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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菜菜仙
小禄子略微有些停顿之后,方恭谨的回道:
“回殿下的话,奴才是奉帝后之命过来乾坤宫当差的!”
小禄子这话,让箫天歌心里的警惕之意越发的浓了,但仍旧不动声色道:
“乾坤宫奴才那样多,为何却偏偏还要你过来?曾经伺候皇上的奴才去哪了?”
小禄子面露难色,但仍旧不急不慢,恭谨回道:
“回殿下,奴才只不过是个听人使唤的奴才,又岂敢随意去揣摩主子的心意,主子让奴才来了,奴才便领命来了。”
果然是林笛调教出来的奴才,遇事临危不乱,回答的亦是滴水不漏,在拒绝着她的同时,也没有明地里将她得罪。
能够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不被她箫天歌给震慑住,没有吓得冷汗淋漓,全身发抖,实在不可多得。
“你去通传一声,就说本宫来了。”
那小禄子并未有半点动作,仍旧如木头般立在那里,但态度亦是十分恭谨,头一直低垂着,没有抬起来半分。
“殿下,请恕奴才不能够如此!”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七十八章 阻挠不成
箫天歌脾气一向不好,只是她忍力还算可以,装得一派冷清而已。
“为何不能如此?”语气虽仍显平静,却已然透着一股子森寒之气。
“因为是本宫之命!”正在小禄子为难之际,冷不防林笛的嗓音从门后传了过来,紧而大门打开,站在门口的那人正是林笛。
林笛会在此时出现,箫天歌一点都不惊讶,让她疑惑的是,林笛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莫非即便是他那姐姐林凤霞不在京城了,他林笛单凭一己之力,也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是他太看得起自己了,还是他林笛根本就没有把她箫天歌这个黄毛丫头放在眼底?
箫天歌将满腹的疑惑以及怒火慢慢下压,表面上还是恭谨的向林笛行了一礼。
“儿臣参见父后!”
徐徐行了一礼之后,也不等林笛有何说辞,径直说道:
“儿臣近日来忙于朝政,几日来都未曾看望过母皇,心里十分着急、担心母皇的龙体,故今日特意在散了早朝之后赶过来,不知母皇龙体可曾康复了?”
林笛亦是个十分小气之人,那日在东宫,箫天歌将他拒之于门外,不让他进屋,因此而不知屋中穆枫情形从而让他耿耿于怀。
今日箫天歌到得乾坤宫,他私心的想要让箫天歌也吃个闭门羹,故整个人挡在门口,不进不出,就那样淡淡的斜睨着她。
“殿下你日理万机,终日为朝政忙碌奔波,该是很疲乏了,以后照顾皇上之事,便交由本宫一力处理!”
林笛看似神情淡淡,实则眼角眉梢皆隐现浅浅笑意,那种笑意带着浓烈的挑衅之意,看得箫天歌只想飞扑上去直接k人。
而他言下之意更是体现出箫天歌刚才所想,林笛真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了,但有她在此,又岂会让这个林笛如此做?
“百善孝为先,儿臣是蓝御国的太女的同时,还是母皇的女儿,母皇龙体违和,作为女儿的又岂可坐视不理?国事固然重要,关心母皇龙体亦是不可忽略的。况儿臣也并非是玩物丧志,儿臣可是在处理完国事之后,才抽空过来的,故还望父后能够让儿臣进去!”
箫天歌边说,手边往林笛伸去,企图将林笛推开,而林笛又其实一盏省油的灯?在箫天歌将要触到他时,他反手一把将箫天歌握住。
两人面上平静,却暗地里使了内力,箫天歌内力再雄厚自也比不得林笛那老狐狸来的要强。
她自知自己抵不过林笛,但她并不是笨蛋,在林笛分神之际,已让乌鸦成功从门口潜入进去,待林笛反应过来之时,为时已晚。
箫天歌将手收回,因消耗了不少内力,后背上已经冒了细密的汗水,面上仍装得十分镇定,并且微笑道:
“父后您还要再拦着儿臣么?”
箫天歌虽在笑,语气也用的是疑问的语气,但实际上却并无半点要征求林笛意见的架势。
今天不管林笛如何阻拦,这乾坤宫她是进定了,她的母皇她也是看定了。
林笛无不是愤怒的瞪向箫天歌,箫天歌徒留一个潇洒、挺拔的背影供林笛瞻仰。
待箫天歌一走,一直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的魏国忠忙凑了上来。
“主子,这可怎么办啊!”
