅里,黎黛皱了眉,对立在一侧的丫头说道:“你再去看看,我大哥怎么还不来?”
她殷勤地亲自为梅果杯中续了茶,歉意地道:“梅果,你别介意,我二哥他就那脾气,常会莫名其妙地发些火。”
梅果如何听不出她话中那欲盖弥彰的味道?她摇摇头,淡淡一笑农。
这时门口有一个妈子回道:“小姐,大少爷临出去前,说他有事,就在自己园子里吃,不过来了。”
黎黛有些尴尬地看了看梅果,笑道:“他不来算了,咱们自己吃!反正多他一个也不多。”转头对妈子吩咐道:“起菜吧!遏”
梅果看着桌上的菜,只四菜一汤,三荤一素,每一样份量也不大,但却十分的精致,而每道菜,看似寻常,却是这西南地界很难吃到的,单说那水晶虾仁,便是省城最大的酒楼,也是要碰上来了海货时,才有的。
她微微一笑道:“先前还以为,你们这样的豪门大户,规矩怕是极多的,倒没想到,便连这晚饭一家人也都不一起吃。”
黎黛落寞地叹口气,苦笑一声:“爹、娘在乡下,没过来,大哥、二哥平时忙,应酬也多,也就是大哥有空时能陪我吃吃饭,二哥却常常是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人影的。我在这家里,其实无聊得很,反在学校里开心些。”
梅果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嫂子平常也从不陪你的吗?”
黎黛微微一怔,忙解释道:“我大哥还没成亲,哪来的嫂子!”
梅果笑了笑:“少帅不是说已经有夫人了吗?”
黎黛夹了一粒虾仁到梅果碗里,笑道:“这个东西可是难得吃到,你尝尝。”
梅果没有忽略黎黛眼中那一抹复杂的神色,她也不再追问,只轻声道了谢,附和地笑道:“是的呢,这东西,可是有钱也不见得买得到的。”
黎黛羡慕地说道:“梅果,你虽然与我同年,可你今年暑假就毕业了,毕业后,你是打算留洋吗?”
梅果笑笑:“我还没想好,原是打算出去的,可我爸妈总说女孩子还是娇养着好,不想让我一个人去国外受苦。或许找些事做吧。”
她似想起什么,突然眼中一亮,她端起面前的汤,喝了一口,掩下脸上的兴奋,以半开玩笑的语气道:“你二哥今天在学校不是说需要懂外文的秘书的?不知我要是去应征,能不能入得了他的眼?”
黎黛心中微微有些异样,她虽说年纪小,可毕竟经过的事却不少,梅果在学校里那是出了名的清高骄傲,凡事都入不了她的眼的,而今天,她却如此反常,现在更能说出这样谦卑的话来?
以梅果的才能,想来二哥那边定是用得上的,可是,二哥兜了那么大个圈子,好不容易才将叶蕴仪带回府中,梅果如纯粹只是想要工作倒好,若是存了别的心思,岂不是又要多生事端?
经过这么多事,她对二哥早已不存念想,倒是佩服大哥早就看得透。
而这大哥的心思,她多多少少是知道一点的,她之所以想要撮合梅果与大哥,便是觉得梅果身上有一些东西与叶蕴仪很是相象。她以为,大哥会喜欢,可没想到,才一见面,大哥竟是避了出去,好象很不喜的样子。
可是,这梅果,却是她在学校中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也曾帮过她不少,今天更是为了护她而受了伤。
想到这里,黎黛笑道:“你这大才女,只怕我二哥是求之不得!不过,我听二哥那意思,叶先生任了这民生顾问后,这些事情便都由她统管,我二哥又不懂洋文,没准儿还得请叶先生来选人才行,我看那叶先生今天很欣赏你的样子,咱们不如去找她?到时,我再跟我二哥说说,没准能成!”
梅果沉吟不语,她对叶蕴仪本也是极为尊重的,可是,今天的这些事,却让她总觉得心里堵得慌,没来由地不想去找她,似乎那样,便会让自己比她低了一大截去。
黎黛眼见梅果神色阴晴不定,想了想,又夹了一粒虾仁到梅果碗中,笑道:“别小看这虾仁,即便是花了钱,在德祥楼中吃到的可也没这个好,你再试试有何不同?”
