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淡定宝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春贤
宝黛躲了大半年方敢出来寻紫娟,今日是他二人自别了紫娟头一回与她相见,主仆几人见了面,自是一番抱头痛哭,黛玉哭着直说坑害了紫娟一辈子了,几人哭了半日,紫娟端了水来伺侯着黛玉洗了脸,紫娟见宝玉跟黛玉两人都穿着绵布袄儿,黛玉精神倒比旧日要好上许多,只这宝玉却仍跟先时一般呆怔怔的。
黛玉红着眼睛说紫娟:“可有甚么法儿,跟你师傅求个情,叫你还了俗才好呢,若不然岂不因我们耽误了你一辈子。”
紫娟安慰她道:“世间并没有有这样的规矩,叫师傅知道不会应允不说,还要骂我一顿呢,况且那恶霸知晓了,怕是要叫庵里因我受了连累,如今我在庵里久了,也觉这里是清净之地,竟不想走了呢。”紫娟略停顿了片刻又对黛玉说道:“我只担心一样儿,离了我,谁伺侯你跟二爷俩人呢?”
紫娟原知晓自家姑娘跟宝玉都是不沾烟火之人,先时很是担忧了一阵,此时见两人虽穿着粗衣布鞋,只是精神很好,已将心放下一半,只是却不免仍要询问一番。
黛玉抿嘴一笑,说道:“没了你,这些可不是要我自家摸索?头先烧了两个月的糊饭,后来还是翻了一个山头去请教一位老婆子,茶饭这才烧得略好些呢。”
紫娟听说黛玉翻了一个山头去请教婆子做茶饭的手艺心中微微发酸,她摸了黛玉的手,见手心长了老茧,禁不住又红了眼圈儿,心疼的说道:“姑娘这双手,原本只该写字弹琴的,竟要你做起这等粗活,奶奶瞧瞧附近有无人家,不拘婆子还是丫头,请一个回来帮着烧饭,也可免了自己亲自动手。”
一旁的贾宝玉对紫娟认真说道:“头先我见了林妹妹的手生了茧,也心疼的了不得,又只怨我自己没用,后林妹妹跟我说,虽如今每日要做粗活,却无拘无束的很快活,这样的日子拿千金万银的也不愿换,我这才丢开了。”
林黛玉也笑着点头,并说道:“你也知道那地方偏得很,便是寻人说话也走上好远的路,再者我跟宝玉二人日子也过惯了,再有一人□来倒嫌碍眼了。”
紫娟听此便不再言语,她又问二人平日如何打发日子,黛玉说道:“每日打理家里的菜园,闲了陪着他读书写字,家里差了米面油盐只跟别人家去换就是,只是与别人家隔得有些远,要多走两步路罢了。“
紫娟便笑道:“我还心里担忧,只说你跟二爷俩人先头时常拌嘴儿,要是素日在家过日子拌起嘴来,谁来劝你们呢?”黛玉笑着对紫娟说:“已不拌嘴了,本来就只有我跟他两人,再拌起嘴儿来越发没有人讲话呢。”一旁的宝玉听了,便插嘴说道:“怎的没有拌嘴儿?前儿因把妹妹园子里的菜苗踩坏了,于是对着我使气,一下午不跟我讲话呢。”林黛玉看了他一眼,嗔道:“那么大一片菜苗,是你自己眼睛不当心,反倒早起冤来了。”紫娟也笑着对宝玉说道:“一下午不讲话不算甚么,往常几日不理你也是有的!”
