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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兆不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墨然回首
好师傅说得应该是庄令吧,江曦嘴角抽搐,如果他是她师傅,那他们两个人现在目前的状态是……在*吗?





此兆不详 第十八章
罗刹山中罗刹村,罗刹村中不见人。
这是江曦在进山路上无聊百度出来的一句诗。诗出自网上一篇博文中,文章写得文绉绉的,像游记又像散文。江曦一目十行看过去,没看出什么花头来。他们这个点已经往山里走了不短的一截路了,越往里走信号越差,里头的路也越难走。这大山里比江曦想象中的要深邃上不少,瞧他们这进程,走上一天还不定能不能找到罗刹村。
为免手机过早没电,刷了会网页后江曦预备着收起手机。叉掉浏览器的刹那,她留意到博客主的名字——木玲。头像是个笑得甜甜的姑娘,棉布裙,大披肩,亚麻色的卷发,抱着本书站在丽江古客栈大门的灯笼下,一看就是个文艺女青年。
江曦把手机揣进兜里,心头莫名地划过这么一种,明明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为什么会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正琢磨着,路边荆棘丛里突然飞出一蓬黑影,迅即无比地游向江曦的双腿。她还没叫上,身边的木二已经扯开嗓子,一蹦老高地鬼哭狼嚎起来:“妈呀!有蛇!蛇!!!”
蛇?江曦顿时也毛骨悚然起来,从小到大她不怕耗子不怕蟑螂,唯独就怕这滑溜溜软绵绵的蛇!她也想嚎啊,可问题是在被蛇咬死之前可能会先一步被受惊过度的木二给掐着脖子勒死了!!
在场唯一镇定的人只有庄令了,至于阿宁,它一听蛇两只猫眼亮得和大灯泡似的,忙里添乱地瞎咋呼:“哪里有蛇!蛇肉最好吃了阿喵!”
江曦和木二:“……”
最终吓得木二魂飞魄散的小青蛇被庄令一伞尖轻轻打跑了,一眨眼连个影儿都不见了。江曦不由地松了口气,双眼呆滞的木二突然一个激灵:“那是条家蛇?”
庄令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江曦对木二的怨言犹在,朝他狠狠翻了个白眼:“家蛇怎么了?家蛇你就不怕了。”
“不,什么蛇我都怕!”木二无比庄重地回答了她。
江曦:“……”
随后木二说的话却叫她愣住了:“有家蛇,这附近就有人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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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早上九点进的山,走到现在正好过了中午12。山里树木又高又密,遮天蔽日的,冬天日头又没那么烈,大中午整的和傍晚似的昏暗。
人家?她伸长着脖子挑目四望,望了半天也没见着个房屋的影子来。骗人的吧?她极度怀疑地瞥了木二一眼,就刚刚他那吓得三魂出窍,七魄离体的模样还分得清家蛇、野蛇?
江曦毫不加掩饰的怀疑让木二立时就炸毛了:“你个小白懂个屁啊!老子吃过的盐比你的米都多!那蛇还用看吗?圆头圆尾的一瞅就知道是家蛇好吗?”
“圆头圆尾的那是娃娃鱼!!还有!不准叫我小白!”
木二耸耸肩,一副不和小女子计较的模样:“那就叫你大白,行了吧。”他欢脱地撒丫围着江曦绕起圈来,笑得两排大白牙亮闪闪:“大白!大白!大白!”
江曦火冒三丈地举起巴掌想把这货给打到土里去,从他们身边目不斜视的庄令嘴皮一翻丢出了个字:“烦。”
木二一个趔趄,也不知怎地,乐极生悲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这回轮到江曦幸灾乐祸起来了,学着庄令的表情,高冷地呵呵两声:“二缺。”说完轻飘飘地从摔傻了的木二身边走过。
阿宁在一旁舔舔尾巴,故作老成的摇头晃脑道:“唉,江小曦傻归傻,但少爷的人再怎么也轮不到外人欺负阿喵。”
木二:“……”
又走了约半个小时,最后一截可以称之为路的东西已经全部消失了,四面都是几乎一模一样的柏树,江曦拿着手机捣鼓了好一会,一格信号都没有。按照存下来的地图显示,他们离罗刹村已经不远了,可是附近没有任何的活人气。
冰冷的空气吸进去,吐出来的是蒙蒙白雾,江曦体力马马虎虎,坐惯了办公室,能一口气爬了这么久的山已算是超水平发挥了:“怎么还没到啊?”剩下半句没说出口的话是——不会迷路了吧。
虽然他们是严格按照地图规划的路径前进,可好说歹说那么大一个村子不会到现在连个影儿都不见。山林寂静,连丝风声都听不见。风死了,山也像死了……
江曦心中冷不丁冒出个念头,村子也死了吗?
