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杯具小丸子
脸上泪痕犹挂,配着一张笑比哭还难看的脸,更显滑稽。
顷刻,完颜澈额鬓青筋爆突,再也忍无可忍吼道:“滚,再胡来,我打断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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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更(亲们的马达捏,吼~~)::gt;_lt;::丸子打滚。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第245章
---突然间,君子言发疯地挣扎,“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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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将那祸妮子轰出房阁,一窒清净,更显凄清。
铜炉内,安息香袅袅旖旎,逸然沁脾。
桌席上,青瓷碗中,褐色药汁表面热气绕升,腥寒的苦味在空中弥漫!
完颜澈看着那药挪揄犹豫,将药端起,喘吁一气,手心已不自觉沁生出汗。
将药放在矮几上,男子将君子言的身子支起靠于怀中,颤抖的手执起瓷羹,将她的脖子抑起,勺起一羹瓷药送进她口中。
药味腥寒苦涩,顺着喉咙滑进,陷进昏迷中的君子言顿时蹙眉,稍稍咳出声,似是呛着了。
“言儿——”完颜澈伸手在她后背抚顺,心疼哄道:“言儿,你再忍忍,这药是比常药要苦一些,忍忍就好了。”
失心之药,怎会不苦!
轻呼吹气,男子将第二羹药送进女子喉中,入喉苦涩钻心,君子言蹙眉更甚,不依的哼叽出声,神志不清的她只能凭感官做出反抗。
好苦,这是什么药?
意识中,这三日里她都能感觉得到有人每天都用此方法喂她用膳,喂她喝药,只是,这一次的药,为何会如此苦涩,苦如蛇胆,苦如黄莲。
咳——
药被呛出,褐色的液体顺着唇缝流出,完颜澈伸袖拭净,见她清眉颦结,即刻心乱如麻,柔声哄道:言儿,很苦是不是?再喝几口,你再忍忍就好,喝完身体就会好起来了。”
顿时,一手扣住她的咽喉,将她唇张开,将第三羹药送进她口中,这一次,他帮力按住她的身子,将她的脖子抑起,让那药顺滑落下。
瞬间,药入喉,滑入胸腔,流入心脉,君子言只觉不一会儿,心如刀绞,似有一把刀一下一下地割着心脉,疼得她难以承受。
“嗯——疼——”君子言眼角沁出泪水,疼得闷哼出声,游丝的声线里尽是痛苦。
好疼,就像是被人生生挖出心一般,那样的酷刑非常人能忍。
汗,不断从双鬓溢出,脸色比原先更显苍白脆弱。
一声声疼兀耳入畔,完颜澈脸色煞白,大脑顿时空白一片,手一抖,瓷羹即刻掉在地上。
清响的声音划破沉寂,带着撕裂一般的毁灭,地上残瓷驳斑,一派狼籍。
完颜澈将乱动挣扎的君子言抱住,眸中心疼不言而谕,附在她耳边哄道:“言儿——再忍忍就好,你再忍一下——”
虽然听宇文太医说过这药喂下去后的反应,但仍然紧张地全身冒出一身冷汗,看她如此反应,他真恨不得拿把刀杀了自己。
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完颜澈眸眶浮雾,只觉此时自己好像正拿着一把匕首一下一下地刺向她的心脉。
“疼——心好疼——”君子言咬牙喊痛,抱着完颜澈的手臂低声嚷嚷着,脸上斗大的汗流出,泪如泉涌。
大脑里许许多多的画面快速闪过,
“这位公子好生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在下君子言。”
“王言,子言有个不情之请,不知王爷可否答应?”
“无妨!”
“太好了,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快的人!”
“那子言欠王爷一个人情!”
“这个典故发人深省!”
“看来王爷是性情中人,如此典故也有体会其中意蕴。”
“会下马吗?”
“不会!”
“本王突然间想品茶,不知可否劳烦君公子?”
“君子言就是君子言,与本王收不收女客无关!”
“如果本王突然间问你,以君子言的身份做夙王妃,你,会如何?”
“只要是我夙煞绝想娶的女子,她便是完壁之身。”
“我夙煞绝愿意用一生去等她,疼她,知她,怜她,惜她。”
“一生?”
“对,一生!”这是他曾经承诺过的话。
“我想带你去一下只有我们的地方。”
雨声漫漫,雪樱如雪纷扬,他们紧拥。
“如果我说我要离开这里呢?”
