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男神追妻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凄沧江潭
“想打个啵儿吗?”他说。
“什么?”我愣了一下,“老天,为什么你总是带着那样的想法看我?”我皱着眉头说。
“那你希望我怎么看你?”瓦西里朝我抬抬眉毛,说道。
“我希望你,看着我就会觉得——肃然起敬!”
“噗~”瓦西里喷了一声笑,然后他转过身慢慢靠近我,盯着我的眼睛说:“你这话说得……我情绪都上来了,晴,我今晚可以上到几垒?”
“几垒?”我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想知道你能上到几垒么?那我告诉你,当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已经被一振了。”
“三振出局,这么说我还有机会。”说着他欠起身,朝我这边转过来。并且,不知道他按动了哪个按键,我的座椅靠背竟然开始慢慢向后仰倒,我被安全带绑住的身体也随之倒下,眼看就要被动“躺平”!
我还来不及惊呼,瓦西里已经将整个身体压了上来……鼓包!我的脑中一时警铃大作。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我已经能闻到他用的爽肤水的气味。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在我面前慢慢闭合,他是要吻我!
俄罗斯男神追妻记 35|34|
瓦西里的脸眼看着离我越来越近,他微启的嘴唇呼出的淡淡烟味已经钻进我的鼻腔。“不,瓦夏!”,我一边喊一边把头扭到一边。而瓦西里则就势含住了我的耳垂。
“晴~”他一边轻轻吮吸我的耳垂,一边在我耳边呢喃唤着我的名字。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抖,同时感到呼吸十分困难,我坚持认为这种窒息感是因为他压住了我的胸。我用手推他的胸膛,但是推不动,他的嘴唇沿着我的脸颊游移过来,眼看就要覆上我的唇角。
“你……你要是敢强吻我,我……我立马尿在你车上。”我躲着他的嘴唇,挣扎着说。
瓦西里停了下来,他抬手扳过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不知怎么竟意乱情迷起来。“老天,光听你说话我都要把持不住了……你想尿就尿吧。”说完,他耸起肩膀,深吸一口气,以泰山压顶之势吻住了我的唇。
刹那间,我感到胸腔里的空气全都被抽走了,我的眼前发黑,音乐声也越来越微弱,一种类似于濒死的感觉笼罩了我,但我的身体却又有一种轻飘飘的欢畅感。这感觉实在让我害怕,我害怕这种心灵尚在泥足深陷,身体却已经一飞冲天的感觉。
我意识到,要阻止这种灵肉分离的状况恶化下去,必须做点让彼此都丧失性致的事才行!
“瓦夏,停下来……”我趁着他将嘴唇移到我颈窝,用刚刚获得自由的嘴巴说道:“……就不会强迫我。”
听到的名字,瓦西里像被雷击中了一般,整个身体瞬间硬了一硬,同时,也有一个地方软了一软。
我趁势摸到安全带的按钮,解开捆绑住自己的带子,用力撑起上身,对他说道:“你,马上从我身上滚下去。”说着,我用尽全力将他从我身上推到一边。
瓦西里颓丧地任由我将他推开,他的眼神有些受伤,看着我说:“为什么?我为你安排了这么浪漫的约会,你还是不能忘记他爱上我么?”
我找到了那个该死的按钮,将靠背调整回正常的角度,说道:“你想知道原因吗?好吧,瓦夏,我直说吧,我们不合适,我和你生活在两个不同的国家,这意味着,我们之间,阻碍很大。”
“这算什么阻碍?我认识一个人,他和他的女朋友身处两个势不两立的黑社会团伙,可他们却冒着被处死的风险搞在了一起,现在,他们还打算结婚了!”
“哦,这可真是可歌可泣啊!我们中国有一部文学名著《笑傲江湖》,也写了同样一个故事。”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我们之间的问题,可不只这一个,老实说,我不喜欢抽烟、酗酒的男人……”
“我没有酗酒!”
“哦?是么。”我指着后座说:“那你告诉我,你的车里为什么会有一个小冰箱呢,你敢说那里面没有冰着伏特加以便随时浇熄你的酒瘾么?”
“那里面冰着的是香槟,我本来准备在我们亲热之后喝的……好吧,它平时确实是装伏特加的,但那不是它的主要功能,那个冰箱主要是用来炫富的!”
