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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菜菜仙
箫静竹从接到消息之后便一直在里面,没有出来。
白泽兰以及玄逸、楚云轩是事后才赶过来的,也与箫天歌一起跪在门外。
各宫主子都跑过来吊唁慕容亦的离世,各自脸上都布满了愁云与忧伤,有出于真心实意的,也有不少是假装忧伤,实则心里十分痛快的。
毕竟当初慕容亦是如何深得女帝的宠爱,众所周知,如今他去了,众人自然是有如除去了一根眼中钉,肉中刺,暗爽不已的各宫主子自然不在少数。
泪已经流干,伤痛并不能够解决任何的问题,那位所谓的罪魁祸首,如今也在冷宫反省。
若是此刻,她一反常态,奔至那冷宫将那所谓的罪魁祸首给杀了,是不是就着了那人之道?
楚云轩从小身子骨就较弱,这般在烈日跟着跪了这么久,已经是大汗淋漓,身体摇摇晃晃起来。
“你们都别跪了,起来该干嘛干嘛去,本宫在这里是为父君尽最后的孝道,你们无需如此!”
白泽兰道:“你也跪了这么久了,也够了,想父君在天之灵亦是不会怪罪于你,不如就一起起身,皇上一个人在里头待了这么久,是不是要去看看?”
箫天歌抬头,望着挂满了黑白丝绸的宫门,目光却尤为的平静。
“不了,母皇与父君多年的夫妻,如今乍然失去父君,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悲痛。可她除了是为人妻主之外,更是一国之君,便注定有些情感她必须深藏在心底。如今无人在她身边,她自是能够流露出平时不会表露的一面来。我们进去了,只会让她将那些感情憋在心里。再者,这是父君的最后一程,有母皇陪着,亦是最好的!”
她父君与母皇的关系,她一直知道是极好的,而且那种感情超乎帝王与臣伺的那种关系,只是夫妻之情。
如今夫撇下妻主一人先行上路,离去的那人已经可以不再悲痛,不再伤心,但是留在世上的那人却因为失去挚爱而悲痛万分,日日思念成疾,肝肠寸断。
而她箫天歌作为儿女,能够做的除了这最后能尽的孝道之外,似乎就已经再无其它了。
真正的凶手,她一定会捉出来,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因是女帝陛下疼爱的皇贵君,故葬礼办的极其奢华,场面更是可以和历年来帝后去世的场面比拟。
而所有事情的,大事小事,箫静竹皆事事亲自过目,连最后的入殓皆是由她亲自操办的。
而箫天歌在那一夜间,似乎又恢复到了人们心目中的那位清冷、孤傲、冷酷无情的皇太女。
沉默寡言,成熟稳重,对谁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让所有人都不敢靠近她。
可是细细一看,她那双凤眼里,却又饱含着太多的情绪,冷漠、不屑、高傲、桀骜,特别是在她微微一眯眼的时候,折射出妖冶夺目的光芒,邪魅而蛊惑人心。
出殡那日,本是晴了许多天的天气,瞬间乌云密布,顿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似这天也在为慕容亦的离世,感到痛心疾首,大雨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天而落。
似有多大的冤情般,连上天都哭诉起来,箫静竹因痛失爱夫,几日来未进半点食物,又加之日夜的守灵,终于抵挡不住病痛的袭击,卧床不起。
按照祖制,也听从女帝的旨意,将皇贵君慕容亦安葬至皇陵东苑,先葬于女帝墓穴之中,待女帝百年归后,夫妻二人同葬一陵墓。
原本这一墓穴乃是帝后与女帝陛下一同所葬的墓穴,只是因为箫静竹实在太过疼爱慕容亦,故不顾众臣反对,毅然不改,决定与慕容亦同葬一穴。
虽不能同生同死,但死后,两人骸骨能够同葬一处,此后生生世世便都可以永远的待在一起,任何人都不能将她二人再分开。
她的父君尚且有她母皇那么一位情深意重的妻主,即便是贵为国主,即便坐拥后宫三千佳丽,却仍旧的对他痴心一片,情深意重。
那么她呢,若是日后她不幸归天了,她的这些夫中,可有一个会像她母皇那样对她亦是情深意重?