随后她忍不住嘲笑自己,又不是古代武侠小说,动不动就灭人满门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木二在那端神神秘秘地也不知侦查个什么,庄令和个木头一样,从休息起就低头盯着地面,江曦怀疑这地上是不是都快给他盯出朵花来了。
“有没有人啊!!!!”她拢着双手靠在嘴边大喊,喊完觉得自己挺傻的,可眼下确实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空旷的山林贯彻着她的声音,一波又一波,撞在山体树木上,又从四面八方回荡向他们。清脆的呼喊声在距离不一的传播过程中发生了变化,有长有短,扭曲得失真,像是有无数个人站在黑魆魆的林子里朝他们呼唤一般。
木二被她吓了一大跳:“吓!江大白,你这嗓门当心把狼给喊来哟!”
江曦瞪了他一眼:“喊了就把你送出去喂了!”说完蹲在地上,扒拉出一瓶水自己喝着,不再理他。
盯着地的庄令听见江曦的喝水声,喉头上下动了动,直愣愣地看着她手里的矿泉水瓶。江曦被他专注的眼神看得很不好意思:“我之前不也给了你一瓶吗?”
“喝完了。”庄令老实地回答。
不会吧,她一路都没看见他喝过水啊,正纳闷着,脚边轱辘滚来一个空塑料瓶,喝保了个阿宁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
江曦:“……”
因为负重有限,除了基本必需品,江曦也就给自己分配了一瓶水。现在庄令正用他标志性的安静眼神注视着她手里仅有的这瓶水,这让她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渴了吗?”
庄令点头。
“你,要吗?”
庄令点头,频率微微比前一次快了些。
江曦认命地把水递给他,她可以忍受木二和阿宁的嘲讽,也能忍受庄令的沉默寡言,就是受不了他无辜到可怕的眼神,那种眼神看得她如果不把水给他,她就好像是个十恶不赦的可恶之人一样。
庆幸的是庄少爷良心犹存,还记得给江曦留小半瓶。
可他这喝过了……
江曦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庄令泛着水润光泽的薄唇,和矿泉水瓶口,默默地拧起盖子塞回了背包里。
木二兀自那痛心疾首不已:“我们现在好歹也是共患难、同迷路的革命战友,你怎么就忍心把我喂给狼呢?你说你这不把狼叫来了,把鬼叫来的也不好是吧???我……我靠,有鬼啊!!!”
已经经历过木二的一次“狼来了”,别说他喊鬼来了,就是喊et来了,江曦眉头也不会动一下了。
“高手兄,真有鬼啊啊啊啊!”
“你不是个神棍吗,有鬼你抓啊!喊个蛋啊!”江曦实在受不了他那高分贝的尖叫声,一抬头,瞬间也呆了。
前方林子里影影绰绰,几个黑影无声靠近。江曦还没紧张上,似人似鬼的影子已经离他们很近了。
这个距离已经看出对方身上暗绿色的迷彩服和褐色的长皮靴。
还好,是人。
她一口气没松下,额头前忽然抵上个冰冷的圆头。与此同时,庄令与木二面前也对上了黑洞洞的枪口。
“哪个路子上的?”拿枪顶着她的年轻男人嘴角衔着笑,口气像问今天几号般的轻松自在,可与江曦对上的漂亮眼睛却有着危险的光芒:“嗯?”




此兆不详 第十九章
有个当刑警的堂哥,耳濡目染下江曦对枪这种东西并不太陌生。眼下几个人手里端着的样式不多新,有点像国产56与81式改造过后的□□。而对着她的这把,江曦说不出它的名字,但看样式比江怀配制的那把可讲究多了。
但再酷炫的,这□□对着的自己,江曦真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木二已经完全吓傻了,枪眼都没看清,立刻双手抱头,姿势标准地蹲下来大喊:“我是良民,良民!”
吓得小心脏乱跳的江曦没一口水喷出来,你当公安扫黄啊!!人家逮的就是良民的你!
至于庄令,人没来前他什么样,人没来后他还什么样,看不出到底是吓得不敢动呢,还是真镇定如山。
相较于他两人,看上去柔柔弱弱又普通的江曦一眼就成了这些人的目标。
“嗯?”久久得不到回答,她额头上枪口往前推了两分,勾着扳机的手指明显向后勾了勾,男人的口吻依旧漫不经心:“老肖,这深山老林里埋三个人,没个十几年怕也是挖不出来的吧?”