我垂下头,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不喜欢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男人,不喜欢动不动就跟别人扭打在一起的男人,也不喜欢头脑空虚、行为轻佻的男人……”
“上帝,你不喜欢的项目这么多,能不能给我列个负面清单?”
“你还知道负面清单?”
“当然,毕竟我也是学管理的。”
话题又有点歪了,我赶紧转到正题上:“瓦夏,我们有很多不合适的地方,这就好像……就好像汽车钥匙打不开房门锁一样。”
“但我的车钥匙能让你的房门锁很爽的!”瓦西里看着我,眼睛里像有火苗又重新燃起。
我愣了一愣:“天!你这话说得......真是......意味深长啊!你可别告诉我你是那个意思?”
“是的,我就是那个意思。”
“你真是……我在跟你讨论这么严肃的话题,为什么你非要龌龊一下?你的脑子里难道只有drink和*么?”
“我的脑子里只有你!而今天晚上我是准备来个全垒打的,等你跟我有了鱼水之欢,我保证你绝对不会再认为我们不适合了?”
“你这算什么,用性来倒逼爱么?”
“我也想跟你来个日久生情啊,可是时间不允许啊!再过两天你就要离开俄罗斯,我也只有下一剂猛药了。可是,那么多牡蛎被你吃下肚,又经历了那么浪漫的约会,刚才的气氛又那么好,你怎么完全不投入呢。”
“哼,一盘子牡蛎还不足以摧毁我的意志力,或许一小瓶哥*罗*芳还差不多。”我顿了顿,继续说道:“看来你今晚安排的是一场约炮,而不是约会。”
瓦西里看着我的眼睛,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我轻轻摇了摇头,说:“好了,瓦夏,我虽然不敢说自己了解你,但我了解我自己,感情这种事,长痛不如短痛,早点儿说清楚比较好。我跟你之间,问题很多,阻碍也很大,我们是不可能的。”
我将身体转过来,面向前方,说道:“送我回去吧。”
瓦西里看着我的侧脸,良久,他才慢慢转正了身体,默默发动汽车。车载音响里仍旧有动人的旋律流淌出来,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
瓦西里将车停在酒店门前,他情绪低落、一言不发。
我解开安全带,扭头看看他,轻声说道:“晚安,瓦夏。”
瓦西里目视着前方,既不看我,也不说话。
我转过身刚想打开车门,突然他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晴,我觉得我又要失去你了,去年离开上海时的那种心情又回来了。”
“去年?”我扭回头看着他,“你是说我不告而别的那天?”
“是的,当我发现你就那样消失了,而我却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我的心情,就像现在这样糟糕。”
我有些愧疚地垂下眼帘,说:“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难道一年的时间还没有抚平你的心理创伤么?”
瓦西里摇摇头,说:“我也以为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所以当我知道你要来莫斯科的时候,我想试试看我再次见到你还有没有那种感觉,于是我去了机场。而事实证明当我再次看见你的时候,我感到气血涌动、掌心冒汗、口干舌燥、呼吸紊乱,还发生了局部的血管抽动充血,发生在我的心脏和……”
“不许说那个词。”我急急说道。
“为什么,‘耳朵’这个词有什么不对么?”瓦西里看着我说。
“哦,没什么,我以为你要说……你继续……”我窘迫地说。
“晴,我的头脑简单,思想也不够深沉,但我相信身体的感觉。我想……我无法不去爱一个我每天都在想念的人!”
天哪,他这一番话说得……我明显地感觉到气血涌动、掌心冒汗、口干舌燥、呼吸紊乱,并且连眨眼的频率也变快了。
【无法不去爱一个每天都在想念的人吗?】
瓦西里在诉说着他对我的感觉,而我心里却也有一个每天都在想念的人。想到这一点,我扪心自问,自己又如何能带着对另一个男人的不死心而跟瓦西里相爱呢?
我和瓦西里,我们都很傻,虽然傻法不同,但都是彻头彻尾的傻子!
“对不起,瓦夏,我心里还没有放下,我不能接受你!”说完,我打开车门,钻出他的保时捷,逃也似地冲进了酒店大门。
回到房间,我失神地仰躺在床上,周语和萌萌带着一脸的坏笑匍匐到我身边:“q*q,说说吧,今天晚上,你跟瓦夏相处得怎么样?”