白天的雨下得极大,以至于去得皇陵的道路上,都不免泞泥不堪,坑坑洼洼,她作为慕容亦的唯一后人,作为他的女儿,她自然是责无旁贷的一直将他送到了陵墓之中。
下葬之后,本是下着倾盆大雨的天气陡然间竟然放了晴,都说夏日的天气,就像喜怒无常的儿童,时哭时笑。
下午之后,阴沉的天气也瞬间艳阳高照,如火如荼的日头再次烘烤着整个大地。
箫静竹一病不起,前朝之事,自然就落到了箫天歌以及几位辅佐大臣的身上。而另一方面,林笛的党羽亦是蠢蠢欲动。
自知道箫静竹要将慕容亦安葬至本该属于他的陵墓之中,林笛便怒不可遏,更是在凤霞宫中大发雷霆。
“弟弟,平时你不是教导我,凡事必须忍耐么?你堂堂一国之帝后,与那死人又作何计较?”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六十七章 反驳
凤霞宫中,林凤霞一改往日的飞扬跋扈,笑得十分和蔼可亲,竟也在那像模像样的劝起林笛来。
“不是本宫不能忍耐,而是皇上做得实在太让人心寒。从先祖皇帝开始,皇陵墓穴,本就是皇帝与帝后两人合葬的地方,可是如今皇上不管众位大臣的反对,公然将慕容亦葬于皇陵墓穴之中,日后本宫百年归后,她这是要将本宫置于何地?本宫乃是先帝钦点的帝后人选,是十岁便嫁给皇上,与她也算是二十来年的夫妻了。虽然本宫平时做事是狠辣了一些,可是本宫这样做,还不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让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让他人轻易夺走?本宫这般做了,都尚且只是得到皇上的一个以礼相待,若是我无权无势,岂不是连这帝后都保不住了?”
连一向能够沉稳处事的林笛,此刻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激动神情,他这般如放鞭炮似的说辞,顿时也让一旁的林凤霞颇为无语。
“那依你之意是...”林笛眸光一黯,沉声道:
“一不做二不休...”林凤霞心猛然往下一沉,但片刻后眼中却闪现着兴奋的光芒。
准备了这么些年,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而金銮宝殿上,众位大臣皆一一向太女箫天歌禀报各大小事件。
“太女殿下,水道运粮之事从前从未有过,如今乍然兴起,老臣以为前途凶险怕是难以预料,故老臣认为还是走陆路而行,维持原状方是上策,还望殿下三思!”
“殿下,如今陆路上山匪众多,时不时发生山匪抢劫官粮事件,故老臣以为,走路陆万万不可。”
这两位意见完全相反的乃是当朝丞相林祥之,与当朝太傅白幕吉。
两位老太太人老气势却仍在,从年轻时期开始便一直明争暗斗,如今都早已经是两鬓发白了,仍旧不能够融和到一起,可谓是一世的冤家。
箫天歌代管前朝之事,虽未登基为帝,但此刻也是端坐在龙椅上,冷眼看着底下众人。
她面无表情,一双眼睛,更是深沉的就像一口古潭,不管是深沉如老狐狸的林祥之,还是沉稳的白幕吉,皆不能够在此刻洞悉箫天歌心中的一举一动。
都等着这高坐在龙椅上的太女能够给一个最后的答复,可是等了半天,这位主子却半天都不曾开口,众人虽心中急切,却也不敢去催促她,只得耐心等候。
等了良久,就在众人以为坐在龙椅上的太女殿下已经沉沉昏睡了过去时,箫天歌方幽幽开口。
她勾了勾唇,眼中却无半点的笑意,目光直射向一旁的林祥之。
“丞相,近来山匪烧杀抢劫无恶不作,为何你却从未向本宫提及过?你家中长女林凤霞,不是镇远大将军么?出了此等事情,她都不知道要去镇压一番不成?如此,那要她这大将军又有何用?”
她不是小人,但也亦非君子,她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而且还是一个有仇报仇,眦睚必报的主。
什么事情一力隐忍,所有苦楚往肚子咽的那并非是圣人,而是笨蛋,而她箫天歌绝非是那种毫不利己专门为人的笨蛋。
此话一出,也让林祥之那老太一愣,方才她们争论的可是关于是用陆路运粮还是改用水路运粮。
在这个话题上原本是争论不休的,却一晃眼间,怎么就说道她家女儿身上了?
林祥之虽年事已高,却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这点随机应变的能力自然还是有的。
略一思忖之后忙回道:“只因此等小事不足一提,况山匪闹事年年皆有,早在高祖皇帝之时便已经发生,当时高祖皇帝也只是小惩大诫,并未做过多的镇压,故老臣以为...”
