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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菜菜仙
是,他难过,他亦有些小小的伤心,同时他还很痛恨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人家一出生,可以是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哥,可以不用为生活奔波劳累。
为什么他一出生,却注定是个要成日里生活在刀口lang尖上,要三餐不保,要以随时抱着必死的心情生活。
为什么,他要一出生就过着那样血腥的日子,杀人如麻,冷酷无情!他当真是个冷血无情之人么?
不是的,他的内心也如常人一样滚烫炽热,他亦是有着一颗鲜活的心脏,此刻正在砰砰的跳动着,他亦有七情六欲,亦有自己喜欢的对象,他...喜欢她,喜欢着眼前的女子,这个让他近乎疯狂的女人-箫天歌。
不知何时,她二人已经纠缠翻滚到了地上,而任凭地上是有多坚硬,却仍旧抵挡不住此刻二人的激情。
月色如水,点点银光透过枝繁茂叶的苍天大树,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他们二人的眼中此刻已经不再有什么其他,而是只有此刻眼前的对方而已。箫天歌伸长着胳膊,紧紧的搂住慕枫,而穆枫修长的指尖,亦是撩起她耳边的鬓发,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热气。
他想暂时将那些复杂的身份,那些背负的使命统统扔掉,此刻他不是林笛身边的属下,他只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夫。
自从山洞一别,他们似乎很久都没有那么亲密过了,每到梦回午夜之时,他猛然发现,很多个安静、清冷的夜晚,他都会在梦里与她相见。
亦或者,他还会再次梦到她辗转他身下的倩影,那样的媚眼如丝,体态玲珑,还似有些微的娇羞,有着不同于平时的单纯。
而那一双眼底也不再是如从前那般的深邃、冷漠,那眼底所显露的是少女罕见的娇羞与媚态。
本是穿在身上的衣衫尽数被褪去,被垫在身下,衬着那月色,使得人显得越发的光滑绝美。吻再次细密的落下,与此同时,他那滚热的修长手指,亦轻抚上她的每一寸肌肤。
似带了电流般,抚过哪里,哪里便是激起一阵颤栗,最后,他的指尖停顿在她那高耸的胸前,慢慢捏住,用力揉捏。
“嗯...”一声魅惑的轻声低吟至箫天歌的嘴中吐出来,全身亦是酥、麻的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
他一点点的吻过她的全身各处,从眉心一路向下,连她的脚趾头都没有放过,用力的允吻,轻轻的吸着。
使得箫天歌全身都似被电流击中,那种难以言喻的舒爽感觉,无法用任何的言语去表达,在她以为自己此刻已经飘飘然飞到了九天之上之时,穆枫猛然一个挺身,全力相抵,整根没入。
“呼...”两人同时轻呼出声,最后在这月色下,在这参天古木之下,在这安静而又颇有些闷热的夏日晚上,她二人挥汗如雨,热情四溢,纵横驰骋。
谁说古人不疯狂,谁说古人不激情四射?那不过是无人发觉而已,试想想,在古代,一无电视来,二无电脑可供消遣,唯有的一个活动,还不就是关灯上床么?
银色的月亮似也因为被这火热的一幕而羞红了脸,躲进了云层之中,天地之间顿时变得暗下来。
穆枫动了几十下之后,终于扛不住一泻千里,只觉有一股温热的液体,冲进她体内,将她填的满满的...
所谓一夜的纵情,最后的结果自然是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皆是人事不省,完全沉睡在梦中,与周公子杀得十分起劲。
“帝后,主子此刻还未起床,还请帝后能够移驾偏厅,稍作休息,待奴婢去禀告主子,您再...”
“放肆!哪里来的狗奴才,竟然这般不长眼睛,帝后的凤驾,可是尔等狗奴才能够阻止的?还不快给咱家滚开!”
林笛倒是还没出声,一旁的魏国忠却忍不住大声呵斥起来,幽蓝与幽绿说到底不过是个宫女,一个小小的奴才,即便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阻拦帝后的凤驾不是,除非是活腻了。
虽然仍旧担忧着里面仍旧未醒来的箫天歌,却是怎么着也不敢再拦了,只是箫天歌的脾气,她二人自是知晓的,况昨夜他们还那样了...
慌忙齐齐跪下:“奴才惶恐,哪敢阻拦凤驾,只是我家主子昨夜喝了不少酒,又恰逢昨夜是穆君侍寝,故到如今还未起床,所以...”
