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男神追妻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凄沧江潭
但我没有退缩,我站在他面前,张开双手草拟着拥抱他的方式……我发现如果他的后背不离开椅子我就无论如何也无法得手。
就在我决定连着椅子一起拥抱的时候,我发现寡头居然缓缓朝前倾了倾身,这使得他的后背和椅子靠背间离开了一些距离。
见状,我挂着泪珠的脸上绽开了欣喜的笑容,我俯下身环住他的肩膀,并将脸颊往他受伤的左脸上贴了贴,说了一声:“真心感谢您!”
说完,我站起身,一边抹着脸上的泪水,一边走出了书房。
书房外面,两位西装革履拎着公文包的年轻绅士正等在门口,见我出来,他们朝我微笑点头致意,随后走了进去。
我站在书房门口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低头发现手里还抓着那张写有小意名字的纸,我开心地笑起来,恨不得马上跟瓦西里分享这两个好消息。
我快步穿过走廊来到门厅,想到外面的草坪上去找瓦西里和小意,却看见玛利亚夫人正站在大门口。她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在房前草坪上抱着小意散步的瓦西里,脸上的神情恬淡而宁静。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扭头看了看我,问道:“他同意了是么?你们的婚事。”
我放慢脚步,走到玛利亚夫人跟前,说道:“是的,阿布拉莫维奇先生说婚礼可以放在六月,就在你们结婚的教堂举行。”
听我提到她们结婚的教堂,玛利亚夫人的神色微微有些吃惊,她瞥了我一眼,却没有说话。
“您会祝福我们的婚姻吗?”我问她。
玛利亚夫人吸了一口烟,一边吐出烟圈一边看着瓦西里,答非所问地说:“我知道,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交给别的女人……”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想,我会找到办法坦然接受的。”
虽然不是祝福,但我听出她也接受我了,或许有些无奈,但确实接受了。
“谢谢您夫人!”我看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说。
玛利亚夫人抬起夹着香烟的手指挠了挠额头,神情有些纠结地说:“你们举行婚礼的那天我一定会哭的,并且一定会比我发现怀了瓦夏的时候哭得还要惨!”
说完,她对自己说的话点了点头,又抽了一口烟。
我看着玛利亚夫人美丽的侧脸,第一次发现她其实也是一个可爱的女人。
“那是什么?”玛利亚夫人的目光扫过我的手,发现了我手中的纸,皱着眉头问道。
“哦,是瓦夏父亲给小意取的俄文名字。”我回答她。
玛利亚夫人将烟卷叼在嘴里,夺过我手里的纸,用双手将它展开来看……“马特维?!”她念了一遍那个名字,同时嘴唇开始颤抖,抖得我都开始担心那沾在她嘴唇上的烟卷随时会掉下来烫伤她的脚。
“他给那孩子取名叫‘马特维’?”玛利亚夫人突然激动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居然红了眼圈。
玛利亚夫人将嘴里的烟卷揪出来扔在地上踩熄,然后丢下我,拿着那张纸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疑惑不解地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晴!”是门外的瓦西里在叫我。
听到他的召唤,我换上一副笑脸,朝他们跑过去。
“瓦夏,瓦夏……”我踩着泛着香气的草坪,奔到他们身边,搂住瓦夏的脖子送上甜蜜的一吻,说道:“瓦夏,你父亲同意了,他让我们六月份在圣彼得堡举行婚礼。”
“真的?真是太好了!”瓦西里跟我一样激动,他揽过我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我的脸颊,然后又亲了亲小意的肉脸。
“父亲还给小意取了俄语名字,叫马特维!”我说。
“马特维?”瓦西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随即抿着嘴笑了。
“怎么了?这名字有什么含义吗?”我不解地问。
“晴,这是我外公的名字。”瓦西里说:“父亲用外公的名字给小意命名,这对母亲来说,意义重大!”