“你以为?”箫天歌当即打断林祥之的话,双目中迸发出比之刚才更为犀利的光芒。
“烧杀抢劫,无恶不作,使得周边百姓叫苦连天,苦不堪言。百姓可谓是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如今更是猖狂到连官粮都一并抢了,这还是小事?那么请问林丞相,要做到何种地步,才算是大事?”
这一席话让林祥之顿时哑口无言,瞪大双眼望着高高在上一脸清冷的箫天歌,她竟然被一个十多岁的孩子问得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白幕吉垂了眸,却忍不住的嘴角上扬,心中大呼痛快。以前就知道她所教的这么多孩子之中,唯这位六公主与常人不同。
虽然外表冷冷清清,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然内心却极为的深沉复杂,其智慧与手段,也并非常人能够匹敌,可谓是与生俱来的有着王者风范,若他日登基为帝,定能够成为一代圣明之君。
林祥之这个老太太平时飞扬跋扈,仗着自己是三朝元老,位居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便不可一世,居高自傲,孤芳自赏,甚至连她母皇都不放在眼底。
如今底下众臣皆因她的yin威,而敢怒不敢言,毕竟得罪她,等同于得罪了当今帝后,有谁敢与当今国父为敌?
她箫天歌一向不是个怕事之人,若是怕事,也不可能坐到今日的位置,既然如今大权在她之手,她们这些平时鼻孔朝天的老太太要尊称她一声太女殿下,她就不信整不死林祥之那老太婆。
说她公报私仇也好,还是说她小人得志也罢,总之,大权在手一天,她可以很肯定的说上一句,定让林笛一家不好过。
而即便是在女帝箫静竹那里,林祥之也从未受过如此待遇,箫静竹都尚且要敬重她三分,哪里知道这个东宫太女却完全不将她三朝元老给放在眼里,顿时只觉血气上涌,气得脖子都粗了一圈,满面通红一片。
但仍是碍于东宫太女之位,只得将满腔怒火压了再压。
“殿下您如今年纪尚轻,可能还不知道,有些事情必须用眼亲自所见。再说了眼见亦不一定为实,山中悍匪是否如传言所说那般厉害,还是他人另有目的故意夸大其词,亦是未知数,故...”
“呵呵...那么依丞相之言,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信任的了?还是丞相一并也认为,将朝中事情交由本宫一力打理的母皇,此举亦是错的。年纪尚轻,丞相言下之意,可是说本宫阅历尚浅,不懂得民间实事,只知道道听途说,从而妄下定论,是么?”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下马威
箫天歌这一席话,不止将她自己说了进去,更是一并将她的母皇也道进了里面。林祥之再是桀骜之人,自然也不敢公然怀疑皇帝的决断,故当下就觉后背汗毛倒竖,瞬间冷汗淋漓。
“这...老臣岂敢如此,还望殿下明鉴!”说着,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膝跪在了地上。
箫天歌冷眼望着此刻跪趴在地上的老丞相林祥之,并未出口说一句,让她起来回话。
林祥之底下的众大臣,见自家丞相都跪地上了,自然是不敢再立在一旁,只得统统都跪下。
坐在高位上,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能够十分清晰的看清楚底下众人的各种神情面貌,也可以通过这一跪,知道林祥之身旁是有多少爪牙,简而言之,知道朝中有多少大臣乃是属于帝后那方的。
箫天歌一一扫过底下的大臣,压低了嗓音对着一旁的月影道:
“给本宫好好记住这里的每一张脸,一个都不要忘记!”
众大臣齐声道:“丞相为国为民,劳心劳力,历经三朝可谓是鞠躬尽瘁,还望殿下明鉴!”
为国为民,劳心劳力,鞠躬尽瘁,此等词语用在林祥之那老狐狸身上,她也配?
结党营私,中饱私囊,飞扬跋扈,官官勾结还差不多。
“众位大人的意思是,本宫错怪了丞相的意思了?如今你们这般做,可是要本宫下去,而让你们嘴中所说的那位好丞相坐上来?若是如此,本宫亦可如此!”
说罢,箫天歌作势真的就站了起来,林祥之心下一惊,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她就算再过是三朝元老,她也只是一个臣,臣又岂敢如此?
