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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渣男从良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笑客来
李易甫和沈方良两人对视一眼,没出声,沈方良拉住身侧的阿傻,默默的跟着这位大理寺中人进了一院子,而沈方良一踏进院子,就见尹日升正一脸哈巴狗样的在一位显然品级不低的大理寺公门中人,道:“大人,你听我说,那个沈方良绝对问题,身怀巨款,武功深不可测,一定是匪类,巨匪,大理寺掌管天下邢狱,一定不能犯过这么个巨……”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39章
尹日升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被他告状诬陷为匪类的沈方良踏进了院子。
沈方良嘴角眉梢微微带着一丝笑意,但眼神却寒冷若冰,就那么冷冷的扫了尹日升一眼,顿时让尹日升一个哆嗦,后面的话却是打了卡壳,不敢出口了。
而一直听着忍受着尹日升这货色在那里信口雌黄的李华静,有心开口替沈方良辩白,又怕此举会表明自己对沈方良的身世是调查过的事实,怕会引起大理寺的人对自己与沈方良的关系的怀疑,要是引起了大理寺对沈方良的格外注意,自己倒是不惧,但沈方良日后就会多了很多麻烦了。
此时眼见沈方良回来了,尹日升闭嘴了,李华静嘴角隐隐浮出了点笑意,看见尹日升吃瘪的样子,当真痛快。
沈方良就这么扫了尹日升一眼,见到尹日升闭嘴了,就转而向很明显是突然冒出来的这位,方才引导他们进来的那个大理寺小头目怎么称呼的来着,哦,“唐寺丞”,也就是说眼前一身飞鱼服,腰挎切刃刀的,显然内力不俗的这位,是大理寺丞,姓唐。
这位唐大人见到沈方良看向自己,也没嫌沈方良无礼,反而很是恭敬郑重的向沈方良行了个礼,道:“玉面神剑沈少侠,久仰久仰,在下唐独鹊,见过沈少侠。”
沈方良也抱拳回礼,道:“不敢当,大理寺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下山没有多久,我与唐独鹊先生您又是初次见面,您便对在下了解的如此透彻,让人对大理寺之能心服口服啊。”
“大理寺之能自然是天下皆知,这西湖书院闹强盗夜袭,不过几个时辰,唐寺丞便赶到此处,反应还真是快啊。”那边唐独鹊还没回沈方良的话,李华静竟是接口过去,用带着些微讥讽的语气赞美起大理寺行动迅速,实则是有讽刺大理寺把手伸得太长的意思。
唐独鹊当然听明白李华静话里的意思了,但是他也没生气,只是微微一笑,道:“大理寺主管天下刑狱,西湖书院为朝廷育才之所,竟有强盗胆敢夜袭此处,实在胆大妄为,我大理寺职责所在,义不容辞。”
李华静想反唇相讥,前朝大理寺虽是掌天下刑狱,可是却是判案子居多,如现在这般可以直入州府擒贼剿寇之事,却是闻所未闻,可是这事儿天下人非议的多了,他再说不过是老生常谈,也没什么用,反而显得像是孱弱之人对强者无可奈何的抱怨,贵胄子弟的骄傲阻止了李华静继续开口讽刺。
扫了眼李华静与这位唐寺丞之间诡谲气氛的沈方良,挑了挑眉,心中有了个猜想:能让那般训练有素整齐划一而且配备了江湖中人不常见的强弓硬弩的黑衣人,不惜到西湖书院这等有乡贡资格为朝廷育才的西湖书院来行刺的,这李华静身份绝对非同一般,大理寺说是来为了西湖书院遇到强盗夜袭而来,只怕内里的真像是,为了李华静遇到刺客吧。
无论是哪种,沈方良都不想搀和,所以他直接开口道:“那个,两位,你们有事情慢慢聊,我把这个败家子带走了。”
话音方落,尹日升立刻炸毛了,立刻扑到那唐独鹊身侧,惊慌失措的喊道:“这位大人,你可不能让他带走我,我和你说,这沈方良就是个强盗,他和你说那些什么强盗绝对有关系,你看,我和这沈方良非亲非故的,他就把我逮了,然后隔三差五的就揍我,这种行径还不是强盗吗!?大人,大理寺主管天下刑狱,你可能不能看着这姓沈的强盗在你面前为恶啊,你要是让他把我给带回去,他可是会把我揍死的。”