林笛一听此话,心似被人用剑一剑刺中,眼神亦是一冷,沉声道:
“穆君?”
低声呢喃一句,似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忙极力让自己恢复从前的神情。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七十四章 差点撞到现场
只听他冷冷道:
“如今国事繁忙,陛下又因皇贵君辞世伤心过度龙体违和,国之重任,已然落至太女身上,她岂可如此不知实况,还能够忘情纵色?她心里、眼底可还有国?不行,本宫作为后宫之主,更是作为她的父后,定是要好好教育她一番,你给本宫滚开!”
说罢抬腿,将幽蓝一脚踢开,因林笛听到刚才幽蓝的话,如今心中正是不爽之际,故脚下的力道自然不轻。
幽蓝当下就被林笛一脚给踹到了地上,屁股结实的被磕在地上,那地板可是坚硬的大理石地面,顿时就只觉屁股刺痛的厉害,被踢的那里亦是火辣辣的疼得厉害。
幽绿慌忙起身去扶被踢得龇牙咧嘴的幽蓝,林笛正眼都未曾瞧一眼,便直接走人。跟在林笛身后的魏国忠颇有些狗仗欺人,冲着一旁的幽蓝、幽绿道:
“好狗都不当道,你们这群没眼色的奴才,真是连狗都不如!”
说罢,又不由在幽绿身上也踢了一脚,这才小跑着去追已经走在前头的林笛。林笛来到房门前,二话不说一把将门从外推开,径直往里走。
房间分里外两件,外间乃是一个客厅,里间才是供人休息的卧房。刚将门推开,一屋子凌乱摆放在地上的衣服,就让林笛的怒火蹭蹭涌了上来。
强制忍着那即将喷发的火山,他暗自咬牙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装出他那副端庄、优雅,父仪天下的神色。
而后便抬腿往里间走,即便睡得再死的人,听到外头如此大动静之后,自然也会醒转过来。
林笛正欲伸手将门帘掀开,直接进入内室,说来这也算是卧房,即便是帝后,也不能够如此唐突的进入他人的卧室?
况这里面还睡着她的夫呢,即便同样为男人,但深知那林笛嗜好的箫天歌,深觉,在林笛面前,女子反倒是脱光了都无所谓,反正他都不感兴趣,但男人就...
“父后?”箫天歌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状,瞪着双眼望向林笛,却是将自己的身体堵在门口,不让其继续往里走。
开玩笑,经过昨夜的翻云覆雨,穆枫可谓是只穿了一条裤衩躺床上睡着的,他那肌肉结实的身材,若是被林笛这色胚看到了,还不是便宜了他。
林笛努力想往里面瞟,可碍于箫天歌挡在门口却怎么都看不到里面,再者他身份又是如此高贵,自然不能够做的太过。
心中虽有不甘,却也只能够在心里暗自骂娘,脸上仍旧的装得一副平淡的神色。
箫天歌忙躬身行礼,一改往日的清冷神情,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不知是因昨夜的后遗症,还是这天气的缘故,今日她的脸尤为的红润光泽,脸颊两边的红晕,可谓是有若晚霞般美丽。
她这副春光满面的模样,更是让林笛心中的火气又陡然增添了几分,只是碍于身份仍旧只得往肚里使劲往下压。
“儿臣给父后请安,倒不知道父后这一大清早的亲自来儿臣这东宫所为何事?若是有何事情,也只需知会魏公公一声,让他来通知儿臣即可,还让您亲自跑这一趟...”
说罢,略显得有些尴尬,似无意般往后瞟了一眼,忙又道:
“都怪儿臣昨夜贪杯,一时兴起喝了不少,你也知儿臣刚新婚不久,加之酒劲一上头,自然就免不了的...”说到此处,她故意轻叹一声,做出颇有些懊恼之态。
“都怪儿臣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太过不知节制,才以至于到了此刻还未醒转,昨夜穆君也喝了不少,与儿臣又一直闹到很晚才睡,如今仍旧未曾醒转过来,未能及时迎接凤驾,还望父后您原谅则个!”
箫天歌虽字字句句都显示着歉意,却又字里行间皆显示着她与穆枫二人之间的恩爱关系,可让林笛气得够呛,好在他一直忍耐力可行,不然铁定直接吐血当场了。
“哎,魏公公你怎么能够让你主子一直站这呢,本宫这东宫莫非没有能够让父后歇脚的地方么?”