林笛收回望向箫天歌的视线,瞟向躬身立在他身边的魏国忠,方才的怒意已经消失,此刻只剩一抹淡漠,望向魏国忠的眼里多少有些冰冷。
“小魏子,你知道你为什么只能够永远做个没用的奴才么?”林笛的语气虽冷,却显得异常平静,所以连像魏国忠这样圆滑的老狐狸也猜摸不透此刻林笛的心情如何。
他本着做奴才的本分,谦虚而又谨慎的回道:
“奴才出生就是为了要伺候主子您的,奴才在主子面前自然永远都只能是个奴才。”
他这一顿献媚以及表示衷心的话,并没有打动林笛,相反还让他觉得魏国忠这奴才简直是有些愚不可及,却还要在他面前自作聪明,不免对他十分厌恶。
“错!”林笛伸手指向魏国忠的太阳穴,轻轻点了几下。
“因为你这里面装的都是黑炭!”说罢不再搭理魏国忠,而是往屋里走。魏国忠僵硬的愣在当场,脸色一变,僵硬的缓缓转过身去,却只看到林笛那一袭银白色的衣角,因他的走动而左右摆动。
奴才始终是奴才,即便你多么的忠诚,即便你做了多大的贡献,多么赢得主子的喜爱,你只要做错一件事情,那些从前的好,就可以统统抹杀。
功永远抵不了过,而主子的心情也不是他们这些奴才能够揣摩得了的,主子们的心情阴晴不定,翻脸比翻书还快。
然,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也并非是全部为了让林笛开心,因为像他们这种很小就净了身,被送进皇宫中做奴才的人,一日为奴,便终身为奴,不可更改。
等箫天歌进去时,乌鸦已经给箫静竹探完了脉搏。
“母皇此刻如何?”
乌鸦道:“皇上脉相较为虚弱,但好在还不算太坏,因皇上从前一直有曾锻炼身体,故体质亦比常人要好,如今我不明白的还是,为何本是感染的一些小风寒,按道理喝几幅药之后,该是已经无大碍才是。”
“是不是因为父君去世,从而让母皇心痛不已,其实此非风寒之症,而是心病呢?”
乌鸦摇了摇头:“不是,心病是不会终日里浑浑噩噩,头晕目眩,昏睡不醒的,依属下之见,该是中毒了!”
“中毒?”又是中毒,她父君因受人所害,被下毒至死,如今她母皇又是如此,她岂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两个至亲之人,就这般被人迫害致死?
林笛果然是胆大包天,虽然杀害她父君的凶手,似乎已经找出来了,但她始终不相信,那位从不与人争夺的李贵君会是杀她父君的罪魁祸首。
如果她没有想错,那幕后之人,定是那林笛,他一向狼子野心,未达目的不折手段,而她父君从来就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一直想将他除掉。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七十九章 识毒
只是苦于暂时没有证据,而那李贵君又极力承认是自己所为,才只得将此事暂时搁置,但并不表示她不会去查个究竟。
到底李贵君为何要不惜牺牲自己也要为林笛充当这个替死鬼,如今她仍旧不得而知,但她这一次,绝对不会再眼睁睁看着林笛加害她母皇了。
“依属下之见,先检查一下皇上的膳食以及所喝汤药!”
“好,此事就交由你处理,若真如你所言,定要告知本宫!”
“是!”乌鸦忙退下,林笛此时也已经走了进来。
他走至箫天歌身前,从衣袖中拿出一个信封,递到箫天歌跟前,箫天歌瞟了林笛一眼,接过信封。
“这是皇上此前下的一封密函,在你父君死的那晚所写,秘密交予本宫的。”说到此处,林笛冷笑一声,箫天歌虽未将这信封打开,然而心里却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林笛继续道:“古往今来,生在帝王之家,权势与地位大于一切,即便是亲生骨肉也不会推心置腹,像平凡人家那般疼爱有加。就算表面上对你极为宠爱,那也只是表象,其实你的锋芒,早就已经让皇上有所忌讳。你出生那日天降霞云,更有几只大彩鸟围绕皇宫旋转,你可知这是什么征兆?这乃是大祥之兆,同时也是帝王之兆。你以为你从小装得冷冷清清,对事事都不太搭理,就能够掩去你周身的光芒?你错了,大错特错,这样子不但没有隐去你的光华,更让你显得越发的深沉,深不见底。特别是你从渔阳城凯旋归来,陛下对于你的胜利虽满心欢喜,但你此刻深得民心,光芒盛极一时,你可知帝王皆是有疑心之人,若是你的光辉都压过了她,你觉得她还会无动于衷么?”
