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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賛
“不知道是哪个前两天还吵吵着要当廖太太。”我酸她。
豆米摇了摇我的手臂:“哎呀微笑,你是知道的,这根本不可能嘛。”
“某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啊。”我继续。
豆米头枕在我肩膀:“廖太太这个机会我让给你了。”
“……”
豆米咯咯笑:“我没你漂亮也没你工作能力高,廖一眼又不瞎,肯定看不上我啊。”
说起漂亮,讲真我并没有因为长得漂亮而得到多一些机会和待遇,上一家我为之卖命的公司全体都承认我很漂亮,却还是炒了我,所以,在这方面我还是有一定发言权的。
豆米跟我聊了没多久就蹦跳着去洗澡了,我看着她的背影一阵心酸。
我好久没有谈恋爱了。
久到都不记得北京的天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蓝的。
……
豆米恋爱之后不仅不跟我一起下班,连上班都有人接了,这条去‘世界’的路,未来都要我一个人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又赶一个大早去了房山,工商局的人也是不少,想来也只有国家单位可以做到每天都像赶集一样。如果我是来争取消费者合法权益或者注册商标的,那我可能又要跑一个星期了,还好还好,我是注销公司。
排队到我工作人员告诉我,上期报税没有成功,国税地税都锁了,要我去税务局解除非正常状态,重新注销税务登记证,再来工商局。
我报税了啊,昨天。
虽然不知道是哪一环出了问题,但我还是决定先去税务局了解一下,如果不是税务局的问题那可能是工商局这边的系统出了什么问题。
结果我到税务局找到昨天给我申报的工作人员,被告知已经申报成功了。
我又返回了工商局。
就这样,我在工商局和税务局之间跑了不下五趟终于确定了是税务局这边的报税系统出了问题。
“你去找负责你们公司的主管,申请消除法人的警示限制。”给我报税的姑娘这样对我说。
一定是因为昨天事情处理的太顺风顺水了,所以今天给我额外加了工作。
我在窗口查了‘概念’所属主管,对方姓梁,我无力的拨打了他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位先生,听起来虽然有差不多五十来岁但声音确是豪迈有劲道。
“喂?”
“梁先生您好,我是‘概念’委托注销公司的负责人。”
对方想了一会儿才回应我:“有事儿吗?”
“是这样的,现在我们公司国税锁了,您那边能帮我查证一下解除我们公司税务的非正常状态吗?”
“我还没上班呢。”梁先生有点不耐烦。
“那您大概什么时候上班呢?我可以在税务局大厅等您。”
“那你等着吧。”说完就挂了我的电话。
我盯着被挂断的电话,有点莫名其妙,我态度挺谦和的啊,我都没有这么温柔的跟乐乐说过话。
实在是不放心,我到咨询台问了下,最后人家告诉我梁先生是老干部了,上下班都是自己说了算,我傻了逼了。
那万一他今天不来了,我的工作不就进行不下去了?但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老实等着,这会儿只能祈求上天眷顾让他下午来上班。
等到下午三点,梁先生还是没来,我又给他打了个电话。
“梁先生,我是中午给您打过电话的‘概念’……”
“催命呐?不是说了让你等着吗?”梁先生打断了我的话,说完又挂断了。
之前那通电话后我只打了一个啊,这就催命了?
