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女倾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琴台落雨
童安死了,线索也就断了,真是可惜,但愿能从邓从怀等人那里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夕颜所说有几分道理,不过”墨炫接口道:“我个人更倾向于有人事先给童安服下了毒药,不管此事成功与否,童安都必死无疑!”
几人听罢不约而同点头称是。
“传旨:西华门玩忽职守的守卫一律重责五十大板并罚俸禄一年!”
司徒璟昱恭敬道:“微臣遵旨!”
“好了,你们也辛苦了,都回去好好休息罢,其他的事我们稍后再议。”
“臣(老臣)告退!”几人跪地行礼后离去。
“三哥”看着闻声停了住脚步,转身面对自己的司马睿,轻雲想了想语重心长道:“记得小时候太傅曾教过我们‘还将旧来意,怜取眼前人’!三哥,此次若非三皇嫂,后果不堪设想!你,多珍重!”
司马睿明白她是在劝他好好珍惜徐可馨,可是。。。。。。深深凝视了她许久,如壮士断腕般他重重点了点头,然后大步离开了落霞宫。
看着司马睿落寞的背影,轻雲眼底渐渐氤氲起一层淡淡的水雾。
虽然三哥隐藏得极深,可她不是木头,自然察觉到了三哥对她的情意,但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一直视三哥如同亲哥哥一般敬重,从未有过一丝半缕的男女之情,她,注定要辜负了三哥这番深情厚意!
相比轻雲的怅惘,倒是听到她规劝司马睿的墨炫暗喜于心,如此一来他就少了个强劲情敌。
墨炫原本还想弄清楚她为何疏远他,但见她眉宇间流露出一抹倦色,很是心疼,于是按捺住满腹疑问柔声叮嘱她好生休息,随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斜靠在软榻上,毫无睡意的轻雲两指揉捏着眉心,熟悉的脚步声渐渐靠近:“紫珂,芷岚安然回府呢?”
“是。”紫珂走到她的面前,微低着头站立。
“你可打听到什么消息?”
紫珂紧咬双唇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说:公主与永乐公主姐妹情深,若是知道永乐公主之境遇,后果。。。。。。
久等不闻紫珂回答,轻雲停住揉捏眉心的手,直直盯着异常沉默的她:“林家可是苛待了芷岚?”
“公主。。。。。。”
“说!”轻雲眉宇间闪烁着凌冽。
紫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踌躇中透着愤恨和担忧:“回公主,那个林涛简直就是畜生,丞相和林夫人也不是东西。。。。。。”
护送永乐公主回府后,她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府里,以特殊手段从几个奴婢口中得知了永乐公主自下嫁林涛后的非人遭遇,而永乐公主为了不让公主担心竟刻意隐瞒。
若不是有所顾忌,那一刻她恨不得将林涛千刀万剐!
听完紫珂所言,轻雲很是心痛又愧疚,终究是她将芷岚逼到了那样不堪境地,喉头一阵腥甜翻涌,她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公主。。。。。。”
绿珀慌忙掏出丝帕擦拭她嘴角血渍,紫珂则焦急道:“我去请墨公子!”
“不许去!”
冷声喝住就要冲出房间的紫珂,轻雲忍着体内气血翻涌坐直身子,招手示意紫珂进得前来:“你即刻去找颜诺,就说。。。。。。”然后附在她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清丽容颜满是森寒之色:“林涛竟敢如此伤害芷岚,我要他生不如死!”
“是,我这就去!”紫珂随即赶往百花楼。
倒了杯温热水递给轻雲,绿珀担忧道:“公主身子可要紧?要不请墨公子来看看?”
一直慵懒依偎在她怀里的慕雪飞奔离去又迅疾回转,嘴里衔着墨炫研制含有玉叶金龙的丹药瓶,轻雲接过倒出一粒,合着温水和喉头的腥甜咽下:“刚才之事不得向任何人泄露一字半句,记住了么?”
看着眸光幽深似海的轻雲,绿珀只得答应下来。
如果皇上知晓公主吐了血定然会万分担忧,而墨公子怕是会不顾一切血洗了丞相府,结果可想而知。
匆匆赶回来的逐月一见轻雲这般模样,不由得忧虑又焦灼:“主子这是怎么呢?”
“没事。”悄然将沾染鲜血的丝帕藏入袖中,轻雲岔开话题问道:“逐月,锦绣坊情况如何?”