三人说笑了一阵,黛玉跟宝玉两人在庵里用了中饭,又陪着说了一会子话后,因恐他二人回去晚了路上不好走,紫娟便打发着宝黛二人家去,送出山门时,紫娟趁宝玉不备之时,悄悄在黛玉耳旁说道:“林姑娘,如今你跟二爷一处过活,却无名无份的,终究有些不像话,不如正经的找了当地的里长,两人全了礼,便是有一日你二人见了各自家的老爷太太,也不算抹黑了他们。”
黛玉听了紫娟的话,先是一怔,想起先时宝玉说的话,随后对紫娟说道:“你是知道他的,清醒一阵歹一阵,先时刚到金陵时,舅舅说了我二人之事,他听了背地里哭了好几场,说女子一旦嫁为人妇,必一脚踏进棺材里头去了,不肯害了我的性命。现如今我跟他搬过去,眼瞧着他一日好过一日,也不再提这事了,我只当他是哥哥,他只当我是妹妹,如今我唯愿他能平安一世就完了。”黛玉顿了顿,又轻声说道:“我跟他二人之间清清白白,便是有一日死后见了林家祖宗,我也无愧于心。”
紫娟听后默默无语,便不再提起此事,宝黛二人出了桃花庵,又与紫娟约了再来的日子,两人别了紫娟,便出了桃花庵,一直走到好远,还能见到紫娟立在山门处目送他们。
宝黛俩人朝着山路家去,一路上说词论赋,时辰倒也好打发,一转眼便走了一半的行逞,谁知走到一处悬崖上,林黛玉看到崖旁有一株从来不曾见过的仙草,只见那草高约二三尺,草叶上托着红色的果实,颗颗倒像落在叶上的红色泪珠一般,寒风吹得仙草摇摇晃晃,那草上的红珠好似随时将要落下来似的,林黛玉一看便呆住了,怔怔的说道:“这草好似在哪里见过似的?”这宝玉亦是一旁怔了半晌,他道:“莫说你,便是我也好似在哪里见过这草,竟是熟悉得很。”
两人对着仙草发了半日怔,宝玉便走到迎风处蹲下来,黛玉见了,说道:“你蹲在那里做甚么,这里是悬崖,仔细等会子头晕跌下去,快过来!”宝玉对黛玉说道:“我见这仙草被风吹得东倒西歪,蹲在这里给它挡挡风,叫它少受一点子苦。”
黛玉听后顿时呆住了,又心道,先时受他甘露浇灌,今日他又以身抵风,这恩情竟是还不清了。黛玉兀自想了半日,又回过神来,怔怔想道,甚么甘露?甚么恩情?我竟是不知想到哪处去了。
林黛玉便说道:“你瞧瞧如今百草枯萎,独独它还在立在此处,若是连这寒风也碍不住,必定跟凡草一样了,再者我才刚瞧了,这附近只有这一株,想来这草竟是有些甚么来历才是!”
贾宝玉于是从随身带的竹筒里往仙草根上倒了一些水,便又起身回到黛玉身旁,他道:“书上从不曾见过此草,也不知此草叫做甚么名字。”黛玉说道:“既是来历不凡的草,想来书上自然无此记录。”宝玉道:“既是如此,不如咱们给它取个名字才是。”黛玉脱口而出:“就叫绛珠草罢!“宝玉听后,拍手笑道:“极好,极好,再没有比绛珠二字更合的了。”
黛玉取了名字,又与宝玉俩人坐着观赏一阵子,眼看天色将晚,宝玉见黛玉不舍得离去,说道:“不如咱们将绛珠草移回家去了,也好每日观赏。”黛玉看了他一眼,嗔道:“偏你出的好主意,人家好好的生在此处,你随意移回去做甚么,再者依我来看,这草既是长在这里,移到烟火之处,没得倒沾染了坏了!”
宝玉想了想,又道黛玉之话有理,于是作罢了,两人又约定得了闲儿便来瞧它,自此,两人果然每隔几日,必定要往此处来看绛珠草,说来也怪,那绛珠草一年四季,凭是甚么风吹雨雪,竟是从来不曾凋萎,倒也奇也,然而世间神奇之事数不胜数,劝世人不必过分解读。
作者有话要说:黛玉的番外写完了,下一章是宝姐姐的了。
穿越红楼之淡定宝钗 121番外四满堂春
