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男神追妻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凄沧江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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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的车一路疾驰,我紧张地拉着座位边的扶手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地盯着前路。
“你能开得慢一点儿么?”我看着他即便驶入了市区仍不减速,车子不断为了超车而左右摇摆着变换车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瓦西里亮起微笑,朝我眨眨眼,随后一扭方向盘,又超过一辆车,这才从容地说道:“别担心,宝贝儿,相信我的车技。”
我的后背已经紧张得出了一层汗,并且隐隐约约听到了警笛的声音。我侧头看看后视镜,果然,有一辆警车闪着警灯,紧随在我们后面,并且正在努力逼近我们。
我赶紧提醒瓦西里:“有警车在后面!”
“想让我甩掉他么?”
“不,快点减速,靠边停车。”我朝瓦西里吼道。
瓦西里听了我的话,无奈地将车停在了路边。后面的警车也随后停下了,一位交通警走下警车,来到我们的车边。
瓦西里放下车窗,跟交通警用俄语交谈起来。交通警索要了瓦西里的驾照,他一边翻看驾照一边弯下腰看了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我,然后,他将驾照还给瓦西里,又说了几句俄语,没有开任何罚单就离开了。
我颇有些奇怪地看着正迫不及待地准备发动车子瓦西里,问道:“你超速成那样,他居然没给你开罚单啊?”
“没有,看到我跟你在一起,他放了我一马,还说上帝已经惩罚我了!”
“什么?他这是什么意思?我要给他差评,差评!”
瓦西里笑着看看我,又再次发动了车子。
“你把车给我开慢一点!”
“不行,我得快点儿带你回去,害怕时间长了你会反悔。”
“瓦夏,我不会反悔,你别再开那么快了。你看看我脸上都没血色了,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白过。”
瓦西里将车驶入一幢外观设计非常独特的豪华公寓地下车库。停好车,他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说:“坐着别动,我来抱你下车。”
我心里嗤笑一声,我一个四肢健全的大活人还要你抱下车?这样想着,我也迅速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一脚踏了出去。可就在我站起身踏出第二脚的时候,惊觉自己的脚踩中了什么滑溜溜的东西……我低头一看,竟是一盘蛇!
“啊!”我的喊声点亮了整个车库的声控灯,与此同时我抖着身体全力一蹦,正蹦进了瓦西里怀里。
“蛇,瓦夏,蛇!”我这辈子最怕滑溜溜黏腻腻的东西……我紧紧搂着瓦西里的脖子,声音都颤抖了。
瓦西里低头看着我惊惧的样子,轻声安慰道:“别怕,它不会伤害你,它在冬眠。”说完,他抬起一脚将敞开的车门关上,并按下锁车的按钮,然后公主抱着我,朝电梯方向走去。
“晴,你知道么,在圣彼得堡,我父母有一座乡间别墅。”瓦西里一边走一边柔声说着,像安慰受惊的小孩子。“我特别喜欢到那里去过冬天,而且我还特别喜欢一个人住在远离大屋的小木屋里。在那间小木屋子的床下,每到冬天,就会盘着很多冬眠的蛇,我有时候晚上起来小便,要踮着脚才不会踩到它们。”
瓦西里的故事成功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渐渐忘记了刚刚的恐惧,身上的鸡皮疙瘩也抚平了。一路被他抱到电梯间里后,我这才从他身上跳下来。瓦西里微笑着掏出一张磁卡,在电梯控制板上刷了一下,电梯便开始缓缓上行。
我站在瓦西里的身边,不由得有些紧张。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的心里充满了对与错的争论。事到如今我已经知道自己对他并非毫无感觉,被他拥在怀里的时候,那种心旌摇曳的感觉如此清晰可辨,以致于使我放下了所有的顾虑和约束,跟他来到了这里。
但是……此时此刻我问自己:这样做会不会是个错误呢?