看了看一旁低垂着头的绿珀,逐月敛起心中疑惑恭谨道:“回主子,属下等赶到锦绣坊,除武功尽废的掌柜捆缚石柱上外,其余逆贼已全部被诛杀。据掌柜交代,是一个蒙面黑衣的男子所为,并留下数十箱金银珠宝和一本账簿。属下已将财物运回,掌柜单独关押地牢中。”
逐月随即掏出一本账簿递给绿珀,绿珀忙双手接过转呈轻雲,轻雲打开翻阅着,眉头越蹙越紧,然后交还给逐月。
“按照账簿中银钱的来源流向细细追查,不得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相关人等一律缉拿归案!另外,可查清那名蒙面黑衣男子的身份来历?”
是弃车保帅?还是助己方一臂之力?
又是谁有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灭了锦绣坊?此人究竟是敌是友?
逐月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属下已命人继续密查,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很好!这段时间你们密切注意各方动静,尤其是关于少女失踪一案,若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来报!”
“属下遵命!”逐月想了想迟疑道:“主子相信此案不是绝尘宫所为?”
“直觉罢。”把玩着手中茶盏,轻雲墨色眼底闪烁着幽暗锋芒:“至于真相如何还有待细细追查,此案交给紫衣卫处理便是,你和舞影负责账簿记载之事和那名蒙面男子,必要时去找颜诺。”见逐月张嘴想要说什么,挥了挥手道:“我身边有蓝珏和绿珀,明天红琥也回来了,你们无须担心。”
见她心意已决,逐月只得听命行事。
与此同时丞相书房中,芷岚手拿烛台紧张而急切地寻找着想要的东西,突然听得屋外传来与秋禾商定的低声暗号,慌忙吹灭烛火,还来不及躲藏,脚步声已渐渐靠近书房,同时响起一道厉声质问:“谁在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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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9日落雨的妈妈突然车祸离世,落雨忙着处理妈妈的后事,这段时间更新会不定时,给亲亲们带来不便,敬请亲亲们谅解!落雨在此感谢亲亲们的支持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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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女倾天下 123.惊夜
芷岚眼见书房内无处可藏身又担心秋禾,急忙稳住心神正想开门面对时,却听得一道带着浓浓醉意的轻佻声音乍然响起:“我!小,小畜生!”于是垂手躲在门后,屏心静气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而负责在外把风的秋禾瞧见林夫人带人匆匆走了来,向芷岚发出暗号示警后,原本打算从暗影中现身拦住林夫人,谁知竟见到林瀚倏然自门柱后出现,惊疑的同时小心翼翼地藏好行踪。
屋外,林夫人盯着醉眼朦胧的林瀚,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你怎么会在老太爷的书房里?”
她刚祭奠宝贝女儿回来路经老太爷书房,见书房里亮着灯,疑惑之下所以来看看,没曾想竟是这贱种。
摇摇晃晃走到林夫人面前,微微倾身凑近她,林瀚右手食指指着自己鼻尖:“林夫人是,是在跟我这个小,小畜生说话?”带着浓烈酒味的热气几乎喷到林夫人脸上,见她一脸嫌恶地掏出丝帕掩住口鼻,并后退了几步,林瀚眼底飞速划过一丝嘲弄,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书房重地,岂是你这贱种能擅闯的?”林夫人阴冷喝道:“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若是有半句假话,本夫人立即将你赶出林府!”
狂饮下一口左手酒壶中的烈酒,林瀚忍着内心愤恨,斜眼睨着林夫人,漫不经心的语气中透着冷漠和嘲讽:“我这贱种凭什么要告诉你?”
“凭本夫人是当家主母!”
“当家主母?别忘了,老太爷和老头子还在,轮得到你做主么?想赶我这贱种出府,等你真正掌权的那天再说吧。”
言下之意,你一介妇人只管内宅,而他是老头子的血脉又无大错,你无权赶他走!
“你。。。。。。”林夫人脸色数变,却也无可反驳。
这贱种是九公主钦定的紫衣卫,如果她真的将他赶出林府,或者突然死了,一旦九公主追究下来,以老太爷和老爷素来薄情寡性的性子,她必定罪责难逃。
没给宝贝女儿报仇,没让贵妃那个贱人和皇家人付出惨痛代价之前,她不想死,更不能死!
所以,她只能忍!
林瀚不雅地打了个酒嗝:“我这贱种为何会出现在书房不重要,重要的是林夫人不是一向自诩出身名门,又是丞相儿媳,郡守正妻兼从四品诰命夫人,最爱参加各种宴会么?怎么今夜没去参加宫宴?”
