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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菜菜仙
箫静竹笑着要去接林笛递来的勺子,可林笛却眼神暧昧,并不将勺子松开,而是仍旧紧紧握住,箫静竹自然是明白他心中之意,反正她二人乃是夫妻,夫妻之间偶尔恩爱一下自然是实属正常。
只是苦了一屋子奴才们,都只得将头低下,脸火烧火燎的厉害。
箫静竹就着便喝了一口,喝完之后无不是点头称赞:
“帝后的手艺真是越发的精湛了!”
林笛闻言笑得颇为有些腼腆,随即道:
“真是瞒不过皇上,只是臣伺不知,为何每每臣伺亲自下厨所做的东西,皇上都能够知晓?”
“因为朕知道帝后你是用的这里为朕做的汤,所以喝起来,就知道与平常的味道不太一样。”说着,她的手指伸向林笛的胸口,在他的胸前轻轻一点。
林笛又让箫静竹喝了几口,当一碗汤见底之后,林笛也是极为欢喜,大呼着:“应该多熬一些,哪知皇上您胃口竟是如此之好!”
“呵呵...不是朕胃口好,而是朕深知此汤乃是由帝后你一手所熬,故舍不得lang费!”
林笛闻言自然是喜不自胜,情不自禁的便目露柔情,紧紧握住箫静竹的手,一屋子奴才自然是悄悄退下。
箫静竹牵着林笛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待坐下后,林笛道:
“其实臣伺今日来,是有一事要向皇上请罪的!”
箫静竹不知道林笛这葫芦里卖的是何药,面上不由也有些诧异道:
“帝后将后宫打理的十分融洽,倒是何罪之有?”
林笛起身,一脸的严肃,说着便要往地上一跪,箫静竹自然不会让他如此,慌忙起身伸手一把相扶。
“帝后,你这又是为何?到底是何事,要你做到如此,还要与朕下跪。在外朕是国君,你是帝后,而在内,朕是妻,你是夫,如今又没有外人,你自当更加无需如此!”
林笛也没有执意要跪下,而是就着箫静竹的相扶,从又站了起来,只是却没有再坐到她身旁。
“今日宫中谣言四起,说是太女殿下因为一个男人公然罢朝,还当众在大街上与男子拥吻,让民间百姓哗然!虽百姓还未知此女子就是当今的太女殿下,但如今谣言四起,以在宫中传播开来,想必不用多时便会传到宫外,让世人皆知的!歌儿会如此不懂分寸,不知轻重,乃是臣伺这个做父后的没有能够谨守本分,好生教导。今日这档子事情,若是真在民间被传得沸沸扬扬,令我皇室蒙羞,歌儿她年纪尚小,不懂事,可臣伺却难辞其咎,故还望皇上能够惩罚!”
林笛一席话说的倒是情真意切,情到深处之时,还忍不住的热泪盈眶。
“你的心思,朕都明白,歌儿年纪尚小不假,但是她身份与常人不一样,身为一国之太女,肩上所扛的责任自然是非常人所能够比拟的。也怪朕从小就对她太过骄纵,才会让她如此顽劣!”
哎!罢了,罢了,没有想到的是林笛竟然给她来一招以退为进,当初她还想着林笛会如何落井下石,她倒是可以好好数落他一番,不想这林笛竟然如此心思缜密,反倒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这让她如何再怪罪于他?
林笛仍旧一脸的反省神态,低垂着眉眼,箫静竹又道:
“既然如此,朕便让歌儿去你宫中帮你抄经一个月,一来你也能够就近的教导她一番,二来嘛,也为她所犯下的错误赎罪,你看朕如此做,可妥当?”
箫静竹的做法,无疑是让林笛十分不满意的,林笛心中之意是,箫静竹勃然大怒之下,将箫天歌太女之外直接撤销,而顺理成章的改立她女儿为太女。
只是不曾想到,箫静竹竟然会如此护着箫天歌,即便是做出此等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情,她仍旧可以小惩大诫。
去她宫中抄经,让他教导她,处罚如此之轻,是他始料未及的,但有罚总比没有要好,毕竟箫天歌这一个月住他宫中,必定要听他差遣,他可是奉了御命行事,还不拿着鸡毛当令箭,整不死她?
林笛自然不会有何意见,即便是有,也是深藏在心中,而不会表露出来,复又站了起来:
“臣伺领命,皇上政务繁忙,国事虽重要,但龙体一样要好生调理,切勿太过操劳,臣伺这就不打扰皇上了,臣伺告退!”