箫天歌用着平淡的语气,然眼神却无比的犀利,扫向一旁躬身立着的魏国忠。魏国忠只觉后背冷汗突然就冒了出来,低眉顺眼的,生怕箫天歌迁怒于他。
林笛忙道:“是本宫之意,你无须责怪小魏子。”说罢转过身去,往外走,虽心里仍旧想要一看究竟,却碍于不能如此,只得作罢。
箫天歌将林笛带到一旁的偏厅,让林笛坐于主位之上,又让幽绿去备了一些热茶以及糕点送了过来。
因林笛来的太过突然,箫天歌也只是堪堪抢在他前头那么一瞬间从床上爬起来,阻止他进入内屋。
故,头发凌乱自然是不用多说了,衣服也穿得不是那么的利索,只随便着了一件外袍,此刻的样子,与她平日里的高贵、端庄、冷艳完全搭不上半点边。
相反还有些随意、邋遢,甚至有些像街边的小混混那样发型凌乱,衣衫不整。
林笛的脸一拉再拉,变得十分不好看。
见到林笛一张脸变得如此,箫天歌不但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相反还十分高兴,可谓是终于看到林笛被她刺激得即将崩溃了。
“父后,这茶可是从江南茶园新运过来的上等好茶,味甘而有着淡淡清香,试试如何?”
林笛并未有任何动作,只是冷冷的望着箫天歌,从他那双眼中,燃起一簇簇幽蓝的小火苗,如果可以,似要将她焚烧殆尽。
“如今北有沙尘暴,南方又闹洪灾,山区陆路上山匪猖獗,可谓是令人忧心之事一桩接着一桩,此等危难时期,也只有你皇太女殿下能够如此悠闲自得,夜夜笙歌,怀抱美男同眠!”
林笛字里行间可谓是透着嘲讽之意,只差没有当场将箫天歌一阵怒斥了。
但这种暗中带刺的话,比那当面训斥人,更要来的阴险狡诈,让人心情不爽。
林笛不喝,并不表示,她亦是如此。伸手端了一杯热茶,揭开盖子香气扑鼻而来,闻着尤为舒服。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七十六章 食君之禄,分君之忧1
广袖中的手指如今已经紧紧握住,似要抓出水来。
林笛如此难看的脸色,即便是瞎子都能够感受得到,又岂会逃得过箫天歌的火眼金睛。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
“如今时候也不早了,儿臣还要去上朝与群臣议事,就不做多陪了。”随即冲着门外大吼一声:
“幽蓝,替本宫送帝后回宫!”幽蓝听到呼唤,忙走了进来。林笛暗自咬了咬牙,瞪了箫天歌半晌之后,一甩长袖,离开...
今天朝堂上真是有意思,丞相林祥之以身体不适为由,罢朝不上,而跟随她的一众官员亦是称病罢朝。
原本的林氏**,今日一个不见,空了一大片。
先有林笛给她来个突然袭击,如今又有林祥之带头罢朝,莫不是她蓝御国,没有了此等逆臣贼子,就不能够运转了不成?
箫天歌颇为慵懒的靠坐在龙椅上,望着朝堂上另**派的臣子,这乃是以太傅白幕吉为首的一派,顿觉没有了林祥之那些人,心情陡然就好了不少,脸上的笑容自然也就大了。
“今日本宫顿觉这殿中空旷了不少,你们说以后要是这朝堂之上,日日都只你们这些人,是该多好,空气都要好了不少!”
此等话,也只有身为太女的箫天歌才敢说,她这话看似是在开玩笑,弦外之音可不就是说林祥之她们那一群老太太是多余之人?
虽大殿上众臣心中皆多少有些愉悦,却又不敢表现的太过,如此这般憋着,其表情自然十分怪异。
白幕吉道:“殿下,大殿之上哪能开此等玩笑!”
作为箫天歌的启蒙老师,又是太傅,如今她自然有权利说教箫天歌,被白幕吉如此一点,箫天歌倒是并不生气,还带着浅浅笑意,看来她今日心情确实不错。
不过也是,一大早气走了林笛,如今又让林祥之一干人等气得罢朝,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她们不喜欢看到她,她同样也不喜欢看到她们,所谓眼不见为净,大抵也就是如此。
“太傅教训的是,学生倒是一时间忘形了,倒不知诸位大人今日可有事启奏?”
白幕吉上前,恭谨禀道:“老臣有事启奏!”
“哦?太傅请讲!”
