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賛
我觉得我必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捋一捋这些事情了。
上午踩完石头廖一放话今天起就不用上来了,理由是,看见我光着脚丫在他视力范围里转悠很是让他心烦。
我现在也很心烦。
晚上回到家,乐乐在,抱着我珍藏的一桶巧克力在看电视,悲哀!那个巧克力我藏得那么严都被她翻到了!
“我叫了外卖。”乐乐眼睛盯着电视,说。
豆米回了房间,我应了乐乐一声然后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乐乐手里捧着他们杂志社出的杂志,看的认真。我的巧克力已经没有了,桶里都是包装纸。
“乐乐,这是我最后一点存粮了。”我撇嘴看着她。
乐乐看向我:“存粮的目的性是什么?”
我满面委屈的看着她不讲话,我知道她有后续。
“存粮的一般目标可以概括为‘以丰补歉’‘平抑物价’‘临灾赈济’。”
“所以呢?”
“现在我又歉又灾,是不是得支援一下呢?”乐乐说完笑容灿烂,满满一副不要脸的样子。
我撇嘴弧度更大了,愤愤的说:“你是挺欠的。”
“说什么呐?!”乐乐拍桌子。
“没事,没事。”
……
唉。
“对了,乐乐,我请教你个问题。”
乐乐没有抬头,翻着杂志:“说。”
“你说,一个人非常介意另一个对他不经意的否定,说明什么?”我斟酌用词。
乐乐依旧没有抬头:“说明他很在意你的看法。”
“不不不…不是我!”我慌乱的摆手。
乐乐合上杂志,看向我,好一会儿之后说:“最好不是你。”
我没有去想乐乐这话的意思,因为脑子都被乐乐之前那句‘很在意你的看法’给填满了。
“你先放下你那些破事,给我想想杂志下期的主题。”乐乐把手里的杂志丢给我。
我翻看了两下问她:“你那杂志社就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吗?”
“我们杂志社最有说服力的人才就坐在你旁边。”
“呵呵呵呵呵。”当我没问。
“灵感!灵感!灵感!”乐乐抓了抓头发。
我拍拍她的肩膀:“不行你就停刊吧,就你那个杂志,只有主编名是准确无误的。我真怕有一天你出门被人戳了胎。”
乐乐拿掉我的手:“只要我的车爆胎了,就是你干的。”
行,我嘴贱。
“要不你从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面孔中找灵感吧。”我抛了个媚眼给她。
乐乐冷笑一声:“别为难我了,常年面如死尸还有脸说自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就算面如死尸,也得有点灵感吧?”我容易吗?
“我们杂志渗透的是青春,不是冤魂丧尸录。”
“说的好像我不青春一样。”我撇嘴。
“你的青春不是喂了狗吗?”乐乐笑说,手还不老实的捏了捏我的脸。
我凑上去问她:“你啥时候吃了我的青春?”
“我可是不缺男人的人。”乐乐云淡风轻的说。
我咬碎一口银牙,我完全不是乐乐的对手,说:“你为什么要虐我!”
“活该你是单身狗。”乐乐笑的春风得意。
我受伤了:“我们已经不能做好朋友了。”
“那倒是,毕竟不是同一物种。”
“好心帮你!”
乐乐笑着收起杂志,看上去心情好极了,最后她说:“宝贝儿,非常感谢,我在你这里找到了衬托我们美好青春的反面题材。”
我要绝交!这次我说真的!
……
不管廖一想干什么,我都决定好了策略,敌不动,我不动。反正好多事情他不说,我就当不知道,况且,我所知道的这些也都是猜的,万一我猜错了呢?那不是又自作多情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摆脱了被廖一奴役的日子简直美哉,我每天高高兴兴上班来,开开心心回家去。
当然,偶然还是有一些小小的问题。
“笑笑啊,你可以帮我把这个月公司系统认证不了的发.票拿到税务大厅去认证一下吗?”
……
“微笑,我这边还差两个部门的备用金流水没有统计,你能帮我跑一趟吗?”
……
“微笑大美女,上个月出境核算和这个月的预算做出来了,你顺手送到十楼呗?”
……
嗯,工作量有点多。
经常弄得全天都在忙别人的事情,自己的工作没有完成,只好下班之后留下来加班。不过,反正人家下班都有活动,吃饭看电影什么的,我下班回去要么就是逗猫,要么就是当猫被乐乐逗。
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 第十九章
下午。
“微笑过来。”
我被‘土豆’叫进了办公室。
“交给你一个大任务。”‘土豆’看向我的眼神有一丝猥琐。
……
“‘概念’已经关闭了你知道吧?”
“我知道。”
‘土豆’笑了笑:“但是。”
“嗯?”