从前在前世,她看过不少书籍,也曾看过不少历史剧,历史上为了争夺皇位而兄弟残杀,甚至是父子残杀的皆有。
她因攻而锋芒外露,霸气外泄,从而威胁到她母皇的帝位,她母皇对她有些顾忌,亦实属平常之事。
林笛讲了这许多,此时将这密函拿出来,即便不看里面的内容,箫天歌也知道箫静竹说的是些什么。
“所以,母皇这是要拿这个来遏制我的权利,还是怕我一时间把持不住,登基为帝?”
林笛万万没有料到箫天歌竟然连信封都不打开,而是直接将信当着他的面给撕碎。
林笛瞪大双眼:“你...”
“且不说这封信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又为什么偏偏在此刻出现,让人认为这是你私自伪造的。即便不是你私自伪造的,刚才乌鸦也曾给母皇探过病症,母皇此刻头昏目眩,神智尚且不清醒,她下的命令也并非是出于自身本意。这封密函,儿臣看与不看皆无关系!”
“大胆!”
林笛怒极却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词语过来责骂箫天歌,只得冲着箫天歌怒吼一声。
箫天歌却不以为意,冲着林笛笑得越发的肆无忌惮。
“儿臣再过胆大亦不如父后您老人家,假传密旨,肆意妄为,企图只手遮天,儿臣说的是与不是?”
林笛大惊之余,却仍旧死鸭子嘴硬道:
“荒谬,本宫如今位居后宫之首,为何还要做这假传圣旨之举,岂不是多此一举?”
林笛死鸭子嘴硬,而箫天歌亦是紧咬不放,咄咄逼人之主。
“男人的确不可登基为帝,但是却可垂帘听政,辅佐新君。父后您不是有一位大公主么?虽已经痴傻,却也是母皇血统,以你在这后宫的势力,加上你家中母亲及大姐的兵力,拥护她称帝,平定反对份子,又有何难?到时候新帝登基,你做那幕后独揽大权之人,可谓是受万人膜拜的皇太后,坐上你梦寐以求的最高位,你别告诉我,你从未想过如此...”
林笛的面色越发变得十分复杂,眼神闪烁不定,似看怪物一般盯着眼前笑容可掬的箫天歌。
这十几岁稚嫩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这么一颗看透事事的心灵,委实让人难以接受。
因心中太过激动不已,脚下步履虚浮,不由连连后退两步,极力隐忍之后方将心中的情绪渐渐安定下来。
“没有证据的言辞,都是信口开河,一派胡言,胡思乱想所来。你撕毁密诏一事,本宫尚且可以不与你计较,但是箫天歌...”
“主子!”林笛话未完,乌鸦推门而入,箫天歌勾唇,看来好戏即将上演了。
“可有结果了?”林笛闻言忙转过身去,望向乌鸦,乌鸦颇有些微的紧张,但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却显得异常镇定。
箫天歌还记得初见他时的样子,完全的是个马大哈,而且还毫无规矩,大大咧咧,一点沉稳的迹象都没有。
没想到被洛沐羽三年的魔鬼训练之后,连乌鸦这块璞玉也被雕琢一新。
莫名的想起洛沐羽,心里就是隐隐一疼,洛沐羽,洛沐羽,心里似有好几个声音在呼唤着他,他现在可还安好?
然而现在,并非是她能够去思念洛沐羽的时候,趁着林笛情绪不稳之时,她应该趁热打铁,乘胜追击。
“是!”
箫天歌复又将视线挪向林笛,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林笛的脸色。看小样,你想黑我,如今你自己亦是自身难保。
上次有李贵君为你撑腰,让你逃过一劫,今次,我看你再耍出怎样的把戏出来。若说上次是侥幸逃过,那么这一次,无论如何定要将你拿下。
“趁着如今帝后在此,你把你所知的内容,原原本本,详详细细道来!”
乌鸦一字不漏将方才所发现的内容原原本本的道了出来,林笛面色仍旧装得一脸平静,然他微微发抖的双手却将他此刻强制装出来的镇定给出卖了。
箫天歌故意不去看林笛脸上微妙的变化,只是对着乌鸦疑惑道:
“依你之言,那母皇是被人在食物以及药中下了此种毒了?”
