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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后紫
这年头的人压力太大,都快成神经病了。
这不,体育馆门口,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穿的人模狗样,可站着站着,忽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像个失去了宝贝的孩子一样。
有些时候,我们为了得到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
自从见过范幸含,徐昭星也想用他的办法找人。
可是章得之又姓姜,章姓和姜姓的人,查下来,一个市里,能有好几万,就算是找与名字同音的,估计也得好几千,还很有可能会破万。
那么个找法,根本就不是办法。
再说了,章得之,他会在这里吗?
她总觉得她是痴人说梦。
三天后,她做了一个决定。
她决定要辞职,她要去西安,去完了西安,还可能会去开封和洛阳。
历史上根本就没有东颜朝,她不是去寻找历史的,只是想去那些地方,那些很可能曾经有过他的地方,看一看。
辞职手续办的不算顺利,教导主任拖了好几天,都不肯签,最后咬牙切齿地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想到外头闯一闯,什么外面的世界那么大,你们想去看一看。等你们上了年纪就知道了,就是只不长脚的鸟,也有飞累的时候。辞职报告我不签,我准你请假,课还让江寒给你代,等你回来了,请他啃骨头。”
徐昭星感激坏了,“主任,等我回来了,也请你吃骨头……牛骨头。”
“切~我只吃红烧牛肉。”
“成,烤全牛!”
办妥了学校的事情,临走前,徐昭星又请江寒吃了顿饭。
江寒问她:“你要去哪儿?你是失恋了吧!”
徐昭星不置可否。
失恋算什么!
想一想,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个人了,一闭上眼睛,就忍不住流泪,深陷在悲伤的情绪里,又无能为力,才是最可怕的。
她以为,她只是不得不和他在一起。
她以为,她并没有那么的爱他。
她以为,她要是正常死亡,说不定就能回到这里了。所以,她从不惜命,从不觉得离别会是一种痛苦。
原来,她以为的全部都是错。
大错特错。
十一月十三,徐昭星买了去西安的飞机票,整理好了行李箱,出门。
临上飞机前,徐昭星还在想,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她不知道。
她乞求,无比虔诚地乞求,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





徐娘恨嫁 第99章
徐昭星到的不巧,她一下了飞机,西安就下起了瓢泼大雨,接连下了三天,她便在宾馆里头住了三天。
不喜欢下雨天出门,其实也是因为即使出了门,也没有明确的目的地。
这三天里,她下楼了一次,买了一塑料袋的泡面和火腿肠上楼。
有时,她也会掀起窗帘看着外头下个不停的雨。
没有区别的雨,有区别的人生。
这期间,江寒给她打了一次电话,听说她人已经到了西安,吐槽:“那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什么兵马俑啊,哎唷,我去看过,就是一堆黄泥巴。你要是真喜欢,赶明儿我回一次老家,给你弄点回来,放你们家院子里。”
徐昭星哭笑不得,和江寒说:“我也不是看那些的。”
“那你去西安干什么?”
“……找我丈夫。”
还以为江寒会惊讶的哇哇大叫,谁知道,他只是沉默了半晌,才道:“这年头的女孩还真是大胆,你是不是网恋了?”
徐昭星觉得和他扯不清楚,便道:“我还有事儿,咱们闲了再聊。”
赶忙挂了电话。
一碗泡面,一袋酸奶,还有一根火腿肠。
这是她今天的午饭,想想那有滋有味的高汤细面,泡面实在是难以下咽了。
又想起章得之能把面擀的细如发丝,徐昭星扔了手里的一次性叉子,上了床,双腿屈膝,头埋在了膝盖里。
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她前所未有的颓废,前所未有的慌张。
她不知道她这辈子该怎么办,一辈子太长了,没有章得之的每一日,好像都成了煎熬。
她也不知道就这样了多久,她不想抬头,屋里的电视机一个节目演完了,又换成了另外一个。
她以为她会这样一辈子,成为化石。
就是这个时候,宾馆的房门突然响了。
她并没有动作,一直任由它响着。
持续了一会儿,房门外终于安静了,可是她的手机又响了。
还是江寒。
这一次是短信。
[开门有惊喜。]
徐昭星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了一旁,房门又响了。
她踢上拖鞋,打开了门,看见的是一束火红火红的玫瑰花。
拿着玫瑰花的人露了脸,正是江……。
不,不是江寒。
徐昭星道:“谁让你送花来的?”要知道江寒可是有老婆的人了。
徐昭星自动忽略了玫瑰花,却听还在门外的那人道:“我是江寒的表弟。徐……昭星,你说这花……是月季,还是玫瑰?”