我的心情开始不好了。
一直到四点十分,我才见到了这位谱大的老干部,面相挺和蔼的,不知道为啥脾气这么大。
“梁先生。”我把手里的处理单递给他。
这位梁先生却连看都没看一眼,说:“就你的事儿是事儿吗?我这么多工作凭什么先给你干。”
我强压住心里的郁闷,调整了下呼吸,附上笑脸,纤声细语的说:“梁先生,那您看,我跟着您行不行,等您工作完事再办我的。”
梁先生白了我一眼:“你随便。”
得嘞。梁先生应下我之后我就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包括期间他上了几次卫生间我都在门口候着。直到下班时间到,我也没见这位梁先生都做了什么工作,倒是我,像小哈巴狗一样为他跑了一个小时腿儿,任谁看到我们的组合都会以为我是他助理,还是一个事无巨细的助理。
眼看五点了,我着急了,抓抓头皮硬上:“梁先生…”
“我下班了,你明天再来吧。”梁先生给我撂下这么一句话就端着他的茶缸子朝门外走去。
我当然不乐意啊,三两步挡在了他面前:“梁先生您就看一眼,然后在电脑上操作一下,用不了您几分钟的。”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烦人呐?”梁先生皱眉,一副要吃我的表情。
我都要哭了:“求您给我看看吧,我的工作完不成是要受处分的。”
“我管你受不受处分,给我起开。”梁先生伸手扒拉我,我一个脚步没站稳,吃了个踉跄,磕到了门框上。
我觉得我今天不能放他走,一旦放了明天他指不定来不来呢。
“房山区的纪检部门我好久没去了。”
在我跟梁先生尴尬僵持的空档,一个声音从我身侧飘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回头,就看到了廖一的脸,天使的脸。
梁先生挑了下眉毛,不以为意的看向廖一:“你在跟我说话吗?”
廖一勾了勾嘴角,他居然勾了勾嘴角!然后转头看我:“我在跟我的小朋友说话。”
我没来得及做反应又听到廖一说:“我都快忘记行政机关公务员处分条例里的内容了。”
梁先生终于听出了廖一的话外音,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的工作问题还轮不到一个不相干的人评价。”
“这位老先生,您是不是有点太着急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了?我不认为我刚说了什么针对您的话使您恼羞成怒。”廖一语气难得的温和。
我像傻逼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一边,脑子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你别在这儿给我阴阳怪气的,你刚才说的话我听得出来,我不管你们这些小年轻有多大能耐,我要告诉你们,还是别太狂妄。”梁先生一字一句的说。
廖一没有说话,拿起电话鼓捣了两下然后说:“这些话我记着,希望明天还能听到您再讲一遍。”
梁先生脸一黑,显然要发飙了,却被一个电话给打断了,他看了眼来电就赶忙走到一边去接听了。
我还傻逼着,廖一从我手里拿过处理单,看了两眼然后说了句与眼下情况毫不相干的话:“你是不是没吃中饭?”
我抿抿嘴唇看他,点了点头。
廖一瞪了我一眼,是真的瞪了我一眼。
两分钟后,梁先生走过来,态度上像是变了一个人,对着廖一赔了半天笑脸:“廖先生……”
“从中午到现在,五个小时,我的小朋友经历了等待、斥责、冷眼,被使唤,梁先生是不是要先道个歉呢?”廖一拥有低八度的性感声线,讲话的时候让我有种酥了骨头的感觉。
我手一抖,他怎么这么清楚?
梁先生也抖了一抖,然后擦了擦太阳穴处的汗水,笑着说:“道歉…道歉…”
我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道……”
廖一偏头瞪了我一眼,我才没说完后边的话。
“我没有闲情逸致替相关部门指责你,你也没有那个资格对我的小朋友疾言厉色,施加工作,希望梁先生能认清这点。”廖一继续。
“我跟小姑娘闹着玩儿呢。”梁先生说完呵呵两声然后看着我。
廖一也没有再接他的话,对我说:“办你的事儿,我在外边等你。”说完就转身出了大厅。
待廖一走后,梁先生也没有丝毫怠慢的意思,带我进了里间办公室,三两下解除了‘概念’税务的非正常状态。
从见到廖一那刻起,我糟糕的心情就一扫而光了,现在更是感叹人生美好。
出了税务局,我找到廖一骚包的车,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敲了敲车窗,待廖一按下车窗道了句:“进来”之后我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还是车里暖和啊。
“吃什么?”廖一问我。
这个问题……
见我迟迟不回答,廖一又说:“不说那就不吃了。”
……我愣了。
“反正我不饿。”
别啊!我一着急扒住廖一的胳膊:“吃包子!我要吃萝卜牛腩的!”