箫静竹点头,望着林笛转身慢慢的走了出去,眼目复杂。
这厢箫天歌刚与楚云轩回到宫中,便接到了箫静竹颁来的圣旨,刚接完圣旨之后,还未停留片刻,林笛便马不停蹄的派来魏国忠来接箫天歌去凤霞宫受罚。
她出宫之时,乃是微服私巡,并未亮明身份,这么快便在宫中传开了,此事除了林笛还能有谁?
她心中暗自痛恨林笛,面上却仍旧平平淡淡,接过圣旨,又与魏国忠道了一句需要沐浴更衣一番,方能同行,魏国忠作为奴才自然不敢多言,只得在偏厅等候。
待到得凤霞宫中,已经是傍晚时分,林笛正在园中给花草浇水,箫天歌特意带上穆枫一同前来。
“儿臣参见父后,万福金安!”
林笛手持水瓢,给一旁的一株菊花浇了一点水,随即将瓢递至一旁的魏国忠手中,这才缓缓开口:
“免了!”
“谢父后!”林笛瞟了一眼一旁随从的穆枫,开口道:
“看来歌儿与新娶的穆君感情颇好,连受罚期间,也要将其带在身边。”
若真是如此,今后想要让她生不如死,似乎就更加的能够实现。箫天歌一向自认为脸皮已经极厚了,况,如今还有个街头拥吻门,传遍整个皇宫,甚至是整个京城,让她箫天歌又一不小心给火了一把。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六十章 受罚
能够被百姓如此熟悉,她箫天歌还真是得要多多谢谢眼前的这位帝后,既然他如此希望她与穆枫小夫妻两感情好,那么她又何不成全了他的一番心意?
“儿臣与穆君可谓是新婚燕尔,感情正是浓烈之时,即便是受罚,自然也不能够相离半分,还望父后能够体谅!”
说罢,似林笛如无形一般,满目含情的望向一旁的穆枫。
穆枫面上虽未作过多表现,但因其面子一向不是太厚,自比不得箫天歌来的坦然,只得一颗心如小鹿般乱撞的同时,极力让自己保持一脸的平静。
“如此有穆枫在你身边也算有个照应,虽然本宫今日已经向皇上求情,但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即便歌儿你此时贵为太女,乃是一国之储君,亦不可胡乱而为,皇上给你这个处罚,也算是对世人的一种警戒,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嘛!”
求情?你个老狐狸不落井下石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竟然还会求情,谁信?但是既然林笛要如此说,她箫天歌自然也不会蠢到要在此时就当众揭穿他那些伪装的把戏。
林笛笑得人畜无害,倒是一副极为父仪天下的神态,她箫天歌作为将来皇位的继承人,自然不会输给他。
不就是个笑么,谁难道不会?
她勾了勾唇角,笑得亦是云淡风轻,甫启唇道:
“父后说的极是,儿臣多谢父后的疼爱。”林笛朝一旁的魏国忠又道:
“小魏子,吩咐下去,将偏殿的房间收拾出来,给太女殿下与穆君居住,还有吩咐御膳房,从即日起,太女殿下的饮食全与本宫一起,一直到一个月之后。待会你就带殿下去本宫时常诵经念佛的佛堂,将佛经给殿下搬出来。”
魏国忠躬身立着,一一听着林笛的吩咐,眼角眉梢是掩饰不住的笑意。箫天歌是他主子心目中的眼中钉,肉中刺,如今箫天歌因此事落到他主子手上,他主子能为这些日子以来,所受之气出一口恶气,他自然是比任何人都要开心不已。
“奴才遵命!”
箫天歌道:“儿臣就先行退下了。”
“歌儿,虽然抄经是为了惩罚你,但自己的身体自己要好生照顾着,千万别因此伤了自己,到时候皇上会心疼,本宫自然也会心疼...”
林笛抬手握住箫天歌的手,箫天歌心中顿时衍生出一种排斥的恶心感觉出来,顿时将手抽回。
“父后请放心,儿臣既能够带兵打仗,其身子骨就不比那一般的皇亲贵族来的脆弱。倒是父后,该多多关心大皇姐才是,儿臣瞅着大皇姐那身子骨最近是越发的消瘦了,神情也大不如前,倒是不知道是不是病情又加重了呢?”