这是薛宝钗嫁入安国公府的第七个年头,前几年府里除了一个姐儿,她再无所出,若不是碍于顾耘天命之说,只怕皇太后也要急着往她房里塞人,好容易去年冬下有了喜讯,如今正好五个月,偏巧自开春后,宝钗旧年的热症发了,虽有冷香丸,到底吃了不少苦头。
这日吃了早饭,宝钗正在房里休养,便听到外头丫头朝里间说道:“姑娘来了。”立时,只见一个穿着红菱子小薄袄儿的身影跑了进来,她头上梳了一个双丫髻,模样儿肖像顾耘,眉眼中带了几分英气,正是顾耘与宝钗之女,因生她头一晚,顾耘梦见下雪,刚巧雪字与薛字同音,顾耘便将她正名取做顾雪,府里都唤她雪哥儿,原先宝钗娘家母亲王氏在她怀胎之时,特意请人卜了一卦,道士预言若这胎是个哥儿,可保顾家一生平字,不想生了个姐儿,于是宝钗便将她充做哥儿来养。
如今雪哥儿长到三四岁,正是活泼好动之时,顾耘与薛宝钗将她视若珍宝,按常例,如今雪哥儿该跟着府里的教养嬷嬷学规矩了,只因宝钗不忍拘着她,每日只叫她跟着师傅学一个时辰的字,余下时辰随她跟着小丫头顽儿去。
宝钗见雪哥儿满头大汗,便唤丫头们端了茶来,又用帕子给她擦汗,她问道:“你又往哪里野去了?”雪哥儿笑眯眯将手里拿的几枝月花儿递给宝钗,说道:“我才刚到后面花圃去顽,见那里花开得正好,特地摘来给妈妈戴。”
宝钗心内大觉熨帖,又有些感概不已,早年前还在娘家做女儿时,见了一朵花儿便想着摘给王氏戴,现如今竟是已有女儿摘花儿给自己戴了,宝钗不顾自己身子笨重,将雪哥儿抱在怀内,笑着对她说:“我儿有心了,咱们娘俩儿一起戴花儿罢。”
一时,丫头们用井水湃了花儿,便端了进来,雪哥儿指着一朵粉红色的牡丹花说:“这朵好看,妈妈戴这朵罢。”身旁的莺儿说道:“哪里有正室奶奶戴粉色的,叫人见了只怕要笑话呢。”
宝钗向来不大在意衣裳首饰的颜色,她自认正是如花儿般的年龄,老是穿一身大红色,没得把人显老了,况且又没旁人管束,平日除了见客,都是穿得一些鲜艳衣裳,此时听了莺儿的话,笑着说道:“在家里怕甚么,横竖不出大格就是了。”莺儿便拿了一朵粉红色的牡丹花帮着戴在宝钗的鬓边,雪哥儿拍着手笑道:“妈妈戴了花,比才刚更好看呢。”
莺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宝钗说道:“这样小就如此会说话,怨不得家里上下都疼着她呢。”宝钗被哄得心花怒放,亲自从水盆里挑了两朵花儿插在雪哥儿的发髻上,雪哥儿戴了花儿,闹着要拿镜子来照,一时,小丫头拿了一面团扇大小的西洋照脸镜子,母女两个揽镜自照,宝钗看着镜子里玉雪可爱的女儿,恨不能将天下所有的好东西捧到她面前,宝钗将雪哥儿抱在怀里,两人亲亲热热的说着话,雪哥儿问宝钗:“我好些日子不曾见到爹爹了,怪想他的。”
原来,近一个月来京东大营军务繁忙,顾耘每日早出晚归,便是连宝钗也不及与他多说几句话,宝钗摸着她的头说道:“昨儿夜里你爹爹回来还问你呢,只是见你睡下了,因此才未唤醒你。”
雪哥儿听后一脸懊恼,顿足说道:“昨儿跟奶嬷嬷嘱咐过,爹爹回来一定要唤我起来的,她必定是忘了。”宝钗见她气恼的鼓着脸颊,对她对她笑了笑说道:“今日你歇在妈妈屋里,待你爹爹家来了,我一定喊你起来与他说话。”雪哥儿顿时来了精神,又要宝钗再三保证,这才重新欢喜起来。
宝钗与说她说了一会子话,身子略微有些乏,莺儿唤了雪哥儿的奶嬷嬷来将她带出去,眼瞧着她已走出去了,宝钗还在屋里一叠声嘱咐她莫往日头底下晒去,莺儿笑道:“往常只见咱们府里的太太将奶奶疼得甚么似的,现如今奶奶也做了娘,我瞧着将雪哥儿疼得越发厉害了,幸而她不曾说要天下的月亮,若不然只怕奶奶还要着人寻梯子去呢!”