“如今南方大面积洪涝泛滥,受灾地区每日俱增,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还望殿下能够及时想出应对政策,处理此事,万万不能够再耽搁了!”
箫天歌略一思索,道:“每到夏季,南方地区便洪涝泛滥,从前都是开粮仓赈灾,从国库拨出银两发给受灾百姓。这种做法乃是治标不治本之道,依本宫之间,并不可取!”
此话一出,朝中群臣皆是哗然,底下不由窃窃私语起来。从古至今,都是如此,她们也不过是沿用祖宗的办法行事,从未想过此法不可行,更是不敢有半点怀疑祖宗智商的想法。
毕竟在蓝御从皇帝到众臣,再到天下百姓,都以孝字当头,百善孝为先,这是她们一直所遵循的规矩。
不少官员都是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毕竟箫天歌刚才所言,乃是有违祖宗观点的做法,简而言之就是对祖宗的不敬,即便她此刻贵为太女,亦是不可如此。
它蓝御能有今天的基业,也是从前祖宗打出来的江山,虽然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根本却不能相忘。
倒是白幕吉这老狐狸,一向是个深谋远虑之人,更是心思缜密的人,不然她也不可能与那林祥之斗得了这么久,可以同为三朝元老级的人物。
白幕吉垂眸间,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忙道:
“殿下如是说,怕是已有了何良策?”
箫天歌在那只佩服白幕吉机敏的同时,接着继续道:
“根本之道就是加强河堤的坚固度,在旱季时,将河底的淤积泥沙挖掉。因一到雨季,河水即会从上流山区,以及他处地方四面八方的涌来,自然又会重新带来不少泥沙,故本宫提议,河床需时常清理,当然是最好每年一次。至于加固河堤,这事亦是势在必行,以免每每到了洪涝时期,因河堤不坚固,冲毁堤坝,导致延边百姓受灾,从而损失惨重!”
此提议一经道出来,底下群臣又是一阵喧哗声,白幕吉虽在心中暗自赞叹箫天歌能够有此等常人都想不到的办法,却在心里暗自发难。
群臣之声,她自然也是听在耳里,急在心里,箫天歌之见确实不错,然要加固河坝,清理河床,实乃不是一件什么小事,定然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和财力。
古人目光短浅,也许与她们当时所待的时代有关联,但她箫天歌严格来说,可是一个曾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又岂可与她们一般见识?
目光短浅,瞻前顾后,总归是成不了大事的,况每每只治标不治本,这种问题,亦是会每年发生,到时人员伤亡以及财力的消耗度定也会不少。
白幕吉说到底还是一个古人,故她就算再与常人不太一样,她也及不上箫天歌的思想来得要前卫。
再者,年纪一大,顾虑的东西自然也比年轻人要多了。
“殿下,您方才所提之见,虽可行,但是你又可曾想过,挖河床,加固堤坝亦是劳神费财又耗费人力物力的事情?再者,如今的百姓皆喜安居乐业的日子,如今我们朝廷要因此事而去抓她们来做事,她们若是不愿,又该如何是好?”
白幕吉所言亦并非无理,箫天歌猛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目光犀利的一一扫向底下群臣。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又岂可因已经习惯了这种安居乐业的日子,而不想劳作?朝廷出钱,她们出力,本宫又并非让她们白做。既然是我蓝御子民,享受我蓝御的福泽,就该在需要她们时,为我们出一份绵薄之力不是?再者,本宫如此做,难道是为了我自己么,难道是为了你们站在这金銮殿上的群臣么?如今受灾的可是前方百姓,若是她们不愿,甚好,从即日起,那些赈灾之粮以及赈灾银两统统可以不用再发了。”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七十七章 食君之禄,分君之
此话一出,群臣皆讶然,面露难色,都不知该如何回答。
白幕吉思索再三,只得又道:“殿下,这于理不容啊,从前...”
“食君之禄,应与君分忧,既然她们不愿为君分忧,那么本宫又何必再要去救那一些自私自利之人?倒不如让洪水直接给淹死或是冲走算了...”
此话一出,众臣皆脸色大变,白慕吉慌忙下跪,众臣见此,亦是齐齐跪于地上,想着这位殿下年纪不大,脾气倒真是不小。
白幕吉想得多,只因为她看得太多,经历过几朝之人,若没有个圆滑以及察言观色的本事,又岂会久立不倒?
