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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农家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古幸铃
“公子,后天便是中秋了。”
“明天去聚香斋给我买几盒饼子回来。”杨庭轩吩咐着。
管家点头应允。
挥手,杨庭轩示意管家可以退下了。
管家退下后,他又摇着扇子笑,是时候去看看她的菜长出来了没有。
他是越发的想和她谈交易,想和她成为生意上的伙伴。
……
雨下到深夜才停了下来。
刚下过雨的空气显得特别的清爽,让人忍不住一再地深呼吸,某人也是一再地深呼吸,因为他不深呼吸的话,他怀疑自己会被气死。
“泽儿,你再说一次,你要我的千里马?你可知道我的千里马有多么的名贵?我把它当成宝,你却把它当成草,你说你要师尊帮你暖床,师尊二话不说,脱光光爬上你的床,钻进你的被窝,仰成大字形随便你想怎样就怎样,你竟然要师尊的千里马,不行!”
后山之顶,因为山路不好走,海拔又高,张家村还没有人爬上去过,也就没有人知道在后山之顶,建着不少的木屋子,因为以高大的树木作为围墙,所以从山脚下往上望,是看不到那些木屋的。
木屋的主人便是代青以及他那些宠物们。
平时,他训练管制下的暗卫们,没事的时候就帮着他打理他的宠物们,每个人都把他的宠物们当成宝贝宠着,护着,唯独夜千泽不把它们当一回事。不,以前夜千泽也和他的宠物们很好很好的,自从娶了个小媳妇儿,就不把宠物们当一回事了。
为了帮助小媳妇儿发家致富,他大爷要发家致富,只要一声令下,暗卫们马上就能让他成为巨富,可他就是喜欢和那个小媳妇儿一起走蜗牛路。好吧,他大爷是主子,他想走什么路,他们不能干涉,借用猛儿的虎威猎小动物,代青已经答应了。
才过了几天?
貌似还不足两天吧,他大爷又来索取千里马,还是让千里马像普通马儿一般,下山去给小媳妇拉双轮车!
真是辱没千里马了呀!
代青就知道眼前这个腹黑的小子会得寸进尺的。
“给还是不给?”
夜千泽淡冷地问着,代青说了一连串的话,他压根儿就没有听进去。
“不给!”
代青一咬牙,拒绝着。
他只要一想到他爱护的千里马沦落为帮人拉着车送柴的地步,他就心痛,如同被割了肉一般。
夜千泽扭身就走。
“泽儿,你去哪里?”
代青看到他朝马厩走去,心有不祥之感,急急地问着。
“剥马皮,吃马肉。”
夜千泽阴阴地答着。
代青黑脸,同时窜到了他的面前,拦下他,气急败坏地低吼着:“泽儿,你,你这是在逼为师我,我是你的师父!你竟然为了那个臭丫头逼为师,你这个不孝徒儿!”
“她很香。”夜千泽冷冷地吐出话来。
代青满脸黑线。
“给你两条路,一是给我一匹马,一是让我宰了你的马!”夜千泽威胁人的时候,非常的欠抽。代青被他气得磨牙,黑脸,黑脸,磨牙,到最后只能悻悻地说道:“好吧,看在公主的份上,为师就忍痛割爱,你要便牵走吧,不过你得答应为师,不要让那臭丫头饿着师父的宠物,要给它最好的马厩,给它最好的草料。”
“她很香!”
夜千泽又挤出一句话来。
代青吐血。
“我家那个情况,没有马厩,树底下可以当作马厩。”
代青再吐血!
某个无良徒弟把师父气得吐了两次血后,乐滋滋地去牵马。
代青仰望黑色的天空,长叹着:世风日下,师父不好当!
“帝都有什么变化?”为爱妻讨来了马儿的某男牵着一匹马走过来,忽然沉声问着还在仰天长叹的代青。
“你整天忙着砍柴,忙着和你家那个臭丫头卿卿我我,赚钱养家的,还管帝都有什么变化干嘛,天塌下来,你会在乎吗?”代青正在长叹中被打断,心情极差,出言便刺。
“她很香!”
代青晕!
这个徒儿,有足够的本事气死他!
