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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师之逆天改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雾三
“苗疆高手,莫非是隋唐妖道余孽?”看着中年男子头顶上那团标志着猫鬼的怨气,朱晨逸眼睛一眯,再次摸摸下巴,心里暗暗的念叨了一句。
“喵喵!”
九命猫看了中年人一眼,嘴角露出邪恶的笑意,从朱晨逸的肩膀上跳了下来,爬在他的腿上假寐了起来。
“好可爱的猫咪。”坐在座位上看书的年轻女子,听到猫叫声,抬头一看,顿时兴奋了起来。根本没有顾忌到朱晨逸的感受,直接从座位上站立了起来,伸手要将九命猫抱入怀中。
“不要碰它。”张小花连忙出声阻止。因为她知道九命猫除了大哥朱晨逸,其他人一旦近距离接触都会受到它的攻击。
这一点张小花深有体会,在四年前,当她第一次看到浑身纯白,煞是可爱的九命猫时,不顾朱晨逸的jing告,一把将九命猫从朱晨逸的肩膀上抢到怀中,结果九命猫在她那张俏脸上留下了两个深深的爪印。好在朱晨逸后来用轻粉(砒霜)调姜汁涂在伤口,最后才消除疤痕。
可惜的是张小花示jing太迟,年轻女子修长的小手刚刚摸到九命猫的头上,九命猫尖叫一声,提起锋利的前爪狠狠的抓了女子一下。
怪异的是年轻女子看着手上被抓出的一条长长的血痕,并没有如众人想象中的暴跳如雷,反而从旁边的茶几上掏出一袋干鱼片,笑吟吟的递到九命猫面前。
九命猫摇摇头,用看弱智的眼神扫了年轻女子一眼,摇摇尾巴跳到朱晨逸的腿上假寐了起来。
猫不吃鱼!颠覆了人们传统的观念。
女人傻乎乎的望着九命猫,眼中露出炙热的光芒。就连斜靠在上铺的中年男子也微微侧着脑袋,一脸疑惑的望着九命猫,眼神由清澈变的迷离,再到空洞,很显然他在苦苦的思索着什么。
“你这猫卖不卖?”半天才回过神的年轻女子,一把抓住朱晨逸的胳膊,表情急切的问道。
“你确定要买它?”朱晨逸目瞪口呆的望着年轻女子,木然的指了指九命猫。年轻女子连连点头,不知道是误解了朱晨逸的意思,还是爱猫心切,只见她从随身的挎包中掏出一叠,中华民**用钞票上海通用银元五元,道:“这是三百块银元钱,你把猫卖给我吧。”说完之后,似乎感觉九命猫不止这个价格,又从包里掏出二百银元的纸币,连同手中的三百银元纸币一起放在朱晨逸的手里。
“不卖!”朱晨逸将手中的钱推了回去,冷冷的说道。
开玩笑,九命猫是能用金钱衡量的吗?那可是妖,一般人买回去除了送死别无其他选择。
“一千银元!”年轻女子将价格翻了一翻。
“一只猫居然能卖一千银元,我的天啊!”
“是不是我听错了,抽我一个耳光。”
火车上其他旅客纷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一家四口一年所有的费用加起来还不到五百银元,这只猫居然出到一千。
九命猫听到眼前的女人要买自己,顿时怪叫一声,咧开嘴露出獠牙。朱晨逸摇摇头,伸手在九命猫的脑袋上摸了两下,安抚了准备进攻的小家伙。
“二千银元卖给我吧,求你了。”见九命猫如此有灵xing,年轻女子更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将价格提到了两千。
朱晨逸再次摇头,懒得搭理这种脑子被钱烧坏的富二代。在这种人眼里一直认为钱是万能的,殊不知真正有道行的高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念之间杀人于无形,哪会太在意这些身为之物。
到是小丫头张小花实在看不下去年轻女子苦苦纠缠,说话了:“对不起,这猫真不卖。”
“嫌价格低?”年轻女子微微一怔,看着全身地摊货,连同鞋子加起来都不过十个银元的张小花和朱晨逸两人,以为他们只不过是待价而沽,于是笑了笑,道:“你们开个价吧,这猫我是买定了。”
贵养的富家千金小姐,从小到大只要是看上的东西,没有一件东西是得不到的。白的不行,就来黑的,这是大家族的优势。在第一眼看到喜欢的九命猫时,年轻女子已经打定注意不择手段的得到这只猫。
“不卖!”看着浑身沾满铜臭,纨绔味十足的年轻女子,朱晨逸皱着眉头,从牙缝中挤出冰冷的两个字。
钱不在多,够用就行!这是地师朱破头告诫后代子孙的,其实朱晨逸一直也是这样做的,钱对于他来说并不太重要。否则的话,随便挖了明清古墓,弄个汝窑瓷器就能卖了千儿八百的,这一点对于地师来说并不困难。