说罢无不是意味深长的一笑,这句话正刺激着林笛,让他顿时只觉胸口一阵钝痛,呼吸瞬间不太顺畅,脸色也变得不大好看,双目中聚满了愠怒。
“儿臣告退!”在林笛神色复杂,想发怒又不能发怒的瞪着她一阵看时,她选择转身离开这个地方。
林笛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她又怎会看着他而心情大好呢?往后这一个月的时间,想着她都要面对林笛这张戴着厚重面具的脸,想着要时刻堤防着他,冷不防给暗地里插一刀,她就恶心并且烦躁的紧。
待魏国忠将她二人带到佛堂,再一一解释了一番之后,方躬身退下。
整个佛堂十分清静,里面燃烧着一串串的檀香。
屋中央摆放了一樽佛像,表面镀了一层金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的,格外炫目。
箫天歌抄经的桌子,就放在佛像的右侧,桌面上摆了满满一桌的佛经。
这间佛堂乃是箫静竹念在林笛潜心向佛,便命人给新建起来的,建好也不过一年而已,所以佛堂中的设备都极为新。
箫天歌伸手轻轻拍了拍书桌上的佛经,挑眉望向一旁的穆枫。
“穆君,看来你与本宫这一月来都只能与这堆积如山的佛经为伍了,你在心里一定痛恨本宫将你带来此处!”
穆枫走至书桌前,拿起一本佛经匆匆翻了一遍,随即道:
“今日太阳落山之前,你可是要超十遍金刚经的,你若是现在还不开始,就你那写字的速度,你觉得你能够在制定的时间内完成掉么?”
穆枫一句话有如醍醐灌顶,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咬紧了牙关,从慕枫手中一把夺过那本所谓的经书,随意翻阅了一遍,而后打开重重的放至桌上。
望着一向都不轻易露出怒容的箫天歌,如今也隐现怒意,穆枫本是紧抿的唇,不由弯起一个极为好看的弧度。
他静静的帮她将宣纸打开,又主动站至一旁给箫天歌磨墨。
箫天歌拿起笔,在砚台里沾了一下,瞟向一旁的穆枫,从她这个方向看过去,侧面的穆枫也是极为英俊帅气的男儿,他与楚云轩不同,他五官立体而刚硬,是十足的铁血真爷们。
而他额前的那一条疤痕,让她的心无端的跟着一揪。
穆枫本是低下的头转向箫天歌,神情淡淡的回望着她,而后轻启薄唇:
“我有那么好看么?”
箫天歌被他这种冷冷的神情,冷冷的语调堵得一愣,那可真是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却并没有被这臭屁的穆枫给惹恼,相反她神情专注的盯着他额前的那一条疤痕,伸手缓缓的抚上那条疤痕,启唇道:
“疼么?”
穆枫被问的一怔,虽然那个疤痕已经有了很多年,现在如果不是刻意去提起,他也已经忘了。
可是明明已经好了很久的疤痕,此刻被箫天歌如此一摸之后,似乎那种尘封了很久的痛,又再次向他蔓延开来。
细密而又尖锐的痛,那闪着银色刀光,透着血腥气息的剑似又出现在他眼前,那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撕裂,密密麻麻的痛,如一张无形的网一般,朝他涌来,将他紧紧的包裹住。
“疼!”发自内心,真心实意的说出这么一个字来,当他说出来之后,自己都不由吓了一跳。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六十一章 触情
原来他也会说这个字么?从来他都是一副冷漠的姿态,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与照顾,都是靠着自己坚强的毅力一力支撑着,原来潜意识里,他的内心里还是希望被人关怀着,被人疼惜着。
说到底,再过冷血无情的人,他到底还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只是他比他们稍微要坚强一点,但也仅是如此而已。
“怎么弄的?被人追杀么?凭你的武功不是应该很容易躲过么?”
穆枫的眸子暗了暗,记忆似乎回到了几年之前,那一场疯狂的杀戮,让一个村庄一夜间毫无生机,说到底,他的双手上还是满满的沾了鲜血的,他这样一个十恶不赦,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以后定是会下地狱,一定会的。
“呵呵...身为杀手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我身上许多处地方,比这里严重多了的都有!”