“我们完了!”我说。
“谁要知道结果啊,我们要知道的是过程,过程!你们今天都去了哪里,都干了什么,他说了什么话,你又说了什么话,赶紧给我一字不漏地复述一遍。”萌萌命令道。
好吧,我也正需要用讲话来发泄一下心里的憋闷。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将我们晚上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和盘托出。讲到最后瓦西里在酒店门口车里的表白,萌萌双眼呆呆地看着我,那样子几乎要哭了。
“天哪,好感人!”萌萌说:“你怎么能拒绝这么动人的情话,而且还是从一个那样英俊的阔少嘴里说出来的。”
我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承认,他最后的独白确实很感人,我当时听的时候,一颗芳心也如小鹿乱撞……”
“芳心?就你那铁石心肠也配叫芳心?”萌萌摇着头说:“光是听你复述,我都已经心跳加速难自持了,真难以想象当面听他说出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你到底为什么不能接受他?”周语问我。
“这不是很明显么,我心里还没有放下庆宇啊!我怎么能在还爱着别人的情况下接受瓦夏呢,这样做对他不公平。况且,他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
“你在逗我么?他这种类型会有女人不喜欢么,你看不见他的姿色啊,你眼瞎了么?”萌萌激动地说。
“我承认他很英俊,非常英俊!可是,从小到大,我只爱才子型的男人。”
听了这话,萌萌鄙夷地说:“你几岁了,姐姐,爱才子那是小姑娘干的事,你一把年纪还爱得动么?哦,对庆就是个才子,他二十六岁就拿到博士学位,才华横溢、智商爆棚,你轰轰烈烈地爱了他一场,可是结果怎么样?”
萌萌说得没错,庆宇非常有才华。但是,性格上的缺陷跟横溢的才华就像一对儿双生花。庆宇的性格很自我也很自负,并且,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在这一点上我同意萌萌。”周语说:“q*q,你要是18岁你当然可以死命地爱才子,年少无知的时候给自己下迷药比较容易。可是你现在已经23了,圣母时代可以结束了好吧。不过萌萌,我也不觉得瓦夏一美可以遮百丑,他恶习缠身、头脑空虚、不学无术……”
“你懂什么!”萌萌将鄙夷的神情转向周语,说:“瓦夏这样的才算是一个接地气的富二代呢!那种坐拥万贯家财还拼了命地好学上进,有事没事就跟穷人家孩子抢饭吃的富二代只有言情小说里才有好吧。”
说到这里,萌萌看向我说:“q*q,你可别忘了,我和尤利娅可是都对瓦夏虎视眈眈呢。如果有别的女人对他感兴趣,那肯定是因为他值得拥有啊!”
“好了,你们两个都别说了,再过两天我们就离开莫斯科了,不管怎么样我跟瓦夏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今晚我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我跟他是没有可能的,我们没戏唱了,懂么?”说完我仰躺在床上,总结陈词道:“都洗洗睡吧!”
周语和萌萌一边一个躺在我旁边。
“萌萌,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周语隔空问萌萌。
“h!”萌萌回答道。
“啪”,她们两个人在我头顶击了个掌。
我懒得理她们,兀自翻了个身,却听见脑袋里的小妖精幽怨地对我说:“你就那么害怕再试一次吗?”
“不,我不怕再试一次。”我对她说:“我只是害怕再受一次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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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s*m论坛已经进入了最后一天的议程,偌大的会场里,已经稀稀落落空出了许多位子。但让我意外的是瓦西里居然一早就来了,并且认认真真参加完了上午的全部会议和研讨。
午饭的时候,我取完餐,正准备去周语身边坐下,却被人挡住去路,我抬起头,是瓦西里。
“晴,我今天是不是突然变得上进了。”瓦西里笑着说。
“嗯,确实,这是个好现象。”我说。
“今天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眨眨眼,怎么回事?又来这一套?“瓦夏,别这样,我说过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我说。
“为什么不可能在一起?”他疑惑的表情是那么真诚,一点儿都不像装出来的。
“我……我们不能在一起的原因昨天我不是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么?”
