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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侍婢乱宫闱:一夜弃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青衫
“……”
“这里面伸手不见五指,更不知道还有什么机关险要,如果我们两走散了,再出什么意外,只怕,真的要毁掉这座大坝,才能救出我们。”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再说什么,虽然不想跟他有这样的接触,但我不会跟自己为难,什么事情,都把眼下这个难关度过了再说。
“好。”
我说完,便转身往前走,却被他用力的拉住。
“干什么?”
黑暗中,感觉到他越过我走到了前面:“你跟在朕的身后。”
“那你看得见吗?”
“慢慢走。”
其实他看不见,我也看不见,这一回两个人都变成了瞎子,只能摸摸索索的试探着一步一步往前走,人在黑暗里,恐惧就开始无限的放开,不知道下一步会不会就踩空,又或者四处摸索的手会摸到什么未知的东西。
明明这里面是阴冷潮湿的,但不一会儿,我就出了一身的汗。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适应了这样的黑暗,过了一会儿之后,我的眼睛隐隐的能看到一些轮廓了。
眼看着裴元灏还在往前走,我说道:“喂,小心——”
话音刚落,就听见他发出一声闷哼,好像撞上了什么东西。
我皱着眉头:“你撞到什么了?”
他大概也被撞得不轻,疼得嘶嘶的吸了好几口冷气,才说道:“不知道,这个东西——”
他摸了两把,声音也变得迟疑了起来:“这个东西……”
“到底是什么?”
“我,朕也不知道。”
我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但也松了口气,至少现在看来,不是什么有危险的东西,刚刚那一瞬间,我脑海里所有恐怖的念头都冒出来了,甚至连幼年时听母亲讲的故事里,那些奇形怪状的妖魔凶兽,什么穷奇混沌,什么梼杌饕餮,都一股脑的钻了出来。
冷汗把我贴身的衣裳都浸湿了。
真是人吓人能吓死人,我差一点给自己吓死了。
于是没好气的道:“你能不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
他大概也没试过被人这样呵斥,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也不知道他此刻的眼神到底是哭笑不得还是震怒,人到了这个时候还怕什么?便说道:“你要是不行就让我走前面,真是的。”
说完,便自己走到了前面去。
不过,就在我刚刚越过他走到前面去的时候,小腿砰地一声就踢到了一个东西上,那东西非常的坚硬,差一点将我的小腿骨都撞断了,我痛得惨呼了一声:“啊——!”
裴元灏吓得过来一把抱住了我:“你怎么了?”
我痛得牙都咬不紧了,只觉得小腿骨要断裂了似得,下意识的就锁了下去,抱着小腿僵了半天才缓过劲来,眼泪都痛出来了。
裴元灏摸索着喷到了我的肩膀:“你没事吧?”
刚刚才说了他,这个时候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好不容易那一阵剧痛过去,我皱着眉头,下意识的伸手往前摸着。
到底是什么?
手指一下子触碰到了一样粗糙的,冰凉的东西。
我一惊,下意识的就要缩回手来,但刚刚缩回了一点,心里却又咯噔了一声,再度伸手过去触摸了一下。
不是活物,而且这么坚硬……
我试探着曲起手指敲击了一下,指关节都敲痛了,听到了很低沉的一点钝响。
声如金石。
我再大着胆子摸了一下,是几根粗壮的东西,不确定到底是什么,大概有一人来高。
我摸了一会儿,只觉得这个东西无比陌生,应该是我过去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接触到的,可是摸了半天,脑海里也渐渐的构出了一个框架来。
我喃喃道:“铁车……?”
裴元灏在我身后:“你在说什么?”
我闭上了嘴,但是在这样寂静,漆黑一片的环境里,即使闭上了嘴,我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还是那么的明显,裴元灏沉默了一下,声音也有些异样的沙哑了起来:“这个东西,是什么?”