“朝中表面还算平静,不过边境不平静了,东边的东辰国屡犯大星边境,意图挑起战事,引战神出战。而西边的大历国,我皇有霸主之心,早就想吞并大星的了,趁着东辰国屡犯大星东边的边境,也在蠢蠢欲动。大星与大历战争多年,两国边境的百姓因为连年的战争而苦不堪言,需要休生养息,在公主和亲后,驸马努力周旋,我皇又疼爱公主,才停了战火,让百姓们得以重建家园,安安稳稳地过了几年的安稳日子。公主不在后,驸马再娶,再加上驸马如今的身份已变,身为大星王朝的摄政王,他自然是维护着自己的国家,如今正在策划着战略,准备和我们大历国开战。”
被气得半死的代青提到朝中的局势,恢复了一本正经。
他跟随着大历国和亲公主上官紫到大星王朝已经有二十年了,依旧不以大星子民自称,哪怕他现在忠心追随保护的人是大星王朝的皇室子嗣。
夜千泽看一眼代青,抿唇深思。
天下五分,国与国之间明争暗斗是常有的事,稍微有点野心的君皇都想一统天下。当个天下之主自然强过一国之主,也因为如此,国与国之间就没有真正和平过。
夜千泽知道,只有天下国土统一了,战争才会减少,才能进入太平盛世,百姓们才能休生养息,过着安稳的生活。但一统天下的过程中就免不了流血,免不了战火,更免不了取舍。像他,他身上流着的是大星皇室的血,但同样也流着大历国皇室的血,他是帮着大星还是帮着大历?无论他帮着哪一方,都会成为另一方的敌人。
“王爷似是查到了什么,暗中派人在全国各地寻找你的下落。”代青看看抿唇深思的夜千泽,知道夜千泽心里在想着什么,他在心里微微地叹着气,转移了话题。
夜千泽会面临着抉择,他以及那五千的暗卫同样面临着抉择。是忠于公主之后,还是回归大历国?忠于公主之后,便要与自己的父老乡亲为敌,回归大历国,便是与大星为敌,如果夜千泽选择了帮助大星王朝,更是与夜千泽为敌。
当年公主说过,她的暗卫只能忠于她,不是忠于朝廷,不管她让他们做什么,他们都要忽略国限去完成任务。而这五千名的暗卫,有四千人是各国的孤儿,是经公主亲自培养出来的,只有一千名暗卫是公主从大历国带到大星王朝的。
公主不会武功,可她天生带着征服人心的魅力,经她亲自培养出来的暗卫,对她非常的忠心及爱戴。十二年前那场大火之后,要不是后来查明小主子没有死于大火之中,他们早就血洗帝都,替公主报仇了。
“十二年了,他才查到了什么吗?”
夜千泽冷笑着,提到自己的亲爹,他的脸色很不好看,话里也掩不住他对亲爹的怨。
“少帝还没有执政,他,忙吧。”代青淡淡地说了一句,没有为情敌解释太多,但也不让夜千泽认为情敌故意不查不寻不找。
公主那么爱着夜沐,为了夜沐的安全自愿断去“硬臂”,终是招来了毒手。
和亲公主背后都代表着一个国家,她们嫁到另一个国家去,又有几个真正能得到婆家接受的?公主和夜沐倒是情投意合,在大火发生之前,沐王府只有公主一个女主人,再无其他妾室,只是……幸福招人恨呀。
“十四岁,亲政也行,怕是他不愿还政吧。”夜千泽阴郁地说道。
一个人站在权力顶端时,总会生出很多留恋,不舍得把手里的权力还给他人,当生出这种贪恋之后,那人也会一步一步地走上了造反之路。
每朝每代每次异主,不都是这个原因引发?
“泽儿,中秋过后,可以回帝都了。”代青忽然说道。
夜千泽不答话,牵着马便走。
代青冲着他的背影说道:“公主的仇总要报的,帝都,你总有一天要回去。”
夜千泽依旧没有答话,牵着马渐渐消失在黑夜之中。
……
黑夜过去,白天来临,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有些事情日复一日地重复着。
不想让宋家小姐看到自家男人,看似不在意实则上就是一个大醋桶的寒初蓝,不让夜千泽再送柴,她和怀真两个人各自挑着一担柴出门,余下的那一担柴,她说留着自己烧了。
出门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后院的树底下拴着一匹白马,寒初蓝愣了愣,把肩上的柴一丢,小跑到白马面前,围着白马打转,脸上露出了笑意,“这是马。”
“反正不是牛。”
夜千泽跟着她而来,在她身后宠溺地笑着答。
李氏和怀真兄妹远远地瞧着白马,眼里都掠过了诧异。
“千泽,那个大变态还养着什么宠物?”寒初蓝试探地上前摸着马身子,马儿想踹她一脚,把她踢到院子外面去,夜千泽忽然低冷地叫了一声“轻风”,马儿便悻悻地让寒初蓝近身,但寒初蓝摸它的时候,它就围着树身转圈,借此来摆脱寒初蓝的小手。
傲娇的马儿!
