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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紫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塞寒士
松田一愣刚要发怒,穆函的软剑已经攻到,一道血痕出瞬间出现在松田的咽喉间,他矮小的身躯瞬间歪倒了。女学生吓傻了。穆函走到床边,把衣帽架的军装扔给女学生,“快换上,跟我走。”穆函又把两个日兵的尸体拖进房间里,再次把门反锁,带着女学生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穆函自己的住处,“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怎么会在这里?”穆函换下人皮面具一口气问到。
这会儿,惶恐惊悚的女学生缓过神来,“我叫陆韵婷,在奉天女子中学读书,家也在奉天城。这几天学校放假,我本想和旅城的同学一道来旅城看看失散多年的舅舅。今天刚进城,想给舅舅上街买些东西,也不知为什么,就被抓到这里。”陆韵婷说着,眼睛却被穆函吸引住了,面前杀死刚才日本禽兽的人,年龄其实比自己大不了几岁,那是张国字脸,星目剑眉,一股英武之气迎面扑来。而穆函也看呆了,眼前的女学生,淡妆蛾眉,一双丹凤眼晶莹透亮,樱唇瑶鼻嵌在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上,楚楚动人。两人同时低下了头。
片刻,陆韵婷抬起头,“你叫什么名字,日本人还是z国人?好象你在这里工作?”
“我叫穆函,在这里我叫木函一郎,我是z国人,刚从日本回来。”
陆韵婷被眼前这个充满神秘感的男人深深吸引了。
“好了,我看你现在还是回奉天吧,这里是日本人的占领区,极不安全。”
“可是我还没有看到舅舅呢,母亲特意叮嘱我,舅舅和我们失散多年,一定要找到他。”
“我在旅顺有一些朋友,我可以让他们帮你联系你舅舅。”穆函说道,“对了,你舅舅叫什么,在旅顺靠什么生活?”
“真的吗?真是太好了,其实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舅舅,母亲给了我一把银锁,作为相认的信物。”说着,陆韵婷毫无城府的拿出银锁,她此刻一颗心全都系在穆函身上,“舅舅叫黄威山,在旅城经营一家商社,叫什么什么,对叫华兴商社。”
“什么???”穆函听了如五雷轰顶,少顷泪水划过脸庞。
“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陆韵婷看到穆函脸色急变,神情痛楚,双眼流泪,一股不好预感油然而生,“你是不是认识我舅舅,我舅舅怎么了?”
穆函沉默了片刻,用低沉的声音缓缓的说道,“陆姑娘,请节哀吧!你舅舅被日本人杀了!今天旅城城楼悬挂的人头,就是你舅舅的。”
“啊!!!这不是真的。”陆韵婷当即晕倒在穆函的怀里。
过了许久,陆韵婷醒来,看着身旁抽搐流泪的穆函,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又过了一会儿,陆韵婷平稳了下来,“你和我舅舅是什么关系?”
穆函也平复了下来,理顺了一下思路和语言,把自己和黄威山的关系向陆韵婷诉说了一遍。两个人都沉默了。
“现在我送你去华兴商社,让那里的人即刻动身保护你回奉天。今晚我还要做几件事情,否则过了今晚,就再没有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了。”
“你是不是,还要杀日本人?”