“……”
我没有说话,转过身,摸摸索索的朝着另一边走去。
这一回,没有等脚下提到,我的手先摸到了。
也是和刚刚一样,冰冷坚硬。
我的心跳越发的沉重了起来。
裴元灏也没有说话,但在这样漆黑的环境下,他的呼吸和心跳,我也同样能感觉到,比之前剧烈了许多。
不过,就在这时,我们两个人都忽然屏住了呼吸。
在这一片漆黑当中,除了我们两,还有一个人的呼吸和心跳!





替身侍婢乱宫闱:一夜弃妃 第2349章 那,是一尊菩萨吗?
明明刚刚石壁落下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被困在这里面,为什么会出现第三个人的呼吸和心跳?
这一刻,我身上所有的感官都被激发了,去捕捉那细不可闻的声响,恐惧也像是潮水一样用来,这样漆黑一片的环境里,一瞬间就把我吞没了,我只觉得声音都在发抖,颤声道:
“是谁?!”
黑暗中,没有人回答。
可是,那呼吸声却分明已经很清晰了,我能感到汗水从额头上一滴一滴的落下来,四肢五体都僵硬了。
我又大声的喊了一声:“到底是谁?!”
这个地方,不知空间到底有多大,我这一声喊出之后竟然听到了阵阵的回声,我心里隐隐明白,应该是在修筑三江大坝的时候刻意留下的一个巨大的空间,如果大坝是个巨人,那我们现在就相当于在巨人的肚子里。
可是,巨人的肚子里不仅有那些坚硬的,声如金石的东西,竟然还有一个人!
到底是谁?
我的喊声响起之后,在这个似乎空旷而巨大的空间里传来,回声阵阵,但没有一个人回答我。
那种一无所知,又仿佛被人窥伺着的感觉,让人更加的不安了。
这个时候,裴元灏也透出了惧怕的气息,他立刻摸索着抓住了我的手,用力的捏着我的指头,像是告诉我不用害怕,然后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又慢慢的往前走去。
这一路上,我们走得非常的小心,两个人都伸手不断的在前面挥舞着,试探着,生怕会又撞到什么东西,不仅那呼吸声离我们越来越近,我们两的呼吸和心跳,也越来越沉重。
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但我却隐隐的感到,有一个巨大的东西在靠近我们。
我下意识的道:“小心!”
话音刚落,我和他的手几乎都碰到了前面的一样东西,是粗糙的墙面。
有惊无险,我差一点又以为我们会碰到什么巨大的怪兽。
裴元灏伸手摸了一会儿,道:“已经到头了?”
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不对,就算什么都看不到,可我也大概算着我们的步数,离大坝的全程还有很大的距离,这里,应该只是一堵墙,或者说,是这个巨大的密室的边缘而已。
既然已经到了边缘,那刚刚那个呼吸声呢?
我自己屏住呼吸,专心的去听,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太紧张的关系,心跳声反而压过了周围一切的声息,什么都听不到了,但我却莫名有一种战栗感,好像——我们离什么东西已经很近了。
就在我有些茫然无措的时候,一转身,脚下踢到了一样东西,哐啷一声。
一点小小的声音都在这个空旷的地方传得很大,我们两个人都惊了一下,不过,这一踢并不像刚刚那样踢到坚硬的东西带来剧痛,反倒,有什么东西被我踢翻了。
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好像是——
桐油味。
裴元灏也闻到了这个味道,他立刻要说什么,但我已经蹲下身去,伸手在地上摸索着,果然摸到了一样东西,还有地上黏黏的一滩,正是桐油。
那是一盏油灯!
这个地方居然会有一盏油灯,也就是说,这里的确是有人在的。
那,人呢?
这盏油灯让我意识到,我们可能离刚刚那个呼吸声已经不远了,内心的恐惧和激动也更甚,我又在油灯不远的地方碰到了一样东西。
火折子。
火折子!太好了!
我激动得呼吸都更沉重几分,裴元灏问道:“怎么了?”