“年轻人,我劝你还是出个价格吧。我们小姐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买不到的。不要到头来落得个人才两空。”座位上的中年人跳了下来,站在朱晨逸面前一捏拳头出咯咯声响,言语中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说这话时,中年男子眼神犀利,略带jing告望着亭亭玉立的张小花,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滚!”面对中年男子的威胁,朱晨逸没有任何惧se,淡淡的说了一字。
“找死。”中年男子大怒,提起硕大的拳头,朝朱晨逸的脑袋轰去。
坐在外侧朱晨逸看都没看一眼,抬手抓住中年男子的拳头,右手大拇指指甲,顺势将他的无名指划了很小的口子,不等中年男子作出任何反应,朱晨逸食指微微一动点在他的印堂穴上,中年男子立即晕了过去,朱晨逸一把抓住对方胸口的衣服,直接扔到了座位上。
度很快,从出手到打晕对方,再将对方扔回座位,就在几个呼吸之间。本来洋洋得意的年轻女子,见中年男子一百多斤的重量,被朱晨逸随随便便的提在手里,吓的脸se煞白,急急巴巴的道:“你……你把他怎么样了?”
“死不了,一天过后自然会醒。”朱晨逸懒懒的回了一句,然后将右手插入口袋,指甲上的血迹瞬间被一张符箓所吸收,躺在座位上的中年男子右手无名指绿se光芒一闪即逝。;





地师之逆天改命 第4章:靠山村
()看着朱晨逸冰冷的眼神,年轻女子吓的缩了缩脖子,没敢说话。更没胆子有去确认一下座位上的中年人,是否真的如朱晨逸所说晕了过去。
“灵xing十足的白猫,妖艳的男子,颠倒众生的绝se美女,这样的组合处处透出一股诡异。”年轻女子面露惧se,内心极力的挣扎。
楚家作为大家族,有钱、有势自然会比寻常人嚣张跋扈了点。从小娇生惯养的她虽然纨绔,但不代表没脑子。在看到副官在朱晨逸手中连一招都没有撑过去,年轻女子就知道眼前的这个组合并不简单,特别是朱晨逸,那件上海青帮份子独有的标志白衣小褂,让他平添了几分江湖气息。
在年轻女子看来,从古至今江湖一直都没有消失过,消失的只是江湖本身的意义。无论是横行g码头的清水袍哥,或者是风靡一时的青帮,又或者是烧杀抢掠、侮辱妇女的黑风寨,还是现在漂白上岸批着合法外衣的商贾,他们都是江湖中人,只不过讨生活的方式不同而已。
身手好,心狠手辣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因此她认定朱晨逸是江湖中人,一个跑单帮的江湖中人,年轻女子再次打量了朱晨逸和张小花一眼,心里打定主意不再去招惹这些亡命之徒。
少了年轻女人的纠缠和中年男子的聒噪,朱晨逸闭上眼睛躺了下来。朱晨逸喜静,张小花不说话,年轻女子吓的一直用书本盖着脑袋,一路上众人无话。
ri出ri落,当第二天早晨的太阳升起,目的地到达了,朱晨逸开始收拾东西下车了。不过他在临走的时候,对年轻女子说了一句话:“三ri后带着这家伙来皖南靠山村找我。”说着朱晨逸用手指了指躺在座位上依旧装睡的中年男子,带着小丫头张小花下车火车。
“三ri后?皖南靠山村?”看着朱晨逸的背影,年轻女子低头念叨了一句。
躺在座位上的中年男子悄悄的睁开眼睛,见朱晨逸站在外面的站台上,顿时松了一口气,等火车再次动后,似乎有了底气,支起身子冷哼一声,道:“小姐我马上召集朋友,去靠山村帮你把那只猫抢来。”
年轻女子摇摇头,抢东西这件事情以前常干,也是轻车熟路,但她这一次犹豫了,冥冥中她总感觉朱晨逸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不好惹,这是年轻女子对朱晨逸的直观印象。
为了一只猫去得罪不知底细的高手,这不符合大家族做事的风格。更何况这一次路程的时间非常紧,楚家的掌舵人楚老爷子危在旦夕,必须要尽快找到皖南山区中的“山羊居士”。
传闻“山羊居士”年过七旬,道行很深,被当地百姓称为半仙。虽然风水、命理、道术这些东西会被定xing为封建迷信,但是百姓却懒得管这些,能治病、驱邪就是高人,这是颠不破的道理。
因此“山羊居士”在这个圈子里也算小有名气,当初在楚老爷子被医院判定无法医治的情况下,有高人判定老爷子是中了巫蛊,并说湘西有玩巫蛊的行家,等他们赶到湘西这才高人出去云游并未回返,无奈之下又从湘西来到g找茅山高人五驼子,可惜此人死去多年,经五驼子后人指点,这才起了寻找“山羊居士”的念头。
“难道就这么算了?”中年男子惊讶的望着年轻女子,沉声问道。
“一只猫而已,哪能因此耽误大事。”年轻女子拢了拢秀,拉开车窗,看着外面连绵起伏的高山,叹道:“童副官,我们的任务是寻找山羊居士,老爷子的病耽搁不起。”