眼见林夫人听了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林瀚抚了抚额头,状似反应过来说道:“瞧我这贱种的记性,忘了今年皇上只邀请了三品以上的官员及家眷,林夫人不过从四品诰命,是没资格参加宴会的!只是老太爷怎不带林夫人前去?即便去了,相信皇上也不会有所责怪,林夫人说是么?”
“这是本夫人的事,与你无关!”林夫人目色阴沉,紧拽手中丝帕,仿佛要将丝帕撕碎了一般。
虽然她恨毒皇家的人害死了她的宝贝女儿,但她也要去参加宫里的宴会,不为别的,只为儿子笼络权贵们和巩固自己的地位,就算那个贱种得到老爷的欢心,只要自己母子大权在握加上显贵的身份,谅老爷也不敢做出宠妾灭妻,自毁前程之举。
谁知,皇上摒弃以往五品以上官员及家眷参加宫宴的惯例就罢了,居然连她这个一品丞相的儿媳,堂堂镇远侯的嫡出千金(虽然镇远侯府已落魄)也未在应邀之列,如今又被这贱种嘲笑,简直可恨可恼!
将林夫人眸中嫉恨尽收眼底,林瀚嘴角划过一丝讥笑:“既然与我这贱种无关,那林夫人没什么事的话,我这贱种可就走了!”说完,步履不稳地摇晃着离去。
死死地盯着林瀚渐渐远去的背影,林夫人风韵犹存的脸上阴冷如霜雪,黑眸中闪着怨毒之光,随后带着几名丫鬟和嬷嬷回了房间。
隐匿暗影中秋禾直到不见了林夫人等身影,这才现身悄然疾步走到书房门口,轻轻打开门闪身进去,凭着武者的敏锐力感知到芷岚就在门后,压低声音道:“公主快走吧,省得一会儿丞相回来就麻烦了。”
“可是。。。。。。”可是她还没找到想要的东西,而且这样难得的好机会下次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没有可是!”秋禾冷静道:“宫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宫宴定会提早结束,奴婢想丞相此时应该已在回府的路上,公主再不离开,后果不堪设想!九公主再三叮嘱过奴婢,凡事要以公主的安危为重!”
听秋禾提及雲姐姐,芷岚犹豫了片刻便不再坚持,正想带着秋禾离去,忽然听得窗户边有细微的响动,接着一道身影迅疾跃入书房中。
芷岚心神一凛。
秋禾则抽出腰间软剑神情戒备地护在她面前。
“是我!”黑影低声表明身份,而桌上很快燃亮的烛火映照出林瀚俊美的容颜,虽满身酒气,可眼神却如窗外的星辰般清明沉寂,丝毫没有刚才醉意朦胧的模样。
两人见状不禁神色一变,芷岚狐疑问道:“三弟,你怎么会。。。。。。”
谁知林瀚一语不发,先是紧闭房门,接着径直走到书桌边,拿起桌上的狼毫蘸了墨水,在信笺上歪歪扭扭地书写了几个字,然后放下狼毫,轻洒了几滴烈酒于纸上,从门口到书桌的地上也或多或少的撒了酒。
看着有条不紊做着这些事偏又一脸严肃的林瀚,芷岚有些疑惑不解。
秋禾却瞬间明白过来。
三少爷留下书信是为坐实他出入丞相书房之事实,而洒上烈酒不但更让人相信,同时也是为了掩盖公主身上的淡淡熏香,毕竟丞相老奸巨猾,其心机城府和谨小慎微非同一般,难保不会觉察出什么来。
可三少爷也只是家中不得宠的庶子,如果没有丞相的同意,根本没资格擅自出入书房,如此一来,三少爷岂非很危险?
看来得尽快将此事禀告九公主,不管怎么说,这丞相府里也就唯有三少爷是真心对待公主的!
做完这一切,林瀚转眼看向不知在想什么的秋禾:“护着公主,我们走!”