我来不及说话,将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回来,哆嗦着捡起那个火折子,轻轻的打了一下。
啪的一声,黑暗中闪出了一点火花。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足以让人在黑暗中几乎要崩溃的情绪得到救赎,裴元灏也立刻明白过来,急忙凑到我身边:“你在哪里找到的?”
我也顾不上回答他,又就手打了一下。
这一回,火花比刚刚更烈,照亮了眼前他的轮廓,很快又熄灭了。
不知道是因为太就没有用过的缘故,还是我太过激动手一直在发抖,打了两次没有点燃,但一闪而逝的火光更让人心急如焚,我颤抖着又要继续打下去的时候,突然,我和他两个人都僵住了。
刚刚几乎已经察觉不到的那呼吸和心跳声,这个时候又出现了。
而且,离我们很近,很近!
我这才意识到,如果油灯和火折子都在这里,那,黑暗中的第三个人,是不是也就在这里,就在我们的身边?
这样一想,我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拿着火折子的手指都要痉挛了,久久都打不下去,呼吸和心跳却越来越沉重,就在恐惧几乎要将我压倒的时候,突然,在漆黑一片的空间里,一个枯槁得如同灰烬的声音慢慢的响起——
“是谁啊?”
这个声音一响起,几乎把我和裴元灏都吓得跳起来,我的手一用力,啪的一声打燃了火折子。
一点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亮了起来。
裴元灏显然也被吓得不轻,但他比我更快的冷静下来,火折子一打燃,他立刻就捡起旁边的油灯凑过来,很快,油灯点燃了。
微弱的火苗仿佛一个初生的,脆弱的小生命,随时都会被这艰险的世情所压到,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伸手护着那一点火光,终于,火苗摇曳了几下之后,慢慢的燃烧了起来。
那个声音又一次响起,比刚刚要更清晰了一点。
“是谁啊?”
这三个字在这空旷巨大的空间里回响着,好像是从时间的灰烬当中传出来,对着我们一声声的叩问,我反倒在这个时候冷静了起来,从裴元灏的手中拿过了那盏油灯,慢慢的举起来。
灯光只能照亮我们身边很小的范围,就像黑夜中一只萤火虫的微弱,我晃眼看了一下周围,有许许多多的黑影映在了周围高大的石壁上,随着火光的摇曳而不断的晃动,但那些,我都已经不再关心了。
因为,就在我们的前方,那高大的石壁下面,出现了一个人影!
我的心跳和呼吸突然又加剧,连手里的油灯都快要拿不稳了。
而裴元灏看到那人影的第一眼,下意识的道:“菩萨?”
这座大坝的下面,世人都没有想到会有一个这样巨大的密室,在这里面藏匿了那么多奇怪的东西,更有一个人,不知道在这里已经呆了多久了。
可是,怎么会是菩萨呢?
但当我蹒跚着走近一步,灯光照在那个人影身上的时候,我的心里竟然也忍不住这样想着。
那,是一尊菩萨吗?
一身雪白,以莲花盘坐的的姿态静坐在那里,虽然看不清他到底是男是女,是什么相貌,却给人一种清净自在,宝相庄严的感觉。
那,真的像是一个菩萨。
迈出那一步之后,我突然就不敢动了,呆呆的站在原地,睁大眼睛看着那个身形,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朗,和我脑海里那无数次翻腾过的身形几乎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
她——
她——!
就在我的眼睛一阵滚烫,有一股冲动从心里涌了上来,几乎要盈出眼眶的时候,那个苍老的声音,透出了一点熟悉的气息,又一次说道。
“是轻盈吗?”
