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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菜菜仙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继而继续道:
“但是父后,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而就你一个聪明人,我在宫外从未亮明过自己的身份乃是当今的太女殿下,更没有带上大批人马在街上招摇过市。我那次不过是以一个出门寻夫的平凡女人身份而已,若不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散播谣言,那日之事,人们也只会在谈笑之后便忘却。散播谣言之人,会是谁呢,父后?”
林笛心下一惊,一旁的魏国忠更是有些心惊肉跳,将头低得不能够再低,生怕一抬头,就会将自己心里所想给出卖掉。
在林笛满腹心事且又惊又怒的盯着她看时,她慢慢收敛起脸上的笑意,表情再次恢复她从前的冷漠与冰冷。眸光一闪,沾染着森森寒气的话语,便由她那一张薄薄的唇中给吐了出来。
“后宫之事归父后管不假,但是父后别忘了,本宫是东宫太女,乃是前朝之臣,并不在你所管的范围之内,本宫敬重你是长辈,故对你以礼相待,但这并不表示本宫是怕你这后宫之首。本宫今日定是要去赏云宫见父君,无论父后你同意还是不同意,反正这一趟是去定了!”
说罢,她完全不顾林笛那一张已经发绿的脸,在他的目光瞪视下,转身道:
“走汪公公!”汪大海对于林笛自然还是有些顾忌的,毕竟人家是帝后,是这后宫之主,不由顿下来瞟了林笛一眼。
但同时他也是真心担心着他家主子的安危,在顿了顿之后,想着他一个奴才也就贱命一条,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便也是一狠心掉头就走。
穆枫如今是箫天歌的夫,自然也不好多做停留,只是稍微瞟了林笛一眼之后,便也跟着一起走了。
待箫天歌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一旁一直屁都不敢放一个的魏国忠终于复又活过来了,扯着他奸细的嗓子叫骂道:
“真是反了反了,那个该死的汪大海,还知道这后宫谁是主子么?殿下意气用事也就罢了,连他那狗奴才也跟着一起瞎起哄!”
说到此处,不由小心翼翼的瞟向林笛。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六十三章 树大招风
林笛此刻的脸色委实不大好看,魏国忠又怕说多了话会连累到自己的身上,不由小声劝慰道:
“主子,不要为了此等小事而气伤了自己的身体,不值得...”
“哼!如今本宫尚且还是这后宫之主,那箫天歌就如此对待本宫,若他日真让她登基为帝,这后宫之地,又哪里还会再有本宫的落脚地。本宫一定要在她登基之前,将她废了!”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一番话来,好在这里是凤霞宫,并没有其它宫人在此,以免被人听了去就不太好了,但魏国忠一向胆小怕事,即便如此,仍旧还是忍不住的睁着他那双小小的眼睛滴溜溜的在四处巡视了一遍,确定此刻无人,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箫天歌三人火速赶到云裳宫,进得里间,暗红雕漆的大床上,着了一件灰色中衣的慕容亦此刻正躺在床边咳着。
平素白皙的一张俊脸,不过是区区数日未见而已,脸上竟然显示着蜡黄色,并且两颊也深深的凹陷进去。
一见到慕容亦变得如此,箫天歌心莫名跟着一痛,几步便走到跟前来,一把握住慕容亦的手掌。
“父君,好端端的,怎会病得如此严重,又为何不早些通知儿臣,儿臣...”箫天歌心痛不已,面上自然流露出满脸的担忧之色。
慕容亦勾唇浅笑,轻轻在箫天歌的手背上拍了拍。
“能有什么大事,年纪来了,自然就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后辈了!”
开什么玩笑,她父君也不过是三十岁左右,若要是放在她从前的那个年代,这可是正值青年时期,怎么可能就会老了?
即便是他们这个时代,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也该是身体正佳的时候才是。
“父君哪儿不舒服?可有请太医认真仔细的查看过?”
慕容亦点了点头:“看了,也抓了药了,说是没什么生病的症状,倒更像是中了什么奇毒,但是若是中毒的话,本宫此刻又怎还会安然无恙的在你旁边说话呢?”
即便是病得如此之重,慕容亦的眼角眉梢,仍旧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而他的声音一如从前般的温润和蔼,只是不如从前那么中气十足而已。
箫天歌心中担忧,不由道:
“你此刻哪像是安然无恙之态?看你脸色蜡黄,双颊深陷,眼神都不必从前来得有光彩...”