终归还是不想再想起从前那嗜血成性,杀人不眨眼的日子。
心莫名的一抽,脑海中闪过一些穆枫奔走在鲜血淋漓之中的画面,那样一个孤单的少年,他常年以一种冷血无情的面目示人,一双墨黑的瞳仁中冰冷刺骨,那并非是他不想笑,而是他的一种自我保护的伪装。
杀手不能有情,不能有爱,更不能够让人觉得毫无杀气,因为每一种过失与缺点,最终都会给他带来致命的一击。
突然间觉得他好可怜,虽然深得林笛看重,但是那又如何?说到底,他不过是一颗他为达目的任其摆布的棋子而已。
他让他生,便生,让他死便死,似乎他自己从来都没有能够决定自己生死的权利。
鼻端萦绕着佛堂中燃烧的檀香味,眼前是穆枫那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在如此清修之地,即便是两人隔得如此之近,仍旧心如止水,脑袋中没有半点的yin乱思想。
“若是你愿意,那种生活,今后你都不会再继续!”启唇吐出这么一句话来,穆枫先是一愣,随即目露复杂之色,继而开口: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到如今我还是以那种身份生活的,这句话终究是没有能够全部说出来,而是将一半卡在了喉咙里。
“一天为杀手,注定这一生都摆脱不了那样的命运,即便是你自己想,也要别人同意才行。我自问没有多大的本事,但是如若我要保住一个人,并且此人还是我的夫君,我想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前提是,你自己愿意让我保护!”
她道完这句话,便也不再多言,而是转过身来,继续抄写经书。
十遍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就她这写字的速度,还不定能够完得成,穆枫也不再多言,而是静静的立在一旁,磨墨。
日头渐渐西沉,佛堂中的光线越发的暗淡下去,穆枫走至一旁将烛台上的蜡烛依次点亮,刚才还灰暗的佛堂,瞬间又再次亮堂起来。
重新回来,站至箫天歌跟前,垂了眸,看着她下笔写字。
自己清秀而工整,虽谈不上写得是有多好,但也还过得去,字字下笔力道十足,倒是让人看着挺舒服的。
写完最后一张之后,箫天歌放下毛笔,终是忍不住的伸了个懒腰,穆枫在一旁道:
“写完了么?若是完了,不如就此去用晚膳!”
写了这么大半天,脖子手腕早就僵硬而且十分疼痛,箫天歌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臂,点了点头。
与穆枫一道踏出房门,刚走了一步,就见她父君的贴身首领太监汪大海一路小跑着朝她奔来,心里一根弦陡然绷住。
汪大海待跑得近前,站定之后,微喘了一口气,随即忙躬身行礼。
“奴才汪大海参见太女殿下,参见穆君!”
“汪公公,何事如此急切?”
汪大海面露担忧之色,急急道:
“殿下不好了,我家主子近日来气色一日不如一日,今天更是还吐了血...”听闻汪大海的话,箫天歌的心越发的急切。
“可有请太医查看,父君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症?”
“太医查了半天,说是中毒,可是主子的食物,奴才可是亲自一一尝试过的,不可能奴才吃了没事,主子一吃就有事了啊!殿下,这可怎么办?恰逢近日皇上与众大臣在养心殿没日没夜的商讨国家大事,奴才又不能够前去通报,可是主子的病情却是不能够再拖了啊!如今奴才没有任何法子,所以才想到了殿下您,不知道殿下可否与奴才一同前去看看主子?”
汪大海乃是她父君的心腹,从很久之前就伺候着他,所以汪大海是不可能会加害于他的。
但是她父君又为何会中毒呢?食物他亲自尝试过,若是里面有毒,先有事的人一定是汪大海,而并非是她的父君。
既然不是食物有毒,那又是哪里的毒呢?此刻在这里想这些,似乎都不是很妥当,当务之急,自然是先去赏云宫看个究竟。
“当然可以,走!”
“歌儿,这般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呢?”箫天歌正欲转身,与汪大海一同前去赏云宫,却在此时,林笛好巧不巧的出现在她眼前。
汪大海慌忙给林笛行礼,箫天歌暗自咬了咬牙,转过身来,给林笛行了一礼。
“回父后的话,父君近日来身体不适,今日病情更是严重了不少,儿臣担心父君安危,故正准备与汪公公一同前去赏云宫看下父君,还望父后能够恩准!”
这要是放在平时,别说是个林笛就算是她天皇老子来了,她箫天歌一个不高兴,照样不给面子。
别以为他耍的那些小手段她不知道,散播谣言,又祥装好人,这点小把戏,她都有些不屑。
如今她耐着性子并且尊称他一声父后,实乃是给足了他面子的。
林笛直接问向一旁的汪大海:“可曾给慕容皇贵君请太医医治过?”
“回帝后的话,请了!”