在一旁的李华静听得嘴角直抽,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了,天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识好歹分不清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坏的人啊,眼见尹日升这般颠倒是非,李华静也心知若非自己身份特别,也不会使得大理寺牵扯进来,更不会让尹日升这个混蛋有机会借题发挥,所以李华静开口解围,道:“尹公子,你和沈少侠祖上订亲,如何能说是非亲非故?他看顾你读书,想你为尹家争光,光耀门楣,所以对你不免严厉,如何能与强盗并称?尹公子,你与沈少侠即使有争执,也是一家门墙里的事情,何必因为赌气牵扯这般多事。”
李华静本意是解围,但是他不知道其实虽然沈方良为了方便拿他与尹日升订亲这个借口四处搪塞外人,可是沈方良却从来没和尹日升说过这个事情,因为沈方良觉得没有必要搪塞尹日升这个败家子,而每次沈方良对外人说自己与尹日升订过亲时,其实尹日升都没在场,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尹日升这个败家子都没搞明白,沈方良为什么一冒出来就把他拎走,并且天天暴揍逼他上进,而现在,他知道了,或者说,他以为自己知道了。
对于尹日升这样的人来说,知道他有一个订亲的内室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开心?快乐?惊讶?
都有,但他开心、快乐、惊讶的原因与一般人不同。
一听到李华静这话,尹日升先是一愣,发呆半响,及至他似乎搞明白了李华静说的话确实是实话,不然实在没什么原因能解释沈方良的所作所为,然后尹日升一下子便似乎“清醒”了,原来沈方良是自己的未来内室啊!
只是想明白了这点儿,尹日升的神色一下子就不同了,从方才那个对沈方良恐惧非常进而不得不诚惶诚恐卑躬屈膝对着唐独鹊恳求绝对不能让沈方良带走自己的哈巴狗一样的神色,一下子腰就挺直了,油滑的眉目也一下子就神气了起来,对着沈方良甚至有了几分颐指气使的态度。
正待尹日升带着这种颐指气使的态度要开口说什么,一直盯着他的沈方良一抬手,把尹日升的哑穴又点住了。
沈方良冷笑着对尹日升道:“你还是闭嘴吧。”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40章
沈方良对唐独鹊拱手道:“你们慢慢聊,我带着我家这位告辞了。”
言毕信步走至尹日升身前,看着尹日升那瞪着自己满是恼恨的眼睛,冷笑一声,拎着尹日升的衣领像拎腊肠一样把这个败家拎走了。
沈方良左手拎着尹日升右手拽着阿傻,便要告退。
李易甫的长辈上和大理寺有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自然也不愿意多留下了有什么牵扯,也抱拳告辞,道:“在下也不叨扰了,告辞。”
“且慢。”
在沈方良和李易甫都转身想跑的时候,唐独鹊却开口叫住了二人。
沈方良与李易甫微微驻足,转头看向唐独鹊,只见唐独鹊笑得很是有礼,道:“西湖书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在下职责所在,还望两位短时间内不要离开西湖书院,不然,以大理寺之能,就算诸位逃到天涯海角,大理寺挖地三尺也能把两位找出来。”
李易甫自幼生长在富贵之家,也算是养尊处优,从来没被人用这种几乎威胁的言语相待过,心中一股火气就开始向外冒,强自按捺,还未待出口回击,便听身侧的沈方良已经先开口了。
沈方良微微对唐独鹊一笑,道:“唐寺丞有空和我们在这里客道闲话,不若多用点儿心在那些夜袭强盗身上吧,据在下看来,那些黑衣人可不像是江湖中人。”
这话让唐独鹊的神色微变,沈方良却似乎没注意到唐独鹊的脸色一般,接着道:“我是来送我家的败家子来读书的,考入西湖书院对我家的这位败家子来说可不容易,所以,唐寺丞放心,在下绝对不会离开西湖书院,也希望唐大人您能尽快破案,还这书香之地一个清净。”
说完,沈方良拎着尹日升转身便走,一句话也没再和唐独鹊寒暄。
李易甫一见沈方良走得这么干脆,有些发愣,然后也拱了拱手,跟着一起退了。
因为还有点儿私下的话想和沈方良说,所以李易甫没直接回自己的院子,而是跟着去了沈方良家的院子,一进院子,沈方良便解开了尹日升的穴道,尹日升穴道一解开,便要发怒开骂,道:“你个内室,将来可是我们尹家的人,半点儿贤良淑德都没……啊!!!!!”