梅果将虾仁放入口中,慢慢地嚼了,那肉质果是细嫩而弹性十足,比她原先在这省城的德祥楼吃过的不知道好多少倍,只听黎黛笑道:“那是因为,德祥楼中的虾仁,都是那些个海货商进来的干货再泡发的,而我家这些,全是专人从南方海边渔民那里收了,用冰镇着,直接快马送过来的。”
梅果有
些心不在焉,唇角却挂起一个讥讽的笑来:“也就司令府才有这个能力!”
黎黛不以为意地笑笑:“其实我家本也不喜奢华,只是,我二嫂是南方人,爱吃海鲜,我二哥心疼她思乡心切,为讨她欢心,才安排专人如此而为,即便她不在府中,这习惯却也不变。德祥楼有时会有新鲜的虾仁,那便是二嫂不在时,咱们这府中出去的。”
顿了顿,她又笑道:“是不是有点‘一骑红尘妃子笑’的味道?”
梅果僵硬地点点头,笑了笑,心中却是微微一凛,黎黛先前并不愿意提及她二嫂,现在却又如此说,这是在暗示她什么?
她随即心中苦笑,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便这么一天,就动了心?可他已经有了夫人!她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即便动心,却又如此藏不住?一想到黎黛这样一个小姑娘竟也能看穿了自己,心中不由越加对自己恼怒起来。
她轻轻地扬了扬下巴,脸上漾起一个高傲的笑来:“那工作的事,我也就是开开玩笑,你倒当了真。我爸爸在翻译几本书,要我给他当助手呢,且有得忙着。”
吃过饭,两人又坐着聊了会儿天,黎黛便扶着梅果,亲自将她送到大门口,梅果刚要弯腰上车,却见一匹棕色马从车前缓缓驰过,马上,潘启文一身白衣短衫,潘启文驾着马,低了头,面带温柔地听身前一个半大男孩子说着什么,不一会便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梅果浑身一颤,急急地回头,直觉地想要问黎黛,你二哥都有这么大的孩子了么?当她看到黎黛看向那孩子时,那半是羡慕的眼神时,终是将到嘴的话忍了回去,上了车,挥手与黎黛道别。
微微晃动的车上,梅果眼前尽是潘启文的影子,进场时的大气凛冽,台上的风趣幽默,侃侃而谈时的洒脱,面对危险时的果决勇猛,暴怒中的狠戾,马背上的俊逸,还有面对孩子时那般的柔情。
尽管拼了命地压抑自己,终是忍不住开口问前排的司机:“刚才那是少帅的孩子么?”
司机礼貌地答着:“不是的,小姐,那是少奶奶的弟弟,是舅少爷!”
梅果心中震动,竟然只是小舅子!
他那样的一个人,那脸上的笑容和眼中的温柔,是绝做不了假的,若说自己的孩子,那倒可以理解,可竟然只是他夫人的弟弟!当真便是“爱屋及乌”至此了么?
她的心中越发地对那位少帅夫人好奇起来。
又不由再想起先前黎黛的话来,不由口中苦涩,黎黛恐怕也是真当她是朋友,才这样暗示她吧?只为了告诉她,完全没有可能?
她暗暗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心中提醒自己,梅果,你不过是一时迷惑而已,不要再去想!你这么年轻,才华容貌都不差,只是还没遇到你的那个人而已!
她高高地昂起了下巴,侧头看向窗外,将自己的纷乱的思绪甩入那一片夜色中去。
***
芳华苑,那间刚收拾出来的小卧室中,潘启文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本书,眼睛在书上游弋,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半晌,他狠狠地将书拍在自己脸上,倒下去,不一会儿,又坐了起来。
他恨恨瞄了眼自己直直挺立的下身那东西,不由暗恼:这是怎么了?半年不都好好的?甚至,他那时在气恼中,令下属的军官给他找来女人,尽管那些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也极尽挑/逗之能事,可这玩艺儿却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又命人接来了以前的二姨太,那是除了林婵凤以外,与蕴仪长得最象的女人,在她的挑/逗下,这小东西倒是起来了,可他却又突然惶恐起来,赶紧命人将那女人打发走。
而现在,那个可恨的女人不过刚刚回来,他的脑中便尽是那些个旖旎的画面,才只想了那么一想,这东西便不争气地立了起来。
他刚要伸手下去,准备“解决”这个麻烦,却听到隔壁浴室门响,随即是舀水的声音,他只觉本就火烧火燎的喉中更干了,不由咽了一口口水,耳边响起文四半是恭敬半是戏谑的话:“少爷,我给您在那房间的墙上开了个小洞,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乱世错爱 民生顾问
那时,他一巴掌拍上了文四的头,恼羞成怒地道:“把少爷我当什么人了?”
