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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菜菜仙
林笛如一尊石像般坐在那里,看似无波无澜的双眸,实则心里却早已经翻江倒海的难受。
一波波利剑,从他的胸腔里发起,直射向他的心脏,万箭穿心的疼痛,怕也是不过如此。
他说到此处顿了顿,似在压制自己的情绪,片刻后方继续道:
“奴才如今尚且有一心愿,还望主子能够成全!”
本是紧抿的红唇终于轻启,从那两片薄唇中吐出两个字来:
“讲!”
魏国忠复又将头直抵着地面,道:
“奴才死后,还望主子能够为奴才火化,再将奴才骨灰撒于那江河之中。奴才生前禁锢在这皇宫之中,未能够踏遍蓝御国各地,希望死后能够随波逐流游历祖国大江南北...”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八十五章 一视同仁
林笛轻轻将眼睛闭上,似乎也已经忍耐不住,只有这样,才能够暂时的将满腔的悲痛压下,再次睁眼之时,眸中深邃黑沉。
“本宫允你!”
“奴才多谢主子成全!”魏国忠就势又是重重磕了一头。
“小禄子跟随你身边多年,你这最后一程,就由他伺候你上路!”言到此处,林笛不再停留,而是站了起来,直接转身出了牢房。
那一袭白色的身影,突然间显得那般的瘦削与孤独,令人莫名的觉得心痛不已,谁人生来就想做那令万人唾弃与不齿的坏人?
终究是因外界形式所逼,亦是由人心的贪念以及欲望最终所致,才得如此下场。
转身的那一刹那,一滴滚烫的热泪砸在他的手背上,手背立时似被滚烫的热火给灼烧了一般刺痛不已。
魏国忠跪在地上,痴痴的望着林笛那一抹孤单的背影,颤抖着嘴唇,努力的说道:“奴才叩谢主子皇恩,恭送主子!”
一个时辰之后,天牢传来消息,凤霞宫掌事太监魏国忠因谋害皇上,伤及皇上龙体,在牢中畏罪自杀!
东宫中,此刻箫天歌悠闲的坐在桌边喝着热茶,听着幽蓝给汇报天牢的一举一动。
喝完一口之后,将杯子放下之时,似不经意间问道:
“帝后亲自去牢中为魏国忠摆了离别酒席?”其实这一幕她早就已经料到,如今也不过是随口一问。
“回主子的话,确实如此,听说不但如此,帝后还与魏公公同桌而食,帝后还为魏公公亲自夹菜,两人相谈甚久,毫无主仆之分,倒更像是两个深交多年的朋友!”
如此说来,林笛并非他面上所表现那般冷酷无情,他亦是个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主。
箫天歌起身道:“去准备笔墨纸砚,本宫要亲自为魏国忠这奴才写一副挽联!”
幽蓝心思着这主子不是一向与那凤霞宫的帝后水火不相容么,为何此刻却偏偏...
心中疑惑归疑惑,却不敢有半分的逾越,她是奴才自然是要谨记自己的身份,不敢越雷池半步。
不消片刻,便将笔墨纸砚给箫天歌准备妥当,放于桌案之上。
箫天歌沉思良久,幽蓝一直在一旁磨墨伺候,片刻后她幽幽将眼睁开,嘴角边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提笔就在白色宣纸上奋笔写来:
‘正气留千古,丹心照万年!’这幅挽联看似是在赞扬魏国忠的正气傲骨,对林笛的拳拳之心,然,暗讽之意,却毫不隐藏。
林笛如此聪慧之人,定会看得出箫天歌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区区字面上的意思定然不会放于心上。
这一副挽联,最终只有八个字概括,那就是狼狈为奸,遗臭万年。
写好之后,箫天歌无不是颇为得意的将挽联拿起来,在手中兀自端详半晌,而后轻轻吹了一口,方交给一旁的幽蓝。
“给本宫将此挽联表好,待明日一早,本宫亲自送往凤霞宫,以表本宫对帝后的一片孝心!”
说罢在幽蓝诧异的注视下,直接步出门外,此次若不是玄逸同意与她夫妻同演此出戏,事情也不会像今日这般顺利落幕。
当然所谓的落幕,只是暂时而已,如今林笛痛失魏国忠短时期内,定然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故这一段时间,她倒是可以稍微的停歇一下。
刚步出大门,银色月光之下,一个修长的身影踏着月色而来,起初因离得较远,并未有能够看得真切,待走得近来,箫天歌的心猛然一紧,不由暗自扶额轻叹。玄逸已经走得近前,冲着箫天歌勾唇一笑:
“看来殿下根本就不欢迎臣伺到来啊!”箫天歌抬头,眼角眉梢都浮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
“哪儿的话,本宫见到玄君你,自然是喜不自胜来着...”