宝钗笑眯眯的对莺儿说道:“我见了她这可爱的模样儿,哪里舍得不疼她,便是你,未必舍得对你家的哥儿姐儿说句重话。”莺儿笑着说:“还说呢,我平日但凡多抱了我家的姐儿一会子,我婆婆还要念叨,只说要我少疼她一些,疼多了恐折了她的福气。”
说起莺儿夫家,原不是府里的下人,她夫家姓张,是个屠夫,就住在国公府后面的葫芦胡同里,家里日子也颇过得,平日专管着往安国公府送肉,每月月底她老娘往府里来领银子,有一回来领银子张大娘撞见莺儿,不知怎的就叫她留了心,又暗自打听了,托了府里的熟人到宝钗跟前儿求莺儿,人都说莺儿是府里主子贴身使唤的人,只怕要不成,那张大娘却说好歹要出一回力,纵是要不成再死心便是。
宝钗听说后自然要说给莺儿听,莺儿果然不答应,谁知有一回张大娘病了,便是由张屠夫来领送肉的银子,这两人无意遇见了,竟是看对了眼,如此几回,莺儿亲自往宝钗跟前去明说,宝钗使人打听了张屠夫的人品,又见是莺儿自己看中了,岂有不答应的道理。莺儿出嫁时宝钗给她陪了一份厚厚的嫁妆,到了夫家后,不过一年的功夫,生了一对龙凤胎,夫家的人都十分敬重她。
如今虽说她嫁入张家,却仍在宝钗院里当差,莺儿陪着宝钗说了一会子话,又服侍着她睡下,这才嘱啥了屋里的丫头一声,自出府家去了,谁知她家去不过小半晌,便听说府里小丫头寻来了。
那小丫头见了莺儿张嘴便哭,莺儿心中疑心,又隐约记得小丫头是服侍雪哥儿的人,只是见她说了半日也说不清,于是厉声喝道:“你嚎甚么,是谁打发你来的,为的何事?”
小丫头唬了一跳,哽咽两声说道:“张嫂子,咱们家姑娘不见了!”莺儿一听大怒,扬手一个巴掌打到小丫头脸上,指着她骂道:“混说甚什么,你老子娘是谁,是谁把你这样的小蹄子送进府的?”
小丫头急得坐在地上大哭,她说道:“我何曾敢混说,是张嬷嬷打发我来的,姑娘出了东院,跟着嬷嬷们一起在后头花园里顽儿,谁知转眼人便不见了,头先我们只以为是姑娘淘气,躲到哪里去了,谁知嬷嬷们找了大半日,各院翻了个遍也不见人,咱们不敢惊动奶奶,嬷嬷这才叫我来找张嫂子。”
莺儿几乎气个倒仰,她按捺住怒火问那小丫头:“姑娘不见了有几时了,各处可都找仔细了?”小丫头回道:“有大半日了,赵管事现已差人请爷去了!”莺儿听说连赵管事都已知晓了心中越发慌了,她连忙进去跟她婆婆交待一声便匆匆回了府。
莺儿还未进雪哥儿的院子,便听到里面奶嬷嬷张氏嚎啕大哭的声音,因这里是东院正居后边的跨院,莺儿恐宝钗听到后面的动静,进去厉声对那嬷嬷说道:“弄丢了姐儿,你还有脸在这里嚎,还不快各处再寻一圈。”
嬷嬷唬了一跳,顿时不敢作声,这时,赵全家的跟香菱也进来了,赵安家的一脸焦急,她说道:“我四处问了门上的婆子,都说不曾见到姑娘出去,这可真是奇了。”
莺儿道:“各处角门上的婆子可都问了?”赵安家的道:“怎么没问,也说不曾见过呢。”正这时,外头回话说顾耘已家来了,几人又匆匆往前头去了。
只说顾耘原本在营中当差,听了家中之事,勿勿对副将交待一声,连衣裳也不及换,打马便奔回了国公府,此时听了事情原委后,满脸尽是怒火,刚回了前院便问道:“姐儿的奶嬷嬷并丫头们呢!”
莺儿回道:“此时正拘在院子里。”顾耘道:“一个不留,全都拖出去打死。”莺儿应了一声,却暂时并未进去传话,顾耘得知宝钗此时还不知晓,便叫家人先去报了官,又打发小子们去薛府报信,余下的家人全都打发出府去寻了。
你只说外头如此大的动静,怎能瞒住宝钗,众人正在前院等待之时,便听到后头一阵哭声由远及近,顾耘听出是宝钗的声音,连忙迎了上去。
一转眼,便见宝钗扶着婆子们的手出现在众人眼前,她哭得满脸是泪,见了顾耘便扑过来问道:“雪哥儿是不是不见了!”