慌忙道:“殿下万万不可!”
箫天歌只是站起来,也并没有真正的就走下去,说到底,她会如此做,就是想要给林祥之一个下马威而已,还有,既然她那么喜欢跪,便让她好生跪一跪,想她那把老骨头,即便只是这么一跪,也该够她受的了。
箫天歌长身而立,站在高处,俯瞰着底下众臣,神情冷峻,眼神灼灼逼人,启唇道:
“陆路遭山匪抢劫,故官粮必须改为水道而行,运粮一事交由太傅白幕吉主持!”
白幕吉从人群中站出来,双手抱拳,躬身行礼道:“老臣领旨!”
只听的箫天歌继续又道:
“但走水道,要顾及天气以及船只的容纳量,费时费力,不是长远之计,故剿匪,乃是当务之急。”
顿了顿继续道:“镇远大将军林凤霞手握重兵,又时常领兵打仗,连敌军数十万精兵都能够击退,区区数以千计的山匪,派她前去剿灭,该是不在话下?”
山匪与敌军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也并非是人多人少便能够打胜仗的。山匪常年隐居于深山之中,对山中地形尤为熟悉,若是贸然攻去,定然会因不熟悉地形而一败涂地。
更何况,很多关卡和地形,并不需要多少人守着,有时候数千人往上冲,就能够被一个小小的关卡给堵住,从而全军覆没。
箫天歌已收到林笛与林凤霞姐弟二人秘密准备的消息,而眼下她手头的人员,并没有林凤霞的多,若不将她调遣开,只怕两姐弟定会趁着此刻的局面举兵造反,到时候林凤霞与林笛来个里应外合,先将她的母皇挟持住,最后持天子而以令诸侯,到时便为时已晚。
趁此机会分开她姐弟二人,也因此解决运粮,剿匪一事,可谓是一举数得。
箫天歌的心思缜密,又岂是她们那些老太太能够揣摩得了的,第一天上朝,就给众位大臣一个下马威,可谓真是大快人心的紧。
“本宫如此安排,可还妥当?”即便她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她面上自然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只得道:
“殿下英明!想我蓝御能够有殿下如此一位圣明之储君,也算是我蓝御万民之福!”
箫天歌并未因林祥之这区区的一句马屁话而高兴地找不到东南西北,她似恍然间反应过来般道:
“丞相年事已高,为何还跪在地上,你们这些大臣也真是的,还不快扶丞相起来!”
众位一直担心林祥之身体的大臣,见箫天歌都已经发话了,一个个又忙回过神来,跑去将林祥之从地上扶起来。
林祥之因年事已高,又跪了一段时间,乍然被人从地上扶起来,只觉双腿麻木,顿时失去只觉,不由踉跄了一步,众人又慌忙中将她扶稳,才算没有直接在大殿上摔个四脚朝天。
“众臣可还有事?无事便退朝!”
说罢,箫天歌从容不迫的从高处走下来,直接走出了金銮宝殿。
箫天歌一走,林祥之顿时皮笑肉不笑的对着白幕吉道:
“白太傅真是教出了一位好学生呐!令本官真是佩服!”
林祥之明地里不敢说箫天歌,但这些暗语,狡猾如白幕吉又岂会听不出来,但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然这么些年也早该被林祥之给轰下了台。
她亦回以一笑:“不敢不敢!殿下天资聪颖,深得皇上真传,自不比我们这等凡夫俗子!”
白幕吉言下之意是,你就算再是聪明,再是位极人臣,做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还是一个臣,还是不能与真龙天子相比。
白幕吉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刚在箫天那里受过气的林祥之气还没顺好呢,谁知道,又要在这白太傅这里再受一次气,顿时气血不顺,呼吸不畅。
而白幕吉却只是微微拱了拱手道:“老妇就不做多陪了,告辞!”