“你还需要什么?”
夜千泽浅浅地笑问着。
“他最喜欢的便是与动物为伴,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爬的都有。”夜千泽近身,已经能闻到了寒初蓝身上的淡淡香气。
她真的是香!
一点都不臭!
“有了马还差车子。”寒初蓝答非所问。
伸手,夜千泽轻揽着她的小腰,低柔地说道:“蓝儿,为夫答应过给你做个车子的,放心吧,很快就会有车子的了。”
“千泽,你有什么法子让马看起来老弱残?”
寒初蓝忽然问着,接着又解释:“我们家的条件还买不起一匹马,忽然有了马车,会引起猜疑,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但如果是老弱残的马,价格大打折扣,我们天天挑那么多的柴去卖,买一匹老马还是勉强可以的。”
夜千泽笑,赞赏地笑。
答着:“好,我会想办法让马看上去像老弱残的。”
“嗯。你弄好后,把马牵到村口去,牵出去的时候避开别人,不要让别人看到,然后再把马儿从村口牵回来,回来的时候张扬一点儿,最好让全村人都知道你买了马。这样能避免别人猜测着马的来处,泄露了秘密。”害羞男人胆大包天地在后院里搂她,寒初蓝也不害羞,往后一靠,干脆贴着夜千泽宽大温暖的怀抱,就让他抱个够。
夜千泽微闪着凤眸,浅笑着:“还是我的蓝儿想得周到。”
寒初蓝在他的怀里转过身来,漂亮的大眼如同星星一般闪烁着,似是看透了夜千泽的心思,淡淡地笑着:“你给我机会,我自然要把握。”
夜千泽再笑,手臂施力,她紧紧地贴在他的怀里了。
“蓝儿,我喜欢你处事时认真的样子,很美,很美。”夜千泽眼神柔和,话说得轻飘飘的。
略略地推着他,寒初蓝说了一句:“在你面前,别说我美,会让我无地自容。我送柴去了。”说着,脱离他温暖的怀抱,转身便走。
“蓝儿,早点回来。”
夜千泽温柔地看着她健步离去,明明她的人小,步伐却很大。
“放心吧,宋大小姐不待见我的,我会很快就会回来。”寒初蓝带着戏谑的声音塞回夜千泽的耳里,夜千泽低笑着。
或许是心情好的原因吧,寒初蓝和怀真很快就到达了清水县,把柴送到宋家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意外看到了宋大小姐以及她的丫环等在后门那里。
宋大小姐看到只有寒初蓝和怀真,不见夜千泽,美眸里马上浮起了满满的失望。
“大小姐,我给你们府上送柴来了。”寒初蓝客气地和情敌打着招呼,宋大小姐也不好失礼,勉强地笑了笑。
寒初蓝打过招呼后,就挑着柴越过了宋大小姐,把柴送进去,对于宋大小姐眼里的失望……她在心里冷笑着。
姐的男人,没理由送上门给你免费欣赏的。
管事给了柴钱寒初蓝,寒初蓝便拿着挑柴来的棍子,叫上怀真便走。
怀真看一眼她拿着的棍子,以往给段府送柴的时候,那根用来挑柴的棍子,他们都没有再拿回去,当成柴送给段府了,反正需要的时候往山上一砍便有了。
出了宋家,后门已经没有了宋大小姐主仆的身影。
寒初蓝嘿嘿地笑了两声,怀真不知道她笑容背后的真相,寒初蓝也不解释,拿着棍子往肩上一放,迈腿就走,才走了两步,她忽然顿住了脚步,瞪着前方,肩上的棍子迅速地放下来,双手握着,一副准备与人干架的样子。
温和动听的声音飘来:“姑娘,你昨天打伤了我,总得赔点钱给我看大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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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今天脑袋有点浑浑的,码起字来有点乱,这一章可能不好看,不过也为后面某些情节埋下伏笔。





一品农家妻 064 厚颜无耻的寒初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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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缺还是那一身碍眼的白衣,寒初蓝其实很喜欢别人穿着白衣的,特别是古代的美男子,美女们,穿着白衣飘飘衣袂如同谪仙,那叫一个美呀,可是元缺穿着白衣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白无常!