徐昭星忽然愣怔了一下。
这个时候,她满脑子都是被章得之剪掉的那些红艳艳的月季花。
眼前的这人,应该是第一次见到,她想了又想,从没有听江寒提起过他。
她忍不住皱了眉,却又觉得这人的眼神,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徐昭星越想越觉得头疼,踉跄了几步,退到了里头。
那人便也进来了,顺手关上了门。
他看见了桌子上摆的泡面桶,把手里的花束塞到了徐昭星的手里,他径直走了进去,一边走还一边道:“现在送餐的那么多,还吃泡面的,也是懒到极限了。”
徐昭星要的这间房间就是普通快捷酒店的标准间,能够坐的两个单人沙发上一个放着她的背包,一个放着换洗的衣裳。
江寒便顺势坐在了床上,拿了一旁的遥控器,换了个频道,像是在自言自语,也像是在和她说话:“这电视机啊,确实是好,但也有不好的地方……”
徐昭星倚在一旁的墙边,上下将他打量。
对面坐着的男人,长相不错,气度也不错,就连身材也很好,身高应该有一米八,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脚上阿玛尼的皮鞋擦的锃亮。
给人的感觉并不坏,其实就算他是坏人,她也不怕。
而实际上,她并不觉得他是个坏的。
他的身上有一种,她熟悉的味道。
不是闻出来的,而是感觉。
徐昭星忽然意识到自己忽略的问题有太多太多,她把手里的花束丢在一旁,道:“江……”
“……上,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江上,江寒是我的表哥。徐老师请假请了快一个月,我表哥气的天天在我面前吐槽。还有,刚才打电话的也是我,不是江寒,我和他的声音其实一点都不像。”
徐昭星愣了一下,并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发现他说话的一些微表情,和章得之一样。
她抬手扶了额头,不敢正视自己的猜测,喃喃道了声:“对不起……”
她瞪着他看了许久,他的耐心已经被耗尽了,忽然一个箭步到了她的身旁,没有给她反抗的时间。
亲吻。
等待了漫长岁月的亲吻,都有了岁月苦涩的味道,当然,更多的是失而复得的欣喜。
他没有让她等多久,俯在她的耳边道:“你是来这儿找我的吗?”
也许是时间出了问题,他来这儿的时候,江上只有八岁,因为一场洪水,失去了生命。
而他,成了江上。
今年,他已经二十四岁。
这个世界太大了,漫长的寻找,一共花了十六年的时间。
她以前说过的手机,他用坏了八部,一日能飞上无数里的飞机,他也坐过了无数遍。
让他难过的是,他明明已经来到了她的梦里,可却怎么都找不到她。
事情的转机就在十几天前,家庭聚会时,他当老师的表哥埋怨了一句学校里有个不负责任的体育老师,一请假就请了二十几天,还说要不是她跆拳道练的好,他早就不客气。
江上顺口问了一句,那老师叫什么?