然而,一进了这房间,他的眼便不受控制地瞄了那边百八十回。这时,听到隔壁的水声,心中挣扎半晌,想要去看,却又怕看得见吃不着,更是难受。
这时隔壁传来一声抽气呻吟的声音,只听得潘启文浑身一热,哪还顾得什么身份,飞身下了床,准确地扑向了那个小洞。
定睛往内一看,他那刚刚汹涌而来的兴奋之潮迅速地偃了旗息了鼓,许是刚才兴奋过了头,一松懈下来,竟觉手脚酸软。
在那边脱得光光的小身板,哪是他心中的那个人,而是瘦不拉叽的蕴杰农。
他正失望地要退开来,却发现蕴杰紧张地往门口望了望,从衣服堆里翻出一个小盒子来,将小盒子里的粉子向浴桶里洒去。
他不由好奇起来,这小子,在做什么遏?
这时蕴杰转过身去,准备爬进浴桶,他后背上,赫然竟是一道道青紫的伤痕!
潘启文心下一惊,却见蕴杰战战兢兢地将自己泡进了热腾腾的水中,当他的背淹下去时,又忍不住吸了口气,轻哼出声,却仍是一咬牙,坐了下去。
潘启文心中不由又惊又怒,他站起身,抑住自己想要冲过去的冲动,看情形,是蕴杰受了伤,却并未敢让蕴仪知晓,他自己却不知道到哪里搞来的药来泡澡。
难怪,今天骑马时,蕴杰始终挺直了背,不肯象往常那样,靠在他胸口,原来是怕碰到伤疼!
潘启文鼻中一酸,蕴杰,自从父母去世以来,整个人便比以前懂事了许多。
一直以来,他对蕴杰几乎是有求必应的,除了因关蕴仪的关系外,更是因为岳父岳母的死,与自己脱不了关系,加上蕴杰的病不能痊愈,也是自己一手造成,所以,他对蕴杰,宠溺之外,更多的却是内疚使然。
***
芳华苑楼下书房,文四和刀疤推开门,见到潘启文阴沉着脸,不由面面相觑,少爷今儿个晚饭不还高高兴兴的么?这会子又是怎么了?明明晚饭时,楼上那位主子也没给他脸色看啊?
潘启文沉声道:“少奶奶搬出去后,不是叫你们暗中护着他们的吗?为什么蕴杰现在背上全是伤?”
刀疤大惊,蕴杰是他手下之人负责保护的,这位小祖宗在少爷心中地位只怕还高过黛儿小姐,他忙小心翼翼地回道:“我们的人每天都是在来回路上暗中保护,并未出过任何的事,会不会是在学校里,跟同学打架所致?”
潘启文点点头,脸色稍霁,文四笑道:“这小孩子打架,那是常有的事,赶明儿套套蕴杰少爷的话,看看怎么回事,要真有人欺负他,咱们定饶不了那人!”
潘启文抬眼看向文四:“你去找华大夫,让他悄悄去给蕴杰上药,不要惊动了少奶奶!”
随后睥了一眼刀疤,那凌厉的眼神令刀疤心中一颤,只听潘启文冷冽地说道:“以后更要仔细着些了!若是蕴杰出了什么事,惹得少奶奶伤心,仔细你的皮!”
刀疤抚了抚额头的汗,忙连声应了。
***
第二天一大早,潘启文便来到叶蕴仪房前,叶蕴仪正在房门口,弯了腰,拉着蕴杰身上的中山装下摆,往下扯了扯,又去系他领口的扣子。
她这一弯腰,那短袖旗袍的开叉便向上提了提,潘启文瞄了眼那若隐若现的一小片白嫩的肌肤,心中竟止不住信马由疆地勾勒起她那紧实的大腿的轮廓来,在叶蕴仪直起身时,赶紧别过了头,也不进去,只站在门外,对叶蕴仪淡淡地道:“等下我领你去办公的地方。”
叶蕴仪接过小清手上的书包,斜挎在蕴杰身上,拉了蕴杰的手,往外走去,也不看他,在与他擦肩而过时,方才淡漠地道:“何必要你亲自带我去?这不是招人嫌话吗?随便找个人领我去就行了。”
潘启文被她一句话堵得牙痒痒的,却还是跟上了她的脚步,不着痕迹地牵上了蕴杰的另一只手,随着他们一起向外走去。
紧跟在潘启文身后的文四,看了这情形,自觉地放慢了步子,眼中泛起一丝轻松的笑意来。
潘启文一边走,一边正色地说道:“你这一摊子,万事开头难,军政府下面的人,我是知道的,个个儿都精得什么似的,我若不出下面,别说使唤他们了,保不齐便有人给你使绊子,欺负你新来的。”
叶蕴仪若有所思地低了头,不再吭声。
司令府后院另有大门,与前院完全分开来。潘启文跟叶蕴仪一直将蕴杰送出后院的大门,眼看着蕴杰上了黄包车,这才挥挥手,转身进去。
转身的一刹那,潘启文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情绪来,什么家国天下,什么地位荣华,他心中渴望的,不过是,有那么一天,他跟蕴仪,能这样齐齐地一左一右牵着他们自己的孩子,肩并肩送孩子上学!