“哦,是的,你昨天确实说得很清楚。”瓦西里也眨眨眼,说:“可是我根本没有认真听啊!”
我……我张圆了嘴,却不知该说什么,一时间有些分辨不清是自己傻了还是他傻了。
瓦西里看着我,露出灿烂的笑容,说:“我的祖父常常说:‘生活每天都会给我们一个叫做明天的机会’,所以,你今天的想法可能跟昨天不一样了呢。”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的想法没变,瓦夏,我今天晚上除了论坛组委会安排的告别晚宴,哪里都不会去了,你听明白了吗?”
“晚上不行是么,那下午呢,你翘了下午的活动跟我出去吧。”瓦西里不依不饶地说。
开什么玩笑?我这辈子在国内都没翘过一次课,现在到了异国他乡,难道要把处女翘留在这儿么?
我摇摇头,说:“瓦夏,你没听出我的潜台词是么?那我只好直说了,我不喜欢你!就这样!”
我端着餐盘绕过瓦西里的身边,觉得自己硬起心肠说完这句话心里很是有点儿不舒服。我本想带着这种不舒服的心情灰溜溜走掉,但就在我和瓦西里擦肩而过的瞬间,我听见他低声说:“你也没听出我的潜台词么?我不会放弃!”
听到他这话,我感到心脏一沉,并明显地漏了一拍。但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停留,反而足下生风,迅速逃离了他的身边。
按照会议议程,下午先是简短的闭幕式,然后就是学生联谊活动。
伊万告诉我们联谊活动的地点就安排在他们学校的多功能厅,那里有很多游艺项目,大家可以在那里玩扑克牌,下国际象棋,还可以玩各种桌游。萌萌听了,迫不及待地表示要把我们从上海带来的迷你麻将带过去玩儿。
联谊活动一开始,我跟萌萌、周语三个人就找了一张桌子,打起了迷你麻将,伊万、瓦西里、阿尔谢尼则跟尤利娅和达莎她们去玩大富翁桌游。
我们的麻将摊子吸引了许多围观者,很快就有两个俄罗斯男生跃跃欲试,我把自己的位子让出来,以便让萌萌和周语跟两位俄罗斯小伙子以麻会友,好好联络一下感情。
出于好奇,我远远望望瓦西里他们的大富翁桌游,见到尤利娅面前已经堆了厚厚一沓纸钞代币,而瓦西里的面前则只有可怜的几张票子了。我摇了摇头,看来瓦西里这位接地气的富二代,果然是绣花枕头一个,毫无经营头脑。
我转身离开举行联谊会的大厅,去洗手间转了一圈。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尤利娅和达莎。
我本打算目中无人地跟她们擦肩而过,却不想尤利娅倒率先跟我打了个招呼。
“嗨,你好啊!”她颇有些得意地笑着说。
“你好。”我礼貌地回应了她。
“听说,你跟瓦夏玩儿完了?”她的神色转为幸灾乐祸。
我轻笑道:“这好像不关你的事。”
尤利娅的笑意渐深,说道:“这么说是真的咯!告诉你吧,刚才我们玩大富翁的时候,瓦夏他可是一刻不停地在对我献媚,并且心甘情愿把财产都输给了我。”说着,她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从头到脚将我打量了一番,说道:“我猜,他对你这副黄皮身体的好奇心已经得到满足了吧,毕竟,他追求你,也只不过是想找外国人尝尝鲜而已。”
一旁的达莎听了尤利娅的话,说了一句我虽然听不懂但肯定是嘲笑我的俄语,然后露出她那碍眼的舌钉嘿嘿笑了起来,无耻的样子很有我当年的风韵。
尤利娅得意地撩撩头发,丢下一句:“趁早滚回你的国家去吧!”就仰着头从我身边走过去了。
我感觉到一股怒气从心底升起,要不是因为带着耳环,我很想揪住她的头发跟她打一架。不过,女人之间的较量也并非只有动粗这一种方式。我咬着嘴唇沉吟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眼神落在了瓦西里身上。我快步走到大富翁游艺桌前,拍拍瓦西里的肩,他回头看看我,眼神有些疑惑。
我低头看着他说:“瓦夏,我来接手你的生意。”
瓦西里感到很奇怪,问道:“为什么?我快要输光了。”
我俯下身子对他说:“不用问为什么,让我来接手。”
瓦西里眨眨眼,说道:“那……作为回报,晚上你得跟我出去。”
我眯起眼睛看了他三秒钟,直起腰转身就走“算我没说!”