穷山恶水出宝地,一般真正有道行的人都会选择风水宝地居住,“山羊居士”如此,曾经的地师朱破头也是如此。当朱晨逸和张小花两人倒了n趟车来到靠山村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
靠山村位于皖南山区的最南边,三面环山,一面临水,属于那种鸟不拉屎的犄角旮旯,而且车辆都不通,村民们赶集去卖点山货,只能用骡子和双脚走下那海拔几百米的大山。朱晨逸和张小花走到村头那颗大槐树下,已经彻底走不动了,而这个时候天se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九十年了……”朱晨逸抚摸着村口那颗大槐树,看着有些陌生的村庄,心情十分复杂。从先祖朱破头遭遇天谴后,爷爷朱一凡历经艰辛,最重选择了g安家落户。在这九十年里,老人念叨最多的就是村口的老槐树和村西残破的祖屋。叶落归根,人老多情,老人到死还遵守朱破头的遗训,忍住思乡心切,葬在g一座荒山之上。
靠山村不大,一根烟就能贯穿东西两面,整个村庄总人口加起来也就百来号人,再加上外出务工和嫁出去的姑娘,剩下也就七八十号人。村西朱晨逸祖屋的遗址上坐落着一个红砖绿瓦,从外表看来非常气派的两层小洋楼。不过,门头上的白花和两侧的挽联、花圈,以及堂屋中跪在地上披麻戴孝的一群人,让整个房子看起来有些yin森。
“朱大哥,这家在办丧事,我们不会在这借宿吧?”跟在朱晨逸身后的张小花,俏脸显得有些煞白,一把抓住朱晨逸的衣角,小声问道。
“不会!”朱晨逸随口答道。抬头打量了房子的风水格局,再拿出罗盘测了一下,朱晨逸的眉头皱了起来,自语道:“从房子外表看造出来不到三年,风水布置并未相冲,没有理由伤主啊!真是怪事,莫非此处有yin鬼作祟?”
话刚落下,背后就传来了一声厉喝:“哪来的神棍,竟然跑到我们靠山村妖言惑众,跟我到分驻所去。”接着朱晨逸就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一只粗而有力的大手抓住。转过头去这才现一个身穿制服,年纪大概在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一脸愤怒的瞪着自己,在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过七旬,头花白拿着拐杖的老人。
说话的小伙子叫**,是靠山村人,在镇上的分驻所上班,职业是一名巡长,这次赶回来是奔丧的,里面死的人正是他的叔叔,今年四十五岁。这不刚到门口,就听到朱晨逸的一番风水之说,受过高等教育的他和jing察的职业敏感,让他觉得朱晨逸是个神棍,骗子。
“我不是神棍。”朱晨逸甩掉胳膊上的那只大手,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不是神棍?”身穿jing服的小伙子围着朱晨逸转了一圈,不屑的笑了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你那套风水……”
小伙子话还没说完,就被站在旁边的老人一巴掌拍在脑袋上,老人打了一巴掌似乎还觉得不解气,接着又拿起手中的拐杖朝他腿上抽了一下。穿jing服的小伙子双手抱着脑袋,委屈的嘟噜着:“爷爷,你打我干什么?我又没说错,zhengfu都说风水,巫术是骗人的……”
结果毫无悬念,小伙子摆事实,讲道理这套对老人丝毫不起作用,不但没有劝服老人,反而再次被抽了一拐杖,这下小伙子学乖了,跑到离老人拐杖之外的距离,一脸jing惕的盯着朱晨逸和张小花两人。
“请问这位小哥怎么称呼?”老人一脸虔诚的望着朱晨阳,问道。作为咸丰年间出生的他,远比一般人了解的透彻,靠山村是地师朱破头修行之地,从小耳闻目睹都是朱破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后,他一直坚信有高人,只不过昔ri珍贵的典籍都在动荡的年代遗失殆尽,才导致高人不出山,神棍,骗子满地走的局面。
“老人家名字只不过是代号而已,不提也罢。”朱晨逸笑了笑,婉言拒绝。
开玩笑!靠山村是先祖朱破头修行之地,说出名字再显露手段,傻子也能看出朱晨逸和地师朱破头两人的关系。要知道当年朱破头纵横天下,仇家众多,谁知道有没有那个老妖怪还活着,朱晨逸不愿冒险。
“藏头露尾之辈。”jing察小伙子听到朱晨逸不愿意透露姓名,立即出言讽刺。不曾想却招来老人凶狠的眼神,小伙子吓的脖子一缩,赶紧闭上了嘴巴。
见朱晨逸不愿意透露姓名,老人也不勉强,打了一个哈哈,道“听口音小哥不像本地人,不知到我们这个穷山沟做什么?”