“殿下,暴虐之政一向皆是昏庸暴君所为,乃是亡国之照。如今我蓝御正处于春秋鼎盛时期,先帝与陛下皆施行仁政,勤政爱民,以民为本。”
说到此处,白幕吉略微顿了顿,继而又道:
“殿下乃是我蓝御之储君,将来亦是要继承大统的,若是殿下在此时因暴政而丧失民心,对殿下可是大大的不利啊,还望殿下三思而后行...”
众臣也一并附和道:“还望殿下三思...”
一席话有如给箫天歌的头上泼了一桶冷水,古人的思想与她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自然是不太相同的。
曾经光绪帝贵为皇帝,实行维新变法,亦是被那些保守的顽固派给镇压,最后被慈禧软禁在皇宫之中,终日郁郁寡欢,不得志。
她如今尚且还只是一个太女,亦并未等级,她虽也有权利,然总归不是那真正的最高之人。
想要让这一群顽固不化的石头融化,总归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也让箫天歌头一次觉得,实行新的政策,改变旧的做法,确实并非一件易事。
好在如今林凤霞被她调去了山区剿匪,短时间内她是不会回来与那林笛姐弟两狼狈为奸。
林笛在后宫中虽势力庞大,但她箫天歌亦非善类,她手下的几千暗卫,亦不是吃素长大的。
故,没有林凤霞的精兵在,林笛与她充其量只是半斤对八两,并不能在此时是伤她分毫,更不能在此刻逼宫退位。
与群臣为敌,并非是她所希望的,也并非是一个聪明人所做的事情。
从前她本无意做什么至高无上的皇者,低调行事,处处不出风头,然不管她如何低调,却仍旧引来他人恨嫉。
于是乎,她想通了,既然不能做那闲散、快活不问世事的闲人,她箫天歌便极力迎敌,斩荆披棘,做那高高在上的九武之尊。
诚然她对于这满朝官员的保守与迂腐确实有些恼火,但刚才她确实也只是因一时之气,才会讲出那番爆扈之话。
明君实行仁政,暴君残暴不仁,最终导致天下百姓揭竿起义之事,她幼时便已经在书上看了不少,可谓是耳濡目染。
她又岂会不知道这样一个浅显的道理?
然,治标不治本,这洪水一来,明年一样会造成灾害,到时候百姓仍旧置身于水生火热之中,朝廷到时候亦是要拨粮赈灾,如此往返,到事后河床越堆越高,即便是随便下点雨,亦会有决堤的迹象发生,到时候再去补堤为时已晚。
说她箫天歌爆扈也好,还是她不懂体恤民情也罢,大不了她不做这太女了,难不成谁还稀罕当那日日为国劳心劳力的君王不成?
她不是没有野心,而是对于权力看得并非如林笛那样重而已。人生在世,最主要的是快乐、幸福,而并非要靠着践踏在一堆白骨之上,无论如何也要坐上的那个皇位。
“本宫主意已决,无需再议此事。此事就着太傅你去处理,兵部以及礼部两位尚书辅佐白太傅一起执行。至于现场,本宫在禀明母皇,确认母皇近日来通过休养,龙体已渐渐恢复之后,自会亲自前往现场督促。众位大臣若无事上奏,就退朝!”
白幕吉虽然还有心想要说些什么,但也只得作罢,箫天歌虽是她的学生不假,但她可是太女,而她终究只是一个臣子,这么多年的为官生涯,她自然明白,为人臣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而这种时候再去劝谏,无疑是不明智的做法。
箫天歌下朝之后并未直接回东宫,而是直接往箫静竹的乾坤宫行去。
“月影,本宫虽命白太傅处理前方赈灾已经着手加固河堤,通塞河床一事,你从即日起,便也暗自观察,若有何问题,及时向本宫禀告!”
“是!”她不是不相信白幕吉,怕她从中作梗,她只是觉得像这种突然实行的新政策,一般都难以执行。
肩辇行至乾坤宫门口,箫天歌在幽绿的搀扶之下下了辇,正欲往里走,却发觉今日守在这乾坤宫门外的竟然是林笛身边的小禄子,心中的警铃不由大作起来。箫禄子见到箫天歌,自然是忙躬身给行了一礼。
“奴才参见太女殿下!”
箫天歌心中虽已有想法,然而脸上却仍旧的平平淡淡,冷冷清清,墨眸扫向小禄子淡淡开口道:
“你不在凤霞宫中伺候你家主子,倒跑到乾坤宫来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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