“不要害怕做错什么,即使错了,又能怎么样?人生本就是对对错错,何况有许多事,等将来再看时,对错已经无所谓了。”我脑子里的小妖精这样对我说。
电梯直上顶楼,“叮~”地一声停了下来,轿厢门应声打开,柔和的灯光一盏盏亮起,瓦西里公寓的客厅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不知道俄罗斯人搞装修是不是都喜欢如此浮夸,这间公寓的客厅简直奢华得令我咋舌,从地面到天花,从墙壁到陈设,无一不繁复精细,极尽考究。我控制着自己尽量不去东张西望,默默随着瓦西里来到客厅中央的真皮沙发上落座。
瓦西里将我安顿好,就转身去了不远处的吧台。回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一瓶香槟和两只酒杯,并且已经—脱掉了上衣!
他*着上身朝我走来,肌肉线条漂亮极了。
瓦西里在我身边坐下,将酒杯和酒放在我们面前的茶几上,摊开双臂展示着自己的肌肉,问我:“喜欢么?”
我有些羞涩,但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点点头,说:“你这种穿衣显高瘦,脱衣有肌肉的身材大概没人不喜欢吧。”
瓦西里得意地笑笑,倾身给我们两人各倒了一杯酒,递给我一杯,说:“去年你也看过我半裸的样子,觉得有变化吗?”
我接过酒杯,实事求是地说:“跟去年相比,你的肌肉壮硕了不少,特别是腹肌,很不错。”
听了我这话,瓦西里笑得更开心了,他举起酒杯,示意我跟他碰杯,我们各自喝了一口杯中酒。瓦西里将酒杯放在一边,双手拍了两下,我们头顶那蜂巢状的水晶灯应声黯淡了下去。
瓦西里朝我挪近了一些,说:“这个吊灯是从威尼斯空运过来的,很不错对不对?”
我仰头看着吊灯点点头,同时感觉到他将胳膊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扭过头看着他,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从我第一次见到你。”他一边将脸贴近我,一边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我微微一笑,心里念了一句“信你我就去吃*屎!”。
“这真是最标准的答案,教科书般地经典。”我将杯子里的香槟又喝了一口,认真地看着他说:“瓦夏,你以后最好别对我撒谎,因为,我会第一时间发现的。”
瓦西里垂下头,有点儿颓丧地说。“哦,对不起,其实,我也说不清,我对你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没关系,”我看着他的上身说:“看在你八块腹肌的份上,姐原谅你。”
看到瓦西里的眼睛重又变得直勾勾的,并欲将他那微微张开的双唇朝我送过来……我意识到在如此暧昧的环境下,应当给出一个更刺激的建议才对。
于是我躲开他的嘴唇,站起身来,说道:“不带我参观一下你的公寓么?”
瓦西里的嘴巴扑了个空,他颇为无奈地低头笑笑,然后站起身,拉着我的手领着我来到一个房间。
“这里是书房……这是书柜,这是书桌,这是椅子……”瓦西里快速地给我介绍着书房里的陈设,似乎想马上结束这个环节。
“你喜欢玩网游么?”我问道。
“你喜欢么?”他竟然反问我。
“不,我不喜欢。”我回答道。
“我也不喜欢。”
“那你的书房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网游的周边?”我手指着书柜里的陈列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问道。
“那是因为……好吧……”他肩膀一塌,无奈地说道:“我喜欢玩儿网游,刚才我说不喜欢只是希望能讨好你。”
“瓦夏,讨好人可是一件相当辛苦的事,在我面前你完全没必要这样。”
“真的?”瓦西里面露喜色。
“恩!”我重重地点点头,“我对你根本没抱幻想,我知道你愚蠢、幼稚、轻佻、头脑空虚,是个二流货色。然而……”我双手一摊,说道:“我不还是在试着接受你么?所以,你还是做你自己好了。”
瓦西里听着我的话,开始时有点不开心,但后来听到我说在试着接受他的话,马上变得兴高采烈,甚至张开双臂想要拥抱我,而我的视线却被书桌上陈列的一排照片吸引了。
“这些人是谁?”我躲过他的拥抱,走到书柜前细细端详照片中的人。
有一张照片放在所有照片正中,照片中有一个中年男人,他怀里抱着一个女婴,神情既疲倦又严厉。男人身边还站着一大一小两个男孩儿,而那个看上去七八岁的小男孩儿我一眼就认出是瓦西里。
“这是你的父亲么?”我指着照片中的男人问瓦西里。
“是的。”瓦西里的回答毫不意外。
我又继续一幅幅浏览着其他照片,照片中出现最多的是他的父亲,有一张还特别装裱在镀金的相框里,是他父亲扛着来复枪站在一头死掉的熊跟前,搂着大概十一二岁、正开怀大笑的瓦西里。其次是他哥哥和他妹妹的照片,他的哥哥跟他一样高大英俊,不同的是头发是棕色而不是深金,并且表情和气质都冷峻严肃得多。他的妹妹瘦瘦弱弱,长了一双古灵精怪的聪明眼睛。而我最好奇的他母亲的照片,竟然一张也没有。
“为什么没有你母亲的照片?”我扭头问他。
瓦西里的表情变得阴沉起来,他转过头不回答我的话。我意识到了什么,于是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说:“哦,可怜的瓦夏,你的母亲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不,她活得好好的。只是……我不想提起她,我们不要谈论她好么?”瓦西里看着我说。
我眉头一皱,随即想到他是中间儿,估计从小感觉受到了母亲对自己的忽视,所以性格桀骜并且对母亲抱有很大成见也不是太奇怪。
我看着他的脸,说:“瓦夏,不管怎样,她毕竟是你的母亲啊,她把你生得这样英俊,就算她对你再不好,你也该原谅她!”
