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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过尽为伊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可乐曹

    魏伊人想到当日初一对她说的那些话,起初她也是有些震惊的。

    顾千帆手底下的人,当真是都是有背景的。

    难怪她一直觉得初一浑身散发出的气质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原来竟是名将之后。

    “初一这个名字是你起的吗还有初二初三初四初五……”

    魏伊人问这话的时候,眼中还带着明显的鄙夷。

    “别那么看我,这些名字的由来都得坏初一,不能赖我!”顾千帆觉得自己很冤。

    “哦”魏伊人显然有几分兴趣,“为什么怪初一难不成都是他起的”

    “那倒不是!不过初一原先不叫初一,韩易是他本名,为了方便行走江湖,他便化名楚易,楚是他母姓。”

    “楚易……”魏伊人反复呢喃着这个名字,便明白了初一的由来。

    “原来是这样!楚易乍一听就像是初一。”

    顾千帆点了点头:“那时,大家觉得初一更顺口,便都改叫初一了,久而久之便也无人再提起楚易这个名字。”

    “那初二初三那些呢”

    听到魏伊人如此一问,顾千帆也无奈地笑了起来:“有了初一开头,大家为了顺口,便都改了。”

    魏伊人想了想,又问:“不是好些人也不这样叫吗像小午、成卫他们。”

    “你不是挺聪明嘛,这点都想不到这又不是硬性规定,而且一月统共就那么多天,都这样叫了,那不得排到一百多去了,还不如名字叫起来顺口呢!”

    魏伊人拍了拍脑门儿:“也是啊,做人做久了,都变傻了!”

    顾千帆笑了笑,食指摩




第一百三十六章 云宫禁地,茫山阵法
    云阳,皇宫,玉清殿。

    大殿内外不见一个宫人。

    这是国师的宫殿,除了国师与他身边的心腹方言,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出入。

    国师的威严,无人敢挑衅。

    连洪武帝也从不踏足这里,这是皇宫之中唯一的禁地。

    隐恪依旧是囫囵罩在黑衣斗篷下,硕大的阴影中,白玉面具微微泛着冷光。

    方言恭敬站在他身后,保持着抱拳之礼:“族长,少族长与顾锦兰的婚事定下了。”

    “何时”隐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漠然。

    “明年三月初六!”

    隐恪不发一言,甚至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方言摸不准他的想法,抬起眼角看了他一眼,试探问道:“族长,可要阻止”

    隐恪右手微扬,在半空中停下:“不必,随他去!难得这些年他能对一个女子有几分上心。”

    “是!”

    大殿里又陷入诡异的寂静。

    片刻过后,隐恪终于转过身来,又淡淡吩咐了句:“叫底下的人多注意些顾锦兰,若是对墨儿有任何不利,格杀勿论!”

    方言心下微惊,却还是很快领命:“是!”

    收拢心思,他又道:“汲蓝传来消息,陈译胜已经控制住江越的局面,江秉安除了对林月瑶十分上心之外并无任何异常。”

    隐恪淡淡“嗯”了一声,又问:“魏伊人与顾千帆最近有什么动作”

    “魏家与苏家已正式联姻,眼下一行人正在去往茫山的路上。”

    茫山老人白子奕!

    隐恪眼中闪过一抹冷然:“派去破阵的人如何了”

    “无功而返!”方言有些忐忑地说出四个字,这是隐恪最不能容忍的事。

    隐恪轻笑了一声:“意料之中!”

    方言提起的心渐渐放下,又听得隐恪微冷的声音继续传来。

    “叫他们不必再去了,全力配合大长老寻找石谷入口。”

    “是!”

    隐恪瞥了方言一眼,这原是他大儿子隐清身边的得力之人,却被小儿子隐墨举荐到他跟前。

    不知他心中真正效忠之人又是谁隐恪有心试探,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清儿最近可有消息传来”

    方言心中一跳,面上却无半分变化:“属下并未收到大公子的消息,不知是否传信给其他人。族长可是担心族内之事,有大公子坐镇,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隐恪微微点了点头,又低声呵斥了一句:“顾锦澄与永和帝之间的关系根本就没变化,墨儿办事最近是越发没长进了!”