尹日升话还没说完就惨叫出声,因为他的左胳膊被沈方良卸了,或者说不是卸了,是活活掰断了,断骨之痛,岂是常人能受得的,何况尹日升这种自幼娇生惯养的纨绔公子。
然而还未等尹日升惨叫完,沈方良一脚踢出,踢在尹日升的左腿上,对方更加惨烈的一声惨叫,当即单膝跪倒在地,却是左腿也被踢断了,可是沈方良却还是没停下来,马上照着尹日升的右腿也是一脚,把尹日升的右腿也踢断了,这下尹日升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双膝跪倒,然后又支撑不住,歪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尹日升脸色惨白,豆大的汗滴从额头上不断低落,不过片刻整个人都想水洗了一般,实在是疼,可是伤得也太过,也没力气惨叫了,只能阵阵痛苦□□着,那惨状,让一旁围观的李易甫都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胳膊,觉得那里似乎也有种断裂疼痛的错觉。
眼见尹日升如此惨状,沈方良可是半点儿都不同情,所谓恻隐之心,所谓心软,在沈方良这种虽然不到尹日升的级别,但也是人渣属性的人身上,是几乎不存在的,所以对于被自己踹断了胳膊腿的尹日升,沈方良直接从地上拎起来,眼睛简直像在发寒光盯着,带着近乎于杀意的寒冷,看着尹日升,道:“还记得你爹怎么死的吗?”
尹日升畏惧愤恨的眼神,在听到沈方良提到他爹时,瞬时划过一抹恐惧,对于过去,如果说还有什么能让尹日升在没心没肺只顾自己逍遥的日子里,偶尔的,午夜梦回会有几分辗转反侧,除了那个已经挂了的内室,就只剩下那个疼爱自己为了保护自己而去世的父亲。
尹日升是个人渣,自幼被家人环绕无限宠爱的日子,让他对别人的存在几乎没有半分感觉,但是即使是人渣如尹日升,也尚且做不到对于被自己害死的血脉亲父,完全没有触动。
看着尹日升眼里那抹恐惧,和恐惧过后慌张意图躲闪的眼神,沈方良的神色更加冰冷了,他掐住尹日升的脸,逼着尹日升无从躲避,只能与他对视,道:“你父亲,是你的不知轻重害死的!今天,你在重复你的无知和愚蠢!”