“晴,等一下!”瓦西里从椅子上站起来,拉住我说:“我开玩笑的,如果你想要接手我的生意,那就接手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谢谢!”我回到桌子前,毫不客气地拉过椅子坐下,将双手的手指按得咯咯作响。瓦西里也找了把椅子,坐在我身边,并将一只胳膊搭在我的椅背上。我看着游艺桌上尤利娅一家独赢的形势,觉得是时候让改革的春风把这里吹一吹了!
……
尤利娅从洗手间回来了,她兴高采烈的表情,在看到我坐在瓦西里的位子上时,微微僵了一僵:“你怎么坐在这儿?”
“瓦夏把他的生意转让给我了。”我说。
坐在我身边的瓦西里补充道:“作为回报,她会陪我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我对瓦西里的自说自话很反感,但这种反感在看到尤利娅那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时消失了。她勉强挤出一个假笑,对我说:“那我要遗憾地通知你,亲爱的,你用*换来的生意一钱不值?瓦夏的钱已经都输光了。”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指指骰子:“该你了,小甜心,游戏还没结束呢!”
尤利娅白了我一眼,拿起骰子掷了一下……“是拍卖,太好了,看来我赢定了,我钱最多,我出价一百万。”
“我出价一百零一万。”我说。
“等一下,你哪来那么多钱?”尤里娅吃惊地看着我拿出的代币,不解地说。
“现在我不但有钱,而且我已经变成天使投资人了,你看……”我拿出一张卡片,上面用英语写着“投资基金”。“我们成立了一个天使投资基金。”我说。
“这是违规的,谁给她钱了?”尤利娅环顾着桌上的参与者,问道。
“尤利娅小姐,法律规定保护商业机密。”我说:“我们还能不能继续玩了?”
“那好,我们投票。谁同意我们这个游戏里禁止投资基金介入的,举手。”
达莎举起手,说:“我同意,得按规矩来!”
伊万则不以为然地说:“只要能照常赚钱,规矩可以适当改改。”说完,他转头看着我说:“我倒觉得这样改改也挺有意思。”
看到伊万与我对视,瓦西里将头支在手上,用自己的脸阻断住了伊万的视线。
“我也同意改改规矩。”阿尔谢尼附和道。
尤里娅看到除了达莎没人支持自己,也猜到了是谁给了我钱。虽然不甘心,但她不愿放弃大好局面退出游戏,只得无奈地说:“好吧……我们继续。”
“很好,”我高兴地说:“看来,我们这个游戏里,刚刚爆发了一场资产阶级革命。”
“革命也犯规么?”瓦西里问我。
“写在卡片上就不犯规了。”
我低下头写卡片,瓦西里看到,问:“你写的好像不是革命?”
“没错,”我写好一张卡片,举起来展示给瓦西里和伊万看,说道:“不用写‘革命’,只要写‘政策’。”
……
“现在,我把这个游戏里最后一个公司也收购了!”我得意地说。
“太棒了,我们赢了!”瓦西里兴奋地抱住我。
“你们赢了是因为没按规则玩!”尤利娅忿忿不平地说。
“按规则玩的!”我挣开瓦西里的拥抱,否认道。
尤利娅举着一张写着“境外公司”的卡片说:“谁允许离岸金融赚的钱不用缴税的?这就是你们的洗钱公司,我不知道还带这么玩儿的。”
达莎也说:“是呀,谁该三轮点数相同蹲监狱的?不仅没蹲监狱,还写了什么‘可收买的法官’!”
我轻声笑笑,说:“我劝你们都淡定点儿,我只不过把游戏规则改得更贴近现实生活而已。”
“既然这样,”尤里娅也拿过一张空白卡片,写了几个字,举起来给我看:“那这张你该怕了吧。”我一看,上面写的是“金融监管”。
我耸耸肩:“可是这个桌上除了你和达莎,其他人都有我投资公司的股份,他们如果拿到这张卡片是不会对我行使监管的,即使你或者达莎提案监管我,可又有谁会支持你们呢?你们连半数的支持票都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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