江寒道,徐昭星。
那天,他就站在江寒的后头,看着她眼睛无神地进了学校,江寒主动和她搭讪,她的眼睛扫过来的时候,她的心在狂跳。
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她并没有注意到他。
但他发现,她每一日都浑浑噩噩,就连上课,也会跑错了班级。
他把她手机里存的江寒的手机号码,偷偷改成了他的。
他跟着她到了西安,他和她坐的明明是同一趟飞机,可下飞机时,她从他的身边走过,也是直着眼睛就走过去了。
他发现没有他,她过的并不好,这让他忍不住高兴,又忍不住难过。
这一会儿,徐昭星还在看着他的脸。
他笑了笑:“没有整容,我现在就长这样。倒是你,原来,你本来长的……是这样。”
幸好没有第三人能听到他们的对话,要不然,还以为来了一对儿神经病患者。
徐昭星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她还是不能把眼前的这张脸和章得之联系上。
她说:“等等,你让我缓缓。”
缓?!如果她知道他来了有多久,还会不会心安理得的让他缓?
江上觉得就不应该停下和她说话,索性用实际行动来回答。
如果用日思夜想来形容的话,十六个三百六十五天,真的不知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身上的束缚本就不多,他扯掉了一件之后,她还在反抗,“等一等,你等一等。”
不等!说什么都不等了。
徐昭星觉得这一切太荒唐了,她还没有彻底接受。
可一个人的外貌能够改变,却有很多地方都改不了。
譬如,只有她知道的,情爱的……小癖好。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他总是先吻她的嘴,而最喜欢的就是埋在她的脖颈间。
他不会弄疼她,有的只是酥、麻、痒,以及止不住的欢笑。
徐昭星忽然就不反抗了,不需要再缓了,样子虽然变了,可她还记得他。
样子不记得了,可身体还记得。
实在是始料未及,西安的一场寻人之旅,成了蜜月之行。
两个人一块儿腻歪了十几天,徐昭星接到了江寒打来的电话,“徐老师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来学校?我快要累死了。咱们体育老师,干的也算是体力活啊。”
江上让徐昭星开了免提,道:“表哥,都是一家人,等我们玩够了,就会回去。”
江寒“哎”了两声,电话里传来的只有“嘟嘟”的断线声音。
这就又腻歪了十几天,徐昭星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江上,你是不是没有工作啊?我想了想,因为你上辈子是个皇帝,这辈子适合你干的职业……还真没有,你要是个无业游民,那你就得天天在家给我做饭吃,毕竟我得负责养你。”
江上正在看新闻直播,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据悉,西安的一户农民整理自家宅基地时,发现了一处古墓,据考古人员称,古墓已遭人破坏,不再具有考研价值,唯一引起考古人员兴趣的是石棺里并没有古尸,而是火化后的骨灰,还有石棺上的雕刻手法,据考证类应该是秦汉之后的某个少数民族或是部落的……”
徐昭星不知这样的新闻有什么看头,向他扑了过去。
江上搂了她,笑嘻嘻:“幸好,我取老婆的老婆本,早就被我取出来了。”
说着,他变戏法一样,拿出了那支青玉符。
十个月后,徐昭星有孕。
徐昭星觉得自己很幸福,也很幸运。
江上亦是这样觉得,他们像所有的准父母一样,怀着忐忑和期待的心情,准备迎接小宝宝,和属于他们的新的旅途。
只需要知道,他们会一直幸福下去。
而徐昭星永远都不需要知道,为了来到这里,他都付出了什么。
历史的洪流中,有许许多多的东西被湮没。
有一个叫东颜的政权,就像从没有存在过一样,被彻底湮没。
古济说:“活在历史中的人能够名垂千古。”
他说:“哪怕我只活一世,再无轮回,我也心甘情愿!”