被点名的一尖嘴猴腮的瘦子呵呵一笑,透着几分狠厉之色:“别说十几年,一辈子骨头恐怕都见不着天。”
江曦一身冷汗,对方直接扣着扳机,说明早就上好膛了,等着随时开枪。不是电影也不是电视剧,她面前的确确实实是一群亡命之徒,没木二的脱线也没庄令的大心脏,对方眼力准的很,江曦可不是被吓得脸发白吗?
“我,我们……”话到嘴边,江曦急中生智,脱口而出:“就是一群上山采风的驴友!”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只能竭力保持着镇定,胸膛早就被乱跳的心脏撞得砰砰响。
“驴友?”看上去在这群人中地位比较高的瘦子狐疑地打量着他们几个,常年在道上混的,眼神也精明得厉害。江曦么,扎着个马尾辫,一身运动服背着个双肩包,确实像追求浪漫大冬天上山的没脑子驴友;而木二和庄令,木二衣着也算正常,可谁两手空空地往山上爬啊,至于庄令……
瘦子冷笑两声,是人是鬼他一眼就看得出,这小子行头古怪,更没几个能像他一样,对着枪口还和个没事人一样的。不是脑子有问题,绝对就是见惯了大风大浪,混的久了。
“小丫头片子,你嘴巴仔细着点!想糊弄老子你再多等两年!”瘦子一声暴喝,刷的从腰间拔出个明晃晃的匕首,匕首血槽里黑糊糊的,瞧不清是攒着的灰还是干涸的血迹,直戳着她脑门:“说!是不是老三派你们几个来打探消息的?”
江曦被问得一脸茫然,什么老三老四的?听上去似乎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但喊名字时却是咬牙切齿,内讧了?匕首离她的脸太近,近到她似乎都嗅到上的铁锈味或者说是……血腥味。
瘦子不怀好意地一笑:“小丫头这脸面不错,被划开了可就不好看了啊。”
俗话说,对付什么人就要用什么办法。这些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无非爱脸胜过爱命,再不行,瘦子笑得猥琐而暧昧,他身后的一干人露骨得吹起了口哨,要让一个女人开口,还有一个最直接了当的办法。而拿枪抵着她的年轻男人只是轻轻一笑,既没有符合他们,但也没有阻止的趋势。
江曦脑袋一下就炸开了,一直沉默的庄令终于有了些许动静,却没有看向江曦这边,而是若有所思地看向那些人的身后。与此同时,因惊惧与恶心而颤抖的她仿若有所感应地追着他目光而去……
林子里陡然刮起了股狂风,啪嗒,树梢上挂着的空鸟巢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江曦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你们想找的是个平头男人是不是?”江曦的声音没有预兆的响起,她努力辨别着无声的口型:“王山?还是王三?”
众人一愣,回过神的瘦子勃然大怒:“妈的!就说你他妈忽悠老子!王一山这个龟孙子,缩在山里头连根毛都不敢出!”他面露凶相,狠狠地把匕首别再江曦脸颊上:“说,他他妈在哪!!!”
冰冷的利刃贴在江曦的脸上,再近一毫米就会割破她的脸,她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这个时候,她又看见了庄令几不可见地轻轻低了低下巴。她听见自己都觉得冷静异常的声音说:“我带你们去找他,”她蠕动了下干巴巴的嘴唇,再一次看向了他们身后:“他在罗刹村。”
抱头蹲着的木二迷茫地抬起头:“我们不也迷……”
没说完的话被庄令冷不防的一脚踹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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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江曦一行人如同俘虏般被押解着走在这些匪徒的前方,山路崎岖,江曦走得很慢,几乎是走两步就要停一步。后面的瘦子不耐烦地拿刀抵了抵她的腰:“快点!”
江曦可怜兮兮地抱怨了句:“走不动……”
换来的是粗暴的一声怒喝“妈的!别给老子装可怜!”很显然,刚才的经历让瘦子对江曦的印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驴友?大学生?他在心里冷笑一声,跟着王一山后头混的,白莲花都给染成黑寡妇了!