“是的。”穆函立刻仇意写在了脸上
“那你要多加小心。日本鬼子太残忍了。”
下半夜的时候,旅城内一声巨响地动山摇。
第二天,整个旅城的大街小巷都沸腾了。除了港口,偌大个旅城已经没有了几个日本鬼子。日本关东军驻旅城司令官松田死在自己的卧室里,八个作战参谋除了一个昏迷不醒,其余的都上了西天;负责司令部安全的宪兵队,包括队长在内的二百多个鬼子身首异处;保安队五十多人一个不剩全部身亡;万隆歌舞厅的美女经理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日军旅城军火库被炸毁。傍晚时候,所有从旅城开出清乡的日军全部撤回。港口海军的陆战队全部进城。
望着司令部前遍地盖满白布的一排排担架,藤川正雄狰狞的脸扭曲在一起,“我命令,从现在开始,全城实行特级戒严,没有我们大日本军队签发的通行证,任何不得出入龙城。”现在藤川正雄已被任命为旅城日军第二师团的旅团长。随即成队的日本士兵开始全城搜索。
过了三天,穆函终于睁开了眼睛。醒来后不多久,藤川正雄急急赶来。
“木函君,你终于醒了。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哦!藤川君你回来,太好了。”穆函停顿了一下,“那天松田司令官请我们喝酒,你知道我酒量很小的,不几杯我就醉了,后来只觉得脑袋好象遭受了重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怎么,发生什么事情?”穆函故意问到。藤川正雄把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什么?这怎么可能?”穆函装势勉强坐起。藤川正雄像只猎狗一样打量着穆函。少许,“木函君,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还要和关东军总部调查组的歧男大佐谈事情。”藤川正雄说完离去。
藤川正雄坐在原来松田的办公室里和歧男扬之谈论着。
“藤川君,我认为凶手是个非常可怕的家伙。从死者的死因和伤口来看,松田司令官是被剑术高手一剑杀死,根本没有反抗。八个作战参谋先是饮用毒酒,后头部遭受掌力重击。这种酒毒性很特别味道芳香,不是先是很猛烈,少量不会使人致死;木函君就是喝的不多才能幸免;从头部中掌力度来看,木函君和其他参谋大体一致。宪兵队除了两个在门口守卫的士兵,其余的都是先中了迷香,后被人用利刃砍掉脑袋,手段非常残忍。而保安队则是被无声手枪或者带了消音器的手枪打死,二十几个人几乎没有来得及抵抗就被打死,如果凶手是一个人,他必须双手同时开枪,而且速度要达到难以想象的程度;而季珍子小姐的情形则是,凶手原来想速战速决,一镖致命,但没想到季珍子小姐功夫不错,飞镖落空,接着凶手下重手季珍子小姐肩部中剑,胸部中掌而死,在死前,季珍子小姐想报警,但被凶手一剑刺穿心脏。”歧男扬之眯缝着鹰眼,停顿了一下。
谈到季珍子,藤川正雄想起不久前她还和自己有过一夜情,顿时血往上涌。歧男扬之又接着说道:“松田司令官和季珍子小姐,都是被同一把剑杀死的;而季珍子小姐中掌情况和作战参谋的情况又一样;作战参谋的毒酒与宪兵队的迷香又有相同之处;保安队与军火库守卫中的枪伤又是一样,军火库守卫所中的飞镖与季珍子遇害处的飞镖完全一致。综合来看,凶手就是一个人。他的武术深不可测,没有几十年的工夫达不到那种程度。同时,他出枪极快极准,这没有长时间的历练和过人的天赋也是办不到的。而他对我们日本人似乎有非常大的仇恨,否则他也不会那么残忍。可以肯定他是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z国杀手。”
“不管他是谁,我一定让他死在我的手上。”藤川厄狠很握住手中的武士刀,“我一定要为松田司令官和季珍子小姐以及死去的大日本军队的精英们报仇!”
“对了,藤川君我现在又个最大的疑问,季珍子是我们大日本的特工,而她手下的几个助手并没有遇害,这说明凶手仅仅知道季珍子的身份,否则,以他的性格和对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仇恨程度,季珍子的助手一定会一并被杀掉。季珍子的身份只有我们高级军官知道,凶手是怎么知道的?从做案时间来看,季珍子小姐最先遇害,由此推断凶手的身份就很耐人寻味了。还有,我认为这次的血案和上次的劫狱事件可以认定为同一个人所为。凶手极有可能就在我们身边,这样由于身份的掩护,他行动的隐蔽性、突然性决定了行动成功率很高。”
“他是谁呢?”两个人都陷如了沉思,几天来的搜捕行动也没有任何进展。
“现在,我认为木函一郎的嫌疑最大,因为毕竟他是唯一生还的人,这很可能他用的是苦肉计。”歧男扬之突然说到,
“这决不可能,木函一郎是我的同学,仗着他叔叔有钱,进了军校。刚到军校的时候,他的几乎不会什么功夫,任何一个人都打不过,经过三年的学习,他的文化理论知识是最好的,可实战、搏斗、枪法都只是中下游,他根本没有那么高身手。况且他胆小如鼠,有一次,我们当场用刺刀刺杀囚犯,他连续三次都不敢出手,最后是教官用刺刀逼着他,他才闭着眼睛把刀送进囚犯的胸膛,后来,他只要看到红色流动的东西就呕吐。这次到支那来,还是他把联队长的大佐军衔让给我的,自己却喜欢当个作战参谋,就是图个清净舒适。他只是个喜欢风花雪月的纨绔子弟,到是讨好女孩子很有一手。”藤川正雄似乎有些不屑的说道。
“哦,木函君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歧男扬之点点头,“既然是这样,那就不是他。可凶手到底是谁呢?”