说完,我还不忘调侃一下自己:“我妈对我倒是很好的,她常常看着我的脸说:‘没给你一张漂亮脸蛋,妈这辈子就这件事对不起你。’”
瓦西里听到我这么说,脸上又泛起了笑容:“晴,我这样说或许不太礼貌,但你母亲对于美丽真是一窍不通,在我看来,你非常漂亮!”
“没错,我也觉得我挺漂亮,”我点头表示同意,“只是漂亮得不明显!”
瓦西里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晴,你真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姑娘!”
“是么?那我猜,你大概没见过什么世面吧……”
瓦西里低头一笑:“这么说,你见过大世面咯。”
我微微一笑:“那当然咯。”
“那你见过这个么?”
说完他伸直手臂,握紧拳头,并暗暗使劲。神奇的现象发生了,他一左一右两块胸大肌竟然像跳舞一样,交替抖动了起来。
我张圆了嘴巴,惊奇地说:“这是什么妖术,我竟然看不懂了?!这妖术让我有一股想要拥抱你的冲动。”
瓦西里停下抖胸的动作,张开双臂,说:“来吧。”
我耸耸肩:“现在冲动消失了。”
“那我来拥抱你吧。”瓦西里说完,上前一步一把拉过我的胳膊,将我拉进他的怀里。我的脸猝不及防地贴在他的锁骨上……幸好他胸前光滑,只有极富弹性的胸肌,没有胸毛,否则,说不定会戳伤我。
我静静趴在瓦西里胸前,放松肩膀,默默体会着自己的身体对他的真实感受并且毫无意外地发现,我的身体一点也不抗拒他,甚至,可以说,我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亲近。
我的脸正对着书房的一扇窗,窗外,是莫斯科街头的车水马龙。我没话找话地喃喃说道:“我喜欢这扇窗户,能看到外面的车流,一排黄的,一排红的,真漂亮。”
“那你一定也会喜欢另一扇窗户的。”
“另一扇窗户?在哪儿?”我问。
瓦西里放开我,含着笑容牵起我的手走进另一间房间,那是他的卧室。
在这间房的窗前,有一架看上去非常高端的天文望远镜,瓦西里指着望远镜说:“透过这扇窗户,你还能看到太空呢!”
我好奇地走过去,将眼睛放在望远镜上,看到一个大大圆圆、身上布满条纹的星球。“哇,好漂亮,这是火星么?”我问。
“不,是木星。”瓦西里的声音在房间的另一头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轻柔浪漫的音乐。我贴在望远镜上的身体僵了一僵,我意识到此时瓦西里的企图已经昭然若揭,不然不会音乐求欢。
我将眼睛从望远镜上移开,缓缓转过身,看到半裸的瓦西里正慢慢朝我走来,他的神情略显紧张,眼睛里却有火花在灼灼地闪耀……他来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呼吸声像风箱一样粗重……
“你轻点儿喘,这房间里的空气都快被你吸光了。”我说。
瓦西里一笑,一把揽过我的腰身贴上他的身体……我感觉得到,他又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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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的一只手紧紧箍着我的腰,另一只手里,却握着一个形状可疑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一把将那东西夺过来。幸好幸好,并不是什么情趣用品,只是一个遥控器。
我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东西的遥控器?”