“‘概念’在工商局还挂着名,现在需要你去跟进注销‘概念’的工作。”‘土豆’慢条斯理的说。
“好。”
待我应下,才反应过来我接了一个怎样的任务。
如豆米先前所说,‘概念’确实是廖一瞒着廖闵注册的,为了不让廖闵知道,廖一还是专门到房山工商局登记办照的。后来被廖闵发现,明令禁止‘概念’的一切发展,放话必须要注销。
我不明白为什么廖闵那么反对廖一自己开公司,还一定要注销,就不能并到‘世界’作为子公司开拓一个新的商业市场吗?不过也不难解释,有钱人的想法通常是比较异于常人的,不然凭啥他有钱。
从此,我就踏上了每日房山一游的征程。
——
房山税务局。
为了到税务局不用排队我刻意早起了两个小时,结果到这边才发现我白白浪费了两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到我已经167号了。
等待的过程很枯燥,这期间我在等候区又翻看了关于‘概念’先前的广告作品,看得出来‘概念’创作部还是有一定功底的,尤其是美工,我个人给到满分。作为一个外行,我可能看不太准确他们的创意,但对主题却能一眼识透,可见水平不俗。
‘概念’算是一个比较立体全面的广告公司,不是单一的只为某一类产品做广告,而且拥有自己的传播通道,固定合作的媒体。不知道廖一是怎么做到短短三年多时间就让‘概念’变得这么成熟的,但我知道,如果就这样注销,实在太可惜了。
如果把‘概念’给我…呃…白日做梦。
“54号。”
一大上午了才到54号。
无聊着我就给乐乐打了个电话。
“干嘛?”乐乐风骚的声线。
我嬉皮笑脸:“乐乐干嘛呢?”
“你有事吗?”
乐乐一般问出这话就是要挂电话了。
“我在房山税务局,排队一上午了很无聊。”
我话一说完,乐乐就挂了。
还好我有心理准备,然后又恬不知耻的给她打了过去,在她挂断我电话前大声的喊:“乐乐救我啊啊啊!”
“你快死了?”乐乐语气颇显无奈。
我飞快的组织了下语言:“我来房山报税,排着队呢,167号,现在才到54号,我觉得我真的快死了。”
“那你回来吧,你今天报不了了。”
“不会吧!今天早来的这一批会办完吧。”不要啊!
乐乐嘲笑我:“说你是傻逼你还真是不辱其名。”
“……”
“谁会浪费下班时间帮你办业务?”
“……”
“正好有个事儿,等会儿我去接你。”
“我还在上班呢。”
“我大概一个小时后会到。”
“我还在上班呢……”
“等着吧。”乐乐说完就挂了电话。
……
我还在上班呢。
乐乐比她预想的还要准时,哪里是大概。
“吃饭了吗?”乐乐看了看大厅里乌央乌央的人。
我摇头:“没……”
“先回去。”
在车上,我不敢说话,乐乐看上去有点生气。
“为什么廖一不找一个代理人来做这些事情?”乐乐开口。
我也有想过这个问题:“可能是因为还是不想被外人知道‘概念’跟‘世界’的关系吧。”似乎只有这么一个解释。
“所以你的意思,你不是外人吗?”
我忙摆手:“不不不,我是说,不想被不是公司的人知道……”
乐乐笑了:“你什么时候可以学聪明一点。”
我幽怨的看着她,这个贱人又阴我!
“我让你拿下廖一,并不指望你真的可以拿下他,你也不具备那个能耐,所以你自己掂量着点。”乐乐换了语气,严肃又正经。
我咬咬嘴唇,不说话。
乐乐又说:“泡椒要不回来就不要了。”
我讶异,偏头看乐乐,却看不到她任何表情。
我知道乐乐认真了,猫都不要了。
回到市里,乐乐七拐八拐把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小胡同里,我问她去哪儿,她口吻淡薄的说:“吃饭。”
“可是我还上班呢。”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乐乐不耐烦道。
我开始较劲了:“你把我送回公司吧,大不了我等会儿请假再陪你出来吃饭。”
“你…!”乐乐急刹车,然后瞪着我。
我不敢抬头看她,有点后悔在房山的时候给她打电话了。
乐乐看了我一会儿还是把车掉头,送我回了公司。
到了公司楼下,我看着乐乐给了她一个抱歉的表情,然后就转身进了公司。
“等会儿。”
我转身看乐乐。
“我跟你一起去。”
没等我疑惑乐乐就拽着我上了电梯,还是廖一的私人电梯。
“乐乐,这是廖一的私人电梯……”我小声跟乐乐说。
乐乐没有看我:“你不是没有卡吗?难道不是坐这个?”
“我坐的工人电梯……”
乐乐听我说完又瞪向我,眼神中尽是嫌弃我烂泥扶不上墙的意思。
我把头一低,不再说话了。
十八楼。
出了电梯乐乐对我说完:“在这儿站着。”就走进了廖一的办公室。
廖一应该会跟她说‘滚出去’吧?