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了刚才玛利亚夫人听到这个消息时为什么会那样激动。
“我想,父亲已经原谅母亲了。”瓦西里说。
我也点点头。
过了一会,我又想起一件事。“你父亲的脸,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我13岁那年,一个仇家险些杀死他,子弹擦着他的脸颊飞过,留下了那道伤疤……”瓦西里说。
~~~~~~
太阳下山了,我跟瓦西里一前一后走进房子,路过大厅时,正巧遇到寡头和玛利亚夫人从书房走出来准备上楼。
寡头远远看到我们,他怔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父亲,谢谢您同意我们的婚事。”瓦西里看到寡头,抱着小意朝他走过去。
“不……”寡头朝瓦西里严厉地喊道:“你们不要过来。”
瓦西里愣住了,他抱着小意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我走到瓦西里身边,从他怀里抱过小意,朝寡头走去。
“你……别抱他过来,会……会吓着他。”寡头对我喊道,同时转过身去。
我不理会他的警告,径直走到他面前,并让怀里的小意面对着他,说道:“您没必要担心会吓着他,其实在他眼里,您跟普通人没有区别……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您爱不爱他。”
听到我这么说,寡头慢慢将脸扭了过来,他试探着将目光落在小意可爱的小脸上,那鹰一般的双眸里渐渐透露出一股柔情。
我得寸进尺地举着小意的腋下就往寡头的怀里递过去,而他则条件反射般伸出手接住了小意,动作自然流畅得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或许,冥冥中,真的有一条骨血的纽带将他们连接在了一起。
被寡头抱在怀里的小意竟然没有哭,他眨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伸出胖乎乎带着肉坑的小手,摸了摸寡头带着伤疤的左脸,然后,他竟然咧开刚刚长出两颗奶牙的嘴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看到小意那副憨态可掬的模样,寡头的脸上也泛起了笑意,整个身体放松下来。他用胳膊掂了掂小意的分量,摸着小意柔软的头发,说道:“马特维,你真是个好小子。”
我在心里默默给儿子点了个赞,小家伙已经懂得要抱大粗腿了,真有前途!
俄罗斯男神追妻记 93
从瑞士回到上海之后,我和瓦西里办理了婚姻登记,成为了法律意义上的夫妻。紧接着,为了筹备在圣彼得堡举行的教堂婚礼,我们里又带着小意提前一个月来到了这座瓦西里出生长大的城市,并再次住进了位于郊外的夏屋。
我开始为婚礼挑选合适的婚纱,但是,我很快发现,相比选择一条美美的裙子,我更应该先有一副美美的身材。
我太胖了!
因为怀小意时自己以为瓦西里死了,所以过分地化悲痛为食量,导致生产前体重飙升至吓死人的160斤。虽然卸掉小意以后,我的体重有在慢慢下降,但不知为何到了120斤时就遇到了瓶颈,倔强的赘肉们再也不肯离我而去了。
我穿着著名婚纱设计师阿莱娜为我设计的仙气十足的抹胸镶钻长尾白纱礼服,看着圆润的肩膀和粗粗的腰线,觉得自己就像仙女的胖教母一样难看。我坚决地让阿莱娜改小尺寸,并且信心十足地准备减肥。
而在所有的减肥运动中,骑马是最适合哺乳期女性的运动了。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在瓦西里常去的那家会所里,报名了马术课程和训练,每天雷打不动地骑马两小时。
……
两周后的一天,我从马场回到夏屋,想到自己坚持锻炼了两个星期居然一斤都没瘦,心情十分沮丧。
“晴……”
当我垂头丧气地从奔驰越野车上下来,考虑着晚饭是否应该少吃一些的时候,一把完全不同于瓦西里的呼唤声传入我的耳朵……那声音浑厚而低沉……
我转头看向夏屋的大门口,那声音的主人,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正站在那里,他棕发、碧眼,是尼古拉斯。
我换上一脸笑容朝他走去,欣喜地说:“我丈夫的首席伴郎,你终于出现了!”
尼古拉斯也微微笑了笑,说:“希望没有太迟吧。”说完,他朝我弯起手肘。我将手腕伸进去,跟他一起走进夏屋。
“我见过我的小侄子了,他真像天使一样可爱。”尼古拉斯说。
“在我眼里他的确是天使。”我说,同时在大厅里左右看看,问道:“瓦夏他们父子去哪儿了?”