一个人不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不管他长得再美,风度再好,看在她的眼里,都是丑的,是坏的。
元缺在寒初蓝的眼里便是如此。
瞧着元缺摇晃着扇子,显得风流倜傥的样子,寒初蓝在心里骂着:装模作样,虚假造作!
明明元缺长得颇为好看,好吧,是无法和某个妖孽相比较,在寒初蓝的眼里,元缺比猪八戒还要丑,却自命英俊潇洒,害她在心里吐了千百回。
杨庭轩也喜欢拿把扇子自命风流地摇晃着,寒初蓝反倒觉得杨庭轩比元缺好看多了,至少不会让她觉得杨庭轩是造作。
“姑娘,咱俩又见面了。”
元缺笑眯眯地瞅着寒初蓝。
寒初蓝仅是停顿了半分钟便径直朝元缺走去,手里的棍子还是握得紧紧的。元缺淡笑地看着她朝自己一步一步地走过来,深眸微闪,已经做好了防备寒初蓝突然偷袭的准备。
怀真紧跟着寒初蓝,平时稳重的眼神此刻变得锐利,冷冷地盯着元缺,元缺随意地瞟了他一眼,看出怀真会几招的三脚猫功夫。
“砰!”
寒初蓝走到了元缺的面前,棍子重重地往地上一捶,她右手握着棍子,身子往前倾,倾到元缺的面前,闻到元缺身上有着药味,是什么药,她无法分辩不出来,反正就是有一股子的药味,她想和元缺对视的,无奈人矮小,踮起脚来也无法和元缺对视,还是元缺很体贴地微弯下腰,把视线放平,让她得以和她平视,他那双无底洞的黑眸笑意更浓,落在寒初蓝清秀俏丽却很小的脸上。
近看,这丫头真瘦,没几两的肉。
那脸,有可能,嗯,估计还没有他半边手掌那般大。
远看,她就是个小不点。
像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
“请问,你是谁?”
清脆淡冷的问话灌进了元缺的耳里。
元缺闪烁着黑眸,灼灼地注视着寒初蓝,浅笑着讽刺:“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昨天咱俩才亲密接触过呢,你这样问,我可是会伤心的。”
该死的笑面虎还敢口头上占她的便宜,亲密接触?
去死!
寒初蓝冷哼着:“哦,我记起来了,昨天我看到一头老虎,笑得太嚣张,忍不住就揍了他一顿,我记得我出手挺狠的,他应该脸青鼻子肿的。阁下是那头畜生虎吗?瞧着阁下的笑,嗯,和昨天那头畜生虎挺像的,笑似春风,嚣张满面,让人想狠狠地抽他,剥他皮做件虎皮衫,听说又暖又贵呢。不过,阁下的脸,貌似不青,鼻也不肿,倒是脸色白了点儿。”
元缺站直身子,不再和她平视,就那么一刻的平视,就让她瞧出他的脸上用药掩盖住被她揍过的痕迹,他医术那么好,脸上的青紫被他很巧妙的掩藏起来,谁都没有看出来,她瞧出来了。
可见她心细,眼睛利!
其实他可以不那样做,只要他顶着青紫的脸走出清风楼,就能惊动杨府,然后惊动林大人,然后某个此刻站在他面前还是很嚣张的女人就要倒大霉了。偏偏他没有顶着青紫的脸走出清风楼,不让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人知道他被打了。
一合折扇,元缺伸手至寒初蓝的面前,依旧笑如春风,嚣张满面,甚至不介意寒初蓝那般骂着他,醇厚醉人的声音飘进寒初蓝的耳里:“姑娘承认打伤了在下,那,赔点钱给我看看大夫吧。”
“我没钱。”
“姑娘刚刚给宋家送了两担的柴,一担柴二十文钱,姑娘身上理应有四十文钱。”元缺就像是寒初蓝的影子似的,寒初蓝的一举一动,做过什么,他似是都知道。
寒初蓝瞪他,敢情这家伙一直盯着她吧,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他到底是谁?
瞧他的衣着,非富即贵。
“姑娘,在下也不会狮子大开口,向你索取多少赔偿,在下只要你身上那四十文钱便可。”元缺又一甩扇子,轻摇起来,表现得相当的大度。
堂堂国舅爷被人打得脸青鼻子肿,只索取四十文钱的赔偿金,贱呀!