“你在哪我便去哪,最好去桃花谷,与瀚儿一家三口在一起,如何?”
吻,悯诚真挚,
心,相倾相悦,
情,相许一生。
“子言,快松手。”
“我不——你不要我了吗?不娶我了吗?你舍得吗?舍得吗?”
“不舍得,子言,相信我,我夙煞绝这一生,非你君子言不娶,等我!”
“不——煞绝。”
心脉再次紧缩,浓烈的痛几欲将她撕开:“啊——!”
尖锐的声音响彻云宵,如岩石龟裂,如万箭穿心。
君子言哀嚎痛泣,像是要抓住记忆深处的那个男子,双手死死捂护着心脉的位置,身子微屈,屏息挣扎喘息,此时,哭泣已不足于证明这痛,咬破唇的唇渗血迸出沙哑的声线:“别走,别走!”
一幕幕闪过,君子言的心痛得痉挛,脑中与夙煞绝的记忆瞬间似被抽离隔开,与他相处的每一张剪影瞬间都只剩下自己一人,空白陌生,惶然不安。
一张张剪影中,男子的身形渐渐消失,仿佛她与他真的从未遇过。
怎么会这样?君子言不明白,怎么那些画面都只剩下她自己,他呢?煞绝怎么不见了,他到哪去了?
眸子突然睁瞠,渗泪的眸子此时惊骇惶恐的看着完颜澈,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突然间,君子言发疯地挣扎,“滚,滚——”
头好痛,像是被人拿石头砸击一般,痛得她想一死了之。
双手逞拳,拍打着自己的头,欲要缓解那割忆之痛,然,终究只是徒劳。
“言儿——”完颜澈已被她吓得非轻,心似被冰锥击中,痛心疾首。
将她强行按住,滚烫的痛一滴滴坠落,怎么办?现在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侧眸看向矮几上仅剩下六分的‘失心草’,突然,回想起宇文太医的话:“记住,无论她有任何反应,这药都必须全部喂下。”
“嗯——”肩膀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完颜澈不禁蹙眉闷哼出声。
侧首一望,才发现君子言将自己的肩膀咬出血,此时的她正惊膛着双眸,愤视着自己,眸中的恨如一把剑刺向他的心,顿时浑身无力。
“大哥,大哥,快开门啊,别喂了,别再喂了,大嫂在喊痛,别再喂下去了。”门外,完颜亦夕紧叩着门,急得大声嚷嚷。
此时,杏儿正神色大喜地朝兰兮苑奔来,对孙小姐道:“孙小姐,孙小姐,夙,夙王爷来府了。”
“什么,绝哥哥回来了!”完颜亦夕霍然大惊。
“不,不是,是,是小王爷,小王爷跟太君说,说要接夫人回王府。”杏儿喘着大气回道。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第246章
---少年伸手抱住君子言,稚嫩的脸扬起释然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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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的话音一落,完颜亦夕便听到一阵碾轮声线兀入耳膜。
晌午余晖下,夙轩瀚一身绽紫锦袍坐在轮椅上,由身后白衣黑纱斗笠的男子推进兰兮苑。
近一月未见,夙轩瀚气色比起以前似乎要红润不少,只是脸上还是一贯的沉默严肃,与身后未得见其貌的白衣黑纱斗笠男子站在一起,不仅没有有碍美观,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
完颜亦夕看着两人,喉咙顿时一哽,刚想说什么,却已被眼前的夙轩瀚事先开口。
“劳烦夕姑姑把君子言送出来,请跟澈叔叔说,君子言如今是玉轩枫的人,是生是死也是我夙轩瀚该负责的,而且轩瀚保证,定会让君子言安然醒来。”
琴铮声线从嫣红的唇启出,透着不容质疑的霸气,除了声线稍带稚音外,那气魄根本看不出有十岁的迹象,若非他的样子过于稚气,但若凡任何人,都会被他身上的气势震摄。
“啊——”完颜亦夕顿时傻住,杏儿更是捂着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坐在木质轮椅上的十岁少年。
突然,屋里扬起一声碎瓷声,君子言凄厉的声线撕裂入耳。
完颜亦夕即刻脸色大变,拍着阁门唤到:“大哥,你给我住手,轩瀚来了,你让他试试,大哥——”
木质轮椅的夙轩瀚清如远山的墨眉轻挑,星眸闪过一丝精芒,嫣红的唇轻启:“请尊叔叔帮小侄一忙。”
话音一落,完颜亦夕只觉一阵桃红香气袅过鼻端,似是有人穿她身侧,门被推开,一切不过转瞬。
屋里,完颜澈俊容一变,未看清来人是谁便发现怀里一空。
只见眼前的白衣黑纱斗笠男子将不停挣扎的君子言抱在怀里,霎时鹰眸闪过狠绝,下一刻狠冽的掌风朝他袭去。
对方步伐如幻似影,对完颜澈只守不攻,只让他沾不得君子言衣袖一分。
仅仅几个招式,完颜澈已感到威协,对方的武功造化远远在他之上,霎时俊容沉冽如刀,喝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夺我妻子!”