    方言眉心微跳,方才提到少族长与顾锦兰的婚事,族长都还十分宽容,眼下这番用意怕是有些深了。

    “顾锦澄与沈明湘之间的矛盾已是不可调和,但永和帝到底是他的亲生父亲,一向感情又极深,怕是轻易不能叫他们反目,此事操之过急反而不妙。少族长应当是想徐徐图之,毕竟族长所谋之事才是最为紧要的。”

    他说完这番话,便低着头,不敢去看隐恪。

    常人说伴君如伴虎,可在隐恪身边却是比之更甚,稍有不慎,便是雷霆加身。

    隐恪将目光放在方言身上,半晌才移开。

    “言之有理!”

    “方言!你要记住,无论是大公子还是少族长,他们都不是你的主子,只有我才是!”

    方言屈膝跪下:“方言誓死效忠族长!”

    “起来吧!云謇近日可有什么动静”

    “终日在东宫之中陪着温以柔和云想容,除了云安时常过去坐坐,并无任何异常。”

    隐恪似是冷笑了一声,片刻才挥了挥手:“下去吧,时常注意各方动静!”

    “是!”

    方言缓缓走出玉清殿,站在殿门外,心有余悸地朝里看了一眼。

    寒冷的冬日,他的后背却是被冷汗浸湿了大半。

    ———————————————

    两日后,茫山脚下的草屋旁,停了几辆华丽的马车。

    顾千帆将魏伊人扶下马车:“到了,上山便能见着师父



第一百三十七章 驻颜有术,见微知著
    眼下正是冬日,山脚尚还温暖几分,越往高处便越觉得寒意逼人。

    山腰处还能见着长青的树木,走着走着便见得小雪挂在枝头,再往上雪花便越发纷扬起来。

    整整走了一个半时辰,一行人才终于走到山顶。

    “天哪!再不到我这双腿可就要废了,师公他老人家可真会选地方啊!”魏重舟累得直喘气,一屁股坐在山门口的石阶上。

    魏重舟话音刚落,便见得一白衣少年从山门走了过来。

    “师姐!师哥!师父叫我来迎你们!”

    顾千帆略略点了头。

    白萱华却是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阿尘!”

    阿尘一把拍掉她的手:“师姐,你看看你相公,快把我吃了,我好怕怕!”

    魏思远此刻正黑着脸看着阿尘,这家伙比魏重舟那小子还讨厌!

    白萱华笑了笑,拉着魏思远的袖子:“又来了,你瞧阿尘多可爱啊,肉嘟嘟的脸。”

    “男女授受不亲!”

    魏重舟看着阿尘,点了点头:“确实可爱!”他说着拍了拍阿尘的肩膀,看着魏思远,“爹!真有你的,跟个小孩子吃醋。”

    魏思远十分诡异地看了一眼魏重舟:“小孩子你问问他多少岁了。”

    魏重舟偏着脑袋仔细打量着阿尘。

    “瞅这模样最多不过十五吧!”

    阿尘眼角余光扫向魏重舟放在他肩头的胳膊肘,眯起眼睛笑了笑,抽出肩膀,反手勾住魏重舟,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小弟弟,师叔今年三十啦!说着还摸了摸魏重舟的脑袋。”

    此话一出,不止魏重舟,连魏伊人和蘅玉也是十分震惊地看向阿尘。

    “三十”

    魏伊人难以置信地看向顾千帆:“他真三十了”

    顾千帆点了点头。

    阿尘抬手将魏重舟张得老大的嘴合上:“走吧!先去见师父,他一直盼着呢!”

    魏重舟见鬼般看着阿尘:“你叫阿尘是吧!”

    “没大没小,叫师叔!”

    “师叔,那个,你真三十了”

    “骗你做什么,我是你娘捡回来的,不信你问她呀!”