听到这种指责,尹日升心里升起一股愤怒,这种愤怒说不清是对谁的,其实更多可能是对于沈方良引发了他心中那久已经遗忘的痛楚和内疚的愤怒,而对于尹日升来说,引起了他心中的这样情绪的人,就是该被仇恨和痛恨的,所以此时他的愤怒不论究竟因何而起,哪怕是因自己而起,此时也都向沈方良倾泻而去了。
面对尹日升的愤怒,沈方良冷笑一声,上手把尹日升仅剩的完好的右胳膊也给折断了,这下尹日升再次痛苦的嚎叫了一下,但很快的因为实在没力气了,又变成了痛苦的□□,而尹日升眼中的怒气,也被这再次降临的剧痛冲击的无影无踪。
尹日升的四肢都折断了,被沈方良拎着,双手双脚不正常的毫无力度的下垂着,如果不是因为脑袋还在冒汗,嘴里还冒着□□,那诡异的四肢、苍白的脸色,简直让人以为这是具被挂着的死尸。
沈方良冷冷的看着尹日升,道:“本来还想给你留条右手读书写字,但现在看来给你留颗头就够了!我不是你父亲,不是你的内室,这个世界上会真正关心你爱护你的人,已经全部被你害死了!我只要完成任……我只要完成让你变成一个好人,不管多么残忍的手段,我都不在乎,如果你想尝试下我能变得多狠毒,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言毕,沈方良拎着尹日升进了屋子,抬手就把他扔在了床榻上。
四肢已经断裂有被这么不小心温柔的扔在床榻上,尹日升再次惨叫了下,但因为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所以声音很小。
捏着尹日升的嘴巴,给他塞了颗补血丸,沈方良给尹日升接上了断裂的四肢,架上板子,抹上金创药,然后就扔下不管了。
一踏出院子,见到李易甫还站在那里,心情极差的沈方良冷冷的道:“还没滚蛋啊!”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41章
刚刚围观了家暴一幕的李易甫,有几分尴尬,此时见到沈方良这么冷冷的质问,咳了下,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得岔开话题道:“那个唐独鹊是唐门的人,也是当年大理寺令狐少卿横扫天下时,收入麾下的。”
沈方良现在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转身去小厨房搬了一坛酒——用厨师技能酿制出品的玉泉酿,平时为了招待客人在小厨房放了一坛子。
“砰”的一声把那坛子酒狠狠的放到院中的石桌上,沈方良怒气冲冲的道:“我不想说这些,你要么留下来陪我喝酒,要么现在就滚蛋!”
李易甫家世富贵,并不是一个能受人气的性子,沈方良此时如此无礼的对他,若是平常,他心中肯定怒火暗生了,但是今天一天这许多事情闹下来,加之方才围观了尹日升那副模样,现在李易甫对于沈方良之所以会发火,有了几分同情之意——若是自己和一个如尹日升那等模样的混蛋祖上订亲,他也会忍不住发火的。
加之沈方良那我见犹怜的形貌,即使发怒也很好看,所以李易甫没怎么生气,也没按沈方良所说的“滚蛋”,而是做了下来,也很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杯酒,陪着沈方良共图一醉。
李易甫干了一杯酒,那酒方入喉就让他忘了刚才脑子里转悠的一切,不自禁的拍案叫绝道:“好酒!”
这个时代酿酒技术不发达,通常小酒楼卖的酒都是粗粗发酵有一股酸涩发霉味道的绿色的酒,酒精浓度基本和后世的啤酒差不多,如唐诗之中“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垆”,说的就是这种粗粗发酵的绿酒很是浑浊,就是俗称的浊酒,而稍微好一点儿的,或者说名贵的久,也不过是多放点酒曲,多发酵一段时间,然后耗费人力过滤的辛勤些,变成了比较清亮的清酒。
与这些相比,沈方良随意拍出来的这坛玉泉酿,在这个时代,可真是举世难得的好酒了。
而沈方良这里的玉泉酿,却是厨师烹饪系统制作的,清澈甘冽,虽然读书不算太高,可是比之这时代的绝大多数“佳酿”还是好上太多了,也难怪李易甫一尝之下,为之惊艳。
这边李易甫喝美酒喝得忘了自己刚才要和沈方良说些关于大理寺的事情,那边呢,书房里,严瑾同学摸着头,□□着醒来,晃晃悠悠的出了房门,看到沈方良正和一个似乎有些面熟的人喝酒,一惊,半响才想起自己昏迷前的情形是怎样,惊慌的道:“那个,尹日升趁我不备,把我打晕了跑出去了。”
其实不用严瑾多说什么,沈方良早已经猜到一二了,所以冷笑一声,道:“被那么个蠢货打晕了逃出去了,还好意思出来说嘴吗?”