妈的,江曦也在心里悻悻骂了句脏话。别说刚才休息地上屁股都还没做热就被赶了起来,就说她闺蜜白糖扮柔弱一扮一个准,怎么轮到她了这一套就不灵光了呢?好歹她也才二十四五岁,离青葱一样的水灵灵二十岁也没过个几年。
“老九,好了。”
出声的竟然是之前用枪顶着威胁她的男人,从刚才起他就一直冷眼打量着江曦。有功夫底子的人多少和旁人不一样,就说这走路下盘都会比普通人稳健,而江曦一眼就能看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如老九所说,王一山是个狠角色,身边跟着的各个都是不要命的。除了他自己女人外,不会带她这种一看就是累赘的女人在身边。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相信江曦是王一山的人。可她出现的时间地点又巧合得让人不得不怀疑,她身边的那两个就不用说了。不是王一山的人,那就是别个道上的人,又或者是……条子?
岑城一早就知道有条子盯上王一山了,年关风声紧各处查的严,这货不知收敛还乱窜着倒东倒西,被抓是迟早的事。后来有消息说这混球得了风声跑了,跑就跑吧,本来他也不想掺和进这浑水,中国有句百说不厌的老话,大过年的,谁都想图个太平的。
可哪想这混账跑就跑了,还手脚不干净地摸了陈哥压箱底的一宝贝躲进这深山老林里。岑城不是个找事的人,可问题是事找上门来了。
那晚,陈和在仙客来摆了一桌酒老早等着他,一见他就说:“哥们,这事可就只有你能帮我摆平。”
明知是鸿门宴,岑城还是去了,谁让起家的时候陈和帮了他不少的忙呢?虽说给他卖命了不少年,但道上走的就重个义气,他才自立门户没两年总不能让人戳了脊梁骨。
岑城噙着笑,抛着打火机懒洋洋地说:“陈哥你一句话,哥几个赴汤蹈火也得去啊。”
“没啥大事,帮哥把东西找回来就成,至于王一山那畜生。”陈和腆着他的大肚子,比划了个手势:“做了。”
找个人,对岑城来说不是个难事。可做个人,岑城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找人的是他,最后怎么处理也是他。
只不过,临行前,陈和身边的燕瞎子特意过来找他。这个燕瞎子是陈和身边的老红人了,是个看风水的糟老头,用陈和的话来说,古董都他妈是死人堆里挖出来的,没个会镇住的人早晚被死人的怨气给祸害死。
燕瞎子就是能镇住它们的人,至于怎么镇,能不能镇,岑城不知道,也不感兴趣。对他而言,这些神神怪怪,就两字——骗钱。燕瞎子一贯也深居简出,两人没打过几次照面。
所以当他来找岑城,岑城还是很惊讶了一番:“怎么着,燕师傅来有何指教?”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指教谈不上。”燕瞎子哆哆嗦嗦拄着拐杖站在门边,不进门也不坐:“我昨晚扶了一卦,岑子你们这次出门是有命劫和情劫哪。”
命劫?岑城叼起根烟,在他们这条道上的,哪天不都有命劫吗?至于情劫,岑城弹了下烟灰,这说法倒新鲜。都说他岑城是女人的劫数,还没遇上哪个女人会是他的情劫。
燕瞎子没头没脑地说这句话,后面竟然什么也没有多说,只丢下句就摸索着走了
“命劫、情劫只在一线间。”
无稽之谈,岑城轻出口白气,眼神落在前方那个走得磕磕绊绊的身影上。说起来,这算是他这路上正儿八经遇上的第一个女人,摸摸下巴,他走了过去。他没有留意到,后边不疾不徐行走着的庄令脚步忽地顿了一顿。
没精打采的木二差点一头撞上:“哎哟,我说高手兄你别突然停下来啊!”一瞅庄令直愣愣看着岑城走向江曦,眼珠子一转乐呵起来了:“啧啧啧,高手兄没看出来道骨仙风的你居然还会吃醋啊。”
庄令一怔,默默地摇头:“不是。”
木二明摆着不相信,揽过庄令肩头一副“我理解你”的神情:“虽说师徒恋不容于世,但真爱无价啊!男人就该勇敢地守卫自己的爱情!不能让……”巴拉巴拉起来。
庄令保持着沉默,却又再三看了岑城与江曦好几眼。
江曦拖着双腿,正走得心里怨声载道,这国内的黑社会比恐怖分子还没人道主义啊,连口气都不给喘的。正抱怨着,耳边突然凑来股热气:“嘿,刚刚你在我们身后看到了什么?”




此兆不详 第二十章
岑城幽幽的话语兜着风钻进沉浸在自己思绪的江曦耳中,她只觉背后嗖地爬过一道战栗,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跳:“谁啊!”