林祥之气的瞪大着双眼,望着白幕吉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能够将视线挪开。
在金銮宝殿之上,与那群老娘们斗了那么久,箫天歌其实也是一身疲乏的,而且动脑瓜子的事情,比用蛮力还要让人吃力。
若是林笛兵变,势必要准备许多的钱财,这些年林笛在这宫中倒卖珍宝,搜刮宫中钱财,她一早就知道。
因为这种事情无论哪朝哪代,都时有发生,不止是林笛,各宫主子,以及宫中奴才皆会或多或少的参与其中。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六十九章 心有灵犀VS醋坛
当然林笛乃是后宫之主,他为大,有他在,那些其余人,自然不敢做的太过分。
从前箫天歌明知林笛如此,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形势所逼,情况是有特殊,况且想那林笛也该赚了不少了,也是时候该收手了。
回到东宫,箫天歌原本之意是要回去先好好睡上一觉,再起身泡一个澡,而后再饱饱的吃上一顿。
可是刚进屋,就发觉屋中气氛相当不对劲,她那几个夫,除了白泽兰不在此处之外,似乎都聚到了这里,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心下一种不好的预感陡然升起,本欲开口,就听得从里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抬头之际,那大笑之人,已经掀帘而出。
同样的蓝色长衫,同样的一脸阳光笑意,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数日未见的洛沐羽。
“沐羽,你为何来了?”
洛沐羽拱手向虚虚向箫天歌行了一礼,随即便道:
“近日被琐事缠身,故今日才前来拜访,还望殿下你莫要见怪!”
前阵子她父君离世,她却是悲痛不已,但死者已矣,她亦是无力乏天的,只得重新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蓝御国不能在这种关头落入他人之手。
“突然发现咱们两人之间还真是有些默契,我也正要找你!”洛沐羽闻言嘴角上扬,眉毛上挑,掩饰不住一脸的愉悦。
“哦?是么?如此一来,咱们算不算也是心有灵犀了?”
一旁的醋坛子玄逸终于是有些忍不住了,一声冷哼:
“当我们杵在这没出声,就真以为我们是木头啊!什么心有灵犀呢,歌儿她就算心有灵犀是不是也该是和我们这些夫啊,跟你八竿子都打不到边的人有何关系?”
楚云轩只是等着洛沐羽,倒是没有说什么,至于穆枫,仍旧的一脸冷冷淡淡,看不出是喜是忧。
洛沐羽一愣,颇为有些诧异的瞟向一旁的箫天歌,眼神闪了闪,但仍旧还是笑了:“莫非这几位都是你的夫?”
这会换箫天歌有些尴尬了:“呵呵...正是...”
洛沐羽笑得意味深长,然眼底却闪过一些难以言喻的情绪,似开玩笑,又似认真的说道:
“为何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却从未发现我的存在,哎悲哉、痛哉!”
眼见着箫天歌一脸诧异的望向他,他突然噗嗤一笑:
“跟你开个玩笑,吓吓你而已,你不是这么不禁吓!”箫天歌恍然大悟,笑得亦是十分的邪恶,走至洛沐羽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勾住他的脖子就往下压。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注视下,箫天歌完全不在意的仍旧紧紧的勾住洛沐羽的脖子,恶狠狠道:
“你可知随意跟本宫开玩笑,有时候会人头不保?”说罢,手腕上不由使了一分力道。
洛沐羽那么高大一人,被箫天歌搂住脖子,可见样子是有多窘迫,而且她这一招始料未及,他也是被搂得够呛,咳嗽了几声之后,方缓过气来。
忙作势一脸恐慌的求饶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实乃是小的的失误,还望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则个!”
箫天歌一脸笑意的将手松开,一屋子奴才包括她的那几个夫都是一脸的膛目结舌。
哦!原来箫天歌也有这么调皮的时候!原来她也有笑得这么随意灿烂的时候,原来除了那冷冷的眼神之外,她的眼底也可以柔和成这样。
这是众人此刻心底的想法。
“难得沐公子你来一次,走咱们书房好好谈话!”箫天歌将手松开,调笑着望向洛沐羽,洛沐羽此刻满脸通红,伸手摸了摸脖子,深吸了几口气,又呼了几口气,方觉胸腔顺气了不少。
这才道:“走!”
在众位夫的目光注视下,箫天歌与洛沐羽二人直接视而不见,堂而皇之,两**摇大摆的走进了书房,然后还将门给从里面反锁了。
落锁声传进屋外众人的耳朵里,众人在心里又免不了一阵的咬牙切齿,痛骂箫天歌是个花心女人。
玄逸:“哼,当日见她英姿飒爽,指挥起将士来可谓是游刃有余,剑亦舞得那般的有力气,好不威风,原来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花心yin虫!”
楚云轩:“还说因为身份需要,故不得不纳三夫四夫,其实也是迫于无奈,说的那般心不甘来,情不愿,如今看来,她倒是挺乐意,挺潇洒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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