白衣黑纱斗笠对完颜澈的问题置若罔闻,将仍在怀里不停挣扎的君子言执起手腕听脉。
地上腥寒的药味不断兀入鼻端,男子轻轻抬眸,寒润冷玉般的声线溢出:“你到底喂了她吃什么?”
顿时,完颜澈身形一僵,这声音——怎么可能会如此相似!
“你到底是谁?”完颜澈再问。
“先回答我的问题!”白衣黑纱斗笠冷问。
“是海冥国深海中的一种海草,叫‘失心草’。”完颜澈咬字回言。
话音一落,君子言只觉后背被人灌入一道暖流,瞬间将心脉的胶痛带起,一道更猛烈的劲力一涌,腹中所有药汁即刻狂吐出口:“卟——”
“言儿——你放开她。”完颜澈见状,顿时脸色大变,劲风再次袭向对方。
一阵淡淡的桃花香气旎过,男子已抱着再度昏迷的君子言移幻步出阁。
屋外,完颜亦夕再次闻到一阵幽冷的桃花香气,再觉身侧冷风带过,瞬时已发现夙轩瀚身侧已多了白衣黑纱斗笠男子,而且,他怀里还多了陷入昏迷的君子言。
夙轩瀚侧首,看着灼辉下更显苍白的君子言,星眸一闪忧色,转蓦对惊愣呆滞的完颜亦夕颔首施礼道:”夕姑姑,府中还有许多事需要轩瀚去处理,不便久待,告辞。”
碾轮声线再起,眼前三人已步出兰兮苑。
“咦?轩瀚,你——”完颜亦夕和杏儿两眸眨眨,只觉一阵莫名其妙。
突然,孙小姐似是想到什么一般急急步入屋内,:“大哥!”
只见阁内,大将军伟凛如山的身姿正逞擒掌风之姿,身子下倾四十五度,脸色铁青,额筋爆突,一脸憋屈地被人点穴定住。
蓦间,完颜亦夕先是愣了一下,脸色由忍俊不禁到最后的笑声远播,杏儿捂着耳朵,可见孙小姐的笑声堪比蝉鸣还要可怖几分。
可怜的大将军恨不得冲出穴位将那臭妮子狠抽一顿,哪有妹妹看到哥哥被人点穴不来解穴反而笑得没心没肺的,真是可恼也!
*
夙王府
墨呤阁
豪奢的寝阁内雅致清贵,绕过云衫木屏风,矮几上摆置着百孔炉,安息香从百孔袅袅烟腾,一窒逸和静气。
流云锦塌上,君子言终于幽幽转醒,蹙眉轻吟一声,泉眸浮雾,这一觉她仿佛睡了好长好久。
头顶云纱幔帐入眼,使她生出一种宛如隔世的错觉。
顾盼间,君子言在侧首时泉眸霎时睁膛愣住。
床塌旁侧,一张木质轮椅上坐着锦袍少年,此时的他正歪着脑袋紧阂双眸,气息均匀缓长,似是睡得很沉。
君子言将虚弱的身子撑起,伸手搽搽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然,不管她揉多少次双眼,眼前的少年依然还在,这证时不是梦。
风透过窗格袭屋,木质轮椅上,少年墨丝轻扬,身子微微一缩,似是觉得冷。
顿时,心里似有无数暖流滑过,君子言看向窗外的苍穹圆月,已经三更了!
看着他睡沉的稚颜,君子言心头涩然,眸眶一热,这小老头到底在这里守了多久?