    魏重舟看向白萱华,见白萱华点了头,他又同情地看向魏思远:“爹,难怪你这么防着他!”

    魏伊人拉着顾千帆放缓了脚步,待与前面的阿尘拉开了些距离,她才小声问道:“你不是关门弟子吗,怎么还有个这样奇怪的师弟而且,他说他是娘捡回来的,按理说不是比你先进师门吗”

    提起这茬,顾千帆也有些无奈。

    “阿尘本应是我师哥,可他不愿意,说他要做最小的,便一直叫我师哥。至于他的模样不变,是因为他习的便是修身养性,驻颜之术。”

    “驻颜之术师父还会这个那师父不会与你一样年轻吧”

    “想哪儿去了!驻颜术是师父从师娘那儿学来的,师父说随岁月老去才是最好的,驻颜术虽好,身边没了可携手一生的人也是枉然。”

    “那阿尘为什么要学这个”魏伊人有些不解。

    顾千帆挑了挑眉:“因为这个最简单,不费体力,也不用天寒地冻便早早起来练功。”

    魏伊人不由一噎:“那阿尘除了驻颜术,就没学其他的吗”

    “那我就不知了。”

    ……

    大殿之中,白子奕站在司南之前,看着它周围的星斗不停变幻,硕大的司南也开始缓缓转动。

    待殿外的脚步声传来,司南却是陡然停了下来,直指正南方一颗星,它浑身散发的光芒由强渐弱,最后又隐隐透出另一种光芒来。

    白子奕摇了摇头:“竟然是两颗星!可怜了千帆,注定有此一劫。”

    见得外头的人影渐进,他一扬拂尘,方才的星盘和司南又转动了起来,仿佛无声记录着春去秋来。

    “师父!”白萱华的声音最先响起。

    她上前挽住白子奕的手:“萱华不孝,这才回来看您。”

    白子奕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老头子在山上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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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身两命,善恶难论
    晚饭过后,魏伊人便借着去找白萱华说话为由,甩下了顾千帆,一个人出了房间。

    走到外头,正不知往何处去,却见到阿尘正向她走来:“师父在紫云台等你。”他手指指了一个方向。

    魏伊人只觉阿尘看向自己的目光,仿佛能穿透灵魂,这种感觉叫她有些不舒服。

    她道了谢,便往紫云台而去。

    偌大的紫云台,白子奕站在悬崖边,一身白衣,仿佛遗世独立的仙人。

    魏伊人遥遥看着他,只觉千年的见识在这白衣老者面前,也渺小如尘埃。

    她渐渐走近,轻唤了一声:“师父!”

    白子奕转过身,看向魏伊人笑着道:“不错,很聪明!”

    魏伊人觉得白子奕看自己的目光,像是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再仔细看去,似乎又没什么异样。

    收起心中思绪,她笑了笑:“不是我聪明,是师父将有话对我说这句话都写到了脸上。”

    竟是将方才的话原原本本还了回来。

    “学得倒快!”白子奕仍旧笑着。

    “师父果真能知天下事”魏伊人直接切入正题。

    白子奕甩了甩手中拂尘:“天下事何其多,人如何能尽知。我不过是能大致看清一个人的命数罢了。”

    罢了!光是能看透人的命数便是不得了吧!

    “师父也信命命不是该掌握在自己手中吗”

    白子奕轻笑出声,面上的笑容似乎淡了几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说的话与那小子也是一般无二。”

    魏伊人知道他说的是顾千帆。

    “命运自然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可是你也要知道,世事的发展皆是有迹可循的,这些痕迹足可叫人窥见先机。”

    魏伊人点了点头,似有所悟。

    白子奕见她沉思,片刻后才道:“把手给我!”

    魏伊人有些不解,却还是伸出了右手。

    白子奕看了看她腕间平坦的袖子:“另一只!”

    魏伊人眸中划过深思,又伸出了左手。

    白子奕这才将她的袖子拉起,绯色的镯子便赫然入目,他伸手捉住镯子,手下一顿,便轻松将镯子取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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