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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棠

    迟聿脸色蓦地难看,先不说他不可能给她解穴,就说……

    “为孤拿下继承人之位你觉得孤在鼓动你成为言家继承人,想利用你掌控言家!”

    言一色无视迟聿身上压迫感十足的气势,散漫耸肩,脸上笑容绽开,柔柔亮亮,璀璨如繁星,“既然不是,陛下干什么积极建议我去”

    迟聿冷眼瞧着神色狡黠的言一色,不轻不重哼了一声,倏而站起,大步流星朝外走,“言辞的事,你自己想办法!”

    迟聿甩下的这一句话,没多少怒意,倒有几分赌气。

    言一色目送他离开,脸上笑意敛去,再次看了眼手上的信,眉眼淡淡,莹白纤细的手指将其撕了,起身走到茶案前,丢入了茶壶里。

    ……

    翌日清晨,慕王府。

    慕子今穿戴整齐,从内室出来,贴身侍卫日蚀缓步走近,低声见礼,“世子爷,几位朝中大臣得知您回了丛京,今早一个时辰前就到了安澜堂。”

    慕子今眸光一动,抬起脸看向日蚀。

    他今日没有戴面具,整张面容一览无遗,并不是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惊艳难忘的长相,但却十分耐看,骨相很好,尤其是一双线条明晰的眼睛,清然有神,越瞧越有自己的味道,独特清新,若春日青草、夏日竹林。

    他温和的口吻,彰显了他的好脾性,“请诸位大人回去。”

    日蚀领命,转身离开,去了安澜堂。

    但没过多久,日蚀便折返回来,“世子爷,诸位大人不肯走,属下一劝,还有人以命相逼,说不见您一面,就死在安澜堂。”

    这明白着,是**裸的胁迫。

    慕子今身穿一袭月白锦袍,腰挂玉佩和短匕,把玩着手中的金丝楠木扇,沉思片刻,扇柄在书桌上一敲,借势起身,宽袖和下摆,在空中抚开温柔的弧度。

    “去瞧瞧。”

    ……

    安澜堂里,几位朝中老臣见了慕子今,激动地老泪纵横,另几位中年大臣也是一脸期盼。

    慕子今坐在上位,带着薄薄黑色手套的手,执着茶盏,耳边听着众位肱骨之臣的倾诉,心里却没当一回事。

    “今世子,你可算回来了!我丛叶有救了!”

    “如今暴君在位,把持皇权,却滥杀无辜,无视礼法,不上朝,不理政,将我国祸害的乌烟瘴气,民不聊生!今世子,为今之计,推翻暴君,拥明君上位,才是正道!”

    “六部内乱,边境不稳,军心不齐,民心惶惶,再这样下去,国将大祸临头!”

    “今世子,流经明州几个县的淮河要进入汛期了,原本按照进度,张成大人主持修建的大坝在三月前就能完工投入使用,但他却在四个月前被暴君杀害了!没了张成大人,大坝修建延误,进度缓慢,已经赶不上洪水爆发!到时,当地不知多少百姓要受灾!”

    “是啊,今世子,张成大人是您亲自指派的人,他被暴君杀了,您要为……”

    “行了。”

    慕子今放下手中茶盏,拿起手中扇子在杯盖敲了一下,清脆的响声,让众位大臣顿时闭上了嘴。

    “诸位大人有功夫在本世子这里说七说八,不如各自进衙,各司其职,秉公办事,多为百姓谋福祉。”

    为首的老臣工部尚书杨大人,花白的眉头狠皱,神色难掩失落,语气中满是哀求之意,“今世子……不想管”

    “本世子只袭爵,并无官职,如何能越俎代庖,插手政事”

    “可当年先帝曾特下旨意,准您自由出入朝堂,参与政事……”

    慕子今扇子敲打在掌心,打断他的话,一贯平淡的语气里难得有几分冷意,“先帝是先帝,过去的朝堂属于他,而如今丛叶之主,是先帝之子,朝堂是陛下的朝堂。”

    “陛下不上朝,但户部尚书苏大人可是励精图治,诸位大人中有谁想一展抱负,建言献策,不该找本世子,该去找苏大人。”

    慕子今这番话落,众人鸦雀无声。

    他们沉默,倒不是认同了慕子今所言,而是明白了慕子今的态度——他不会带领他们推翻迟聿,开创新的盛世!

    慕子今起身,离开安澜堂,“诸位大人请回,本世子就当今日什么也没发生过。”

    慕子今走后,所有人朝杨尚书围拢,皱眉不展。

    “今世子不肯,这可怎么办”

    杨尚书捋了捋自己花白的山羊胡,眼底闪过精光,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为今之计,只有等!等暴君对慕王府下手的那一天,到时候,今世子自身利益不保,一定坐不住!”