严瑾被沈方良这么一讽刺,心中很是有几分羞愧,但又有几分愤怒,毕竟他是个读书人,又不是武夫,那尹日升直接动手了,他即没想到好歹也是个读书人的尹日升会动手也没这个本事去和人比拼蛮力还能比赢啊,再者,就算他有所疏忽,这沈方良的说法也太不客气太无礼了。
从乍然喝到好久中回神的李易甫看到严瑾那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心中觉得不好,忙上前一步把严瑾拉出寒暄,岔开话题,道:“这位同窗,严兄,一向可好?”
李易甫自来熟状的和严谨打招呼,严瑾定神一看,却发现眼前人是那日帮自己结尾的富家子,似乎是叫作李易甫的。
严瑾虽然因为自恃才高又家境贫寒,所以性子有几分偏激,对那些富家子弟有几分根深蒂固的成见,但到底不是一个不分是非好歹的人,对曾经帮过自己的此时又笑脸相迎的李易甫,严瑾到还是真发不出火来,被李易甫就这么拉扯着回了书房。
沈方良满心郁闷愤怒,一想到屋子里那个败家子尹日升刚才在唐独鹊面前那么一出,就觉得把这货扳成一个圣人,真是太没指望了,一股浓浓的挫败感在他胸中弥散,让他难得的忍不住的借酒消愁了。
没一会儿,可能是李易甫给严瑾科普了一下刚刚尹日升作出了什么花样的死法,解释了为什么沈方良这会儿怒气冲冲,当然还多多少少的和严谨交代了下昨晚一番交手他试探出来的沈方良那彪悍的武力值,让严瑾同学对自己昨日不慎让尹日升逃走疏忽更多了几分愧疚,把那刚才升起的愤怒化为无形。
等到李易甫扯着严瑾出了书房,一见院子里那石桌行又多了三个人:张献忠,方锦绣,李华静。
张献忠怎么突然从这里冒出来了?
其实他是来道谢的。
昨夜他从藏书楼半夜温书完跟着李易甫、方锦绣还有一堆同窗回宿舍,结果不幸被那伙黑衣人的暗器给扫中,再后来昏倒在了方锦绣身旁,又被沈方良所救。
张献忠是个算是老成的人,醒来听到方锦绣叽里咕噜的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先是谢过方锦绣,随即便要来向救了自己的沈方良拜谢,这不,这一夜折腾,天色都大亮了,张献忠就来沈方良的院子来登门拜谢了。
张献忠是来道谢的,那么方锦绣是来干什么的呢?