“正是如此,属下已将此毒用与之相克之药煮了出来,如今被煮药物皆已成黑色,可见药中含有此毒素。因下药较轻,加之此药毒性并不浓烈,故短时期的引用,并不会让人丧命,只会让人终日里浑浑噩噩,昏睡不醒而已!”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八十章 句句紧逼
箫天歌转过身去,望向林笛,脸上笑意已然散去,只剩一双能够探究一切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林笛,似要将他看透。
如今箫天歌有把柄在手,加之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气焰嚣张,连她母皇都要因此而忌惮她三分,林笛再过是个深沉之人,在浑身充满霸气的箫天歌面前,他自然不能够做到如此镇定自若。
箫天歌步步逼近,林笛退无可退,只得稳住心神,对视回去。
“父后,你口口声声说,会好好照顾母皇,让儿臣至力于朝政之事,此刻母皇在你的照顾下,在你的眼皮底下被人下了药,你说你该当如何?”
箫天歌的语气中没有半点的委婉,直白而又干脆,矛头直指林笛。林笛好歹是一国之后,更是箫天歌应该尊敬的父后,所以此刻对于箫天歌这样目无尊长的质问,自然是尤为光火。
他凤眸一瞪,咬牙低喝道:
“放肆!你眼里可还曾把本宫当成是你的父后?有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么?依你之意,这下毒之人,莫非还是本宫不成了?”
林笛这一招以打击别人气焰,而让自己稍微安心的把戏,箫天歌自然是看在眼底。
终于把持不住,终于着急了么?她箫天歌有的是时间可以陪他好好玩玩,这一场战役,是他林笛先挑起来的。
从前她对他一力忍让,不与他正面为敌,只因她羽翼未丰,加之她也在乎她的父君慕容亦。
如今慕容亦已经仙去,她又还有何需要去担心的?大不了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父后,人都是有良心的,既然问心无愧,你又在这里怕什么,紧张什么?啧啧...看你连冷汗都冒出来了,来儿臣为你擦擦!”
箫天歌掏出手帕,抬手到林笛的额头上擦了擦。
“先前父君那件事情,儿臣没有继续探究,只因儿臣当时因骤然失去父君悲痛不已,心力憔悴,但...这并不表示,儿臣会就此作罢,让李贵君做那替死鬼,更不会让父君他老人家在地下做那枉死之人!父后,你说这真正的凶手会是谁呢,嗯?”
箫天歌不由又靠近一些,这无疑让林笛心神皆惧,本能往后退。
望着一向清冷淡漠的林笛,竟然被她吓得如此,箫天歌心中大呼过瘾的同时,却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
如今苦于无证据,而林笛的身份、地位又不能够让她肆意的去调查,不然此刻就不单单只是几句带刺的话语伺候了。
“笑话,本宫并非那判案之臣,凶手是谁,又岂会知道?”
躲得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我看你还打算嘴硬到何时,既然这场战役已经拉开,也已经到了两兵交锋迫不得已的地步。
这些年来,她准备了这么久,为的还不就是今天?既然他林笛先不仁在先,就别怪她箫天歌不义。
“对对,儿臣倒是忘了,父后您老人家常年深居凤霞宫中,过着看似挺深居简出的低调日子。但是当年我这样一个黄毛小孩,都尚且能够被你们看出是块会发光的金子,那么像父后您这样的人中之凤,难道真以为单靠你那所谓的低调,就能够掩去一切光芒么?你会演戏,莫非他人就不会看戏不成?演久了,确实会让人难以分辨真假,但戏总归是戏,总有演出闭幕的一天,那伪装的面具,也有会撕下来的一日,懂么,父后!”
林笛目光中显现出一抹警惕:“本宫一向是个直白之人,不喜与你在此拐弯抹角,你若是爽快,就请拿出证据来,治本宫一个想要谋害君王之罪,如若不然...”
林笛一顿,勾唇露出一抹淡淡笑意,有若冰箭,直刺对方骨髓之中。
箫天歌对于林笛兵刃一般的眼神毫不畏惧,一声冷笑道:
“证据?你要证据是么,那好,我就给你证据!”
“宣玄逸上来!”