裴元灏瞪大眼睛看着我。
这一刻,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往前走,但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伸手抓着我,反倒是我,四肢五体已经完全僵住了,不仅走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就这么狼狈的被他拖着走上前去。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终于,我们走到了那个身影的面前,可我脚下一软,已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幸好手上的油灯被裴元灏先一步拿走,他一只手还挽着我的胳膊,一只手举着油灯,小心翼翼的凑到了那个身影的面前。
这一刻,我终于看清了她的模样。
但是,立刻又模糊了。
眼泪像是外面汹涌的江水,一下子盈出了眼眶之后就完全泛滥,不一会儿将我整张脸都打湿了,我擦拭了一下,想要看清眼前那个人,却根本不管用,眼泪源源不绝的滴落下来,在这样寂静空旷的空间里,泪水滴落的声音都显得那么的清晰。
啪嗒,啪嗒……
而她,终于在这一刻,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那双在幼年时与我对视过无数次,总是过分清冷,但又带着无限温柔的眼睛,在那么多年之后,又一次看向了我。
她一点都不惊诧,比起我的激动,她更像是一泓永远都没有涟漪的水,没有人和人能激起她的一点浪花,静静的看了我好一会儿,那张和记忆中一点变化都没有的脸庞上浮现出了一点淡淡的笑容来。
“轻盈……”
我几乎是爬到了她的面前,也是在这一刻,才看到她的一身雪白,不仅是因为她的衣裳的雪白的,更因为她原本一头乌亮的长发,竟然也完全的变白了,低头看着我,无嗔无怒的神情,就像是一尊无碍境界里的观自在。
我开口,泪如雨下,哽咽着道:“母亲!”




替身侍婢乱宫闱:一夜弃妃 第2350章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这两个字,终于让她一直静默不动的她有了一点动静,她微微的颤了一下,那一头雪白的长发散落下来了一缕,拂过唇角。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点都没有变,又或许,她也有改变,但在我的眼中,她永远都是那样,清静的眉目,清静的目光,唇瓣轻抿着,眼角和嘴角都有淡淡的皱纹,可她的眼睛却是年轻的,在静默中又有一种如春风般的活力,这让她那张表情匮乏的脸上总是透着一种微笑的样子,对所有的人和事,都充满着同情。
她又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说道:“真的是你?”
我已经哭成了泪人,趴在她的面前,泣不成声:“真的是你,母亲,真的是你!”
我和她,都不敢相信。
她不敢相信我会到这里,而我更不敢相信,我的母亲,她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她会在这三江大坝里?为什么她明明死了,又没有死,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为什么会白了头?
我像个孩子一样抓着她的衣角,将这些年所有的委屈痛苦都哭了出来。
“母亲,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反应要比我慢得多,或者说,她现在还没有正常的反应,从刚刚见到她的第一眼,发现她莲花盘坐的姿态,我就已经明白,她是进入了一种禅定的状态。
以莲花盘坐姿势入定的人可以封闭五识,进入精神境界的最深处,外物不能侵害,内息亦不外泄,这样入定的人,实际上生命也进入了一种几乎停滞的状态,能不食不饮维持许久的时间。
我的二叔,天目寺的正觉和尚,就能以莲花盘坐的姿势入定半年之久,有一些高僧,可以入定长达十年。
而母亲……
听到了我的哭声,她的眼神终于恢复了一点神采,在摇曳的烛光下微微的闪烁了一下,然后低下头来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她抬起手,轻轻的抚上了我的脸。
“你来了。”
这三个字,她说得那么轻,却透着无限的感慨。
是啊,我来了。
我终于来了。
也许她已经等了我很久,又或许,我早就该来,再我开始怀疑她的死亡真相的时候,可是一直到今天,我才来到这里,见到她。
我哭道:“母亲,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一直在这里?”
“是啊,从你离开后,娘就一直在这里。”
从我离开,已经整整二十年了,她竟然在这个大坝的里面,整整禅定了二十年!
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死了,但是没有她的灵位,也没有人供奉她,甚至,连父亲也只能在唐婷修筑的那个菩萨庙里去看她一眼。
可是——
我抬头望着她,她的容颜未改,几乎还和我离开的时候一样,但她的头发全白了,为什么呢?人进入禅定之后,不是什么都不会改变吗?为什么她的头发全白了?