她的反应大得略是出奇,在场的几个男人顿时哈哈哈哈笑成了一片,连木二都在不忍直视地数落着她:“江大白,你太丢咱们专业人士的脸面了!”
谁跟你是专业人士了!回过神来的江曦不免也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耳根子直发烫,瞪了一眼状若无事的罪魁祸首岑城。碍着他手里的枪,她只敢恨恨地在心里骂了一句神经病,就继续埋头走自己的路。
岑城反倒不依不饶地追着她,挑挑眉重复了遍:“刚刚你到底看尽了什么?”
江曦努力离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一笔避再避,避无可避。她突然一脚站定,表情严肃地盯了他几秒钟,凑到他跟前煞有其事地问:“你真想知道?”
岑城的桃花眼忽闪了两下,眼含笑意,低下头也靠近她:“嗯?”
“哟~~~~”身后发出暧昧的嘘声。
木二同情地拍了拍庄令的肩膀:“兄弟,看到了吧。女人啊,得哄着骗着,可千万不能像你这样晾着!何况遭天谴的那小子还有副好皮囊,啧啧~”
庄令沉默如初,过了半天吐出一个字:“哦……”
木二:“……”他纠结,这个哦,好像不是表示他听懂了吧,而更像威力等同于“呵呵”的聊天结束语啊!他抓着头发,和庄令这个惜字如金闷葫芦在一起,他急需一个翻译啊翻译!!!
这一次他真是误解庄令了。其实从带着江曦走时,庄令就一直面对着一个问题,该与江曦如何相处。江曦是个女人,而之前他接触的女人少得可怜。庄家的主母,他的母亲,从小到大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而更久远的之前呢,他零碎的记忆里异性这一块干净得如同白纸。也许有,但是经过漫长的岁月和沉睡,他已经忘得干净。
该哄着吗?他斟酌着木二的话,至于皮相……他仔细观察了下岑城,对比了下自己,嗯,这一点上他应该没有落后,可能还具有微弱的优势。那接下来,如果要哄,该怎么哄呢?
真麻烦啊,庄令有些不耐烦地想,这女人怎么比妖魔鬼怪还难对付呢?
……
江曦的耳语如同簌簌而落的细雨声,轻得透着抹诡异:“看什么啊,看鬼呀~~~”她突然拉尖嗓门,声嘶力竭地吼道:“就在你身后啊!!!!你看不见吗?!!!!一年轻女鬼,还挺漂亮的呢!!!她托我向你问好呢?”
吼完她还不忘翻给岑城一个白眼,神清气爽地拍拍屁股扬长而去。
岑城那帮子兄弟目瞪口呆地看着江曦纤纤弱弱的背影,一小丫头片子爆发力还挺强啊。
岑城揉揉震得发麻的耳窝子,嗤地笑了声抽出根烟点上,烟雾缭绕间江曦的身影仿佛扭曲了一下,眼一花似乎真站着个稍微高一点的影子,脖子长长地扭过来冷冷看他。岑城眼神一滞,轻轻眨了下眼,羊肠小道上只有江曦一个人而已。
“岑哥,这丫头有点邪气……”从开始到现在都是阴沉着脸的瘦子老肖两步跟到岑城身边:“来路又不明,你……”
岑城吐出个弧线完美的烟圈:“放心,至多玩玩而已,不会坏事的。”
老肖这才安下心来,他跟着岑城也有几年了,别看年纪轻轻,手段利索又狠辣。唯一一点美中不足就是风流成性,风流没什么,男人嘛谁没一两个相好呢。可别人都是露水情缘逢场作戏。他不一样,岑城对女人温柔时比蜜糖还甜,哄得人死心塌地。然后问题就来了,他不是个长性人,人家姑娘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后一转眼可能就是一句错话,一件错事就被“打入冷宫”了。
他温柔起来可以帮你摘星星摘月亮,狠得时候呢就断的一干二净,让那些女人一天之内体会到从天堂到地狱飞一般的速度。
想想看,跟着岑城的女人,除了无知少女外能有几个是省油的灯。虽说大多数识趣地拿了钱就走人,可也有一根筋拧到头的。就说前一阵子那个女大学生吧,在岑城提出分手后闹得要死要活,最后偷了他公寓的钥匙,在他那自杀了,差点岑城就因涉嫌谋杀栽进去了。
所以说啊,女人啊消遣消遣就算了,玩真的。老肖阴鸷地盯着江曦,狠狠咬断嘴里的草根吐了在地上,事情完了后这个女人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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