掀被起身,君子言准备将少年抱进塌上睡,然,只是稍稍轻微一动,便已然惊动了他。
夙轩瀚星眸霍然睁开,君子言扬着浅笑苍白的脸兀入眸底,顿时安心不了。
侧首望向窗棂外高挂苍穹的明月,此时已是三更天,尊叔叔说得真准,她果然三更醒来。
转蓦望向她,问道:“饿吗?”淡淡的字眼启出,已尽露关怀。
君子言轻摇摇头,将夙轩瀚抱进怀里,眼眶泛红隐忍,笑问:“怪我吗?”
闻言,少年先是一怔,却没有回答,只是任由她抱着自己,侧眸看着窗外明月发呆。
一窒静若无声。
良久,少年琴铮声线扬出,似是释然:“相信我,为了我们,爹一定不会让自己死,不信的话我们打赌,如果我赢了,你得嫁给爹,你,敢吗?”
君子言泉眸轻颤,不敢置信地屏紧呼吸,隐忍的泪夺眶而出,滴溅在少年稚嫩的脸上。
良久,君子言笑着回道:“敢。“
这一刻,她只觉得少年瘦削的肩膀尽是如此沉稳厚实,让她一向忐忑的心得到归位。
少年伸手抱住君子言,稚嫩的脸扬起释然的笑意。
爹,为了我们,你绝对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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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功告成,四更送上(八千字啊)大家的鼓劲在哪啊~~~吼~~~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第247章
---今晚,他要夜探养心殿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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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过去,君子言虚弱的身子已渐斩恢复,哀泣的心结也在与夙轩瀚所下的‘赌注’中支撑下去。
晨时一到,她便起身洗漱净身,因为以前男装的衣衫在她受伤时被扔,只得重做,不得已下,只得将就自己做几天女人。
换上流云纱,命丫环为自己别一个简单的新月绾,斜叉一支素玉碧簪,未施粉黛,素面净丽,清雅脱俗的坐在烟波亭,闲情逸致地沏茶品茗,未见浮燥。
当一向冷静的头脑回来,君子言才发现她与夙煞绝这一次的变故疑云重重。
那一天,完颜澈将自己‘送’下岭后,她便遇到夙煞绝骑马上‘断臂峰’,可是就在夙煞绝救自己擦肩时,箭却突然出现了!
仔细一想,那箭的方向北边射来,也就是说是在对面的峰岭朝她射过来的。
手中的茶茗低啜,君子言澄丽的眸子微敛,眸光闪过疑惑:那样的射艺绝非一般人能办到。
铁扇无名掳走自己为的只是报仇,而且她走后,他当时与完颜澈正在交手根本不可能是他射的箭,虽然夙煞绝曾经伤过他,铁扇无名有绝对的报复动机,但,她相信那样准确无误的射技一定另有其人。
握杯的力道一紧,君子言一抹精芒闪过,那柄箭一定大有文章。
一阵碾轮声线传来,君子言浅笑一扬。
离烟波亭数十步外,李郁白与坐在木质轮椅上的夙轩瀚伫立在那。
木质轮椅上,夙轩瀚星眸稍愣,随之扬唇一笑,这样的她才是君子言。
亭子里女子安然静坐,云纱衣袂轻扬,绸墨青丝如瀑,娇颜若莲,沏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赏心悦目,如一道清泉注于心田,汩汩甘甜。
君子言眸未抬,唇先笑,沏上三杯,道:“这是用晨露沏的泉葚,若是给子言面子,二位不妨试试,但我不保证你们会满意。”眉宇的傲气依旧,却比以前少了几分狂漫,多了几分郁雅。
沏茶时最重要的是心态,她如今状态欠佳,她可不敢保证会让他们满意。
待李郁白将他推近,二人便闻到一股如美酒醇浓的茶香缓缓幽然扑鼻而来。
将茶端起,那碧青的茶色淡稀浅薄,然一啜入喉便是一种舒然,直至尾喉时,却有一股淡淡的愁苦,茶虽好,然,喝起来却似乎少了以前那种安逸,多了几分涩苦。
如她此时一样,那道哀伤虽然被浅笑所替,却仍然无法掩饰她心中的郁然与隐忍,让人莫名心疼。
夙轩瀚小小的脸袋一歪,细细打量,星眸微眨,对女装的她倒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老气横秋的轻咳数声,淡道:“很好,现在的你总算像个人了。”
“卟——”身则的李郁白刚端起茶入喉,顿时被少主的这句话呛得俊脸涨红,暗暗忍俊不禁,对少主的话颇有同感:七天前她过得像鬼,七天后总算是投胎转世成人了,如今已是人模要样。
见状,君子言微微蹙眉,好好的茶就这样给浪费了,为自己沏上香茗,淡笑,眉梢温和平舒,声线清冷:“人的一生本来就有那么几天应该像鬼,否则子言都成神仙了。”
闻言,夙轩潮与李郁白抽抽唇角,半是无语,半是赞同。
回府这几日,虽然夙轩瀚对王府突然的变故感到震惊,会觉得天崩地裂,会觉得惶恐不安,但他和她都相信,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今天我想去一趟‘断臂峰’。”君子言淡道。
“去那里作甚?”夙轩瀚问道。
“找一样东西。”知道他担心自己,君子言心头一暖,笑道。
“什么东西啊?一定要亲自去找吗?”夙轩瀚墨眉揪结。
“找一柄被你爹折断的箭,我想知道当时到底是谁想对我不利,我更想知道,那个射箭之人的目的到底是我,还是你爹?