箫天歌冲着门外吼了一声,立马有奴才走了进来,来者正是贴身丫头幽蓝。
“奴婢领命!”
林笛脸色骤然一变,箫天歌回过身去,似笑非笑。
“你一定很奇怪,儿臣与那玄君势成水火,毫不融洽,为何他会帮儿臣是?从前儿臣还只是区区一位公主之时,留在舞阳宫的仆从,不过区区几人,目的为何,就是儿臣只留心腹,懒得再去事事防着那些吃里扒外的眼线。但如今儿臣身为东宫太女,身份与地位已然与从前大不相同,若身边仍旧只留那么几位仆从,定会遭人口舌,同时也于理不合。但谁是真心为儿臣着想,一片丹心伺候儿臣的人,儿臣心里自然有数。而又有哪些是鬼,儿臣也不是在此说大话,只需用眼睛一瞅,便能够辨别出来。你派往儿臣身边的那些所谓眼线,儿臣早就了如指掌,既然他们那么喜欢邀功,儿臣就干脆耐心点,陪他们玩玩,也好让他们没有在东宫白走一趟。他们给你的那些消息,定是让父后您十分满意!”
他林笛准备了这么些年,一向小心谨慎,自问事事都做得极为谨慎,留有后路,即便东窗事发,也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
然而,此刻他却有些怕了,他不是怕箫天歌顺藤摸瓜最终查到他身上,他害怕与畏惧的还是,如此幼小的一个孩子,竟然如此厉害,让他也经不住的打从心里的生出一股子寒意。
她与玄逸不合竟然是在演戏,她与穆枫秀恩爱,大晚上的有屋不进,却偏偏选在外面,只因她深知她身边有他的人在暗中监视。
她只是想要传话之人告知他这一切,让他怒火中烧,完全失去理智,甚至像现在这样,被她逼得乱了方寸。
她可真厉害,一个区区十四岁的丫头,却让他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都被她戏弄的团团转。
但是他不能够就此服输,他准备了这么多年,忍耐了这么久,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坐上那最高之位,让群臣跪拜,号令三军,掌握朝政。
他稳了稳心神,将满腔的怒意,与那蹭蹭升腾而起的惧意压下。
他是林笛,一国之后,后宫之主,身份是何等的尊贵显赫,他不需要害怕,更不需要被这黄毛丫头区区几句话就吓得魂不守舍,方寸大乱。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八十一章 替罪羔羊(1)
“本宫也痛恨那些在背地里做手脚之人,如今还是对皇上做手脚,若你真有证据证明,本宫对于那凶手,定然不会轻饶。也好,既然你今日已经有了揪出凶手的决心与把握,那么本宫便与你在此一起等候那凶手浮出水面来!”
林笛说完,竟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回椅子上坐下,他气定神闲,神情淡漠,方才的惧意与紧张顿时消失不见。
任凭箫天歌如何是个聪慧之人,她此刻也无法将林笛这位老狐狸看透,难道她搞错了?幕后主使并非林笛?
但这样的想法也不过仅仅是那么一瞬而已,除了林笛还能再有何人?
只是尽管她与林笛之间,乃是仇敌之势,敌人归敌人,林笛那种与生俱来的淡定之态,以及他遇事临危不乱的忍耐力,还是让她不得不折服。
玄逸风度翩翩的走上来,朝林笛与箫天歌皆行了一礼。
“玄君将你这些日子所查的证据,一一道来,让父后听听!”
“臣伺近日来,查了御药房,问了御药房的掌事太监,知道了一些事情。”
“继续说!”箫天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状似随意的开口,余光却瞟向坐在一旁不动声色的林笛。
看着表面似乎还是很淡定的样子,但脸色却已经不再如刚才了。终于连林笛也感到害怕了么?
“臣伺查到,前阵子帝后身边的掌事太监魏国忠,曾进去御药房,拿了一味有毒的植物,名为断肠草。此草本身具有剧毒,但于其它药材和一起之后,又能够以毒攻毒。且稀释过后,毒素降低,少量食用,并不会立刻让人丧命,只会令其胸闷、头晕目眩、昏昏沉沉,然此症正与皇上的病症切合!”
箫天歌望向一旁脸色已经不大好看的林笛。
“父后,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罚这位令母皇重病的始作俑者?”
尽管他的脸色已经不如从前,尽管他心里已经有些着急,但面上却仍旧一如既往的风平lang静,林笛不愧为林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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