“呵呵...我的歌儿如今是学了医么?连病症都能够看出来了!”
“父君,我没有和你在开玩笑!”见慕容亦一副无事状态,看着她笑得那般的随意,箫天歌还真是颇为有些急了。
“知道!我想许是那些太医怕我怪罪,一个小小的风寒而已,却久治不愈,为了推脱责任,才胡乱编的一个谎,说是中了什么奇毒。本宫日日居于宫中,连饭菜都是有人伺候着,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中毒呢?咳咳...”
话说的多了一些,他不免又再次咳了起来,见他咳得如此严重,箫天歌心中担忧越发甚了,伸手轻拍着慕容亦的背部。
“汪公公,劳烦你去东宫将本宫的随身大夫乌鸦请来。”既然宫中太医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乌鸦那样的神医弟子,该死可以了。
“奴才遵命!”汪大海领命退下,箫天歌又扶着慕容亦躺下。
“父君,你身体不舒服,就别坐着,还是躺着歇息!”慕容亦点了点头。
“躺久了,浑身不自在,就想着坐一会顺顺气而已!”箫天歌心酸不已,眼眶中似有一股温热的液体直接涌来,却被她拼命的忍住。
树大招风,这些年她一直秉承着低调内敛的作风在这后宫中尽量能不出头便不出头。
只是是金子总会发光,无论她多么的将自己用黑布裹住,那金光闪闪的光芒还是从她的内在止不住的往外泄露出去。
再加上渔阳那一战,让她彻底的成名,这无疑更让她成为了宫中各君的眼中钉,肉中刺。
而这么多年来,她苦心经营的一切,似乎也在那一刻土崩瓦解,其实她已经做好了迎敌的准备,只是她没有料到的是,这些人这么可恶,从她那里下不了手,便从她最亲近的人身上下手。
如若此事让她查出来是何人所为,她定会让他好看,即便那人是这后宫之首的帝后,她也绝不心慈手软,更不会胆怯,别人跟她玩狠的,就别怪她变本加厉的凶残。
见箫天歌只是一脸严肃,眼中却已经透着浓烈的杀气,虽此刻没有言明,但慕容亦可是她的父君,从小看着她一路长大的人,自然明白她心中此时的想法。
他一把拉住箫天歌的手掌:“不管事情如何,你都不要太冲动,你还小,根基还不牢固,人家却如大树,盘根交错,势力庞大,你...切勿以卵击石...”
慕容亦面露恳切之态,眼神亦是十分的诚恳,还带着一丝的担忧,一句话让箫天歌不由一怔。
原来...原来他的父君并非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愚钝之人,这些年来,他以笑脸示人,平时为人低调,从不逾越自身权利半步。
并非是他贪生怕死,而是他选择了最为稳妥而又聪明的一举,那就是明哲保身。
心中的一根似无意间被人拨动,箫天歌缓了缓神色,帮慕容亦将被子盖好,而后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帮他探了一下脉搏。
从脉相上来看,脉相沉浮时缓时慢,一点都不像是正常的脉相,这种脉相,连她这个半吊子都能够探查的出来,难道宫中的太医就查不出来?
果然...一切又都是那人安排,所以才会如此的。
箫天歌刚压下的怒意不由再次涌了上来,可碍于在慕容亦面前,她又不得不压了又压。
将他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出声软语的安慰道:
“父君请放心,儿臣宫中有位神医的弟子,此人深得神医真传,虽不及神医来的厉害,但也是世间不可多见的怪才了,只要他过来,定能药到病除,让父君又恢复如初!”
如今,她也只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乌鸦身上了,希望他能够真的如她所想的那般,治好慕容亦。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六十四章 表达不清
她这番话,虽有安慰慕容亦的意思,但同时也是在安慰着自己,当初穆枫伤得那般重,在从未动过手术的情况之下,乌鸦都能够力挽狂澜,将穆枫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如今她父君的病情,也不如穆枫来得严重,以他的医术,该是能够得出结论,并且将她父君治好!