    ……

    慕子今说到做到,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就将这一出忘到了脑后,日蚀递上了一则消息,“世子爷,在平阳街的一家酒楼里发现了言辞和王




080 只能待在孤身边(二更)
    墨书将言治带进了御书房。

    言治不是第一次来御书房,但自迟聿即位后,倒是第一次来这里。

    眸光一扫,御书房里是显而易见地清冷空大,没见堆在案上的奏折,没备议事大臣的椅子,没有长期活动的人气儿,抛却华贵精致的摆设不谈,这里完全不像处理政事的一宫重地,倒像冷宫里某个废弃好久的简陋书房。

    言治跟随墨书的脚步,走过一扇屏风,来到了御书房后头的宽敞轩室。

    四周明亮,视野开阔,经由能工巧匠之手建成的假山池塘、小桥流水、草木花虫自有野趣,又相融合,构成一派美不胜收的自然景象。

    有垂下的竹帘挡风遮阳,散发的清幽香气仿佛带着灵性,能洗涤人心念里的脏污,闻之轻快,再闻忘忧。

    一袭墨黑锦袍的迟聿正坐于高位上,因为光线被竹帘挡住,脸庞上落了一层暗色阴影,气息似乎更为幽冷凶残了。

    墨书走到一边,侍立待命。

    言治隔着好一段距离,便感受到了迟聿气势的压迫,呼吸不畅,脑子似乎也迟钝了。

    言治当机立断,没有走的太近,就停在了原地,毕恭毕敬行了一礼,“微臣参见陛下!”

    “你今日进宫所为何事。”

    迟聿手中拿着一个虎形机关木偶,百无聊赖地拆着,没看言治一眼,直接开门见山。

    言治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对策,他也不和迟聿绕弯子,正了神色,“陛下可知言域言家。”

    “你想说你是言家嫡出一支。”

    语气笃定又散漫,带着高高在上的疏离和尊贵。

    什么暴君知道

    言治狠狠一愣,这怎么可能他在开玩笑还是……

    他抬头,看不清迟聿的神色,却见墨书一脸审视,仿佛他大惊小怪的样子很失态。

    言治心下不解,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天下间姓言的很多,各个地方,大大小小的言家数不胜数,仅凭一个姓氏,是不可能将他和言域想到一起的,更何况借助大哥的势力,为大将军府编造了一个与言域毫不相关的背景,任谁去查,都查不到他和大哥有关联,就连出自南家的南易,都不知道他和大哥同是嫡出一脉!

    暴君即位半年多,根基尚浅才对,怎么会查到连南易都没发觉的秘密

    迟聿拆下虎耳、虎眼、虎须,又掰开虎头,半阖着眼,冷漠地丢给言治一句话,“你来是为了言域家主继承人的事,孤坦白告诉你,想带孤的言妃去言域,休想。”

    言治闻言,好似遭遇了晴天霹雳,整个人手脚僵住。

    他脸色霎时铁青,自己千藏万防的秘密,引以为傲的身世,竟然被人不咸不淡地说了出来!

    这种感觉就像被剥光了衣服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方瞧见了,还十足冷漠,仿佛他就不是个东西,长的再千奇百怪,也无法引起对方的注意!

    这比直言羞辱还让他难受!

    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言治此时此刻的心情无比复杂,脸色变来变去,煞是精彩。

    墨书在一边瞧乐子,似还嫌给言治的刺激不够,装模作样道,“啊!大将军来这么久了,奴婢竟然忘了上茶!陛下,奴婢有罪,这就去端!”

    墨书迈着小碎步,下去了。

    言治听见后,又瞧见墨书做作的样子,差点吐血,一个婢女都敢不把他当回事!

    迟聿手指拆着虎身,一个个木块被他拿下来,懒得看言治一眼,自小就没将言轻看在眼中的无能父亲,为了言语,便轻易牺牲言轻的一生!这个蠢货竟然让她替嫁,嫁给南易!

    嫁给南易!呵!

    迟聿对‘嫁’这个字,异常敏感,眯眼想了想,言轻和南易可是有三年的夫妻之名!纵然两人没发生什么,在世人眼中,两人也是在一起了三年!三年!