尼古拉斯领着我走上楼梯,说:“瓦夏刚才说马维特该睡午觉了,便带他上楼去了。我正准备离开,谁知刚好在门口看到你回来。”
我们一起来到小意的房间门口,我轻轻打开门,跟尼古拉斯一起朝里面望望……
在房间正中的大床上,瓦西里和小意正睡在上面。
身子圆滚滚的小意望着天花板一边蹬腿伸脚,一边在不知所云地咿咿呀呀,而他旁边的瓦西里,则一只胳膊环在小意的腰上,另一只胳膊垫在脑袋底下,沉沉地睡着了。
看到这一幕,我轻轻一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将小意抱起来,然后离开了房间。
“瓦夏总是这样,每次都会被宝宝哄睡着!”我说。
尼古拉斯笑笑说:“这不能怪他,他比你怀里这个也大不了多少!”
我低下头,不以为然地笑笑。
我送尼古拉斯来到夏屋门口。
“听说你在骑马减肥?”尼古拉斯问我。
“是的。”我点点头。
“那……有瘦下来吗?”
“有,”我看着他认真地说:“马瘦了!”
听了我的回答,尼古拉斯不可遏制地笑了起来,一双绿眼睛弯成漂亮的弧线,眼角处也堆出了两条细细的纹路。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得这样欢乐,那发自内心的笑容让他整张脸看起来十分活跃生动并且充满魅力。
“你应该多对女人这样笑笑,尼克……”我看着他的笑容说:“离我和瓦夏的婚礼还有两周时间,在这两周里如果你能保持这种笑容,我敢打赌,婚礼上你肯定能够携伴出席了。”
听了我的话,尼古拉斯慢慢收起笑容,他用那双绿眼睛望着我,说:“离婚礼只有两周了,现在是你最后和我私奔的机会。如果你愿意,我保证以后都会带着这种笑容生活,你愿意吗?”
我愣了一下,眨眨眼,随即笑起来,摇着头说道:“尼克,你的玩笑不好笑!”
尼古拉斯听了我的回答,低下头微微一笑,然后耸耸肩,俯下身来吻吻我怀里的小意,便朝停在门前的他的座驾走去。
身着制服的司机为他打开车门,尼古拉斯坐进车里,朝我挥挥手。我握起小意的小胖手也朝他挥舞着。
尼古拉斯的脸渐渐消失在车窗后面,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起步,载着他一路绝尘而去。
~~~~~~
婚礼一天天临近了,我的父母亲戚和伴娘伴郎们从上海陆续飞抵圣彼得堡。我在市区的酒店为他们定了房间,并且为了遵循俄罗斯的结婚传统:婚前新娘和新郎不能见面也不能联络。我自己也在婚礼前一周,跟瓦西里暂时分开,住进了这家酒店。
我的体重最终也没能减下来,甚至胸部还有增大的趋势,终于,在一次挺胸呼吸把纽扣崩飞了之后,我终于认清了现实,但还不准备彻底投降,只让设计师将婚纱的胸围改大一些。
到了婚礼这天,一早起来,我就让首席伴娘周语来为我束腰。周语一边用尽吃奶的劲儿帮我勒紧塑身衣上的带子,一边抱怨着说:“这伴娘可真不是人干的!”
好不容易,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将腰束到了我想要的尺寸,我却不知为什么突然犯起眩晕和恶心来。
萌萌和周语赶紧扶着我让我坐下休息,说我不应该不吃早饭……但我心里却闪过另一个念头,我觉得自己必须去买一样东西来验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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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安排在黄昏举行,我早早在酒店房间里准备就绪,静静地等着消息。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高高梳起的发髻上按照习俗带上了漂亮的香橙花冠,花冠下则是长长的头纱,裸露在外的肩膀和丰满的胸脯,搭配上美轮美奂的白纱礼服……我得承认自己看上去比我想象中美多了!
“纯洁得像处女一样!”二号伴娘萌萌这样评价我。
门外响起敲门声,周语跑去开门,瓦西里的首席伴郎尼古拉斯走了进来。
“瓦西里那边怎么样了?”我迫不及待地问他。
“他很好,他让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逃走。”尼古拉斯仍然是一副不苟言笑的表情,“因为担心这一点,他正像一只关在笼中的野兽一样,在教堂的休息室里踱来踱去。”
听到他这么说,我们都笑了。
“我过来还有一件事。”尼古拉斯指指我的左手说:“我要暂时拿走这枚戒指,我今天的重要任务,就是在恰当的时候递上它。”
我点点头,一边取下戒指递给尼古拉斯,一边笑着说:“你可要好好保管啊,毕竟,我是为了这个戒指才嫁给瓦夏的。”
尼古拉斯接过戒指,放进戒指盒里,然后抬起头看着我说:“你今天非常美丽,我亲爱的弟妹。”
“谢谢,我刚才都被自己美哭了呢!”我说。
尼古拉斯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他上上下下看了我好一会儿。终于再次开口说道:“知道么,在俄罗斯有个说法,婚礼上,谁先踏上读经台前的那块粉红色垫子,谁就会日后在家中掌权,所以……你明白了?”