“你按这个钮试试。”瓦西里神秘兮兮地指着一个按钮说。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瓦西里,随手按下了他指给我的按钮……
房间里的灯光突然熄灭了,与此同时天花板上出现了许多移动的星星,这些星星忽大忽小,明灭闪烁,一边有规律地移动,一边散发出白亮白亮的光芒,使人犹如置身宇宙。
“啊哈!你用这个骗了多少女孩子上床?恩?”我笑着说。
“你有可能是第一个?”瓦西里将两只手臂都绕上我的腰,同时双手在我身后紧紧握在一起。
“你在逗我?”我不置信地看着他。
“是真的,你看。”说罢,他仰头望上天花板,我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那些移动的星星最终汇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张人脸,天!那是我社交网络上常用的头像。
我吃惊地用手捂住嘴巴,“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瓦西里笑而不语,他俯下脸用鼻尖轻轻摩擦我的脸颊,轻声呢喃道:“晴,你不会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我盯着天花板上用星光拼成的我的脸,无比感动地说:“哦,这张照片放大了可真是太难看了!”
“shutup!”瓦西里低吼一声,说完便用一双朱唇封堵住了我的嘴巴。我看着星光拼成的我的脸慢慢旋转起来,并且变得越来越模糊……我渐渐闭上双眼,轻轻地回应着他的吻。
瓦西里稍稍蹲身将我抱起,并分开我的双腿跨在他的腰际,他一边按住我的后脑疯狂地吻着我,一边抱着我朝床边走去……
再过一个月我就要年满23周岁了,在这样勉强算得上年轻的年纪,即使做了某些错误的行为,也可以用“年少轻狂”来为自己开脱吧。当我残存的理智这样想着的时候,我终于相信了那句话: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匹野马!
瓦西里抱着我,几乎是一路闭着眼地蹒跚到了床边,他将我们两人丢在了床上,近乎癫狂地将他滚烫的唇凌乱地印在我的嘴角、腮边、颈窝、发梢,我在他身下消极抵抗着,越来越——有力无心!
突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是she的《我爱你》:
“我爱你,我敢去,未知的任何命运……”
我瞬间瞪大已经迷蒙的双眼,那是我专门为庆宇来电设置的手机铃声,是庆宇。
我挣扎着躲开瓦西里,摸出裙子口袋里的手机,看见屏幕上闪动着的庆宇的照片,想也没想迫不及待划开了接听。
“喂,庆宇,是你么?”我用中文对着电话那头问道。
“晴晴,是我。”听筒里传来那一把我再熟悉不过的男声。听到他唤我“晴晴”的声音,我的心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脑子里那个“过了今晚再打开”的文件夹一下子崩坏了,庆宇的眉眼、微笑,还有我和他过去一年里的种种,全都夺路而出……
“晴晴,我现在……”庆宇的话只说了半句,声音就断了……
“喂,庆宇,庆宇,你听得见吗?”我焦急地坐起身,对着电话那头叫着,又拿到面前看看,还是通话中的状态,并没有断,可是信号太差了。
我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耳朵上,努力听着电话那头是否再次传来了庆宇的声音,完全没感觉到瓦西里正从背后搂抱住我,吻着我的唇角……
“晴,iloveyou!iloveyousomuch!”他喘息着说。
我瞪圆了一双眼睛扭头看着瓦西里,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说他爱我……我已经乱了,完全乱了……
我扭动着身体挣脱开瓦西里的搂抱,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奔到客厅里,这才又对着电话喊道:“喂,喂,你听得见么,庆宇?”
“我听得见,晴晴……”谢天谢地,我松了一口气。“庆宇,你在哪里?你没出什么事吧?”