廖一眼看着我然后又看向我拽着他胳膊的手,示意我放开,我才后知后觉松了手,老脸啊……
廖一受意后发动了车子,行驶过程中,我觉得没有交流显得气氛略尴尬就打破了沉默:“廖先生…你今天中午就在这边了吗?”
“你觉得呢?”廖一反问我。
“你为什么会来这边……”我又问。
廖一皱眉,眼依然目视前方,道:“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
我是很想闭嘴的,但是我是真的好奇,而且廖一现在所做的太让我误会了,于是又问:“刚才你是为了我才那样对梁先生的吗?”
廖一踩了刹车,我差点头磕到车前窗,救命的安全带!
“你的工作效率实在摆不上台面。”廖一冒出这么句话。
“啊?”
“如果不是你的问题造成工作量增加,你是可以行使你相应的权利来维护你的利益的,像刚才那种情况,你跟三孙子一样受着他的疾言厉色还为他跑前跑后又换来了什么?不提浪费一下午的时间,就说浪费一下午的时间还没完成工作,你觉得我还要怎么留你在我公司?”廖一这话说出口,我的眼泪竟不听使唤的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廖一看到我哭没有任何多余表情,冷冷道了句:“哭并不能解决你不适合‘世界’这个问题。”
我听到他这么说,哭的更大声了,没别的,就是觉得委屈,特别委屈。
“下车。”廖一下了驱逐令。
我也不愿意在他车里多待,就下了车。
亏得我刚刚还感动了半天,结果却是把我批评的一无是处。我做着本不属于我的工作,天天起那么早来排队,出现问题我也尽全力去弥补了,我不是你廖一,我没有能力拿出手机按两下就能让对我疾言厉色的老干部换副脸孔,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让人家高兴,只有他高兴了我才有可能完成工作。我在‘世界’只是一个小职员,谁都有使唤鞭策我的资本,我欣然接受,从不抱怨,是不想给身边的人找麻烦。况且,我也从不觉得多做些工作有什么值得委屈的,但今日廖一这番话,却实打实的击碎了我心里那最后一点坚持,让我觉得委屈的紧。
如果认定我太软弱,那对不起,我没有别的办法,下次再遇到类似事情,我还是会这么做。
我蹲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疼痛爬满了心房。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特别需要被人心疼,可恨我的生活中没有这样一个人愿意用我期望的方式心疼我。
“想明白了吗?”
我闻声抬头,是廖一。
“想明白了吗?”他又问。
我点头。
“上车。”
不知道为什么,本想较劲就不上去脚步却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
上了车,我呆呆的坐住不动,廖一也不着急跟我说话,俯身为我扣上了安全带。
“说说你刚才想了些什么?”廖一发问。
我低头摆弄着手指,小声回:“我没有做错。”
“什么?”廖一显然很惊讶我的回答。
我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有做错。”
“你不怕我再把你轰下去?”
我忍住想哭的冲动,偏头看着他:“你不能用你处事的方式来要求我,我不是你,我不具备你的先天条件。”
廖一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是否听了进去。
“也许我的方法很笨拙,很可笑,很浪费时间,但这已经是我能力范围内最好的结果了,我有努力,而且很努力你都看不到吗?”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廖一轻叹了口气,说:“努力并不是工作效率低的托词,你要知道机会永远只留给有能力的人,也可以说只留给你口中具备先天条件的人。”
“那我辞职。”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我只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有这一句话可以说了。
廖一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讲辞职,顿了顿,然后道:“公司没有你的入职记录,如果你想走的话,我现在点头你就可以走了。”
多狠得心啊,这就是廖一。
“先天条件不足你可以后天弥补,况且我这么好的资源摆在这边让你用你都不知道用,难道还不能说明你的问题吗?”廖一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和了些许,只听他又说:“作为一个领导,员工是否努力工作我并不关注,我只在意他工作的结果,至关他的工作能力,才是我需要上心的。”
许是因为廖一此时温和的声音有平定心神的作用,对比先前激动的心情我现在有所平复。认真听完了廖一的话,我开始反省自己了,作为一个领导,他并没有错,说他狠心也是冤枉了他。
“我给你时间让你想清楚。”廖一最后说。
我不知道他口中的想清楚是指辞职这件事还是关于我工作效率这件事,不过不管哪件事,我确实都需要想想清楚。
廖一不说话后没多久就熄了火,停在一条饭店扎堆的街。
我跟着他下了车,进了一家装潢古朴的店。
“两屉汤包,萝卜牛腩的。”廖一点餐。
我抬眼看着他,还是那样一副惊天的容貌,还是那样一张雷打不动的扑克脸,我却感受到了一丝温柔,一丝区别于他人的温柔。
“喝什么汤?”