我会心一笑,说道:“谢谢你,尼克,谢谢你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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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伴娘们的陪同下乘车来到教堂后,周语她们便忙着去为我即将走过的红毯上铺洒花瓣。我则独自一人静静等候在休息室里,准备迎接那神圣一刻的到来。
有缓慢的脚步声传来,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我回头看去,一个苍老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
“morris!”我惊呼道,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应该叫我祖父了。”morris一边朝我走来,一边笑着说道。
我迎上他,给了他一个拥抱,说道:“谢谢您做的一切,祖父,没有您的帮助我们一家人无法团聚。”
morris慈祥地笑笑,拍拍我的手臂说:“即使没有我,你们也会找到办法重新在一起的,我只是遵从了上帝的旨意。”
我的眼中泛起泪花,感激地对他笑着。
“马特维真是可爱,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的第四代,我应该感谢你,年轻的女士。”
我低下头,有些羞涩地说:“您或许愿意知道,您的另一个第四代也快要降生了。”我说。
morris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你是说……”
“是的……”我点点头:“我又怀孕了,今天上午刚刚确认过,您是除我之外第一个知道的人。”
“哦,听到这个消息真是太好了,亲爱的……”morris激动地说:“你把我变成了一个快乐的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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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着鲜花站在教堂大厅的门外,站在我前面的是四位美丽的伴娘:克瑞斯,叶玲,崔萌萌和周语。不知哪里传来合唱队整齐的歌声,那美妙的旋律越来越响,从窗子到圆顶,充满了整个教堂。
大厅的门慢慢打开了,我看到了站在红毯尽头的男士们,四位伴郎:尼古拉斯、伊万、浩洋和谢老板,以及,今天唯一的男主角——瓦西里。
瓦西里静静站在神父的身边,穿着雪白的衬衫、黑色的敞胸背心和燕尾服,一切都很完美。我看着他,觉得此时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迷人——他那英俊的脸庞,他的眼神和嘴唇,他站在那里望着我的表情,都是那样诚挚动人并且与众不同!
伴娘们缓缓移动,我跟在她们后面走进大厅,朝穿着紫色法衣,束着宽腰带的神父走去。宾客并不多,但已经足够了,我看到瓦西里的家人在我的左手边,morris、寡头、眼含热泪的玛利亚夫人,以及一位可爱的年轻女士。
而右手边则是从上海来的我的亲戚们。我将视线投向我的父母,母亲怀里抱着穿了可爱西装的小意,他的头发被刻意烫得更卷并涂了发油,一副油头粉面的样子惹得我笑了出来。
他们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我也对所有人报以幸福的微笑。这种微笑现在对我来说是很自然的,我确实感到非常幸福。
我走到神父面前,看着他从法衣里伸出右手,给瓦西里祝福,然后又格外温柔地把他那交叉的手指放在我的头上,祝福我。
“我们祈求主赐给他们完全的爱和平安,帮助他们。”神父的声音开始在整个教堂里回荡:“永恒的上帝,你把分开的两人合为一体,让他们永结同心;请您赐福您的奴仆瓦西里和晴,使他们以信仰、思想、真理、爱情永结同心。阿门!”无形的合唱声又在空中传播开来。
我感觉到瓦西里在低头望着我,但我心里既紧张又兴奋,不敢回望他。
有教堂的人把一块粉红色垫子铺在中央的读经台前,唱诗班唱起动听的几部合唱的赞美诗来,男低音和男高音相互呼应着。神父看着我们,做手势让我们踏上这块粉红色垫子。
我和瓦西里踏上垫子,听着神父诵读祈祷文,我很想听懂它的意思,可是欢乐兴奋的情绪越来越充满我的心,使我丧失了注意力,始终无法听懂。
神父分别询问我们是否愿意结为夫妻,得到我们肯定的回答之后,他示意伴娘和伴郎送上戒指。我们在神父的注视下交换了戒指。有人递给我一只浅杯,我学着瓦西里的样子喝了一口里面的葡萄酒。