顾耘这里正是一团乱,又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唯恐她哭伤了身子,便安慰道:“你放宽心,此时我已着人出去寻了,又去报了岳父大人那里,他三教九流的认识得人多,必定会寻回雪哥儿的。”
宝钗哪里能安心,上午她母女二人还亲亲热热的在屋里说话,一转眼竟听说人不见了,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宝钗这里正是惊惶失措之时,外头有婆子来回话说:“爷,外头有一个跛足道人并一个癞头和尚上府里来了。”
莺儿知晓宝钗不喜和尚道士之流,连忙朝那婆子道:“给几两银子打发出去!”谁知宝钗一听,‘霍’的一声自椅子上起来,对着婆子说道:“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说罢,丢下顾耘便往外去,顾耘跟一众的婆子丫鬟追了上去,此时见院子里果然有一个跛足道人并一个癞头和尚,屋里众人都只当两人是来化缘,唯独宝钗隐约知晓他们来历,立时便跪倒在地,哭道:“仙人救命,仙人救命!”顾耘上前,也跟着一拜,诚恳说道:“今日小女意外走失,在下跟内人正是六神无主之时,却听闻家人来报有仙人临门,必是上天指引而来,还求二位仙人指点一二。”
和尚抚掌对顾耘说道:“要知令嫒何处,还需叫你夫人归还两样东西?”顾耘不解,问道:“是何东西?”和尚说道:“你家夫人病时服用的冷香丸,并她随身携带的护命金锁。”
一旁宝钗听了,连忙叫丫头们去将冷香丸拿出来,又将身上带的金锁取下来,给了那和尚,说道:“只要仙人肯指点小女何必,这两样东西尽可拿走。”
顾耘脸色微沉,叫住要去取冷香丸的丫头,又对和尚道士说道:“仙人有所不知,这两样东西乃是内人救命之物,不知仙人是否能换样别的东西,在下必定拼尽全力去寻来。”
和尚听了顾耘的话,却但笑不语,宝钗急道:“现下雪儿要紧,旁的东西我也顾不得了!”跛足道人亦说道:“这两样东西本不是你家的,原是借给你们用的,现下孽债已消,便可收回了。”
一时,丫头们取了一个黑陶鬼脸瓮出来,宝钗接了过来亲自交到和尚手中,那和尚接了过来,又将宝钗先时给的金锁还给她,那宝钗一看,却见锁上‘不离不弃,方龄永继’八字消失不见,顾耘见了暗自震惊。
那道士说道:“你家园子西北角处有一颗香樟树,往那里寻人去!”说罢,跟和尚抽身离去,众人拦之不及,俩人转眼已不见人影,宝钗却等不急去寻雪哥儿,她与顾耘两人到了园子里,果然在香樟树下见到了正沉睡的雪哥儿,一同跟来的婆子称奇说道:“咱们在这里寻了五六回都不见姑娘,怎的此时却又在树底下。”
宝钗找回雪哥儿,自是喜一阵又哭一阵的,她唤醒雪哥儿,雪哥儿却也说不清为何会在树底下睡着,至此时,顾耘方才相信那和尚道士恐怕并非凡人,遣人四处去寻,竟是并无半点踪迹。
只说经历了此事,顾耘严令家中之人不许再提,他恐宝钗旧病复发,却无药能用,便欲重新打了一把携了‘不离不弃,方龄永继’的金锁,又着人收集冷香丸要用的雨露霜雪等物,只是凑齐此物实在不易,竟一直没有制成,好在宝钗旧症自此从未再发过,这真乃幸事也!
作者有话要说:自此,本文到这里终结。
感谢每一位买了v章,砸了霸王票的亲,没有买v章,但是喜欢此文的亲,也非常感谢,我是个超级没有耐心的人,实在不适合写长文,能顺利写下来,跟你们还有家姐一直以来的支持有很大关系,鞠躬……
会写这篇文完全是因为曾经看过的几篇宝钗同人文都不太满意,当然,我不否认本文肯定也有不足之处,我曾经开玩笑说,某一篇同人文里,除了主角是穿越来,其他人物一定也是跟着穿越来的。偏偏写得喜欢的一篇宝钗同人文作者弃坑了,曾经无数次的呼唤过那位作者,后来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只是等到动手之手,才知道有多不容易,好在我坚持下来了。
写这篇文花了很多心思,但是能写文真的是件很快乐很开心的事情啊,不过,我想我以后都不会再回红楼同人文了,实在累毙了。
其实我也不知自己在罗嗦什么,接下来的时间大概就是开新文,跟改错别字吧,有可能会开定制,但是还不太敢肯定,再次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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