我捧着她那雪白的头发,哭着道:“那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一直在这里禅定,为什么会白头呢?”
她自己也低头看了一眼,眼神微微的有些闪烁,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因为有一天,娘醒返了。”
我的心忽的一跳,泪水在眼中晃动着,又滴落了下去,落在了她雪白的头发上。
“是什么时候?”
“……”她静静的看着我,道:“娘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一天,娘特别的难受,好像突然掉到了河里,周围都是冰冷的水,娘无法呼吸,禅定也继续不下去,只能醒来。”
我颤抖着道:“然后呢?你做了什么?”
“然后,我就离开了这里。”
“……”
“这是这些日子,我唯一一次离开这里,我走了很远的路,远得,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一天的雾特别的大,不管我走到哪里,都好像摆脱不了那种被水吞没的感觉,又冰冷,又窒息。”
“……”
“过了好久,我才回到这里。”
“……”
我知道了,就是那一天,我从在虎跃峡,从裴元灏的船上一跃而下,也是在那一天,唐婷也失足从山上落下,她以为自己见到了一尊菩萨,在那之后,就立了那座菩萨庙,塑了那尊菩萨像。
可是她见到的,真的是母亲!
母亲低头看着我,淡淡的说道:“那天,我的头发就这样了。”
“……”
我已经泣不成声。
这些年来,不是没有过怨,也不能心平气和的去面对曾经发生的一切,但是,在听到她说的这件事之后,我什么都原谅,什么都忘记了。
她,还是挂着我,即使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会因为我的生死攸关而无法安定。
可是,既然挂着我,为什么又要舍下我?
我抓着她的衣裳,不知是在质问还是在诉说自己的委屈,只不管的喊着:“母亲,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么大了,还是个傻丫头,”她捧着我的脸,轻声说道:“这世上的事,有因就有果,有舍必有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那我呢?”
“……”
“母亲为什么就舍得下我?母亲舍了我,又得到了什么?”
这句话,就像是一颗小小的石子,投入了她那无底的深潭当中,虽然激不起任何的波澜,可那阵阵涟漪,还是清楚的写在了她的眼中。
我哭着问道:“母亲为什么就舍得下我呢?”
“……”
她低头看着我,脸上仍然没有太多的表情,过了许久,才慢慢说道:“还能为什么呢?”
“……”
“这个世上,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做,你能做得比别人更好,就选你。”
“……”
“轻盈啊,你不要怪我。”
我不能怪她,我也没有办法怪她,我的一身一体皆来自于她,甚至,我的一生仿佛也是沿着她的脚步在往前行走着,我仿佛是她的影子,不是被她牵引,而是不由自主的追随,我又如何能怪她?
我只是,有太多的痛苦,以为那都已经过去,可是在她安静的目光的注释下,这半生的苦难都涌了出来。
我哭着道:“难道,母亲就不担心,不担心我会按照他们的吩咐去做事,难道母亲就不怕,我会走上另一条路吗?”
她看了我一会儿,平静的说道:“你不会的。”




替身侍婢乱宫闱:一夜弃妃 第2351章 这件事,被彻底抹杀了
她看了我一会儿,平静的说道:“你不会的。”
“……”
“一个人,是什么人,才是最重要的。”
“……”
“至于,听命于谁,面对的是什么命运,都不如她自己是个什么人,更能引导她的生命。”
“……”
“你的一身一体都是我给的,你的一言一行也是我教的,我比任何人都更明白,我的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更知道,你会走上什么样的路。”
看着我泪流满面的样子,她沉默了一会儿,终究又长叹了一声,说道:“你不要怪娘。”
“……”
我这半生,最深重的委屈,最痛苦的伤,就这样被血淋淋的撕裂开来,想要问她讨一个说法,却被她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回应了,但我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因为我知道,做出这个选择的她,不会比我更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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