那日她将自己的想法说与玄逸听,玄逸自然是当场拒绝,想他原本是堂堂一族之首领,地位超群,可谓是呼风唤雨,好不得意。
当初若不是因为拜倒在箫天歌的石榴裙下,他也不用如此用计,故意接近她。虽然此时他已经得偿所愿,嫁与她做夫,然她后宫之中夫侍如此之多,而她也并不对他有多大兴趣,顿时让他倍受打击。
软硬皆施,皆以失败告终,如今箫天歌突然有一日登门告知有求于他,他自然不会轻易就此答应。
因宫中之人皆知这玄君乃是太女殿下新纳之夫,虽以和亲为由,却并无多少实质性的感情,二人更像是以礼相待的朋友,倒不像是什么夫妻。
此种流言很快在宫中传播,林笛自然是听在耳里,故对于这位玄逸并未多加留意,从而才让玄逸能够如此轻易查出魏国忠的罪证。
“这大晚上的,殿下这是要去哪里啊?让臣伺猜猜...”玄逸一脸笑意,故作沉思状。
“哦?从这条路过去,该是去白君那!”说着,青葱玉指便也指向白泽兰那方。
随即又自顾自的摇了摇头:“或者是去殿下你极为宠爱的穆君那里?可是不对啊,穆君的别院不该是在那头么?”说着手指又指向相反的方向。
说罢又故意抬手敲了敲脑袋,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的一阵乱转,随即道:
“亦或是其实是去楚君那里?”
对于玄逸这一顿自说自话,箫天歌也没有打断,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也懒得去计较那许多。就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等他都讲完了,方道:
“讲完了?要不要听听本宫的话?”玄逸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演的有些过火,忙打着哈哈道:“殿下请讲!”
箫天歌收起脸上那一脸调谬的笑意,紧而一脸的严肃望着眼前的玄逸,在玄逸未曾预料的情况之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双手,四目相对。
箫天歌眼神凝重,没有半点开玩笑的神情在里面,玄逸却是一脸莫名,瞪着此刻忽然变得如此的箫天歌。
“若是本宫说,都不是,其实是专门要去你那,你相信么?”
其实上次魏国忠为保住林笛,说的那一番话,并非是空穴来风,而古往今来,帝王要做到真正的雨露均沾,亦是非常困难,她此刻还不过是个太女,她这宫中还没有那么多的夫侍,故,她想从现在开始,不再偏爱任何一个人,对他们都平等对待。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八十六章 五人同餐(1)
虽然她也没有十足的信心,当真她就真的能够做到一碗水端平,她自信的认为,她还是可以做到无愧于心的。
突然这么一握,玄逸顿时有些手足无措,颇为诧异的瞪着箫天歌。
箫天歌握住玄逸的手,与他十指紧紧相扣,随即道:
“白君、穆君、楚君都是本宫的夫不假,然你也是本宫的夫不是么?前些日子本宫因各事缠绕以至于无暇分身冷落了你,本宫岂是心里也是十分愧疚的。如今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本宫也是时候该陪陪你了!”
真的告一段落了么?以林笛的脾性,她让他痛失了他的左右臂膀,他会就此罢休?不能,这也许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一种暂时的安静而已。
只是既然事已成定局,他玄逸也已经是她的夫了,若是真的做的太过了,定然会伤了他的心。
太女的身份就注定她今后的感情,不可能是一心一意,也决定了她今后不可能只能够爱一个男子。
虽然在前世,她很痛恨这样一女劈腿很多男人,或者一男劈腿很多女人,在心里痛恨他们的乱来以及花心。
但是,到了这里,她却不得不如此了,不是她讨骂,其实她也不非真想一次性娶这么多,毕竟多了,后院就容易‘失火’啊!
玄逸闻言心中忍不住的一阵高兴,白皙的面容在月色的映照下,越发的显得俊逸逼人。
他上挑着他狭长的凤眸,忍不住启唇道:
“如此说来,今晚是否要去我那别院就寝?”
