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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休了我吧!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紫涵
方才在外头的侍女被一声寒冷地叫声惊颤住,颤巍巍的走进,却听他严厉道“王妃病的如此厉害,为何不去请太医?”
那侍女吓得立马跪在地上,瞥见他冷漠地眼仿佛要杀了她一般,夕颜从疼痛中醒来,她苍白地唇瓣,他的手缓缓地离开她的额头。
“是我让她不要叫的。”如临大赦般,那些侍女松了一口气,逃避的离开他紧锁的眼神,许恒弋心里又急又气。
“你到底要气我到什么时候,为什么你总有那么多的理由去拒绝,到底要怎么做?怎么做你才满意?”
“若你气她,我可以让她离开你越远越好。”
他逼人的俊脸,炙热的光芒,有些温柔的低哄。
心中一痛,夕颜觉得烦躁无比,有些赌气又孩子气道:“我谁也不气,气自己不行吗?”
赌气地捂上被子,索性不再理他,她的身子侧对着他,他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只能用力地倾开被子,强硬地让她逼视着他,边吩咐道:“立马让太医过来。”
夕颜挣脱开他,笑的有些凄凉。
她是气沈庭儿的嚣张,气她的盛世凌人。
是的,她知道自己比不过一个怀有孩子的女人,纵然他爱她又怎样?
一遇到危险的事情,他还是会想到沈庭儿,她被接出‘黑屋’,他曾经对沈庭儿说过:‘为了他要好好的活着’她心里气极。
也许她是个小鸡肚肠的女人,她幻想着他和沈庭儿的过去,幻想着他们经历过什么样的困难。
幻想着他和她缠绵悱恻……
越是想,越是难过,只能用别的理由来堵塞自己。
她的心真的是太无法容忍别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炫耀,她应该忍受的,《女戒》中写的三从四德,为什么她连一点精髓也学不到?这时候她真是后悔小时不认真学习这些东西。
太医匆匆赶来后,为她诊脉,给了些药方吩咐每日熬成药汁给她喝。
等到药上来的时候,他细心地等要煎好了便端上,他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舀起一勺凑近她的嘴。
“乖,就算你气我,也把这药喝了才行。”
“我不会放弃去治疗那些瘟疫的病人的。”她倔强地看着他的眼睛,他好看的眼睛里映衬着她苍白的容颜。
他皱眉,面无表情道“夕颜,现在不要惹我生气。”
“北边的情况不是你一个女孩家能够治理好的。”微微停顿之后,他又继续补了一句。
不想过多的去指责她的不是,闯入北境已经是他预料之外的事情了,没有想到她的毒既然用血液可以成为治疗瘟疫的良药。
那么她想做什么?
难道想用自己的血液一个个的救活那些人吗?
北部多少人,不到半刻中,血液都会被那些人吸干的。
打翻药碗,药汁洒落进他的衣襟,他一恼,见她神色冰冷,心里又是痛又是气。
“吩咐下去,没有我的的允许,不许王妃踏出房门一步,每日必须将太医给的药吃完,否则唯你们试问。”
用力的挥衣袖,侍女们齐齐跪下,面对这一冷凝的局面,吓得一句也不敢吭声。
也许因为太过气恼,倒是有些扯动了伤口,感觉那血液又重新流了出来。
转身,便立马离开,不再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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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的湖中,水波光粼粼,一条通往港头的船只缓缓的开着。
而站在船尾上,有一个俊俏英气的身影伫立在船头,微微轻吹,男子手持扇子,眉目俊朗,轻勾起的一丝笑容让他显得有些放荡不羁,却带着一股不曾有的英气,说起来倒是有些风流倜傥。
平静的湖面,犹如一面硕大的银镜。
这时。另外一男子从厢房中走出,无奈地说道“富路,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就连出差几日,你都离不开女人啊。”
墨竹抚着无奈地表情,却见一群莺莺燕燕地女子跑着小碎步出来。
“大人……大人……”
墨竹如见了鬼一般,踉跄地后退一步。
“你们可别过来啊……富公子可在那里呢……”
富路一挑眉,抱着双手环胸道“谁要是给墨大人香吻一个,我赐她白银一百两。”
那些青楼女子,仿佛见到银子往自己的兜里塞着,眼睛亮的如黄金般,不顾一切的朝着墨竹跑去。
为了躲避那些女子的攻击,墨竹上下左右的跑着,见富路得意地朝着他笑,挤眉弄眼,眼角弯成优美的弧度。
“富路,这是什么画哟,怎么有杜鹃啊……”他立马从怀里抽出一副画,使出杀手锏。
果然,富路下意识的立马跑了过去,那些女子也随即散开,墨竹如临大赦般吁了一口气。
富路要夺过一看,墨竹却把画抬着老高,两人争夺间,一不小心,墨竹带着画摔进了河里。
“啊呀……我的画,快救我的画……”
富路脸一黑,气急败坏,那画飘飘落落的浸在湖中。
船夫们立马下去把他捡起,见画却已经湿的不成人样,他声音里却带着哭腔的哽咽“那是燕西留给的唯一的东西,墨竹,我要杀了你,你居然还破坏燕西的画!”