龙腾紫塞 第八章 日本人丢了大面子
虽然日军竭力掩盖,但旅城的消息还是如神话故事般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国内国外。
南京城内,大总统会议室内,蒋委员长手持一份电报,身边黄埔众将和嫡系将官众人团团围坐。
“诸位对此有什么看法呀!蒋委员长首先发言。“娘希匹的!一人屠一城,到底是真的假的呀!雨农你说说看。”老蒋首先点了将。
“委座,自张少帅东北易帜以来,军统稍微放松了对东北四省的监察,而旅城又被日本人占领多年,我们在那里的力量略显薄弱。不过从日军的反应和我们的眼线发来的消息判断,这则消息应该是真的。以日本人的实力现在也没有查明真相,这个人也太可怕了!”
“娘希匹的,真有这样的高手吗?要是能为我所用就好了。他要是能为党国效力,我直接给他一个团。不过千万不要让日本来找我们国府的麻烦,日本人最爱兴风作浪,况且他们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好了不提这件事了,诸位还是做好那些党内叛徒的挑衅吧!”
奉天城少帅府内,张少帅和荣臻、汤二虎、臧式毅、王哲、黄生等一干军政要员在吞云吐雾。或是抽完了烟提神,张少帅神采飞扬地说道:“旅城的事情大家都听说了吧,真他娘的解气,大伙知不知道这位高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有机会认识他,我一定和他拜把子!”出了一口闷气的张少帅收敛起平时的斯文,一嘴匪气。
“妈了个巴子的,老帅遭黑手后,我真他娘的想带领人马把小日本全突突了,但我的热河是穷山恶水,养不活多少兵,也没什么趁手的家伙。现在出现了这位大侠,真是叫人挑大拇指。”汤二虎咧着大嘴咧咧着,其他众人也是纷纷叫好。
日本关东军总部,本庄繁、石原莞尔、土肥原贤二等人却是眉头紧锁。“旅顺事件,打乱了我们的部署,也给大日本帝国带来了极坏的影响。”本庄繁愤怒的拍着桌子,“凶手有消息了吗?”
“现在虽然有了一点蛛丝马迹,但还没能确认。我已经派遣了,我最得力的助手歧男扬之去侦查此事了。”土肥原贤二谨慎的答道。
“那就是什么线索都没有了?帝*队遭此奇耻大辱,你们特高科必须尽快破案、缉拿凶手。”“嗨!”
德国柏林国防部内,一片灯火通明。国防部长维尔纳和斯徒登特、希普尔等军官认真的分析着日军旅顺事件。
“维尔纳将军,我几乎可以肯定,日军旅顺事件绝对是东方魔龙的手法,高深莫测的龙国功夫,神鬼难防的龙国江湖奇术,登峰造极的枪法,这些都可以印证。”斯徒登特、希普尔两人思索了一会儿得出了肯定的答案。
“天啊,他是如何办到的呢?简直就是东方魔术。幸亏当年我们满足了他的要求,否则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通知下去今天的会议严密封锁消息,任何人不得透露。”维尔纳严肃的说道。
旅城的消息,在最短的时间里也在奉天传开了。在奉天女子中学里,陆韵婷的正在做着艰难的选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和自己有一面之缘的穆函做的,现在听说他还在昏迷之中,自己很想去看看他。去又怕给穆函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甚至暴漏。不去,自己又真的放心不下。“去?不去?”陆韵婷在寝室里来回的踱着脚步。
同寝室的同学于佳、王英男、白丽笑着说,“我们的陆大美女怎么心事重重的?是不是,为了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呀?”
“去你们的,一群鬼丫头。”陆韵婷红着脸走出寝室来到在空荡荡的操场上。
在秋日温暖的阳光照耀下,陆韵婷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树上成双结对的喜鹊在叽叽喳喳的叫着,陆韵婷的脸又红了起来,她现在心理真的很矛盾,她真想立刻飞到穆函的身边去照顾他,她想自己可能已经爱上了这个自己并不了解但却从魔爪之下救下自己的男人,否则自从那晚以后,脑海里怎么总是他的身影呢?但少女特有的多情善感令她犹豫不决。
韩星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伤势痊愈了。听到旅城轰轰烈烈的消息。他真想现在就见见小时候的伙伴穆函哥,也真想和他再比比拳脚,现在自己是否能打的过小时候自己从未赢过的穆函呢?还有一人也是万分焦急,只是碍于姑娘家的矜持不好太过表现,那就是和穆函一起长大的黄晓薇。刘志先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现在他想立刻组织起七老图卧龙山的这股势力投入到革命斗争中去。他心里知道,虽然山上的人不多,但他们身手不凡,能以一当十,甚至以一当百,在山区游击战中,日本鬼子三五个人都根本不是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的对手,更何况国民党反动派呢。那天自己起来的很早,看见他们老兄弟当中的一个,正在教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练飞镖,就连那小姑娘身手,一般的大男人也不是对手。
这天,刘志先终于忍不住来找他们的军师陈启。“陈先生,我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现在的革命斗争形势十分严峻,我想立刻回到组织当中去。临走之前,我想冒昧的问一句,现在我们山中,除了老弱妇孺能拉起多少人?”