他是来找李易甫的。
张献忠昏在了他身边,本来沈方良救治后,方锦绣这个比李易甫还纨绔还天真还一派孩子气的家伙,本来想把张献忠丢给李易甫就算完事。
顺便交代下,李易甫与方锦绣是同乡,虽然只是颇为熟识而已,但是当两人一同来到西湖书院读书,身边没其他的熟人时,自然就走的近了,为了方便相互照应,两人还住同一个院子呢。
方锦绣不是长子,家中重责都是他的同内父的兄长扛着,他年纪又小,一派孩气,处事天真幼稚,和李易甫相处,自然凡是都是李易甫拿主意,可是昨夜,李易甫被阿傻追着逃命去了,方锦绣没法子,只得把张献忠拖回自己院子去照料了。
这会儿听下人回报李易甫回来了,还在沈方良的院子里,当即便想过来找李易甫,但是天色未全亮时,大理寺将整个西湖书院看守的密不透风,等于变相戒严了,这可给方锦绣憋坏了,等到天亮,听到醒过来的张献忠说要来找沈方良道谢,就立刻窜起来一起来了。
至于李华静,和唐独鹊啰嗦了半天,客气半响,说那堆应付盘问的假话说的都快吐了,才算是把那位死人脸送走,心中嘀咕道:大理寺出来的,都和那令狐少卿一样,一副死人脸,看着就烦。
那边忙完,李华静想起应该向沈方良昨夜出手帮自己度过危机道个谢,毕竟昨天要是没有沈方良,而大理寺中人又在晚来上一段时间,那自己这条命可能都要交代了。
所以,李华静现在也出现在了沈方良的院子里。
在不久的将来,东魏一朝的风云人物,此时在这个连一等书院都不算的西湖书院的一处小院子里,齐聚一堂。
风云还未起,此间正少年。
这会儿听下人回报李易甫回来了,还在沈方良的院子里,当即便想过来找李易甫,但是天色未全亮时,大理寺将整个西湖书院看守的密不透风,等于变相戒严了,这可给方锦绣憋坏了,等到天亮,听到醒过来的张献忠说要来找沈方良道谢,就立刻窜起来一起来了。
至于李华静,和唐独鹊啰嗦了半天,客气半响,说那堆应付盘问的假话说的都快吐了,才算是把那位死人脸送走,心中嘀咕道:大理寺出来的,都和那令狐少卿一样,一副死人脸,看着就烦。
那边忙完,李华静想起应该向沈方良昨夜出手帮自己度过危机道个谢,毕竟昨天要是没有沈方良,而大理寺中人又在晚来上一段时间,那自己这条命可能都要交代了。
所以,李华静现在也出现在了沈方良的院子里。
在不久的将来,东魏一朝的风云人物,此时在这个连一等书院都不算的西湖书院的一处小院子里,齐聚一堂。
风云还未起,此间正少年。




强制渣男从良记 第42章
张献忠抬手抱拳,道:“在下得沈少侠相救,感激不尽,在下贫寒,在书院之中唯破衫几件,残墨旧纸几张,无可酬谢,少侠此间救命之恩,在下铭记于心,他日必当厚薄。”
一个人贫穷时,难免会有些自卑,亦或者如严瑾那样,会有几分偏激,但是眼前这位张献忠,衣着也是颇为寒酸,年纪呢,也不小了,三十上下的样子,可是却坦荡承认自己很穷,没什么能回报的,这倒是一种别样的自信,让沈方良忍不住侧目,甚至不仅沈方良,李华静和李易甫,看着张献忠,目中也忍不住露出几分欣赏之意。
看着张献忠,又想到房间里被自己打断了四肢的尹日升,沈方良忍不住想叹气,他觉得不说把尹日升扳成圣人,扳成一个如眼前这位张献忠一般的人物,都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任务。
这边张献忠对沈方良致谢,那边方锦绣却是不干了,嘟着嘴道:“那个张公子,你就感谢这个沈方良啊,就不感谢我下啊,我可是为了累了半夜啊,你看,我都有黑眼圈了!”
方锦绣这么说着,还用手指扒了下自己的眼袋,一夜没睡,确实有点儿黑。
李易甫和方锦绣熟稔,两人又住一个院子,加之方锦绣还比他小,又很是年少任性,李易甫有几分把方锦绣当弟弟看待,此时见方锦绣对沈方良有几分出言无礼,便皱眉微微呵斥道:“锦绣,怎么说话呢?对沈少侠直呼其名,太过无礼了。”
被李易甫这样有几责备的语气说了几句,方锦绣有几分不快和委屈,圆圆的嘴又嘟了起来。
张献忠见状,急忙解围道:“在下当然也要感激方小公子的照顾,方小公子年纪虽小,却有一颗仗义心肠,昨夜那等危险情势,也没有把在下丢下不管,在下同样感激不尽,这厢拜谢方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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