秋禾听了忙敛起心绪,藏好软剑后小心扶着芷岚从林瀚打开的窗户跃出书房。
而林瀚吹灭烛火,出去后关闭了窗户,示意秋禾护送芷岚悄悄回房,他却来到了一处隐秘之所在,睨着地上昏迷不醒,丞相安在书房外的两个暗卫,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兰苑。
秋禾扶着芷岚在桌边坐下,然后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林瀚突然悄无声息地出现,顿时吓了两人一跳。
明白三少爷此来定是有话跟公主说,秋禾机警地走到门口,万分谨慎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看着瞳眸中闪烁幽暗光芒的林瀚,芷岚不知为何竟感到有些害怕:“三弟,刚才多谢你替我解围,要不然我。。。。。。”
“我不是早就告诫过公主不可轻举妄动么?你怎么就不听呢?”林瀚直盯着惊魂未定的芷岚:“公主真当这是皇宫可以任由你随意走动么?真当那书房可以任由你随意出入么?你知不知道这府里到处布满暗哨,你若稍有差池,即便你贵为公主,他们照样能让你死得不明不白?”
“就算是龙潭虎穴,就算是死,我也要拿到想要的东西!”
看着苍白脸上透着绝决之色的芷岚,林瀚面无表情,心里却怜惜又愠怒:“她真的值得你这样付出么?甚至连自身的安危都不顾?”
“我也早就说过,我这样做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替亲人赎罪!”芷岚毫不示弱地直盯着林瀚。
林瀚真不知她为何这样固执:“他们犯下的罪孽当由他们自己去赎还,何况你为了他们遭受非人的折磨且罔顾生死,他们何曾在意过,哪怕是一丝一毫?”
“那又如何?”芷岚语重心长道:“都说‘在其位谋其职’,我只要尽到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就好,其他的无所谓!而三弟已是紫衣卫中的一员,就该抛开私情效忠于她,更该倾尽全力保护好她才是!”
见她时时刻刻都在为那人着想,林瀚心里实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无法面对那双宛如山涧清泉般明澈纯净的眼睛,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懦弱和无能,于是微微撇开了眼:你可知,我最想保护的人是你!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如此甚好!”芷岚暗暗松了口气:没有任何原因,她就是相信三弟定能说到做到,这样也好,有三弟效忠并保护好雲姐姐,她就放心了!
“天色也不早了,三弟回去好好休息吧,免得多生事端!”
虽然芷岚言辞隐晦,林瀚却明白他们毕竟是叔嫂,即便他做了严密的防范,但难保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一旦看到他在她的房里,他倒没什么,可污了她的清誉,势必会将她逼上绝路,到时候,他万死难赎其咎!
“我会设法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你就安心待着,切不可再象今夜这般鲁莽行事!”不等芷岚说什么,林瀚往窗边走去,忽而停住脚步,转身面对着她:“明天起,我可能不会常在府中,如果有急事或是遇到危险,可吩咐严一和严二!”严,是他的母姓,而严一和严二是他所有暗卫中最机智,武功也最好的暗卫!
“不用了,我。。。。。。”
“我知道九公主安排了人暗中保护你,但多一个人你便多一分安全!”
“谢谢三弟!”
深深看了芷岚一眼,林瀚神鬼不知地瞬间消失于茫茫夜色中。
淳王府飞舞阁中。
挥手示意一干奴婢退下,司马淳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盯着床上双眼闭合的张恋舞,双眸中闪烁着怨怼和恼恨。
原本他还想趁着与九儿一同守岁时,设法挽回九儿的心,毕竟每年的除夕之夜,他都是与九儿在一起。
谁知,今夜九儿却让他回府好好陪陪两个侧妃,说张侧妃受伤不轻,林侧妃又第一次在王府过节,而父皇竟还说,九儿已及笄,要他注意男女大防,省得传出闲言碎语污了九儿的清誉。
可墨炫一个男子就住在落霞宫,还是父皇金口玉言,并且墨炫整天象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九儿,父皇怎不让墨炫注意男女大防?
说到底都怪这两个女人,害得他白白错失与九儿单独相处的机会!
“行了,别装了!”
随着司马淳话音落下,张恋舞睁开了双眼,仿佛没看到司马淳阴戾的眼神,自顾自地坐起身斜靠着床栏。
“是你挑唆睿王妃下毒谋害父皇的,对不对?”司马淳显然懒得跟她绕圈子废话。
“我劝王爷还是慎言些得好!”张恋舞苍白容颜一如往昔般淡然平静:“我与徐可馨素无往来,更谈不上冤仇,干嘛挑唆她?王爷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觉得可笑么?”
司马淳冷哼一声:“可笑?你当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察觉不到你那点龌龊心思么?本王劝你还是死了心吧,他是看不上你的!”
“那是我的事,与王爷无关!”张恋舞扫向司马淳的眼底余光划过一抹鄙夷:“王爷与其有时间在我这儿胡乱猜疑,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怎么挽回九公主的心,看今夜的情形,九公主与王爷已离心离德了!”