玄逸今日所言的就寝之意,她自然是再明白不过了,只是先前与林笛周旋了那么久,此时已然很累了。
而玄逸所谓的就寝,定然不会只是两男女手握手的睡着,若是她待会拒绝,止不住这小子心里又会如何想。
什么不爱他啦,嫌弃他了云云...真是让她头疼不已...
“呵呵...本宫之意其实是去你那边,然后喊上白君、穆君、楚君一起...”
她一边说着一边望着一旁的玄逸,发现她每说出一个名字,那玄逸的脸色就难看,同时也惊讶一分,不由十分诧异。
“殿下,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重口味...”玄逸面露一丝的尴尬之色,这话一出,顿时让箫天歌莫名其妙。
叫他们几个一起过去,难道就是重口味了么?
心中疑惑不已,抬头瞟向一旁的玄逸,那小子一张原本白皙的脸,此刻红得就像一个西红柿,顿时有若醍醐灌顶,瞬间明白过来。
“敢情你认为我这是让你们一起侍寝么?”此话一出,脑海中顿时不纯洁的浮现出四个男人与她一起纠缠在床上的倩影。
神啊,一个雷劈死她,她再强悍,也不可能同时和四个男人一起,那得有多么强健的体魄啊!
更何况,四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又当如何去做?
玄逸扭捏了半天,低声吐出一句话来:“若非如此,那大晚上的让几个夫聚一起,莫非只是单纯的聊聊天么?”
箫天歌顿然觉得十分好笑,倒真是她给想的太单纯了一点,谁说古人保守顽固,简直就是闷、骚型。
忍不住伸手戳了玄逸的脑袋一下:“哎哟!玄逸你真是想多了,即便你们想那样做,我这小胳膊小腿的,也经不起你们那样的折腾!”
玄逸的脸顿时红得就像打了鸡血,恨不得打个地洞从这里钻进去就好,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瞧那小样儿脸都红成那样了,保不准的,只怕是脑袋里已经浮现了很多不纯洁的画面了。
于是乎,到得玄逸的别院之后,箫天歌就真的将其它各院的几位爷都请了过来,五个人齐聚一起,多少有些尴尬。
楚云轩一张俊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就写了两个字不爽,至于穆枫,一直冷冷冰冰,白泽兰相对而言好一点,起码他从始至终都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来来来,别干坐着,今天我把你们都叫来也不过是想和大家聚聚,然后庆祝一件事情!”
说到这里,她将目光扫向一旁的穆枫,穆枫也正好将视线投向她。
四目相对,各自眼中都浮起一丝的异样,箫天歌勾唇,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执起酒壶往自己的杯中倒了一杯酒,而后仰头将酒一口喝下,放下酒杯,视线再次投向穆枫。
方才的那一抹异样已经不再,此刻她的眼角眉梢除了淡淡的笑意,再无其它。
她启唇道:“今日我让帝后的左右臂膀之一的魏国忠在牢中离世,且是由帝后他老人家亲自送他上的路,想必个中曲折,大伙都知道!”
她嘴中在说着大伙,可是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过穆枫半步,她很想从穆枫这惯有的冷漠里看出点端倪出来,可是她看了半晌,却仍旧与平时无异,并无所获。
穆枫果然是一口深不见底的潭,任凭她如何去努力,仍旧不能够看到他那一张冷漠面容下,如何翻涌沸腾的内心世界。
从穆枫进来开始,箫天歌的眼神就未曾离开过穆枫半步,一直在他脸上逡巡,一旁的玄逸终于有些忍受不住了,用着颇为酸酸的语气说道:
“我看殿下这一双眼睛啊,就没有从穆君的脸上挪开过半分,殿下即是如此喜欢穆君,我等倒是可以大度的离开,让你们二人私下畅谈!”
满屋子醋味瞬间飘散开来,楚云轩也忍不住跟着轻哼一声道:
“可不就是,有我们在,还相当碍眼的紧!”
白泽兰却仍旧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给二人倒了一杯酒,轻声道:
“两位此言差矣,我们同为歌儿的夫,她又岂会撇去我们仨,而独独只钟情于穆君一人?”