    迟聿暗红冷魅的眼眸陡然阴狠,手上一个用力,不慎将木偶捏碎了。

    “咔嚓,砰——”

    木头被捏碎的爆裂响声,将言治给吓回了神。

    他茫然中一个抬头,猝不及防对上了迟聿仿佛要吃人的眼眸,心头一骇。

    此时,他才惊愕的发现,征兆沙场二十几



081 打断她腿(三更)
    后宫一片风平浪静,言一色安安稳稳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白日不管外出还是待在殿内,不管看书下棋还是泡茶刺绣都自得其乐。

    而夜里,是她雷打不动的打坐调息时间。

    至于言辞和王白,两人还在养伤中,短时间内折腾不出什么事,言一色相当省心。

    自上次和迟聿谈过言家继承人的事后,迟聿再次进入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状态,言一色见不着他,也没想见着他。

    言一色这几日爱上了去瑶华宫。

    瑶华宫后殿的主子是浅落之前的婢女杏儿,如今的杏美人,言一色和浅落每每过去时,她还拿自己当从前的宫婢,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两人。

    这一日,言一色抱着兔兔又去了瑶华宫后殿,吃过午膳后,便躺在外头的合欢树下纳凉午睡。

    浅落在一旁给她打着扇子,杏美人亲手端了一碗冰镇酸梅汤来,放在从殿内搬出来的檀木案几上,和浅落相视一笑。

    两人和睡着的言一色以及兔兔,就这么安静悠然的过了一个时辰。

    言一色醒来喝了酸梅汤,又在合欢树上爬上爬下,抓了几只蚂蚁放在翠绿的树叶上,凑到刚醒过来一脸茫然的兔兔嘴边,笑眯眯地逗弄它。

    兔兔眼珠动了下,忽然一张嘴,朝着在叶子上爬来爬去的蚂蚁们就是一口唾沫,然后言一色惊异地看见,蚂蚁们连同叶子很快就被腐蚀了。

    浅落和杏美人诧异地瞪大了眼。

    言一色眼里却冒出了光,她记得初见兔兔时,手指被它咬了一下就中了毒,后来被它添了一下就没事了,可它刚才吐出来的那一口却将叶子和蚂蚁腐蚀了,同样是从口中出来的东西,上一次无害还能解毒,这一次却能腐蚀,这到底怎么回事兔兔的嘴里到底是什么结构

    言一色是个求知欲很旺盛的人,她眯起眼睛,狡黠一笑,渐渐靠近兔兔,兔兔凭着它兽类的敏锐感知,猛然一个弹跳便逃向远方,言一色哈哈一笑,在后头追着它而去。

    浅落和杏美人看着言一色笑闹,离她们越来越远,因为早已习惯这样的场面,倒并不在意,两人不紧不慢地收拾着外头的躺椅杯盏,时不时轻声闲话。

    看似是兔兔在逃,言一色在后面追,两人笑闹远去的方向应该是兔兔在掌控,但实际上,言一色在有意地将兔兔往她想去的地方逼!

    不同脸上单纯玩闹的神情,言一色的眼底闪动着某种深沉的东西,终于,她将兔兔逼入了瑶华宫后殿中,来到了杏美人就寝的床边。

    一把抓住逃跑的兔兔,将不断挣扎的它按在自己怀里,兔兔见言一色没有掰开它的嘴查看的意思,渐渐安静下来。

    四周并没有宫女在,言一色抱着兔兔,笑的意味深长,瞅准床上某个位置,轻盈一扑,而后在床上开心地来回滚了滚,清脆无忧的笑声在殿内回荡。

    兔兔被她抛起接住、接住又抛起,一人一兽玩的不亦乐乎。

    有一个怯生生的小宫女抱着一个花瓶进来,见到床上之人不是她伺候的杏美人,而是言一色,倒也没有惊讶之意。

    言一色这几日经常在瑶华宫后殿待着,这些伺候的宫女都习以为常,不管在什么地方看见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小宫女向言一色行了一礼,将抱来的圆底细口花瓶放在梳妆台一侧的架子上,又无声退了出去。

    言一色撑起身坐在床上,两手隔着绵软的被褥摸到床板的异常,确定它还在,眼底闪过幽幽笑意,微不可察。

    ……

    言一色总待在瑶华宫后殿的事情,自然没瞒过苏玦的眼线,一日两日,他还看不出什么,但三日四日,眼线传上来的信息多了,他便猜到了言一色的意图。

    苏玦找了个合适的时机,将这事禀告给了迟聿。

    迟聿此时正在京中某处的一个庄子里,坐在窗前,暗夜无月,手边烛火明亮旺盛。

    &



082 真以为孤不会杀你?(一更)
    言一色在倾盆大雨中穿行,轻车熟路地溜进了瑶华宫,准确无误到了后殿。

    因着外头雨势太大,难以行走,一般的太监宫女都不会出来溜达,就连巡逻的禁卫都在各个地方避雨,她这一路过来都没碰上什么人,相当轻松顺利。

    从窗子里翻进去,干燥暖意从四周包围过来,浑身湿透的言一色打了个激灵,深呼一口气,抹了下脸上的雨水,唇角咧开弧度,终于到了。

    寝殿内光线很暗,淡淡的安神香弥漫在空气中,一片悠然静谧。

    言一色脚下无声,不疾不徐地靠近杏美人床边,将粉红馨香的床幔撩开一个缝,瞧见她正熟睡着,毫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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