而原本这样一个普通的愿望,现在对于他,竟成了一个奢望。

想到孩子,他不由心中一痛,悄悄地向叶蕴仪睨去,却见她目不斜视地直直向前院走去,他心下黯然,默默大跨两步,走到她前面去。
司令府前院办公的区域主要分成三块,一块是潘启文的专属办公区,一块是军务处,一块是政务处。分别在不同的院落里。
叶蕴仪办公的地方在政务处的大院里,是专管地方事务的所在,潘启文在这里给她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办公间,里面还套了个休息室,外间还有一个小议事厅。
原本叶蕴仪这样一个顾问的职务,谁也搞不清是做什么的,也没人放在眼里,都只当不过是少帅笼络民心的一种手段。
可自从昨天文四亲自来盯着安排办公间的陈设,大到桌椅的更换,小到咖啡杯的摆放,都亲自过问,便连休息室里的被褥什么的,也有专门的丫头捧了来,那丫头甚至还带了驱蚊子的熏香来。所有人这才都重视起来,私下里更是议论纷纷。
及至今天少帅亲自领了人过来,又将政务处重要的官员一一介绍过了,加上叶蕴仪那份美丽和气度,又听说是会洋文的,便没人再敢小看了叶蕴仪去。
叶蕴仪半年前来到司令府时,多半是在后院养病,前院没多少人见过,但也有一些曾从潘家集跟过来的官员,在与日本人和杰森一起就铁矿谈判时见过叶蕴仪,或者参加过那场婚宴的,一眼便认出了叶蕴仪,毕竟,那场婚宴,那样一个令人震撼的女人,想忘也忘记不了。正因为这个,他们才对这人未至便有了这样的排场,瞬间了然。
可他们却都在这位传说中的十九姨太,后来只被唯一承认的少帅夫人刚到省城时,便被严厉警告过,不许议论有关夫人的任何事情,听说这位少夫人一直养在深闺,从不曾露过面,而现在不知为何,却又成了西南大学的教员?少帅更介绍她的身份是民生顾问,丝毫没提与少帅的关系,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是更不敢吭声。在心底里,却一再提醒自己,万不可怠慢了这一位。
叶蕴仪对这一切却浑然不知,这一天对她来说,可真真是又忙又乱,便连中午饭,也是小清给她送到办公间里来的。
一直到夕阳西下,室内的光线逐步昏暗下来,叶蕴仪才缓缓踱出了办公间,她手上拿着一份文件袋,一边低头想着什么,一边向院外走去,一路上,人们殷勤地与她打着招呼,她也一一微笑点头。
这办公的前院,她还真不熟悉,末了只得随便抓住一个人问了声:“请问少帅的办公区在哪里?”
她来到潘启文办公的区域,发现这里的守卫,比起其他院子森严了许多,站岗的也已不是普通军装士兵,而是统一在军装右臂系上了红色袖章的亲卫连。
叶蕴仪来了院门口,心里没来由地微微生了一丝怯意,正踌躇间,却见门口两个原本面无表情的卫兵,竟齐刷刷向她敬了个军礼,其中一人说道:“少帅还在里面办公,您请进!”
叶蕴仪愕然地四周看了看,终于确认那士兵是对自己在敬礼说话,正迷惑着这些人怎么会认识自己,却见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急急地迎了出来,对她笑道:“叶先生,少帅正要我去请您呢,你快快请进!”
叶蕴仪暗中撇了撇嘴,这人,架子倒是不小!
那军官竟似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的,又赶紧笑道:“少帅这一整天都忙着,也不方便老往政务处那边跑,所以只好请您过来!”
他又自顾自地介绍自己道:“我叫林泰,是少帅的副官,也是亲卫连的头儿,以后有什么事,叶先生尽可吩咐!”