白泽兰果然是一语中的,要说到狠,楚云轩与玄逸二人加起来,只怕也没有白泽兰这么厉害。
别看他表面上是在劝二人,实则还不是拐了弯的在提醒箫天歌,别做的太过了?楚云轩与玄逸皆不说话,只是端了桌上的酒一口喝完。
箫天歌挪回一直望着穆枫的视线,忙打着哈哈道:
“知我者莫若小白是也!”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清冷与漠然,此刻的箫天歌更像是个会调皮的小丫头片子。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八十七章 五人同餐(2)
很快桌上又上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皆是由箫天歌命人做的,这些菜是按照湘菜的做法所做,特色就是辣而味浓,却十分好吃。
一顿饭下来,众人皆是将那些不快皆抛于脑后,吃得好不快活,没多久一桌子菜便被一扫而光,果然男人的食量啊,那真是十分惊人的!
酒足饭饱,到了三更半夜的,人都有些昏昏欲睡。楚云轩最先扛不住,由着白泽兰将他扶着送至一旁的厢房。
玄逸一个人喝了不少,趴在桌上直接睡着了,箫天歌虽然也喝了几杯,但头脑还算清醒,站起来之后,直接往外面走。
刚走至庭前树下,就见穿着一身黑衣的穆枫直直的立于湖边,微风吹来,长发迎风而舞,颇为有一番清冷、寂寥的味道。
箫天歌走至慕枫身边站定,也随着他的视线望向前方,因已经是深夜,光线并不是很强烈,前方一片黑暗。
望着前方那黑漆漆的一片,箫天歌心中亦是唏嘘不已,想着她的前路也是渺茫不已,如这眼前的景象一般类似。
不由一声轻叹道:“怎么?知道你的主子如今少了一只臂膀,正心痛不已是么?”
穆枫闻言缓缓的转过身来,平静的眸子里毫无半点情绪,就那样直直的盯着箫天歌。
在静静看了箫天歌一会之后,他竟然勾唇笑了,虽然那抹笑容里有着几分的无奈,几分的自嘲,却是笑得那样的令人心疼。
“你总是自以为是,其实你又知道什么呢?”丢下这句莫名的话之后,穆枫转身,留给箫天歌一个潇洒的背影。
箫天歌怔怔的站在当场,望着穆枫离去的背影,想着他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她自以为是,她又知道什么?是啊,他都不对她坦白,她又怎么会知道他内心的世界,此刻会怎样想?
心里莫名的十分烦躁,箫天歌叉着手,皱着眉头,在湖边踱步。这个穆枫一向说话言简意赅,且惜字如金,从不会多言半句。
像这话也是说一半留一半的,他还真以为所有人都是活神仙,还是他肚里的蛔虫,他想什么,全都知道?
走了一会,酒后劲上了头,冲得她脑门顶突突的疼,心脏也开始快速的跳动起来,走累了,她索性走到一旁的一块大岩石上躺下。
双手枕在脑后,瞪大双眼望着漆黑的夜空上,零星点缀的那几颗如钻石一般的星星。
天上那一轮银色的圆月,尤为的明亮而刺眼,箫天歌伸开五指放在眼前,从指缝中望向漆黑的夜空。
斑驳的月光照耀进来,零星点点的照在她的脸上,似踱了一层银色的光芒。
第二日,箫天歌还真是如昨晚所言,客客气气的亲自去了一趟凤霞宫。林笛也算是对魏国忠疼爱有加,遵照了他的遗愿,将他给火化掉了,并命人将他的骨灰洒向江河之中。
箫天歌见着林笛,恭谨的先给行了一礼。
“儿臣给父后请安!”
林笛冷冷的开口:“免礼,你一大清早的过来所为何事?”
箫天歌神色陡然间变得尤为的忧伤,双目直直的望向林笛,那一双深邃的眼中,闪现着浓烈而化不开的伤痛。
“儿臣深知父后昨夜送走了一位得力爱将,此刻正心痛不已。昨日之事,儿臣当时也在场,实乃是迫不得已,虽然法礼之外不外乎人情,但是魏公公所做之事却让儿臣不得不大义灭亲。故,还望父后您切勿太过忧伤,小心凤体。如今母皇龙体违和,若是父后也在这关键时刻垮了,这千斤重担,儿臣一人,又岂能够挑得起。”
箫天歌一席话说的情真意切,看她的神情亦是十分严肃,并不像是在在演戏,然她还真是在演戏,不过演技高了点,让人看不出来而已。
别人看不出来,并不代表林笛也会如此轻易让她给忽悠过去,别看他面无表情,冷冷淡淡的模样,实则心里却早已经心知肚明。
箫天歌今日过来,摆明了是要过来嘲讽他,挖苦他,用一句谚语解释,那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箫天歌道完之后瞟了一样的幽蓝一眼,幽蓝会意的走上前来,双手捧着一个大约五十厘米长的棕色木匣子。
箫天歌从幽蓝的手中将木匣子打开,从中取出昨天所写的一对挽联,随即道:
“这是儿臣昨夜连夜赶出来的一对挽联,算起来,儿臣也算是后辈,魏公公又伺候父后多年,无功也有劳,这一对挽联,算是儿臣对他老人家的一份心意,还望父后代为接受!”