她离开了之后的东颜都发生了什么,她永远不需要知道。




徐娘恨嫁 第100章 番外
余良策不知该怎么形容眼前的乱局。
圣人驾崩,圣上虽然没有跟着去,却成了彻头彻尾的疯子。
有多疯呢,他已经传位给了太子,要知道他正值盛年,倒是也给了太子诸多的限制,尤其不许太子过问他的事情。
他整日和司天监泡在一起,要是研究怎么长生,炼些丹药,倒还能让人理解,可是偶尔从司天监的话中透露出来的,竟是圣上想要改天换地。
余良策拦不住圣上,其实除了圣人没人能够拦得住。
可是圣人,已经成灰了。
圣上亲手焚烧。
圣上为此颓废了好多天,实际上,圣上一直在颓废着。
许多人出了歪招儿,给圣上送来了形形色|色的女人。
可那些女人和送女人的人,全部被送上了断头台,无一例外。
他变得残暴、疯狂,对圣人的执着,就像那时的赵器对皇位的渴求。
如果圣上真的疯了的话,那就只有……
太子已经登基做了新帝,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太子背上弑父的罪名。
余良策只能去找平阳侯徐文翰商量。
平阳侯一听要吓死了,连连摆手道:“善知,你这是大逆不道。要是圣人泉下有知,一定会伤心难过。”
一个是做了十几年京官的侯爷,一个是大杀四方的杀神。
一个的人生就没有激进过,除了娶媳妇的时候叛逆了一把,另一个敢怼天怼地怼世界。
余良策冷笑:“你说,真的有黄泉?我且不信呢!我只知……”他压低了声音,“如今的圣上有可能拉上整个东颜陪葬!这事情,你不要去说给新帝听,如今……哼,最难熬的是他!”
徐文翰就算不是个强硬的个性,也肯定不会傻了吧唧地出卖余良策。
这事儿,平阳侯不同意,就不好办。因为圣上现在谁都不愿意见,有时看在平阳侯也姓徐的份上,求见的十次里头,倒是能见上个一两次。
余良策转身便回了府上,大将军府和和顺公主府只有一墙之隔。公主是他的妻不错,可他并不是每日都会到公主的府上去。
圣人去的那么多日,他有时也会想,如果公主先他而去,他会不会如圣上一样的悲痛难当。
又想,公主的年纪比他的年纪小了许多,公主怎么也不可能先他而去。
结论,当然是没有结论。
老天就不会给他当情种的机会。
也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夜间,他做了个梦,梦见了漫天的火海,还看见苍老的公主身在火海之中,屋毁梁倒,一场大火,沧海桑田。
午夜梦醒,余良策一摸自己的枕头边,全是泪迹。
原来,失去挚爱的滋味是这样的。
过了十日,平阳侯请他过府。
他并没有去,只是让人给平阳侯带了句话“以前的事,是他想错了。”
错了,真的错了。
圣上就是变了些许,可他仍旧清明,他没有选择自己把握着政权胡作非为,而是传位给了新帝。即使圣上想干的事情,用离经叛道都形容不了,但,他一定不会干出危害百姓的事情。
——
“圣上,请三思,活在历史中的人能名垂千古。”
司天监苦口婆心。
章得之听见了他的话,却好似没有听见,他的眼睛一直在看着远方,过了许久,久的像是沉睡了一百年才将苏醒:“哪怕我只活一次,再无轮回,我也心甘情愿。”
“圣上,那圣上可想过东颜?”
“我的决定和东颜有什么关系?”
“看来圣上并没有完全听懂臣的话,臣的意思是,如果圣上一意孤行,那那些个不可一世的造物者们,或许会因为圣上的鲁莽决定,将整个东颜朝从历史上抹去。”
“抹去是什么意思?”章得之沉思了一会儿,问。
“就是不被后人知晓。”
“你确定?”
“有七成的可能。”
章得之忽然笑了,“我还以为我一意孤行,整个东颜都要被屠尽!”
司天监慌忙道:“圣上,这样的玩笑可不能乱开,毕竟……谁也不能草菅人命。可是圣上,名垂千古难道不是每个帝王都想要的吗?”
章得之看了他一眼,但笑不语。
司天监的心里一慌,又道:“圣上,古书上记载了,想要操纵废王府邸湖底的机关,必须有异世的人来操作才行。咱们虽然已经找到了湖底的机关,可是异世人,要到哪里去寻?”