不知从何处传来男低音的歌唱声,神父脱掉法衣,拉住我们的手,领着我们绕过读经台。我看到尼古拉斯和周语分别拿着一个皇冠,高高举在瓦西里和我的头上,跟着我们绕了一圈。
当我们重新回到粉色垫子上站定,神父读了一篇祈祷文,并向我们祝贺。就在这时,我忍不住望了望瓦西里……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现在这个样子,他的脸上洋溢着格外幸福的光辉,使他整个人显得既阳光又迷人。
我很想对他说些什么,但我不知道仪式结束没有。神父帮我从困境中解脱出来,他嘴上挂着慈祥的微笑,低声对瓦西里说:“请亲吻您的妻子吧。”
神父的话音刚落,瓦西里迅速地转过身,揽过我的腰,急不可待又小心翼翼地将他那笑盈盈的嘴唇印在了我的唇上……这个吻很浅,也很短,但却比过去所有的吻都让我沉醉。
我们在神父面前亲吻完毕,瓦西里朝我伸出了手臂。我挽住他的同时,心里产生了一种新奇的亲密感,我有点儿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直到我惊奇而羞怯的目光与他的目光相遇,我才相信这是真的,我们已经合为一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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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过后,所有的宾客都回到夏屋参加庆祝晚宴。
我和瓦西里坐在中间的主位上,伴娘和伴郎们分坐在我们两边。
“你怎么没抢先踏上垫子啊?”周语悄悄问我:“瓦夏的哥哥不是提醒过你了吗?”
“我忘记了……”听了周语的话,我这才想起那块粉红色的垫子……当时,好像确实是瓦西里先踏上去的……我笑着耸了耸肩,说道:“我当时意乱情迷了!”
“叮~叮~叮~”有人在敲击香槟酒杯。是伊万……
“女士们,先生们,非常荣幸今天能够参加我最好的朋友瓦西里和晴的婚礼,按照规矩,在狂欢之前,我必须请新郎为我们说点儿什么。”
掌声响起来,我看着瓦西里,他的脸颊有些微红,但他仍旧微笑着、落落大方地站了起来。我原本担心不善言辞的他会紧张,但他没有,我看得出他心情激动,但他的举止一点儿也没有让人见笑的地方,在这种场合做到这一点,对他来说可不容易。
“谢谢,谢谢伊万,谢谢在座所有出席我们婚礼的来宾。”瓦西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缓缓说道:“我想你们都知道,我曾经经历过一段黑暗而恐怖的日子,在那段日子里,我每天都告诉自己:有朝一日,我会再度同我爱的女人在一起,为了那一天,我……必须要活下去。是的,我当时没有别的想法,也没有别的愿望……”
说到这里瓦西里自嘲地笑了笑,说:“我就是爱她爱得这么可笑!”
大家也都笑了起来,有几位女宾客的笑容里还泛着泪光。我知道瓦西里开朗的脸上焕发出的幸福微笑,已经感染了所有望着他的人。
瓦西里朝我转过身,并将我拉起来,看着我的眼睛说:“晴,此时此刻,我只想对你说,从今往后,只要我一息尚存,我就将视你为我的一切。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不管接下来要迎接什么,我觉得自己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感觉到胸腔里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抑制不住的眼泪夺眶而出。我抬起手背擦掉眼泪,微笑着说道:“那么,瓦夏,你准备好迎接我们的第二个孩子了吗?”
“第二个孩子?!”瓦西里瞪大了眼睛问……与此同时我听见玛利亚夫人发出了惊喜的尖叫声。
“是的,瓦夏,我又怀孕了!”我大声说。
“天哪!”瓦西里眼里瞬间闪出了泪光,“天哪!晴,我……我都要喜极而泣了,这太好了!”
“可我会再次变得好胖好胖的……”我有些无奈地提醒他。
“你就算会胖成啤酒桶也还是太好了!”瓦西里将我抱起来,激动地转着圆圈。
“快放我下来!”我看着四周的宾客,不好意思地说。
瓦西里放下我,捧起我的脸说:“晴,上次你怀孕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你需要独自面对一切,我能想象到那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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