“主子,对不起!”当乌鸦从慕容亦房中走出来时,低声对她说出这句话时,她的整颗心猛然往底下一沉。
脑中轰鸣不已,心口似被人狠狠的给了一击,那样的感觉无法用任何语言去言明,只觉得整个心一下子空了。
她猛然抬头,望着乌鸦看了半晌,喉咙在那一刻似被什么给堵住了,让她一时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半晌后,才听得她略微嘶哑的嗓音发出来。
“你...说什么?”
从前在前世,电视上也是那么演的,当一个活生生的人推进手术室之后,过了那么几个小时,医院一脸惋惜的对你摇头说不起时,那是表示什么意思。
“你是说我父君他死了?”怎么会呢,刚才还好好的跟她说话呢,人的生命脆弱不假,但也不至于到如此地步!
乌鸦一愣,然后伸手摸了摸后脑勺:“那个主子,您误会了...”看着乌鸦这幅模样,箫天歌也是一愣,暂时收敛起那些悲伤。
“那是什么意思...”
“属下的意思是,慕容皇贵君中毒已深,以至骨髓,若上治好,委实太难...”
箫天歌忍不住伸手一爆栗子直接打在乌鸦头上。
“即使如此,那你刚才一副像死了人的样子,又是怎么一回事,还好本宫心脏较好,不然也会活活被你给吓死的!”
“属下的意思是,皇贵君的病,属下也无能为力,所以...”
乌鸦只是没有说,即便现在不死也因中毒太深,所以将不久于人世了么?起码,现在还不会死,那么就说明还是有一线希望的不是么?
“乌鸦,本宫不要听你的因为所以,我只希望你能够尽你毕生的能力,救治我的父君,不管你需要什么样的药材,即便是本宫亲自去寻找,将这蓝御国掘地三尺也会帮你找寻回来,你懂么?”
她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她的父君不要死,他还那么的年轻,还有那么多的光阴可以让他去享受,她还没有好好的孝顺他,他又怎么可以去死?
更何况,她也希望她夫君能够亲眼看见,她将林笛一众党羽消灭掉,将她们一一踩在她的脚底下。
她不是一个好高骛远的人,她也知道林笛的党羽众多,遍布各地,所以对付林笛是长远而又繁重的计划,更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结局。
乌鸦双腿跪在地上,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属下只能够尽力而为,不能够下任何保证,因为医学上没有保证!”
这一句话点醒了她,她曾经不是也在医院实习过的么?她不是应该比乌鸦更清楚这些么,为什么事情一到自己的身上便如此慌乱而又不讲道理了?
怕么?怕她的父君离开之后,她便真的成为了无依无靠的人了么?纵观家中有夫伺那么几位,却陡然发觉,她连一个都不相信。
不是不想去相信,而是怕,怕她交出了自己的真心之后,得到了不过是他人的一片虚情假意,她赌不起。
沉稳温润亦如白泽兰,时常给她温暖笑意的一个男子,她箫天歌的正夫,却也深沉的像一口深井,让她猜摸不透。
玄逸,一开始接近她就是出于某种目的,所以即便是将他娶了回来,她对他仍旧是不冷不热,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至于穆枫,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是林笛的人,要对他负责是一个原因,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穆枫无异于就是林地的左右臂膀,她要切断他的臂膀,让他痛不欲生,并且让穆枫真正成为她的人。
楚云轩,太过单纯,虽有些小聪明,但这些年来,一直生活在她身旁,被她保护着,根本不知道这后宫之中的险境重重。
她不知道她是如何从赏云宫出来的,似乎一路上都是垂着脑袋,满腹心思的样子,如果从前不知道她父君染病如此之深,她还能够安心的在凤霞宫抄经书,但如今她父君都要死了,她若是还能够做到如此,那么她就真的如传言那般冷血无情了。
驻足抬头,幽深的眸子恢复以往的华光,望向不知名的远处,语气却沉着冷静:“月影此刻在哪?”
“回主子,正在东宫候着呢!”
“好,咱们回东宫!”穆枫却在此时一把将她拉住。
“帝后那里...”
箫天歌抬头,勾唇,却是笑得那般冰冷,让穆枫都不由将手缩了回去。
“你觉得本宫此刻还有那闲心陪林笛瞎玩么?日后母皇怪罪下来,所有罪责本宫一力承担,你放心,定是不会降罪到尔等头上的!”