墨竹手伸到船角,准备爬上岸,富路一脚抬起准备踩去。
“啊呀呀,你还真信那是燕西画的画啊。”脚一滞,乘着他愣神的空隙,墨竹一用劲爬上了岸。
这才气喘吁吁地到在船尾,头发湿漉漉的盖住了那深邃的眼眸。
“随便找个画师画的可都比燕西好,自己看看下面的署名,是我找人临摹的。”
一脸青黑,富路大声咆哮。
“你们……还有你……今晚要是能把墨大人死死的治在床上,我便赐她白银一万两。”
果真,还不到下一秒,那些女子又再次蜂拥而上,墨竹几乎是被扛着离开他的面前的。
他大声哀叫:“富路,你怎么能示金钱为粪土,一副画也不至于你这样吧,银子啊……”
呼叫声渐渐远去,听着墨竹在那里哀叹银子,气愤地咬牙切齿,燕西的画何止那万两银子?金山银山也换不回来,对于他来说价值连城。
偏偏这家伙不懂看脸色,亦或者是故意装作不知,居然将他的宝贝画偷出来,想想心里就是一股怨气。
大步走到厢房内,复得又发现有人将画放入画框中,他奇怪地问道:“这画怎么在这里?”
“墨大人让奴才们将这画保存好,说公子甚是宝贝它。”
方才墨竹说自己手中的是假的?仔细一看,那被水湿透的署名下面却是写的不是燕西的名字。
家丁将他弄好问他是否挂起来,想来,还是把它放入柜子中。
墨竹这家伙,为什么总是爱戏弄他,现在皇上下诏让他们到河南一起帮助王爷处理瘟疫一事,他到好,一路玩到这里,让他吃点苦头才能接自己心痛之恨呐。……
想到自己能再见到燕西……不,现在是夕颜一面,那颗怀着憧憬地心此刻紧张无比,害怕见到却又期盼赶紧到来。
府中,许恒弋得来消息,墨竹和富路将会在下午到达府中,忙不迭的叫些人去接送。
皇上为何要让他们前来?疑虑重重,他将信揉捏一团,扔了。
本身对于今日和夕颜一吵烦躁无比,再来两人同时而来,皇上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思绪万千,百感交集,伤口依旧隐隐地有些疼,想到夕颜那双带着冷漠的眼睛,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怎么做才可以让她有笑容?
黄昏来临,都有厚厚重重的云雾盘踞在天空,夕阳只能乘一点点空隙,迸射一条条绛色霞彩,宛如沉沉大海中的游鱼,偶然翻滚着金色的鳞光。
富路双手一伸,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来河南真好。”
墨竹狼狈地从船内逃出,一边还在系着腰带,一边没精打采的从后头将富路的脖子箍住。
“这个死家伙,一副画而已,气成这样,来河南有什么好的。”
富路龇牙咧嘴,呼吸不顺,然后吐出舌头,翻着白眼,手胡乱飞舞道:“你谋财害命啊,墨竹公子,快放手来,杀人拉,杀人拉……”
两人闹腾着一会儿墨竹才幽幽地说道:“河南里没美人,没美食,没地方消遣,你心里还乐着欢?皇上派咱们来这里,明着说是让我们帮助王爷,暗地里是想遣开我们,给四皇子一次开脱的机会?你这脑袋全然被‘我要见到燕西了’这想法给冲懵了。”
富路哀叫一声,拍着脑袋拉住墨竹:“啊哟,这被你说对了,恒弋那家伙应该也猜到了吧?既然这样,我们来这里也没什么事情,游山玩水,最好带着燕西去……”
头挨着一个爆栗,富路捂着头,大声道:“墨竹!我要带一千个美人来治你!!”