廖一突然询问,我的眼睛没来的及从他身上离开,就这么又对上了他的眼睛。
“什么都好。”我说。
廖一看了眼菜单,说:“必须选一个。”
我咬了咬嘴唇,小声说:“我并不擅长做选择……”
“我以前也不擅长耐心跟一个人说话。”廖一这话里意思明显是说他跟我说话已经够有耐心了。
“你喝什么?”我弱弱的想要参考一下,便问他。
“罗宋汤,有牛肉和胡萝卜,金汤娃娃菜,主要是南瓜和娃娃菜,蛤蜊巧达汤,海鲜类,冬阴功汤,菌类,还有几道简单的,鸡蛋汤,紫菜汤,豆腐汤,酸辣汤。”廖一给我列举菜单上的汤品,个别的还道了材料。
我闷头想了下,最后问他:“有粥吗?”
廖一低头看了两眼然后说:“鲜虾香芹粥,香菇鸡茸粥,皮蛋瘦肉粥,咸粥。甜的有红枣薏仁粥,玉米南瓜粥,桂圆糯米粥。”
“桂圆糯米。”我说。
廖一点了下头然后把菜单给了服务员。
“不作选择简单来说是不作为。”廖一左手叠在右手上,持抱拳姿势,定睛看我。
我微低下头,我是知道的。
“有人说你这是逃避责任的行为吗?”廖一又说。
我把头又低下一寸,乐乐以前经常这么说。
“你不喜欢我强迫你做选择也并不能改变我以后会经常让你做选择的决定,你做好心理准备。”
“为什么强迫我?”我皱眉看他,眼神中多了一丝哀怨。
廖一表情淡然,答非所问:“除非你以后不再是我的员工,我管不着你。”
我咬碎一口银牙,廖一不是一般阴险,利用职务之便残害下属,我好想给他扣一个法西斯的帽子。
……





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 第二一章
吃着饭,我想到一个问题,问他:“廖先生想过留桩概念’吗?”
廖一听到我的话,身子一顿,我明显感觉到了他有一瞬的反常。
“这不在你该关心的范围内。”廖一冷冷回复我。
我撇嘴,就当我多管闲事好了,又说:“反正我是觉得‘概念’如果就这么消失了很可惜。”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这下我确定了,廖一并不想注销‘概念’,他应该是没有办法留住它。
吃完饭,廖一把我送回了家,分开时候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
进了家门发现乐乐在,不过看她装扮应该是要准备出门。
“今天我不在你这儿睡。”乐乐对我说。
“你很少有时间在我这儿睡。”我实话实说。
乐乐看向我,眼神透露着兴趣满满的意思:“你是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愿你今晚高.潮不断!”我闪着诚恳的大眼睛对她说。
乐乐好笑的捏了把我的脸:“德行。”
送走乐乐没多久我又接到了她的电话。
“刚忘了跟你说,解攀之前是自愿在医院照顾你的,我没有拜托他。”
嗯…我知道了。
解攀啊,你还是出现的太晚了,你现在看到的完整的我都归功于一个叫廖一的人。
想到廖一,我觉得我有必要也为他做点什么。
自从廖一插手注销‘概念’后,后期工作变得十分顺畅,短短一周之内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我自认为,可以给自己打个很高的分数,嗯,或许更高也说不定呢。
这天上班,在‘世界’门口遇到了廖一,他看见我了,但过分的是当做没看见,目不斜视的进了公司……为什么我会有所期待呢?