林笛瞟了一旁的丫鬟一眼,丫鬟很快走上前来,接过箫天歌手中的那一副挽联,接着又站回原位。
“哎!你怎么不打开啊,也让父后看看本宫到底是写的什么啊!”
丫鬟一时间有些受惊,都到太女殿下脾气阴晴不定,指不定就会惹恼她,如此人物,又岂是她这等丫鬟能够得罪得起的。
当下就吓得脸色顿时一变,瞟向林笛。
林笛点了点头会意她将挽联打开,丫鬟这才小心翼翼的缓缓将那一对挽联打开。
箫天歌笑着念道:“正气留千古,丹心照万年,如此话语是不是正应魏公公平时的为人,以及对付后您的一片心意呢?”
一屋子蠢奴才听不出箫天歌的弦外之音,拐着弯骂人,可他林笛却并不笨,又岂会不知道。
而箫天歌也料到林笛会明白,所以她如今故意这么念出来,并非是想要所有人都明白,她只需要林笛一个人听得懂这其中之意就够了。
此刻是她和林笛二人在较战,屋中其他人不过都是陪衬,懂与不懂已经不再重要。
林笛面上不动声色,然心里却是有如滔天波lang翻涌而来,一波接一波的翻滚、捣腾。
“难得歌儿你能够有如此心意,那本宫就带小魏子多谢你的这一份心意!”
“不敢不敢,想必父后为了魏公公生后事一事该是奔波劳累不已了,儿臣就不多做停留,以免打扰了父后您的休息。还请父后节哀顺变,儿臣告退!”
箫天歌刚转身,林笛的眼神陡然间变得阴冷无比,使得整间屋子顿时间变得十分寒冷,虽是六月的天气,却寒气逼人,一屋子人只觉浑身打颤,汗毛倒竖。
林笛猛然一反手,将丫鬟手中的挽联扯断,一屋子奴才顿时皆吓得双膝一软,趴跪在地上。




绝色天骄:江山美男我都有! 第一百八十八章 会享受
连夜林笛密会穆枫于御花园假山后。
“如今计划不得不提前,本宫命你帮本宫办一件事情!”
“主子爷请讲!”
“箫天歌前些日子命白幕吉那太婆着手修固堤坝一事,如今已经在紧密部署之中。本宫此刻急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情!”
穆枫的心陡然跟着一紧,似已经知道林笛接下来的话,与此次修堤坝有关。
但他也只是有那么一瞬的不适,瞬间便恢复如初:
“主子请明示!”
林笛转过身来,原本平静的眸子里顿时精光乍泄,气势逼人,沉着嗓子道:
“本宫要你去做那摧毁堤坝的白蚁,让那江中之水将沿岸的村庄冲垮,我要让箫天歌知道,与本宫斗,她还嫩了那么一点!”
穆枫闻言,脑海里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林笛此言,可不就是要他草菅人命么?可是作为杀手,主子的命令就是一切,他不得不从。
三日之后,箫静竹在乌鸦的悉心照料下终于醒了过来,可由于昏迷得太久,即便是醒了,人也仍旧虚的很。
箫天歌去看过几次,在她醒来之后又去了一次,将目前的形式以及必须解决的事件一一罗列了出来,告知了箫静竹,并且自动请命,要去监督修筑堤坝工程。
箫静竹虽然担心箫天歌在宫外,又是在项目上会有所不适,但想着既然是储君,自然是要多加磨练,将来也才能够坐稳这把龙椅,遂也就答应了。
箫天歌让乌鸦继续留在宫中伺候箫静竹,虽然她此刻的身体仍旧不能够上殿亲政,但可以将大臣们叫过来商量朝中大事。
箫静竹醒来,也让箫天歌心里踏实下来,起码林笛不会独揽大权,而且有乌鸦在,也妄想有人能够伤得了箫静竹分毫,更何况暗地里她还派了隐卫守护住,可谓是双重保险,这样一来,也让她能够更加放心的去前线处理修筑堤坝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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