话音一落,忽然听到马蹄声,他们的船已经缓缓地靠近港口。
许恒弋穿着一身白衫出现在码头,后头跟着许多的士兵,富路一见他,眼前一亮。
“看来咱们可真有面子,王爷大人来啦……”
说话间,笑嘻嘻地走过去,想象着那些美女簇拥着自己,然后车辇缓缓地经过河南大道,那些百姓匍在地上,恭敬的叫着‘富路大人,富路大人。’
等到两人走进一看,才发现除了许恒弋骑着的那匹白马,跟随着一些士兵之外,什么都没有……
“车辇呢……怎么没有?……”
“哇哇……王爷,你好不厚道……”一声哀叫声,冲破了某人的喉咙。
墨竹白了他一眼,表示无语,自从知道自己能来河南之后,他的精神一直都处在巅峰的疯狂状态。
“河南不比扬州,这里有两匹马……直接骑着回去吧。”许恒弋的声音如烟雾弹一般,又轻又快,
他转回马身,扬起长鞭便离开了。
富路一脸的失望之色在港头的夕阳夜色中映衬出绝妙的影子,他将包袱扔在马鞍上,眼睛涣散着回顾四周,心里别提多失落了,为什么燕西没有来接自己呢……?
原本许恒弋被贬河南之后,就想着自己能够以许多借口去亲近夕颜。
怎奈,不到几日,却不见夕颜了,心里又急又气。
派人查找后,才知道夕颜去河南了,心里猜测,夕颜为什么要去河南?
难道她对王爷有感情了,休夫一事不是她一直在谋划的吗?
可是心里又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就算她和王爷断绝了关系也不会和你一起的。
想起那时候,墨竹跟他说着,别有二心,就是知道会如此吧。
纷繁地思绪,他带着一脸英气的脸孔,最终消失在河南一州的码头……
******
两人不到几个时辰之后便来到府中,纵观这王府,这府里真不比他在扬州的府邸。
虽然也是黄琉璃瓦,镶绿剪边,还算富丽堂皇。
却依旧少了些什么。
看着稀少的人在府内来来往往,才知道,少一份温馨,多了一些清冷。
也许也是太过熟悉,许恒弋对他们倒是随意的很,也没有特别的招待他们,而是吩咐那些下人,准备膳食,三人可以一起用晚膳。
富路还想说,燕西呢?这话还没有说出口,被墨竹使的眼色一捏手腕才阻止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也许在许恒弋的心中并不想要他们看见吧。
两人在府中住了一日后,也没见着夕颜,富路无趣地在府中打转。
在迂回的走廊中,见一名女子,身穿紫色罗裙,头发只盘了简单的髻,后面一半仍是垂顺的披散在腰后,迈着小碎步向一院子走去。
他好奇地跟随在她的身后,见那女子进了房门,偷偷地抵着门听着。
又在屋里听到一个女子,声音很低,好像是什么。
“好……我们达成协议……”
说完一系列的话后,他偷偷地藏在柱子身后,那女子微微隆起的肚子,他惊愕一下,莫非是王爷的侍妾?
那女子环顾四周之后,随之也离去,心里对这府中的东西真的是疑惑万分,几名侍女从回廊上走过。
也不多想,毕竟不是自己的事情。
“王妃又不喝药了,也不知怎得,在生王爷的气呢。”
“我看不气才怪呢,沈夫人派人杀王妃,可是王爷却没有要治她罪的意思,他心里虽然爱这王妃,可是……呢……沈夫人的肚子里怀着可是皇家的子嗣啊,能不重视吗?”
“嘘,说话小声点,免得被人听到了可不好,如今沈夫人因为瘟疫一事因祸得福得瑟的很呢,为了孩子,王爷会对她很好的,咱们要看主子的脸色说话才好。”
“是啊,王妃人虽然是好,可终究是清高,不想得宠,这日子下去,定会失宠的,咱们还是悠着点。”
窃窃私语后那声音便已经远去,富路一听这话,眼角流溢出丝丝地心疼,恍然间似乎看到了夕颜那双哀痛的眼睛刺痛了他的心。
那时候要是不知道她是女子该有多好,不知道她是王爷的妃子也该有多好,他们可以踏遍天朝的每一个角落,称兄道弟,一路逍遥快活,可这些想法也只在梦里能够出现了。
夕颜到底在哪里?