没想到乐乐进去半个小时都没有动静,我刚想到门口去观察观察的时候乐乐出来了,表情未见波澜,看上去应该没有做什么光天化日不能做的事情,这样我就放心了。
“你今天可以下班了。”乐乐说。
“啊?”
“廖一刚同意的。”乐乐一笑,看上去心情不错。
于是乐乐又带着我七拐八拐的到了她所说的吃饭的地方。她没有告诉我她跟廖一说了什么,也明确的告诉我不要问她。
嘁……我有表现的很好奇吗?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我觉得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解攀。
“等久了吧?”乐乐这话是对解攀说的。
解攀眼睛盯着我,淡淡的说了句:“还好。”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问解攀。
解攀笑了下然后看向乐乐:“乐乐喊我来的。”
也对,如果不是乐乐愿意,我们又怎么会再看到她之前的情人。
我看着乐乐,给她一个询问的眼神。
乐乐优雅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说:“微笑,你还记得大学有一年你演西区故事吗?”
我当然记得,于是点了点头。
“那你还记得当时跟你搭档的男主角吗?”乐乐又问。
时代久远,况且那个时候我也并没有过多的注意到这个人,所以,我当然不记得。要说对于当年西区故事印象最深刻的应该是社长强迫我出演女主角,还动不动就搬出主任来。
“看样子你也不记得,解攀真可怜。”乐乐摇头笑了下,然后喝了口茶。
卧槽!真的假的?
“解攀你……?”我急于求证。
解攀颇为无奈的点了点头:“那个时候你的生活除了学习就是乐乐。”
“你一开始就认出我了吗?”我问。
解攀看了乐乐一眼,说:“应该说是我先偶遇并认出了乐乐,本来想问她你的情况的,结果阴差阳错上了床。”解攀说这话的时候云淡风轻,跟乐乐品茶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然后关于你的事情就被搁置了,他也再没有跟我提过。”乐乐接话。
解攀自嘲性的笑笑:“本来以为就这样了,却没想到乐乐会带我去医院看你。”
……
“我很紧张的,怕你认出来又怕你认不出来。”
结果我真没认出来……
解攀讲完,后边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了,眼前这一幕已经再清晰不过了,看样子,乐乐是听了他的故事想要做个牵线的人。
“行了,我们先吃饭。”乐乐说话。
这顿饭我吃的相当煎熬。
晚上,乐乐借故有事提前遛了,给解攀任务让他送我回家,我还真…不喜欢这样被赶鸭子上架。
我躲在卫生间给乐乐打电话:“贱人!”
乐乐笑的春风得意:“别夸我,好好享受。”
“你这不是强迫我吗?”我愤恨的问她。
“我给你试过了,器大活好够持久。”
“贱人!”
“姑奶奶陪了你一下午了,也该留些时间给自己了。”
“贱人!”
“如果我晚上去你那儿,那任你抱怨。”
“贱人!”
……
乐乐这种贱人放在古代,就得施行绞刑。
“微笑你还好吗?”解攀在卫生间门口喊我。
在卫生间门口喊人……太丢人了,下一秒我就出来了。
“你不舒服?”解攀问我。
我摇摇头:“没有没有。”
“想去哪儿吗?”
我想了下,还是跟他说:“想回家……”
解攀笑了笑,有些自嘲的意味,最后说:“送你回家。”
“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的。”解攀说。
我一笑回应,没再说话。
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 第二十章
回到家,豆米在客厅。
“刚从房山回来吗?”豆米问我。
我叹了口气:“没有,被乐乐折磨了一下午。”
“乐乐?你没去房山吗?”
“去了,中午乐乐过去接了我一趟,请了半天假。”
“去玩儿了吗?”豆米凑到我身边两只眼睛闪着光亮。
我给她一个‘想多了’的表情。
——
次日。习惯性受压迫的我还是早起了,而且在昨天的基础上起得更早了。
今天至少要努力进到前一百,这样的话,即使再等一天我也认了。幸得上天眷顾,我拿到了88号,还蛮吉利的嘛。
“小姑娘,要发.票吗?”
……
“办信用卡吗?可以马上取现。”
……
“美女打官司吗?找我们事务所打离婚官司可以让你老公净身出户。”
……
这一上午,还挺忙的,我前后跟各个行业的人都进行了深切的交流,对于他们的行业机密也算是窥探了不少,感觉以后我要是失业了,随便挑一行也能混的风生水起。
“88号。”
就说88是吉利号嘛,才到中午就叫到了。
“表儿。”
我递了表格过去,十分钟盖章申报然后给我拿到主管区找公司负责主管注销,真痛快,终于赶在这月报税截止日完成了。
从税务局出来我就打车去了工商局,半路上却接到了‘土豆’的电话,电话中他明确表示要我马上回公司,但并没有告知我理由。
尽管如此我还是服从安排回了公司。
‘土豆’在‘世界’大厅等着我,看到我马上迎了上来,神情有些紧张,把我拽到一边就跟我说:“等会儿廖先生问是不是我让你去跟进‘概念’注销工作的,你就说不是,是你自己请缨想要为公司做点事情。”
得!我算是知道‘土豆’又拿我当枪使了。自己的工作给我干也就算了,还让我跟着你说瞎话,老天可别劈我!