“刘先生,真的很抱歉,我们这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现在我们还不能出山。”
“啊?为什么呢?你们不是很赞同社民党的政治主张,也很向往革命吗?现在怎么又退缩了呢?”刘志先一脸的焦急。
“那好,我们山里人实在,现在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陈启冷静地着领着刘志先来到一处十分隐蔽的山坳里。刘志先看到鬓角微白的穆天毫,领着一百余众人分两排站立站立在一座新坟前,每个人左臂都缠着黑纱,身上除了自己称手的冷兵器外,还有和自己平时见得不太一样的一把手枪和一只步枪。
“刘先生,我左边这三十六人,都是我们当年义和团的后人,拳脚功夫我想你也知道,右边这七十二人是从这山下的村民中挑选出来的,其实我们也都是亲戚,平时我们也暗中传授过他们不少功夫,一般人也不是对手。至于用枪我想说句不客气的话,可能你们社民党的正规部队也比不上他们。陈启随意从左面的一排,指出了一个人,“张震岳,你给刘先生露一手。”
“是。”一个身形魁梧的年轻人自队伍中站出来,从兜中掏出三粒花生,往空中用力一抛,顺势拔枪,“啪、啪、啪”三声枪响,三颗花生变成了粉末从空中飘落。刘志先张大了嘴,“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刘先生,最近我们的一位亲人在旅城被日本人杀了,我们想去报仇,你看怎么样? 陈启问道。
“这不好吧!任何一次行动都要经过组织、领导研究批准才能执行,绝不能光凭头脑感情用事,陈先生你们要冷静呀!”
“是的,任何一次军事行动,事先都要经过周密的谋划部署,我们这里有了周详的行动计划和安排,就是我们人太少,不知刘先生能为我们调来多少人马呀?”陈启再次问道。
其实刘志先从中央根据地来到东北只是带来了社民党关于东北革命斗争形势的最新指示和秘密发展地下党员的任务,文人出身的他身边只有两名战士保护。由于叛徒的出卖,整个旅城地下党组织已经损失殆尽,能战斗的同志为了保护他,全部牺牲了。刘志先哑口了半晌,“我们在东北的势力非常单薄,但是我可以领导你们行动,你们必须听从我的指挥!”
“刘先生,你一没出人马,二没出枪支弹药,再说你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我们凭什么听你指挥?就凭你空口白话的说辞吗?”穆天豪脸色沉了下来。
“你们?你们?你们有没有一点组织性、纪律性,你们有没有一点政治觉悟,我领导你们,是党对你们的信任,是党给你们一次建功立业的机会,你们要找准自己的定位。”刘志先真的急了,有些口不择言。
“什么?”众人闻言怒相而生,队伍中韩星也是一脸通红。
“那好,既然如此,我们这些土匪高攀不起贵党,刘先生请吧!震岳送客。”
韩星急的蹦了出来,“韩大爷,陈叔叔,各位叔伯、兄弟,刘老师是好意!他也是着急呀!”
“一边凉快去。”韩云黑着脸,一脚踢飞了韩星。
刘志先见状甩袖离开。他走后众人放开脸色,“还是军师高明,一场戏下来,就让这个姓刘的现了原形,原来是个嘴把式!”
“韩星呀,你没有和你的刘老师透漏我们的实底吧?”陈启还是不放心地问道。
“当然没有,我虽然很尊敬刘老师,刘老师的离开,我也很遗憾。但您交待的事情,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那就好,今后我们山寨基地、各地联系点和工厂的信息,任何人不得向外界透漏,否则军法从事。从今天起,我们队伍的保密等级提升为特级。”
连续数日的搜捕调查没有任何进展,藤川正雄和歧男扬之很是郁闷。这天两人正在喝酒,穆函刚从医院回来。
“快来,木函君,我来介绍一下,这是从关东军总司令部来调查案件的歧男扬之,也是我的好朋友。”
“哦,歧男先生幸会、幸会。”穆函走过去,双手握住歧男扬之,突然感觉一股凶猛的力道从他的双手涌来,“哎呀,”穆函连忙化去内力,装作很痛苦的样子,身子一歪,“歧男君,你这是?”