他想要去看看她,这个想法一出来,他吓了一跳。暗里来说,他们算是客人,主子没有将自己的内子介绍给他们,他们也不能擅自前往,否则算是‘通奸’。
这时候,眼前出现了两个瘦小的身影,隐隐搓搓地在眼前晃动,那约莫十岁的女孩子摔开那和她年龄差不多的男孩的手,叫道“哥哥就会庇护王爷,我可不跟你一伙,哝,你要去告密就去,今天我非要将主子带出去。”
“林遥,你忘记王爷怎么说了,现在府中谁不知道王妃的血能治百毒?王妃想去救北境的人是情有可原,可是万一有心人利用了,咱家的主子会被吃的脸骨头都不剩。”
“啊,呸、呸、呸。从哥哥嘴里说出的都不是什么好话,我不爱听,我只想要咱家主子开心,”
林遥双手叉腰一副盛世凌人的样子。林童也不气馁,双手抱胸,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字道“你要去,那就去,我—绝—不—袒护—你。”
她的脸气的一红,脑子里似乎涌出了热血“那你就去告,我偏要想办法带主子走,你管不着。”
两人鼻子一哼,仰着头,朝着互相不同的方向走去。
这府中到底怎么回事啊……
不过想来,那女孩子说的倒是夕颜,于是便尾随在她的身后,林遥跑到房中,推开门,见夕颜正坐在桌上,把玩着那些从院子里摘下来的花卉。
“姐姐……”
上回说了,只有在他们两人的时候可以叫她姐姐。
夕颜转头,面带微笑,全然不像已经病着很严重的人。
也只有她心里清楚自己的情况,她的身子已经日益不如从前了,刚刚喝了药,虽然很苦,可是也勉强喝了。
她不想继续和他赌着气,心里虽然不满,可是她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人,他要将自己监禁,那么她也由不得他困住自己。
她想要做的事情,就算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外头的情况怎么样了?”
林遥凑在她的耳畔边,轻声道“听说昨日从扬州来了两个大官呢。”
夕颜身体一僵,眼神透出一点的光芒。“都是谁?”
“奴婢不知,不过那两人却长得颇为的俊朗呢,姐姐。”
夕颜的脸突然露出了两抹笑靥。
那一定是富路和墨竹了,她有预感,他们一定来了。
富路在门外迟疑了很久,那双手就要叩着门栓,这时,墨竹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富路,你在看什么。”
倏然,停在半空的手,墨竹已经拉住了他,急声道:“都已经要用晚膳了,怎还在这里磨蹭着?”
夕颜顺着声音打开房门,脸上的笑容还挂着唇角,却见着那两个身影在自己的眼睑中渐稀渐远。
心里不禁一沉,失落之极……
大约又过了几刻钟,有侍女前来转达了王爷的话,她黛眉微皱,却颇没有喜悦之心。
原以为恒弋不会让自己出去见他们了,没想到,晚膳的时候,却吩咐她来用膳。
富路和墨竹见到夕颜后似乎是万分的高兴,到席的除了许恒弋外,有墨竹、富路、还有香儿。
倒是沈庭儿不在席上,为了避免她和夕颜的见面。
许恒弋并未叫她,几人坐着,都比较沉默,各怀心思。
见这气氛冷凝的有些尴尬,富路哈哈一笑:“好久不见夕颜,怪想念你的。”
也不管许恒弋在场,夕颜投以最真挚的微笑,举着酒杯准备敬他,却在这时,被一双修长的手给拦住了。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似在对富路说着:“她的身子不好,还是不喝酒的好。”
你不让我喝,我偏要!