果然,刚回到财务部,就有电话来让我上十八楼。
站在廖一办公室门口,我调整了下呼吸,组织了下语言,把‘土豆’教我的话又练习了一遍,然后按了门铃。
大概有半个小时,我的腿都快抽筋儿了,门才弹开。
走进去廖一没有在办公桌前,我左右寻了寻,发现他正斜靠在沙发上,领带被扯掉了放在一边,衬衫领口处的两枚扣子也是解开的状态,画面好不…禁欲。
请尊重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不要这么勾引我!万一没忍住上去舔了脖子算谁的错!
“廖先生。”我有必要先开口了,现在不是考验定力的时候。
廖一缓缓睁开了眼睛,用他惯有的眼神瞥了我一眼,然后坐正了身子,端起桌上的纸杯,喝光了里边的咖啡。
纸杯!这一次我不能再忽视了,廖一确是用纸杯喝水。
“你没工作卡。”廖一是陈述语气。
嗯?他不是该问我是不是在做注销‘概念’的工作吗?
“你是怎么进公司的?”廖一这次是疑问句。
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我没做除了注销‘概念’以外问题的功课。
我悄悄抬眼对上廖一的眼睛,发现他正在盯着我等我的回答,一晃神,我又低下了头,他有时候气场真的强大的过分,我在他身边完全不敢有邪念,稍有不和谐的心声出现都会被震慑的无所遁形。
“我搭工人电梯。”我回答。
廖一没有马上接话,我等了足足半分钟左右才又听他说:“以后允许你乘我的电梯。”
“啊?”我猛地抬头。
廖一神情淡然,口吻也与刚刚无异:“截止到你的工作卡批下来。”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
“语气这么无辜我都快要以为不是你让你那个泼妇朋友上来跟我讨说法的。”廖一说话间站起身朝办公桌走去。
尼玛!我早该知道是乐乐那个贱人,不知道廖一会不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来看我呢。简直对我的美好形象造成了不止一万点伤害。
“注销‘概念’的工作是你在做?”廖一这才提到了工作话题。
我点了点头:“是。”
“听说是你主动要求接手这项工作的。”廖一这句话没有问题,我却觉得他语气中是想要表达他想听到否定这种意思。
可我又点了点头:“是。”
廖一看向我的眼神终于多了一种复杂,最后他说:“好了,你出去吧。”
从十八楼下来,我给了‘土豆’一个放心的微笑,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回到工位上,一男同事坐到了我旁边的位置,在我桌上放了一杯摩卡,我偏头看他,表情疑惑,同事朝我笑笑:“请你喝。”
之后跟我七七八八的寒暄了半天,还讲了好几个赛寒冬的冷笑话。
“额,朋友,你是不是有事。”终于我受不了了问他。
同事挠了挠头,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表明了,确实有事。
“昨天跟你来公司的那个…那个美女…我能不能认识一下。”
这样啊,看上乐乐了。
“你手机给我,我给你加她微信。”我是雷锋。
同事听我讲完,笑的牙都快飘出来了,忙掏出手机递给我。
我忽然感觉一阵忧伤掠过心房,看上乐乐绝对是年度最苦情大戏,唉,也是无奈,如此一个惊为天人的大美女天天不干人事又有谁能想到呢?
下班后我在公司门口等豆米,人没等到,却等到了她的电话。她说她有事,让我自己先回去。亏得我长了一个比超爱因斯坦的大脑,一下子就听出了豆米话里的端倪。
她绝对有情况。
晚上豆米回来,尽管轻手轻脚开门还是被我听到声音了,我盘腿坐在沙发上,没有回头,悠悠的说:“豆…米…”
我一喊她就听到什么东西磕到门口鞋柜上的声音。
“微笑……”
我缓缓回头,微笑着看她,然后挑了挑眉:“小米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呢。”
“你还没睡啊。”豆米干笑了两声。
我表情不变:“你没回来我怎么敢睡呢。”
“早点睡,早点睡吧。”豆米说着就要逃离现场,我手快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豆米回过头,撇着嘴说:“微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最后豆米还是跟我坦白了她谈恋爱了,没有详细说关于对方的情况,不过我看得出来,豆米提起‘他’的时候充斥在眼睛里的都是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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