多少天了,一个人掉下去怎么可能会搜不到,尸身再不全也有残肢烂髂吧。可是,崖底全部都没有,几乎是一点痕迹也没有,这样也太不寻常了,就好像有人故意跟我们打哑迷,把他藏起来一样。”
“藏起来?”夙轩瀚问道,内心掩饰不住狂喜,再道:“那如果仅是被藏起来的话,那我派夙王府的精兵将全城搜捕的话,会不会有所收获?”
君子言一脸凝重,摇头道:“如果他有心要藏,怎么可能会让我们轻易找到,而且我们只要一找没准就已经惊动他了。
所以,我要把那插在岩石的半截箭找到,那个人射技如此利害,隔岭射箭,并非常人所能做到,我敢肯定,他用的箭,定不一般。”君子言眸子一抹精芒闪过,口气几乎全是笃定。
“可是你的身体刚恢复,暂时不能吹风。”夙轩瀚仍是不同意,转蓦一想,道:“这样吧,让夙苍,夙焱去把那箭找出来,可好?”
虽然觉得她分析得很对,但尊叔叔也说过她的身体不宜吹风。
君子言本想再说什么,却被李郁白抢先一步:“君姑娘,少主说的在理,你跟我说一番,回头,郁白和夙苍、夙焱前去‘断臂峰’,一定将伤王爷的‘箭’找出来,你只要在府中陪王爷等着我们便是。”
听此,君子言也不再说什么,淡笑:“也好。”
蓦地,她笑意一僵,背后似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紧随着她不放,使她下意识地侧左望去,然,却未见一人。
“怎么了?”夙轩瀚诧问。
“没什么!”君子言淡淡一笑,端起茶杯继续品茗,对那偷窥者之举,内心闪过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
骄傲如他,能做到如此已属不易,那几天的守候照顾她也感激于心,只是,她不是顾兮言,她能如何!
庭苑外,墨衫男子在方才君子言望向这边时便即刻躲起,男子薄唇苦涩浅扬,眸中皆是思念,见她气色安好,已经满足,这样就够了。
这七天,他不敢靠近她,又对她舍不下心不来瞧视,只得用这样的方式来偷偷窥望,只为能见她一面。
身形凛然离去,男子眸中有不舍有释然,有无奈有知足,只要她好,就够了。
完颜澈袖下的拳头握紧,脑中浮起一张尊贵男子的姿容。
鹰眸一敛,现在他要做的是把夙煞绝找出来,今晚,他要夜探养心殿一探究竟。
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第248章
---霍然,床塌上的男子原本紧阂的双眸霍然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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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厢里
陈设简约,案几上点着一盏昏黄的烛火,摇曳错乱。
床塌上静躺着一名男子,昏暗薄弱的光线下,依稀能看见男子柔美的侧脸贵气难掩,三分谪雅,三分俊贵,可见此人外貌是上上姿色。
矮几上的铜炉青烟袅袅,茶香静溢。
此时,厢门被人推开,走进一位一身灰衫的中年男子,他双鬓雪白,眸子犀瑞,背着檀木所制的药箱入内。
门被他拉上合启,那是推拉式的厢门,做工精巧,木质上等。
中年男子将药箱放在矫几上,将塌上男子藏在被下的手抽出,一手为他诊脉,一手轻捊着银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一触对方的脉博,在昏暗灯盏下,犹见中年男子犀瑞的眸子闪过一丝欣喜,迅不可察,又转蓦掩下。
此时,暗厢外传来一道声线:“如何?”只是二字便已尽显霸气,磁性的声调带着让人臣服的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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