夕颜撇了他一眼,轻用力道,挣开他的手,举着杯子,一仰头,便喝了下去。
突然间,她咳了一声,小脸涨得通红,只能极力的弯下腰,想将肺里的气息去开。
“不是说过不能喝?来人啊,把酒撤了。”
服侍的家丁很利索地将酒全撤了下去,这下,连富路和墨竹也看出了两人之间存在的某种不知名的气流。
“不用。”似乎在赌气般,夕颜脸涨红的脸无比倔强的阻止。
他的神色带着些许冷凝,仿佛要杀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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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色带着些许冷凝,仿佛要杀人一般。
富路和墨竹没来由的全身一冷,凝视着他们,没有再说什么,夕颜却故意忽视那冷凝的目光,待气色好点之后便愉快地和富路、墨竹交谈。
“夕颜,今日来河南还不熟悉这里,明日你是否带我们一起去逛逛?”
富路试探性地问她一句,墨竹的手掐住他的大腿,示意他可别胡来,夕颜看惯了他的吊儿郎当,也没有见怪。
只是许恒弋射向他的眼神中颇有些带着威胁地意思,夹起一块瘦肉放入夕颜的瓷碗中,便道:“富路初来乍到,你一介小女子能带他去哪?”
“哪里。哪里、想当初夕颜可是连……”
富路根本就全然无视许恒弋带着暗示的语言,依旧我行我素的嘟嚷,幸好墨竹及时捂住了他的嘴。
那句连妓院都逛过的话被堵塞在口腔里……
将他夹给的瘦肉重新放回许恒弋的碗中,微笑道:“王爷近日身体虚弱可不比臣妾差到哪里去,自个还是多补点,免得那伤口还没好,新的伤口又要补上了。”
这话是气他的,口是心扉是女人的天性,她垂下眼睑,依旧是含笑得面容,复的。
又抬起脸,从手中拿出一粒药丸放置桌面上。
“瘟疫已经无法阻挡,这是我几日里做的解毒丸,或许能够救河南的百姓一命。”
夕颜的话很淡很轻,可是传入富路和墨竹的耳边全然炸开了一个口子,里头是嗡嗡的响声。
许恒弋见到那药丸之后,先是诧异,接着他脸一沉,炽热的目光仿佛要将夕颜灼伤了一般,真的没有想到,即使禁足了她,她依旧为所欲为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想必这药丸里滴了她的血液吧,!她健康的关心,对她不听从自己话的恼怒,化为千万的缠丝绕线,系成了一个死结。
一手将那药丸挥开,他怒道:“区区一个药丸就想救河南百姓?命中注定他们需要死,就必须死!”
她的视线紧紧地锁住他,木然的凝视着他,气氛僵持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他烦躁地无可奈何,他希望自己的女人能在自己的港湾中,靠着他的羽翼成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即使前面的道路如何崎岖,也要拼一拼,那么他算什么?
她的唇紧密地抿成一条线,眼眶有些微红,“夕颜……”
富路担忧地看着她,视线又再次掠向许恒弋,只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他进入不了他们的世界,哀叹一声,这饭也吃不下了,硬是被墨竹给拉走了。
香儿叫了侍女,扶起她走了出去。
“我偏要自不量力。”
这话说得慷强有力,他的眸色漆黑深邃,似乎要将她碾碎。
他凑近她,双手紧紧地捏住她瘦弱的双肩,不知道从何时起,她的双肩变得如此的柔弱,仿佛轻轻一捏,便能碾碎。
她瘦了,在以前还能看到她脸上红润色泽,如今剩下的便是如纸的苍白。
心中略微的一疼,那将要叱声的怒火转而渐渐的被湮灭。
“先坐下,好好吃饭。”
强硬的将她按回位置,见他突然转变的态度。
她难受的咳了一声,被禁足的几日,她想了一个办法,用解药和她的血液加入,可以减少血液的需要量,再用一些药汤混合在一起,一粒药丸只需一滴,若是千人的话,那么只要大约一碗的血液容量。
虽然节约了许多的血液,可是需要的血液量还是很多,她想好了,每日固定十颗药丸,也就是十滴,那么如此算下去,不到半月就可以救完大概一千个病人。
当时她为自己这样的想法欣喜若狂,冷静下来之后,她必须要离开,而富路和墨竹的到来,给了她说出的机会。
如今两人的对峙,她知道自己会败下阵来,原本看着他冷硬的眼神,寒冷的气度,她有些退缩了,可是,下一秒,他突然间的转变,又让她大吃一惊。
“近日你身子骨太弱,应该多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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