“哦?太医如何说?”
“太医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乃是中毒!”
林笛闻言眉头微微皱起来:“中毒?此事非同小可,可是不能够胡乱猜测的,猜错是假,若是搞错了,可是小心尔等的项上人头不保的!”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六十二章 以牙还牙
汪大海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忙不迭点头称是。
“还有,皇上最近与众大臣在养心殿讨论国事,因事关重大,已经很少踏足后宫,若不是什么大紧的事情切勿去叨扰了她,以免皇上分心、担忧皇贵君身体而劳神劳力,让龙体抱恙。”
箫天歌因担忧慕容亦的身体状况,头脑一热,不由道:
“那依父后之言,我父君的病就任其不管了?”
她母皇疼爱她父君世人皆知,并且他们之间的感情,并非是帝王与夫伺的那种浅薄的关系。
而箫静竹表面上与林笛看似夫妻感情甚好,但那不过是表面现象,她二人对待对方都是十分客气,别说是心里话,只怕是连一丝的真感情都很少流露出来。
林笛如此聪明之人,怎么会感受不到,那种疏远而又客气的对待?只是他自己也是如此,故没有道明而已。
要说到眼中钉,肉中刺,慕容亦当之无愧,而她箫天歌,也不过是因为她父君的关系,让林笛越发的痛恨而已。
林笛勾唇,浅浅一笑:“歌儿你这是何意?本宫有说过此话么?倒是你如今是待罪之身,本宫也是奉皇上之命,监督你在佛堂抄经,本宫念你乃是堂堂一国之太女定是严格律己,不会让本宫多加操心,却哪里知道,本宫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要背着本宫的面溜出宫去么?本宫的话,你可以当成是耳边风,难道你连皇上的话也要一并不加以理睬?你可知不听御命其罪是有多大?”
林笛表面一副教子心切的表情,实则还不是拿她的母皇在这里压她?不让她出去,如今她母皇又因国事而很少踏足后宫之地,也就是说她父君的命就交到了林笛手上?
林笛如此痛恨她父君,保不准这次的事情,就是他一手策划,贼喊抓贼,演的这么一出好戏,她母皇不管,她又被他软禁至此,那她的父君不就...
世人都说她箫天歌不可一世,除了她的母皇与父君,任何人都入不了她的眼,林笛既然要惹恼她,那么她又何须再与他将这出戏演下去?
她抬眸,墨黑的眸子里闪着清冷的光芒,却勾唇冷冷一笑,仿若寒冬里的冰块,瞬间将人冻结。
“今儿个本宫要去见父君,即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拦不住本宫!”
说罢她一双眸子直直的盯着眼前的林笛,眼中毫无任何惧意,相反还势在必行。
隐隐可见林笛的眸中闪出一簇簇小火苗,她不由放软了一丝语气:“还请父后能够体谅儿臣对父君的孝心,批准儿臣过去探望一番,若父君不过是一些小毛病,儿臣定会归来时定会亲自向母皇请罪!”
终于忍不住要与他撕破脸皮了么?在人前要装的与她极为的父慈女孝,还真是为难了他,当然他也知道箫天歌亦是在与他演着这出双簧。
“呵呵...你还知道我是你父后,是这后宫的主人么?你刚才那种说话的语气与态度,又可曾把我当成是你的父后,是这掌管凤印的后宫之主?”
“百善孝为先,母皇从小就教导儿臣一定要懂得孝顺长辈,如今我父君病得那般严重了,儿臣语气上有些冲,也是因为实在过分担忧着父君的身体安危,故,还望父后您能够体谅。儿臣是戴罪之身不假,但儿臣亦有行动的自由,母皇叫儿臣来您的凤霞宫抄经书,并不是要您软禁了儿臣,不是么?”
林笛难掩其心中怒气,脸上也不由显现一抹愠怒来。
“你的意思是,本宫拿着鸡毛当令箭,私下不准你出这凤霞宫是么?”
箫天歌笑得意味深长,开口却让人一路从心寒到了脚:
“难道不是么?母皇只要本宫在你的凤霞宫抄经书,以一个月为期限,是为了让本宫好生反省,但母皇从未说过这一个月之内不能够踏出你凤霞宫半步,不是么?更没有说饮食起居也要在你凤霞宫?可是父后你却如此做了,本宫权且就当是父后你在母皇的基础上对儿臣的加罚,但是儿臣并没任何意见,因为那日之事却是儿臣有错在先,是该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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