“路过!”朱晨逸惜言如金。
“路过?”老人皱着眉头,仔细的打量着朱晨逸,当他看到九命猫,本来不大的眼睛,一下子瞪的跟牛眼似的,眼里露出惊恐的表情,脸se突然间变的煞白,再有煞白变成红紫。最后老人扔下拐杖,噗通一声跪倒在朱晨逸的面前,连连磕头,口中喊道:“先生,求您救救我们靠山村吧,求您了……”
现场的这一幕,惊呆了所有人,不但朱晨逸、张小花,还有老人的孙子jing察小伙子,甚至连听到动静从屋里跑出来的人。一帮人就这么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老人跪在朱晨逸的面前。
“爷爷,您起来啊!”jing察小伙子连忙跑过去,想将老人搀扶起来。可是倔强的老人根本没有理会,一把将其推开,依旧在坚硬的泥土上不停的磕头,声音很响,几下就将额头磕出血来。
“老人家你快些起来,有话慢慢说。”反应过来的朱晨逸,看着白苍苍的老人跪倒在自己面前,吓的连忙往旁边挪了一步,一伸手将老人扶了起来。
“先生!您老一定……”起身的老人一把抓住朱晨逸的手,言语急切,一脸恳求之se。
“老人家,我不是先生,我只是一个过路的。”朱晨逸一摆手打断了老人的话。
“不是先生不可能降伏九命猫。”老人指着朱晨逸肩膀上的九命猫,拼命的摇头,看架势打死他都不相信朱晨逸是普通人。
这么偏僻的山野小村,居然有人认识九命猫?朱晨阳摸摸下巴,有些不确定的望着老人,任他横看竖看始终觉得老人就是一个普通人,这样的人会认识九命猫?朱晨逸心中直犯嘀咕。
老人似乎看出了朱晨逸的疑惑,他一挥手疏散了围观的村民,将朱晨逸领到家中,最后从箱子底下捧出一本泛黄的古籍。




地师之逆天改命 第5章:乞丐坟
()“九命猫!上古通灵之物,有獠牙,比一般猫大,额头有字,善化人形……非大能不可降伏!”这是老人捧出的古籍中对于九命猫的描述。
“九尾狐!奇兽,四脚九尾,通体上下有火红se绒毛,善变化,蛊惑,喜吃人……”
“九头鸟!冥兽,有九头,se赤,像鸭子,地狱勾魂使者先锋,收人魂魄的妖鸟……”
……
翻看着手中的古籍,朱晨逸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浪,但表面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喜se,扫了一眼站在一旁毕恭毕敬的老人,淡淡问了一句:“老人家,不知道能不能将这本书卖给我?”