章得之知道古济心里的算计,又把眼睛望向了远方:“这个,不用你操心。”
——
谢知不知道圣上为什么忽然想起来召见他。
自打他同乡突然死了,他一直都处于惊弓之鸟的状态,生怕哪一天圣上想起他,会要了他的小命。
按理说,清醒的圣上不可能会干出这么疯癫的事情,可在他看来,圣上并不清醒。
先是拆了好好的废王府邸,挖地绝不止三尺,也不知在找什么东西。
后来,又抽干了废王府邸里那个人工湖的水,用运水车往城外运,足足运了两个多月。
还有重兵把守。
就连百姓都忍不住吐槽,都挖成了那样,难不成,还怕人去偷石头偷泥巴不成!
拆拆房子,挖挖地,倒还不至于吓得人胆战心惊,关键他还斩了不少人,就连新后的娘家蒋家也没放过,咔嚓,被腰斩,就因为那蒋恩进献了一个歌姬,好死不死,歌姬的眼睛和圣人有些许的相似。
圣上变得不近人情,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谢知留了个心,去见圣上之前,先去见了新帝,说的话有点儿多,惹的新帝询问:”宰相,你今日怎么这么不对劲?“
他便道:“臣……一会儿要去拜见圣上……”
他想,多余的话不用讲,新帝应该明白的。
谁知,新帝问:“宰相可是做了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
“不曾。”
“那宰相只管大胆的去,圣上并不是个不讲道理的。”
谢知没敢说,以前的圣上确实讲理,可如今的……确实不怎么讲理。
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谢知很快到了晨光殿,圣上一见他来,居然笑着让人上了茶水。
这就更吓人了,就跟间歇性的神经病一个道理,没人知道圣上什么时候会发病。
谢知绷紧了神经,生怕圣上翻脸不认人。
茶喝了一盏,又一盏。
圣上盯了他好些时候,才说:“谢知你为何至今不婚?可是想着不定什么时候走了,了无牵挂一身轻松?”
谢知快吓哭了,走什么走啊,谁也不知这走了是真的走了,还是能够回去,这不能够确定的事情,所以,他还是想好好活着。
看着他的表情,章得之没觉得自己说的哪里不对劲,又道:“我有法子可以让你回去。”
谢知反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圣上说的可能不是想要他的命。
想通了这个,他才问:“圣上说的回去,是回哪里?”
“回你们的地方……就是回星娘那里。”
谢知一怔,随即惊喜,“圣上说的可是当真?”
“真,记载机关的古书上,就是那样说的。不过,你要带着我一块儿回去。”
——
“观众朋友大家好,这里是《皇城新闻》。今天是20xx年4月14日。一起来看今天的内容提要。
今日城中老居民区,发生洪水,一个八岁的孩子,被冲入水中,幸好被解放军官兵及时救起,一开始孩子没了呼吸,但我们的解放军官兵发扬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及时采取了救援措施,又及时送到了医院,老天也被我们伟大官兵的精神感动,如今孩子的生命体征一切正常。
同一家医院,一位已经昏迷了七年的植物人,忽然清醒。
……”
——
“章得之,哎呀,我又叫错了,我说江上,你不带我去见你的父母吗?半路的父母,也是父母啊。”
“我没有父亲,母亲五年前去世了。”
“唉,这么说,你和我一样都是孤儿,我要是不要你,你就是孤苦伶仃一个人,好可怜啊,算了,我就勉为其难收留你。”
“是啊是啊,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就得投江去。”
“那江上,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就是结婚证,我们这儿和你们那儿不一样,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可是我们这儿的夫妻想要结婚,必须得去民政局办个红本本。和离,也得去民政局,把红本本换成绿的。而且,我们这儿不管男女都可以提出离婚的诉求,我们这儿男女平等,有些地方,男人还是受歧视的。譬如,男人要是进错了厕所,就是流氓,但是女人要是进错了厕所,就没多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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