“九儿与本王之间的感情坚如磐石,不是谁想破坏就能破坏的!”司马淳嘴里虽这样说,但心里却没底,毕竟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九儿与他也不如以往亲近,看来他是该想一想了。
“你最好保证此事真的与你无关,否则后果自负!”
睨着他迫不及待离去的背影,张恋舞深邃眼底暗潮涌动,唇角微扬起一缕似嘲讽又似冷傲的笑。
与此同时城中客栈里,宫元昊与儿子宫英杰对面而坐。
看着敛眉不知在想什么的父亲,宫英杰小声道:“皇上对九公主这个义女果真宠爱至极,左护法的暗器袭击她时,皇上竟然护在她身前,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义女?”宫元昊讳莫如深地笑了笑。
宫英杰惊疑地看着父亲:“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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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女倾天下 124.交付
瞥了一眼满脸惊疑的儿子,宫元昊把玩着手中茶盏,眼底闪烁着玩味:“难道英杰就没察觉出,皇上与九公主之间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宫英杰想了想摇摇头。
“不怪你看不出来,毕竟那时九公主还小,这三年因为我的病情也没回过宫,今夜又突发了那样的事,估计你也没有心思注意到这些。”
宫英杰听了神情有些许的不自然。
父王话中隐含的意思,是说他到底年轻,未做到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且心思缜密纵观全局么?
仿佛没注意到儿子的异样,宫元昊意味绵长说道:“今夜为父仔细观察过,所有的皇子公主们样貌几乎都不象皇上,反倒是九公主,眉眼间与皇上有几分神似。”
听罢父王的话,宫英杰脸上顿时布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虽说皇上一直未册立皇后,可是能得到皇上宠幸的妃嫔必然是身家清白的女子,而那些得到封号的皇子公主们必然也是经过皇上认可的,要知道,皇上贵为九五之尊,怎能容许妃嫔给自己带绿,帽子?怎能容许皇家血脉不清不白?如果说贵妃为了地位权势弄虚作假,还有可能,后宫所有嫔妃如此,任谁也不相信!”
“关于这点为父也是百思不解。”宫元昊若有所思:“不过为父可以肯定,九公主绝对是皇上的亲生女儿!”
“父王的意思,九公主是皇上的私生女?”
宫元昊点了点头道:“应该错不了!”随后将那段不是秘密的秘密娓娓道出。
原来,当年还是太子的惠文帝与轻雲的生母慕清伊一见钟情,不久两人便私定了终生。
回宫后,惠文帝跪求先皇准予迎娶慕清伊为太子妃,谁知先皇以慕清伊出身微寒,不是唯一的儿子,未来的帝皇良配为由,不允惠文帝所求。
惠文帝为此在明德殿外跪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却依然没能让先皇改变心意,最终惠文帝甘愿舍弃荣华富贵与慕清伊归隐民间。
洞察先机的先皇命人在他茶中下了媚药,迫使他娶了当时的户部尚书,如今的丞相之女林雨棽为太子妃。
慕清伊伤心失望之下不辞而别,惠文帝大肆派人寻找了一年也不见其踪影,那一年惠文帝犹如行尸走肉般浑浑噩噩不知终日,对林雨棽也是不闻不问。
后来先皇驾崩惠文帝继位,不顾朝臣们的反对,执意空设后位,更册封本该是皇后的林雨棽为贵妃,虽然相继册立了几个妃嫔,并且雨露均沾,但惠文帝依旧没有放弃寻找慕清伊。
半年后,荣嫔有了惠文帝第一个皇嗣,而林雨棽突然找到了慕清伊并接回皇宫。
惠文帝龙颜大悦,想要昭告天下册封慕清伊为皇后,不想群臣直谏反对,甚至拿出了先皇遗旨:慕清伊永世不得入宫为惠文帝之妃嫔!
慕清伊不愿深爱的男子落得不孝骂名也好言相劝,加上先皇胞弟文王之余党再次生风作浪,惠文帝只得就此作罢,却册封慕清伊为近身女官,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谁知好景不长,荣嫔生产时母子俱死于非命,经调查荣嫔之前服用的参汤里含有大量,具有破血落胎之功效的红蒲根,而矛头直指慕清伊,只因熬制参汤的百年雪参是她送给荣嫔的,荣嫔宝贝得谁也不让碰,熬制参汤的宫婢又是自小就伺候荣嫔的贴身丫鬟,没理由做出谋害两位主子,借此诬陷慕清伊的蠢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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