说完转身,不再看慕枫一眼,而是急匆匆往东宫赶去。再怎么冷静的人,她也会有脾气的时候,因为她不过是一个凡人,所以她不可能做到在明知发生了事情之后,仍旧能够做到冷静如斯。
她知道,她不该向穆枫发脾气,可是怎么办,一想到他是林笛的人,一想到她父君的事情可能与林笛有关系,她心中的那股无名的怒火,便如泉涌般,直接喷向了他。
穆枫,要怪就怪你是林笛的人,要怪就怪你直到今天仍旧不肯将真心交付于我,仍旧摇摆不定,我向你发火,乃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箫天歌回到东宫之后,火速让月影查探赏云宫近日来所接待的所有外宫之人,以及所有礼品单,最后将礼单列出来,交到了箫天歌手中。
因深得皇帝喜爱,即便没有任何节日,即便不是过年也不是慕容亦的寿辰,但各宫之人仍旧孜孜不倦的会将自己宫中最好的东西,往他这里送。
进宫这么多年,也就这位慕容皇贵君圣宠不衰,皇帝每月都会去一趟甚至是多趟赏云宫宠幸一番。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六十五章 所谓真相
所有人的礼品皆是一些奇珍异宝,或是千年人参,上等古玉等等。
而当梅伺君的名字赫然出现在礼单上时,无不是让她眼前一亮,她盯着李贵君的名字良久,而后手指指向那一排的最后-玉席。
“月影,前两月的礼单可有?”月影忙捧着一本描金本子,双手呈上。
“都在这!”箫天歌忙接过本子,打开之后,便又一一细细检查起来,一去紫奴才都不知道她家主子这又是在唱得哪一出,只得静默的立在一旁。
当箫天歌检查了一遍之后,本是紧抿的唇,轻轻勾了勾,启唇吐出三个字来:
“李贵君...”
她怎么倒是忘了,这个李贵君,从前可不是对她耿耿于怀,对她父君更是嗤之以鼻。
只是这位李贵君,一向为人高傲、孤僻,很少会拉帮结派,更不会阿谀奉承的去讨好他人。
如今天气渐暖,这玉席子可谓是冰凉光滑,人躺在上面,也算是十分舒服的。
李贵君娘家似乎是经商之家,并未有人在朝做上什么大官,从小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却也因为家中无大官,从而不喜与后宫之中其他伺君为伍。
如今他底下有一女儿,乃是蓝御国的三公主,平时他倒是深居凤栖宫中,甚少过问世事。
箫天歌合上本子,幽蓝忙将茶递上。
接过茶杯,刚揭开盖子,并未喝杯中热茶,便复又将茶杯放于桌子上。
猛然站起来,一旁的幽蓝忙道:“主子,您这是...”
箫天歌并未加以理会,只是开口冷冷道:
“摆驾养心殿!”此话一出,满屋子伺候的奴才额上瞬间冷汗淋漓,个个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多说一句,在愣了片刻后,慌忙间跟了上去。
此刻皇帝正与众位大臣商议国事,许是事情挺重要,甚少踏出养心殿,连起居都在那里。
而箫天歌自那日在宫外闹出那么一出之后,女帝陛下当场宣布她乃是戴罪之身,需在凤霞宫中抄经一个月,如今不过短短一天时间,她便出了凤霞宫,并且还直接去了养心殿,若是龙颜大怒,即便她贵为太女亦是...
一众奴才在担心自己项上人头的同时,无不是在担心着箫天歌,但是他们也知她主子这脾性,若是决定的事情,即便是三头牛也拉不回去。
只得一路担惊受怕的跟着箫天歌往养心殿走,走至殿外,让人通传,不消片刻后,便跟了进去。
“儿臣参见母皇!”
因连日来,箫静竹都未曾好好休息,故女皇的面色以及神情亦是稍显乏累。
“歌儿,是何事如此急切?”
虽箫静竹脸上无半点怒意,但帝王之心亦如海底针,平常之人,又岂会揣摩得清楚。
箫天歌一掀衣服下摆,而后双膝往地上重重一跪,箫静竹脸色微变,只听得箫天歌朗声道:
“孩儿不孝,还望母皇责罚!”
.....