“晴晴,我打来电话是想亲口告诉你,我们结束了。”
“什么?”听到这句话,我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思维停顿了两三秒才说出:“哦,是么……”
有泪水从我的眼角泛了出来,这让我感到很奇怪,因为我并不觉得自己在伤心难过。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微笑,“我还以为从你对我失联的那天开始,我们就已经结束了呢。”我说。
“很抱歉,晴晴,我不该用那种方式离开你。”庆宇的语气丝毫也显露不出他的喜悲,平淡得像一杯白开水。
我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泪水,也尽力保持着声音的平淡,说道:“你用不着道歉,我爱你也爱腻了……”有什么东西涌上了咽喉,我努力将它咽下,继续说:“既然你如此费心地打来电话,那么就如你所愿,我们完了,但你可别指望我会说什么祝你幸福的话。”
“好吧……晴晴,希望你忘了我……”
“不,我会记住你,然后爱别人!”说完,我放下电话,并毫不犹豫地挂断了它。
我呆呆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不断回响着那个声音:“我打来电话是想亲口告诉你,我们结束了”。那声音遥远得像来自莫测的宇宙,却如此轻易地就击溃了我的心。
这段恋情本已经慢慢结了痂,只要不去抠它,就不会流血,也不再觉得疼痛。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要打来这个电话,来提醒我,我曾经多么爱他……以及,失去他我是多么痛苦……
不过好在,我最后的表态很有气节。我这样想着,爱情不在了,至少还有尊严。
但是不管怎样,伤口还是再次被揭开了,我眼下迫切地需要找个地方,收拾情绪,舔舐伤口。
我看着放在沙发上的包包和羽绒服,想了想,还是起身朝卧室走去。
“瓦夏,我……”话还没出口,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瓦西里脱得一*丝*不*挂站在床前,听到我进来的声音,他背对着我抬起双臂,做了一个劲霸男装的造型。
这个造型很好地突出了他身材的优点,那两个嫩白诱人的白馒头是如此抢镜,以致于使我毫无节操地将眼睛死死盯在上面并忘记了原本要说的话。紧接着,更加令我掉节操的事情发生了——瓦西里将身体转了过来!
我竟然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他的正面裸*体,震惊得一时失去了语言能力。同时,我的眼神竟然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脸部开始向下移动……他的胸肌、腹肌、肚脐、肚脐下的纹身以及纹身下面的……我发誓我只是出于好奇瞄了一眼,随即狗眼秒瞎!
“想跟我来一场赤*裸共舞’吗?恩?”瓦西里问我,同时还随着音乐摆动了两下裆部。
我回过神来,赶紧把手挡在了眼睛上。但脑海里却挥之不去那片金黄色的杂草和草丛中的大蘑菇。
瓦西里朝我走过来,将我眼睛上的手拿开,问道:“现在我的全部你都看到了,有什么感想?”
我闭着眼睛说:“你脱了衣服就像一根长了巨型蘑菇的白*粉笔。”
“是么?”瓦西里失笑,他一只手捧着我的脸低头吻我,另一只手则绕到我身后,摸索着我的裙子拉链。
我睁开眼睛,说道:“停下,瓦夏。”我开诚布公地说:“刚才的电话是打来的。”
瓦西里从我的脸上抬起头,紧张地问:“你们复合了?”
“没有,我们彻底分手了。”我说。
瓦西里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继续吻我的脸,我阻止他,说道:“抱歉,瓦夏,我现在心里乱得很,实在没有心情跟你……你能理解吗?”
听到我这么说,瓦西里的脸上露出茫然失措的表情,就像一个人前一秒还在海滩上愉快地散步,后一秒却被海浪卷到了大洋中间……
我慢慢远离他的身体,小心翼翼地用后退的方式朝卧室门口移动,同时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说:“我要走了,基于目前这种状况,你不会送我回酒店了是么?”
瓦西里的眼神落在我脸上,但他整个人却象傻了一样,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我耸耸肩,笑笑说:“没关系,你都脱成这样了,直接上床睡觉就好了,我自己去楼下叫车。”说完,我准备转身离开,可眼睛又不自觉地朝他那个部位瞄了一眼。意识到这一幕一定被他看在了眼里,我讪讪地给自己打圆场:“你那个部位的颜色,跟你的窗帘可搭了。”言毕,我灰溜溜地转过身,准备迅速逃离。
突然,一双手臂从身后拦腰将我拖了回去,随后我觉得自己腾空飞起,就不知怎么被丢到了床上,紧接着一片巨大的白色阴影俯冲下来,饿虎扑食般压在了我身上。
“放开我,你这个粉笔人……”我奋力大叫起来,“不,不要,快……快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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