见朱晨逸提钱,老人连连摆手,主动提出要送给朱晨逸,可是旁边当jing察的孙子却不干了,说这书看纸质怕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有可能是文物,值不少钱。老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吓的小伙子蹲在一旁一声不吭,抽起了闷烟。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收下古书后,朱晨逸主动和老人聊了起来。闲扯了一通,最后聊到了死者的身上,老人是这样说的:“可怜的二娃子就是不信邪,偏偏去动那乞丐坟,这不一个星期不到就死了。”
事情还得从两年前说起,当时下着大雨,一个乞讨的老人来到靠山村,有好心的村民给老人送了些吃的,介于老人衣衫褴褛,十分肮脏,就没有人将其领回过夜。第二天一早,就有人现老人冻死在村口的那颗老槐树下。
由于老人是以乞讨生的乞丐,无儿无女,再加上镇上的分驻所还在百里之外,村民们最后一合计,就将老人用席子一裹葬在村东的一口池塘不远处。
天晴之后,村民们忙着农活,谁也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年过后,村民已经彻底忘记了曾经冻死的乞丐,就这样又过了半年,村子里一户姓朱的人家,在乞丐坟旁边种了一档南瓜,可怕的事情终于出现了,这个朱姓男人当晚就头晕脑胀,起高烧。
第二天到医院一检查,啥毛病也没,打了点滴,弄了点药,回家后一个星期左右就死了。当时谁也没在意,直到第二个何姓中年人在坟头上割草给牛吃,在一个星期后无缘无故的死亡,村民们才意识到有问题。
但偏偏有些人不信邪,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跑到坟头踩了几脚,结果回家是上吐下泻,又是高烧,家人吓坏了,拖着小伙子去坟头磕头认错,再烧了些纸钱,说来也是奇怪,小伙子一觉睡醒啥毛病也没了,再次恢复到活蹦乱跳的地步,从那以后小伙子逢人便说这个乞丐的坟头如何如何厉害。
不巧的是在三天前,死者和小伙子一块喝酒,三杯酒下肚,小伙子再次说起坟头的事。死者也是个倔xing格,一生从不拜鬼神,不信邪。再加上当时可能是喝高了,他一听说这事,二话没说,提着个铁锹出门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用铁锹铲平了坟头。
闻讯赶来的村民劝他恢复坟头,磕头认错,再多烧点纸钱。可是死者哈哈大笑,扬长而去,并口出狂言道:“活着的乞丐都打不过我,死了变鬼难道我就怕他了。”
结果到了第三天的早上,死者的老婆叫他起来吃早饭,一连叫了很多次都没反应,最后一探呼吸,没气了,连心跳也停止了。女人吓坏了连忙叫来了村里的赤脚医生,经过一番检查,这才现死了多时。
听老人叙述完毕,朱晨逸得到了三个信息:1、风雨交加的夜晚,乞丐冻死在老槐树下。
2、三个死亡的中年人,都曾和乞丐坟地有过接触。3、曾经有一个年轻人磕头认错,烧了些纸钱,结果没事了。
“先生,是不是这个鬼很厉害?”见朱晨逸听完事情的整个经过,没有表任何意见,老人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这到不是。”朱晨逸哑然一笑,思索片刻,道:“老人家,坟地我没去过,死者没见过,不好下结论。这样吧,你先将那个没死的小伙子叫来我看看。”
朱晨逸越不表意见,老人越觉得这事靠谱,在他的印象中,只有那些招摇撞骗的神棍,往往听了只言片语,立马胡吹大气,借机勒索钱财。
“去给我将柱子找来。”老人提着拐杖指着蹲在墙角抽烟当jing察的孙子,大声的吩咐着。
小伙子虽然百般不愿意,但是老人话了,他也不敢不听。十分钟左右,小伙子回来了,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皮肤稍黑长的很结实。
“纯阳之体!”朱晨逸眼睛一眯,习惯的摸摸下巴,觉得自己差不多知道这个小伙子没死的原因。按照古籍记载,纯阳之体是天下间最有灵气的体质,不受邪祟入侵,阳气重是这个体质的最大优势。
“先生,你老找我有事?”年轻人走到朱晨逸的跟前,恭敬的行了个礼,小声的问道。很显然在来之前,小伙子已经将事情的缘由告诉了他。
朱晨逸点点头,简单的问了一些问题,年轻人回答的也很干脆,他说当时一时冲动,去踩了乞丐的坟头。踩了几脚后,就感觉一股凉气从背后袭来,接着回家就病了,再到后来烧些纸钱,再磕头认错就好了。这个说法和老人大庭相径,唯一多了一点就是有股子凉气。
凉气也就是yin气,不懂道术的凡人很难区别,就如同诵《地藏经》时身边的yin气就很重,这是同样的道理。有yin气则意味着有不干净的东西,连纯阳之体都能入侵,可见这个乞丐坟不简单。
朱晨逸想了一下,觉得有两个可能:第一,死者因为是冻死的,所以对靠山村的人怨气很重,极有可能化作厉鬼出来作祟。第二,有可能是某位妖道假死,取人魂魄练就邪法。
可能有两种,不过朱晨逸还是侧重第一点。至于第二点,朱晨逸直接将其排除,纯阳之体那可是至阳的魂魄,是炼就邪法的最佳魂魄。这样的人只是被yin气入侵却没有死亡,这事就值得推敲了。
最后朱晨逸还是决定去看一下乞丐的坟地和死者,由于时间较晚的关系,老人决定先带大家去死者家中,本来朱晨逸考虑到张小花是女孩子,准备让她先在老人家中休息,可是小丫头却不答应,最后几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村西两层小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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