“哈哈,对不起木函君,我刚才大意了。”歧男扬之略带嘲笑的说到。
“歧男君,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你真的是多虑了。”
三人又重新坐下,在几名日本舞妓的轻歌曼舞中喝起酒来,“来,木函君这是我们三人在z国的第一次相聚,一定要尽兴呦!”歧男扬之斜视着穆函,“好呀,不过我的酒量实在是有些惭愧。”穆函避开歧男扬之的眼神。
“来,木函君,用支那话来讲,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敬你一杯,”藤川正雄举起酒杯。
“不,藤川君,请原谅我违背你的意愿,我想我们应该敬在这次事件中英勇捐躯的松田司令官等人。”穆函装做很悲情的样子。
“对!木函君说的很有道理。”三个人同时端起酒杯朝半空一洒。
喝酒的气氛很浓厚,穆函也装着样子痛饮了几杯,转而很兴奋的站起身来,和舞妓又唱又跳,一不小心跌在地上就顺势睡着了。
藤川正雄看了歧男扬之一眼,“歧男君,木函一郎从来如此,只要有酒有女人就很容易陶醉的。”
“看来我真的是多虑了,只是真不知道土原校长看中他什么?”两人边说边谈。穆涵知道自己的表演,打消了他们的猜疑,索性就睡的很实。




龙腾紫塞 第九章 五年后的重逢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由于没有确凿的证据和嫌疑人,旅城事件引起的风波,在日本关东军遮遮掩掩的发了一个通告说这是一起意外的食物中毒事件后,趋于平静。但土肥原贤二在暗中的调查并没有结束,他和板垣征四郎只是为了策动更大的行动,投入的精力稍有不足罢了。
风波过后,穆函变得更加谨慎了,为了行动方便,他开始了风花雪月的浪子生活。从此,旅城稍有名气的艺妓名伶风月场所,都出现了他的身影。
历史并没有因为穆函这只小蝴蝶的颤动,而发生改变。转眼到了1930年。为了争夺中央话语权,z国近代历史上最大的军阀混战如期爆发。去年12月,张少帅经不住蒋委员长的各式招数,在东北易帜,名义上归顺国民政府至此全国名义上实现统一”。不过表面上的统一很快便破裂。北伐完成后,国民党大多在各地留下政治分会,由地方军阀掌控军事、人事、行政、财政大权,相关事务中央无从置喙。由于地方军阀扩大势力与中央冲突,形同唐朝的藩镇割据。蒋大委员长对各省份影响不彰,不但无法介入地方,只能以谈判调停解决纠纷;甚至必须支付预算给不受号令,独立自主的各地军队。
1930年2月,阎老西儿致电蒋光头,要求共同下野,由汪卫领导改组国民党扩大会议,以示公平,但为蒋所拒。3月,蒋在南京召开国民党第三届中央全体会议,开除汪卫党籍。3月15日,原第二、第三及第四集团军57名将领列出蒋光头六宗罪行,推举阎老西儿为中华民国陆海空三军总司令,李宗仁、冯玉祥及张少帅为副司令。4月1日阎老西儿、冯帅及李仁分别在太原、潼关、桂平宣布就职,惟张少帅未表态。4月5日,南京方面下令通缉阎老西儿。
于是阎、李、冯组成反蒋联军,以李宗仁的桂军为第一方面军,从广西出兵湖南,进攻武汉;冯玉祥的西北军为第二方面军,由河南经陇海、平汉路攻徐州,与桂系在武汉会师;阎老西儿的晋军为第三方面军,由山东配合西北军取徐州,经津浦路进攻南京;另石友三为第四方面军总司令,以主力进攻衮州、济宁,一部协同晋军进攻济南;另外拟定东北军为第五方面军,湖南的何键与四川的刘文辉内定为第六总司令、第七方面军总司令,后又任命樊钟秀为第八方面军总司令。5月中旬,战事揭开序幕。战场可分为南北两方面:北方主战场在河南,副战场在山东,分别沿平汉路、陇海路、津浦路三条铁路进行;南方战场主要在湖南的岳州、长沙一带,沿湘江进行。战争初期,数量较少、缺乏重装备的中央军主动在陇海铁路发动进攻。并在豫东马牧集与部署坚固严密防御工事阵地的万选才第十二军发生激战。西北军援军陆续投入增援归德战线的第十二军,蒋中正命令刘峙率第一师、第三师、教导第一师、第十一师兵分三路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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