自从房山事件之后,我与廖一再无交集,不止是生活上,就连工作上,都是如此。他也没有问我关于辞职的事情,我也当做没发生过,每天按时上班。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不是想要告诉我,就当他从来没有去过房山税务局……为什么我会有一点心塞呢?
麻木的工作了一上午,心情不佳一直影响到中午没有胃口吃饭,我回绝了同事一起用餐的邀请,趴在工作上,想睡一下……为什么我会觉得那么疲惫呢?
我是被吵醒的,醒来看到周围同事都吃完饭回来了,讨论着八卦。
……
“你看她鼻子的假体都快撑破皮肤了。”
“那算什么,我觉得她的胸也是假的,哪有女人的胸部走起路来都不涌动的。”
“哈哈,平胸啊,平胸的想涌也涌不起来啊。”
……我装作没听见,尴尬的按住抽搐的嘴角。
“我是好奇廖先生为什么喜欢那样的。”
“毕竟还是好看啊,不管她整没整。”
“讲真廖先生还真没带哪个女性上过十八楼。”
“而且上去了就没下来过。”
……
十八楼怎么了,我也上去过好吗!我还连着上去了不到一个星期呢!
第一次见廖一时候关于鲍晶晶的部分我都没有弄清楚,现在又多了一个整容女,会不会是廖一本性就喜欢对别人施以援手,而我只不过是他众多解救过的人中的一个?而且还是相当不起眼的一个……
思之至此,忧从心来,我又想睡觉了。
“微笑,廖先生要你现在上去十八楼。”部门功放器里传来廖一助理的声音……就不能打个电话吗?广播真的是……
通知结束,财务部鸦雀无声,不知道她们都在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我也无暇理会,起身走到电梯口,大概是习惯了,我竟然又走到了工人电梯…转念一想,廖一已经允许我乘他的私人电梯了,不乘白不乘,想着就又多走了几步到了廖一电梯口。
上到十八楼,我站在廖一的办公室门口不敢越步。
没等我按门铃,门就自动弹开了。
我蹑手蹑脚的推门走进去,轻轻走路不敢发出声音,东张西望的也没看到廖一,不可能不在啊,他不在谁给我开的门?
“你是习惯这么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进我的地盘是吧?”
身后廖一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猛地转头,发现他抱着双臂站在门口处看着我,表情依旧与平日未有不同。
“我没有。”话说出口我才意识我在狡辩。
廖一听我这么说挑了挑眉,似乎来了兴趣,走向办公桌,边走边说:“为什么我印象里这种事情你干了不止一次呢。”
“廖先生你找我有事吗?”别怪我想马上离开这里,中午听到你和整容女的新闻我还没有完全消化掉。想到整容女,我又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第三个人。
“你在找谁吗?”廖一答非所问。
我定睛看他,摇了摇头。
“你准备一下,下个星期跟我去日本。”廖一用说‘今天吃萝卜牛腩包子’一样的语气说这句话,我都觉得我听错了。
“啊?”
“工作效率不高,耳朵也不好使吗?”廖一皱眉看向我,明显不满意我的反应。
我低下头,回:“我知道了。”
“那你出去吧,会有相关负责人告诉你准备什么的。”
就这么件事,完全可以打个电话通知我,为什么非要我上来一趟,他很享受我像傻逼一样对他点头哈腰吗?讨厌!
下了十八楼回到部门就被热情如火的同事们围了一个圈。
“微笑!”
“廖先生找你什么事!”
“快说!可不见他喊过哪个女员工上去十八楼!”
“你看到那个整容女了吗?”
八卦的力量…有时候具备不可否认的强大,我差点就要无法呼吸了,还好‘土豆’出现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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