凤栖宫中,一屋子奴才皆胆战心惊的跪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主位上,箫静竹神色平淡,目光却如炬,她那种不怒自威的王者霸气,让一干人等皆不敢有过多的动作。
箫天歌立于箫静竹身旁,而如今立在屋中央的乃是这凤栖宫的主位李贵君。李贵君因与女帝生下三公主从而父凭女贵,被册封为贵君,赐居凤栖宫。
只是他这人一向有些孤傲,也不懂得献媚,亦或者甜言蜜语,终日一副冷冷清清的面色,倒像是别人欠了他钱似的表情。
即便是再过脾气好的人,也会因他这副面孔而顿时有了脾气,况这位李贵君,家族中并未有高官之人,其势力并比不得家族势力有如大树的帝后,故,他在后宫中并不受宠。
而凤栖宫一众奴才也是很少能够面见天颜,今日乍然看到,自然是又惊又怕,又喜又惧。
箫静竹将玉席往地上一扔,紧而她冷冷的声音便吐了出来。
“你如何解释!”五个字铿锵有力,带着帝王的威严,不容忽视。
这种时候,按照常理,或是电视上所演的,因东窗事发,李贵君该是吓得脸色发白,全身因害怕而止不住的颤抖,再接而往地上重重一跪,一副极度害怕的神情向箫静竹求饶。
然,那不过是电视,这里并非是电视上所演,令箫天歌都有些诧异的是,这位李贵君从始至终都是这幅冷冷清清,表情淡淡的样子,似乎一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而心里也一早就做好了准备般从容。
屋中燃烧着一种能够让人凝神静气的香料,让满屋子都飘散着这种香气,萦绕鼻端,心旷神怡。
李贵君今日着了一件宝石蓝的长袍,乌黑的长发梳理的一丝不苟,整整齐齐,却并没有将长发高高挽起,只在左右各拿了一缕,最后用一根白玉发簪固定在脑后。
无风亦缥缈,无月亦清雅,仿若自带一泓秋水仙气,随随便便往那一站,便是生生叫人挪不开眼。
其实这位李贵君若说到气质,并不输给林笛或是她那副君慕容亦,只是他实在是太过清高,让人望而却步。
他垂了眸扫了一眼此刻静静躺在地上的玉席,勾唇,他竟然笑了...
“臣伺此刻再说什么皇上又会相信么?”稍微一顿,笑容仍旧挂于嘴角,然眼底却已经显露出了淡淡的悲伤,似有些无奈,有些斐然,同时还有这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纠缠着...
“臣伺不求皇上能够原谅,但求皇上念在赏儿年纪较轻,又是皇上亲生骨肉的份上能够放她一马!”
从未想过,事情能够如此顺利的解决,也从未想过,这位李贵君根本就不解释更不求饶,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给承认了。
这其中实在是猫腻颇多,事情也解决的似乎是太过快了一些,快到让人措手不及,快到令箫天歌都觉得,眼前的这位李贵君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凶手,可是当她想进一步再去探查,却被箫静竹告知,此事到此为止。
并且宣布削去李贵君的贵君头衔,将其打入冷宫,直到终老。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六十六章 慕容亦之
与林笛没有半毛钱关系,怎么可能?只是令箫天歌不解的是,她的母皇为何要极力阻止她再继续往下查?难道连她的母皇也怕林笛么?
父君慕容亦的话犹在耳边响起:‘切勿以卵击石...’似恍然大悟,原来林笛的势力大到不止是她,连她的母皇也畏惧三分。
她的父君最终还是在这年的夏季撒手人寰,这还是乌鸦极力医治的结果,病入骨髓,已经无力乏天。
生离死别,早在十岁那年,她已经体验过,那一年是寒冷的冬天,死的那个人虽与她毫无血缘关系,却是从小喝她奶水长大的女人。
那与至亲之间,除了那一系的血脉之外,似乎并无太大的区别,同样的心痛,同样的悲伤。
头顶的烈日有如火炉般,烘烤着大地,箫天歌顶着烈日,跪在赏云宫宫门外,已经整整一个上午,期间东宫的奴才纷纷过来劝过,她丝毫不动,仍旧跪在地上。
地板上因为炽热的太阳照得滚烫,膝盖跪在地上,如针刺一般的疼着。最后一众奴才都拧不过箫天歌,只得与她一起,统统跪在了赏云宫宫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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