叶蕴仪不由问道:“少帅每天都忙到这么晚么?”
林泰笑道:“嗯,军事、政事上都有很多急务、要务须得少帅处理,昨天少帅又出去了大半天,积下了不少公务,今天怕是要到很晚了。”
叶蕴仪正要说话,却听厅里传来潘启文恶狠狠的声音:“给我查!彻查!三天之内给我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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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今天这是第二更哦,前面那更发出时,因为没有把握能再发一更,生怕承诺了做不到,所以没敢提前跟大家说。
谢谢您的阅读,明天见。




乱世错爱 进退两难
叶蕴仪脚下一顿,转身想要离开,林泰忙道:“叶先生,直接进去即可,无须回避什么。”说着,手往前方一伸:“叶先生,请!农”
叶蕴仪确是有事要与潘启文商量,随即点点头,跟着林泰往里走去。
潘启文在空荡荡的大厅中央焦躁地踱着步,他上身穿着白衬衣,袖子高高的卷起,下摆扎进肥大的军装裤内,叶蕴仪进去时,他正一脸烦躁地解开领下的第一粒扣子。
他的左侧,是站得笔直的三个军官,每个人都垂着头,额上满是汗水。而中间两个主位上,左边的位置上坐着黎昕,他手中端着一杯茶,正在思考着什么。
似乎没想到叶蕴仪来得这么快,潘启文微微一怔,他挥挥手,声音稍稍平缓下来,说道:“你来得正好,这事你也听听,坐吧。”
叶蕴仪心中疑惑,却什么都没说,只点点头,在大厅左侧的一排椅子上,随便选了一个位置坐下遏。
黎昕抬起头来,轻咳一声,说道:“这事,查肯定是要查,只是查出来后怎么办?”
潘启文眉头紧蹙:“当然是该查办的查办,该......”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举起的手一僵,又颓然放下,他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回到主位右边的位置上坐下,一时竟低头陷入了沉思。
黎昕深沉的目光在叶蕴仪身上停留了一秒中,又迅速挪开,他转向潘启文,却又似为解释给叶蕴仪听,他缓缓说道:“我明白你是想要取信于民,才命人查这个案子,可是,当初因为缺粮缺怕了,每次从民间征粮,花钱不说,还要看那些士绅的脸色,司令也是从长远计,才下令大量垦荒,同时买地来租给佃农去种,这也是直到前年,我们的军粮才完全自给自足。”
叶蕴仪心中一凛,原来这事的起因竟是她所说的取信于民而起?她当时提出这一条,不过是半讥半讽,没想到潘启文竟当真实施起来,还如此之快!
只听黎昕继续说道:“至于说低价强买土地、甚至就是不花钱强占过来的事,这恐怕少不了。可是,若是查出,真有这样的事,我们怎么办?杀几个军官倒是好办,可这地怎么办?若是你公开承认说咱们错了,总得要补偿别人吧?可如果人家原先的地主说不要钱,只要地,咱们怎么办?难道真把地退回去?”
黎昕瞟了潘启文一眼:“若是咱们把地退了回去,眼看着今秋过冬的粮马上就会不够,势必要向民间征粮,而我们已经两年没向民间征军粮了,我们以前征军粮,从来便是低于市价一半征的,若是现在一开征,恐怕马上便会怨声四起,比起你查这案子的初衷,只怕是得不偿失啊!”
叶蕴仪一听,立即明白了其中要害,她不由紧了紧手上抓着的文件袋,她要来找潘启文的事之一,也便是与这地有关!
潘启文沉吟半晌,抬头看向叶蕴仪,苦笑着接上了黎昕的话道:“若是我们以市价征粮,那么原先计划中的钱就不够用,要么停止现在的修路、修桥和兴办学校、医院的工程,要么就要再向民众征捐税,同样也会是怨声载道。”
这样进退两难的潘启文,令叶蕴仪心中莫名地一疼,他表面风光,实际却处处是荆棘!
她不由点点头道:“而且,若是将地退了回去,以后再要想买,恐怕就难了!”
她将手上的文件袋放到手边的茶几上:“我来找你本也是为这地的事!铁矿周围方圆二十里范围的地,都须征了过来,作为矿区之用,可是林宥嘉告诉我,这些地却迟迟买不过来,就是因为那里的地主听说有矿,便坐地起价,那些地本并不肥沃,可他们要价竟比附近的肥地还高出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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