寒初蓝很爽快地掏出了小钱袋,袋里装着的便是四十文柴钱。
“姐姐。”怀真叫了寒初蓝一声,想说什么,被寒初蓝用眼神制止,怀真只得什么都不说。寒初蓝拎着小钱袋,一副准备把钱给元缺的样子,元缺笑,笑得讽刺,他还以为这个女人有多么的厉害呢,敢把他打一顿,没想到……
“你也得赔偿我的损失。”寒初蓝把钱袋递给元缺,在元缺伸手想接的时候,她忽然说道。
元缺动作一顿,饶有兴趣地俯视着她。
“敢问在下该赔偿你哪方面的损失?揍我所使的力气?”
“袭胸!”
寒初蓝眼里凶光一露,挺挺胸,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来。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只有她和元缺才能听到她说了什么。
元缺一愣,本能地就朝她的胸膛扫去,她小小的身板哪有胸可言?不过是比他的大了点儿,要是往其他女人面前一站,保证羞得她无地自容。就那软软的小馒头也能说他袭……
耳垂,悄悄地红了红,元缺强作镇定,一千万个想不到这个女人的胆子那般大,连袭胸两个字都敢说出来,换成其他女人,只会害羞,只会暗暗地吃下这个意外的亏。
“你应该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因痛误工的损失费,我要求赔得也不多,意思意思下,给我二十两银就算了。”
寒初蓝的脸皮就是有点厚,坑人的时候,还能说会道。
“精神损失费?你精神损失在哪?因痛误工?误工吗?”元缺勉强找回了自己被那袭胸两个字炸得晕头转向的神魂,还是笑着,不过,黑眸倒是没有再对上寒初蓝炯炯的大眼。心里还要腹诽着:厚颜无耻的丫头,一本正经地说他袭胸,还一点羞意都没有。
“我被人占了便宜,我吃不下,睡不着,精神严重受损,差点就要神经失常,变成了疯子,所以,你得赔我十五两的精神损失费。发育其间,随便碰一下都会吃痛,你昨天那样一推……所以,因痛误工的损失费,你得赔我五两银,你没看到我今天的柴少了一担吗?”寒初蓝吃定了古代的人受礼教约束,不敢随便地把那些事说出来,虽然她的小脸也隐隐地红了红,还是厚颜无耻地坑着元缺。
不过她的话说得特别的轻,还是只让她和元缺听见。
元缺:……
半响,元缺才低低地嘀咕着:“就你那样的,我还袭……我倒不如自摸。”
寒初蓝的脸又是悄悄地一红,可她还是强夺理词,低哼着:“那你摸你自己呀,你只要当着我的面,自摸一下,我给你二十两。”
“你……”
四处周游,人人讨好,礼让三分的元缺,元国舅大人,此刻哑口无言。
厚颜无耻!
厚颜无耻!
他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做厚颜无耻。
“诺,赔你四十文钱,你赔我二十两银。”寒初蓝晃着钱袋,炯炯地看着被她噎得哑口无言的元缺。“没钱是吧?没钱就让路,别挡着姐回家。”
元缺本能地身子一侧。
寒初蓝一收钱袋,四十文钱还是她的。她马上越过元缺就走,元缺回过神来,正想拦她,她一挺胸,元缺的耳垂子又红了起来,拦她的动作半路缩回去,看着寒初蓝领着怀真大摇大摆地越过他,大摇大摆地离开。
良久,元缺才意味深长地吐出一句话来:“女人,你欠我的,总有一天要还的!”
说完,他身子一闪,消失不见。
“怀真,刚才那事,你别让你姐夫知道。”成功地摆脱了元缺后,寒初蓝一边朝闹市走去,一边叮嘱着怀真,“姐姐不想让你姐夫担心。”
怀真抿抿唇,没有说话。
寒初蓝以为他不说话便是默认了,这个少年本就不多话,她也就没有再强调,带着怀真到闹市上再卖了些菜籽,院子里的菜地培育基地,她觉得不够用,打算再买些菜籽直接撒到大菜地去,经过整理,引水浸润菜地后,已经可以种菜了。
买了菜籽,还有点钱,她又买了两斤白面带回家。
才到村口,有福嫂从家里走出来。
第二次闹鬼之后,有福嫂被吓得特别厉害,都傻了两天,今天才回了魂。
一看到寒初蓝,有福嫂先是一愣,随即把手里拿着的农用工具往地上一掉,慌乱地扭身就往屋里钻进去,“砰”一声,迅速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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